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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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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都为他受过罪了,为啥秦扬执拗的还要用这种方法惩罚他呢?他这是倒了那辈子的血霉了,交上这么一个超级损友!
诛邪幸灾乐祸的嬉笑:“三师弟啊,你就从了大师兄吧,他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张永欢愤怒的吐血三升,心中狂奔过一群炯炯有神的超级大神兽。
去他大爷的爱之深责之切,这纯属是鬼畜性质的变相的虐待啊!
张永欢眉头紧锁,揉了揉肿胀疼痛的腰板和屁股,咬着牙忍耐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就不相信天还真要亡他不成。
当他扶着屏风怒气冲冲的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陈小二和袁大胖都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战锋放下碗筷,恭敬的上前搀扶着他,“公子这是要……?”视线看向一脸阴郁的秦扬。
“做饭,吃饭。”张永欢没好气的白了战锋一眼,“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这里的人?有主子没饭吃,下人吃的欢快,眼睁睁看着主人饿晕过去的下人嘛?!”这个下属的行为简直太大逆不道了。
战锋沉下了脸,“属下知错。”
张永欢摆着谱挺了挺胸膛,轻蔑的扫了秦扬和目瞪口呆的诛邪一眼,“扶着我去厨房,我自己动手做饭。”
此时,已快午夜,因为今天晚上食肆的生意好,所以他们才忙到现在才开饭,算是晚饭夜宵一顿解决。
张永欢饿的厉害,也顾不得秋夜微凉,寒气逼人的气温,只披了件外袍,就让战锋扶着他外厨房走。
端坐在椅子上的秦扬,眉峰微动,右手弹指一屈,射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咻的一声落在张永欢的身上弹跳开来,将他定在了原地。
隔空点穴?!张永欢的心里冒出一排感叹号,战锋也敏锐的侧过头去看秦扬,“把东西收拾了,都出去吃。”
他起身冷冷道,走到战锋身边又说:“你也出去吃。”
“公子?”战锋询问被定了身的自家主子的意见。
张永欢羞怒不已,咆哮:“都滚出去,赶紧的!”
今个他张永欢的脸算是丢到南太平洋了!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齐心协力的撤了盘子碗,有条不紊的退出了房间,留下秦大老板和欢二老板共度二人世界。
张永欢咬了咬牙,闷声说:“腰疼,把穴给我解了。”
秦扬阴测测的看了看他,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绕过他,把房门关了。
张永欢心里咯噔一下,警觉的看他,“你干啥?赶紧把我穴给我解了。”
秦扬站在他面前,沉默了一会儿后,迅雷不及的伸手,把张永欢给打横抱了起来,“夜深了,上床睡觉。”
张永欢仓惶无措的僵直了脊背,人已经落到了秦扬散发着干净气味又异常温暖的怀里。
他傻眼了,几乎忘记了用嘴反抗。
任由秦扬把他抱进内室,放到了床上,而且秦某人还很细心的为他脱了鞋袜,外袍,裤子……
张永欢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体贴的为他盖上棉被,秦扬以让人惊叹的速度除去了自身的衣袍,躺到了张永欢的身边。
轻轻吸了口清新冰凉的空气张永欢的脑子顿时一片清明,惊诧道:“秦大哥……你这样……很让我意外啊!”
他倒是不介意跟个男人睡一块,前提是那个男人是他哥们的情况下,可秦扬恰恰不算是他的哥们,他还是一个……张永欢找不出确切的词汇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他知道,要是他们两个再这样相处下去,那么就会很危险……自己也很有可能在秦扬的勾搭和带领之下,走上那条搞基的不归路,这是张永欢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向来极其好洁的秦扬,其实有着严重的洁癖,活在世上这么多年,除了同那个人和诛邪相依为伴同床共枕过以外,他就再没让其他人如此亲近过他。
现在的张永欢身上有一股很清晰的味道,秦扬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但他闻着很喜欢。那股味道很淡,像是青草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秦扬忽然想起了曾经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有好闻的薄荷味,沁人心脾清新自然,那样的味道跟那个谪仙一样的人很相配,也是属于他专属的味道。曾经两人相处久了,有些习惯已经互相渗透,当然也包括衣食住行,渐渐地……他的身上偶尔也会沾染些那种薄荷的清新香味……
同吃同住,同食同行,却也没能拯救他那颗在追求强大的过程中迷失的理智,秦扬莫名的有些难过。
那种悔恨的痛苦,已在千年的时光中一点点的渗透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就连流淌的血液里都融进了对他深深的歉意和自责。
如果说当时的相遇是一盘注定的棋局,那么他就是那个在那场与天斗与自己斗的博弈中输的最惨的棋手。
秦扬翻了个身,展开手臂把张永欢拥入怀中,在黑暗中开口说:“就这样睡吧。”暗沉嘶哑的声音近乎破碎。
只是这一刹,张永欢的心好似被撬开了一条裂缝,有一些诡异的东西伺机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每个深夜里出现在梦中他仰天长笑葬身火海的画面,接踵而至的便是他和秦扬相遇相识,相伴相偎生活的点点滴滴。
张永欢自嘲的咧了咧嘴,苦闷的皱起了眉头,这太荒唐了,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被那些不属于他的思绪蛊惑了呢!
