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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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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媛娘娘!”子蝉穆青吓了一跳。忙起身迎接,单膝跪下就想请安。
“别、来不、不及了。”
“娘娘何事?”
“大、大殿下将小小二带回了、了昭阳殿。”
“小二?那只猫人?”
“嗯。”
“再去要回来不就得了?”
“不行……这次大殿下连皇后都叫上了,再不赶去昭阳殿,恐怕小二就……就要……”
子蝉穆青瞬间明白了依娜的意思,“明白了,娘娘,您先回宫,我这就去昭阳殿。”

昭阳殿。
小二的双手被绑在了一起。衣服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了,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只听‘嗤啦’一声,厚重的床帷被焱昭掀开了。小二的身体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坐直。”焱昭没好气地命令道,眼睛根本没有去看小二的身体。
小二猛地一抖,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往床里的深处躲。他又岂能不怕焱昭?刚刚在舒蟾宫里,是不得已站出来。当单独与焱昭相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焱昭弯腰,将小二给拽回了身边。伸手打在了他挣扎时,胡乱扭动的屁股上。
“嗯呜……”小二发出了一声格外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并不是痛苦的叫声。
焱昭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声音,脸色瞬间大变,朝屋外吼道,“来人。”
碧纱帐外,立刻出现了焱昭的贴身太监,“大殿下。”
“你们给他喂药了?”焱昭口中的药,指的是专门用来玩弄小猫人的春药。之前,焱昭从龙沉寻禹手里专门弄来想对付小六。
“是。奴才怕他再抵抗,命人给他灌了一些。而且还方便大殿下之后的……使用。”
“混帐东西!”
焱昭大恕,伸脚踢翻了身旁的沉香木桌。上面放置的青花瓷器纷纷摔碎在地面上,成了一地晶莹的碎片。
小太监根本不明白焱昭为何会发恕,只顾着将头往地板上撞,磕头认罪。最近焱昭的火气大得很,自从皇上撤回了命令他车军驻守边疆的圣旨以后,就开始心情格外糟糕。有时候,连皇后靖显君瑶也会冲撞。
“谁给他喂的迷药?”
“是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来啊,拉下去,脱了他的衣服,抱到马棚,把母马全部放出去,留下公马,好好伺候伺候你。”
小太监听到后,脸色大变。现在正是给马配种的时候,正是公马发情的时候……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绕了奴才吧!”
小太监绝望地哀求着。

等到人被拖下去后,整个寝殿又回复了往日的安静。
焱昭的脸色依旧没有变,他冷着眼睛,低头看着躺在床上费力地喘息着的小二。药效还没有上来,小二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你很介意我碰你?”
焱昭的声音竟然出奇地温柔。
一见焱昭说话,小二便吓得失魂落魄。拼命地看着焱昭,药效让他张大了嘴,嘴里流出了淫靡的津液。后庭也有了反应。拼命扭动之余,流出来的肠液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焱昭的昭阳殿比舒蟾宫要奢华许多,连床都出奇的软。但是小二宁可回舒蟾宫,也不要再来一次昭阳殿。
即便焱昭无心再次侵犯面前的小猫人,但是他做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焱昭的忍耐程度。
他坐在了床沿,伸手去摸小二毛茸茸的耳朵,他的脖下已经疼痛难忍。
焱昭说,“我真的没有想再侵犯你的意思。”
他又说,“我只是想把你带来这儿,至少能让鸿煊知道,我生气了。”
小二费力地看着焱昭,半晌才怯生生地问,“真的?”
“谁知道那帮狗奴才,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小二用胳膊撑起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焱昭,“大、大殿下。为什么要告诉太子殿下,您生气了?”
“鸿煊故意阻挡我车军驻守边疆立功,我生气。”
小二刚想开口,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太子殿下不过担心你的安全,他阻挡你,是绝对的正确。”话音落定后,子蝉穆青撩起了碧纱帐,看着焱昭。
见子蝉穆青突然地闯进来,小二下意识地往后面躲去。焱昭也顺手扯下了床帷,站了起来。
“师父来这里,有何贵干?”
子蝉穆青没有回答,继续接着自己的话,“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力,能率领军队?你才十五岁。整个威切尔,最年轻的将军也是三十岁。你以为你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焱昭语塞。
子蝉穆青指着床帷,“整天就知道做这些堕落之事,你以为你还能快活几天?”
