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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悲催大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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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洋心头火热,身体乏力想睡,却总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一些血淋淋的画面。他知道骆毅载着他正往回赶,心里更加不舒坦,不抓紧时间休息好,到时候很难说服小毅让他一个人下船。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平躺到床上靠着骆毅稍稍有些心安,他继续睡眠。

骆毅轻轻下床拿了半片安眠药过来,不借助药物叔叔怕是很难安睡。叔叔拒绝打镇定剂之类的药物,自己只能偷偷给他喂些药性弱的药了。重新回到床前,余洋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急急的动着,貌似正在做梦。骆毅尽量不惊动他,很轻的转过他的脸,微微掰开他的嘴巴,将那半片药飞速的塞了进去。

余洋就这么将药含在了嘴里,不一会儿又自发吐了出来。骆毅无奈,伸手擦走药片,这样子是不行的。他走到房间里,忽的将另一半药片捣碎,均匀撒入玻璃杯中,倒入少许水搅匀打算直接灌到余洋的胃里。

骆毅打定主意,无论对方向来与否,他都要让固执的叔叔喝下这掺药的水。他再次回到卧房,将余洋的上身微微往上抬,单手去撬他的嘴巴,将药水硬灌下去。对方并没有挣扎,估计没有力气去挣扎了,他只是呜咽一声后将口中的水尽数吞咽下去。

骆毅的眼睛不自觉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对方白皙的脖颈,微微敞露的锁骨,尽收眼底。他不由得口干舌燥,竟然把剩下的一小半水喝入自己口中。等反应过来后,他转头将对准余洋的嘴巴吻了上去,缓缓将本该给对方喝的药水再还给对方,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对方空腔抽出。等再听到对方咕隆的吞咽声后,他的眼睛又不自觉的顺着对方优美的曲线往下瞅,只觉得下身开始燥热,他当下脑袋充血,有些气息不稳,连忙放下余洋,匆匆离开。

他有些慌乱,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刚刚四周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让他差点儿不能自拔。如果现在对叔叔出手肯定会被他怨恨,想想看,还是咬牙忍一忍。然而他又不忍心离去,于是他在卧房外靠墙站着,跨下微微胀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叔在哪里小菊花都很危险啊~~~~捂脸跑~~

