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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是奸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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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那个沈梦云好过。
“放心吧!沈博敢找来,小爷就有成百上千的法子等着他呢!”自信的笑着时辰柯扬声说着,“对了,今日我听易乞的话,似乎边境要开战了,你若是想要多赚些银两的话,可以考虑趁着打仗,赚些战争钱。”
“战争钱?”宫阎勋皱起眉头,深邃的一双眼露出沉思的神色,半晌后轻轻摇头,“那是不义之财,不能赚。”
“唉!其实不能说是不义之财,战争是避免不了的,而发生在战争中的缺失也是避免不了的。”
听到宫阎勋的回答时辰柯叹息着,转过头趴在桌子上与宫阎勋对视,“你要知道,战争时期许多东西都是紧缺的,这桩生意,你不做,也是会有人做的。”
重新认真审视着面前冷漠的男人,时辰柯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认识有误,之前只是认为他是个精明的商人面瘫冷漠的主儿。今天交谈之后又认识到宫阎勋冷漠的伪装下还有着一颗慈善的心,虽然从未被外人发现过。如今自己意识到了,是不是算作一种幸运呢?这样日后……两人在揭穿这个短暂的和谐之后,自己也不至于太艰难。
似乎是再次思考了一下时辰柯的话,宫阎勋仍旧面容沉寂的摇了摇头,低沉而坚定的开口:“有人做便让他们去做吧!这种银两……我是不会赚的。”
怔怔的看了宫阎勋半晌,时辰柯苦笑着低喃:“宫阎勋,小爷求的不多,只求……在你认为我没用的时候,也这么仁慈的对待我。”
“你自己在那嘟囔什么呢?”听到从时辰柯那里传来的声音,却听不清对方到底在感叹什么,宫阎勋沉声询问,随后皱起眉头警告,“我说不做就不会做,你也不要打着偷偷做的主意。边疆的战事一旦开始,我会每日审核手中的银两的!”
似乎是被宫阎勋的话惊到,时辰柯愣了一秒钟才有反应,大笑着拍着宫阎勋的肩膀,“天啊!宫阎勋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刚刚有了这个想法你就说出来了!”
“哼!所以你想都不要想!不然……”刻意降低了周身的气压,宫阎勋语气狠厉的说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哎呀!放心吧……想法都被你说出来了,我就不会做了!”认真的看着宫阎勋点头,时辰柯轻笑着摇头,“很惊讶,竟然会有人这么了解我的想法,以前……时雾和Lee再了解我,也不过能猜到两三分而已。宫阎勋,你很了不起啊!”
蹙眉摆出不满的神情,宫阎勋冷哼:“你这点心思还猜不出来我做什么生意!那两人猜不到,只能说明他们不够聪明。”
“哈哈哈哈!宫阎勋啊!”大笑着时辰柯攀着宫阎勋的肩膀,整个人半靠在上面笑的花枝烂颤天花乱坠,眼角渐渐有了泪滴,“我一直认为可能是我的要求太高,如今看来……当时,一点错都没有啊!他们果然是太白痴了!”
本来还在惊讶时辰柯突然笑的这么夸张的原因,在感受到肩膀点点的湿意后更加吃惊,看着伏在自己肩膀上仍然在笑着颤抖的时辰柯,宫阎勋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滑过,痒痒的,涩涩的,不好形容。
“喂!好端端的,你突然笑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拍打着时辰柯纤细的身躯,宫阎勋放柔了声音,“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当然是在笑,小爷为何要哭?再说……小爷怎么会在你面前哭!”
仍然倔强的反驳,时辰柯颤抖得更加厉害,身在现代的时候,觉得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时雾和Lee是再平常不过的存在,从来……不曾觉得少了他们自己会怎样。没想到……在如今这个身处的古代时代里,自己只是……在谈话中自然而然的提到他们,眼泪……竟然不自主的就留下,原来……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这么思念他们了。
“好好好……你在笑。”无奈的应声,宫阎勋发现自己总是拿这个古怪的男子没有办法,无论是对方在跟自己阐述观点还是现在从未见过的哭泣,这样的坚强,真的让人莫名心疼啊!
