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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沦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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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没人要抢,没人敢抢,我们都知道,你乖乖听老婆的话回家关门扒衣服,大战三天三夜都行。

司机瞥了眼那辆黑色加长型轿车,让旁边带来的几个保镖上了另一辆车,保镖心里也很无言,这都第几次跟着来抓人了,少爷您就别吃醋了,二少安分得很,根本没有出轨的意思,您完全是多虑了,难怪还怕他真给你弄出个孩子来不成;您现在干的次数再多,二少也不可能给您生个侄子出来啊。

最后吐槽完,司机和保镖都整齐的默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只能在外面一边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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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白上车后,先是被按在男人怀里强吻了起来,后来又是被车内阴嗖嗖的气氛煞到了,心虚的低头摆弄手机,他都想拍自己几下,没出息,又没干什么,心虚个什么劲,即使干了,也不干牲口的事。

郑旭然一路上都是怒气腾腾,面色铁青,但没有再动原白;车减速缓缓开进郑家大门,几分钟后才停下,此时郑旭然才终于开口,沉声道:“跟我回房。”

原白识相的闭嘴跟在男人后面,他们身后是一群腿软得靠的靠在车外,瘫的瘫在车里的保镖和司机,他们都齐齐有着心电感应般,默契得惊人——终于捡回了条命。

郑旭然在外为了原白的面子即使心里气得都快炸了也只是板着脸,没有对原白做出什么,直到回到房间他才开始解自己皮带,即使是怒火燃烧,他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优雅,他的气势也是那么的霸气。

原白见此吓了一跳,抖着手脚竭力镇定,对策,对策。

于是等郑旭然回过头准备开始扒原白的衣服时,就见原白衣服裤子已经完完全全脱光光的躺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在脸上,一副受屈辱你要上就上的样子。

郑旭然额角青筋直跳,小小年龄去酒吧那那种花花场所鬼混还有理了,酒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gay bar,那不是直接把人给往坏处带了么,现在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做给谁看!

郑旭然气是气,即使知道原白是故意的,但见宝贝儿子这样怒气也降了不少,慢慢的就镇定了下来,至少比在车里那快失去理智时强多了。

“冷。”原白缩缩脖子缓缓睁开眼睛弱弱的看向郑旭然。

郑旭然看原白就一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什么遮物也没有,心说不冷才怪;生气归生气,把宝贝冻坏了郑旭然还是舍不得;郑旭然刚才还一副怒火腾腾,不做得原白惊天地泣鬼神誓不罢休的气势渐渐消散,现在已经一丝不剩,他完全一副慈父摸样的给原白盖好被子,揉揉原白被冻得微颤的细嫩皮肤,天杀的,谁把冷气开这么低,不知道他家宝贝怕冷么,才一个星期没来,佣人管家就对原白如此马虎了,他们干什么吃的。

郑旭然心想一定得狠狠惩治郑家这种欺主的风气,欺主不行,欺了原白更不行。面对弱弱的原白,郑旭然心生怜惜,但面上却是冷笑,给原白揉着揉着身体就心猿意马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掰过少年细嫩的的下巴,对着那肖想了许久的柔软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嗯,比记忆中的还要美好,身体也,郑旭然手顺着原白圆滑光洁的肩头抚摸下去,揉上那白皙柔嫩的肌肤,原白细嫩的肌肤易敏感,很快锁骨处就被揉出一片血色的红印。

郑旭然越吻越深,虽然做父母的都不愿意自己的儿子雌伏于人身下,对自个儿这个宝贝得不得了的儿子,他是喜欢原白雌伏在他身下得到享受的样子,他的儿子,只能在他身下欢愉。

就在郑旭然准备解了衣物与原白温存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管家微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郑晰少爷打电话找您。”

作者有话要说:

撞墙要花花—— 






31

31、告白


管家看到原白跟在怒火腾腾的郑旭然身后亦步亦趋,心疼得不得了,担心得不得了,心说少爷又在欺负人了,小小少爷做错了什么好好教导就行了,别弄什么身体惩罚,虐身虐心。少爷也是个不懂事的,跟小孩斗什么气,这走一个星期才刚回来,就把人给吓着了。

管家已经把郑旭然定位于是一个无理取闹争风吃醋、连儿子都要欺负的男人,看着精致房门被狠狠甩上,他心颤颤,立即吩咐佣人下去准备清淡饭食,还有备用的药,少爷,这几天你就跟着小小少爷吃素吧,小小少爷身体那么瘦,你刚回来也不知道节制,还得害小小少爷因被压而吃素,所以,也只给你吃素。

管家心里一直为原白这本该是天之骄子却不得不雌伏于父亲身下得到欢愉,一辈子没机会抱女人,到现在还连个私生子的名头都没有的身份很是不平,但当他从保镖嘴里了解到事实情况后,管家沉默了,原少回来时嘴唇红肿,衣服也略显凌乱了,心虚得亦步亦趋,难不成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少爷的事?

