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同人之无巧不成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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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确实做得有些急躁。”贺哲男点头，“但是爹哋，我只是不能看你被欺负自己什么事都不做。”
“哼，你这哪是做饭啊，分明是做了一锅迷魂汤。”贺峰笑道：“先不说有没有人能欺负我。就算是，像你这么沉不住气也做不了什么，不要恨你的敌人，因为那样会影响你的判断力。Terrence，意气用事逞匹夫之勇是没前途的。我已经老了，天堃将来是更上一层楼还是就此沦为二流企业都要应在你身上。你和天堃是我最重要的财富，为了你们我可以付出一切，但是你要懂得用脑袋做事，才可以走得更远。”

口是心非

甜蜜二人组田锐和雅瞳从美国归来受到了整个康家的热烈欢迎。在用丰盛大餐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田锐后，白筱柔、雅言和雅思开始对雅瞳三堂会审。
“喂喂喂，当初我说他们至少要旅游一个月的，你们俩都不信，现在输了吧，赶紧掏钱！”雅思随手捞过一只燕窝蛋挞，口齿不清地到。
“果然是家族企业吗？总裁旷工一个月也没人管。”工作狂雅言一边掏钱一边抱怨。
“一会向你爸爸要。”白筱柔倒是不在意，反正输了也是康青杨出血。
“说真的，二姐提前度蜜月的感觉怎么样啊？”雅思冲着雅瞳挤眉弄眼，“可千万别到明年就整出个BB来叫我阿姨啊！”
“哪有，我们很小心的。”雅瞳脱口而出后立刻红了脸气恼地道：“小妹你又诳我！”
“小妹啊，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好。”康爸爸咬着西米露的管子尴尬地开口。
“就是不小心也没什么，说不定田家也很想抱金孙。”白筱柔喝了一口木瓜雪蛤闲闲地道，“反正你们是要结婚的嘛。”
“老婆！”康爸爸不满地道。
“叫什么叫，这些有钱人啊说起来开通，其实还是通行大清例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你生了儿子，谁管你婚前婚后啊？”
“那，万一生的是女孩呢？”雅瞳担心了。
“那也OK了，先开花后结果嘛。重要的是你能生而且愿意生。”白筱柔像是想起来什么的，“你要好好保养身体，争取自然生产，剖腹产只能生三次……”
“老婆！”康爸爸哀怨地叫，可惜他老婆和二女儿说得不亦乐乎根本不搭理他，无奈之下只好转向大女儿。
“大妹，福伯身体怎么样了？”
“经过美国强化治疗，已经可以承受出庭作证的压力。”雅言面无表情地道，：“现在就等开庭了。”
“那就好，那就好。”康爸爸欣慰地道：“有这么有力的证人证词，德哥应该能沉冤得雪了。”
“你们继续聊，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雅言放下了还剩一半的糖不甩。
“大姐怎么了，她以前每次都要吃两份的。”雅瞳诧异地问。
“没什么，她自从进了那个博胜以后啊，就喜怒无常的。一会小妹去劝劝就好了，你别管她专心帮你爸爸准备咱们绰美珠宝开业的事，这可没几天了。”
“嗯，这次我们去看珠宝展览会激发了好多灵感，Wilson　帮我参详画了好多设计图，到时候一定可以一鸣惊人！”
……
“大姐，你又怎么了？”
“明明是他在做坏事，明明是他什么都瞒着我，明明是他对不起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很对不起他？”雅言抱着枕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不用说她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
雅思眼角有些发酸。想起前世高长胜和大姐相爱相杀的惨烈，即使后来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惨胜。
“感情的事从来都不对等，有人一掷千金，就有人命如草芥。”雅思觉得大姐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人鱼，爱的代价和痛苦始终不被诉说，自以为能使不知情的王子享用幸福。她把自己的爱藏得那么深，深得连爱她同样深的高长胜都都感觉不到；又把爱藏得太浅了，浅得她们这些局外者都一眼就看穿一切。
“所以娶老婆最好选你们家的女孩，投胎呢就最好到我家来。”沈柏棠的话又天外飞仙的撞入脑袋。三姐妹忍着撕裂亲情的巨大痛苦也要给各自爱人最好一切的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脑海里流转。
“我们居然个个都那么有爱的觉悟，我么你居然可以像神一样无私又沉默地去爱，我们居然可以为爱牺牲那么多。”