“对了……”轻声呢喃,时辰柯低头简单用手揉了揉眼,抬头看到对方侧耳倾听的表现,满意的扬起了嘴角,“月中的时候我让幼文请来了京城中日前最红火的戏班子,你给那些用得着的达官显贵发请帖吧!送个人情,顺便捞点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哦~~~嘿嘿~~【对手指,扭动~】求安慰……求安慰……求奖励~~
23
23、23。农历十五 。。。
阴历十五的这一天,宫阎勋的酒楼里宾客满堂,只因为前两天传出消息在十五的这天晚上会有日前阑隐最出名的戏班前来出演,因此人们争先恐后的出高金定下视觉最佳的位置,还没到十五,时辰柯入手的银两数目就已经让他笑的合不拢嘴了。
“看看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已经坐在最佳位置的宫阎勋嫌恶的看着时辰柯,低沉的声音中夹着嘲讽,“只见过对人流口水的,没见过如你一般,竟然看着银子流口水。”
“嘁!你懂什么!”不满的白了一眼宫阎勋,时辰柯继续数着桌子上成堆的银子,“经济学原理一‘人们面临权衡取舍’,也就是说人无时无刻不在选择,所以……对于人和银子我选哪个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只有一个答案!”
“选人么?”宫阎勋下意识的询问。
无奈的看了一眼犯傻的宫阎勋,时辰柯缓缓摇头,“选银子!白痴!”
被时辰柯说的一愣,宫阎勋才反应过来瞪了一眼嚣张的时辰柯,看着对方一面点着数量一面在纸上记载,轻声叹息:“真是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每天……又都在想什么。”
“经济学原理二‘理性人考虑边际量’,也就是说微小的变动可以带来很大的收获,所以……小爷我考虑的都是关乎如何将利润增加到最大的事情。”直觉性的回答,时辰柯想也没想应声,随后抬头对宫阎勋笑笑,“通俗说为“跟着小爷我就等于吃香的喝辣的!”
这一次,宫阎勋彻底无奈,他算是看出来了,时辰柯这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子”两个字。不过……眯了眯眼睛,宫阎勋考究的看着依旧埋头苦算的时辰柯,扯动嘴角,这个男子对自己,似乎还没有那么唯利是图。
“哎宫阎勋,这戏马上就开始了,你不用下去露个面给那些达官显贵么?这样还显得你重视他们!”
总算是计算好了今天一天的进账,时辰柯将银子全数扔到手边的大箱子里对宫阎勋调皮的一笑,一甩手,把面前的帐扔到宫阎勋面前。
“今天的,你看看。”
“我会下去的。”低声应和,宫阎勋翻了翻面前的帐,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个蛀虫清理出去?”
“着什么急?”伸了大大的懒腰时辰柯整个人不正经的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还打算再看看戏呢!”
“看戏可以,别浪费了我的银子就行。”微蹙眉头,宫阎勋瞟了眼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的时辰柯,缓缓起身,“你盯好了别出岔子。”
“啧!这还用你交代么?真当小爷是白痴啊!”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宫阎勋,时辰柯在椅子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对了,一会儿要是没事你就上来吧,易乞马上就来了。”
原本已经想要离开的宫阎勋听到时辰柯的话突然停住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面露不解的时辰柯,低沉着嗓音询问:“你发请帖给皇上了?”
“嗨!直接告诉易乞不就好了,干什么还浪费纸张做请帖?”递给宫阎勋一个“你傻了吧”的眼神,时辰柯疑惑的看着没有动作的宫阎勋,“你怎么不走了?不是要去见那些达官显贵么?”
微一挑眉,宫阎勋重新坐了下来,“那些达官显贵跟皇上一比不就是九牛一毛,既然皇上一会儿来,我还见那些人做什么。”
简单思考了下宫阎勋的话时辰柯点头,“也是,那就干脆在这等着好了。”
“小柯是等我吗?我来了哦!”
时辰柯的话音刚落蓝易乞轻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时辰柯与宫阎勋两人同时看向门口,似是默契一般,两人竟都没有将视线放到蓝易乞身上,反倒是放到了紧闭的房门上面。
“易乞,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都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时辰柯发出询问示意蓝易乞坐下,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嘻嘻!这可是秘密。”故作神秘的笑着,蓝易乞朝着时辰柯抛了个眉眼,随后对这一旁的宫阎勋点头。
“上次有事你们两个人都没能好好聊聊吧!这次正好……两个人可以一边看戏一边聊天。”有意介绍两个人认识的时辰柯熟络的说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心中却一直在腹诽,小爷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红线”的角色!宫阎勋,你又欠了小爷一个人情!