可怜的小可还是落莱普手中了,莱普的醋坛子是彻底打翻鸟。。。orz





第七十二章 质疑

骆毅的船离炎蛇第三基地已经不远,坐小船两个时辰就可以抵达目的地。海上依然是黑洞洞的,来迎接余洋的船刚钻入深不见底的夜幕就消失了踪影。骆毅怔怔地站在外面望着消瘦的男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恍惚中有种错觉,自己这一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泪很快被吹的干涸,骆毅裹紧外套,对着身旁的手下说道,“吩咐下去,让所有人做好准备,随时听候差遣。还有,也给我准备一条船。”
“是,少爷。”属下匆匆退下,心道这少爷也真够痴心的,被抛弃了还要傻傻地追过去。
余洋一路畅通无阻,炎蛇的基地大门大敞着等着他。临走的时候,他感到背后灼热的目光,可是终究没有回头去看,也许对骆毅是狠了一点儿,长痛不如短痛。抬头望着戒备森严的第三基地,全副武装的人不断给他指路,一步一步走向可怕的未知世界,莱普的领域。
随着两旁高大挺拔的守卫一个请的姿势,余洋深吸一口气,压着躁动的心跳,瘸拐着往密不透风的暗室走去。狭小的过道里一个人都没用,每走一步路都发出清脆的响声,眼前的路貌似很长,越往前走冷汗越多,脊背发凉,小可会怎么样?他不敢想象,莱普会不会让自己见小可,难道要再一次重复然然的悲剧,最后只留给自己一个录像带?
终于穿过狭长的通道,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几个精壮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半裸的男子。男子垂着头,短发上染了点点红色,纤细的胳膊被高高的吊起,白皙的皮肤印上一道道交叉的鞭痕。
小可!即使是看不到面孔,余洋还是一眼认出那个满身血迹的男子是被他遗弃在岛上的骆可,男子左边肩膀上被狼咬过的伤疤已经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小可居然也在这里!莱普这次居然让他见到小可,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骆可的关系吗?
余洋猛的环顾四周,莱普在哪里?莱普呢!明明感觉到了莱普的气息,那熟悉的压迫感,让让他胸口憋闷,惧怕还有莫名的战栗。
“你来了。”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飘荡在整个暗室里。
几个拷问骆可的精壮男人都将眼光投射过来,余洋像是被照上了聚光灯,一下子成为瞩目的焦点,然而在众多视线中他本能的感到背后如刀子般犀利的目光。他转过头去,顺着那阴寒的感觉寻找到了目光的源头,暗室的另一头正端坐着一个面无表情高高在上的褐眼男人。
“你过来。”莱普的声音低但是传的远,没有喜怒却更加不容抗拒。
余洋的脚不由自主移动过去,小可还活着让他稍稍燃起一丝希望,可是莱普的举动让这束小火苗在风中摇曳,稍有不慎,便彻底熄灭。
他本来以为莱普会把他囚禁,抽打,拿他狠狠泄欲来消气。即使这些都没有,最起码莱普会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指责他,朝他凶,可是这些也没有。今日的莱普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制裁者,挥舞着手中的权利,来斩杀背叛他的奴才。
莱普拍拍自己的大腿,盯着余洋说道,“坐上来。”
余洋脸色惨白,僵在原地,对方褐色的眼睛变的越发深邃,根本无法预测对方的行为。尽管如此,余洋还是感受到那平静下蕴藏着的风暴。本来他可以势如破竹的和莱普对质,凶巴巴的瞪着莱普,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莱普。不,他见过这样的莱普,这才是莱普本来的模样,在别人面前莱普总是这么高深莫测,不可捉摸。现在对着自己也这样,余洋竟然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余洋僵着不动,莱普颇有耐心地等着他。
这时,暗室另外一头锁链声响动,骆可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刚从梦中醒来,他抬起沉重的头颅,眼神空洞地望向莱普,意外地看到旁边的余洋,眼里闪过惊讶,随即又立即将头垂下。
骆可的微小动作抽走余洋大半注意力,对骆可的疼惜不自觉的就流露在脸上。