所幸雅言根本没心思听雅思说什么，只是喃喃地自问，：“我这是怎么了？”
“做过的事就不要后悔。但是下次记得和他沟通，你不满什么，你想要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是好意还总不被领情？因为你太自我了而且情商负值。对于急需水的人来说，给他黄金也不会开心。大姐，自以为是不叫体贴，真正的体贴要对方需要而且能感受到。”
“怎么教育出一个沈之橙不够还想还教育你大姐啊？”雅言振了振精神，“你说得对，做过的事就不要后悔。大不了我在叶菲复出的事再多上心些当补偿他吧。”
“你都这样拼命了还要再上心？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活了？”雅思夸张地栽倒在了沙发上。
“Calvin，怎么了？”雅言吃惊地看着一脸凝重的高长胜，刚才他还不是为从贺哲男手中抢走了王夫人的赌权而春风得意之极吗？怎么接了个电话就瞬间晴转多云了。
“Sylvia，我有急事现在就要返港，你留下来跟进和王夫人的合作。”高长胜言简意赅地道。
“好的。”雅言敬业地按下所有疑惑。
“对了，Sylvia。”高长胜忽然转身拍了拍雅言的肩膀，：“我真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从贺哲男口里抢到肉，这次全靠你。挖你来博胜是我近几年最英明的决定。”
“等等，Calvin。”雅言叫住了他，“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高长胜看着雅言闪闪发亮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道：“贺峰插手陈启发的事了。”
“陈启发？就是那个……？”雅言此时的惊讶绝不是装出来的。
“就是那个陈启发。”高长胜也很郁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说出来，不过既然人情已经卖了，就要卖到家。“这事情说来话长，总之结果就是贺峰找到了证人还有陈启发爸爸当年写下的退股书。我得赶在开庭前赶紧回去抹平和陈启发的所有关系。没准还得和贺峰负荆请罪。你说贺峰是不是在他宝贝儿子身上装了千里眼，我刚抢了贺哲男一块糖，他就立刻给我一巴掌。怪不得贺哲男输了还那么趾高气扬，有个好老豆真是占便宜啊。”
“Calvin，你比贺哲男那个二世祖强多了，贺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一定有你现在的成绩……”
难得雅言示弱，若是以前高长胜必定乘胜追击，可这次看着无意之中真情流露又为此如此害羞的雅言，郁闷大减以至至于鬼使神差地安慰道：“我知道，哪个爷爷都是从孙子装起的。好了，你看好场子，我回去装孙子。”
雅言目送高长胜踏上私人飞机，立刻掏出手机拨号。
“喂，大姐。拜托，下午一点半你发哪门子疯？”
“贺峰插手陈启发的事了。”
“什么？”雅思一骨碌爬起来，睡意顿消。
“你说清楚点啊，大姐。”
可惜对方早已挂断，回拨过去回复她也只是一串忙音。
“我又哪里得罪她了？”雅思郁闷地直抓头发。想一想，直接询问当事人。
“Jessica。”贺峰对雅思的电话从来都是第一时间接起。
“Martin！你怎么插手陈启发的事了？”
“哦，你姐姐这么快就告诉你了。看来我得准备好茶接待高长胜了。”
“什么？”
“不是你姐姐告诉你的话你没可能知道，你又打电话给我因为她不告诉你详情。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高长胜急于撇清你姐姐心疼了。她告诉你因为你是她妹妹，她不说清因为你的男人让她的男人着急了。哈，我知为什么Terrence总是斗不过高长胜了。”
“你是为了我吗？”
“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就在雅思失落的时候，贺峰温柔的声音传来，“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们关系曝光了，你说我帮孙怀德的事会不会在你爸爸那里拿到一点同情分？”
“Martin！”雅思声音有些哽咽，原来害怕的不止她一个，患得患失的不止她一个，努力争取地也不止她一个。
“对不起，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和爹哋说……”
“傻瓜，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女儿也绝不允许她嫁给我这样的男人。”贺峰的声音轻得像猫的掌心，准确地拍在雅思心里最柔软处。“不管世人怎么看，在我心里是我配不上你。”
“Martin，明天能见面吗？”雅思像是长夜赶路的旅人，忽然发现其实一直有人和自己同行，顿时平添了十二分的勇气和信心。她几乎控制不知立刻见到贺峰的冲动。
