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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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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你们明知有这个优惠,还欺骗消费者,让我们都没机会多活一辈子?”
华大少居然也不脸红,认真地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肉体死亡对心理伤害太大,所以除了那种心智坚定能力强的穿越者,我们不会推荐这种再生机会。再说,第二次穿越都是随机的,不能像第一次穿越那样随意挑选出身,一个过了几十年安逸生活的老人,突然重生成了另一个不知身份年纪的人,又没有售后帮助,生活其实不是那么美好的。”
他突然唏嘘了起来,对着明显在鄙视他的三位穿越者剖心掏肺地说:“不信的话,我给你们讲讲我和我同事的事。我算是命最好的,穿过来就活到现在。他们有的都穿过三回了,被强制召回原空间进行心理疏导,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再进行穿越了。”
三人都是一副“这就是穿越办自己人,想穿几回穿几回!社会太黑暗了!政府太黑暗了!”的态度。华大少苦笑一声,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穿越时,这个世界还没有接收信号的基站,所以我们都是随机穿越,穿越办的信号只能定点跟着脑波走。脑波随意投过来,再打一次细胞活化光线就完了,能活下来就想法建基站,死了就再拉出脑波穿一回。我记得我有个同事穿的是个小女孩,十四岁。”
“然后呢?”姚少侠催问一句,华朗寥落地答道:“那个女孩死于难产。她骨盆太小,婴儿又巨大化。我那同事穿过去之后,替她生下了孩子。然后,他就死于产后大失血了。”
低迷的神情,忧郁的声音,悲惨曲折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了三位穿越者。他们像听鬼故事一样,又害怕又期待,听着华朗一个个讲述他同事们的故事:
“我还有个同事,穿成了刚出生的女婴,其实那个女婴生出几分钟就死了,他穿过去之后系统给打了活化光线,所以活了下来,大声哭着。后来她父亲就把她扔到尿盆里淹死了。”
“还有个同事,穿到诏狱里一个犯人身上。那人刚因为受刑过度而死,他穿过去之后活了下来。后来又一次堂审,他受了一个半小时的酷刑才死,死后直接就回穿越办心理服务中心住院了。”
“还有个同事,穿到了个十二岁的小孩身上,那小孩的死因是……阉割……”
“还有个同事……”
“等等!”姚少侠身上还森森残留着年轻人特有的天真和残忍,在华大少开始另一段故事前插了句嘴:“你那穿到太监身上的同事还没说怎么死的呢。”
华朗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他现在是司礼掌印太监了。和一个现在当上了四妃之首的德妃的同事一起在宫里搞基建。”
太励志了!三位穿越者一起低下了头,感慨地隔着布料看了眼自己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深深庆幸自己穿到了现在这个身体上。
华大少更励志地说:“因为穿越初期危险度太高,所以我们这些穿来的同事原本的生理和心理性别都是男性……”
看在这些认真工作的开拓者面上,他们都不能再记恨穿越办了。虽然穿越办有一小股蛀虫,但这种为了开发新空间而牺牲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的工作者着实是太光荣、太伟大了。
于是褚掌门充满体谅地说:“不用再说了,华同志,我们错怪你了,我们太狭隘了。你们真是不容易啊!你这个身体也不太好,怎么不想法做个药治治呢?”
