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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一技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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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研托着他的下巴把脸转过来,在嘴角的伤口上舔了两下,“这样好点了没?”
“你当自己的口水是金疮药呢?”
“是问你心情好点了没。”
两个人嘴唇碰嘴唇地说话,陆子研那天被咬伤的唇还留着痕迹,映衬着段笛嘴角的伤口,看上去亲昵的诡异。
周淳赶到警察局,就只看见自家宝贝趴在一个男生腿上,睡着了。
段笛睡的不深,陆子研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垫在脖子下面轻柔地抚摸,睡意倦浓,但是姿势很不舒服,门一开他就醒了。
“宝宝。”周淳喊。
段笛从陆子研大腿上爬起来,眯着眼睛视线朦胧,陆子研揽着他腰的手甚至都没有松开。因为身体背对的缘故,一点都没察觉到陆子研听到那一声宝宝时忽然冷下来的气场。
周淳很敏感的察觉到那道冷冽的视线,但是在他转过头去时男生很平淡地朝他笑了一下。周淳人精一个,盯着男生的脸看了两秒,勾起唇角笑开,又喊了段笛一声宝宝。
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凌晨三点多,夜深露重,段笛刚出去就打了个寒颤。陆子研在旁边轻轻握了他的掌心一下,“手机别关机,我给你电话。”
“嗯。”段笛答了一声,完全都没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什么奇怪,甚至都没有互相介绍。
段笛躺在后座睡觉,到家的时候周淳喊他下车。
客厅里灯亮着,刚开门席仅就迎了出来,看到段笛脸上的伤,“怎么会弄成这样?”
“先让他洗个澡再说,你把药箱找出来,等一下给他处理一下。”周淳去浴室放热水,又去拿了套睡衣。
洗完澡段笛裹着睡衣躺在沙发上,周淳扯过被甩在一边的毛巾继续擦潮湿的头发,问,“谁带你去那种地方的?”
“我自己去的。”
“哟,能耐了啊,那怎么被人揍成这样了?”周淳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语气嘲弄。
席仅拿着医药箱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打架了?”
周淳转过脸看席仅,“好像有人看上咱宝宝了。”
“这好像不是什么新闻。”
“嗯,是不新鲜,新鲜的是有人好像动心了。”
席仅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笑了一下,“我一直怕他找不到女朋友呢,怎么,先找到男朋友了?是什么样的人?”
“除了帅,目前没发现什么别的优点。”
席仅摊手,“哦,就这样?”
“那你以为?”周淳擦干段笛的头发,两个人一唱一和,段笛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们表演,只觉得困。
席仅拿着棉签给段笛小心得涂药,药水沾到伤口上,段笛疼的皱眉,推了席仅的手一下,“明天就不疼了。”
周淳拉了他的手臂过来,看着上面一个玻璃划伤的小口子,找了一个创可贴贴上,“打你的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不知道,大概送医院了。”
“没便宜他就好,改天我去看看是谁。”周淳说的理所当然,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教育方式有什么问题。小时候段笛和别人打架,通常情况是席仅在边上劝架,周淳在边上煽风点火,反正不能让别人占到便宜。
席仅把他的手挡开,“听话一点,不然我给你打针。
周淳拍了一下他的腿,“是不是还要给你保定一下?”
“滚!”段笛踢他。
上完了药,周淳和席仅一人坐一边,开始正式审讯。席仅泡了两杯咖啡,和周淳一人坐一边,撑着下巴笑眯眯,“宝宝,咱们是不是该谈谈了?”
段笛转着眸子看看两人,无奈地靠在沙发上。
周淳问,“在哪里认识的?”
“学校。”
席仅问,“认识多久了?”
“忘了。”
周淳,“你喜欢他?”
“……不讨厌。”段笛有点别扭,皱着眉敷衍。
席仅和周淳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别人不知道段笛什么性格,他们再了解不过,开始越乖顺,后面炸毛的可能就越大,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周淳翘着腿,手指敲着膝盖,表情悠然,“段小笛,你还年纪小,有的事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玩。”
段笛这个时候困意全无,听周淳这么说,啧了一声,“年纪小?我记得你有我这么大的时候天天在计划着怎么把席仅拐上床。”
旁边喝着咖啡的席仅毫无预兆的被呛到,咳嗽了半天,缓过神来,去看周淳,“你和他讲这些?”