张永欢不应该这么脆弱的,根本不应该!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了身边细微的动静,秦扬摸黑起了床,悉悉索索的穿戴完毕后,又凭靠着直觉弯下腰嘴唇落在了张永欢的唇角。
温热的好闻的鼻息扑面而来,张永欢迟疑了一下,自然而然的动了动脖子,秦扬的唇也随即从他唇边挪开。
黑暗中,张永欢睁开了眼睛,室内漆黑如墨,他看不清秦扬的表情。
须臾,秦扬推开窗户破窗而出,临走时还很细心的把窗户给关了。
张永欢纳闷不已,这个时候秦扬出去干什么?难道是去杜乡绅家偷盗东西吗?他记得厨房还有一只果子狸还没吃完。
某天他好像记起了吃多了果子狸可能会染上SARS病毒,而得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症之后,秦扬便准备把那只没宰杀的果子狸给放生了,诛邪却在一边跳脚说:你们不吃我吃,吃死我算了。这才没把果子狸放生。
那么现在秦扬去干什么了?莫不是杜乡绅家还有其它的珍馐美味供他偷窃?
左思右想不得其果,张永欢翻了个身,蒙头陷入深度睡眠。
张永欢是被饿醒的,迷迷瞪瞪张开眼,外面的天才微微亮,耳边从远离传来鸡鸣声和鹌鹑“啾啾”的叫声。
透过纱窗的光亮照进屋里,借着微微的亮光,张永欢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张永欢差点抓狂惊叫出声。他还算理智的抿紧了嘴巴,心脏都差点从喉咙蹦出来,心想: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扬长的很好看,甚至可以称之为精致漂亮,柔和的面部轮廓,高高的鼻梁,完美的唇形,还有饱满的额头和一双让人参不透的深邃眼睛,更主要的是秦扬身上的那种独特的气质,温润的就像是明媚的春日里迎着清风在碧空下漫步,惬意清新还带着少许的柔和,彷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而动,沾染上了那让人舒心的气息。
沉睡中的秦扬,眉宇间隐隐带着一丝疲惫,眉头紧紧的锁着,能够看得出他睡的并不舒坦,而这样的秦扬,莫名的让人感到有些脆弱,一瞬间张永欢的心里居然萌生了,就这样下去也不错的念头。
他惊恐的从秦扬脸上移开视线,腹中的饥饿彻底的唤醒了沉溺在自我和纷杂思绪中的张永欢,他轻手轻脚的掀开了被子,身边的秦扬便机警冷静的睁开了眼睛,那双如墨的眼睛里未曾看到惺忪之态,而是澄清的明亮敏锐。
秦扬看了看张永欢,先他一步从床上起身,快速的洗漱完毕后,端来一盆清水放在盆架上,转身出了门。
张永欢磨磨唧唧的穿戴整齐,洗了脸扶着还没完全恢复健康的腰板往外走。
秦扬端着热气腾腾冒着烟的瓦罐从外面走了进来,“就在屋里吃,我去拿碗筷。”把瓦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后,又大步流星的走向厨房。
出神了片刻,张永欢彻底清醒过来,瓦罐里焖的东西,该不会是秦扬半夜起来为他做的吧?
秦扬拿来碗筷,垫着抹布掀开盖子,一股特别的香味弥漫开来,没闻出所以然来的张永欢,不耻下问道:“什么东西?”