华朗又咳了一阵:“我其实,就算是穿越得最好的了。穿过来这孩子是百日咳死的,我过来做了次细胞活化,就把这病给扛过去了,但是留下了支气管炎的底子。后来我就做了青霉素。但是我们这些基建人员是有任务的,必须首先建设信号基站,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别的地方上。这身体等实在不行了,我可能也得再穿一回。你看我搞江湖斗争,卖机关,都是为了能更广泛地把信号接收器安置到全国各地。”
原来华大少也活得这么励志。萧大师沉痛地说:“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华同志,你别担心,我们小褚儿化学搞得不错,现在硫酸都弄出来了,我相信他一定能研究出各种抗生素,推动这个世界的医学发展的。我也会配合他早日造出注射器和输液器,治好你的呼吸道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大家都不能回帖了?我好像也不能回评了,也不能修改文章了。上一章有个BUG,就是褚掌门中毒是血液中毒,不是口服的,不应该洗胃,大家领会精神吧。顺便说一句,我又想写另一个魔教教主艰难出嫁的故事了。未来星际背景的,人分成雌雄性,而且由于生育率低,帝国(人类倒退了)禁止同性相恋。前几代教主因为非法结婚都私奔到了宇宙尽头,新任教主到武林盟主培训学校(收归国有了)寻找合意的武林盟主的故事。
这么一说出来感觉就好多了,不然总想写。
32
32、发展大计 。。。
误会解除之后,大伙儿就是自己人了。为了表忠心,褚掌门把慎德山庄要谋武林盟主之位,两次传信要他杀华朗的事也说了出来,华大少倒不以为意:“这些年要杀我的人多了,也不差他一个。再说他明面上还要装好人,儿子又让你跟小萧儿打残了,这回大会上他们翻不出什么花儿来。倒是你们得小心,宁惹真小人,不惹伪君子啊。”
萧大师气定神闲,成竹在胸:“大会之后,我就跟着华盟主你混了,你们华家专干机关的,我住你们家,我看谁动得了我。再说陈盟主那儿还要跟我合作建玻璃厂呢,等我把玻璃弄到全国,我就成名人了!一个慎德山庄算得了什么,我就是这世界的比尔?盖茨了!”
姚少侠连忙巴结上未来的名人:“萧哥你将来牛了别忘了兄弟啊!咱俩合伙儿开矿,建个炼钢厂,再勘测点儿国家现在不管的稀有金属,哎哟咱肯定发了!”
天还没黑就做上梦了。褚掌门鄙视了他们一回,把主意打到了华大少身上:“华同志,你看咱多难得才能碰上,要搁过去,我立马就得买彩票去。现在彩票虽然是买不了了,咱也别白来往一回,你告诉告诉我们有什么稳赚贡献点的办法吧。我们这造火药人家有火药,卖玻璃人家有玻璃,枪支弹药一公开卖又肯定让国家盯上,你给出个好主意,看看我们造什么好?”
华大少倒真有主意:“你们先办着这些吧,干什么不要钱哪,有了钱再发展别的就方便了。我倒是想到几个比较简单的方法,分上中下三策,你们听哪个?”
“上策,必然上策!”
“上策,改革社会制度,废除君主专政,修改宪法,废除酷刑、连坐制度和人口买卖,废除贱籍、奴籍。”
华大少说得慷慨激昂,底下仨人一个劲儿地摇着头:“不可能,这难度太大了,我们又不是当官的,怎么可能做到。再说改这个有用吗?”
华大少又开始讲励志故事:“你们听我说,原先我们穿越办就有个前辈工作人员,穿到也是这样的平行空间,穿成了个小少爷,家里还是当官的,娇宠得要命。后来这好日子过了几年吧,他们家有个亲戚犯了罪,贪污了两万两银子。全家抄斩,他因为才九岁,没跟着死,就咔喳了当太监了。你们说要赚钱,可这社会士农工商,商人身份最低,你们钱赚太多,惹了人家红眼,不定哪天就连自己带家属……”
姚少侠的脸都绿了,双手掩在裆前,心有余悸地说:“算了,我还是不开矿了,现在这年头,大户不好做。诶?不对啊华领导,咱不是朝里有人吗?怎么还非要改革社会制度?我看你们穿成皇帝,然后保护咱这些穿越者多好?”
“德妃他们也有差不多的计划,但是我们是不能区别对待原住民和穿越者的,不然不就成了殖民主义了?改变社会制度说明白了就是为了保证大家的生存权,不然你穿的哪怕就是太子,哪天被皇上一贬就连妻子都保不住,风险太大。你们要不敢,那咱就来中策,建学校、办工厂,开启民智,推动生产力水平提高,让这里的人们自发改变社会制度。”
“我们不就这么干的嘛,学校有小褚儿干的天脉剑宗,工厂有我的玻璃厂,你这主意跟没出也没嘛区别,不是干不了,就是已经干了,好歹来点儿比我们这些普通穿越者档次高的呀。你那下策是什么?”
