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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我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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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叔叔,你跟我的爷爷、奶奶在一起过年吗?”沈震霆询问。
“嗯。”钟向真的语气很不耐烦。
“你能发张爷爷、奶奶的合影给我吗?我很想念他们。”
“行了,别装乖卖巧了!我警告你,只要有我在,于家的一分钱你都别想得到。想骗家产,门都没有!”
沈震霆怔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已经通话结束的手机,不明白“骗家产”一说从何而来。
他忽然想到精于算计的沈冰清,怒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他一把拉开卫生间房门,径直走到正忙于发送新春祝福短信的沈冰清面前,怒道:“你对我爷爷、奶奶做了什么?你竟然想骗于家的家产?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沈冰清先是一愣,继而勃然大怒。
“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你妈!你的教养都跑到哪儿去了?”
“就凭你也敢跟我提教养?”沈震霆轻蔑地说道,“你当小三,怀着有妇之夫的孩子去坑于知礼那个大傻瓜的时候,你的教养在哪里?”
沈冰清脸色一白,冷酷地说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自己蠢,怪不得我!”
沈震霆出离愤怒,骂道:“无耻的女人,你会遭到报应的!”
沈冰清甩手给了沈震霆一巴掌,吼道:“混账东西!没有老娘,哪来的你?不管老娘做了什么,你都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沈震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愤恨地瞪着吼得脸红脖子粗的沈冰清。
“沈冰清,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伤害于知礼的父母、谋夺于家的财产,我会让你的所有算计全部落空!不信的话,我们走着瞧!”
沈冰清被沈震霆眼中那刀锋一般冷厉的寒光弄得心里一寒。
她正要发火,忽然想到,这样的气势,不正是她一直以来期望的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气,竭力放软声音说道:“我忙得很,哪有工夫搭理于家人?我都多少年没跟他们联系了,谁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就凭他们三个穷教师,能挣几个钱?于家那点财产,我压根儿看不上!”
“不管你看不看得上,你都没有任何资格染指!”沈震霆冷笑道,“别惹恼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沈冰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却忍耐着没有发作。
她一心盼望着儿子成长为一只猛虎,那样的话,将来才有可能入主凌家。
儿子,是她唯一的倚仗,唯一的希望!
沈震霆与彭志贤打完拜年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要变强,那样才能保护前世的父母、保护自己。
可是,他该怎么做?
光学习好,有用吗?
前世的他,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结果也不过就是个特级教师。
这一世,如果他重走老路,照样还是平民百姓一个,又如何斗得过凌家的权势?
沈震霆苦恼地抓着头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杜晟锐的身影。
这小子家庭背景显赫,个人才能出众,将来必成大器。
想要巴结、攀附他的人,多如牛毛。
不过,真正能入他法眼的人,寥寥无几。
沈震霆回想起自己被杜晟锐使唤得团团转的过往,脸上露出自嘲的苦笑。
到现在还没帮彭志贤要到签名,还指望借这小子的威风令凌家却步,真是不自量力。
刚才,他还对攀权附贵的沈冰清鄙夷不屑。
现在,他却打起杜晟锐的主意来,又比沈冰清干净到哪儿去?
沈震霆沉痛地进行了一番自我批评,想到还没帮彭志贤达成心愿,只好忍耐着羞耻心,给杜晟锐发送新春祝福短信。
从除夕开始,杜晟锐的手机短信箱一直处于爆满状态。
原本,他可以不予理会。
可是,他怕沈震霆的祝福短信进不来,只好不停地删短信。
他接连等了数个小时,一直没收到来自沈震霆的短信,不禁有点恼火。
陪伴家人吃完年夜饭、放完烟花爆竹,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他却迟迟无法入眠。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介意沈震霆对自己的轻忽。
他曾经想过,这说不定是沈震霆以退为进的计策。
只是,他的心湖已被沈震霆搅扰,终究意难平。
短信提示音响起,杜晟锐烦躁地拿起枕畔的手机,暗暗发狠:“沈震霆,如果这条短信不是你发的,你就死定了!”
见短信来自“侏儒”,他心里一喜,双眸在黑暗中迸发出夺目的光彩。
看到“沈震霆祝你新年快乐”这几个字,他腾地火了。
他从昨天等到现在、连觉都睡不好,竟然只等到这几个字。
这混蛋,竟敢这么玩他!
