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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穷途末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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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淡不淡,这个味刚好,小伢子像你爷爷,他也会弄吃的,你这香葱是在哪里拔得,是小香葱吧?”老人家眼睛笑的皱到一起,都多少年都没吃这个味了。
“喜欢吃就好了,就是小香葱。早上去村头十字路口买羊肉的时候在人家地里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地。”席末这话都是胡诌,他压根就没去买什么羊肉,小香葱也是他以前储备的,仓库要多少有多少。
“小伢子又乱花钱,羊肉啊死贵,要十五六块一斤吧。十字路口哪家店啊,是根旺家的吗?就他家养羊了。”张金兰有自己的算计,小孩子赚钱不容易,这花着跟流水似的。
大伟家的还是个倔的,一点不讲事理,这孩子有多难啊,外面打工回来交了钱,晚上都没个住处,这是造什么孽啊,队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又得传出什么腌臜话呢,横竖都是要伤了这孩子。
“你妈是个倔木头,脑子里是灌了猪大粪,你爸大伟也脑子不清醒了吗?我等下到你家去坐坐,我看看那个来娣作孽的到底是要闹什么事。”老人家说的是铿锵有力,眼里的神情也是严厉的。
话题转移的太快,席末反应有点迟钝,但也是及时接了老人家的话:“奶奶,我昨晚跟他们说了不去大城市打工,要在家里种地,他们不允许。我说我辞了原来的工作,他们就生气了,妈说家里没我的田地,说我要是想要地是没门的事情。然后我就出来了,我还问了爸,问他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奶奶我是真的很难过。”
张金兰闻言气的眼睛都瞪直了,她这还没归西呢,那王来娣说的什么话,席家的地还轮的上她一个外姓人来分,席家的子孙还轮的上她说没门,真是反了天了。大着嗓门对席末说:“小伢子,别难过,你不是亲生谁是亲生的,你就是我老席家的宝贝子孙根,你爸大伟分不清内外,奶奶给你说理。你大叔这也快回来了,你堂哥堂姐自是也从学校回来过年的,到时候一家人聚一起得把话说明了,我不会让你吃一点亏,那王来娣有哪门子权利分配老席家的田地。”
席末见老人生气了,生气可不好,就安抚道:“奶奶,奶奶,你快别生气,我知道我是你的亲孙子。大叔吃国家粮的也管不了这个事,你就别让他掺和这事儿,我妈那人到时候估计还会倒打一耙,就不好了。我也没想要多少地,也不要他们的钱,该我的那地儿应该分给我,我以后跟你住一块儿,天天烧饭给你吃。”
张金兰听到席末说这样体贴的话,心内满足的感叹,多孝顺的孩子,大伟家的怎么就这么拎不清呢。小伢子要跟她住就跟她,也没什么不好的,老宅别的不多就房间多,“我老人家一个,跟你年轻人可没的话讲到一起,你不怕闷着么?你大叔就是个小会计,哪里吃的什么国家粮,一年到头赚的钱还没你家掉的多。你跟我住一块,这是要跟宝根分家吗?”
席末见老人门儿清的指出自己的意思,就没拐弯抹角,直接回:“是的奶奶,我满了十九,都快二十了,能自立门户,跟你住一块还能照料到你,我喜欢老人,不会觉得闷,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张金兰知道席末已经定了主意,就没再劝,小伢子打小就没过着舒坦,大伟家的太厚此薄彼,她一个老人哪能照顾到那么多。
小伢子现在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好,立了门户,以后就只用每年交点孝敬钱,不用成天对着上人的脸色讨日子。
老人家将手里的空饭碗递给席末:“小伢子给我盛半碗饭,今天的羊肉火锅好吃,我多吃点羊肉萝卜。”
“好的奶奶,你等会儿。”席末知道老人家已经赞同了他的做法,这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吃过了饭,席末又给老人加了暖手暖脚的炭炉子,让老人家坐在暖桶里,他自己去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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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脱离关系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有木有!!!!!