“我可以立功,只要给我机会。”焱昭满脸通红。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但是我不会选择罢休。”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人这一辈子,总得有点执着。不能像师父你一样,即便做了‘金’也从来都不接手任务,整天在后宫游手好闲。”
“你……”
焱昭继续说,“这床帷子里还有人在,师父还是回避。”
“你又用这种春药对付猫人?”
“师父知道我曾经对付过小六?”焱昭揪住了话语中的重点,紧紧逼问。
子蝉穆青微微眯起眼睛,知道焱昭一旦认真起来,什么事情都隐瞒不了的。毕竟是自己没注意说漏嘴在先,“那天鸿煊对我说的。”
“小六中了春药,为什么鸿煊会对你说?”
“他……他找我去帮小六……”
焱昭吃惊,“原来不是鸿煊,而是你。”
子蝉穆青自认吃亏,他向来不善于保守秘密。连最重要的秘密,都会在醉酒的时候毫不忌讳地说出去。他的什么秘密都被他的两个徒弟给用尽手段整到手里了。这个秘密恐怕自己也隐藏不了多久。不如索性承认了。
“是我。”
“为什么当初不说?我还以为是鸿煊。”
焱昭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仿佛在为碰了小六的人不是鸿煊而高兴。对,他重新看见了光明!他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他的鸿煊还纯洁如一张白纸。谁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怪不得当时,让他看自己背后出现的紫龙衔花的纹身的时候,鸿煊会羞得一脸通红。原来,他还没有如此光明正大地见过男人的身体。
他的鸿煊……
他的鸿煊……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的。

总督府。
鸿煊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喷嚏,从床上坐了起来。而白徵已经在敲门了。鸿煊揉了揉鼻子,寻思着是谁在想自己,一边走下了床,开了门。
“皇上回来了。”
白徵朝鸿煊欠了欠身子,毕恭毕敬地说。
鸿煊大喜,忙走出了房间,转弯走下了接,去迎圣零鹭泽。
此时的圣零鹭泽,正坐在高堂之上点卯。鹰眸锐利,风尘仆仆,也不顾换下铠甲,颇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钦点着斐济都会前来朝拜的公吏衙将,督军监军,马步管带,虞候人等。他们纷纷呈上花名册,圣零鹭泽一一点过。
这次仅仅击退了海贼。
圣零鹭泽并没有打算趁胜追击。兵不厌诈,万一中了他们的计,可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圣零鹭泽急着回来见鸿煊,便下了停战的命令。
“鸿煊。”
圣零鹭泽看见了一直安静地站在墙边,并没有上前打扰点卯的鸿煊,不由得弯了弯眼角,笑了起来。
鸿煊这才走了过去,朝圣零鹭泽鞠了一躬,“父皇。”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将士见到了鸿煊出现在了庭堂之上,纷纷跪在了地上,行大礼给鸿煊请安。齐声吼的声音格外嘹亮,仿佛能将整个屋顶震开似的,鸿煊的心也随着震颤着。
“诸位将军阁下请快快起身。”鸿煊忙不跌地弯腰鞠躬回礼。
“听宇文明说,你休息去了,便没去找你。”圣零鹭泽对鸿煊说。
鸿煊心疼圣零鹭泽,“父皇也该休息了。”
“朕来这儿,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好好的,顺便点了一下花名册。接下来,朕该去校场点兵,然后去查看邪崖的地形状况,商量作战计策。”
斐济都会的人,已经将山脉塌陷断裂出来的峡谷取名叫‘邪崖’。
圣零鹭泽又问,“吃饭了?”
