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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我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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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当年就给我和你们做过亲子鉴定,要不然的话,他哪敢把我带到你们面前。”杨肃慎叹息道,“你们要是还存疑,我们就再做一次鉴定。你们要是信不过小真,就自己找家信得过的机构……”
杨肃慎话没说完,就被方文洁急切地打断了。
“奶奶信你!”
于祥庆也急忙附和:“爷爷也信你!”
“还是做个鉴定吧,这样你们心里也踏实,省得总是疑神疑鬼的。”杨肃慎一脸慎重。
“不用不用!”方文洁连忙摆手,讨好道,“孙儿生气了?怪奶奶不好,奶奶向你道歉!”
于祥庆觉得惭愧,也跟着道歉。
杨肃慎成功安抚住二老,心情却无法轻松。
仇家已经找上门来挑衅了,他岂能坐以待毙!
“我当年就跟你们说过,我妈跟人有仇,命都丢了。我躲躲藏藏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被仇家给找到了。
“他们见不得我们过得舒坦,自然要想方设法地找麻烦。这次说我是野种,下次还不知道会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
“你们要是每次都被气病了,还疑神疑鬼地和我生分,正好就称了他们的心。”
“奶奶知道!”方文洁急忙表态,“以后,不管外人对我们说什么,我们绝不上当!”
“对!”于祥庆附和道,“今天事发突然,我们没有心理准备,以后不会了。你尽管放心!”
“你们可千万要记住刚才的保证!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可千万不能做!”杨肃慎叮嘱道,“我在这世上,就你们两个亲人了。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傻孩子,别胡说!”方文洁嗔怪道,“我和你爷爷年纪大了,迟早得先走。到时候,不管你是单身,还是有了家庭,你都得好好地活着。要不然的话,我们就算到了地底下,也没法瞑目。”
“对!别胡思乱想。”于祥庆附和道,“你活得好,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作者有话要说:8月16日晚6点更新。


、复仇

杨肃慎陪伴二老在医院吃完晚饭,开着杜晟锐送他的毕业礼物——东风雪铁龙珠光白C5,赶往位于凤凰栖的家。
因为知道杜晟锐事先从中式餐厅订了一桌子菜,吩咐餐厅在下午6点时送上门来,他在医院只是少吃了几口。
杨肃慎一进门,就被杜晟锐抵在墙上吻得热血沸腾。
待衣服被强行扒光后,他又被迫套上博士服、戴上博士帽。
“这是干什么?”
他拉了拉身上丝绸质地的博士服,觉得光着身子穿它特别不庄重。
“干你!”
杜晟锐说着,抬起杨肃慎的一条长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将坚硬的利器顶了进去。
“你在台上演讲时,我就想冲上去把你按在讲台上狠狠干!”
杨肃慎红着脸捶了杜晟锐一拳,骂道:“亏你想得出!真是疯了!”
“我为你疯狂!祝贺你博士毕业!”
杜晟锐激烈地吻住杨肃慎的双唇,将其抵在墙上狂抽猛插。
杨肃慎不仅留校任教,而且在复元大学附属医院外科坐诊。
因为心灵手巧、细致沉稳,他在实习期间很受老师们的亲睐,获得很多上手术台锻炼的机会。
如今,他的资历虽浅,医术却不差,加上他身上有种让患者觉得亲近和信服的奇特力量,找他主刀的病患络绎不绝。
杨肃慎主刀的机会越多,医术提高得越快,在医学界的口碑越好,赢得的患者越多,进而获得更多的主刀机会。
这是一种良性的循环过程,是无数资历尚浅的医者梦寐以求的。
最不愿看到这种发展势头的人,是杜晟锐。
随着二人的亲密时间不断被挤压,他的火气越来越大。
杨肃慎暗暗叫苦,却想不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作为一名进入职场不满一年的新人,他没有资格跟医院讨价还价,只能服从工作安排。
他的时间、精力有限,工作占去了大半,个人生活就无法顾全。
他早就因为考虑到工作和生活的冲突而选择留校任教,没想到,问题还是出现了。
当杨肃慎第4次在亲密过程中睡着时,杜晟锐终于爆发了。
他连夜收拾行李离开,还留下一张威胁意味十足的字条。
“事不过三,我忍你很久了。工作和我,你只能选一个。你要是选择工作,就永远别来找我!”