“鹿筋汤。”秦扬玩碗里舀着肉汤道:“夜里去无殇那处寻的,正好他常备着,我就拿了点回来炖汤。”
鹿筋性温,味淡微咸,补肾阳,壮筋骨,养血通络,生精益髓,正适合半残的莫无殇用来常做食疗。
秦扬把装满鹿筋汤的碗送到张永欢面前,“加了鸡血藤,活血通络,强筋健骨,对你的腰伤有辅助治疗的作用。”
张永欢眨了眨眼,接过秦扬手中的碗,真心实意的感激道:“谢谢啦。”
秦扬笑笑,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张永欢全身心的被鹿筋汤的香味吸引诱惑着,尝了一口热腾腾的汤汁,香鲜味美,回味无穷。
“你也喝呗!”张永欢抬头去看在一旁端坐着的秦扬。
秦扬摇摇头:“专为你做的,别人都没份。”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赶紧吃,呆会儿小邪起来闻到香味又该闹腾了。”
张永欢乖乖的点点头,端着碗大口喝汤嚼鹿筋。
 

28、藤三七爆腰花

后院墙角的马尾巴草都已枯萎发黄,小尾巴和伤患张永欢蹲在墙角拔草捉蚂蚱,青青黄黄的草丛里两人的脑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紧挨着西边墙角长的一溜枝繁叶茂青色的东西,张永欢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雀跃不已,青色的蔓藤沿着土墙生长,有大部分都爬上了屋顶。
藤三七,张永欢扶着老腰就走了过去,一年四季都在生长的绿色藤三七,枝叶肥厚,生长状况很不错。
张永欢舔了舔嘴角,同在草丛里捉蚂蚱的小尾巴说:“小家伙,去拿个竹筐过来,我摘点藤三七的叶子,待会儿做一道美味的菜来吃。”
小尾巴眨眨眼,听话的跑开拿道具去了。
在地里给长势不错的葱苗白菜萝卜浇水的战锋和秦扬闻声看过来,道:“是什么?”
张永欢摘了一片藤三七的叶子,大声道:“藤三七,这可是纯野生的药材哦。”
不仅有做药物的本质,而且还能爆炒入菜。
秦扬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拿着用大葫芦做的水瓢弯腰舀水浇灌蔬菜。
眼看就到了深秋,食肆里的生意还算不错,诛邪已经确定不返回四川,准备在这过了年,等来年春暖花开再回家。
君子堂那帮人依旧态度很坚决坚定的在榆林镇定居不走了,现在君子堂的二把手千羽正站在地头指挥着君子堂一干人等,在刨地种蔬菜,张永欢咧嘴一笑,大声的招呼他,“种地可不能全靠书中说的那样照本宣科的弄哦,小心你照着书本种出来的大葱萝卜都长的畸形。”
千羽捧着一本专门将蔬果种植的书籍回头,汗颜的抹了把额上的汗说:“且种且学吧,毕竟以后日子还差,君子堂也不差这点蔬果吃饭。”
我勒个去的!赤裸裸的炫富行为啊!张永欢在千羽看不到的时候,对着他的后背很光明正大的送给他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竖中指。
小尾巴拿来一个小竹筐,张永欢专挑肥厚的藤三七采摘,片刻便摘了足够做几盘子菜的藤三七叶子。
张永欢朝小尾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偷偷摸摸的溜着墙角回到了院子。
张永欢端着小竹筐在水井边摇了水,把藤三七去梗洗净,又去厨房拿了一些色泽眼里,颗颗饱满的枸杞洗干净,严肃的小声对小尾巴说:“这会儿他们都不在厨房,咱们俩偷偷的做一道菜,打打牙祭成不?”
小尾巴看了看他,点点头小小声的说:“好的,但是……得给小邪吃一点,这几天他的心情好像有有点不好。”
张永欢无奈的翻个白眼,说:“好吧,就当是我施舍给他的。”养活这么一个忠心又听话的小孩儿在身边还真不错。
张永欢指挥着小尾巴点火烧锅,他亲自掌勺,在锅里添了水烧沸后,将藤三七叶子放入滚水中略烫一下,捞出后放入冷水里泡凉备用。
从橱柜里拿出一个今天在早上秦扬刚从集市上买到的猪腰子洗净,改刀切成薄皮之后再用花刀切成斜片,放入大碗中加入一调羹面粉,吩咐小尾巴大火开烧热锅,起麻油入锅,待麻油烧热,放入腰花过油炸制,而后捞出沥干油分。
拿生姜切成薄皮备用,将锅中热油起出,留下适量的麻油在锅中,放入姜片爆香,再加入少许高粱酒,咸盐,适量的白糖爆炒一会儿,再将泡软的枸杞,藤三七叶子,炸好的腰花一同倒入锅中,勾少许的面粉水芡大火爆炒,直到成熟便可食用。
少顷,一盘麻油藤三七爆炒腰花,出锅装盘。
小尾巴搬来小板凳,同张永欢坐在锅台边,一人一双筷子,夹菜吃美食。
藤三七口感滑嫩爽口,经过油炸的腰花,肥腻可口,张永欢和小尾巴彼此都吃的满嘴流油,赞不绝口,“好吃。”
小尾巴咧着油腻腻的小嘴说:“好吃。”
张永欢往嘴里送了一块腰花,口齿不清的说:“咱俩都快把菜吃完了,不给小邪留了成吗?”
