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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路相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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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策一溜烟儿窜进教学楼,不见了踪迹,苏时笑着在花园里找了个地儿坐下,随意地翻着本书,等靳策出考场,突然地,他想到自己这样很像陪孩子高考的家长,忍不住笑了起来。
靳策出来的时候苏时正悠闲地靠树而立注视着教学楼的方向,见他出来,笑着迎上去,道:“肩膀借你哭一会。”
“屁!老子像是要哭的人么?!”靳策拽拽地扬起脸,道,“这次老子说不准能过!”
“这么自信?”苏时笑着道。
“不是,都说是说不准了……”靳策嚣张的气焰弱了下去,耷拉着脑袋道。
“哈哈……”苏时大笑着拉起他的手往农家小馆去,“结果出来是下学期的事了,不管过不过,现在先填饱肚子。”
“你不说我都忘了,考到一半的时候肚子就咕咕直叫,饿死我了!”
“不吃早饭后悔了吧?”
“那时候根本吃不下!”
“一会多吃点。”
靳策对农家小馆的感情很复杂,他第二次跟苏时见面就是在这,当时丢了好大一张脸,从那次起,只要遇见苏时他都不在状态,仔细想想,他跟苏时见面基本没个正常的情形,状况百出,现在竟然能以恋人的身份一起来吃饭,这个世界果然很神奇。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菜都要吃进鼻子里了。”
“屁!把饭吃到鼻子里的说法都是骗人的,还没到鼻子就被嘴巴拦截了!”
“哈哈哈……”这个理论新鲜,只有靳策想得出来,苏时乐不可支地撑着桌子笑,靳策趁他嘲笑他的功夫挥舞筷子对桌上的菜进行惨绝人寰的大扫荡。
“又吃撑了……”靳策抱着肚子坐在馆子台阶上不肯走了,肚子太撑,走一步就会往下坠,太难受了。
“吃得多还快,没人跟你抢,你急什么?”苏时无奈地蹲下来陪着他等食物消化。
“你嘲笑老子,老子不爽,要把菜吃光!”靳策道出事情的原委。
“……自作孽。”
“都……”靳策刚说了一个字,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操,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靳策惊愕地扭头去看,陈威骑着那辆靳策坐过的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后面跟着紧追不舍的纪斌,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一前一后,脚下生风,卷起两道飞尘,扬长而去。靳策茫然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愣愣地想道,原来陈威也会发火,还会骂人啊!
“他们……”靳策刚想问苏时刚才那俩人是怎么回事,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靳大侠!”陈威踩着车原路返了回来,刚才骑过去的时候他就觉得门口这人很像靳策,回来一看,果然是他,他和靳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这时候偶遇,自然很高兴,话里带上了笑意,“您这是又吃撑了?”
“……”又、吃、撑、了,这四个字自己说出来没觉得有什么,从别人嘴里听到怎么都感觉被调侃加鄙视了。
“用不用我把车借你,让苏时带你回去?”陈威笑道。
“用!”靳策刚才就在打他车的主意,没想好找理由征用还是直接抢了,他就主动送上门来,靳大侠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爽快地道。
“……”陈威无语,“您好歹做个样子谦让一下啊。”
“那多麻烦,我还不如直接抢!”
“……您太没大侠风范了。”
“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苏时从陈威手里接过车,坐在车座上,两腿撑地,听着靳策盗用自己的话跟陈威斗嘴,朝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的纪斌笑了一下,道:“动作很快。”不知道是在说他跑得快还是别的,纪斌冲他了然一笑,道,“慢火炒不出好菜。”
两人相视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靳策默默蹭蹭地坐上后座,眉头微蹙看着苏时,道:“你会骑车吧?”
苏时点头。
“要是把老子摔了,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遵命!”
苏时跑车开得稳,自行车也骑得稳,靳策四平八稳地坐在后面,睡意阵阵袭来,但他还不能睡,总觉得把什么事给忘了,瞌睡虫一一被驱逐,靳策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了:“陈威和纪斌是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苏时淡淡地道。
“那么回事是怎么回事?”靳策追问。
“我和你这么回事。”苏时答道。
“啊!他们俩在一起了?!”