“下策就是独善其身了。你那套佛经道藏的,现在还没有那么完整的版本,你去各印一套,贡献点就能换来不少了。褚掌门你反正换了穿越女指南,就把里面的绣样菜谱和服装图样都印出来,这也算是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了。小姚你那炼钢技术,不用自己炼,献给朝庭,能推广这技术的话,贡献也是要算到你身上的。打算怎么干,就看你们有没有追求了。”
褚掌门立刻答道:“我反正没追求。我知道了,回去我就把大型印刷机造出来,然后开个印刷厂,小萧、小姚你们要印都找我啊,现在连书号都不用,咱想怎么印怎么印。”
萧厂长财大气粗,立刻支持:“行,等我玻璃卖出去,再开个造纸厂,专供咱自个儿印书。把这些白花贡献点的东西都印出来卖了,换点是点,一点都换不来还落个指导人民科学生产呢。我这还有杂交水稻和植物嫁接什么的技术的,这要普及到农村,这世界人民生活水平得提高多少啊。”
姚少侠更高兴:“我还换了《全唐诗》《全宋词》《全元曲》《世界名著文库》呢,都印出来我肯定大文豪,大艺术家了。钱算个毛啊,到时候我随便签个字,啊?有价无市啊!”
华大少看着这三个没有理想、没有追求的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轻轻叹了口气:“太晚了,再过会儿天就要亮了,我得回屋歇会儿了,明天你们也别忘了到点开会啊。”
把华大少送出去之后,褚掌门本打算跟这两个好同志一块商量怎么办印刷厂造纸厂的。萧大师却突然想起来上回他和褚掌门关屋里研究怎么造玻璃,让尹师弟捉奸在床的事,趁天还没亮,拉着姚少侠也回去歇着了。褚掌门送走了他们,摘下了棉被,心里却还激动着,一时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宿,第二天顶着大黑眼圈,披着华大少特地给他留下的大毛披风就出了门。
这一出门,正好就看见了拿个小风炉在院里熬药的尹师弟。
褚掌门愣了一下,一只脚站在门外,另一只脚留在屋里就不知道该不该伸出去。尹师弟看到他也是吃了一惊,抛下手里的扇子,起来扶住了他:“掌门师兄,你能起身了?看来华少当家非止精通机关之术,医道更是通神。要是咱们早些认得他,上回的伤……”
这师弟心里真是有他,他自己都好了疮疤忘了疼,师弟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褚掌门鼻子一酸,强挤出笑容道:“有劳师弟担心了。我都好了,没事。你这么早就起来熬药干什么,这些日子这么忙乱,多睡会儿多好,我晚点吃药不要紧。”
尹师弟把他扶到屋里坐着,又替他裹了裹外套,半开了房门通风,自己在外头盯着药炉子,顺便和他说话。褚掌门秘谋惯了,这么大敞四开的不知说什么好,就听尹师弟讲了昨天他受伤后会上混乱的场面。
尹师弟说话一向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几句话就交待清了褚家因为少主受伤而对天脉剑宗燃起了大规模的怨气的情况,以及在莫师弟、徐师妹和人小范围冲突之后,他们干脆退了房,接着去住萧大师包下的那间客栈的事。
顺道尹师弟还去打听了一下褚老夫人的情况:她现在已经当上了扬州知府夫人新建的玻璃厂的技术指导,每天除了搞技术就是搞艺术。把知府夫人和小姐哄得,工资一天一涨,恨不知直接把她儿子,也就是褚掌门也接到府里养着,好留住这位技术骨干。
褚掌门裹了裹大皮袍子,淡定地听着尹师弟说话。直到他把药端进来,褚掌门才一手拉住了尹承钦,一手送出真力关上房门,低声问道:“昨天褚庄主有没有派人来找过我?”
尹师弟点了点头:“早上我过来时问了华家的人,他们说华少当家吩咐过,你伤得太重,任何人也不见。送来的东西华家倒是想收,可是人家说要亲手给你,被华家拒绝之后就又带回去了。我想褚庄主还是关心你的,只是碍于现在你们没有相认,不好公开表示。”
他倒是大度,还把褚庄主往这么好想,褚承钧却没这信心,讶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好意?我可是打伤了他儿子了。要是褚垂裕出点什么事,我看褚庄主要我命的心都得有。送东西也不一定是关心我,弄不好里面夹着什纸条让我替他害人——我都收了两张谋害华朗的密令了,这张搞不好也是。谁让我现在住在拨给华家的院子,跟华朗离得近呢。”
尹师弟神色一变,声音压得更低:“怎么会?褚庄主难道真的……人品不……掌门师兄,兹事体大,不会是误会,或是他人假传庄主之意?毕竟褚庄主这几十年在江湖上光明磊落,从未有过这种……不管怎么说,掌门师兄你没对华少当家怎样吧?咱们和华家结不起仇,此事绝不能做,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褚掌门该交待的身世都交待给尹师弟了,现在在他面前就多了种随意感,有什么说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姓褚的这帮都不是好人,老的还狡猾些,儿子就没用多了,早晚有一天会有个正义少侠把他们的皮扒了。咱现在不用跟他们硬碰,吃点亏吃点亏,只要跟华大少关系搞好了,自己在山上发展好了,江湖上风浪不管怎么翻,也翻不到咱身上。我现在就操心徐师妹和赵师妹的婚事,也不知道她们有看得上的人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就想做主把她们许给咱们门里的师弟……尹师弟,你说呢?”
