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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之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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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大夫在这里……”镜轩从被窝中冒了出来,半伏在他身上,一本正经道:“嗯,在下就是大夫,你这病啊,嗯……亲上两口便能康愈……”说着便要往前蹭,“滚!滚开!!”羽珹挣扎起来,额角顿时生出层层薄汗。那人忽然停下,看着羽珹笑了,坐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羽珹已无力挥开他的手,只能怒视着他,喘着气。
“傻瓜,我说过的,不动你。本想看看你就回去,没想折腾了这么久,好了,睡吧,好好休息……”他的声音变得淡然,温温的,直至他转身跃上窗台,连同他的身影,融入月光之中。
——他刚刚是想干什么?!羽珹怔怔地看着窗外,许久不能平静。“究竟,为何人……”



第五章 伊始 (2646字) 
阳光投进房中,将白色的被褥染上淡淡暖暖的黄。有人伸手为自己拿下额上的布巾,听着布巾在水中浸泡又拎起,水滴哗哗地坠下,有一两点水花溅到他的脸上。一只温暖的手忽然捂到他的额上,一次,又是一次,似乎在比对体温。随后是一块微湿的布巾,有人忽然在旁提醒了什么,那人又将布巾拿下用力拧干,水滴打到水面发出脆响,一切都显得如此笨拙。那人刚想再将布巾放下,他却忽然睁开了眼——晨曦微微耀眼,那人的容颜渐渐清晰,“皇……!”那人微笑着打断他的话:“羽珹醒了?好些没?”身边人见此都纷纷退下。
羽珹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按下,焦急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应以国家大事为要,臣弟只是偶感风寒……”“朕还未怪罪此事,你倒自己提起来了”皇上打断他的话,一脸责备,挨近又道:“你自小体弱,竟毫不故后果下水救人,下次若敢再犯必定重罚!”
“人命关天,臣弟只是急于救人……”
“那么!”皇上忽然回身指向门外怒道:“那么就是那些奴才护主不力!主子下水,他们竟毫不阻拦,甚至差点害了主子的命!罪当处死!”
“不!皇上,是臣……”羽珹一时激动,几乎要坐起身来,忽然被抱住,才慢慢冷静下来喘着气。
那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头,为他抹去额角的汗。“好了好了,出身汗就好……”那人忽然没了方才的怒气,变得温和。
羽珹一听,才一把推开那人,道:“皇兄……你!”他苦笑着抹去汗,又缓缓躺下闭上眼说:“……您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
皇上重新拿起布巾浸入水中,哼笑道:“谁叫朕一下早朝马不停蹄赶来见某人,某人却一见到朕就劝朕回去?!”说着将拧干的布巾放到他额角。
羽珹终于一笑,故意学腔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应胸襟宽广,容得天下之事……”
“看来,还蛮精神的,好话都让你说去了”
“嗯,好多了……”羽珹说着睁开眼,正与皇上目光衔接,于是侧过头道:“承蒙皇上厚爱,臣弟身体已无大恙。皇上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宫吧……”
“今日,并无他事,朕就暂且留在王府。”皇上说完特意看向别处,只听羽珹叹了口气又道:“真的不回去?”就像在向一个任性的孩子发告最后通牒。
“不回。”皇上回头看着他。
羽珹也回过头,两人面面相觑,眼中皆是坚定,直至羽珹说出那两个字,皇上才彻底投降了。“也罢也罢!你多加休息便是,朕已经命人从宫中带来药草和补品,还有御医,需要的话让人传话照办。朕,这就回宫……”说着要出去,忽然看见书桌之上的一样东西,走进一看,是枚白色面具,面具上五官刻画清婉细致。他拿起问道:“昨夜花会上买的?”
羽珹本没注意,点头应答,后又突然想起昨日明明将面具摘去,方便下水救人,面具自然不知被自己扔到何处,而如今却安然放置在自己书桌之上……回想一番,眼前忽现那月光之下渐渐黯然的背影。
“怎么了”皇上问。
“呃,没什么”羽珹闭上眼淡淡道:“皇上若喜欢,羽珹送您”
第二日书桌上便多了一封信函,羽珹将其打开,却是一惊——“竟将本为一对的面具转送他人,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羽珹将信纸揉成团,左右顾盼,却没发现任何踪迹。——这人莫非潜于府中,为何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洞若观火?!
可以后接连几天,羽珹总在书桌上发现不同的新奇玩意,并且都夹带着一纸信封。但每每打开信封,都如第一次那样,是一纸空文!