“呵呵!我确实一直都对宫阎勋你很感兴趣呢!”轻轻的笑着蓝易乞低声说着,随后转过头对时辰柯摆出一个调皮的表情,“前两日我赐婚给沈尚书的女儿和那个举人,之后沈尚书对我很是不满呢!最近……似乎在计划什么呢!”
原本打算在一旁看戏的时辰柯听到蓝易乞的话嘲讽的笑开,“怎么?他要造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解决了他吧!省的你整天吃饭都吃不香。”
一旁的宫阎勋听到两人的谈话皱起眉头,怎么时辰柯已经跟皇上熟到可以这样旁若无人的谈事了吗?而且……时辰柯脸上这样明显强烈的讥讽,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这个古怪的男子不光只有精明调皮的一面。
“我是有如此打算,这次边疆战事……沈腾也有份,虽然……”杀机在蓝易乞眼中一闪而过,“他不是主要原因。”
“嘿嘿!如之前所说……用不用我帮你啊!”
听到蓝易乞的话时辰柯露出不正经的笑容,一只手习惯性的搭上蓝易乞的肩膀,结果手还没放热就感到从宫阎勋那里射来的强烈目光,悻悻的噤了下鼻头时辰柯乖乖的将手放下。
无视宫阎勋“热切”的注视,蓝易乞不正经的笑着:“好啊!有你帮我,我可是省去不少麻烦。”
“皇上,辰柯毕竟是宫府下人,让他去做这些国家大事……是否不太合适?”宫阎勋冷声插口,这两个人竟然公然无视自己,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私定终身”!
总算是将视线放到了宫阎勋身上,蓝易乞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适时出口宣布对时辰柯拥有权的人,拿起茶杯浅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臣民,朕以为,阑隐任何一人,都可为国效力吧!”
“皇上所言极是!”听到蓝易乞刻意强调“朕”宫阎勋知道对方是打算用身份来压自己,恭敬地拱手行礼,宫阎勋依旧沉着声音说道,“只是小人家中的下人愚钝,怕是无法给皇上提供什么帮助。”
“呵呵!那只能说明小柯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不以为然的耸肩,蓝易乞将手中空掉的茶杯放到时辰柯面前示意对方倒满,“朕以为,小柯的智慧,足够替朕分忧。”
短暂的沉默过后,宫阎勋平声回答:“既然如此,便是小人的福分了。”
“可真是你的福分啊!身边有如此玲珑人替你做事。”似乎很是感叹,蓝易乞叹息,无视时辰柯投来的不解目光,继续说道,“是小柯一再跟朕强调自己是宫府的人,朕早就把他收到宫里去了。”
身子一颤,宫阎勋朝时辰柯看去,眼中满是责备,瞧瞧你惹得这个人,想把你收到宫里。自古以来,只有宦官伶人能入宫,我倒是很好奇你能选哪个身份呢!
接收到宫阎勋诡异的视线时辰柯莫名的竖起了寒毛,怎么觉得……宫阎勋的表情很奇怪?干什么要笑不笑的,似乎还带着点愤怒。不满的瞪向蓝易乞,仗着自己是皇上了不起啊!说话这么横干什么,最后遭殃的不还是小爷我!
“皇上抬爱了。”垂首应声,宫阎勋此刻已经恨不得把时辰柯大卸八块再剁碎了,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全阑隐最大的人!
“那小柯,到时候我要你帮忙的时候会找人通知你。”转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蓝易乞柔声说着,随后又对宫阎勋平声说道,“只希望到时候宫老板能够放人。”
“皇上来要,自是要放的。”平板的回答,宫阎勋饮尽面前的茶水,缓缓起身对蓝易乞行了个礼,“小人下面还有宾客,恕小人不奉陪。”
“不碍事,朕有小柯在就行了。”说着揽过一旁的时辰柯,蓝易乞对宫阎勋笑的异常开心,却无论如何掩盖不住眼中的挑衅。
“既然如此,小人就先告辞了。”拱了拱手,宫阎勋无视掉蓝易乞的挑衅,只是在临走前狠狠地瞪了时辰柯一眼,其中的警告显而易见。
看着快速关上的房门,时辰柯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哀怨的看着身旁笑的云淡风轻却十分得意的蓝易乞,“小爷被你害死了!小爷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你干什么这么欺负宫阎勋嘛!”