小尾巴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东西,沉默了半天,点头说:“好吧,等下次有好吃的,得叫小邪一起来吃。”
眨巴着眼睛,继续吃菜。
张永欢嘿的一声笑了,说:“等会儿再去摘点藤三七叶子,晚上吃汤面条的时候下面汤汤里吃。”
小尾巴嚼着口中香滑的藤三七叶子和腰花说:“多摘点,很好吃。”
“成。”张永欢点点头。
张永欢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撞进杜府那群凶神恶煞的人群当中的,不过是领着王小虎和小尾巴上街买二斤瓜子而已,就遇上了这么群横行街市的恶徒们。
学过一点格斗技巧的他,不顾腰部的不适,朝那群气势凶猛咄咄逼人的领头的大黑熊挥舞起拳头,三两下便被逼的束手无策,身体惨遭拳打脚踢。
小尾巴吓得抱着头蹲在路中央,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仗义的出手相救,王小虎阴着小脸,挥舞着小拳头拉着小尾巴从路中央站了起来。
张永欢已被揍的鼻青脸肿,身上还多了几道动辄致命的伤口,他陡然昏倒在路中央,呼吸越来越沉重,人群炸开了锅:“杀人了,杀人了……”
杜府养的那群横行街市嚣张跋扈的走狗们,纷纷惊住,随后大骂着恐吓着周围的群众,大摇大摆的离去。
小尾巴捂住张永欢往外冒血的肚子,嚎啕大哭:“欢弟……你坚持住!”
王小虎看了看他,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我去叫人来……”
张永欢昏昏沉沉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小尾巴说:“瓜子,你爱吃的。”嘴角上扬了几分,想:嘿!我他吗这一回算是真心扬眉吐气了,为了二斤瓜子挨刀子,就是有点不值当啊!
张永欢很清楚的了解自己存在在世界上的自身价值,百无一用废柴一根,纵然是死也他吗的是轻于鸿毛,不……或许是比屁还轻。
这一次的近距离接近死亡的感觉,并不美好,不似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时,那般轻松轻巧,被划破的肚子很疼,肋骨上那一刀,把他身上的肉差不多都剥出来,滚烫鲜红的液体从伤口不停的向外涌动,这让张永欢疼的是撕心裂肺,龇牙咧嘴。
他感觉自己的眼眶酸胀的很,忍不住想起了在来福食肆里同这一世的那些人共同生活过的点点滴滴,也同样包括某天秦扬放肆猥亵他的情景。
听说快死的时候,人们总是会想起生命中一些美好的事情而对尘世恋恋不舍,张永欢觉得,他生命中美好又痛快的事情,就属秦扬那天帮他撸管激射时美妙的感觉了。
张永欢觉得荒唐的很不可思议,此时身体痛到极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就像是那一天秦扬扼住他的双手,用灵活又霸道的力气帮他撸管的滋味,他嘲笑般讽刺的咧了咧嘴,心中一点点累积起来的恐惧感,深深的撕裂了他的心。
曾几何时,他如现在的小尾巴这般抱着在他眼前上演自杀戏码的母亲,哭的撕心裂肺。
曾几何时,他那当厨师的老爸不再留恋家庭跟餐馆里的服务员小姐勾搭成奸,原本美好和睦的家,只是表面伪装的现象而已,他的父母之间的感情缝隙,不知何时已经百疮千孔,支离破碎。
他清楚的记得老爸把家里的钱拿去养活小三的情景,他也清楚的记得老爸被检查出患了肝癌时,年轻的小三把他老爸洗劫一空的样子,如果可能的话,张永欢当时很想问问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是否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后悔,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很想问问,在父亲死去一周后,在他面前喝毒药用刀子捅进自己身体里心灰意冷的老妈,当时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
现在,张永欢觉得自己心里的疑问应该马上就有答案了,到头来他的存在不过是最渺小,最微不足道的。
他抬手摸了摸小尾巴的哭的狼狈的脸颊,看着小尾巴那张纯真无暇的小脸,觉得自己活在这一世上的人生圆满了。
原来,这里……是有人在乎着他的。
熟悉的众人纷沓而至,诛邪用内力封住了张永欢身上的伤口,战锋把失魂落魄的小尾巴从地上抱了起来。
莫无殇和千羽面面相觑,王小虎红着眼愤懑大叫:“是杜财主府里的人干的,小尾巴撞到了他们,有个大黑熊说小尾巴长的好看,调戏小尾巴,所以张大哥才跟他们出手的……那些杂种!太混蛋了,他们有刀……”话到末处,王小虎已是内流满面。
他爹王大虎扯着袖子帮他擦泪,悲愤的说道:“杜府养的狗奴才们,太无法无天丧尽天良了!”