鸿煊说,“没有。”
圣零鹭泽的声音充满了怜惜,他抚摸着鸿煊柔软的黑发,“我命白徵来的时候带了些宫里的食物,让她做给你吃。”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校场点兵。”
“那里很晒人。你撑不下去的。”圣零鹭泽并不想冒这个险。
鸿煊声音软了下来,心里的话竟然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无所渭。”
卷四 女王 第099章 不抹药,屁屁上会长茧
烈日迎头。
来到斐济空旷无垠的校场,脱离了大树的遮荫。鸿煊坐在马上,用手遮挡住头顶上的毒辣的太阳,这才意识到圣零鹭泽口中说的‘晒人’的真正意味。阳光格外晃眼,酷热难耐。
为了不遭人闲话,实际上是鸿煊自己心里有鬼,非要同圣零鹭泽分开骑马。他拒绝了圣零鹭泽的邀请,去马圈中挑了一匹顶好看的白色小马驹,走在了圣零鹭泽的后面。校场的阳光太强烈了,而且还没有遮荫的地方。鸿煊只得坐在马上,皱着眉头苦着脸。
圣零鹭泽很忙,点卯时的几位军队教头都陪着圣驾,从总督府来到了校场,参与这次点兵的活动。
鸿煊看着前方悠然地手握疆绳驾着高大的骏马的圣零鹭泽,还有他周围数名身披铠甲骑马的军队教头,他们几个人正在谈话,谈着一些与军队有关的事务。
鸿煊都没有心思听进去。
就在走近一批正在顶着烈日,进行严格训练的士兵们的面前的时候,士兵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金刀长矛,脚下带起的沙土也瞬间随之平息了下来。他们见到圣零鹭泽与鸿煊,一同单膝跪下,放下手中兵器,异。同声——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到斐济,鸿煊已经逐渐开始适应了这种几乎于要震破耳膜的吼声。
圣零鹭泽停止了与身边将士们的交谈,转过头来,寻找鸿煊的身影。当他看到鸿煊正骑着他的一匹小白马慢悠悠地跟在自己身后时,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紧了紧疆绳,便翻身下马,往回走到了鸿煊的身边。
诸臣看到圣零鹭泽下马了,便也纷纷下马,停止了前进。鸿煊从小白马上下来,迎上了圣零鹭泽。
没等圣零鹭泽开口,鸿煊倒径自说了起来,“父皇,这岂止是晒人?”
“下次,朕抱着你,帮你遮点阳光。”
恐怕全天下,把圣零鹭泽用来遮阳光,只有他鸿煊一个人吧。想到这里,鸿煊不由得低头笑了笑。
“渴不渴?”
“不渴。”
“饿不饿?”
“不。”
“累不累?骑马会很磨双腿与屁股。”圣零鹭泽问得相当仔细。
鸿煊脸一红,“只是有些疼,不碍事,晚上抹点药,习惯就好。许久没有走这么长的路,骑这么久的马。”
的确,在皇宫里除了走路,就是坐马车或者坐轿子,根本不需要亲自驾马。再加上鸿煊生来皮肤就如同瓷娃娃,子蝉穆青舍得训练焱昭,也不舍得让鸿煊受这份罪。骑上一两个时辰还可以,但是从总督府来到校场,颠簸的路途要长达四个时辰,鸿煊只感到大腿内侧与屁股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现在就要去抹药。”圣零鹭泽听到鸿煊说的这句话后,心里一紧。
鸿煊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低声对圣零鹭泽道,“父皇,现在还在校场,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离开去抹药,晚上再说啦!”
“不行,”圣零鹭泽的声音斩钉截铁,“如果不及时上药,大腿内侧与屁股上会长茧子。”突然意识到语气有些强硬,便放缓了语调,眼神温柔起来,柔声劝到,“长茧子会不舒服。”
鸿煊叹道,“给我药,我自己去。”
鸿煊说完,一边挪了挪步子,才发现他现在连走路都很费劲,疼得倒抽一口气。圣零鹭泽见鸿煊身子一抖,忙弯腰将他搂在怀里。
圣零鹭泽低声说,“我抱你去。”
“不要。”鸿煊低声说,“放开我,父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圣零鹭泽抱着自己,成何体统!
“没人帮你上药,怎么办?”圣零鹭泽听话地松开了楼着鸿煊的手,继续不依不饶地沉声问道。
鸿煊说,“我自己来。”
说完,非常别扭地拿起骑从手里捧着的药,问,“哪里有空余的房间?”
“回太子殿下,在东面有一个休息室,平日里没人。这是我们平日里用的药膏,抹在伤口上面,效果非常明显。”
鸿煊点了点头,便转身朝东面非常非常远的一个小木屋走去。
“父皇,您继续忙,我很快就回来。”走之前,鸿煊还不忘交代着。
圣零鹭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无奈,鸿煊根本不让任何人跟他一起,毕竟受伤的是一个很敏感也很尴尬的身体部位,圣零鹭泽也并不想让任何人跟在鸿煊身边,甚至包括帮他上药。除了自己,圣零鹭泽不想让任何人,甚至连丫鬟白徵看到鸿煊赤裸的身体。
圣零鹭泽目送着鸿煊慢吞吞地走进了远处的小木屋关上门后,才转过身来,继续与军队教头们详谈军事。

小木屋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外加一个没有水的茶壶。
鸿煊将门锁死,才开始脱衣服给自己上药。确实,如果不及时上药,恐怕会起茧子。但是,堂堂一个男子汉,长茧子怕什么。为什么圣零鹭泽这么关心自己的身体?