“怕什么?”蓝易乞不以为然的挑眉,“我不强硬一些,到时候他怎么会放人,你怎么帮我去边疆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那你不要挑衅他啊!真当小爷看不见你那双黑了吧唧的眼睛里面都有什么是吗?小爷又不眼瞎!”用力白了一眼蓝易乞,时辰柯将视线放到楼下的戏台上面,忿忿的说着,“蓝易乞,小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波涛汹涌啊……小时成了漩涡中心的说~~【扭动~】人家双更乃们就都不冒泡了……下次再也不双更了,哼~~【撇头】
24
24、24。遭到质疑 。。。
“哎?这么认真做什么?”蓝易乞不可置否的耸肩,一双眼兴趣盎然的看着楼下的戏台,“你不是也打算在巩固了自己的势力之后就离开宫府的么?这一次……不是正好有这个机会。”
“话是这样说,可是……”时辰柯迟疑地皱起眉头,“我还打算好聚好散的啊!也不能这么跟宫阎勋闹翻,他毕竟是阑隐的大商户,跟他闹僵,对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呵!你干什么?”
没有收回自己的头,蓝易乞看着近在咫尺的时辰柯,眼睛中波光流转,似笑非笑的开口:“真的……只是这一层原因?你表现的,可比你说得要更在意宫阎勋的反应。”
皱起眉头,时辰柯露出不解的神色,“那还能有什么原因?我跟宫阎勋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利用的关系,我还能在意他什么?”
不屑的白了一眼时辰柯,靠回到椅子上,蓝易乞翘着腿悠悠的晃着摇椅,懒洋洋的开口:“真当我看不见?宫阎勋眉头一皱你就软了,人家轻哼一声,你就像只乖巧的猫,哪还有半分张牙舞爪的模样!”
“你在开玩笑吗?”听到蓝易乞的嘲讽时辰柯诈毛高呼,一双明亮的眼眸中都是不满,“小爷怎么可能这么怂?充其量……充其量小爷只是怕惹急了他而已,毕竟……现在还是他供着小爷的衣食住行。”
“呵呵!局中人自迷……”没有再跟时辰柯辩解,蓝易乞高深莫测的笑着,悠悠然摇着头,低喃,“不过……若是一直自迷,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什么?蓝易乞你感慨什么呢!”时辰柯不爽的蹙眉,朝蓝易乞凑了凑,“别欺负小爷听不懂咬文嚼字的古文,什么局中人自迷,还是再说小爷看不懂么?”
“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看戏吧!”
淡淡的看了一眼表情丰富的时辰柯,蓝易乞轻叹,若是……你我之间能少了几分猜忌,宫阎勋与你之间能多几分坦然,或许……如今的局面又是另一番景象。
“嘁!看戏就看戏!”对着蓝易乞做了个鬼脸,时辰柯靠回到椅子上,看着戏台上幽幽吟唱的戏子心中涌过一股热流,奇异的有些酸涩,“这戏子……”
“连你这个不知情的人都看出来了吗?”听到时辰柯疑惑的低喃蓝易乞轻笑着感叹,“恸哭未果的恋情,可谓是真情流露了。”
“怎么?你这个一国之君,连人家的私人情事都了解的这么清楚?”似嘲讽一般回应,看着戏台上渐渐倒下的戏子时辰柯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对方一点点低沉下去,禁不住低喝,“既然求不得,为何还伤神动肺,自寻烦恼!”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时辰柯,蓝易乞的脸上浮现出清淡的笑容,深邃的眼中却弥漫着微弱的叹息,轻声低吟,“求之不得。未求,何得?若求,不得如何?”
两人之间一时间陷入了沉寂,半晌后时辰柯才调笑着开口:“呦呵!怎么?我们堂堂阑隐的九五之尊,也有感情问题?”
“不过是感人所感,叹人所叹罢了。”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蓝易乞淡然的摆手,扯动嘴角嗤笑,“万里河山,难道比不过区区一人吗?”
听到蓝易乞的话时辰柯起身来到他身后,顺着蓝易乞的视线看着楼下的戏台,难得的低沉嗓音出声:“换做我,若是不能与之执手话天下,就是拱手河山只求此一人,又何妨?”
说完也不等蓝易乞的反应便转身离去,看着缓慢关上的房门蓝易乞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一双眼闪了闪,最终化为沉寂。
“拱手河山,你倒是大方……”
“这几日的相处,你对他很满意?”