难怪,少爷还在就出轨,愤怒是正常的,这要是别人,早就直接没命了。

管家已经既把原白当成郑旭然的儿子,郑家的小小少爷,未来的唯一继承人,也把原白当成自家少爷的媳妇,他打心底里已经认为原白既然已经是少爷的人了,就应该一心放在郑旭然身上,出去跟人鬼混,绝对要不得。少爷自从看到小小少爷后,就没招过情妇发泄了,这对一个正常的中年男人来说,该是多么不人道的事情。

但即使是原白有错在先,管家也不能见死不久,于是,吩咐佣人下去准备,了解真相后,他就赶紧打了电话给郑晰说明情况,冲动的来敲门了,小小少爷,老头子我拼了一把老骨头来拯救你了。

郑旭然放开原白柔软的唇,眯眼看着小孩眼底水光氤氲,嘴角流下银丝,弱弱得跟小兽一般喘息,面色红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舌若隐若现,唇已经略微红肿,却更加诱人。

郑旭然看得心又是一阵猛烈的悸动,含住原白微露的小舌,温柔的吮吸了会,忍住扑上去狠狠侵犯的冲动,松开了原白,抚摸着自家小孩柔软的黑发,对他道:“先去洗洗,等我回来。”

暂时放过你了,先去灭了那只不知好歹的小禽兽。

……

郑晰边倒抽着冷气,边提着电话,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着异常酸痛的腰,他眼睛红肿,脸色憔悴,身上到处是青紫斑驳的痕迹,床上凌乱得不成样。

妈的,腰都要废了,干他妹啊干,不知道他是第一次么,在床上居然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干,真想把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剪掉焚掉再人道毁灭,还以为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够大,结果一看自己两个小弟弟都够不上别人一个,这绝对是耻辱,天杀的耻辱。

听到郑晰声音沙哑,郑旭然冷笑,“被干得很享受吧,要不要给你叫家庭医生过去看看。”

郑晰一听到郑旭然的声音心里的委屈源源不断翻涌,“表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

顿了几秒,突然反应话这位强势表哥中的意思,郑晰睁大了血红双眼,眼眶里水光泛滥,好半天才抖着嘴唇说:“表哥,你知道我进豹子窝了,居然就那么眼睁睁的看我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清白没了!”说着他还惨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紧咬住红肿不堪的唇,以免更加丢人,更加惨淡。

郑旭然继续冷笑,“去,清白没了找人嫁了,我有老婆了,还想我对你负责!”

郑晰垮下脸悲愤的控诉,“原白要负责,你是原白的人,所以你也要负责。”

“你还有脸跟我提原白。”郑旭然脸这下是真的冷下来了,对于郑晰口中所谓是原白的人倒没去注意,他心底自认为原白是他的人,爱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他也是原白的人。

郑晰缩了缩肩,又壮大气势,理直气壮的教训,“表哥,你这样是不行的,小孩就要带出去见识,不能老被关在家里养着,阿猫阿狗也是要被遛的不是么,何况他一个活生生鲜嫩嫩的人。”

郑老大一听心里不爽了,小禽兽居然把他的宝贝儿子跟阿猫阿狗做比较,他哪里关着原白了,他这是为原白好,现在外面多少人在打听原白的事情,在原白完全接受他之前他们的父子关系绝不能让小孩儿知道,即使这关系隐瞒一辈子都没问题。

郑晰嘲笑,“别跟我说完全是为了原白好,你这是在防贼一样防情敌吧,小心防备过度,小孩不喜欢你了,原白在长大,他有自己的领地意识,即使是情人,也有自己的私密……”

郑旭然不理会他,直接准备掐电话,却在听到郑晰下一句话时手停顿了。

“他被养在家里没在外面开心。”