沈震霆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疑惑地伸手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
见来电显示是杜晟锐,他忙摁下接听键。
“你的文采去哪儿了?凌晨两点多骚扰我,就发了这么几个千篇一律的破字,你这是在敷衍我吗?”杜晟锐怒气冲冲地质问。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吵醒你,我应该白天发短信才对,对不起。”沈震霆赶忙道歉。
他哪里知道,他要真是拖到白天再发短信,他将会被化成喷火龙的杜晟锐烧成灰烬。
“这种毫无诚意的短信,我不接受!”杜晟锐怒道。
沈震霆郁闷了,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短信,才叫有诚意?”
“你对我有诚意,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有诚意!”
杜晟锐气愤地挂掉电话,将手机扔进床头柜抽屉里。
大过年的,谁惹到他了?
炸毛小子,真难伺候!
沈震霆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在心里抱怨了一下,酝酿着感情重新撰写短信。
“在这万家团圆的时刻,我却孤独一人躺在床上。你不知道,此时此刻,我有多么想念我的父亲,可是,他已经永远离开人世,不可能再给我鼓舞。一想到未来的路要靠我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我就感到异常疲惫。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想要借你的肩膀靠一靠,想要从你这儿得到坚强和勇气。
“可是,我算是你的什么人?我有何资格如此依赖你?
“你是一棵大树,见多了想要攀上你的藤蔓。我不愿与那藤蔓为伍,接受你高高在上的注视、不动声色的鄙夷。
“我能对你说什么?除了‘新年快乐’,我不知道还该写下什么文字。
“你说过,我是弱者。我或许终身都无法成为强者。请不要再苛求我,请让我像棵小草一样卑微地活着吧。
“性格决定命运、意志造就成功,我生性是甘于平淡、与世无争的,我纵然有心变强,也是被环境所逼。一想到未来种种,我就觉得很不开心。
“我和你,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喜欢做一棵小草,远远地仰望着你这棵参天大树。即便没有你为我挡风遮雨,我也安然如故。” 
听到短信提示音响个不停,杜晟锐气呼呼地等着,直到再也没有声音响起,这才拉开抽屉,抓过手机查看短信。
读完沈震霆发来的一系列短信后,他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灭了。
就算沈震霆又在跟他耍心机,他也没法对其置之不理。
他的心,已经放不下这个谜一样的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7月9日晚6点更新。


、阴谋

杜晟锐起身打开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卷画轴。
这是沈震霆送他的国画,寥寥数笔,却勾动了他的心弦。
自画裱好后,他一直带在身边,经常拿出来观摩。
他觉得,沈震霆能够画出这样一幅画,要么就是窥破了他的内心,要么就是画出了自己的心声。
若是后者,那么,他俩其实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冷傲,一样的孤独。
自2003年1月起,国内相继出现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的病例报告,却没有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
3月初,京市发现来自外地的输入性病例。很多不具备收治条件的医院开始收治非典患者,由于防护不到位,交叉感染严重。
3月27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京市为非典疫区。
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灾害,有如末日降临,令京市人心惶惶。
扬帆中学上下,同样气氛紧张。
谁要是咳嗽两声,立即就会引来周围人群猜忌的目光,并且被校方要求测量体温。
谁的体温要是超出正常体温,立马就会引起一片恐慌,并且像病毒一样被隔离开来。
非常时期,生命显得如此脆弱,人情变得如此冷漠。
沈震霆看着心寒,第一次抛开索要签名、合影这一目的,积极主动地关心杜晟锐。
杜晟锐心里高兴,以学校食堂的东西不干净为由,要求沈震霆继续帮忙做饭。
这一次,他给足了钱,任凭沈震霆花费,还要求沈震霆留下来一起吃饭。
沈震霆将每一笔花销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绝不多拿杜晟锐一分钱。
