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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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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值夜班的同事,其他人都回家了。崔牧生赖在我身边不肯走,硬是要留下来帮我忙,我拗不过他,便给了他一小段录音让他整理。
白天的办公室,总是热热闹闹的,电话铃声、说话声和各种办公器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到了晚上,就显得格外安静了,拿下耳机,只听得见身边崔牧生在笔记本上“嗒嗒嗒”的打字声,会有一种时光留得很慢很慢的感觉。
直到看了电脑上的时间显示,才发现时光流得非但不慢,反而快得惊人。才刚整理完一半,就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身体应该是很疲倦了吧,眼镜也有点酸,我伏在桌上,闭着眼睛稍微休息一会儿。奇怪的是,明明身体上那么累,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甚至有一些享受的感觉。
我敢不会有自虐的潜质吧……可是我真的已经很久不曾因为工作而忙碌到那么晚了,明明对记者来说是家常便饭的熬夜,在我重新回到报社后,这还是第一次。
因为忙碌着,因为在做喜欢的事情,得到的那种充实感,是富裕的、悠闲的、甚至健康规律的生活,都不能给我的。 
而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行行字,我暗暗对自己道,不因为这个人或那个人,只因为这份满足,我就该更对得起这份工作才行。






73、直面任珉 。。。

结束工作,回到任珉的别墅里,已经凌晨三点多,我对司机着实感到抱歉,我在报社里加了多久的班,他就在报社门口等了多久,还是睁大眼睛仔细监察,都不带偷懒打盹的那种等待。
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二楼,打着呵欠打开门,然后开灯。我一只脚刚迈进去,就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怔得停下了脚步。
——任珉躺在我的床上,穿着衬衫和西裤,上衣的扣子还解开了两个,他闭着眼睛,胸膛平缓得一起一伏,似乎是睡着了。
我扣扣门,发出些声响,床上的人动了动,随即揉着眼睛坐起来,顶着一脸还未完全睡醒的表情,和他往日的气场颇为不符,甚至还有几分无辜。
我想起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凌晨,我为了什么那么晚才回去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回到和任珉一起租的小屋子里,一打开门就看见厅里的灯亮着,任珉面朝下伏趴在沙发上,身上连件衣服都没盖,听到我叫他,才迷迷糊糊醒来。
那时我们才住在一起没多久,我和任珉相处时战战兢兢的,生怕做了什么让他不满的事情,总有些不自在。更是从未想过,之前明明打电话关照任珉让他早点休息,他却会为了等我而在沙发上睡过去。
那个晚上,在无限的感动和欣喜中,我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了他。明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我却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晚上,痛的时候,哭的时候,嘴角却还在本能地往上扬,想要笑出来。
而今,人是,人又非。

看着任珉慢慢走来,我敛定心神,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那么晚了,还不睡吗?”
任珉在我身前站定,微微低头看着我,突然伸手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道:“我有些话想问你,没想到你比我还忙,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额头,带着一种温热而柔软的触感。我往后退了一步,对他抱歉地笑笑:“不用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你要问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很紧急的话,就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有点累了。”
任珉收回手,一张脸绷得很紧:“真真,你一定要这样疏远我吗?”
我道:“夜都深了,你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有事情快些说,我们也都能早些休息。”
任珉抱着手臂站了一会儿,绕过我把我身后的门关上,然后面色很是严肃地问我:“真真,听说你今天下午在前卫村?”
闻言,我心头一凛,这前卫村,就是任珉的公司要搞那个化工项目的地方。看来,我今天下午刚刚去踩过点,晚上任珉就已经知道了。
其实,这件事情被任珉知道是迟早的事情,可这么深更半夜的,他就直接来质问我,对此我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要胆怯 、不要慌张,我如是镇定自己,然后迎上他的眼神,说:“是啊,听说那里的动迁搞得很和谐,所以去采访一下。”
这句话自然是之前想好的说辞,我话音刚落,便觉得任珉看我的眼神愈发犀利,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别的我都不管你,这件事情,你听我一次,不要再查了。你要是想做独家报道,想揭黑,想反腐,我都可以给你其他的线索。”任珉收回眼神,开口缓缓说道,他的语气很平,没有威逼胁迫的意思,所以虽然是叫我停止调查,但我听着却并不觉得恼怒,甚至还隐隐约约,觉得他这语气里有一丝的……倦怠?
当然,不恼怒并不意外着要放弃,他作为公司总经理有他的立场和考量,我作为一个小记者,自然也有我的坚持和信仰。所以,我还是告诉他:“对不起,让我放弃这个调查,我做不到,而且,我不觉得一个小小的村子,有什么不能调查的。”
任珉摇摇头,道“你我都知道的,你所要调查的事情远远不止你现在说的这样,你又何必在我面前伪装呢?真真,我喜欢你,我不会害你,也不想看到你害了自己。这个报道不做,还有千千万万个报道可以做,你何必要执着于这一个呢?”
为何要执着于这一个……任珉的问题让我几乎想笑出来。为何?不说那些职业道德的大话,就凭我曾经在这件事上栽得太惨太重,如果今天我放弃了,哪怕之后我能平安地过一辈子,我也抹不去身上的失败烙印。
既然窗户纸被任珉捅破了,那我也没有用说辞来掩饰的必要了。我道:“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就是那么固执,就是要执着于这一个,想让我停止调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先停止这个项目。”
“真真!”任珉大声喊道:“你和我,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呢?算我求你,你妥协一回,就这么一回,好不好?”
“不好!“我也提高了音量:“任珉,我记得以前的你,分明是最厌恶这种企业给媒体送钱,让媒体撤稿子的事情,怎么现在你也变成这样了呢?还有,你说你喜欢我,喜欢到圈禁我,派人跟踪我,现在又喜欢到干涉我的工作,你的这种喜欢,只会让我更难受你知道吗?”
任珉叹了口气,突然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从他微微颤抖的背影里,猜测他内心可能有的波澜起伏。
他接下来会怎么说?又会怎么做呢……我暗自揣测着,也不禁紧张起来,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手心里湿湿的,不停沁出汗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个双更日