郑旭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下,在家里跟他在一起不开心?要带原白出去么,今天让他怒气没直接爆发是因为没在原白嘴里察觉到酒气,原白还小,意志力薄弱得很,他不喜欢小孩现在就接触酒色之类的,自己心心相恋养着的小孩,怎么能早早的放出去就沾上那些东西。

郑晰听电话另一端久久没有声音,怕被掐断电话,急切沙哑的叫嚷,话都说不顺了:“你别把原白往你宴会上带,他现在还没身份,带出去是侮辱了他……他肯定会不开心的,甚至厌恶你……”

郑旭然:“……”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就带他出去玩儿,游乐场、摩天楼、观光地哪里都行,出国旅游也行,就是不要在正式场合出现……不要让别人以为他跟你的那些情妇一样这是最重要的,小孩自尊心强……”

“……”说得太多了吧。

郑晰心里早不认为原白跟郑旭然没一点关系,看他们那个态度,肯定有猫腻,无论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原白都不能因为郑旭然的强烈占有欲而被毁了,郑晰最后加重语调总结道:“原白和那些人不一样。”要是一样,他也不会去注意。

郑旭然那边安静了半晌,才传来男人的声音,“你想多了。”

“……”他哪里想多了,那都是血淋淋的经历。

“表哥,原白现在怎样了,你没把他如何吧?”郑晰悲恸的说:“都是我害了他的清白,你开开眼要找就找我,别对他虐身虐心了……”

“……”他什么时候虐原白了。

“原白还没成年,对未成年下手会人神共愤的,明天我要去看他,要是他也下不了床我我就……”郑晰沙哑得难听的声音依旧在那边叫嚷。

郑旭然把电话拿开了点,冷冷道:“你不是忙着创业么,哪来的时间带原白出去。”

“我……我这不是关心他么,你把他放在家里冷落了,我来帮你……”郑晰委屈。

你这哪是帮,摆明了是来跟我抢儿子的,就差没举个飘飘红旗满脸胜利的样子,郑旭然心里很不爽,他一个做父亲的人,追儿子还用得着一个晚辈来提醒么!

虽然很不爽,虽然很憋屈,但郑旭然难得的没直接拒绝,在原白的事情上他一向慎重再慎重“你需要什么直接说,以后要带他出去好好带,别总往酒吧那种地方去。”最好离远点,他怎么就被这个喜欢抽风的表弟给缠上了。

郑晰心虚,好不容易把郑旭然的话题扯到教育孩子的问题上,结果男人还是记得他拐带原白去gay bar这件事了,郑晰无辜的嘀咕了几声,然后一副受宠的笑着说:“还是表哥你最疼我了。”

“……”我最疼原白了,哪里疼你了,郑旭然不想再纠缠下去,自动把这句话忽略了。

郑晰笑得豪爽,只是配合着那沙哑的声音,就有点不伦不类了,“以后对于原白,表哥有需要尽管找我,”他顿了下,清了清沙哑得微疼的嗓子,心里把那畜生似地老男人又骂了一通,然后三分同情三分鄙夷三分‘真诚’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郑旭然十分温柔的说道:“你疼了原白这么久,不会还没进展吧,别告诉我到现在连个告白都没有,表哥你这样不行的,追人就要拉得下脸皮,说几句爱意绵绵的甜蜜话哄哄啥事都解决了,表……表哥,我……喂喂喂表哥……”

任郑晰沙哑的声音叫得微疼,回应他的只有电话被掐断的滴滴声。

郑旭然挂断电话,却没放下,恍惚的想着郑晰的话,他刚才是……被同情了?他虽然没告白,但天天都搂着小孩儿亲密,那比告白那种幼稚事不是来得更实际!