就在鸿煊为自己上药的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两块厚实的羊毛毯子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墙另一边扔在了墙头上。墙头上原本安置了一些防贼翻上来的碎玻璃,但是由于羊毛毯子铺在了上面,所以方便了人的攀沿。很快,两个黑影靠着羊毛毯子,翻了上来,从校场的围墙外翻到了校场内。
小木屋外是一大片没有人的空地,按照惯例,小木屋里也很少有人。所以,这两个黑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躲在小木屋里的鸿煊看到了。鸿煊只当这两个人是出去溜达玩的士兵,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拉上了窗帘,继续给自己磨破的地方上药。
这两个人确实是一副士兵的打扮。
“头儿,听说这次是御驾亲征。咱们还是超早撤了吧。”
“不。”
“头儿,别怪我欺软怕硬。关键是这次咱们真的惹不起啊。”
“不就是这次作战的人是皇家禁军,也不过区区几万。”
“头儿,不不不……是这次率军的人不是别人,是十几年前的皇太子圣零鹭泽啊!”
两个黑影一边走一边说,走着走着便靠在了小木屋旁坐了下来。小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这些话语自然都流进了鸿煊的耳朵里。当鸿煊听到‘圣零鹭泽’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得诧异万分,悄无生息地靠在了墙壁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两个黑影根本没意识到小木屋里有人,仿佛早已熟悉校场很久了,动作行动什么的都格外大胆,丝毫没有陌生畏怯,处于敌军军营的警惕意识与觉悟。两人依旧还在交谈着。
“头儿,就是那个圣零鹭泽,把我们前任的头儿给扔进了粪缸里,泡了整整三天三夜!咱们还是赶紧收手,撤了算了。”
鸿煊听后,不禁纳闷:难道鹭泽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与这团海盗有过了交手?为什么他没有从鹭泽口中听说,也没用从子蝉穆青口中听说这么重要的事情。
被叫做‘头儿’的男人继续说,“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什么时候?”
“圣零鹭泽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还会来。我在等他来,我要杀了他。”
“头儿!难不成您是故意这么做的?集合这么多海盗,专门攻击斐济,只是为了引、引出圣零鹭泽?!”
“正是,我要为被他害死的兄弟们报仇。”
“头儿,我不想被泡粪缸。你当年还小,根本不知道有多可怕!当年,我们败给了圣零鹭泽,全部都被俘虏了。圣零鹭泽命人从里面捉了十个长老级海盗,把他们给绑了,倒吊起来,每隔十秒钟扔进粪池一次,每隔十秒钟扔进粪池一次……一连持续了三天三夜。直到最后前任的头儿也撑不下去,死了……更残忍的是,被俘虏的兄弟们就是被活生生地绑在木头桩子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点点死掉……等人都死光后,圣零鹭泽才把我们这些人给松了绑,放了。我、我十天没有吃东西。
“那是因为你们被打败了。”
“头儿……”
“这次不会了,因为我已经有了计谋。”
“头儿……刚刚的攻城,又死了不少人……咱们就此罢手……”
“不,有没有听说这次圣零鹭泽来的时候,不仅带来了皇家禁军,而且还带来了太子。这个太子,仿佛圣零鹭泽非常喜欢他。咱们不打仗,从这个太子下手。”
鸿煊心里一惊,原来圣零鹭泽对自己的宠爱,已经天下人皆知了。
“头儿,您已经计划好了?那个太子是什么样的?”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打算化装成那个太子身边的丫鬟,进总督府,去探个清楚。”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计划。
但是前提是,如果不被鸿煊偷听到的话——
卷四 女王 第100章 女王上了贼船
两人离开不久后,便有人开始笃笃笃地敲小木屋的门。
“谁?”
鸿煊脸色一凛,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便迅速跑到了门边,贴着门,压低了嗓音。
“是我,二殿下。”
全天下人里,只有一个人还会叫鸿煊‘二殿下’,那个人就是……小六。鸿煊听到门外小六熟悉的声音后,格外惊喜。若不是因为还没抹好药,定会迅速提上裤子,打开门迎接小六。
“小六,真的是你?”