“不是,纪斌在追陈威。”
“……纪斌胆子真大。”
“哈哈……”
“下午考完试我去接你,你要好好考啊,考过了给你买糖吃。”寝室楼下,靳策语重心长地叮嘱苏时道。
“……”
区区英语六级,根本不在话下,苏时既快又准地答完卷子,提前出考场,走到教学楼门口看见一个人,他惊讶地走过去,道:“还以为你不考了。”
“我操!老子是不想考了,那神经病非要我来,说什么老子的前程重要,他把老子关在家里不让老子上课的时候怎么不说老子前程要紧啊!”周诚一脸的深恶痛绝。
苏时眼尖地看见他锁骨上的一块吻痕,默默为他哀悼祈祷一番,道:“我给你发的考试范围和时间安排你收到没?”
“收到了,你去找我们班长的时候他还说什么了?”
“他让你好自为之。”
“我操啊!老子这学期铁定要挂科了!”
“……节哀。”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周诚万念俱灰地头顶着墙,认真琢磨一头撞上去死伤的可能性。
“小诚,该回去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诚瞬间脊背绷直,惊恐地去看说话的人,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进来接你出去啊。”来人笑意盈盈地道。



 、夏天的感冒
天晓得,这个长发飘飘,身穿白色云纹唐装,身资纤细相貌阴柔楚楚可怜的人,是名符其实披着羊皮的狼,天使外表下隐藏着魔鬼的内心啊!他男生女相,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周诚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傻不愣登地跑上去跟人家表白,结果……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周诚躲过沈逍遥伸来的魔爪,转身往外跑,边跑边道:“别忘了告诉大侠,他还欠我一顿饭!”
沈逍遥笑着拍一把苏时的肩,道:“你和那孩子的事我都听说了,祝你们幸福。”
苏时笑着道:“谢了……”他犹豫了一下,又道,“你稍微收敛点。”
沈逍遥眯眼笑道:“你和玲珑不在一起真可惜,连提醒我的话都一字不差。”
“……那是你天怒人怨引起公愤了。”
沈逍遥笑了一下,道:“我会处理好和小诚的事,你不用担心……哎,那孩子来找你了,我先走了。”
“刚才跟你说话的美女是谁啊,她为毛对我笑?”靳策跑过来气还没喘匀就开口问道。
“……他是男的。”苏时淡定地解释道。
“啊?!”靳策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那么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是男的!男的!的!
“他是玲珑的堂哥,恐怖分子,以后见到他要绕着走。”苏时揽着他的肩一起往外走,认真地嘱咐。
“沈大小姐的堂哥?!”靳策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这么一说,他俩还真有点像,不过沈大小姐看上去可比她堂哥结实多了,那人好像风一吹就能当风筝放了。”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苏时笑道,“他可一点都不弱,只要他想,单手就能掐断一个彪形大汉的脖子。”
“那么恐怖!”靳策惊呼。
“所以说他是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也没他厉害。”
“嗯。”
“啊!我想起来了,你和沈大小姐分手,他是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们要决斗么?”靳策大呼小叫地道。
“……我和他只是巧遇,他不会管我和玲珑的事。”
“那他到底来干什么?!”
“他来接周诚。”
“这里面又有周诚什么事?”
“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他喜欢周诚就对了。”
“……周诚真可怜,被这么危险的人喜欢上。”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俩的事让他俩去折腾,你别瞎操心。”
“老子哪瞎操心了,老子只是发表一番感慨!”
“行,你接着感慨。”
“感慨完了。”
“……”
“我们下周结课,划完考试范围就等期末考了,你们啥时候结课?”
“昨天刚结。”
“我靠!凭毛你们少上一礼拜的课?!”
“学校规定。”
“……我们学校就是黑!”
靳策有个毛病,冬天天气再冷他也不感冒,夏天天一热他就感冒,前段时间集中精神攻克四级,没什么事,试考完了,放松下来,感冒延期而至。
靳策恹恹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苏时又是端茶又是送水,贤惠极了,靳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苏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继续,病人最大,靳策身体不舒服,不让他占点嘴上便宜,他心里也要不舒服了。靳策见苏时不理他,不顺心了,他探着头朝苏时看了一眼,道:“你在干嘛?”
