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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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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二过门,交换了三书六礼,便回去安心等着成亲。褚掌门这里有的是马,只要雇花轿,做花红,布置婚堂,采买三牲福物,准备婚礼上用的吃食。
因为靳教主不愿意做新娘子该做的那些礼俗,他们又都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因此婚礼上一切从简,什么跨马鞍、迈火盆、捧花瓶、射轿门、吃生饺子之类群众喜闻乐见的风俗都在连山教的强力抗议之下取消了。
褚掌门看着自己亲手编辑的婚礼流程被画成了一本算盘,心中也是痛惜不已,对靳城说:“教主你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拿我的书出气吧?就算你不愿意这么做,等韩师弟跟你回去重办婚礼时,再让他按着这个办不是也挺好么?对了,你们教里有‘全福太太’吗?其实我们慧清大师……咳,至少岁数还是比较合适的。而且她对你们的婚礼特别热心,早早就替你准备起了凤冠霞帔……”
靳城连听都不听他说话,丢下皇历抹头就走了。褚掌门被晾得无趣,收起了东西看备嫁的韩师弟。韩承鑫正在屋里写着《李瓶儿出嫁前后心理变化分析》,看见褚掌门进来手都哆嗦了,连忙道歉:“掌门师兄,我昨儿晚上真想写论文来着,是伯母叫我试衣服试得太晚了,我今天一定补上。”
褚掌门伸手捞起了他手里那篇论文,看了看破题才写了二百字,顺手扔到一边,摸着韩师弟憔悴得两腮凹陷的小脸,温柔慈爱地说:“韩师弟,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了?你可快要结婚的人啊,哪能天天这么虚耗身体。快,快别再看那种不正经的书了,好好在吃点东西睡一觉,你看这俩大黑眼圈,到时候让靳教主看见了,还以为咱们天脉亏待了你呢。”
韩师弟看着他就跟作梦一样,还在他没注意的地方掐了掐自己。褚掌门眼明手快地把他的手抓起来教训道:“你现在都要是人家的人了,哪能这么不知保重。靳城刚才来过了,定了五日后成亲,你好好休养准备,到时候别出了岔子。等你嫁过去以后,要好好和他过日子,努力赢得魔教上下的心,将来咱们师兄弟谁在南边有点什么事,还都指着你支把手呢。”
这个师弟就是他们天脉的王昭君,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到位,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别结了婚之后就只顾小家忘了大家了。
经过几天洗脑,成亲的日子终于到了。姚师弟换上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出了院门,褚掌门随扈在旁,尹、姚、于、师四位师弟抬着新扎的花轿跟在后头,又请了一队鼓乐手在前方吹吹打打,到靳城众人租下的小院迎亲。
院外已有魔教弟子燃起爆竹,又有人替他们开了门,迎新郎官和花轿入门。褚掌门吩咐乐手就在门外奏乐,自有魔教的人把人都拦在外头,韩师弟此时已然下了马,进屋去见靳城。
靳城就在正屋之中等着他们,脸色虽不大好看,但一身大红吉服倒也是喜气洋洋。平日都穿着黑衣的那群魔教弟子个个换了红袍,陆容华更是打扮得格外美艳,若让外人看了,还以为今天是她和靳城的好日子。
花轿抬进院里,褚掌门就先进了门,送了个盖头进去。靳城手一翻就拿出把透骨针来压到他颈间,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褚掌门坦然答道:“外头有一队乐手,而且院门口挤的都是这周围的父老。我是不怕他们知道我家弟媳是男的,不过你……”
靳城恨恨咬了牙根,收回暗器,手指甲几乎掐到褚掌门胳膊里。褚掌门与他四目相对,寸步不让,盯得他到底放下了身段,将那顶老夫人绣了许久的大红盖头盖到了头上,让陆容华扶他出门。
门外就是花轿,靳城扶着陆容华的手,杀气凛凛地坐了上去。魔教的人斜着眼、撇着嘴,各各神色不善地看着褚掌门和韩师弟,心里都打了十七八趟主意,打算回到连山之后重办婚礼,把他们教主的面子再挣回来。
这一路连吹带打,天脉的人行于前,魔教众人乘马跟在后,热热闹闹地到了男家。撂下轿子之后,褚掌门就在外头散钱,遣散了乐手和来唱喜歌的,又叫雇来的闲汉在外头招待亲戚吃流水席,回头关了大门,叫师弟们把乐器都拿出来吹奏。
姚师弟分到了一支唢呐,连声抱怨:“大哥,没你这么过日子的,雇几个轿夫比买轿子便宜多了,为什么非要我们亲手抬来?再说那鼓乐不都是现成的吗,怎么非得让咱自己人吹?”