74、突然解脱 。。。

我等了很久,心里有无数种揣测,然而任珉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却完全是意料之外。
他说,“真真,你想搬出去也可以,后天是周末吧?让他们帮你整理东西,你要是有落脚点,就搬出去吧。”
自由来得太容易,容易到让我不敢置信,在这里困了那么多天,任珉就这样放我出去了?刚才任珉说的话,在我看来,仿佛只是自己的幻觉。
“你真的,答应放我走?而且不会伤害其他人?”我看向任珉,仔细地跟他确认道。
任珉看着我的眼睛,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是的,你随时都可以走,不会牵连到其他任何人。”
那一刻,我有点恍惚,仔细看着任珉的脸,看不出一丝戏弄我的表情,相反的,那张脸上的表情,严肃里,还带了一些苦涩。
我竟然有种失落的感受,肚子里积了许许多多的话,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还没来得及去争取,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局。
我该庆幸,可同时又讶异着,为何任珉会突然如此决定?
任珉不再多说一句,挥挥手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在房里默默地看着,只觉得他愈发瘦了,背影萧索,略显落寞。
一时之间,说不上欣喜愉悦,却有点怅然之感,直到躺在床上,想到周末便能搬出去,任珉亲口承诺不会伤害我的亲人朋友,从此或可免去被人监视的感觉,才略有些许踏实感觉。
在庆幸之后,满脑子都是疑惑,疑惑任珉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了我?疑惑在这表面的平静祥和背后,又是否有我所不知的隐情?

