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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爷吉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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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空今天虽然受封,但毕竟还没有诏告百官,要走个形式,臣以君为尊,民以臣为尊,柳如空排在百官最後,等到太监唱喧才能进入大殿。
柳长年已经出列跪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地砖上,他向金磊示意,金磊抬眼向黄金大殿之上的皇帝。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朝代的主宰,或许是周围的气氛的关系,也或者是这个皇帝散发出天子之尊的气场,金磊这次没用别人压著,跪在柳长年旁边。可是腰却挺的直直,即使跪著,金磊也绝不允许卑微。
皇帝看著整个大殿唯一敢跟他对视的少年,天人之姿,身形瘦弱,眼神却有著强者才有的自信与悠然。
这样眼睛便比他的外貌美上几倍,皇帝的心被金磊的眼神撩的有些荡漾。
这时柳长年大声禀告,“启禀皇上,这便是微臣三子柳如空,他从小身有顽疾,未曾参加科考。”
“不入仕也好,这官场上的浊气莫要污了如空的灵气。”皇帝说的自然,可话里却透著对柳如空的赞赏和亲昵之意。“如空说呢?”
金磊邪气的扬起一边的嘴角,“的确如此。”
沙哑的声线挠过所有人的心头,微痒。
皇帝的双眼因为惊讶而睁大,不过很快平复,可朝廷之上的百官却为金磊的话震动。
无论皇帝刚才说的多麽亲昵,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场面话,这柳如空居然敢如此大胆的应承,莫不是胆大妄为不可一世,便是不懂礼仪莽撞之徒。
柳长年的趴在地上,手心和额头渗出冷汗,却不敢替金磊争辩。
皇帝一扬手,大殿中立刻安静下来,“那……如空不想做官,想做什麽?”
“皇上不是已经决定把我嫁给司徒寻了吗?”
终於有人忍不下金磊的狂妄,出列斥责,“大胆,梁王名讳可你可唤的,即便你们成婚,也要称梁王为王爷,这些难道都不知道吗?”
皇帝饶有兴趣等著看好戏,可惜金磊根本懒的理那人,双眼仍旧直视皇帝。
被金磊无视也是当朝一品的大员,他出声斥责,金磊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气的他双手发抖,“你……大胆狂徒!”
皇帝摆手,“甄卿家退下,这些小事不足挂齿,梁王若是不喜欢有人唤他名讳,还用的著你来多事?”
皇帝的话听著象在维护金磊,其实是在讽刺他仗者藩王的宠幸,对一品大员无礼,皇帝这麽说的用意无非是想看金磊发火,给他难堪,可是金磊却毫无反应,似乎听不出皇帝话中的讥讽。
当你知道有人想让你生气而激你时,你应该如何?金磊在心中冷笑,会让你如愿才怪!
突然感受到一双眼睛正恶狠狠的瞪他,金磊的感觉很敏锐,立刻察觉瞪他的是站在文官最前面的青年。
青年著紫色朝服,紫色为皇族用色,想必这青年是位皇子,他的眼神狠毒,破坏了他身上的贵气,可爱的娃娃也只让人觉得恐怖。
这样的眼神金磊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什麽时候被人这样看过。
皇帝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金磊,他故意激金磊,却发现他在走神。
皇帝对金磊的兴趣,因为他的无礼而染上怒火,脸色下沈,“柳如空,朕怜你与梁王有情却不能相守,特此破例赐婚你与梁王,封为你正一品诰命王妃……”
“等一下。”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金磊悠然的声音打断,大殿上所有人都为之震动,敢打断皇帝讲话,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我不要去。”
“什麽?”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柳长年趴的更低,恨不能把自己的埋进这大理石的石砖中,可是奇怪的是他就是不敢打断金磊的话,只能在心里焦急,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怎麽又反悔了,这是怎麽回事?
“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可以成婚?”
“朕说可以,你就可以。”
“那你就让他嫁我好了,反正你说可以的事,就可以。”
柳长年趴在地上都快哭了,忍不住伸手去拽金磊的下摆。
“大胆!”皇帝龙颜震怒,“你无官无职,竟如此嚣张!”
“反正我不干,谁愿意嫁谁嫁……”金磊突然想起刚才那位皇子瞪他的眼神是在哪里看过了,那是金磊的情人们在争风吃醋时经常出现的眼神,那位皇子在嫉恨他?他喜欢司徒寻?有意思!