“二殿下,怎么不开门?不方便?”
“嗯……等我抹好药再给你开。”
“我到斐济的总督府的时候,听说您和皇上来到了校场。于是又匆匆赶来校场,见到了皇上。皇上吩咐我来帮您抹药的。您开门,我帮您。”
鸿煊如当头棒喝。圣零鹭泽竟然吩咐小六过来为自己抹药?!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只听门外的小六催促道,“二殿下?二殿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我帮您也是理所应当。”
“小六,别说了。”鸿煊打断了小六的声音。“在外面候着,我马上出来。”
而在远处,圣零鹭泽一边同属下们谈话,眼神却忍不住地往鸿煊与小六的地方飘去。他微微眯起鹰眸,看着远处的小木屋。小六苦等在门外,鸿煊一直没有开门让他进去。圣零鹭泽如释重负——他之所以命令小六去帮鸿煊,一是担心鸿煊自己一个人别出了什么意外;二是小六既然是他的贴身侍卫,况且小六中了春药的时候,还是鸿煊帮他解的,两人相处应该会少一些尴尬。当鸿煊拒绝小六的时候,圣零鹭泽竟然有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舒心、愉悦。
药效的确很好。
只要鸿煊不坐下,屁股就不会很痛。
小六扶着鸿煊回到了圣零鹭泽身边。鸿煊朝圣零鹭泽挥了挥手,用眼神示意有悄悄话要对他说。圣零鹭泽俯身,将耳朵凑到鸿煊面前。鸿煊便一五一十地将刚刚听到的两个海盗的对话告诉了圣零鹭泽。
“没想到,他们还惦记着朕年少时的作为。”
“你的做法确实太过残忍。”
“朕只是杀鸡儆猴。让他们不敢再犯。”
“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父皇?”
圣零鹭泽直起了身,思考了片刻。还能怎么办?继续将人扔进粪池里?不不不,这种行为只是他年轻时的做法,况且那时候也只是为了图一时新鲜。而现在的圣零鹭泽,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往更深的方向去想办法了。也许最近的思维已经开始深受鸿煊的影响,鸿煊的沉着与冷静已经开始让圣零鹭泽体会到另外一种对付敌人的方式。
与残忍无关,与报复无关。
圣零鹭泽看着鸿煊,“煊儿可曾记得,在一日的暴雨天里,你曾经说服一个男人投奔朕?”
鸿煊微笑,“是大皇兄手下的阿狗?”
“正是。”
“可惜,他并没有同意。我并没有成功。”
圣零鹭泽的眼神里充满了专注与温柔。他的表情仿佛还在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尽管鸿煊一直在强调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提起的必要,但是每当圣零鹭泽回味的时候,总会感到别有一番滋味。
圣零鹭泽的眼睛是深紫色的,鸿煊每次都会从里面看到属于帝王的孤独。他可以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他有喜新厌旧的权利,他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弃一个,他对付一些女人更是手到擒来,他懂她们的需要,他能满足她们的需要……他有无数男人嫉妒女人羡蓦的江山与英俊的容貌,他的英明神武更是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骜,每个人都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但是,他依旧是孤独的。
因为每个人对他的感情、亦或是爱,都是从崇拜开始萌生的。说白了,圣零鹭泽不过是他们每个人眼中的向往的一个侧影,只是代表了她们期待的生活。他们爱的不是圣零鹭泽,而是圣零鹭泽拥有的东西,他的容貌、智慧、沉稳、成熟、甚至他的江山、他的一切。
每个人都奉承他,却不懂他。他们只是崇拜他,连对他的‘爱情’也是从崇拜萌生的。
有人说,崇拜仰慕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
没有人肯与他站在一起。
他们只会做圣零鹭泽麾下的追随者,却没有人敢同他站在一起,并肩战斗。
那天晚上、那句话、那个孩子……仿佛给圣零鹭泽带来了阳光。至少带来了一点点的希望。尽管这个男孩曾经多次数骗过自己、尽管他与自己的年龄相差太大、尽管他是自己故意遗弃十年的儿子。但是圣零鹭泽就是没办法做到淡定。也正是因为鸿煊的这句格外暖心的话,已经开始令圣零鹭泽开始改变。至少在圣零鹭泽看来,鸿煊是改变了自己。虽然没有到夜不能寐、饭不能食的地步,但是,圣零鹭泽的处事作风已经发生了变化。
圣零鹭泽说,“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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