秦扬神色阴郁,没有开口说话,默默的把张永欢抱起来,招呼上诛邪战锋,匆匆往食肆奔去。
千羽沉吟了一会儿,温声道:“公子,这事儿咱们管不?”
莫无殇蹙眉,微微动了动眉峰,摇头道:“轮不到咱们管。”他可不想多管闲事得罪了秦扬。
千羽讪然,“那现在……咱们?”
莫无殇镇定道:“有血医诛邪在,那点伤不足以致命。”
千羽了然笑笑,“也是。”


29、五行蔬菜汤

诛邪擦掉头上的汗,抱歉的对秦扬道:“血止住了,伤口也缝合了,只是他能不能醒来,我不敢保证。”
秦扬脸色阴沉,眼神凄厉的在张永欢的身上飘忽不定,他自是知道,这一次张永欢的小命当真七魄飘飘,三魂袅袅了。
从街市上抱起他的那一刻,秦扬就看到了张永欢的魂魄抽离身体的情景,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原本,千年前因修道成仙的张永欢的本体,只是一簇玉虚宫长生殿中一盏油灯的火焰而已。
他本就是无形的,只因在玉虚宫中长年的耳濡目染那些修道者念诵的道文,这才在机缘巧合下得道成仙。
莫无殇静静的端坐在轮椅上,稍即一阵清风袭来,他微微勾起了嘴角,银光掠过,天绝真人出现在内室中。
秦扬和诛邪皆都目瞪口呆,“呃……师父?!”诛邪夸张的尖叫,激动的往鹤发俊颜的天绝真人扑去。
天绝真人气势凛然,面色冷硬,轻巧的避开诛邪的狼扑,从怀中摸出一枚红色的璞玉,在张永欢的额头轻轻碰触了一番,沉声道:“当真胡来,身家性命岂是能随意糟践之物,秦扬你为何不看住他?”
秦扬感激的看向天绝真人,跪地叩拜道:“徒儿疏忽,请师尊责罚。”
天绝真人冷道:“我已将你们三个劣徒逐出师门,从此便同你们再无师徒关系,此番救助欢儿,乃其家父昔日之托,与尔等无关。”
秦扬幡然醒悟,不确定的问道:“凤凰山庄的老庄主所托?”
天绝真人道:“那人生来便得天独厚,有着窥探天机之能,今日之事,想是曾经他早已料到,故此在欢儿拜入玉虚宫圣门时,他便将今日之事道于吾听……”天绝真人摇摇头说:“罢了,昔日吾渡天劫之时,你也曾助过吾一臂之力,如今这般当真是天意难违。”
秦扬顿悟,对天绝真人叩拜道:“师尊宅心仁厚,乃真正的贤者也!”
“无殇,你来此作何?”天绝真人话锋一转,问向莫无殇。
莫无殇莞尔笑道:“今日能一睹玉虚宫天绝真人之尊荣,无殇实乃三生有幸,这次无殇前来,正是为了……当年父亲之遗命,来此……等待时机拜会真人。”
天绝真人思忖了片刻,拿出身后的长剑,丢给莫无殇道:“君子堂之物,现在物归原主,然,此剑煞气甚重,日后你且谨慎使用。你的腿疾亦可利用体内真气配合药物进行缓解医治。”
莫无殇接剑,拱手回礼道:“无殇谨记真人教诲,今后纵使倾尽全身之清灵之气也定要将宝剑上的煞气洗刷干净。”
天绝真人缄默,淡淡的扫了一眼莫无殇,清灵的水中青莲之气笼罩在他周身,清雅且温和的气息好似夜空下的皎月,又似碧空下流转变化的白云。
天绝真人愕然,心中暗道:此人若能像今日这般正气凛然,假以时日必能修成正果,然今后心中若有半点迟疑不定邪气入侵,他手上的那边有着深重煞气的宝剑,必会伺机腐蚀他的理智,直至让他癫疯成魔。
诛邪撇着嘴愤恨的看了看莫无殇,又委屈的看向天绝真人,跪地抱着天绝真人的大腿狼嚎:“师尊,你救救我呀……九转还魂丹送给乖徒吃一颗呗,呜呜……小邪很难受……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了……师父……”
人生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此,身为江湖中解百毒治百病的血医诛邪,偏偏救不了自己。
他是医者,却只能用医术救治他人,而对自己的病束手无策。
天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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