周淳防不胜防的被将了一军,脸上表情很精彩的变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些?”
段笛轻飘飘的看他一眼,“我记得有人和我讲了一个暑假的一见钟情白袍天使什么的,接吻啊,上床什么的,好像也说了。”
周淳僵硬了两秒钟,咳了两声,“宝宝,我们聊聊你的毕业论文吧,你看,马上就要毕业了……”
席仅默默扭过头去继续喝咖啡,内心安慰自己,段笛的性格,绝对和自己没关系……没关系!
事实证明,家教真的很重要。
晚上审的半途而废,折腾着上床睡觉,天都快亮了。周淳和席仅还要上班,浅眠了几个小时匆匆起床上班,连早点都没来得及吃。
段笛睡到十一点时被饿醒,赤着脚脸都没洗地去厨房找吃的,倒了杯牛奶,咬着一块面包给自己煎蛋。他没怎么做过东西,煎蛋也总能煎成神奇的多边形,要么一边焦,要么两边焦,偶尔两边金黄,里面也会没熟。
鸡蛋刚打进锅里,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
段笛扔了锅铲去接电话,陆子研的声音晴朗温柔,“醒了?”
“嗯。”
“睡的好吗?”陆子研拉开房间的窗帘,阳光直大片的泄进来,刺的他闭了一下眼又拉上了。
段笛抹掉唇边沾着的面包屑,又碰了一下唇角的伤,没怎么感觉到疼,舔了一下才说,“能不能说重点?”
陆子研轻轻地笑,段笛有些受不了这重刻意蛊惑的声音,他发现陆子研和他说过的话,几乎有一半是贴着耳廓说的,以至于隔着电话耳朵都会不自觉的发热,好像有唇近在咫尺的低喃。
“没什么,回学校再和你说。”
“嗯。”
段笛挂掉电话才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从早上八点到刚才,几乎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
另外还有一条短信,【宝贝,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等丢了手机想起自己的早餐,房间里已经弥漫了一股浓烈的焦糊胃。段笛不慌不忙的进去,把锅里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倒进垃圾桶,端着牛奶回自己房间去了。



56、贞操

周淳在收养段笛没多久后遇到席仅,追求,恋爱,磕磕碰碰的生活在一起,两个过惯了少爷生活刚结束青春期的半大孩子,连自己的照顾不好,再养一个孩子,生活只能用鸡飞狗跳形容,过了最初的那段新鲜期,不得不坐下来好好计划一下未来。
但是不管怎么计划,毕竟没有过结婚生子的经验,方法归结起来就是无下限的溺爱和放纵,上大学时买了房子在外面住,上课,谈恋爱,送孩子上下学,生活充满了与别人完全不一样的乐趣。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刚工作时和周淳去泡gay吧甚至会带上小孩,逢人就说,“喏,这是我儿子~”然后在别人惊诧的目光里得意地笑。
时间在这样的接凑下飞快流逝,身边熟悉的人分分合合,消失或者离开,唯独他们还是在一起,甚至都没怎么吵过架,这一切和他们在共同抚养一个孩子分不开。而他和周淳,一直都很庆幸有一个孩子陪他们走了多年。
至于监护人的说法,他们可能都不及格,大学时喜欢无所顾忌的逗弄小孩,而且花样百出,工作进入正轨之后两个人时常忙到晚上回家,而那边小孩已经睡了,早上起床上班,人已经上学去了。
席仅请了半天假回来,段笛的房间门开着,人戴着耳机在盘着腿在床上上网。过了一个晚上,左脸受伤的地方青了一片。
段笛把二耳麦拿掉,席仅检查了一下他的伤,看没什么大碍了,在床边坐下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段笛杵着下巴想了一下,一口气点了五六样,席仅无视他的无理要求,“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到饭店去订。”
嘴上这么说,一个多小时候端上桌的菜还是段笛小狗一样地舔了一下嘴唇。当然,有几样是打电话饭店送来的。
席仅一直觉得小孩吃饭的样子很令人无语,如果不是吃相秀气,那个专心的眼神真像是饿了许久没有吃饭。以至于他和周仅总是变着法的给他弄好吃的,结果培养出了个挑食的毛病,看见好吃的眼睛也依旧发亮。
“宝宝,昨晚的话题,我想和你再谈谈。”席仅开口,表情淡淡,语气温和。
段笛就知道席仅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只是为帮他做顿饭,没有马上回学校,也是觉得话还没说完。
“我和席仅不反对你喜欢男生或者要和男生恋爱,但是因为某些外在因素刻意勉强自己转换自己性向的话,我们希望你慎重一点,这个圈子你还不了解,经历也有限,我和周淳并不希望你一脚踏进来。”
“只是谈恋爱而已,而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段笛咬着一块排骨,一句话断了席仅准备了一个早上的话。
他很了解段笛的性格,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固执起来很难说服。
席仅觉得自己不管担忧多少,最后肯定都无济于事,就像周淳说的,谁喜欢上段小笛,两个人最好住一起去,这样不出一个月,就会打包把人送回来了。他们早把这孩子惯坏了,不会有人再花另一个十年竭尽所有的宠爱他。
这句话说的绝对,不过至少说明一点,他们其实对自己家的小孩更没底一点,因为想象不出他能耐心十足的去适应另一种生活。
席仅扯了一张纸递过去给小孩擦手,自己收拾了碗筷去洗,周淳打了电话来问段笛什么时候要回学校。
“吃了晚饭再过去吧,反正我今天请了假,晚上能回来吃饭吗?”