第二天,照常是上班、采访、写稿子,然而昨夜任珉的一句承诺,让我整个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崔牧生还沉浸在昨天那场惊险的调查之中,今天特意带了个平安符给我,说是他娘上庙里求来的,戴在身上可以放煞气,鬼怪之类的,就不敢近身了。
我看着那红红的小锦囊,再看看崔牧生,道:“我当记者那么多年,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尸体了,戴这玩意儿做什么,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不行,叶老师你一定得戴着。”这时候,崔牧生倒显出难得的强硬态度:“你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比我更需要这个,而且我妈说了,要我给你的,我可不敢忤逆她老人家。”
崔牧生都拿出他母亲来压我了,我自然得乖乖收下,还要当着他的面收进钱包里,要不然他看你的目光,都跟你亏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见我收下平安符,崔牧生露出他招牌的阳光笑容。我拿人手软,加之念及他家人,不愿他再撞上什么晦气事儿,便道:“以后这种事情,你就别跟着我一起去了,要有什么能多拍照片的事情,我再叫你。”
哪知崔牧生还不乐意了:“那怎么成!我好不容易对记者这行当有一点兴趣了,我爸全指望你把我教好呢,你可不能抛弃我。”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抱住了我一条手臂。他声音有些大,吸引了前后左右不少同事的目光。
有同事逗他:“小崔,你叶老师不要你,我要啊,你给我当实习生吧?我们房地产条线,红包不会少了你的。”
崔牧生挂在我手臂上,摇摇头:“我为人的原则是从一而终,李老师,对不住了,我生是叶老师的人,死是叶老师的魂。”
他说的时候看着我,还做出一脸深情的样子,把办公室里的人都引得哈哈大笑,连主任也走出来看外面的动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臂,找出一个U盘递给他。
“既然你对我如此忠心耿耿,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里面有十多个小时的录音,是几个不同主题的,麻烦你整理一下吧。”
办公室里响起一声哀嚎,随之又是一阵笑声。我看着崔牧生吃瘪得拿着U盘,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天晚上,加班把那个业主和开发商闹矛盾的稿子写出来,然后联络肖平,回去再整了一会儿东西,足足到十二点才歇下。我白天就和肖平通过电话,让他帮我找一处房子,价钱是其次,只要能尽快入住就行。至于搬到汪嘉文那里……这么美好的愿望,还是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吧。
整整一个双休日,我都忙着搬家的事情。任珉如他所承诺的那样,没有做出任何阻碍的举动,他甚至都没有出现在这幢别墅里。我猜想,或许是因为放我走,让他心里多少感到不快了吧?
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我也多多少少添置了些东西,搬走的那天,肖平叫了搬家公司,对于陌生人的进入,保镖和佣人却都视而不见,仿佛我和我带来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透明的。
唯有临走时,一直为我开车的司机流露出几分不舍,还对我道:“叶先生,我不知道你和老板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了,我就想告诉你,其实老板他真的很关心你。”
我对他点点头:“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么一句话,如果可以,麻烦你再告诉任珉,谢谢他还我自由,如果他愿意一直遵守承诺,我将永远感激不尽。”
坐在肖平的出租车里,回头看着那幢别墅渐渐变小。被威逼着搬进来时,内心那些愤懑和委屈,似乎随着任珉昨晚的那句话,就消失了大半,现在充溢全身的,是解脱的感觉。
可是,我心里仍有隐隐忧虑,任珉这样的放手,简直称得上莫名其妙。之后的日子,究竟能否一番风顺?如果我坚持不放弃对他那个项目的调查,任珉还能一直信守承诺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停更一天,敬请谅解






75、最好朋友 。。。

肖平帮我找的房子,就在他的小区里,简简单单的一室户,带常用的家具和电器,小区门口一百米就有直达报社的公车,房租也不昂贵,对我这个只求一处容身之地的人来说,堪称完美。
唯一不太遂我心的,大概就是我刚把行李整理好,汪嘉文和赵伟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杀上门来了。
看着直接推门而入,仿佛在自己家里一般的汪嘉文,还有狐假虎威瞪着我的赵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向肖平——除了他,还能有谁把我的消息通知给这两人。
肖平倒笑得一脸坦然:“乔迁之喜,怎么也得让他们来分享一下,再说了,早见晚见,总要见的。”
屋子小,厅和厨房连在一起,只有几平米,连张沙发也放不下。汪嘉文只能坐在餐桌边,一脸怒气不争地看着我。
他身边,赵伟先发话了:“叶大记者,我哥都和我们说了,你之前搬走,还有说那些伤人的话,都是因为被人寻仇,不想牵连我们。哎呦,你讨厌死了,怎么能就这样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背负命运的重担呢,我每次想到这件事情,就好心痛好心痛,心痛得我只能抬头看看天空,让眼泪不要留下来……”
我越听越觉得汗毛凛凛,看向肖平,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轻轻道:“他这几天迷上乱七八糟的偶像剧了,一开口就是这种酸话。”
赵伟在那儿自顾自地抒发长篇大论,我和肖平管自己小声嘀咕……兴许这氛围让汪嘉文受不了了,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那熟悉的声音和汪嘉文的动作,让我立刻就知道,一秒前他的手掌和桌子必然有过一次激烈的碰撞。
汪嘉文一出招,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叶书真你给我进来。”汪嘉文丢下一句话,就起身径直走到我的卧室里。赵伟想跟进去,却被他拎着后领扔了出来。
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记得给我收尸,买不起墓地,弄个海葬就行……我对肖平说完,便怀着如革命烈士般大无畏的心情,走进我那间不宽敞的、一旦跑起来不出三步就能被汪嘉文抓住的卧室。
“关门。”汪嘉文的语调平淡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可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依他往日那一点就炸的性子,现在越是显得克制冷静,待会儿那场暴风雨就越是惊天动地。
我依言做了,看着窗口前那个高大强壮的背影。我搓搓手,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自认为最柔弱委屈的声音:“汪嘉文,我错了……”
汪嘉文不说话,依旧背对着我看向窗外。我犹豫了一会儿,提了一口气走到他背后,扯扯他衣角,把脸贴在他背上蹭蹭:“汪嘉文,你别生气了,人总有头脑发昏的时候嘛,说实话这些天我可想你了,一想到那天说了什么“不想再和你们有瓜葛”的话,我心里就内疚得不得了。汪嘉文,你信我,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俩那么熟,你还不了解我么?”
汪嘉文轻轻叹了口气,绷紧的身体稍微放软了一些。他的手伸过来,扶住我的手肘,道“我那里房间都收拾干净了,你却又在外面另租房子,这算什么?”
我眼眶一红,说:“汪嘉文,我现在手头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解决了就搬回来,咱俩很快就能恢复亲亲室友的生活了。”
汪嘉文转过身,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两只大手在我脸上用力地捏啊捏,一边道:“你这小子,脑子怎么越长越歪了?我什么时候嫌过你了,你叶书真就算被仇家寻上门,倾家荡产外加被打成植物人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呸呸呸我说的什么晦气话!”
我忍不住要笑出来,可脸还在汪嘉文的魔爪里,被扯开的嘴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汪嘉文对我的脸好一阵搓扁揉圆才放开,我揉揉脸,开口刚想抱怨几句,就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化作眼泪流出眼里,想要说的话被也嚎啕声取代。
这么多日子,犹豫、担忧、惶恐……此刻在我最好的朋友面前,我才能百分之一百地放下心来,展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想得到保护,想被人关怀,想被人指着说一些恶狠狠的教训话……任珉家里的大厨手艺虽好,我却还是想念汪嘉文烧的那些家常菜。
汪嘉文,我最后还是做出了和前世一样的选择,不管之后会面临什么,对有问题的事件,我一旦调查了,再没有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前,我就不会放弃、我不知道这一次,我这样的选择是否还会牵连到你,抑或是你和其他朋友都能平安度过。可是,我会尽我的力量,去保护你们。