“我明天有董事会。”贺峰的声音里带着为难，“后天可以吗？”
“后天珠宝店开业我没可能出去的。”雅思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失望，“那我们再约时间吧。拜拜。”
贺峰咳了一下。
雅思恍然大悟，嘴巴凑上话筒，“么么，再见。”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版消息就是其利珠宝原股东之子陈启发控告现任总裁孙怀德侵吞其父股份一案终于开庭。在强大的人证物证面前，法官当庭判处陈启发败诉，并询问孙怀德是否控告陈启发诽谤罪，在孙怀德表示放弃追究后，这桩轰动一时的案件终于落下帷幕，陈启发亦远走他乡。
“爸爸，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关心，但是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我自己的对手要会凭自己的力量打败。”贺哲男对贺峰道。
贺峰一头雾水，“Terrence　你什么意思？”
“爹哋，要不要演得这么像，我知道你是为了赌权的事帮我出气。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我和高长胜过招了那么多次互有输赢是很正常的嘛，我可不想让那个人说我胜之不武。”贺哲男认真地道。
“不光是为了你。”贺峰的表情瞬间恢复了正常，“高长胜最近和宋世基走得太近，也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贺哲男忽然揽住了贺峰的脖子，“老爸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可爱，看见爸爸这么维护我，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贺峰为儿子难得的亲近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怎么今天就从新加坡回来了，这么赶？”
“明天Jessica的珠宝店开业，我要是不去捧场Catherine会让我死的很惨！再说干妈和Wilson还有Andrew也都回去，我很久没见他们了。”
“明天那我和你一起去。”贺峰在询问儿子Catherine关系和适时抛出自己终极目的之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暂时以后者为重。
“啊，为什么？”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我和高长胜刚涮了宋世基一把，正是时候和Margaret拉拉关系。再说我也想去谢谢康小姐这段时间对你的教育。”
“什么教育，说的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贺哲男不满地嘀咕，不由分说地把贺峰手中的咖啡杯没收，“既然明天那你和我一起去，晚上就不要和咖啡了。”

性感

“大姐，听说你们做一次策划收费至少七位数，高长胜居然肯免费帮我们？真是大出血哦。”
绰美珠宝店开业前一天，康家三姐妹一起随雅言去公司试礼服。整雅瞳看着一排排的衣服，忍不住道：“而且是超VIP待遇哦，事先清场。这么大的试衣大厅就我们三个人，会不会太暴殄天物了点？”
“那是因为他终于发现再也找不到比我更敬业的员工！”雅言慢悠悠地道：“昨天还在新加波帮他看场子，今天上午又飞香港，我到现在头都是晕的。”
“喂，大姐，拜托你装酷也装得像一点行不行，嘴角都扬到眼睛上去了。”
“那也没你风光啊，田锐全程陪同忙上忙下上到设计师下到清洁员随时客串。还早早宣布要定下第一颗钻石送给你，足足5克拉哦。”
“哦哦哦，都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多少年你们俩对我口诛笔伐说我是物质女人，那先张口七位数闭口5克拉的都是谁啊？”
“小妹，我可从来没有对你说三道四过。”雅瞳忙撇清自己。
“说就说呗，男人肯用钱来证明对你的爱，总比不肯的好。否则既然有钱饮水饱大家买婚戒还要越大越好？”雅思不在意地道，“只是以后二姐二姐不许再说三姐，瞧你俩那春风得意的样，我顶多是‘给我一双高跟鞋，我能征服全世界！’你俩啊是‘给我一个七位数给我一个5克拉，我就拥有全世界！”
“是啊，是啊，我不但被爱还被狠狠地爱，怎么你不服气？”雅瞳得意地量了量田锐信给她买的手表。
“哪里敢。”雅思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当初你被渣男伤得连家都不敢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所以呢，不要着急，爱情该来总会来的，在对的时间，和对的人，因为对的理由。　”
“哦，这么有哲理的话说说你为什么会爱上贺峰啊？”雅言忽然问。
“因为贺峰很性感啊！”雅思不假思索。