“琥珀镜轩!”起初他还能耐着性子看看,也许真有何事,但反复几次后,他总会这么咬牙切齿地暗喊一句,然后不是将白纸揉作团,要么就是一把撕碎。而小玩意若是扔掉或者送给下人,翌日便会出现同样的一份再加上新的。简直阴魂不散!也曾试过查处代替送信之人,可总有信封也不曾断过。直至最后,即使知道是谁代替送信,羽珹也无心去管了。
但对方好似对羽珹的心思了如指掌,包括他何时会厌倦到连信封都不打开就直接扔掉,所以在那之前,准时送上了一封书有文字的信笺。
羽珹正吩咐下人们将信笺丢掉,忽然看见墨迹,拿过打开一看,信中字字秀雅,却只一句话,令人恼火
———甚好,羽珹只阅白纸却能每日思起为夫。
羽珹大怒,却没有同往日那样直接扔弃,而是,一把红烛,烧得灰飞烟灭。
而翌日起,书桌的一角再也没有信笺和新奇的玩饰。终于摆脱,羽珹却不禁苦笑,近乎是讽刺,原来自己已习惯每日清晨醒来,望向那一角书桌,也习惯了拿起白纸,便下意识地想到那人……
这日书桌上又出现了信封,而没有小玩意,羽珹将信拿过一看,却是宫中的请帖……
翌日一早,羽珹便着装整齐,却在书桌上发现一纸没有署名的信封,本想将其丢弃,犹豫一会儿,还是将信打开。信中无其他,依旧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一行清秀的字迹印在眼前。
“可知,我为何不再寄信?只因,过些日我们就能相见……”
羽珹将信随手扔了,冷哼一声便坐上轿子出门了。
“哎,咱们王爷这是去哪,穿戴如此端正?”一家丁扫着地,忽见王爷与管家走来,立马让开道,等他们走后小声向周边人问。
另一丫鬟上下打量他一番,问:“你可知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是谁?”那家丁摇摇头,马上有人抢答:“黎妃娘娘啊!笨蛋!”
“没错,皇上虽三宫六院佳丽如云,但那些都只是摆设,实际得宠的只有几位娘娘,其中,黎妃娘娘为最。而皇上还未册封皇后,大家都心知肚明,最有可能成为皇后的便是黎妃娘娘,倒不仅因为她得宠,还因为这个女人背景深厚啊……”那发问的丫鬟说道这,顿了一顿,大伙都催促起来,要她讲下去。
她得意地哼笑继续道:“这黎妃啊,是大将军司徒苍良之女司徒黎。司徒将军一门几世功勋,代代都是忠军良臣,特别是司徒苍良之父司徒老将军辅佐了我朝几代皇帝,司徒世家在朝廷中的地位就不说了。排除这些不说,据说黎妃倾国倾城啊,不做皇后才怪!”
“但是……这跟王爷有什么关系……?”那家丁犹豫许久,弱弱问道。
众人抢过他手中的扫把,一把打在他头上,“那么你说,黎妃娘娘生辰,我们王爷要不要去赏个脸道贺几句呢?!你好歹也算王府的家丁啊,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哦!……怪不得今早王爷急匆匆的……”
“又错!!我看啊,王爷不但不急,还悠哉悠哉呢!”
“就是!还巴不得晚些去,或者干脆不去呢!”