皇帝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过,又在百官面前,如果不是他要把柳如空送到梁地,一定重重的办他!
可是金磊就是看出皇帝已经下了决心要把他送给司徒寻,一定不会罚他才这麽嚣张。
“男人嫁男人,亏你们想的出来。”金磊故意啧啧有声的看向瞪他的皇子,气的他脸色发青,金磊越是高兴。
气死你们这一帮闲人,敢拿老子当棋子,老子能让你们舒坦才怪!
刚才还敢讽刺老子持宠而骄,老子会上你的当才怪!气死你个老不死的!
“来人!”皇帝大吼一声,可他下一句还没说出口,柳长年就大呼一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小子因与梁王殿下分别,性情大变,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请皇上赎罪!”
金磊斜著眼看著柳长年,皇帝根本不会办他,柳长年不过是打个圆场。
柳老头对皇帝忠心耿耿,如果柳如空不愿意嫁给司徒寻,那皇帝更不能随便伤他,不然柳家这股势力与皇帝就会产生间隙,即使柳长年甘愿自己的儿子被皇帝惩罚,皇帝也不敢在重用柳家。
这是君臣相处之道,纯真善良的人或许不会明白,可是金磊却连他们下一步什麽时候走,如何走都清清楚楚,只因他是比这里所有人,更加邪恶更加计的人。
皇帝大喘了几口气,“拟旨,朕赐婚梁王,柳丞相之子柳如空品行端正,谦恭有礼,封为正一品诰命,梁王王妃。三日後,三皇子秦云墨护送至梁地,代朕观礼。钦此。”
金磊还想开口却被柳长年扑上来捂住嘴,小声在他耳边嘟囔,“你要柳家全族性命都交代於此吗?”
金磊原本也不是说绝对不嫁,只是觉得这群人非要逼著他上梁山似的,他索性就耍赖反悔,看著他们急的跳脚。目的已经达成,他也懒的再得罪这个小心眼的皇帝,乖乖闭嘴。
圣旨拟好後,皇帝一甩袖子愤然离去,柳长年叩头谢恩,金磊却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不过有趣的是刚才一定狠狠瞪他的青年也出列下跪。
原来他就是三皇子秦云墨。
有意思,送情敌去和心上人成婚,想必那位皇子殿下此时的心情一定很有意思。
这一路上不怕无聊了。
金磊体内邪恶的爱玩的本质悄悄探出头来……
作家的话:
兔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可是龙年就要来了呀~~
兔爷吉祥14(离京)
三日後,本朝第一任男王妃要离京了。
金磊从天不亮就被挖起来梳妆打扮,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之後发现自己根本被当成出嫁的女人一样。
头发被束的很高,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擦了粉,一层又一层的衣服重的金磊想发脾气。
不过当他站在镜子前时,却忍不住在赞叹,真的非常合适。
柳如空本来就是个少年,又因为总陷入昏睡营养摄取不足,显得比同龄人小,稚气虽然脱了但还是没有男子应有的英挺。
被这样打扮下来,象极了性别未分的仙子,闻梅和凝露激动坏了,拿著梳子的手都在颤抖。
这的确是金磊见过的,最美的柳如空。
不过也不能算是柳如空,因为镜中人的眼神只有是金磊才有的眼神,也是因为眼神才使的男子气息加分。
终於准备妥当後,金磊被扶著去大堂去跟父兄拜别,虽然金磊还是很讨厌让女人近身,但是这衣服的下摆太长了,他一个人走路不稳,如果不用别人扶著,恐怕走路会很滑稽。
在大堂金磊终於见到了柳如空的大哥──柳如飞,他跟柳长年比较相象,平凡的脸,柳如玉就长的英俊许多,估计是他和柳如空都比较象母亲吧。
从见到柳如飞的瞬间,金磊的手就开始颤抖,接著是腿,那是一种反射的动作,不属於金磊,而是柳如空的。
柳如飞一直低著头,一直没有正眼看过柳如空,这很不正常。
金磊去向柳长年拜别的时候需要下跪,金磊站了颇久,柳长年终於说,“免了吧。”
这时金磊却跪下了,他毕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就给柳长年一个面子吧,此生仅此一次。
柳如空,我这是替你谢谢他对你的养育之恩,想必你死之前也没有好好谢过他。
柳长年哽咽著再也说不出话,接著金磊被扶到柳如飞面前,柳如飞还是没有看他,示意小厮把准备好的贺礼奉上就算,连一句话都不打算说的样子。
金磊也不稀罕这木头一样的人和自己说话,可是他的脚却不受控制的无法移动。
“哥……”
金磊一瞬间觉得身体变成柳如空,金磊仍然存在於这个身体里,可是他只能远远看著。
柳如飞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他的手却出卖了主人的意愿,死死的扯著自己的袖子。
柳如空的身体微斜,差点就要贴到柳如飞的时候停住,然後无比艰难的在嗓子里挤出两个字,“不恨……”
金磊不知道柳如空想要说什麽,不恨谁?谁不恨?