、章二十二

席末家里的事情理顺了就开始想着以后的事情,听到奶奶说有人养羊,他心里有了底。
回头等春天来了,也去买几只小羊羔,村里山头多,搁哪里都能养,外面的只是打马虎眼,主要还是芥子,放里面长好了就宰了放到仓库去。猪就只能偷偷搁芥子养了,养猪太脏了,又嘈杂。鸡鸭倒是可以养不少,满山头养鸡,队里有好几个池塘都可以放鸭。
这些都是有钱就能办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这两天席末没回家,王来娣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心情还出奇的好。
席大伟一提起要让席末回家住,王来娣就嚷着席末不低头就不准进家门,席大伟说情,王来娣让他卷铺盖走人,惧内的席大伟也就恹了。再加上席宝根在席末后一天也回家了,还带了个水嫩嫩的小姑娘,两人说是朋友,但是人都带家里了,这不就是自己家的儿媳妇了吗!这事可把夫妻俩乐坏了,见着人都难得有三分笑,就忘记了席末那茬。
队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十户人家,席宝根带女朋友回家也是青天白日的,大伙都见着了,没见着的也都道听途说了,加上王来娣的那张快嘴,和喜上眉梢的神情,一来二去,没两天,队里基本上都知道王来娣家的大儿子席宝根带着媳妇回家过年了。
在农村,找个城里媳妇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想着又能在席末那个土疙瘩面前扬眉吐气,他就一身劲。
钟小青是席宝根的女朋友,她一直不相信席宝根跟她说他家里有钱的事儿,本来就是嘛,两个种田的农民一年能种多少地,又能卖多少钱,还要供个读三本的孩子念书,家里不家徒四壁就不错了,还能真的像席宝根说的那样,有收割机,有洋房,一年能余十来万存款。
就这个条件,在城市里也算得上是小康家庭了,现在的农村人都这么有钱了吗?为了一探究竟,钟小青跟家里父母打了招呼说是去同学家玩几天,就应了席宝根来了金花村。
钟小青进了席宝根家的院门看见了院里的收割机,见证了独门独户的小楼房,钟小青对席宝根的话信了大半,于是脸上的笑也更甜了。
席末还是在方老奶奶嘴里听的消息,老奶奶全名方结桃,是队里徐家的老祖宗,和张金兰有着差不多的背景,也是个靠补偿金过活的老人。
徐家在队里占了十来户,是同宗的大家庭,人多了纠纷就多了,所以方老奶奶不顺心的事情就多了,时常的到张奶奶这里走走,两个老人说些体己话,也互相帮衬着。
席末有时候也不明白两个老人见天的在一起,怎么就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说来说去也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也就那么几件事,来来去去的说。
“老席家的,你大孙子给你带了孙媳妇儿,带你屋里给你看了么?我可听我屋里老三家的媳妇说了,她说是个水嫩嫩的城里姑娘,一溜口的普通话呢,你可有福气了。”方老奶奶说完话,还咂巴了一下和张奶奶一样瘪下去的嘴。
张奶奶闻言受到惊吓,指使着席末给方老奶奶续了茶水,说道:“大徐家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宝根那孩子素来跟我不亲厚,往常来我屋里就不多,这事是真的不?”
方老奶奶还以为张奶奶知道呢,这一提才发现老人家还蒙在鼓里,来劲了:“是真的,全队里人都知道了,不少人都见着了,你老人家就等着抱孙子吧。”
张奶奶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眼角又瞅到坐在那里混不在意小伢子,又什么都没说。
席末隐约倒是知道席宝根找了个省城的姑娘,据说长的还挺漂亮,但是却不是个省心的,王来娣给立了不少规矩,都被那宝贝儿媳妇给哭回去了,王来娣是很生气,但是耐不住有个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宝贝儿子啊。
席末压根就没将这事情给放在心上,他正跟江夜鸣那小孩子发短信呢,小孩子大概有点冷清落寞,要他过小年去县城找他,两人一块过小年。
此时江夜鸣刚刚和他的父亲江泽吴谈判崩裂。江夜鸣捉着手机一脸阴郁,细瘦的五指,苍白的力度,似乎一用力他就能捏碎手中单薄的机身。江夜鸣想他踏过刀山火海,灼烧灵魂,追寻席末来到这一世,一路鲜血,迎来的却不是欢天喜地,一想起名义上的父亲江泽吴说的话他心里有点扭曲的难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夜鸣你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儿子,就算我给不了你一个妥当的位置和身份。你要走?要离开?到哪儿去?想和你那个□一样的母亲那样么?来无影去无踪?我告诉你,夜鸣,这次可由不得你,你就是死,也得埋进江家的祖坟。”江泽吴这样说没有深层次的意思,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一个男人子怎么说被一个女人抛弃,那都是一件让人抬不起头的事情。