尹承钦也不知想着什么,正在走神,被褚掌门叫了两声才回过魂来,想了想才答道:“我倒是看出赵师妹有几分看上了鲁大师,只是……”
“这不行,鲁大师是个和尚,肯定不还俗。姚师弟不是过日子人,两位师妹又温柔又漂亮,也甭考虑他了。你就直说你看没看上吧,你要是喜欢哪个,我当师兄的替你们做主就把事办了。不行的话,你就可着满江湖指,不管是正派还是妖女,咱一律不歧视,只要你能点出名来,我就上门给你提亲去!”
尹师弟深深望向他,眼神中带了点不明不白的意味。褚掌门脑子一激灵,又想到了之前的韩师弟,赶紧加上一句:“有未婚夫的除外啊!”
尹师弟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看得褚掌门心里发毛。看了许久,他才叹了一声:“掌门师兄不知,我心中倒是有个爱慕之人。他聪明能干,又孝顺知礼,识得大体。诸多好处,我一时也说不完。只是此事暂请师兄不必理会,待到时机成熟,我自去和他说这事,无论成与不成……总是……”
他忽然笑了笑,神色之间却有些沉重,又沉默一阵,重又抬起头来说起了两位师妹的事:“师师弟和余师弟的年纪差将弱冠,和两位师妹也算年貌登对。只是毕竟女子害羞,此事可缓些向师妹们提。回去以后我想法询问师弟们的意思,若他们有意,掌门师兄再探问两位师妹的心意吧。”
尹师弟收了碗走了,褚掌门关起门来,才把自己脸上的表情放开了,无声地冲着墙壁大喊大叫。
尹师弟有心上人了!他居然有心上人了!隐藏得太深了!真人不露相啊!
喊痛快之后,褚掌门又望空双手合什,把自己听过的神佛名字都念了一遍,求他们保佑尹师弟求婚成功——万一这小子因为失恋心理扭曲了,他可扛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小花苗姑娘给我的地雷,本来今天想休息的,可是不好意思了,虽然晚了点,还是更吧。
33
33、魔教教主 。。。
随后几天,萧大师立场分明地站在了华大少身后,褚掌门也想像他一样直接往华家棚子里一呆就完了,可是座位不够,他也只好顶着慎德山庄上下的压力,白天带师弟们在自家棚子里看戏,晚上叫萧大师帮忙把人都送出庄外,自己窝在华家的地方。
褚庄主明里暗里地叫了他几回了,可他已经有了靠山,哪还能自己往敌人嘴里送,抱紧了华同志的大腿就不撒手,只等着扛过这大会,就回家印书制富,再也不掺合江湖事了。
又经历了几天陈腐封建充满形式主义的比试,华大少终于众望所归,成了新一任武林盟主。在新老两任盟主交接过后,由新盟主宣誓就职的关键时期,慎德山庄之中风云突起,无数身着劲装的武林高手从四处蹿出,将参加大会的这些江湖侠士团团围住。
褚掌门心中一动,双眼立刻盯住了褚庄主,一面吩咐众师弟师妹聚拢到自己身旁,一面命姚师弟和萧大师通气儿,把他们俩带来的非法枪支各自备好,埋伏到那群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准备搞偷袭。
骤见埋伏,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华大少却没像褚掌门一样盯死一个内奸不放,而是谨慎地观察着来人的身形样貌以及走位和站姿,沉吟着推断他们的真实身份。不等他一口道破来人的来历,天外忽然飞来一群身着白色宫装,面覆白纱的美女,边飞边以花瓣洒地。
地上那群劲装男子分开两边,给她们让出路来,这些美女便落在地上,接着洒她们的花瓣,足足洒出了一条小径,直走到擂台之上方才止步,都保持着手提花篮,不拿眼看人的曼妙姿态立着。
华大少终于不猜了,他打点起一身威仪,朗声笑道:“原来是靳教主远涉来此,在下不暇远迎,还望恕罪。”
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教教主吧?简直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啊!照这进度,接下来不就要正邪大战了?褚掌门心往嗓子眼提了提,低声提醒尹师弟:“待会儿开了打一定要注意保护好师妹和师弟,不要和敌人硬拼,智深大师有秘密武器在,肯定能把他们的首领当场打伤打死,这群人威风不了多久。”