“性感？”雅瞳和雅言齐齐跌倒。
“干吗？所以你俩还是小女生嘛！”
“拜托你最小好不好？”
“我是说心里年龄。在你们这些小女生心里，男人嘛要帅身材好才性感要会甜言蜜语才性感要工作努力才性感要温柔小意才性感。我心里呢，在我哭的时候默默递给我一张纸巾的他最性感，在大家都等着看我笑话的时候说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对理想对象有要求的他最性感，给二姐撑面子的他最性感，插手麻烦事只为让爹哋高兴的他最性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默默伸出双手的他最性感……我真的觉得他就像一把大伞，一打开就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了。只有经历过男人自私起来能丑陋到什么样，才明白这有多难得。而且，他也很帅身材很好，甜言蜜语像开水龙头一样随便说，他事业有成，他也温柔小意啊！”
“听你这么一说，Wilson好像确实是小了一点哦。”雅瞳歪着头，“不过，你也说了我是小女生，配小男生刚刚好。”
“我可没承认自己是小女生！”雅言立即声明。
“安了，按照陈方安生总结的女孩子幸福秘诀你已经做到Think　like　a　man；（像男人一样思考）work　like　a　slave（像奴隶一样干活）只要在looke　like　a　girl；　（相貌像女孩）act　like　a　lady（行为像淑女）这两点上多下点功夫，那个高长胜不是手到擒来。”雅思笑，“女追男隔层纱嘛，男人懂什么啊，他们就是小孩子！明明是你追到手的，他们还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是自己主动抢来的呢！”
“小妹，你等等，我找点笔把这些记下。”雅瞳一脸崇拜。
“好了，要开班授课也得先挑好行头！”雅言一锤定音地拉回正题。
三人试了两个小时，最终决定都统一穿白色及膝单肩的Monique　Lhuilier
。
“啧啧，我看明天老爸老妈得穿结实点，否则怎么受得了众人酸水浸泡啊，三个这么出色的女儿！”雅思臭美地道。
雅言的手机嗡嗡叫起来。
“喂，Rosanne，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大姐，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这几天忙珠宝店开业的事。她有个文件找不到，还得我过去一下。”雅言扯出个笑容。
“那我们先走了，Miss　‘work　like　a　slave’！”
“等等，小妹。”雅言望着雅思欲言又止。
“什么事啊？”
“没事，你上次用的面膜贴别忘了给我留一份。”雅言盯着手机道。
“没问题，晚上我们一起做。”
“Sylvia，Calvin没能见到贺生。助理说他一天都要开董事会，连Calvin表示可以等的要求都婉拒了。Sylvia，陈启发现在下落不明，万一有人告Calvin协助陈启发包揽诉讼……”
雅言面无表情地掏出盯了手上无意中按下的录音好一会，忽然飞快地按动数字键。
“贺先生吗？我是康雅言。……我这里有段录音，相信你听了会很高兴……”
，
发送完录音，雅言双手神经质地摩挲着手机面。反正小妹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手机终于剧烈地震动起来。
……
“是的，贺先生。谢谢……能不能不要告诉小妹，当然，我当然是站在你们这边。”
放下电话的雅言疲惫地手机甩远，无力地跌坐在锦绣堆里。坐到天都黑透，手机又哼唱起来。
“喂，Sylvia。你说有钱人是否都喜怒无常，我本来以为没机会了包袱款款准备回去，谁知贺峰又亲自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这次总算有惊无险，说起来这两天你还真是我的福星，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要！”雅言脱口而出，随即软下语调，“明天珠宝店就要开张了，我得去落实一下。”
“落实什么啊？听说是免费帮你家开店，公司里那帮兔崽子比拿奖金还卖力，真不知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算了算了，大不了明天我拉风地去给你捧场了。就这样，我去吃饭了，现在才有吃东西的心情都快饿死我了。”
……
“小妹，对不起。只是我们喜欢上了这样的男人，就一定要烦很多事，一定要做很多事。”雅言脸上的笑意随着通话结束而渐渐凝注，终于只剩一声叹息。
新的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普照，宜开业访友。
穿着睡袍的贺哲男打着呵欠走下楼梯，却发现贺峰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
“彩姐，爹哋今天怎么这么晚？”