“泡茶。”苏时头也不抬地应道,“马上就能喝了。”
“泡什么茶啊?”靳策很好奇。
“药茶。”
“是不是李女士给你的小秘方?!”
“嗯。”
“我不喝!”靳策迅速缩回被子,把脑袋也蒙起来,嚷嚷道,“打死也不喝!”
他的反应和李女士说的一模一样,苏时失笑地看着裹成团子的靳策,一个药茶就把他吓成这样,这大侠胆真小。
苏时掐着时间把薄荷放进水里,又开始计时,过了一会,他把煮沸的水滤出来,加了些白糖,放在桌上凉着,时不时尝一下,确定不烫嘴了,才去叫靳策,靳策在被子里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苏时站起来的动作很轻,他没听到,感觉有人拉他的被子,他才惊慌地往里躲,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靳策其实有些呼吸困难了,但他说什么也不要喝李女士的小秘方,就算憋死也不打算冒出头去,苏时急了,靳策在被子里闷了挺久了,再闷下去要出事了,他也顾不上靳策会恼怒了,双手抓着被子用力一拉一提一抖,靳策的被子无情的弃他而去。
靳策衣衫不整地冲苏时龇牙怒目,很像受了惊的小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抵御侵略者,苏时对他这样见怪不怪,淡淡笑道:“靳小兔,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老子不喝!”靳策气势恢宏地道。
“那你是想让我喂你喝了。”苏时笑眯眯地道。
“屁!老子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这个和你以前喝的不一样,里面加了糖。”
“加了糖也难喝!”
“不会,我刚才尝过了,味道还可以。”
“你想骗我喝,没门儿!”
“真不是骗你,不信你喝一口试试,要是不好喝你就别喝。”
“你弄出来的能喝么?”
“保证没问题。”
“那我喝了,要是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李女士我是被你毒死的。”
“好。”
相处这么久靳策还不了解苏时么,要是他坚持不喝,苏时一定会嘴对嘴喂他,靳策坚决不给他趁机耍流氓的机会!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靳策如获大赦地把杯子扔给苏时,咂咂嘴,道:“有点涩。”
苏时笑着道:“也不是那么难喝,我煮了一些放保温壶里,一天喝三到四次,忍忍吧,你喝不下感冒药再喝不下这个,感冒怎么能好?”
“你哪来这么多锅碗瓢盆?”靳策指着小锅和保温壶道。
“回家拿的。”
“锅是违禁用品。”
“一会洗了藏起来。”
“你还去我家了?”
“没,这些草药都是在药店配的。”
“怪不得没有那么难喝,李女士肯定把最难喝的药给我了!”
“……”
“身上有点酸疼,会不会是中毒了!”
“你是感冒引起的身体酸疼,关中毒什么事,趴好,我给你按摩。”
“你会按摩?”
“上次你腿疼得抽搐,我给你按完脚底,感觉怎么样?”
“按完就不太疼了。”
“那不就行了,快趴好。”
“哦。”
靳策惬意地趴在床上,眯眼享受苏时的独家按摩服务,真舒服啊,苏时的手指游走过的地方暖洋洋的,酸痛感比他小时候受伤靳先生给他呼呼吹飞跑得还快,按着按着靳策几乎睡着,但是苏时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靳策斜眼看他,道:“你摸哪呢?对病人也耍流氓,忒不要脸!”
“一时疏忽。”苏时笑道。
“疏忽你祖宗!”靳策瞪眼。
“那一时手痒。”苏时笑着改口。
“手痒你祖宗!”靳策眼瞪得更大。
苏时笑倒在靳策身上,一颤一颤地带着靳策的床也跟着晃动,靳策怒道:“笑你祖宗!”苏时笑得更大声,脚下的凳子不堪重压,发出咯吱一声响,靳策顿时慌了,“你别摔下去啊!”
苏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他的怒视下帮他盖好被子,跳下凳子,道:“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你要去哪?”
“回趟家,给你做些点心,要吃珍珠米饭么,再弄些菜?”