褚掌门一挥手道:“噤声!天子脚下,娶男子为妻可不是什么合法的事。传出去万一有人告咱有伤风化,大伙儿都得一块进监狱去。”生生镇压了义士姚承钠的反抗,悄悄举行起这场不大见得人的婚礼来。
54婚礼
师弟们吹打起来,褚掌门便对靳城道:“靳教主,你那盖头可以摘下来了,若不嫌弃的话,家母给你们串一回高堂,你们拜过之后,就算礼成了。”
褚老夫人其实已在堂上坐了不少时候了,此时见说到该自己登场了,拿手绢揩着眼泪道:“承鑫这孩子自幼无父无母,承钧一直待他如亲弟,他这一成亲,我和他兄弟们心中都十分不舍。以后在连山教中,这孩子就都指望教主照应了。”
褚掌门虽然处处惹靳教主不快,但老夫人这话说得教主心中温暖,觉着这位夫人当真比她儿子强了不知多少倍,顿时也收敛起一身沉沉煞气,点了点头:“本座日后必不会亏待承鑫,老夫人放心便是。”
褚掌门揶揄道:“还叫老夫人?该改口叫伯母了!”
靳教主果然改口叫了声伯母,把盖头摘了下来,叫扶着他的陆容华收好。褚掌门精研穿越女结婚流程,论起举办婚礼来比得上积年的媒婆,便身兼司仪之任,指挥他们拜了天地,又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由魔教的陆容华和几位长老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天脉这边由于师弟指挥着排开筵席,褚掌门做大师兄的就安排送亲的魔教弟子坐定,拉着母亲给他们挨个敬酒。
这酒都是京里买的上等好酒,酒香扑鼻,清冽如水,魔教中人也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好汉,都赞褚掌门的酒买得不错。等他们敬过一轮,新郎也来了,褚掌门唤了莫师弟过来,捧着一壶兑了一碗底薄酒的凉水给韩师弟随时添酒。
新郎官敬酒时喝的都是凉水,挨灌时有师兄弟们上去代饮,一场晏会喝下来,韩承鑫除了多跑了两趟厕所,人还十分清醒,装着醉了八分的模样,由尹师弟和姚师弟架着回了洞房。两边都是至亲至近的亲友,也不用谁招呼谁,都跑到洞房里闹新娘子,就连已是方外之人的慧清大师也没什么大德高僧的自觉,拉着两个小师妹跟在新郎后头就进去了。
洞房里布置的虽然没一件是新娘亲手绣的,但也是陆姑娘和尹师弟采买来的高级货,当中燃着龙凤宝烛,窗外贴着大红喜字,红帘幔账层层挂满屋内,映得一室喜气洋洋。
韩师弟被人送进了门,一直陪着新娘子的陆容华就迎了上来。韩师弟也不装醉了,推开两位师兄,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床边,满脸含笑,温柔腼腆地对靳城说:“教主,咱们终于有了今日了……”
靳城此时垂眉敛目,还有些羞涩的模样,低声道:“连山教弟子!”
魔教弟子都应道:“有!”
靳城道:“将这屋中之人都带走,一个也不准留,更不许人在外偷窥!”
魔教众人遵令行事,当即扑向天脉一门,除了新郎官都要架到门外去。褚掌门叫道:“等等,还没饮和卺酒……”姚师弟也挣扎道:“没这样的,才刚进洞房就把媒人都扔过墙了……”陆容华款款捧着一对卺送到床前,转过头来对褚掌门笑道:“褚掌门,各位少侠,这里有我在足矣,各位还是去外头吃酒吧。莫长老,劳您看好他们了。”
一个酒糟鼻子的红衣老者向她点了点头,一挥手,魔教弟子们便层层扑上来,把想留下看热闹的师兄弟们都架了出去。老夫人和两位师妹倒是没人动,却也被围了起来,客客气气地请出门外。魔教弟子们下手虽不含糊,态度倒还都十分端正,客客气气地把他们押到前厅灌了一夜的酒。
酒酣耳热之际,尹师弟忽然站起身来,敬了褚掌门一杯。“掌门师兄连日操劳,师弟心中敬佩有加,苦无物以敬,今日借着这喜酒敬师兄一杯,略表余心。”
褚掌门喝得也有些高了,是酒就要喝,站起身来向他一举杯,客气道:“哪里,我做掌门的就该给师弟们尽力,这一屋东西多少都是尹师弟买的,你也受了不少累,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两人对饮一杯,尹师弟又倒了杯酒敬他:“第二杯是敬掌门师兄对我……我们这些师弟的拂照,若非掌门师兄四处周旋,非止韩师弟无今日,我们这些师弟师妹,现在还要受蒙山指点,不能抬头挺胸过日子呢。”
褚掌门听得颇有些自得,重倒了杯酒又喝了。尹承钦再接再励,自己又倒了一杯,双手举到褚掌门面前,脸上红了一红,双眼却骤然放出光芒,逼视着他问道:“这第三杯,非为敬酒,而是承钦私心,愿向掌门师兄求亲,请师兄应允。”
一杯酒直杵到褚掌门嘴边,褚掌门直着眼摇了摇头:“不行啊,咱不是说好了要把徐师妹说给于师弟,赵师妹说给师师弟?难道你看上陆姑娘了?我看她还是喜欢罗靖,我就跟她提了她也未必答应。”
魔教的人都拿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师兄弟,还有心直口快的开口就骂:“我们红衣使也是你们能想的,我们还没轮上呢,你们都做梦去吧!”