“吃饭是不可能了,你送他回学校,顺便和学校领导打个招呼。”
“知道。”
正事说完了,周淳调戏了几句才挂电话。
晚饭段笛又吃很多,好几次席仅几乎忍不住要来打他的筷子,“宝宝,你能不这么折腾自己的胃么?”
“回学校就没的吃了。”
席仅看他又往嘴里塞了一块鱼,动了一下嘴角没话说,段笛好像就只在家不挑食,因为每样都是按他的口味做的。
吃了饭,席仅去开车,段笛站在外面不上车,坚持自己回学校,本来也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谁愿意被当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地送来送去,坐个出租车都不用两个小时,丢不丢人。
席仅固执不过他,万年好脾气都气的没了表情,送他上车时警告了一句,“段小笛,到学校了乖乖给我回个电话。”
“知道了。”段笛觉得丢人。
段笛爬上宿舍楼,看到有个人影靠墙站在他们寝室门口,畏畏缩缩,看身形像是杨一。
“杨一?”段笛喊了一声,门口的人抬起脸来,要死不活的声音,“你怎么才回来?我忘带钥匙了,打电话你们谁都联系不上。”
“你不会去舍管那里拿钥匙。”
“……”
显然,杨一没想到。
开了灯段笛才发现杨一脸色有些苍白,而且有点神经质的紧张,抿着嘴唇一直没说话。
段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起踢了他一脚,没用上什么力,杨一就踉跄了一下跌在地上,回头骂他,“你有病啊踢我?”
段笛蹲下来,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衣领底下很深的一个牙印,“你这是和颜丞做了?还是玩的强暴呢?”
杨一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他眼睛生的漂亮,噙着眼泪的样子无辜到旁人都觉得伤心。段笛第一次看见他哭,愣了一下,继而皱眉,“你能不能出息一点?哭什么哭!”
段笛把人拉起来,靠着书桌站在边上,烦躁地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杨一抹掉眼泪,自己都找不到声音,说的断断续续,总结起来就是喝醉酒被颜丞带上了床。
段笛头疼,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那你呢,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杨一回答,迷茫的表情。


57、开端

段笛很想一个巴掌甩过去把人打醒,但是看他那个可怜劲,除了无力还是无力,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颜丞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颜丞也不是仰人鼻息看别人脸色的主,对段笛的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问,“杨一还好吗?”
段笛靠着门口,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勾着一点唇角的样子像个小流氓,“我说,颜大少你就不能玩点新鲜的?反正又不缺人上床,何必做的这么难看?他又不是gay,折腾他你就有成就感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杨一就坐在床上,听的一清二楚。颜丞也是这个时候才原形毕露,亮出自己锋利齿牙,脸上的表情慑人而又恐怖,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段笛,有些话最好想好了再说,不是每个人都有好脾气忍耐你。”
“很好,这恰好也是我要说的,没人有义务忍耐你,杨一是好欺负,但是别做太过了。”段笛骨子里也是恶劣到极致的人,和颜丞对峙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
杨一怕两个人吵起来,吞了下口水,小声地喊,“笛子,你让他进来吧。”
段笛转过脸去很犀利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的事,下次就是死了最好也别找我管。”
说完自己摔门出去了。
走到学校外面时火气好没消,发了个短信给席仅说到学校了,然后拨了陆子研的电话。接通后直接问,“现在能出来么?”