莱普的耐心出奇的好,像是一头狩猎的狮子,可以死守着猎物一天而不发动攻击。他凝视着余洋,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余洋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蛇窟的青蛙,被如丝般的目光缠绕着,无法动弹。他压抑跑到骆可旁边的冲动,一步一步走到莱普的旁边,硬邦邦的坐到莱普的腿上,格外顺从。此时的莱普,竟然让他不敢忤逆。他一坐上去,莱普的一条粗壮的胳膊便滑到他的腰际,硬邦邦的抱着他。
耳旁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是谁?”
余洋扭头看这莱普,心凉了半截,这么冷的目光,完全没有以前那股炽热,像是在审问一个陌生人。他不禁想躲开这陌生的目光,脸却被对方用手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他不得已反问到,“我是谁,你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我想知道我找对人了吗?”莱普的声音依然冰冷低沉,此刻却夹杂着孤寂。
余洋渐渐明白起来,莱普在怀疑他的身份,如果他趁机扯谎说自己不是余洋……不行,余洋立即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莱普知道搞错了,第一件事就是拿骆可出气,和自己有关的人也绝对没啥好下场。
“如果你找的是余洋,就没有错。”最后从余洋嘴里滑出的还是实话。
“你不是,你不是……”莱普机械地重复这简单的几个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不是他。”
余洋诧异地望着他,莱普有些不对劲,捏在自己脸上的力度加大。他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不是你心里很清楚。”
莱普环绕在他腰际的手用力缩紧,痛的余洋冷汗直冒。他无视掉余洋痛苦的表情,审视着他的脸质疑道,“这张脸一点都不像他。”
余洋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没错,他是换了副皮囊,可是相处了这么多天,抱了他那么多次,现在突然怀疑起他的身份,让他有种恼火的感觉,莱普怎么会认不出他来?他眼底的火光开始燃起,冷冷讽刺到,“那是你眼瞎才会认错人。”
莱普的眉头深深锁起,突然从坚硬的红木椅上站起来,双手不忘将余洋抱起,朝着隔间走去。莱普抱着自己的感觉和以往不同,那双手臂依然那么有力,却失掉了温度,总感觉少了一样东西。余洋心里打着鼓,他眼看着自己被抱着将要走进另一间屋子,骆可也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心里越发不安,“你到底要做什么?”
莱普的手突然松开,冷冰冰地将余洋狠狠丢在里间的地板上。余洋屁股着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没给他丝毫的缓冲,痛的他牙齿发颤,莱普对自己的审讯要开始了吗?余洋思索着,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墙壁上竟然装着一个宽屏的液晶电视,两个男人赤裸交缠的淫腻画面在里面无声地闪动着。
余洋偷偷瞄了一眼莱普,发现莱普根本没有看向那个画面,反而盯着他看,莱普的脸上依然没有喜怒,却有了表情,是一种嫉妒厌恶的表情,是看着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即使莱普口口声声的说着“我讨厌你”,可是看着他的目光依然是充满怜惜,丝毫没有恨意,更没有厌恶。
这目光让余洋极度不好过,莱普像看一只臭虫一般看他还不如杀了他痛快。余洋缓缓抬起头,再次看到那个充满桃色激情的屏幕,里面的两个男人滚动着,这好换了一个姿势,让余洋看清了其中一个男人欢愉的面孔。那不正是他现在的脸吗?!瞬间,余洋明白过来,是夏雨笙的录像带!再一看屏幕下面的地板上,零零落落十几盘录像带被拆的七七八八,有的盒子被生生踩碎,旁边还有一地的玻璃碎屑。可以想象莱普看到录像带时暴躁发怒的情形。
看到余洋变色的脸,莱普生硬的将头转过来,提起余洋胸前的衣服,压低声调,“你说说看,里面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说!你是谁?”莱普丢开他,低沉的声音高昂起来,宛如冰层下的火山喷发。