江夜鸣当时没有说一个字,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这个已然头发斑白的男人,这一世的父亲,陌生的可怕。
江夜鸣其实想张口骂这个虚伪的男人,想为自己的母亲申辩,这些都是错的,是误判,可是一切又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他要怎么说,说母亲是修真者吗?然后承认自己也是吗?这一切都太不可取。
江夜鸣发短信给席末寻求温暖,他突然冷的刺骨,全身温度骤降,冰天雪地。
江夜鸣收到席末的“我也想你”四字后就笑了,这句话不是表白,胜似表白。
这边席末与方老奶奶谈了不少话,方老奶奶这人话多。席末一直都知道大徐家是全才家族,大徐家有弹棉花的,有做木匠的,还有打铁的,席末这会儿跟着在边上听,就是想听听这几家的事情。芥子里面的棉花用来弹几床新棉被,以后到了末世,他要是学会了这活儿,就不愁寒流来了没棉被盖。
木工活他是一定要学的,小树林里那些上等的木材,用来打家具,做桌椅,到时候享受的是自己。打铁他倒不是要学,他是想要那些生铁熟铁的来源,以后的铁锅铁炉子等铁质产品可没有那么好找了,兴许还会用一样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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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万五神马的……


、章二十三

席末等方老奶奶走后,跟自己的奶奶谈了他想去徐家学木工的想法,本以为老人家会不同意,这社会根本就没人去打家具了,哪家不是直接拿了钱去家具店去买。
老人家很是开明,眉开眼笑的说了三声好,还夸席末是个有出息的,害的席末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重新确认了一遍,老人家也是再三的赞同加赞赏,席末总归相信老人家是首肯了。
席末本来是想说学弹棉花的,这弹棉花的事情在乡下也只有一些老师傅会,年轻人还真没去学的,这活儿若搁以后估计还真得失传。没提出来是怕老人骂他虎头蛇尾,木工还没学还想染指弹棉花,样样都想沾,注定会学而不精,这是老古话嘛。
木工嘛,社会总还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说出去也好听些。席末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天赋的,他现在也不能说是过目不忘,能力超群,但要是通过细心观察,仔细留意,偷师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实践,芥子里有大把的时间和广阔的空间供他消耗。席末决定小年前跟着奶奶去一趟徐家老大徐云峰家,探探虚实,看能不能拜师。
席末记得徐云峰上一世后来成了小南方安全区的A区区管,手里有几十万吨的粮食和物资,掌控着整个A区四千人的生死。无论从哪方面说,能在后世混迹的如此风光的都是有本事的。仰仗大树好乘凉,对于徐云峰这个在后世掌权者,席末决定先笼好关系先!
学木工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如若徐大家答应了席末,席末想着总算是能找点技术活干干了,成天无所事事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席末也想早些日子花心思和徐云峰结交,彼此成友好关系,这也例如以后大家互惠互利。
张奶奶张金兰还是有点城府的,老人家嘛,都有他们自己做人的一套理论和路数。方老奶奶再次造访张奶奶,只是说着事情能成,这可把张奶奶给乐着了。
席末还想要将这事情跟家里席大伟说说,张奶奶却疾言厉色的喝住他,意思是席末自己都要自立门户了,以后就要当家作主了,各家事情各家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这事情跟他席大伟没一点关系。席末怕老人家用心生气,就依着老人家的意思,没去跟席大伟说这事儿。
张奶奶的支持和维护,让席末更加的确定了一件事,这世上值得他保护的也许真就这么一个,弥足珍贵!