姚师弟也混在人群当中起哄:“大师兄你别装傻了,尹师兄不是跟你求婚呢吗?你答应不答应,给个话啊!照我说你就答应了吧,你们俩那点事还有谁不知道啊!”
褚老夫人又喜极而泣:“承钧啊,娘还等着抱你的孙子哪。你要也娶个男媳妇回来,你说娘还这么年轻,难道这辈子就没个带孩子的机会了吗?”
褚掌门这才明白过来尹师弟是跟谁求婚,连忙把眼前的杯子推开,倒退两步站到老夫人身后:“胡说什么!我跟你那……那是意外,结什么婚,我、我、男子汉大丈夫,事业为重,说不结婚就不结婚!”
老夫人都听傻了,连忙拉过儿子的手追问道:“承钧,你怎么也做出这种事来了?我还以为承鑫年幼无知,一时糊涂失了脚……都怨我,都怨我这些年没能看着你。唉,原来你也和你爹一样……”
“娘您别添乱了,我们家可没这方面的遗传史!”褚掌门连忙捂住老夫人的嘴,冲着尹承钦直跳脚:“你这是干什么,要是给我娘气出个好歹,我、我就把你……我就去隆安寺跟着鲁国师出家去!”
姚师弟唯恐天下不乱地摸到他身边,抢过了褚老夫人:“伯母,您可得管管掌门师兄,不能让他这么朝秦暮楚,左拥右抱的。人家鲁国师可是方外之人,还深得圣宠,这个搞不好是要杀头的。我看尹师兄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们俩也不是来往了一天两天了,就这么突然翻脸变心,真是让人看着都寒心哪。”
褚掌门没那个魄力把尹师弟怎么样,把姚师弟怎么样可还是敢的。他踏上一步,先把老夫人跟那个祸头子隔开,一肘子把姚承钠捣到外头去,对老夫人连连解释:“娘你别听姚师弟瞎说……”
褚掌门急得直要撞笼,魔教的那位莫长老还端着酒凑上来说:“亲家不必这么烦恼,咱们都是一家子,你们兄弟亲上加亲是好事,咱们这些人只能给你们帮忙使力的,绝不会背地嚼舌头,不必避讳我们。”
尹师弟那里已经谢过了亲家,回过头来对老夫人跪下求道:“伯母,我对承钧确实是一往情深,今后一定护得他周全,让他一生平安喜乐,无惧无忧,求伯母成全。”
褚掌门一脚就要踢上去了,却被姚师弟架着膀子拖开,那几位师弟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尹承钦,又想帮这个,又想劝那个,只是脚都跟被胶粘了一样迈不开腿。两位师妹们更在方才他提到许婚师兄的时候就都捂着脸跑回房去了,此时人正不知在哪里,更不会来管他们闹得这出好戏。
只剩下老夫人面对着坚定如山的尹师弟,褚掌门伸不上手,便在远处喊道:“娘你不可答应,我跟尹师弟都那么大人了,不能因为点意外就把一辈子都搭上啊!”