杨肃慎睡得太沉,没能及时阻止杜晟锐离家出走。
待他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看见字条时,方知大事不妙。
他不是女人,不可能留在家中相夫教子。
要想保证充足的私人时间,他只能调换工作岗位。
想到导师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器重和照顾,他觉得很羞愧。
杨肃慎给杜晟锐发了一条短信,先向对方道歉,再表示自己会尽快调换工作岗位,又硬着头皮写下一些甜言蜜语。
他等了一天,见杜晟锐没有回复,知道对方还没消气,只好暂且搁置此事。
工作依旧忙碌,他总是找不到机会提出换岗位一事。
当患者家属顶着料峭春寒、领着上百个人浩浩荡荡地来医院闹事,气焰嚣张地大骂主刀医生杨肃慎是杀人凶手、要求杨肃慎血债血偿时,杨肃慎当即被医院强制休假,从此不必再忙碌,也不必再提换岗位之事。
闹事者在医院堵不到杨肃慎,转而去教学楼堵截对方。
他们冲进杨肃慎授课的教室,不分青红皂白,逮到人就打。
他们还大声叫喊这是找杨肃慎报仇,谁敢维护杨肃慎,谁就得挨打。
杨肃慎气急攻心,抄起教具横扫千军,将围攻他的乌合之众全部打倒。
他一边冲上前解救遭到殴打的学生,一边高呼:“逃出去!报警!”
杨肃慎一人力敌数十人,几番冲撞都未能突围出去,只能孤军奋战、苦苦支撑。
当校警和警察匆匆赶到时,他已经被围攻得头破血流。
危机解除后,他草草抹去糊住眼睛的鲜血,强撑着给杜晟锐发了一条简略的短信“凌动收尸”。
他颤颤巍巍地揣回手机,很快便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以“大学发生大规模暴力事件”、“教师被人寻仇祸害无数学生”、“黑心医生杀害患者”等等为标题的各种消息、视频,在网上疯传,引来网民热烈关注。
杨肃慎的照片、个人履历、联系电话、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等信息全部曝光。
彭志贤自制了一款网络搜索报警软件,有关杨肃慎的消息在网上一发布,他的手机立即响起警报声。
他上网一搜,登时化作怒目金刚。
他在电脑键盘上十指翻飞,带着满腔怒火封杀关于杨肃慎的所有消息,攻击所有抹黑杨肃慎的网站、论坛。
他还编写了一款软件,负责24小时搜索、封杀、攻击。
自此,各大网站、论坛纷纷瘫痪,有关杨肃慎的消息再也无法出现在网络上。
王可欣、凌觉辉正为杨肃慎即将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幸灾乐祸,没想到,负责在网络上散播谣言、煽动舆论的人员却传来消息,表示因为黑客攻击,行动无法展开。
王可欣大感奇怪。
“那小子已经躺进医院了,还有精力雇用黑客?”
“该不会是我爸在捣鬼吧?”凌觉辉皱眉道。
王可欣怫然不悦:“必须尽快把那小子弄死,省得祸患无穷!”
“这事我来办,你就别操心了。”
凌觉辉早就对杨肃慎垂涎三尺,想要将其囚禁起来把玩,哪里舍得弄死对方。
他知道这事不能让王可欣知道,打算秘密进行。
杜晟锐见到脑袋上裹着纱布昏迷不醒的杨肃慎,心疼得潮湿了双眼。
他将杨肃慎转出复元大学附属医院,送到秘密地点救治,严禁其家属探望。
方文洁、于祥庆、钟向真提出强烈抗议,一律被他无视。
他动用关系,责令警方迅速查明此事、严惩凶手,要求复元大学及其附属医院相关领导发表声明、公开道歉。
同时,他命令潜伏在凌家相关人员身边收集罪证的下属全部行动,对凌家上下发起全面进攻。
杜晟锐冲冠一怒,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他的父亲杜泽风获悉,连忙电话急召他回京,被他一口回绝。
他的母亲陈翊雯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收手,被他直接挂断电话。
夫妻二人拿这个长大后与他俩渐行渐远的儿子没有办法,只好邀请一向与杜晟锐关系亲近的陈翊霖出马。
陈翊霖本在欧洲出差,接到姐姐、姐夫的委托后,连忙提前完成工作,匆匆飞往海市。
他披星戴月地赶到凤凰栖,刚站到杜晟锐面前,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外甥硬梆梆的话语堵得噎了一下。
“你要是来替人游说,就立刻转身离开。”
“臭小子,我这是想你了。”
陈翊霖轻轻打了杜晟锐一拳,摘下平光眼镜丢进玄关处的抽屉里,现出一张轻易便能魅惑众生的精致脸庞。
可惜,杜晟锐对这张与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脸完全免疫。
“你不必说多余的话。我意已决,不容更改!”杜晟锐语气强硬。
“我可没说要你更改,我只是好奇罢了。说说吧,没准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陈翊霖揽住杜晟锐的肩膀往屋里走,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两人只相差8岁,从小就爱凑在一起玩,关系比其他家人要亲近得多。
“没什么可说的,你尽管落井下石、乘机得利就行!”杜晟锐冷笑道,“小小凌家,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自量力!”