小年夜前一个晚上,席末手里拎着片十来斤的猪后腿,两瓶十年的沙河王和两条硬盒装的盛唐纸烟,跟在张奶奶身后,上徐大家拜师了。
这事情没惊动别的人,张奶奶也是让方老奶奶一定要守住口风,这事儿要成了还好,不成的话不是让人看笑话嘛。徐云峰就着一百瓦的灯泡细细的观察着席末,眼直,鼻正,天庭开阔,手掌虽不宽,但是瘦而细长,做木工倒是适合。
徐云峰吧嗒的抽着水烟,这水烟可也算得上是古董级别的了。
冗长的沉默,大家的茶都快凉的时候,徐大家才磕磕烟嘴,问席末:“小伢子可是真要学这木工活?现在这世道,木工活可不吃香了,学了也不能管饱,你可是想好了的。”
见徐大家徐云峰这样较真的的样子,席末有点懵,他在脑海里盘算着该怎么回才是得体,才显得认真,可以想想日久见人心这话,就有门路了。
席末正正经经的给徐大家鞠了个躬才回:“徐师傅,我这是真要来拜师学艺的,诚心诚意,奶奶为我这事都好几宿没睡好觉,我就是冲着奶奶操的这份心,也得好好学木工,你就收了我吧,我保准会好好学的。”
这事情一锤定音,徐云峰就喜欢席末这样规矩老实的好孩子,这小伢子也是打小看着长大了,考上了好高中,文理班没选好,没考上大学。在大城市转一圈回来,就来自己这里要拜师学艺,也算是个知进退的,收不收自己都没什么损失,这手艺总是得有人传承下去吧。
现在买家具的人日益增多,打木家具的人基本是没有了,徐家老大徐云峰倒是时常对着老屋子里那些工具唉声叹气,孩子们大了都去念书投身社会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绝活儿却后继无人。席末弄了这一出,倒是了却了徐大家徐云峰的一桩心事。
拜师成功,席末恭恭敬敬喊徐大家一声师父,将徐大家喊的千回百转,眼角湿润。
徐大家跟席末说,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给了一把老屋的钥匙给席末,说是随时都可以进去摸那些工具。
晚上回到张奶奶的屋里,睡之前席末掏手机打电话给江夜鸣:“夜鸣,我拜师成功了,以后出师我也算是个手艺人了。”
江夜鸣在那边打着哈欠回:“你别跟我说你真要学那什么木工?你还能更有出息点吗?你学那干嘛你跟我说说!”
席末被江夜鸣噎住,小孩子懂什么,淡定的回:“我就是想学,难道你还瞧不上我这个未来的手艺人?瞧不上也来不及了,反正你已经没有反对的机会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啊。”
“切,席末你老土就算了,还这么封建!哼,我估计这世上就你做事这么不纯粹!你明天来不来县城?不来的话我就我就去找愿意陪我过小年的人!”江夜鸣很想席末,很想很想。
席末轻声的笑了下,这小孩几天不见就欠了,还是欠操的那种,于是坏笑道:“想我了就直说,别藏着掖着,你不难受我还嫌难受。你除了我还能找谁,你等着吧,明天我去接你来我家,跟我奶奶一起过小年,我奶奶可好了,她会喜欢你的。”
幸福来的太突然,江夜鸣忽然找不着话说,最后一点困意也没了,大嚷:“真的吗真的吗?席末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就是小狗,不,是小猪。”
席末没想到江夜鸣会这么开心,还以为他不会来呢,宠溺的笑着回:“是真的,我会说话算话的,明天我们上午十点半在县城小车站碰面,然后我们一起回家,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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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神马无CP的!!!这不是要命么!!!!!哎哟!!!!本人疯了加崩坏!!!!严重脱线!!!!感谢米虫君以及各位亲亲们的热血支持!!!!!!!谢谢大家的提点和赞助!!!!!


、章二十四

腊月二十四,金花村的过小年接祖宗的日子,一大早就有人放爆竹,放花炮。
席末也起的早,老席家的牌位常年供在堂屋的,席国行的牌位仅次于天地国先师。
张奶奶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收拾好一切,就安排席末放了爆竹,她自己给席国行上了香,还让席末规规矩矩的给他磕了头。早饭烧好的时候,第一碗饭也是盛给了席国行,席末晓得这是这里的习俗,就一一都按照张奶奶说的办。
早饭过后,席末收拾了碗筷,就跟张奶奶交代,他要去县城接个朋友回来一起过小年。
张奶奶本来没多问就点头应了,可最后席末都走出了大门才问一句是男的还是女的,席末只好老实的回是男的。
席末在村里十字路口坐小面包车去县城,村里到县城有二十来公里,一趟六块钱,不贵。到了小车站,席末一下车就看见站在屋檐下醒目异常的江夜鸣,谁让他的小孩长的这么好看。
江夜鸣穿着亮紫色的中长款羽绒服,没戴手套,脖子上的围巾也没好好的围着,粉嫩的脸冻的通红,鼻尖都是红的。
席末温热的手贴着小孩的脸,一片冰凉,这怕是等了有一会儿了,心疼的说:“不是说了十点半吗?你什么时候来的?脸冻的这么冰,也不戴手套。”
江夜鸣满眼都是璀璨的笑,极力的摇头,借住两人站的位置,伸手迅速的溜进席末腰间,冰凉的手紧紧的贴着席末腰际的肌理,听到席末意料的抽气声,笑的开怀:“不用戴手套,这样很快就会暖和的,席末你最好了。”
悲催的席末无言以对,这特么的就是个坏小孩。席末拉着江夜鸣坐上了回村里的面包车,他尽量赶回去烧午饭,让老人家一个人烧午饭,他也不放心。
面包车上有不少办年货的村里人,也有席末队里的,这样自然就有认识席末的也有席末认识的。
大家对着江夜鸣这张脸都很热心,熟识席末的人就问:“伢子,这是你同学么?长的跟那电影明星似的,怪好看的哈!”