“啊?!”那家丁听得一头雾水。



第六章 吾王盛宴! (2492字) 
宫中果然热闹非凡。大小宫殿外千里红绸连为一线,绣金边的大红灯笼精致华美,四处是装饰用的礼花,花团锦簇,五色缤纷尽显妖娆。上下宫人、应邀前来的朝中大臣及家属众多,都身着华衣锦袍,头顶珠玑。人们或聚或离,远远望去犹如朵朵彩云。
宴席已经备好,客人的席座整齐排在两边,中间让出条大道,连绵百米直上宫殿。殿前不远处搭设一台,作表演用。席上各个文武大臣都相互拱手作揖,见到羽珹后纷纷迎上前来,谄媚讨好、问长问短弄得好像是羽珹过生日。
应民心所向,一会儿后,终于聊到家室,不知何时忽的出现一堆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将羽珹团团围住。闺秀们你一句我一句正聊得起兴,这时忽然有通报的小太监扯着嗓子喊道——“丞相大人到——”众人目光齐齐投向远处,只见老丞相携带夫人与二子前来。众臣都将女儿留下,笑脸拥迎上去。
“都说丞相南宫大人之子,南宫裬与南宫祺貌若潘安,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忽然有女子小声道,便有其他臣女点头称是。将军之女便毫不拘束,上前道:“这位小姐,这就有所不知了,他们兄弟是不及潘安之貌,但好歹是丞相之子,世人怎敢不美言美言?”底下又是一阵絮语。羽珹看着那跟在丞相身后的两位公子,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人群中顿时没了声音。
羽珹只是微微一笑,道了句:“宴会就要开始了,各位回座吧”便转身离开了。
众人行礼恭送,见人走远后便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
“见着没?这才是貌若潘安……不,是貌胜潘安呐~”
“是啊,他淡淡一笑,简直犹如春风,润人心脾……”
“有此风浴目,也不枉此行了~”
“呵呵,还好各位大人明智,没有带我们去见丞相,要是被那两人看中……”
“妹妹尚小,自然会有此言,但所言也非假……”
“……方才小女子不敢多说,怕没了礼术,其实听我家下人所传,丞相大人之子的确美绝,但不是这两位……”众人一听都目瞪口呆,齐刷刷地望向这说话的千金。
一声大鼓如雷,众人纷纷望向殿上。又一声高喊,乐声顿起,群臣跪拜。皇上带着黎妃于大道一端而来,经过群臣,款款涉阶而上,到达最顶端。皇上龙袍加身,神采奕奕,羽珹平日中见惯的神色自然一丝不漏地收起,现在他的身上充满的,是作为君主的庄严,以一统江上的王者之风,不失霸气与从容。羽珹却觉得,皇上应当这样,而身为主角的黎妃也不逊色,特地兴师动众为她举办这般的宴席,她却喜不言于色,每个笑容都毫不失分寸,尽显大方得体,母仪之态。
宴会开始。羽珹作为亲王,自然与其他亲王并坐在二席。各个亲王中少有像羽珹这般还未有家室,大都都携带着妻儿,一家子坐在一起。羽珹独身一席反倒引人注目,而谁又不知道,羽珹既是皇上最近密的王亲,又是才能过人的贤臣,其间也自然有不少想巴结他的人前来搭讪劝酒。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在,皇上才只是时常望向这边而始终不肯过来。
席间他人多是饮酒赏乐,几番乐哉。而羽珹却一直要应付接连不断前来搭讪的王侯将相大小官吏及其亲属,甚至还有宫中官人与妃嫔。
一会就日垂西边,宫人们便开始上下奔走,呈上晚膳。真正的助兴节目才开始。膳后安排了一出黎妃最爱的戏,众人都移到宫中的戏园。皇上与黎妃在观台最前,其他嫔妃仅次,后是朝中大臣,按官品排列。
锣鼓喧天,唱腔长短,热闹非凡。一整出戏下来到最后一场,再加夜已深,众人已略带乏惫。皇上本就对戏曲少有兴趣,半打哈气叫来身边的华公公问:“这戏还有多久?”“启禀皇上,还有一场了。”“哦?”皇上望向不远处的黎妃又道:“黎妃喜欢就让她听吧,去,设一座,请羽珹上来……”华公公连忙低头劝道:“皇上,这……不可啊……”皇上不耐烦地回头看着他,道:“有何不可?”华公公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气,顿时止了口,前去安排。但当他到了羽珹的座位前,却发现位子上没人。
羽珹一人一直沿着小路到了花园之中,这是他自小熟悉的地方,以前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感到疲倦,他便会来这,登涉假山,到那望心亭,远望。他坐在亭中,身后那锣鼓乐声喧嚣,伴着晚风飒飒,拂尘而来,稍显凄凉。风抚弄着他的长发,他伸手拂过前额,双指在太阳穴处停下。虽每次只小沾一口酒作应付,但一日下来也算喝了不少,此时晚风一吹,便头疼的厉害。
“王爷,您在这啊,皇上,正找您……”忽然背后有人边说边步上亭子来。“嗯。”羽珹应答着,终究还是被找到了么,不禁叹了口气,只听那人又温温道:“王爷为何叹气?”
果然因为是皇上身边的人,心思细腻,太会察言观色。羽珹无奈地笑了,起身理了理衣裳,“走吧……”刚一回身却落入一个怀抱!下一秒那温柔的声音伴着体温袭来,一直淌到骨子里——“是在思念谁么?”
羽珹却像被开水烫到似的挣脱出那人的怀抱,一个踉跄摔坐在石凳上。抬头时,月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人精致的脸,只见他笑靥如花。“又是你!?”羽珹怒道,猛然想起之前那封信的内容,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人!