“凌家人不会蠢到惹你吧?”陈翊霖好奇道,“你难道真是为了那个小教师?不至于吧?”
“如果你的宝贝儿子被人伤了,你会怎么做?”杜晟锐问道。
“灭他祖宗十八代!”陈翊霖霸气侧漏,忽然叫道,“他能跟我儿子比?他对你这么重要?”
杜晟锐点了点头,警告道:“如果你以后还想有机会进我的门,就别替老头子他们多嘴。如果你想让我更待见你,就加把劲,帮我尽快把凌家给灭了。”
陈翊霖转到杜晟锐面前,紧紧握住对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小教师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鼎力相助。”
杜晟锐迟疑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他是我老婆。”
陈翊霖的嘴巴一下子变成了“O”型。
“记得替我保密,我不希望他被老头子他们骚扰。”杜晟锐叮嘱道。
作者有话要说:8月16日晚6点更新。


、覆灭

陈翊霖点了点头,心里生出隐忧。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次又大张旗鼓地为他撑腰。他们迟早会想到那方面去。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要是敢伤他,我绝不轻饶!”杜晟锐斩钉截铁。
“姐夫的性格,是斩草除根,你最好小心点。”陈翊霖提醒道,“人要是没了,你就算闹翻天,也没有意义了。”
杜晟锐沉下脸,语气凛然:“我不会给老头子机会!”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陈翊霖很不愿意看到这种场面。
他忧心忡忡地问道:“你真的就定下他了?不能再改了?”
“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改吗?”杜晟锐反问道。
陈翊霖知道,杜晟锐是那种一旦认准了就绝不回头的固执性子,不禁感到非常无奈。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杜晟锐忆起往昔,以缥缈的声音说道,“或许,15年前我们在图书馆初遇,就已经注定了此生的纠缠。”
陈翊霖突然灵光乍现,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沈震霆!”
杜晟锐挑眉看向陈翊霖,惊讶道:“你居然还记得他!”
“因为你那次的表现很奇怪。”陈翊霖摇了摇头,叹息道,“小锐,你太狠了,那么小的孩子,你都敢下手。”
“别胡扯!”杜晟锐捶了陈翊霖一拳,辩解道,“回国前,我可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幸好你出国了,否则,那小家伙还不得老早就被你辣手摧花?”陈翊霖揶揄道,“你看起来那么威武,他承受得住吗?”
杜晟锐一听这话,顿时怨气冲天。
“这次,我非让他断了工作的念头不可。身为老婆,就应该留在家里伺候老公。整天在外面忙来忙去,一回家就呼呼大睡,太不像话!”
陈翊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握着拳头猛捶杜晟锐的肩膀。
这小子,从小到大总是一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欠揍。
如今,有个人能把他变成怨夫,实在是太过瘾了!