余洋的脑袋里飞速地整合着这一系列的信息,莱普变的怪异是因为他看到了夏雨笙的录像带。而他显然无法接受夏雨笙的大胆和放荡,所以才疑神疑鬼来质疑自己。余洋深呼了一口气,堵在心里的石头也渐渐放下。
也就在他思索的空挡,莱普已经将那无声的电视屏幕砸碎,放映机内的那卷录像带也不知道何时跑到莱普的手中,瞬间成了废品。
“那人不是我。”余洋低着头小声澄清。
莱普扭过头来,丢开手里不成样的带子,将余洋从地上拽起,冷冷说道,“你真狠,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
“信不信由你,那人不是我。你要把我怎么样随你。”余洋将眼睛闭起,扬着脸等着莱普的拳头。他猜测着莱普也许会打他一顿,或者根本不屑于打他,看刚才的情形,他好像是被彻底厌恶了。被厌恶了?余洋突然想自嘲般的大笑,当然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大笑。他只是觉得奇怪,被莱普厌恶,竟然让他觉得不舒服,不仅仅是不舒服,程度要更重,至于重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清。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余洋所猜测的各种可能性都没有发生,只是听到莱普缓慢的心跳和沉稳的呼吸声。就当余洋要开口问莱普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温热的吻突然落到他的唇上,接着冰冷的脸颊靠到他的脸上,莱普无奈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你真可恶。”
余洋没想到自己居然等来一个浅浅的吻以及让他感到熟悉的拥抱,看情形莱普好像选择相信了自己。他睁开眼睛,迎头对上莱普褐色的双眸,已经不像刚刚那般冰冷。正当余洋觉得情况稍稍好转的时候,莱普的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他将鼻子凑到余洋的身上,“你身上什么味道?”
未等余洋反应过来,莱普的手已经滑到他的裤子里,放肆粗鲁的乱摸起来,前面后面都摸到粘稠的液体。莱普的脸越发难看,眼里的火气越积越浓烈,那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强烈的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狠狠扒开余洋的裤子,看到对方红肿的后庭,顿时血气上涌,死按着余洋吼道,“是谁干的?!”
衣服被扒光,余洋一语不发。当皮鞭重重地落到他身上时,他反而觉得轻松许多,这才是莱普正常的反应。无论莱普问他什么,他统统缄默,任凭皮开肉绽,他都不打算说一个字。对付莱普,沉默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然而当莱普打累了,冷笑着告诉他“楚少秋死了”的时候,他猛的抬头,震惊的消息!那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死了?!
“是你杀了他?”余洋冷眼看着莱普,“你只会杀人,莱普。”
“你肯说话了?”莱普不知何时已经脱了上衣,额头上渗出细汗,斜眼看着余洋。
余洋双手握拳,将脸转过去,不言语。
莱普冷哼一声,“你别忘了,外面还有一个人。”
这句话正中余洋要害,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身上被莱普抽过的地方也开始火辣辣的痛。莱普俯下身子,单手轻轻的在他后背画圈,“你和那个小鬼什么关系?”
被莱普这般碰触让余洋全身一颤,他咬牙答道,“他是我侄子。”
“侄子?”莱普冷笑,话里泛着酸意,“是侄子都睡到一起了,你这叔叔当的不赖嘛。”
莱普知道了?!余洋连忙将头埋藏起来以防暴露他担心的表情。莱普果然知道了!小可,他会把小可怎么样?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说我就会杀人吗?”莱普强行掰过余洋的脸,眼角弯起,“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嗯?”余洋一脸诧异。
莱普拿起一支枪,亲自上膛,然后递给余洋,冷笑道,“你用这把枪杀了那个小鬼,我就放你离开。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吗?”