杜晟锐觉得这种认真没有必要,却拗不过沈震霆的坚持。
他发现,沈震霆身上有很多年轻人不具备的优秀品质。
与沈震霆相处得越久,他就越被吸引。
沈震霆以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为由,一直将杜晟锐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其买菜、择菜、洗菜、做菜。
见这孩子不会洗衣服、做家务,他也手把手地教导。
杜晟锐觉得,只要是和沈震霆在一起,做什么都充满乐趣,也乐得学习。
他本就聪明能干,很快便学会了这些日常技能。
沈震霆第一次教到学习速度如此之快的学生,心里很有满足感。
与杜晟锐朝夕相对,他经常会生出回家的温暖感觉。
想到杜晟锐暑假后就要赴美留学,他觉得很是不舍。
重生以来,他不但失去了前世的亲人、朋友,还因为现世的私生子身份而处处提防,以至于身边只有彭志贤这一个年幼的朋友。
他和杜晟锐的关系一直磕磕绊绊,现在好不容易密切起来,却又要面临分离。
任何感情,都禁不住岁月的消磨,更何况他俩这刚刚建立起来的友情。
想到他终将要失去这个朋友,他感到非常遗憾。
沈震霆每隔两天打电话骚扰钟向真,先向他确认前世父母的健康状况,再关心一下钟向真本人的身体情况。
钟向真虽然冷言冷语,倒也没有拒接电话。
沈震霆还主动发短信问候孙韶峰,接到了对方饱含关切的回应短信。
至于沈冰清,他根本不去关心,只在接到对方的电话时敷衍两句。
沈震霆每天坚持锻炼身体,一直没有生过病。
相对于惶惶不安的同学们,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更有信心。
然而,5月初的一天晚上,他刚跑完15圈,正忙着喝水、擦汗,背后忽然遭到强烈电击,瞬间失去知觉。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黑漆漆的灌木丛中,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凉风一吹,他冻得瑟瑟发抖,连忙爬起来活动身体。
见自己没有受伤,他又是庆幸、又是疑惑。
沈震霆跑回宿舍冲了个热水澡,又背着室友偷偷吃下两粒感冒药,拿着体温计爬上床。
半夜里,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冷,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他借着手机的光芒悄悄测量了一下体温,见体温达到38度,心顿时凉了。
他忽然之间想通了晚上会遭到攻击的原因以及袭击者的目的。
沈震霆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躲进卫生间给钟向真打电话。
“你发什么疯?居然现在打电话?你以为现在几点?”钟向真的怒吼声传来。
“你别生气,我有紧急情况。”沈震霆语气急切地说道,“我昨晚被人袭击,现在发烧了,我很快就会被隔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爷爷、奶奶,给他们养老送终。”
“发烧了?”钟向真收起怒气,严肃地问道,“多少度?”
“我其实就是被冻感冒了,不可能是非典。但是,袭击者的目的是把我隔离起来,方便对我为所欲为。所以,我很有可能活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用管,你只要替我照顾好爷爷、奶奶就行。我还要给别人打电话交代后事,挂了!”
沈震霆挂断电话,随即拨打杜晟锐的手机。
杜晟锐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心里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
他连忙摁下接听键,语气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沈震霆心里一暖,突然觉得异常委屈。
“晟锐,我可能要跟你永别了。”
“别胡说!”杜晟锐训斥道,“你整天待在学校和我家,传染非典的可能性不大,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
“我昨晚在操场跑完步,忽然被人从背后电击。等我醒过来时,浑身上下都是湿的。我在灌木丛里睡了大概两个小时,被冻感冒了。现在发烧38度。”沈震霆解释道,“我肯定不是非典,你也不会被传染。但是,等我被隔离后,策划这次袭击的人,估计不会让我活着出去。我曾经因不明原因掉进湖里,昏迷了3天才苏醒。上一次侥幸逃脱,这一次,恐怕不会再那么幸运了。”
杜晟锐听到这里,岂有不明白的。
他惊怒交加地说道:“凌觉辉竟然如此嚣张?”
“他一心想要除掉我。搭上非典这趟顺风车,是最好不过了。”沈震霆叹息道,“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你以后跟他相处,得多留个心眼,别被他算计了。”
“他敢!”杜晟锐怒喝一声,问道,“你在哪儿?”