静谧的房间中突然响起宫阎勋低沉的询问,看了眼没有摇动的房门,蓝易乞扯动嘴角轻笑。
“用得着这么隐秘?他不知道你我的关系。”收起了在时辰柯面前那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模样,蓝易乞平板着面孔注视着从暗处缓缓走出的宫阎勋,此刻的蓝易乞,才是阑隐这个富饶国家的九五之尊。
“他并没有那么傻。”不赞成的蹙眉,宫阎勋走到蓝易乞对面坐下,“为何让他去边疆?他不过是一介平民,以你的性子,不会信他重他。”
“怎么?担心?”听到宫阎勋的问话蓝易乞扯动嘴角,眼中露出嘲讽的神色,“难道真如传言一般,他与你关系不正常,在你这里,他是特例?”
“外界传言……什么时候你这个皇上也会信了?”宫阎勋紧蹙眉头,“你是想借着这次边疆的战事利用他?还是试探他?之后……又要如何?”
考究的看着宫阎勋,蓝易乞脸上摆出似笑非笑的高深模样,“宫阎勋,这可不是你的性子,以往……你可没有这么多问题。”
“他来历不明,至今仍未在各个国家查到丝毫关于他的信息,不可轻信,亦不可断言。”宫阎勋依旧摆着那副扑克脸,只不过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时辰柯面对自己时展露的笑容,眉头越拢越紧,“我怕他去,误了你的事。”
抬手制止宫阎勋后面的话,蓝易乞笑的薄凉,“方才……我说时辰柯的话,你也没听懂?”
“恕我愚昧,无法领悟。”
不去计较宫阎勋不恭的态度,蓝易乞把玩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轻飘飘的开口:“呵!倒是有趣……”抬眼看着面容上浮现出不满的宫阎勋,蓝易乞凉声说道,“这一次……边疆之后,时辰柯也不会再出现你的府邸中,与你,亦没有任何关系。”
“你打算灭了他么?”宫阎勋惊诧,“看你的样子……似乎觉得时辰柯还不错,不是说很有帮助?”
“宫阎勋……”轻声呢喃,蓝易乞直直的注视着对面反常的宫阎勋,半晌轻笑着摇头,“你不要管太多,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时辰柯……我自有打算。”
沉默的注视了蓝易乞半晌,宫阎勋无声的退出了房间,自古帝王最无情,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啊!
酒楼一层大厅内,时辰柯坐在柜台后面懒洋洋的看着台上戏子们的舞动,漆黑明亮的眼眸中满是嘲讽,“这个世界……呵呵!”
“辰柯!”祈幼文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时辰柯身旁,顺着他的眼光看向戏台,柔声开口,“今日的反响不错,那些高官富商们,都很满意。”
“呵呵!也算是做了一层广告宣传。”听了祈幼文的话时辰柯轻笑,“今日的进账,我也很满意。”
温柔的看着懒散的时辰柯,祈幼文轻叹:“辰柯,你真的很有做商人的天赋。”
“呵呵!玩闹而已。”时辰柯一脸不以为然的说着,伸手拉过祈幼文坐到自己身边,“怎么样?今晚忙坏了吧?”
“还好,酒楼里的下人都训练有素,吩咐起来也得心应手。”祈幼文轻笑着感叹,璀璨的双眸里夹杂了一些深沉的情感,“辰柯把这个酒楼打理的很好呢!”
“不值一提。”轻笑着,时辰柯示意祈幼文看向戏台,“方才……在台上唱戏的那个男子,是谁?”
“不清楚……”祈幼文摇头,“辰柯对他感兴趣?那我差人去问问好了。”
“不用了……”一下一下拍打着祈幼文的脊背,时辰柯平声说着,“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吧!特意去问,怕吓到人家戏子,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呢!”
“呵呵!你想太多了。”被时辰柯搞笑的表情逗笑,祈幼文轻声询问,“辰柯觉得他唱的戏很好?”
“唔!感情至深,淋漓尽致,有点意思。”认同的点头,时辰柯眼中讥讽的神色一闪而过,“让我这样一个不爱好戏曲的人都能听得入戏,确实有些功底。”
“我也学过一些,改日……我唱与你听?”祈幼文转头专注的看着时辰柯,美丽至极的面容上满是认真,“辰柯也听听我的曲,是否能让你入戏。”
“呵呵!好啊……”宠溺的笑着点头,时辰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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