“啊,不是这里么?”镜轩反倒作出一脸意外,感觉被吓到的人是他似的,又委屈的看着羽珹。
“你怎么会在这皇宫之中?!擅闯皇宫可不同擅闯王府!”
他缓缓走近,笑道:“原来是担心我呀”
“你,放肆!”羽珹忍不住起身给了他一拳,挥袖离去,却被扯住。他回身还想给他一拳,却硬生生的地撞上那人,牙齿磕碰在一起,两人齐齐摔倒,坐起后都疼得捂着嘴。镜轩一脸尴尬得撑着前额,本来是想从背后抱住羽珹,然后帅气道一句不要走的,没想他竟突然回身,结果还撞在一起摔倒在地!镜轩抬头看看正低头翻手帕的羽珹,面带绯红略有醉意,忽然觉得可爱至极。
“喂,嘴角,流血了……”
羽珹顿了顿,怒道:“闭嘴!”找到了手帕往嘴上小心擦拭。
“不对,那边,还有……”镜轩皱起眉,靠近他,啧了啧嘴:“你看,是血还在流”,他一把拿过手帕道:“哎,我来帮你”说着没等羽珹反应便开始一脸认真地帮他擦拭嘴角,动作很轻,温柔小心。
羽珹一愣,刚要推开他,却忽然被他吻住!



第七章 肌肤之亲?!杀了你!! (2838字) 
一小太监一路小跑,急匆匆的回到戏园。戏已唱完,众人纷纷告退离场,于是一番打听后,他又连忙跑回皇上的书房,华公公已焦急地等候在那,见到小太监后连忙上前询问:“怎的才回来?!找到人了么?龙颜大怒啊!”“找……找到了……”小太监气喘吁吁应,换过口气又道:“可,可是……”华公公一拍大腿催促:“可是什么呀!人呢?!”
“华公公!”这时殿中忽然响起皇上的声音,华公公颤颤微微的的地回过身,抓着小太监就进去了。
皇上正坐在书桌之前,闭目倚着,问道:“人呢?”
华公公咽了口气,讪笑应道:“启禀皇上,小善子已经找到王爷了,并无大碍,还请皇上放心,早些入寝……”
“在哪找到他的?”
华公公一听,掐了把小善子,小善子才支支吾吾回答:“在,在望心亭……”
皇上熄了怒火,淡淡一笑。这家伙还是在那,从小一找不到羽珹,他便去望心亭,总能看见他坐在那。今日也是,他的确累了,会去那也自然。“那……王爷在做什么?”
“禀皇上,奴才只是看到王爷他……他正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皇上缓缓睁开眼,皱起眉问:“谁?”
小善子低下头小声道:“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那个男人生的俊俏……那男子还……”华公公一直在一旁暗示他不要再讲下去,他这才止了口。
“那男子还做了什么?嗯?”皇上已端坐,说完又伏在桌前,冷冷的看着小善子。小善子这才发觉自己可能多嘴了,连忙磕头求饶。华公公见了心中暗暗替他着急,原本糊弄一番就能哄得皇上安然就寝,弄不好还重重有赏,但到了小善子这怎么就越描越糟?!怪只怪这孩子刚调来,还不熟知皇上的脾气,说话没有禁忌!这种细节有何好提?!这说到一半还忽然求饶,不是等于告诉皇上这事有问题么?!