“我躲在宿舍卫生间里。等挂了电话,我就去找宿舍管理员报告病情。”沈震霆回答。
“你先吃药,上床等着,我很快就会带人过去接你。”杜晟锐吩咐道。
沈震霆没有想到,杜晟锐竟会在这种非常时刻出手相助并且以身犯险,感动得鼻子泛酸、眼眶发热。
“你派人来接我就行,别自己过来,以防万一。大恩不言谢,我……”
沈震霆哽咽难言,心里翻江倒海。
前世的亲人和朋友、现世的亲人全都指望不上,关键时刻,他能依靠的,竟是一个不满18岁的孩子。
重活一次,能够遇上这样一个人,即便他这次真的死了,他也满足了。
杜晟锐听到沈震霆轻微的抽咽声,心里隐隐作痛。
他要保护这个小男孩儿,即便因此趟进凌家这一摊浑水,也在所不惜!
沈震霆摸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裹着毛毯、捧着保温杯坐在黑暗中,晕晕乎乎地倾听着三名室友此起彼伏的鼾声。
想到天亮后,他们必定会带着对他的怨恨接受隔离,他苦笑起来。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他跟这三个孩子相处得不错。
不过,关系始终不如和彭志贤的关系那么亲近。
现在,要功亏一篑了。
想到彭志贤,沈震霆拿起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
“小贤,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自己保重身体。你放心,我只是跑步时着凉了,不会传染你。期待来日相见!”
沈震霆每隔十分钟量一次体温,发现体温直线上升,已经达到38度6。
他正暗自焦急,杜晟锐的短信进来了。
“出来吧,我在宿舍楼前的吉普车里等你。”
傻瓜!
沈震霆暗骂一声,泪水霎时淹没了眼眶。
他揣好手机,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一口气喝光保温杯中的水,起身将杯子收进背包里。
他把毛毯叠好放回床上,背起背包,悄然离去。
因为有个陌生男子的存在,沈震霆没有接受任何盘问,便在宿舍管理员的目送下离开了学生宿舍楼。
他在那名陌生男子的引领下来到一辆黑色吉普车前,坐进了汽车后座。
“我已经38度6了,你赶紧下车。”沈震霆哑着嗓子催促道。
“没关系,我身体一级棒,很少生病。”
杜晟锐抖开一床白色毛毯,将沈震霆裹好。
他把沈震霆揽进怀里,用脖子贴着对方滚烫的额头,柔声细语。
“你先靠着我睡一会儿,我们这就去医院。”
汽车启动,沈震霆在那轻微的摇晃中昏昏欲睡。
虽然身体因为高烧而酸疼无力,但是,他的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的甜。
第二天上午,凌觉辉派人去初一(1)班打听是否有人发高烧、被隔离,得知该班十余名学生被学校安排隔离。
见接受隔离的学生名单里没有沈震霆的名字,他感到很奇怪。
经过一番打探,他得知沈震霆请假回家了,不禁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他打电话给母亲王可欣,报告了一下最新情况,恨恨地说道:“这小子像泥鳅一样滑溜,他肯定是觉察出事情不对劲,就赶忙逃了。”
“只要他发烧,就算他躲回家,照样也得被关起来。”王可欣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事你别管了,保护好身体,千万别生病。”
“我的身体比钢铁还结实,哪有可能生病。你就放心吧!”凌觉辉自信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7月11日晚6点更新。


、逃难

沈震霆高烧不退,杜晟锐一直守在病床边陪护。
在这个人人谈发烧色变的时期,杜晟锐的做法堪称疯狂。
沈震霆多次赶人无果,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感动。
他已经想好,只要他恢复健康、安然度过这次劫难,以后就给杜晟锐当一辈子佣人。
经医生提醒,沈震霆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血型是稀有的RH阴性AB型血,在日常生活中需要尽量避免受伤,以防输血、救治困难。
杜晟锐得知这一情况后,对他照顾得越发小心,就像对待珍贵的古代瓷器一般。
杜晟锐的父母得知儿子动用亲戚的关系将一位发高烧的校友从学校转移到医院,并与这位高烧不退的病人在一间病房里同吃同住,急忙全副武装地前往医院抓人,却被杜晟锐以防止传染为由赶了出去。
夫妻俩急得百爪挠心,命人详细调查病人的相关信息,得知病人竟是凌嘉坤的私生子,立即对凌嘉坤兴师问罪。
凌嘉坤声称完全不知情,表示会尽快查明情况,给杜氏夫妇一个交代。
他打电话给沈冰清询问情况,发现沈冰清同样不知情,气得训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你儿子都发了3天高烧了,你竟然不知情?”