“晚什么啊？老爷早就起来了，在更衣室里换了半天衣服了。”
“哦？我去看看。”
贺哲男一进更衣室就看见贺峰正在向身上单排双扣西装的上衣袋里插折叠整齐的白花袋巾。他斜倚在门框上“扣扣”敲了敲房门。
“Terrence，你来得正好，我是用这条袋巾好还是用那条宝蓝的好？”贺峰对贺哲男道。
“好了，爹哋，你已经够风度翩翩的了，从来只有你衬衣服的分，哪有衣服衬你的道理？再说袋巾从来都是配女伴着装的，今天又没有助理陪你去。”
“女伴着装？”贺峰呢喃着想起在电梯里初见面时那一低头的温柔。
“那就这条吧。”贺峰满意地道：“我一直以为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保持40岁的状态，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谦虚了，应该把这个年龄再向下压至少5岁。”
贺哲男清楚地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
“倒是你正是黄金年龄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八点才起床还呵欠连天。”贺峰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继续念叨。
“爹哋，你更年期到了。”贺哲男做出了鉴定，不曾贺峰发飙立刻乖觉地道：“现在我可以使用更衣室了吗？”
“场面排得不小，这开业典礼是谁策划的？”贺峰坐在车上远远地看着前面的街景问。
“看来的明星就知道是博胜了。”贺哲男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免费做的。听说是高长胜发给康雅言的奖金。也难怪，要不是有康雅言那么卖力帮他，他哪里会这么顺？”
“能找到能干的下属是他的本事，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康雅言回来。”
“我看康雅言对高长胜倒有点康雅思对Catherine的意思。人看钱做事还是用心做事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可惜她们俩都不能为我所用，我本来还去查过康家另一个女热康雅瞳的资料，可她不但是这家珠宝店的准店主还和Wilson打得火热，……爹哋你以为好下属是萝卜论斤卖的吗？”
“那是你的问题。我现在只担心那些女星里有没有和你有瓜葛，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娱乐版头条……”
“爹哋，哪些人是只能将钱的，那些人是可以将心的我自己搞得掂……啊，我看见Catherine了，我先下。”贺哲男说完就打开车门。
“Catherine！沈之橙！”贺峰眯了眯眼睛。
“Terrence，怎么这么晚？”沈之橙不满地道，“怎么，Jessica家里开店，你还要摆摆美域高集主席的架子吗？”
“在夏越主席面前我敢摆什么架子啊？”贺哲男无奈地道：“我没来那么早是因为我带了个大惊喜过来。”
“大惊喜？”
“我爹哋了。”贺哲男自豪地道。
“贺，贺峰？”沈之橙一惊，怎么办？哥哥说了他动手术的事除了Jessica外要绝对保密。可是上次贺峰在四川……万一被贺哲男知道了，以他的大嘴巴……沈之橙看着贺峰悠闲地一步步走近，掌心里全是汗。
“沈小姐，又见面了。”贺峰笑着微微颔首。
“是，是啊。”沈之橙全身都僵硬了。
“怎么你们之前见过面吗？”贺哲男诧异地问。
贺峰看着冰住了呼吸的沈之橙，笑道：“不然你以为你接手之前都是谁负责和夏越联系？”
“对，就是这样。之前一直是贺生亲自和我们沟通的。”沈之橙忙道。
“哦，原来如此。”贺哲男恍然大悟。
“你们年轻人先聊，我去向主人家道贺。”
“贺生请自便。”沈之橙马上接口，撞见贺哲男疑惑的目光，脸瞬间涨得通红。
贺哲男看见她忽然羞红的脸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转移了视线，只是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收不起来。
该死的Terrence，你那狐狸看鸡的笑究竟是哪一桩啊？

渴望

“康先生，恭喜您新店开张。”贺峰亲自抬了一个大花篮放到门前花篮海的末排。
“啊，是贺先生。”康青杨没想到今天不但来了宋太还来了大名鼎鼎的贺生，一边激动地寒暄着“您能来我们真是蓬荜生辉”一边示意侍者把花篮放在前面。
“前面花篮已经摆了这么多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再挪位。其实我不很在意排位的事，还要请康先生原谅我的不请自来。”
“Martin，你还是这么谦逊。”宋太笑着对贺峰说。
“Margaret，你还是这么光彩照人。”贺峰绅士地上前和她拥抱了一下。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