郑旭然刚放下话筒,结果电话又响了,他拧了拧眉,很快又舒展开,一接通,如预料的听郑晰沙哑的嚷嚷控诉,“表哥,你又掐我电话。”

郑旭然揉脸,努力抑制自己不被这声音弄得发飙,“有事说事。”

这是郑旭然竭力镇定后勉强挤出的四个字,郑晰声音带着弱弱的委屈,情意绵绵的哀怨,直叫人肝肠寸断:“表哥……”

郑旭然:“……”上帝在制造他时肯定在打瞌睡。

“表哥,我可能被人盯上了。”郑晰犹犹豫豫终于说了正事,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那老男人怎么总是喜欢打搅他猎艳,年纪轻轻,居然就被憋得欲求不满了,刚才就被插得泄了好几次,颜面全都丢光了。

郑旭然静了半刻,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那人估计是看上你了。”

“不会吧。”电话那头惊悚的声音又嚷嚷。

郑旭然皱了下眉,“你风流的日子到头了,就好好享受剩下的几天自由日子吧。”郑晰跟原白走的近,现在外面打听原白的人多了去了,想要通过郑晰知道原白的情况的人更多,这时候有人查探郑晰的事情,他自然会注意到;原白一直按他的计划在这里像个被宠爱的孩子生活着,除了头几天来的郑念就再没被人骚扰过,也没去了解在郑家的地位处境,那些本该有的烦恼几乎一点多没有,真正像个普通人家的男孩一样。

郑晰闻言沉默了半晌,才颤抖着尾音央求:“表哥,你要帮我……”想到之前被干得哭天喊地颜面全失,连眼睛都哭肿了,郑晰是真真切切伤自尊了,他多少年没哭过了,居然在一个老男人身下哭了,被男人干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所以,他才讨厌做受,在知道原白被郑旭然直接接抓回去后,他就拒绝的要离开,结果,被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两个多小时,老男人不是应该都虚弱无力的么,那什么鬼玩物,力道大得吓人,真跟大禽兽一样,腰都快被那手劲掐断了。

“你跟了他怎样都不会吃亏的,嫁过去吧。”嫁出去,最好别再来勾搭他家小孩了。

郑晰悲恸的哭诉,“我就跟他见过几次面,那老玩物在床上太能折腾了,我会被干死的,表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他是握枪的……”

“他早就盯上你了,你又不是没摸过枪。”

“他一打一个准。”

“你出息都到哪里去了,别跟人说从小是学过枪支的,说出去丢人。”

“……表哥。”郑晰委屈了,真就要这样被嫁了么。

“别委屈了,陆家,合法卖枪的家族,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决定吧。”

“……我是男人。”

“你想我帮你买花轿还是买棺材!”

郑旭然丢下这句话,直接掐断电话,郑晰沙哑的声音在那边戛然而止,默默瞅着墙角跟他一样惨兮兮被大禽兽盯上的小公狗。

对郑晰而言,比他小的男人都是小孩,比他大的男人都是老男人,于是,那位刚过三十正值气盛的男人在郑晰口中就可怜的成了老男人。

郑旭然揉揉眉心,显然对郑晰的事情没多大看法,郑晰若不是也有点那啥意思直接决然拒绝就行了,找他说这事做什么,陆越若真有意思一起过再怎么也不可能把人关起来,若没那个意思,不会没事找事的对上郑家。

郑晰被盯上,是很正常的事,郑家出的子女长相都很好,他当年几乎是从枪淋弹雨中夺权,经历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已一身强势霸气,在他身上的权利气势早已掩盖了本身的好相貌;原白长得干净漂亮,未经人事,澄澈的眼睛有时略带一丝妩媚之感;而郑晰配上那副浪荡风流样,则就直接是个妖孽了。

只是此人说话做事抽风不断,把想要靠近的人大多都吓走了,剩下的几个要么是神经太粗要么精神承受能力极大,如果这两样都不是,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最悲惨的原因——被小禽兽缠得甩都甩不开,黏得逃都逃不掉,不淡定得都被迫淡定了,但即使这样,也不得不说郑晰人缘很好。

初看还以为群众都是被他那副好皮囊吸引了,接触之后,才明白人对人的吸引力好比地球对人的重心引力,郑晰有时就是那种让人天生产生亲近之感,有时又让人恨不得直接掐死了一了百了的两面人物,要成为他的朋友,都得经历三个阶段:

先是被他的容貌吸引接近,继而被他的抽风程度吓住,若神经还能承受得住,就可以跳跃到了第三部,也就是被荼毒得百毒不侵的境界了。

郑晰在那边和小公狗同病相怜心心相惜时,郑旭然正在网上一心查找更多有用的信息,他拉不下面子去问郑晰,也不认为郑晰这个晚辈真能给出什么好建议,于是,只能在网上搜,订购一些认为有用的书籍,内容自然是关于养儿子和养情人之类的,这一看就看了许久。

于是,原白沐浴后,在床上也等了许久都没见郑旭然回来跟他说晚安,真的生气了么?原来牲口那么不喜欢他去酒!可是,好久都没去过,好怀念。。。。。。那股怀念感从哪里来的?前世的记忆残留?