沈冰清急了,连忙问道:“小霆是非典吗?他一直在学校,怎么会被传染?”
“你问我,我问谁去?”凌嘉坤怒道,“他是死是活不要紧,他竟然拖累了杜家的宝贝疙瘩,你知道他给我招来多大麻烦吗?”
沈冰清不乐意了,强调道:“他身上流的,可是你的血!”
凌嘉坤冷哼一声,冷漠地说道:“我承认,他才是;我不承认,他就是一个野种。沈冰清,我警告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妄想威胁我。你要是敢不守规矩,我会让他立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沈冰清心中一寒,赶紧求饶。
“我知道分寸,绝不会让你为难。小霆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现在每次考试都是满分,一直稳居全年级第一名,还是校报记者,发表的文章广受欢迎。老师们可喜欢他了,对他赞不绝口。你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可像你了,越来越有气势……”
“行了行了!”凌嘉坤不耐烦地打断沈冰清的自卖自夸,警告道,“想要他活着,你就给我安分点!”
沈冰清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双眸中却迸射出无数怨毒之箭。
凌嘉坤挂断电话,转头给凌觉辉打电话,劈头就问:“沈震霆怎么会跟杜晟锐搅和在一起?”
凌觉辉正为遍寻不着沈震霆而百思不得其解,见凌嘉坤这么问,登时茅塞顿开。
好小子,竟然傍上了杜晟锐!
眼见自己的完美谋划毁在了杜晟锐手里,凌觉辉又怒又恨,心里忽然生出一条毒计。
“杜家小子是个臭玻璃兼恋童癖,沈震霆那副软绵绵的小模样,正合他的胃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然搅和在了一起。”
凌嘉坤大发雷霆,呵斥道:“你既然知道这事,为什么不管?就让他这么丢凌家的脸?”
“不是您让我离他远点儿嘛,我哪敢多事啊!”凌觉辉委屈地说道,“也不知道您都跟他说什么了,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在学校可嚣张了!”
“我什么都没说,他那是狐假虎威。你竟然被骗上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凌嘉坤骂道。
凌觉辉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沈震霆给骗了,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嘴上却越发的委屈。
“爸,我这可是尊敬您、孝顺您,才会上当。您现在一点都不疼我,我就算有疑问,也不敢跟您开口。”
凌嘉坤微微有些自责,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我的东西,将来全是你的。你可是我凌嘉坤唯一的儿子,给我争气点,别丢了你老子的脸,明白吗?”
凌觉辉心花怒放,连忙装乖卖巧,哄得凌嘉坤开开心心地挂了电话。
之后,他立即打电话给王可欣通报最新情况,把王可欣乐得合不拢嘴。
“好!我们得趁热打铁,先把沈冰清那个狐狸精除掉!”
因为在沈震霆这里栽了个跟头,王可欣吸取了教训,没有给沈冰清一丝喘息机会,直接将对方弄成高烧,接着关进收容非典患者的医院。
为免夜长梦多,王可欣授意医院里的内应在一个星期之内弄死沈冰清。
不久,沈冰清这个病患变成了一例非典死亡病例,淹没于众多死者之间。
杜晟锐的父亲杜泽风,从凌嘉坤那里得知儿子的癖好、与沈震霆的秘密关系,震惊得当场失语。
凌嘉坤觉得面上无光,也没多说,只是表示会在沈震霆病愈后、将其驱逐出京市。
杜泽风呆坐了一夜,命人立即将杜晟锐转移到其他医院。
杜晟锐强烈抗议,却被人强行注射了药物,当场晕倒。
沈震霆被这一幕震惊了,慌忙从病床上跳下来保护杜晟锐,同样被扎了一针,很快失去意识。
待他清醒时,发现病房里杜晟锐的所有个人物品被清理一空,他的手机、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
他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能积极配合治疗,争取早日出院。
6月2日,全国首次出现无新发病例报告,此后再无新增病例。
6月24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解除对京市的旅行警告,并从“近期有当地传播”的名单上删除。
京市和全国防治非典的斗争取得阶段性胜利,早已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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