“不吃,没胃口,我要吃酸梅糕。”
“好。”
身体的不适挡不住心情像阳光一样灿烂,和苏时在一起的任何时间都快乐得像置身天堂,靳策这么想着,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寝室里寂静无声,安静得好像只有靳策一只生物似的,外面天色已暗,太阳早早地罢工下山去了,靳策揉着眼睛坐起来,下床去放水。下到一半,靳策一个失脚差点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抱住他,把他揽在怀里。
苏时皱眉道:“下床都那么心不在焉,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靳策大怒:“老子下得好好的,要不是你突然发出声音,老子吓了一跳,老子会一脚踩空?!”
苏时愣了一下,笑道:“原来是我的错啊。”
“屁话!假装不在想吓唬老子,罪大恶极!”靳策愤愤地指控。
“……你不是要去厕所么,再磨蹭要尿裤子了。”苏时指着他憋得圆滚滚的肚子道。
“……”靳策小跑着去放水了,苏时笑着把保温桶里的食物一一拿出来,摆在桌上,等靳策回来吃。
“真香啊!”靳策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气,自发地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吃了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道,“不是只让你做酸梅糕么?”
苏时笑道:“我怕你睡醒来饿,以防万一。”
靳策赞赏地竖起大拇指,道:“怪不得李女士那么喜欢你,看来确实是有些资本的。”
苏时但笑不语。
好吃的吃完,不怎么好的也上场了,靳策愁眉苦脸地瞧着苏时手里的杯子,怀着壮士扼腕的决心,一口气喝光,道:“以前我喝完靳先生都会给我吃一口酸梅粉,好怀念……”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苏时,苏时心领神会,把酸梅糕端到靳策面前,靳策眉开眼笑地道:“没有酸梅粉,就勉强用酸梅糕代替好了。”苏时忍俊不禁。
苏时的用心无人能敌,连病魔都得投降,在他的精心照顾下,靳策病了两天就迅速康复,鼻子不塞头不痛,身体舒畅精神爽……当然了,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顺心,靳策这会就苦大仇深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划重点圈范围,划来圈去半个多小时,其实一句话就能搞定:这本书里的内容都挺重要,你们全都看看吧。
苏时这时候在干什么呢,靳策歪着脑袋枕着手心想苏时,整天黏在一起习惯了,有一会不在一起就浑身不对劲,靳策以冒牌医生的身份给自己下了诊断报告:一种名叫苏时的病毒深入骨髓,没救了。
结课之后的两周内,期末考试陆陆续续展开了,每隔一两天就有一门试要考,靳策活力四射地坐在草地上,一会躺一会趴,欢快得不得了,苏时被他折腾得眼晕,忍不住道:“不就是结课么,你激动一会就行了,赶紧复习,明天不是有一门试要考?”
“外国法制史,明天晚上考,”靳策翻个身平躺着,把书挡在脸上,道,“专业课我从不担心,就算整本书都考,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这么自信?”苏时笑道。
“那是,老子虽然还没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也差不太远,背书嘛,小意思啦。”靳策得瑟地道。
“敢情您还是一颗天才蛋啊。”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太肤浅了,天才等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可不敢跟他们比,”靳策一本正经地道,“如果非要把我比作什么,不如就比作神吧,来来来,快来膜拜我。”
前半段说得还算正常,苏时都想夸赞他谦虚谨慎不骄不躁了,后半段立刻就走了味,有靳策这样的同伴,神恐怕都要哭了。
新闻和法律都是文科专业,跟文科扯上关系,就离不了“背”这个字,苏时拿着一本大众传播学默记,背着背着想起周诚来,他的心理学也有一堆要背诵的吧,他有时间背么……苏时似乎看到周诚哭丧着脸对他说“老子竟然挂科了”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沈逍遥向来我行我素无法无天惯了,指望他忍着欲望,把时间让给周诚看书,基本等于痴人说梦,苏时默默祈祷他不要把周诚榨干,考试的时候可别拿不起笔来。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靳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苏时愣是没发现,他忍无可忍,踢他一脚道。
“没什么,赶紧背书。”苏时决定帮周诚在靳策面前留点面子。
“肯定有什么,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背书了!”靳策不甘心就这么被打发,威胁道。
“……”苏时啼笑皆非,“你不背书会挂科,我什么事也没有,你怎么威胁我?”