陈翊霖回到京市,首先拿出杜晟锐提供的秘密资料游说姐姐陈翊雯,激起其同仇敌忾之心。
接着,姐弟俩又带着资料,有理有据地合力劝说杜泽风。
杜泽风一贯奉行低调作风,很不赞同杜晟锐当出头鸟。
不过,看了这些资料后,他认为凌家倒台已是必然趋势,便没再阻挠。
自从“非典”那年强行关押杜晟锐,他就被这个唯一的儿子漠然以对。
14年来,他一再尝试修复父子俩之间的关系,始终收效甚微。
儿子大了,已经具备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却老了,就像那渐渐沉向地平线的夕阳,纵然壮丽,也摆脱不掉最终被黑暗吞没的命运。
他已经不指望能够走进儿子的世界了。
他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够为儿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杨肃慎刚刚康复,就被杜晟锐发配到一座偏僻的山谷里,接受几位退伍特种兵教官的魔鬼特训。
他虽然常年坚持锻炼身体,也学过散打、擒拿,但是,离教官们的训练目标还有很大差距。
教官们对他毫不留情,只要他完不成规定的训练项目,就严惩不贷。
他每晚都累到极致,像死去一样睡着。
第二天清晨,他又会被尖锐的哨音吵醒,被铁面教官呼喝、驱赶着接受地狱一般的训练。
杨肃慎知道,杜晟锐这是希望他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从此不惧绑架、群殴等暴力伤害。
他一直在坚持,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他的散打水平、擒拿格斗水平飞速提高。
他学会了使用各种枪械,学会了跳伞、潜水,学会了驾驶各种车辆……
都说破鼓万人捶、墙倒众人推,嚣张跋扈了多年的凌家上下总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人心险恶、世态炎凉。
凌嘉坤四处奔走,妄图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然而,往日笑脸相迎之人,一个个都拒不相见。
他并不惊慌,因为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受了他救命之恩的黎雪蛟。
他相信,只要黎家出手帮忙,凌家就不会倒。
可惜,黎雪蛟出国了,归期不定。
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往黎家跑,却不知黎雪蛟在被杨肃慎呵斥之后就派人进行详细调查、对其有了全面认识。
他更不知道,在得知此番“倒凌”的势力之中有杜晟锐这个推手后,黎雪蛟早已坚定地站在了梦中情人这边,还动用人脉关系大力帮忙。
凌家垮台,凌嘉坤、王可欣锒铛入狱,凌觉辉远遁美国。
这一家三口均以为,这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他们却不知道,有一双毒蛇一样的眼睛已经暗中盯了他们很多年。
当他们不约而同地出现感冒发烧症状时,他们还不知晓死神的阴影已经降临。
直到病情迅速恶化,他们才开始惊慌。
只是,太晚了,监狱中的凌氏夫妻只能在病床上无助地死去。
而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凌觉辉则被恨他入骨的仇人救活,从此被一群疯狂的科研人员用来做恐怖的人体实验。
杜晟锐接到凌氏夫妻毙命的消息,心情畅快至极。
不过,当凌觉辉在美国失踪的消息传来时,他的好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他派人四处寻找凌觉辉,始终没有收获。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此隐忧暂且压下,先行召回被他发配山沟大半年的宝贝疙瘩。
杨肃慎顺利通过教官们的考核,与大家一起顶着三九天的刺骨寒风出山。
当他抵达海市江东国际机场、面对川流不息的旅客时,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到这大半年来的训练成果,他忽地豪情万丈。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杨肃慎走向出口,远远望见一身黑衣的杜晟锐仿佛挺拔的青松一般立在人群之中。
思念之情,顿时有如滔天巨浪一般拍打下来。
他压制着心头的激动,举步如飞地走向许久不见的爱人。
杜晟锐以漆黑的眼眸锁定身姿矫健的杨肃慎,待到对方快要到面前时转身便走。
二人没有言语沟通,只是一前一后快步走着。
上了一辆车窗玻璃黑漆漆的商务车后,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杜晟锐猛地将杨肃慎压倒在座椅上。
狂热的吻仿佛暴雨一般,落在杨肃慎的头上、脸上、唇上……
杨肃慎热情地回应着,第一次主动伸手撕扯杜晟锐的衣服。
二人以最激烈的肢体动作,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粗重的喘息声、响亮的撞击声、销魂的呻吟声在车厢里不断回旋。
车里的温度快速攀升,空气渐渐沸腾起来。
方文洁、于祥庆一见到数月未归的杨肃慎,立即抱着他痛哭起来。
待到害怕、担忧、想念等种种情绪随着泪水发泄出来后,方文洁开始数落起杜晟锐来。
“姓杜的那小子太不像话了。你刚动完手术,他就把你给转走了。他不肯告诉我们你去了哪儿,不肯让我们探望你。要不是小真说这是为了保护你,我早就报警抓他了!”
“当时的情形确实危险。如果我一直留在学校医院里,很有可能会被人下杀手。我的仇家一向无法无天,我妈就是那么死掉的。”杨肃慎安慰道,“现在好了,他们家倒台了,他们也都被人寻仇弄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真的?”方文洁大喜,“那以后,我们就能住在一起了?”