这些都不重要了,金磊明白这是柳如空最後的诀别,就让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一滴泪顺著柳如空绝美的脸蛋滑了下来,这样真情流露的柳如空,金磊却完全不想看,以前明明对著镜子做著各种表情,只为了看不一样的柳如空,可是这一次,金磊知道此时的表情,一定会让他觉得心疼……
最後被扶到柳如玉面前,此时柳如空已经消失了,金磊可以感觉到肩膀上的轻松,腿也不想之前那般无力。柳如空见到他想见的人,说了最後的话,应该再也不会出现了。
金磊突然明白柳如玉为什麽总用欺负这种方法引起柳如空的注意力,他应该很嫉妒柳如飞,可是他的方法错了,在金磊占了柳如空的身体之後,柳如玉更是没有一丝机会。
柳如玉象个假人一样坐著,没有动作,没有表情,甚至连眼珠都不曾动过。
金磊只看了他一会,就转身离开。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闻梅打开大堂的门,初冬特有的清冷空气随风扑面,闻梅瑟缩了一下,接著发出欢呼,“哇,下雪了!”
金磊站在大堂门口,看著天井上空的云层密布的天,大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气进入肺部,使得金磊整个人都变的精神。
柳如空,这里不属於我,所以我要走出去。
我要看到更广大的天地,我喜欢你美丽,可绝对不会被美丽束缚。
我会用你的身体过上最精彩的生活,所以,你就把它交给我吧!
所有人都记得那一天,仙子一样的人儿,一身鲜红的华装,在飘雪中仰起头颅,似乎在对天空说著悄悄话,微微一笑,世间一切都黯然失色。
只有那一抹红,只有那一抹笑。
兔爷吉祥15(逗弄)
按例皇帝赐婚嫁於外地侯爵,新娘子都必须在临行前向皇帝拜别,不过皇帝貌似不想再看到金磊,特意免了这一形式。
即使这样,金磊上路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男王妃,多稀奇的事。老百姓纷纷上街围观,可以算的上是十里长街,甚至需要官府出兵维护秩序。
金磊坐在被包的密不透风的马车里,还是有种被参观的不爽感。
马车突然停了,金磊侧耳倾听发现是百姓推搡过头,将一队维持秩序的官兵推倒,一部分百姓被挤到了队伍中间。
官兵的打骂声不绝於耳,金磊刚才不爽一下子烟消云散。
这样的场景,不觉得很象某个大明星出行,粉丝激动过头破坏秩序之类的吗?