“……”对啊,挂科的是自己,关苏时屁事,靳策反应过来,一把抢过苏时的书,道,“老子不让你背书!”
“随便,我都背得差不多了,要不你考我?”苏时勾着嘴角笑道。
靳策抓狂了,挥舞着爪子就朝苏时扑了过去,苏时没躲,淡定地看着他,在他扑过来的一瞬间一困一抱一倒,靳大侠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压在地上,苏魔头邪恶一笑,就着有利姿势吻了下去,靳策惊慌地瞪大眼睛,要去推他,无奈双手被苏时抓着,动弹不得,他急得面红耳赤,全身僵硬得堪比石头,苏时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一吻上去就失控了,含着靳策的唇吮吸了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微笑着看他,道:“很害怕?”
靳策眼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他。
苏时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道:“我找的这块来往人少,很隐蔽,不会有人看到。”
“……”靳策怒了,“你他祖宗的早就谋划好要对老子耍流氓了!”
“不是,我是突发奇想。”
“屁!要不是事先盘算好,你怎么会挑这么个地方?!”
“我想安心看书,不被人打扰。”
“看你祖宗!丫就是不安好心!”
“我冤枉。”
“冤你祖宗!快给老子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遵命。”
苏时往旁边一翻身,按住要爬起来的靳策,两人并肩躺在地上,苏时淡淡地开口:“本来准备考完试再跟你商量,现在气氛正好,干脆说了吧,靳小兔,放了假我带你去见我妈。”
“啥?!”靳策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苏时。
苏时大笑着望天,道:“怎么吓成这样,我妈可没手术刀,你不用害怕。”
“这这这这么快就要见家长?!”靳策舌头打着颤,这件事太突兀了,靳策的心理准备完全没跟上苏时的节奏,不知所措。
“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苏时笑眯眯地道。
“屁!老子才不是媳妇,你是媳妇!”靳策要纠正自己的地位。
“等你过完生日再去,行么?”
“真的要去?”
“嗯。”
“……那好吧,”靳策纠结了一会,点头应了,马上又担心地道,“万一你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会的。”苏时笃定地道。
“你妈肯定想要个儿媳妇,结果你带去个男的,她不会一激动,晕倒什么的?”靳策开始脑补各种可能性,越想越恐怖,万一苏女士有个好歹,自己就是千古罪人啊!
“你瞎想什么,那些可能性都不存在。”
“为什么?”
“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妈都不会反对,她一向很尊重我的选择。”
“你妈对你真好……”靳策怨念了,凭毛苏时这么好命,有那么好的妈妈,还享受着李女士对他的百般喜爱,巴不得他是自己亲生儿子,自己呢,整天被嫌弃,一见面不说几句就亮出手术刀,逢人就说他的坏话,还恨不得把他回炉重造,为毛李女士对他那么凶残!
“她也会对你好。”
“哦。”



 、回忆的苦涩

忙碌的考试没给靳策留多少胡思乱想的余地,一科接着一科地考,直到考最后一门,靳策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拍,在其他同学和老师的集体注目下,拉风地走出考场,刚拐过弯,就跟兔子似的,撒开蹄子狂奔起来,苏时在外面等他,他也顾不上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高调了。
“这么快?!”苏时呆滞片刻,看了眼表,靳策考了半小时就跑出来了,太神速了。
“那是,那些题那么简单,老子才没闲工夫在那耗。”靳策说得眉飞色舞。
苏时最爱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趁他不备在他脸蛋上狠狠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靳策顿时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跳着脚就骂:“你他祖宗的又耍流氓!”
苏时偷香得逞,大喜,他对靳策的谴责早就有了抗体,反正不痛不痒,靳策扯着嗓子吼了一会,见苏时毫无悔过惭愧之意,悻悻地白一眼苏时,以一句“铜墙铁壁”做结尾语。
从厚脸皮直接晋升到铜墙铁壁,苏时又完成了一个质的飞跃,他搂着靳策肩膀笑个不停,靳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各种颜色轮翻上阵,好不精彩。
“一会我送你回家。”苏时笑够了,跟靳策商量起回家的事来。
“老子有腿有脚,自己能回!”靳策看见他就来气。
“要不先去我家,我做些点心你带回家去。”苏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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