老夫人也是左右为难,想起自己大约见不着面的孙子,便哭了一声:“承钦啊,不是伯母难为你,可是我只有这个儿子,若他和你成了亲,将来你们指望谁养老送终呢?我不能害了他,也不能害了你一辈子啊。”
尹承钦一个头磕到地上,头也不抬地求道:“伯母放心,我和承钧日后一定会多收弟子,就养成在膝下做子嗣也是一样的。我也别无所求,只求此时能光明正大与承钧在一起,就算他以后有了别人,或是要娶妻生子,我都绝不阻拦,绝不会……不会再留在他身边,让他为难……”
这一席话说得老夫人感动不已,伸手扶起他来,向他保证:“承钧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人重情重义,哪能如你说的那样只图一时之欢,将来还要多生外心的。我虽然盼着他娶妻生子,可也不是那等心狠之人,你对他这份心意,伯母也明白,若你们两情相悦,我……唉,儿大不由娘,我又管得了多少。”
尹师弟干脆利落地又跪下去,抱着老夫人的膝盖叫了一声:“娘!”就这么跪在地上望着褚掌门道:“不论掌门师兄看得上看不上承钦,以后我都必将事伯母如亲娘,也会尽我一身之力照顾好掌门师兄,绝不令他受一丝委屈。”
55意外来客
褚掌门终于倒下了。倒在了姚师弟声声“你们就趁着现成的喜堂把事办了”的呼唤中;倒在了老夫人声声“儿大不由娘”的推诿中;倒在了魔教亲家们的声声“恭喜、贺喜”的添乱中;倒在了师弟师妹们“好事成双”的推波助澜中;倒在了尹承钦“客中匆促,总要回山再办才体面”的定论中。
他倒下时,尹承钦就从老夫人面前忽地拔身而起,到他身边来一把挽住了他,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怀中,对着四下笑了笑:“掌门师兄中了酒,我送他到外面歇一歇,喝些醒酒汤就好。娘不必担心,姚师弟,你带师弟们替我照顾亲家们。”
两人出去就没再回来,直到转天一早,褚掌门想到新郎新娘还要会亲,天不亮就睁开了眼,从尹承钦屋里冲了出去。回到自己房中,把李妃和皇上赏赐下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挑了一对荷包,一对玉佩,还有许多金银锞子,挨个儿给老夫人,尹师弟和姚师弟送了过去,顺便叫他们起身。
姚师弟手里的东西比他的更多,主动要求动用自己的存项送给新娘子,剩下那几个师弟师妹们年纪小,不用送礼,就都自己打扮好了等着见新嫂子。
天刚摸光,众人就都洗漱毕了,去到正堂等着新人来请安。孰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莫师弟只好被派去跑腿,看新人和新亲们起来没有。
过了不一会儿,莫师弟的大嗓门儿就在后院里响了起来:“不好了,掌门师兄。四师兄跟四嫂他们一教的人都跑了!”
什么?褚掌门心中震怒,手里的茶杯被抓了个粉碎。还没拜过姑嫜、验过喜帕、做过羹汤、拜过祖宗,也不到三朝回门的日子,他们就敢跑?
“找!立刻去靳城他们租的那间院子看看,说什么咱也得喝上靳城敬的茶,吃口他做的菜,这个师弟赔送得才上算!”
大师兄发了话,各位师弟们自然不能不找。大伙儿换了衣服牵了马就要出发,还没等出门子,老夫人就从后院跑了出来,叫住了众人:“承钧,娘在新房桌上找到封信,你瞧瞧里面写了些什么,可要紧么?”
新房里的信,不是他那个赔钱货师弟留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弟媳妇留的。褚掌门片腿下了马,从老夫人手中接过信来展开一看,气得两肩耸动,腿下一运力,生生踩碎了几块青砖。师弟们立刻凑上来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把信一展,交给尹师弟向下传阅。
“亏了咱们还把他们当亲家相待,这姓靳的也太不知好歹,要了我师弟走不算,还要他和咱们天脉剑宗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许人去连山教看他,也不放他再回天脉来看咱们!做梦!姚师弟,你以后在京中做官,这事就交给你了,反正你得了官之后有机会请假回乡夸官,你也甭回天脉山,就去他连山夸官,让全江湖人都知道,他们连山教有个当了朝庭大官的大伯子!”