席末也只能打哈哈的回:“嗯,是县城的同学,想来村里玩玩。”
于是又有好奇的人问:“今天是小年,他不在家里过小年吗?”
席末的脸在逐步抽筋:“他家二十三过年,已经过了小年了。”
车里人多,五个人的位置,愣是让司机给塞了十个人。江夜鸣坐在二排的最里面,抵着车门,席末在他身侧避免其他人跟他的小孩相触碰。饶是这样,江夜鸣也被挤的面露菜色,一脸的难受。
到了村口下了车,江夜鸣都快虚脱了,站在原地喘会儿气,然后原地蹦跶几下,才拽着席末的手有气无力的说:“席末,我们一起去学开车,然后我们买辆车好不好?刚才在车上,我的胃都差点给挤出来了,难受的要死。”
提到买车,席末忽然觉得这是很抽象的词汇,买车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想到过,不过也不是不可行,小孩难得提要求,伸手捣鼓了一下小孩乱蓬蓬的毛发,正色回:“你想学就学吧,我也学,等都学会了我们就买车。”
江夜鸣得到席末肯定的答复,很高心,很想亲席末一口,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席末到几家店里买了一些菜,香芹,五香干,豆角,土豆,韭菜黄,青椒,胡萝卜,还买了两只杀好退了毛的土鸡,买了一袋五斤装的鸡肫,称了四斤小排骨,五斤猪后腿。
店老板问要不要鱼,席末适时摇头,想起前几天从芥子里面弄出来的几条青鱼还只吃了一条,还有三四条在厨房大缸里养着呢,鱼就不用买了。
问店老板要了两个扎实的蛇皮袋,一个装荤一个装素。结完帐,才花了两百多点的钱,乡下东西就是便宜。
江夜鸣要买礼品,席末没同意,江夜鸣坚持,最后买了两大瓶紫云英蜂蜜,三十几块钱,提着就跟在席末的身后往队里赶。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队里,席末远远望见席宝根带着一小姑娘往家赶,不想与他们对上,就放慢了脚步。
等到席宝根两人消失于田间,席末才加快了脚步。后面的江夜鸣一路观望村里风景,也没什么好看,到处都是荒草枯枝,山上也只是有单调的松树,人迹也不多,总之很萧条。
进了张奶奶的屋子,席末熟门熟路的将东西都放进了厨房,肉都挂上横梁。从热水瓶倒了热水到盆里,拿了干净毛巾,拉着东张西望的江夜鸣洗脸洗手,等小孩洗好,席末也就着那盆水洗了脸和手,然后才带着小孩进了堂屋,找围坐在暖桶里打瞌睡的张奶奶。
木暖桶是椭圆形的,张奶奶坐的那头有靠背,另一头就没有。席末找了一双自己的棉质布拖鞋让小孩换上,拖鞋有点大,小孩也没表示不满,席末知道江夜鸣怕冷,就拎着他塞进了木暖桶,跟张奶奶对坐着。
张奶奶已被吵醒,迷蒙的睁开混沌的眼,就看见了正坐在自己对面对自己笑的欢畅漂亮小孩子,这孩子长的真齐扎,唇红齿白的,让人见着就喜欢。
张奶奶转过头问席末:“小伢子,这是你县城的朋友?”
席末站直了回:“嗯,是的。”
张奶奶慈祥的拉过江夜鸣微凉的手,和蔼的问:“伢子,你叫么个?哟,这手真凉。”
江夜鸣很喜欢这个和蔼的老人,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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