“嗯。”杨肃慎点了点头,说道,“这要多亏杜晟锐帮忙。要不然的话,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哪里斗得过那些心狠手辣的贪官。”
方文洁一听这话,对杜晟锐的怨气顿时消了。
“你找个时间带他来家里吃饭,我要好好谢谢他。”
于祥庆也开口附和,笑得合不拢嘴。
大年二十九这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也是杨肃慎的28岁生日。
杜晟锐不送鲜花,不买生日蛋糕,也不允许杨肃慎与家人聚会,而是丢开工作,一整天与寿星缠在一起。
想到杜晟锐除夕要回京,杨肃慎有点伤感。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起吃年夜饭、一起迎新春、一起放鞭炮?”
“等老头、老太他们全死了。”杜晟锐安抚道,“我们会比他们多活几十年,别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8月17日晚6点更新。


、障碍

“你都33了,他们不催你结婚?”杨肃慎询问。
“每年都催,但我从来不听。”杜晟锐不以为然。
“他们没逼着你相亲?”杨肃慎追问。
“逼?”杜晟锐挑眉,傲气十足地说道,“这世上,没人能逼我。”
“总有拖不下去的一天吧?”杨肃慎轻叹道。
杜晟锐拍了一下杨肃慎的光屁股,笑道:“那你这丑媳妇,就得见公婆咯!”
“别吓我!”杨肃慎缩了缩脖子。
“没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杜晟锐豪情满满,“你有个这么强大的老公,你应该是这世上底气最足的老婆!”
“谁是你老婆?”杨肃慎横了杜晟锐一眼,嗔道,“别把我当女人!”
杜晟锐一把抓住杨肃慎的活宝贝,调笑道:“女人要是都有这玩意儿,这世界就乱套了!”
除夕夜,杜家、陈家等一大家子人全部聚在挂满大红灯笼的四合院里,热热闹闹地共度佳节。
陈翊霖将杜晟锐叫到自己的房间,紧闭门窗。
他脱掉身上有着雪人图案的红色毛衣丢在沙发上,嘀咕了一句“真傻”。
杜晟锐乐了,揶揄道:“刚才是谁,逢人便炫耀这是老婆亲手织的爱心毛衣?”
“嗨,那不是为了哄她开心嘛。”
陈翊霖一笑,便能让人有种春风拂面、桃花盛开的美好感觉。
左眼眼角那颗泪痣,则像小精灵一般活泼起来,诱惑人心。
虽然结婚10年、大儿子8岁、小儿子4岁,他依旧能将当年倒追他的老婆迷得晕头转向。
“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老婆哄得团团转,这叫驭妻之道。你小子学着点。”
“你那个老婆,根本就是花痴一个,还用“驭”?”杜晟锐嗤之以鼻,“我老婆可是高智商人才,没有可比性!”
“会被你拘在家里当家庭主夫,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陈翊霖贬损道,“你丢下他一个人,他没闹脾气?”
“他比你老婆可贤惠多了,一向通情达理,从不耍性子。”
杜晟锐想着昨天一天的缠绵,心神不由得一荡。
“那多没情趣。”陈翊霖嗤了一声,“书呆子真可怕!”
杜晟锐伸手捏了一下陈翊霖那保养得相当年轻的脸,揶揄道:“这张嫉妒的脸,才真叫可怕!”
“我会嫉妒你?”陈翊霖来劲了,“我老婆可是有目共睹的美人,你家那位能比吗?”
“拿女人跟男人比美貌,你的智商已经被你家那个万年吊车尾拉成负值了。”
杜晟锐带着一脸鄙夷之色掏出钱包,抽出他与杨肃慎的最新合影。
“不过,就算是美女,跟我家小慎一比,也得自卑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陈翊霖一把抢过照片,对着头顶的灯光仔细查看杜晟锐怀里的短发男子。
这人丰神俊朗、清眸流盼,眉宇间英气勃勃,周身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充满知性的美感、清雅的气息,令人见之忘俗。
想起这孩子12岁时就能技压群雄,他不得不感叹上天太过垂青此人,给了他太多美貌、智慧、才华、气质……
陈翊霖捏着拳头捶了一下杜晟锐的肩头,不甘心地说道:“你小子的运气怎么这么好?真是气人!”
杜晟锐嘿嘿一笑,抢回照片塞进钱包里。
“你有个花痴老婆不挺好嘛。这么多年了,她的眼里还是只有你,容不下其他人。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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