姚师弟也跟着忿忿不平:“反正去哪夸都一样,你就把韩师弟交给我吧。靳城真是太不像话了,像我这样有文化有素质的国家栋梁他都看不上,他脑子里长的是一包草吗?男子汉大丈夫,富贵当然要在朝堂上求,一个边陲小教的教主,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了。”
尹师弟只好做了和事佬,叫他们忍下一时之气,反正韩师弟自己乐意,别人也伸不上什么手。京里东西贵得吓人,住一天也要花一天的钱,他们还是早些收拾行李回去,多留些钱给姚师弟打点上下用的好。
俗语中回老家三个字背后,还隐藏了结婚的意思,因此上除了褚掌门自己以外,别人都没再提出反对的意见,各自回房收拾了衣裳细软,套了车马就准备回乡。褚掌门无奈,也只好跟着套了马,预备回山之后找个碴先把尹师弟打发出去几年,什么时候结婚这事大伙都能揭过去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
姚师弟那一本才华横溢的小说献上去,已在皇上心里颇占了个名位,又捐了七品的身份,据后来他联系上的吏部侍郎张同志透底,他就只等着升翰林侍讲学侍,再混两天资历,工部员外郎也是指日可待。
不仅姚师弟要在京里等着当官,褚掌门捐的户部中书也下来了,两位要结婚的师弟还不知情就成了于监生和师监生,也有了成家立业的本钱。这一趟他们回乡,直接就在车上插了户部员外褚的旗子,先过一把衣锦还乡的瘾。
好在除了尹师弟之外,他们天脉也没出过天资过人,武功高强,还有心气在江湖中一展身手,出人头地的少侠,而尹师弟现在脑子里除了结婚也顾不上想别的。自掌门以下众弟子都不以当官为耻,反以为荣,有功名在身的都穿了绸缎衣服,没有的也跟着换了新衣,除了老夫人是方外之人,剩下的个个都打扮起来,大有把天脉剑宗改成天脉书院的架势。
回程这一路因为没了易碎的聘礼,也没人摆钦使的排场,又走的都是官道,倒比来时更快了许多,不过半月便又回到了天脉山上。
才刚进院门,还没来得及卸车,从他们锁得严严实实的门窗里便突出无数支刀剑,有人从屋内拍开大门,带着一身凛冽杀气,映着白森森的日光站到了他们面前。那人从怀中掏出一面令旗,与褚掌门遥遥相对,厉声喝道:“奉武林盟主令,天脉剑宗掌门褚承钧勾结魔教、私通官府,特令我带人拿你回去问罪!”
武林盟主令?华朗会拆他的台?按说韩师弟和靳城结婚的事华朗不会管,当官更是他和李同志、王同志商量好的,绝不会背过手来又让人和他们为难。那么说来,华朗现在,到底还是不是他们认识的华同志?
是因为他身体不好,被人篡了权;还是他又死了一回,让新来的穿越者穿了,而这个穿越者又不知道他们的事?就算是让别人穿了,一听造玻璃和鲁智深这个名字,都该知道他们也是穿越者,或者起码是和穿越者有相当的交情了吧?
眼下事态急转,也容不得他去责备华朗,只好先接下了狄知贤手上的令旗,回过身来,状似不经意地答道:“我韩师弟的确是和魔教教主靳城成了亲,那也是我天脉剑宗的事,又与各位何干?我师弟与靳城也是三媒六聘,拜过天地,告过祖宗,在官府记了档的正经姻缘,谁敢随意拆散?圣人也说过,天理即是人欲,若为了别人眼光,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要忍痛弃了,除了自己痛苦一世,还能有什么结果?”
说这话时,眼神就在罗靖脸上一瞟一瞟,只差没把“陆容华”三个字说出口。罗靖如今也不似当初追着他们跑时的模样,足足瘦了有十斤下去,眼窝深陷,两腮消瘦,看形象还不如那位一心扑在教主婚礼上的陆姑娘。
不过以后靳教主和韩夫人天天在她眼前恩恩爱爱,也没准就勾起她一腔愁绪来,早晚也得和这位罗少掌门一样了。
罗靖自然查觉褚掌门在看自己,转开脸不去看他,对狄知贤道:“狄兄还与他们多什么话,咱们奉了前盟主严令而来,只消把他拿回去交代便是。”
钱盟主?哪来的钱盟主?褚掌门失声道:“什么钱盟主?不是华盟主么,何时又改姓了钱?华盟主出什么事了,可是身体不行了?”
狄少侠一脸郁色,高声斥道:“胡说,你敢诅咒华盟主?你们天脉这一桩桩腌臜事体,华盟主身子不好,怎能为此费心?这都是前任武林盟主陈大侠的钧命,令我等替华盟主分忧,审清你们这一门的罪状。”
他们两人说着话,已有许多江湖人从四面八方涌上,各执刀剑将褚掌门团团围在了当中,就连后头那些小师弟小师妹也被人用刀剑指着。好在众人自从参加武林大会开始,也不少让人拿刀指着的经历,都不怎么惊慌,就连车里的褚老夫人都稳稳坐着,纹丝不动。
不过,虽然他们不动,不代表狄少侠带来的人也不动。褚掌门正想着是下山时报官好还是联系华朗出头好,后面就响起了一阵尖叫,一个身穿棋子布道袍,满头乌发,看着不过二十几岁的美貌尼姑被个中年壮汉单手拎着,扔到了褚掌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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