金磊自任是惟恐天下不乱的恶人,负责护送的军队严阵以待,将他的马车围起,金磊却推开马车的门板站了出来。
衣服的下摆又长又厚,金磊不得已放慢动作,不过越是这样越显得优雅从容。
随行的女眷也因为金磊的性别被分到别的马车,这时候金磊突然站了出来,护送的将军不知如何是好,“请王妃回车。”
金磊根本就不甩那将军,他的脸上是按习俗带著红纱,外面的雪比早上大了些,依然悠悠而落,雪为白,人为墨,世间一下子只有两种颜色似的,可金磊身上的那一抹红鲜亮的刺到所有人的眼。
秦云墨在队伍的最前头,因为队伍被冲进百姓打断,他不得已的回头,却看到金磊从马车站出来,那样的姿态,宛如天上仙子。
秦云墨微怔,策马上前,原本在抽打百姓的官兵也停了下来,“三皇子,这些刁民太不识好歹,不教训教训不行。”
秦云墨从小在宫中长大,受的也是封建思想的教育,并不认为教训几个刁民有什麽不对,但是现在队伍不得已停了下来,让他微微不悦,“将他们带到衙门处理,不要妨碍队伍前行。”
“是。”
跪在地上挨过打的百姓一听还要被送衙门,哭天抢地的求皇子从轻发落,官兵重重的踹了几脚哭的最厉害的几人,其中甚至还有头发花白的老头。
一时间,整个长街只有官兵的打骂和跪在送亲队伍中百姓的哭声。
秦云墨刚想掉转马头,却因余光瞥到的那一抹红而停下动作。
送亲的将军著急的跟在金磊旁边,金磊什麽话也不说,他不敢上前去拦,这可是梁王的新妃,他一介武夫哪敢碰一指头。
金磊步履缓慢,到不是他故作姿态,那长长厚厚的下摆在雪地上拖出一条直线。
直到走到队伍中间,那些哀号百姓的面前,金磊才看了那将军一眼,将军立刻会意让自己的部下将打人的官兵拉开。
哀号的百姓也停了下来,害怕的看著美丽又尊贵的男王妃,即使他蒙著面,也是他们见过的最美的人。
金磊走到那位被打的头破血流,趴在地上呻吟的老者身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蹲下身,弯下腰,将老者扶坐起来。
老者已经被自己头上的血迷了眼,可是看到眼前的人,却觉得他身上的红更甚自己的血,那样鲜豔的美丽的颜色,也只有眼前的人配的上。
金磊没有蒙上红纱的眼睛左右看著被打过的百姓,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看向秦云墨。
秦云墨不知道为什麽身体猛的一僵,柳如空的容貌他之前就在大殿之上见过,他承认第一眼他也跟所有人一样为他惊豔,随後被嫉妒和愤恨爬上心头。
这就是那个人爱的,比他美,也比他嚣张。
可是现在的柳如空,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秦云墨认真的看著也看不出来内含,可是心里也莫名的知道柳如空想说什麽。
秦云墨握著缰绳的手紧了紧,大声道,“梁王妃替你们求情,此事就此罢了,如若再犯必重罚!来人,将他们请队伍中清出去!”
柳如空笑了,眼睛微微弯了起来,眼梢的胭脂称的他更加妖娆,秦云墨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鼓,僵硬著身体掉过马头跑远了。
金磊也对著跪在地上看呆的百姓笑了,他高兴,果然柳如空的美貌谁也抵挡不了。
金磊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就是让所有人都痴迷的看著柳如空,看著他,那种措手不及的模样实在好笑。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先是零碎的,接著是如浪潮一般的,道路两边百姓统统跪下,大呼,“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闻梅和凝露在後面的马车,听到金磊下了车後急忙跑了过来,这时候三皇子已经放了话,不再追究百姓误闯送亲队伍的事,她们赶紧将金磊扶了起来。
“小……王妃,外面多冷呀,您有什麽事就跟人说怎麽能自己下车,快些回去吧。”
金磊点头,他这次很满意这两个丫头的机灵,有她们在,他走起路来也不象刚才那麽慢了。
回到金磊的马车後,凝露和闻梅也留了下来,将门板盖严实,即使这样还是能听到外面百姓的欢呼。
“把镜子拿给我。”金磊的喉咙还没有完全好,小声说话还觉得很有味道,大声的话变成破锣嗓子严重影响柳如空的完美。
闻梅听话的从旁边的小箱子里找出带来的贴身物品,金磊当时坚持将这个小镜子放在里面,所以她印象很深。
金磊接过镜子,回想秦云墨无措的表情,眼角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的。
金磊放下小镜子,他已经了解秦云墨的心湖,是怎样被柳如空的这一弯眉眼搅乱了。
作家的话:
金磊:(挑眉梢)都去支持;不然就调戏你们的男人;哼!
司徒:。。。。。。。= =
金磊:(眨眨眼睛)我喜欢小六的屁股~
司徒:(脸色下沈;突然将金磊拦腰抱起)。。那是你没仔细看过我的!
金磊:哎呀;不要啦~住手啦~~官人~~官人~~放过人家啦~~~(边叫边死扣著司徒的手。。
两人消失在转角处。。。。。。。
兔爷吉祥16(装模)
护送的军队是皇家直属的京城驻军,里面都是官家子弟,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煞气,对金磊一行十分客气。
虽然越往梁地走气候越暖,但毕竟已是初冬,冷风刺人,金磊的马车密不透风,可是护送他的士兵可都冻的手脚僵硬。
一路上条件时好时坏,有时甚至只能到路过的小店里稍作休息。
虽然金磊现在身份尊贵,但是此时只有一处地方可供休息,难道还要避嫌将士兵赶出店外?