皇上大怒,华公公见此也急忙跪地跪求息怒。“说!”皇生根本不听其他。
小善子吃了一惊,急急道:“小的,小的看见那男子,竟敢,竟然……吻……吻了王爷!”说完露出了一种揭发了某重大秘密的得意的笑。华公公一听差点一股气冲上脑门昏倒过去,连头都不敢抬。皇上果然朗声大笑,他不同于其他人动怒之时会怒吼嘶咆,以至思绪混乱一时激动做错事情,而是更理智,更清晰地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大笑着靠在椅子上,许久后忽然道:“割了他的舌头……”华公公心中一沉,不由为小善子松了口气,皇上若是将他凌迟处死也不奇怪。任侍卫将小善子拖下去时如何大喊求饶,他都不敢作声。他很清楚,皇上并没有要小善子的命,算是给了小善子和其他人一个教训,谁让他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见皇上的怒火终于缓了下来,华公公才敢抬头查探脸色。“起来吧……”皇上手撑着额头道:“传朕的话……”
羽珹一走出宫门,老管家马上迎了上来,切问道:“王爷您总算来了,其他大人都纷纷离开了,唯不见您,老仆正担心呢!好了,咱们回府吧……”说着为他掀起轿帘。羽珹缓缓坐入轿中,轿子摇摇晃晃得起来,他坐在里面,忽然掀起帘子问管家,唇上可有伤口或是有血,管家眯着眼细细琢磨一番,半响后肯定道:“哪会有伤口呢?!更没有淌血啊!您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不舒服?”羽珹这才匆忙放下帘,道了句没什么。
他伸手轻抹唇角,恍恍惚惚,现在还没搞清楚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好了,这样就擦干净了~”镜轩慢慢放开羽珹,端坐起来看着他,满意地笑道。羽珹脑袋一瞬放空,“你,你在做什么?!!!”一切太突然,他都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温暖,自嘴角蔓延开来,似一把火,最终眼眶都在发烫,迷蒙了视线。却听到对方嘻嘻地笑答:“帮你擦干血迹”,于是忽然一恼火就举拳向对方挥去。但是那人总能在拳头挥向他时准确拿下,瞬时一把抓住拳头用力拉过去,接着,羽珹只知道是栽倒在什么上,四周暖暖的,似赶却了所有的晚风。最后,那人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他说:“我,想,你……”
瞬间一切都让人窒息。
后来有人喊“王爷,您在哪?”羽珹才清醒过来,忽而发现依旧是在望心亭,依旧是晚风凄凄,依旧是自己独自一人,依旧头疼的很。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罢了……
羽珹苦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深深吸了口气,劳顿了一天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便在轿子中睡着了。
“娘娘,娘娘……”小宫女一路小跑回黎妃的寝宫,慌慌张张道:“娘娘,小善子他……”黎妃坐在镜前,几个宫女正为她卸妆。
她微微皱眉,透过镜子看着那跪在地上得宫女不耐烦道:“你这丫头,有时何时如此慌张?这般不成体统!?”
宫女立马磕头,解释道:“娘娘您听韵儿讲,小善子……也就是刚刚我们拦下问话的那小太监,竟被罚割去了舌头!”
“什么?!”黎妃一听,蓦然回头,珠钗零零星星散了一地。
韵儿抬起头重复了一遍,黎妃这才缓缓回过身,哼笑一声,自言自语:“皇上这真是动怒了……”说着竟大笑起来,一笑不止,等缓过气转身对韵儿吩咐道:“好!就是要这怒气!……快!诏连太医进宫!就说本宫身体不适……还有,笔墨伺候!”韵儿一脸茫然,结巴着反问一句:“娘娘,您是说现在?!现在已是子时……”黎妃瞪了她一眼催促道:“还不快去?!本宫已不想再等!上天有眼!”
羽珹醒来之时,已经躺在自己卧室中的大床上,想必是自己在轿中睡过去,管家将他移至这的,想到这不住淡淡一笑。阖上眼回身,却撞上什么。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一团乌黑。
“嗯?……”他将碍眼的长发挽到脑后,揽过一团棉被继续睡了。几秒过后猛的反应过来,连连退开一看,竟有人躺在自己床上!有那么一瞬间,羽珹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还伸手点了点那人,没想他忽然回身抱住羽珹,嘴里喃喃道:“乖,别闹……”羽珹一惊,脱口而出:“琥珀镜轩!”深吸口气,一把将那人推开,只见那人几个翻身掉下床去。“啊……”镜轩倒在地上,揉着脑袋叫道。羽珹起身,瞪着他怒问:“放肆!你为何会在这?!”只见镜轩起身伏在床缘,一头长发散落而下,绕有趣味地看着他道:“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我为何不可在这?”却见对方皱眉,居高临下,哼笑一声:“可笑!何时的事,且不说没有其事,你我都为男儿,也不可能有!”———何时?!这家伙竟然……!镜轩一怒之下起身将他压倒,双手撑床俯视着他,眼神变得锐利,似乎要吞噬一切,羽珹愣怔一时,自己虽非皇上,但好歹是个亲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何时的事?!既然你不记得,那么,就再来一次!”镜轩半含怒意,说着就要强吻!“放开!本王命令你!……有,有!”羽珹来不及反应紧闭双眼脱口而道,下一秒便暗骂,简直是奇耻大辱!身为亲王,竟向这等无耻小人妥协!
镜轩一听,在半空中停住,眼中怒意皆散,转而是由心而发的一笑。羽珹这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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