“嗯,在哪里?”
“学校门口。”
“等我一会儿。”
段笛挂了电话,靠在校门边的墙上,姿势颓废,没过一分钟心情都在恶化。不到十分钟陆子研就到了,走到面前时捏了一下他的胳膊,“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似乎还想摸摸他的脸,看身边不断有人看过来才没动。
“反正不冷。”
陆子研看他站着不动,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没话找话地问,“什么时候到学校的?”
“刚到。”
“那吃饭了没有?”
“吃了。”
“心情不好?”陆子研这下问到了重点。
“其实也没什么事,今晚我不回寝室,你陪我。”段笛把手插进口袋里,一个人走在前面。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陆子研几乎要以为这句话是某种暗示。
两个人没怎么说话的逛了很长时间的街,买了午夜场的电影票去看电影,段笛抱着一堆零食边吃边看,弄出的声响让旁边一对情侣回头鄙视了很多次,陆子研只是笑,偶尔转过头去和段笛说话,嘴唇故意碰到耳朵。
看到第二场的时人已经很少,段笛也终于开始喊困,从电影院出来就一直在说胃胀难受。走到一条清冷的背街时陆子研才抱了他一下,“我们好好说说话行不行?”
段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以一种撒娇的姿势亲了下他的下巴,“我困了。”
在宾馆开了房间,段笛很彪悍的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只穿了件内裤走进浴室。陆子研弯腰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咬着一根烟坐在床边。
抽完一根烟时段笛已经洗完澡出来,陆子研一错不错的看着少年走近,眼神毫不掩饰。
段笛走到床边,弯腰搂着陆子研的脖子吻了一下,浴衣松散的结着一根带子,从领口看下去,一览无余到腰和大腿都能看到。
陆子研张嘴含住打算离开的唇,熟练的勾出舌尖来吸吮,动作激烈,口腔里满是烟草的味道,刺激而煽动。
段笛往前倾了一点身体,几乎靠在陆子研身上。
陆子研抱住送上来的身体,双手觅着感觉抚摸到睡衣底下,很大力地抚摸揉捏,翻个身很轻易的把人压在身下。
位置一转换段笛就睁开了眼,按住陆子研在腿间作怪的手,喘息急促,但是声音冷静,“该你去洗澡了。”
陆子研笑着吻了吻他的脸颊,爬起来去洗澡。
洗了澡躺回被子里,段笛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困倦的闭着眼睛。
陆子研收紧手抱了抱他,拉过被子,关掉床头的灯。
段笛睡的不好,晚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地呓语,陆子研被弄醒很多次,快要天亮了才熟睡下去。
陆子研早上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他身上,眯着眼睛,几秒钟之后才算是彻底醒了,扒了扒头发下床。段笛逆光趴在窗边,被光线剪出一个金色的轮廓,略长的刘海被风吹的乱乱的往后飘,嘴里叼着一根烟,表情很惬意。
陆子研第一次见到段笛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孩很好看,精致秀气,安静微笑的样子会让人以为是个内敛腼腆的小孩,但是看他熟练抽烟的样子,又不觉得突兀,只是反差很大,像一株越墙生长的蔷薇,鲜艳的花朵在墙外,带刺的枝干藏在隐秘角落。
陆子研看了一会儿,过去把抽了一半的烟拿掉,“大早上的抽什么烟。”
“抽了玩。”段笛把探出窗外的身子收回来,朝陆子研笑一下。
段笛心情好的时候其实没什么刺,笑容甚至会给人一种温柔明亮的感觉,只是相识以来,陆子研就没遇到过几次他好心情,于是看他这样笑一次,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错觉。
陆子研从后面搂住段笛的腰,下巴搭在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脸颊,“能不能告诉我哪个是你的常态?下次遇到突变情况也省得措手不及。”
段笛像没听懂他的话,转过脸来看他,眨巴着眼睛问,“觉得我很烦?”