金磊故意不进食,这样就不需要揭开面纱,他提议让士兵轮番进来取暖。
秦云墨一开始不同意,他虽是皇子,外公和舅舅都是守护边疆的大将军,受过与士兵同苦的教育,一直陪著士兵陪在外面,吃的也是冷硬的馒头。
金磊把秦云墨当成他一路上的玩具,他要是一直避著,金磊还有什麽乐趣可言。
金磊也不在店里坐了,站在外面陪著士兵们吹冷风,秦云墨这时候不知道怎麽办好,最後只好答应让士兵轮番在这连个厢房都没有的小酒店里取暖。
经过金磊下车为百姓求情的事之後,他在这些士兵的心目中更成了超凡的所在,对金磊恭恭敬敬,现在他又为了让士兵得到充分休息和取暖,连王妃的身份都不顾,还威胁著要外面受冻,士兵得知後更是把金磊当成善良的仙子一样崇拜。
即使他依旧蒙著面,士兵甚至不敢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抬头看。
其他人越不看他,金磊越是能敏锐的感受到秦云墨的视线。
都说皇家的人都世故早熟,这位皇子显然功力不足,又碰到金磊这个江湖老油条,注定吃亏的命运。
金磊假装察觉不到秦云墨的视线,安静的坐在酒楼里休息。
金磊在安静拿本书在看,闻梅和凝露会帮著士兵倒酒和分发食物,士兵们象是怕打扰到他看书的兴致,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能身体暖和了就沈默的代替还守在外面的同伴。
要说金磊一点都不避嫌也不对,他从京城出来後就没有和侍女以外的人说过一句话,他明明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却表现出为士兵著想,士兵们越是领他的恩惠。
一点也不觉得这位本朝第一位王妃有何轻贱之处。
秦云墨一开始只是偷偷的打量,发现他看书十分专注後稍微大著胆,认真看著柳如空的脸。
离开京城已经五天了,繁复的华服已经被换下,柳如空头发依然束的很高,不过没有带冠,紫色的便服和同色稍浅的面纱,眼梢处没有再抹胭脂,可是秦云墨总也忍不住回想起离京的那一天。
美的找不到词汇形容的笑眼,无限风情,秦云墨现在想起还忍不住心跳加快。
或许这个柳如空并不是那麽糟糕,司徒会喜欢也不是没有理由,他那麽美,还那麽善良……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柳如空时,他那副懒散又嚣张,秦云墨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麽和父皇说话,当时他只觉得气愤,现在却忍不住佩服柳如空胆子大。
他好象也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司徒的,为什麽?不是说他们两个人互相爱慕吗?
这些想法一发不可收拾,有时候秦云墨从发呆中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都在想柳如空的事。
他到底个什麽样的人?为什麽司徒会喜欢他?为什麽敢在大殿上顶撞父皇?为什麽他可以收服所有人的心?……
又过了五日,送亲的队伍终於到了有名的水乡,连镇。
这是一个富饶的小镇,全镇依河成街,桥与街相连。等深冬之後,河水成冰,百姓会在上面做冰雕,家家高挂红灯笼,夜里更是一番景象。
队伍在连镇逗留了两日,秦云墨接见了当地官员,补充食物和必需品,正准备继续上路的时候,柳如空那边出了状况。
柳如空坐在临河的水阁里,趴在窗台上,风吹乱他的发丝,面纱也随风浮动,好似也想将它揭下。
秦云墨被闻梅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画面,心倏地一紧,就这样愣愣的站著,直到柳如空转过有看看著他。
秦云墨轻咳缓解自己的尴尬,可是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我、我听说你不舒服……”
柳如空先是没有说话,直直的望著秦云墨,看到他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好,才朝秦云墨招了招手。
这样的动作显得有些轻佻,又有些亲昵,秦云墨怎麽也是位皇子,除了皇帝柳如空敢这样招呼他过去的,可是秦云墨根本不记得自己还可以发火,乖乖的走了过去。
“你看,外面多漂亮。”
柳如空沙哑的声音使他狂乱的心渐渐平息,顺著窗外看去。
过街骑楼,一派幽静宜人。
风吹的强了些,秦云墨不自觉的将柳如空那一边的窗户关上,“风大,容易著凉。”
窗户还露著秦云墨这一边,不过柳如空似乎已经没有了再看的兴致。
秦云墨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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