原白发现他突然有点想念郑旭然了,而且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但他又不愿自己送上门去找虐,只得拿着手机拨了郑晰的号码,响了三声就接通了。

还没准备好要说什么,就听那边郑晰激动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原白,你终于要跟我告白了吗?”

“……”告你妹,原白不愿多做纠缠,先表示了一下关心意思意思:“你没事吧?”

“我……我当然没事,原白告诉你千万别让表哥碰了你后面,听我的准没错,这都是血淋淋的经验……”郑晰激动热切的叫嚷,恨不得让原白和他感同身受,体会他的悔不当初,如果当时跟原白一起走了就啥事都没了。

“……你很疼?”原白手颤了一下问道,像牲口那尺寸惊人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地方,光想想都感觉后面在疼痛,而且,郑旭然也曾趁把他抚弄得欲仙欲死时企图进入过,但他疼得差点晕厥,冷了男人好几天才放人进门一起睡觉。

郑晰根本想也没想就声声抱怨:“当然疼,疼得厉害……”

话说出口才发觉说漏嘴了,只得僵硬的干笑企图挽回面子,一个激动,牵扯到身后某处隐秘伤口,想到老男人给他上药时的‘猥琐’,感觉后面更疼了,郑晰一边疼得吸着冷气一边竭力镇定,“也不是那么疼……其实,其实我也不清楚疼不疼……原白你知道我是攻,是上面的那个,怎么会知道那老男人疼不疼,你要坚定的相信我,想想昨天我给你买的冰淇淋,还有肯德基,那些垃圾食品表哥都从不让你吃是不是,比起他,我对你更好是不是……”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就知道不该说多余的关心话。原白此时也跟郑晰一样是悔不当初,他懒得跟小禽兽多做纠缠,犹豫着直接道:“他好像生气了。”

如果仔细听,能发现他的声音有些飘渺的不安。

郑晰心说生气是正常的,没在家亲自看着几天,心上人就差点被拐走,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醋坛打翻,甚至发飙愤怒;但现在,男人肯定是翻来覆去勤恳的在网上疯狂订购书籍,想要当个好爸爸好情人,这些都是他的功劳,他几句话的功劳,郑晰想到此就很惬意,然而,没等他说出准备好的大话,就听原白又道:“你下次再带我出去的时候能不能瞒着管家和保镖他们,你能做到吧。”

郑晰闻言身体猛的一震,牵扯道身后某处,疼得又倒抽了几口冷气,操,居然还在疼,今天一次先斩后奏已经是那位老大的底线了,若还有下次,他就能直接见阎王了,郑晰打哈哈道:“原白,其实那种地方你……你还小,不适合去,下次我带你去别的更好玩的地方,原白……喂喂喂原白你还在吗……喂喂……”

回应他的又是只有滴滴声,明显电话又被掐断了,郑晰嘴角微微抽着放下电话,他们父子俩默契还真深,同样有喜欢挂人电话的癖好,郑晰绝不承认这是因为他太过欠抽,虽然许多人都喜欢趁他正说到兴头上时掐断电话。

这几天还是安分的呆在家里,等那老男人忘了他,就啥事没有了,他还如此年轻,怎么能被一头大禽兽就这么吃掉。

郑晰想通后,美美顺着床倒下,又牵扯到被插了两个多小时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老男人祖宗又一次都问候了个遍,干他妹啊干,反正先躲着,躲不了真完蛋就找郑旭然出面,那位大BOSS总不会见死不救,真眼睁睁看着他被头大禽兽吃掉吧。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的发情动物,郑小禽兽虽然对被压的事忿忿不平,但不得不承认后面被某位大禽兽插得还真爽,从没这么放纵过。

…………

原白趴在床上不解的想着郑旭然为什么会生气,他只是去gay bar了,又没真干什么,说过要他洗干净等人的,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

原白不愿一个人睡,郑旭然出差,他是不得不一个人睡,可是现在,人都回来了,为何还要分房睡,原白不解,强撑起疲惫的眼皮,等人。

郑旭然将网上前十页的恋爱宝典和养儿心经都扫了一遍选择性订购后,才满意的关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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