他的睫毛很长,加上一脸微笑的调笑表情,只成功引诱了陆子研吻住他的唇,别的什么目的也没达到。
这是一个开始纯粹,继而演变得情色的吻。
段笛是个把肆无忌惮发挥得淋漓的人,回吻的同时很配合陆子研的动情抚摸,细碎呻吟,自觉解开陆子研的睡衣把赤裸的身体贴过去,热情得像个妖精。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到床上,陆子研听到男孩吻着自己的脖子在耳边笑,嚣张恣意,呻吟的调子高低婉转地起伏,扭动着腰磨蹭他的下身,撩火勾人。
陆子研把人压在身下,近乎凶悍地啃咬唇下细腻的皮肤,在上面烙下一串红痕,含住胸前的乳尖吮吸时段笛张开腿缠在陆子研腰上,眼神都跟着变了。
房间里光亮刺人,大床上赤裸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打架一样厮磨,呻吟喘息的声音完全是激烈做爱的调子,但事实上两个人只是互相抚摸着发泄出来而已。
段笛趴在陆子研身上平复呼吸,身上出了一层汗,潮湿滚烫,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脱力的感觉。陆子研拉过他的手指亲吻,指尖含在嘴里十分煽情地舔舐。
段笛恶作剧地捏了陆子研的舌尖一下,抽回收支起一点身体看着陆子研笑。
陆子研摸他的脸,发泄过来懒洋洋的感觉很舒服,以至于都没发觉段笛的笑里藏刀,“忘记问你个问题,那天晚上你怎么会在百夜?”
“和朋友去喝酒,你呢?”陆子研的手从背上摸到臀部,有点转移话题的意思。
“喝酒一定要去gay吧?”
陆子研笑出来,“谁告诉你那是gay吧了,宝贝?你没看见里面有女人么?”
段笛偏着头看他,“那些人难道不是掩人耳目的?把gay吧光明正大的开到市中心的繁华区,好像还不太容易。”
陆子研被他的目光盯的有点没办法,老实坦白,“确实是去那里喝酒,只不过大多是圈子里的朋友。”
段笛笑的更加意味深长,“圈子里的朋友?”
“不是上床的那种朋友。”陆子研聪明地接话。
“不上床,那像我们这样?你刚才好像很熟练。”
陆子研按下他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一下,笑声闷在胸腔里,“宝贝,你要允许别人无师自通。不过,你这算是吃醋吗?”
“我只是不喜欢而已。”段笛皱眉,阴郁地瞪陆子研一眼。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阵,洗澡穿衣,下楼去吃早点。陆子研已经不想去问段笛昨天晚上为什么心情不好,至于那场不算性爱,介于试探和发泄的纠缠,是个不错的开端。至少段笛对身体接触没什么隔阂,而且谁也没有做到最后的意思,不用挑明也不必暗示,水到渠成。
这个时间餐厅里人很少,段笛吃着早点打开手机,接连收到好几天短信,有一条是铁血明月发的,问他公会里有没有什么事,其余的全来自杨一,无非是认错道歉检讨,从来就没换过新花样。他在大学之前只有杨一一个朋友,这个比他大两岁的人迟钝傻缺,从小到大都很招人欺负,怒其不争的同时又忍不住去帮他。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和以往都不一样,烦躁过后自己都觉得在多管闲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周没榜,所以可能会更很少,想抽时间去把另外两个拖很久的坑番外写了。
有兴趣的筒子可以过去瞄一瞄~很冷的文~


58、关于蘑菇的秘密

两人在酒店腻了一个下午,段笛睡午觉,陆子研在边上毛手毛脚了一会儿,去隔壁的房间开了电脑上网。
陆子研挺喜欢这个时间上网,不像中午或者晚上,中学生刚好有时间,正太萝莉小屁孩一堆,到哪里都成群结队吵吵嚷嚷,他都搞不明白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没安全感,喜欢拉帮结伙抱大腿,见到个级别高的就喊姐姐哥哥,一点独行侠的精神都没有,同样,也很难再出纯粹的高手,那些高得让人侧目的等级越来越只是一个标志。
公会里亮着几十个头像,在聊天的大多是入会不久拼命找存在感的,看见陆子研一上线就在频道里刷频地喊:求大神带刷子路山!求大神带刷子路山!
子路山是七十级到八十级最最难的副本,是个集经验装备和材料于一身的黄金本,不但难,而且变态,但是回报丰厚,几乎没有落空的可能,所以即使成功率低到令人发指,每天还是有人频繁地往返于此。
没记错的话,上次血刃和聊若清风他们就是栽在这个本上的。
陆子研一直都不太喜欢下副本,一方面是很难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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