尹师弟也见过萧大师和姚师弟一筐一筐往家打树枝子的时候,对他们俩的准头虽没什么信心,但对枪的威力倒也信赖得很。点了点头,吩咐师弟师妹们结阵,有人来犯就杀,没人来犯也没冲出去,只等萧大师他们一举擒下敌魁。
天脉剑宗这里商量着,那厢华大少已自把靳教主唤了出来。靳教主一身白衣,相貌英俊华美,行动之间鄙睨天下,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爆表的自信;比得华大少就跟个混了几十年办公室还死活升不上去的副处长一样。
尤其是华大少说话时,那挥之不去的官僚气息,对比上靳教主一往无前的杀伐之气。斯情斯景,实在令人愁肠欲断。
褚掌门看不下去了,他们的精神支柱,认亲之前怎么看怎么光芒万丈的华大少,怎么现在看起来就生生差了人家一截呢?不能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行就放纵自己,随时带着浓浓的暮气啊。你看人家魔教教主,这才是少年得志的成功人士的范儿啊。
褚掌门还在感慨,靳教主的目光已扫过全场,偏偏就停在了他们天脉剑宗所坐的棚子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味道:“哪个是天脉剑宗褚掌门?在下靳城,对褚掌门闻名已久,亟盼一见。”
全场目光霎时落在了褚掌门身上,甚至有不少带着恶意猜测的,以为他和魔教勾搭上了。就连褚掌门自己都忍不住怀疑,他前身这位是不是真破罐破摔投效魔教了,还是慎德山庄的人勾结魔教,褚承钧这个当儿子的只是跑不了而已。
他顶着全场目光的压力挺身而出,握紧了大氅下的宝剑,气运丹田:“在下便是天脉剑宗掌门褚承钧,阁下是靳教主?久闻大名!”
靳城玩味地看着他,褚掌门毫不示弱地盯了回去,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周围一切都成了陪衬,在褚掌门眼里渐渐失了形色。
猛然间,褚承钧腹间一痛,神智才重新清醒。他头上浸满冷汗,望向尹师弟犹然压在他腹间的手。尹师弟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冷厉杀意:“靳城擅长摄魂之术,掌门师兄小心,不可看他的双眼。”
原来如此。他刚才还差点以为自己开了主角光环,一个魔教教主放着武林盟主不对付,倒和他对起眼来,感情人家是想拿他当任意操纵的炮灰玩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
褚掌门二度抬眸望向台上,却不敢和靳城对上眼,而是将焦距放远,看向他身后一袭黑色大氅,带着鬼面具的清瘦男子。那男子的目光竟也集中在他身上,身体微微颤动,倒感觉不出什么恶意。
他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开主角光环,是个人就要投诚他了,所以故意忽视了那男子的目光,向靳城问道:“靳教主,我自问与魔教不曾有过来往,今日阁下点名叫我,可是想见识我天脉剑宗的本事?褚某并非小气之人,你若要向我派讨教,我自然也愿意指点你一二。”
“褚掌门好狂的语气!”靳城也笑了起来,笑声中带起不尽冷意:“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在本座面前说什么指点。”
褚掌门越发不乐意了,此时再看靳城也没什么意义风发、傲视群伦的感觉了,一身外露的自恋,浓缩起来就两个大字——中二公主病!反过来再看华大少,什么叫领导气质,什么叫高手气场,这么淡定,处变不惊的人才能当上武林盟主。
要不这小子就一普通教主呢。区区一个教主,既不是县官也不是现管,竟也敢在他褚掌门面前抖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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