第七十三章 放手

余洋愣愣地看着莱普,肩膀微微颤动,然后发狠把枪拨开,干净利落的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不可能离开我,还是不可能开枪杀那个小鬼?”
“你心知肚明。”余洋努力撑起身子,微喘着说道,“莱普,你何必让我挑明说呢?”
擦的黑亮的手枪没有送出去,莱普原封不动的把他收回,笔直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望着余洋,“你不动手?”
余洋仰望着他,直视他的双眼,声音轻柔却异常坚定,“不可能。”
一阵哼笑声传来,冲撞着四周的墙壁。余洋怔怔的望着眼前发着凌厉杀气的男人。
“你不动手?”莱普象征性的又问一遍,余洋低头不语。莱普也不指望他回答,声音突然低沉冰冷,“我去。”
余洋猛的反应过来,瞅见莱普挑衅的眼神。他蹭的从地上跳起,不顾自己浑身酸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死死的从侧面抱住莱普,嘴里喊着,“不!你不能这样!”
莱普并没有推开他,反而腾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我怎么不能?还是你想这样跟我一起出去,亲眼看他死在你面前?”
“不!你个混蛋!”余洋将仅有的力气都不遗余力的用上,撕咬捶打着莱普,可是这丝毫没有什么作用,身体还是一步一步的被他带着往外间走去。还是一样的门,余洋却觉得那门突然变了样,硬生生变成地狱之门,张着大嘴等着无辜的羔羊。都是自己的错,不该自以为是的跑去劝骆可和他一同逃亡,不该把骆可卷入到自己的世界,不该认识骆可骆毅两兄弟,不该重生……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出生。
捶打累了,嗓子也哑了,大量的力气被消耗掉。如果我不存在,就没有这些事情发生了!是啊,该死的那个人不该是无辜的骆可!余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双手上抬,轻轻环住莱普的脖子,将头费力的凑近莱普的耳旁,呼出一口气,“等等。”
声音细小,但是夹杂着某种坚强。
奇怪的是,这声细小的请求居然真的让莱普停下脚步,刚刚他可是任凭余洋呼喊捶打都旁若无人的携着余洋往外走。他低头望着余洋,颇为耐心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莱普,你好好听着……”余洋将唇凑的里莱普很近很近,用极低的声音将他所要表达的信息一字不漏的送入莱普耳中。
莱普听完后,脸色铁青,僵在原地,平静的双眸里掀起波澜,揽着余洋的手臂突然间松开,望着余洋的眼神越发幽深,疼痛,孤寂。
随着莱普的放手,余洋也无力再维持抱在莱普身上的姿势,缓缓地顺着莱普漂亮的身体滑落到地上。双手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赤裸的身体打着冷颤。看到莱普的反应,余洋嘴里溢出一丝笑声,“没想到我也有能威胁你的东西……”
余洋突然发觉自己在莱普面前也有骄傲的资本,望着莱普铁青的脸,僵硬的表情,他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我不拦你,你去啊!”余洋轻笑着肆无忌惮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不自觉蜷缩,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挑衅着,“如果你想替我收尸的话。”
“砰”地一声,通向外间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莱普像是一堵墙,挡在余洋面前,将余洋的视线遮的密不通风。他俊美的面孔布满寒霜,慢慢俯下身子,下巴微动,暗哑的声音里夹着鼻音,“别笑了。”
越是刺激到莱普,余洋体内的血肉就越活络,莱普不让他笑,他偏要笑,明明没有什么力气,却偏偏要笑的放肆,张扬。直笑道他开始咳嗽,流泪,然后又是一阵干呕,折腾一阵后,他顺着气挑着眉去看莱普。他本以为莱普此刻一定是脸色发黑,两眼冒火,却没想到对方异常的平静。
“你笑够了?”见他停住了笑,莱普打破了沉默,“你故意气我?”
“气你?”余洋收起虚假的笑,严肃的盯着莱普,“你别自以为是了!你想什么根本与我无关!”
这句话显然比刚才的笑更管用,莱普被点燃了,双手大力嵌住余洋的双臂,低吼着,“我与你无关?那谁和你有关?外面那个小鬼吗?”
“啊!好痛……莱普,你放手!”余洋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气,忍不住叫起痛来,他咬牙回到,“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你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爱他!”
“……”
“我爱他!”
……啪!重重的耳光声。
“我爱……”
啪!
“我……”
啪!啪!啪!
眼前发黑,重重的巴掌左一下右一下的袭来,让他根本无法再开口说话,刚开始的疼痛现在变的麻木,对巴掌的反应也不再那么强烈。说出了积压在心里的话,余洋心里格外畅快,如果说他的目的是狠狠地刺激莱普,那么他如愿以偿了。莱普疯狂的举动告诉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经被他成功逼到了悬崖边上。
脸部被打的浮肿,导致他睁眼也变得有些困难,眼前视线有些模糊,让他看不清莱普的样貌。脸部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莱普是第一次打的他无法开口说话。
“你怎么停了?”余洋剧烈的咳嗽起来,“继续,打死我……”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脸部一阵温热,像是什么东西落到他的脸上。他诧异的抬头去看莱普,莱普已经站起来背对着他。
外面不知道何时变的热闹起来,枪击声,杂乱的脚步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有情况发生了,莱普随手拿起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在他披上衣服的瞬间,他背后那条威风凛凛的龙好像跳动了一下,让余洋误以为那龙是要活过来。他有些摇晃的走到门口,单手扶着墙壁停了下来,稍愣片刻后,看见他猛地将拳头砸在墙上,发出厚重闷闷的响声,留下一个血印。如果这拳落在余洋身上,恐怕他当场就毙命了。
莱普背对着余洋“吱呀”一声打开门,没有立即走掉,迟疑一会儿后,回头瞅了余洋一眼。那是一种藏着深深的怨念的眼神,让余洋的心“咯噔”一跳,好像余洋欠了他极大的人情,然后又残忍的将他抛弃。
余洋摸摸刚刚掉落到他脸上的液体,摸在手上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让人无法辨认这液体的本来摸样,是汗,是血?反正绝对不可能是泪,泪这种东西素来与莱普沾不上边的。他哆嗦着趴在地上,猜测着莱普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抱起,他冰冷的身体突然被温暖的胸膛包裹,轻柔的毯子遮住他的身体。
“你醒着吗?”
是莱普的声音,余洋费力的睁开眼睛。
“骆可被人劫走了。”莱普淡淡的告诉他,颇为平静。
余洋瞪大了眼睛,炎蛇的基地这么牢固,是谁有这个本事将骆可救走?他不相信的问道,“你在耍我吗?”
莱普脸部绷紧,抱着他来到外间,“你自己看。”
余洋费力地凝视着外面,露出不可置疑的神色。那几个看管着骆可的精壮男人横躺在地上,吊着骆可的锁链孤零零的悬在半空,四周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香气。
“是迷药。”莱普解释到,“那人估计在这里潜伏了一阵子了。”
“你高兴吗?”莱普突然低头看着他,“你很高兴是吧?”
余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酝酿半天最后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你没有办法再威胁我了。”
莱普颤了一下,扬起头不再看他,只是小心翼翼抱着他往外走。两人都变得异常沉默,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听的清清楚楚。莱普抱着他穿过狭长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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