汪嘉文出了气后,这个天生劳碌命的人又闲不住了,和肖平俩人出去附近的菜场买菜,说要做一顿大餐,留下赵伟陪我说话。
此时的我,哭也哭完了,叙旧也叙够了,眼看着他们出门,内心里一点小八卦的因子蹭蹭蹭地膨胀起来,抓着赵伟问他和汪嘉文的进展情况。
“你现在住哪儿,还在那个小屋子里?”
赵伟冲我眨眨眼:“可不是么!真讨厌,隔音效果又不好,隔壁晚上干点什么事儿,我那儿都赶上现场直播了。”
“我那间房没人住,你干嘛不搬过去?”
“古人云,距离产生美,要是天天见了就不美了,”赵伟细细的嗓音慢慢道,“而且,我那套房子付了半年房钱,现在搬出去多不划算。”
原来还是为了房钱,我想以赵伟这个性,别说保持距离了,恨不得长在汪嘉文身上才是正常吧……不作多想,我干脆直切主题:“你和汪嘉文,进展到哪一步啦?”
“讨厌!怎么连这种问题都问!”赵伟眼睛一瞪,脸颊一红:“该到哪步就哪步呗!”
我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哪步了?你的意思是,该做的都做了?”
赵伟尖尖的指头戳在我的额头上,还挺痛的。不过,他随后一声轻轻的“嗯”,却让我心花怒放,拍着大腿笑了好几声,才渐渐将狂喜变为窃喜。
不过,一想到汪嘉文被人压在身下,扭动着满是肌肉的健美身躯,对身板只有他三分之二大的赵伟道:“用力,再用力”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感叹这世间“一一物降一物”的伟大法则啊!
哎呦,一不留神,就脑补过度了。





76、四人一床 。。

当然,在汪嘉文和肖平回来时,我已经将情绪调整到了最正常的状态——在脑子里怎样联想汪嘉文都没关系,但要让他知道可就惨了。
汪嘉文一点没闲着,一进门就洗菜切菜,赵伟在旁边屁颠屁颠地打下手,那小腰扭得更什么似的。肖平和我没事做,被打发到卧室去看电视。
“我没做错吧?你要是不高兴了可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肖平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突然道。
我拍拍他肩膀:“哪里会不高兴啊,我得多谢你。说实话,我是挺想跟他们和好的,可是又觉得有点难开口……真的很谢谢你。”
肖平看向我,道:“既然如此,你以后有什么事,就多跟我们说。你前段日子过得不是很开心吧,现在既然换了个住的地方,那么一切从头开始,过得好些,我们才不会一直担心你,又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说到后来,肖平似乎有些羞涩,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我看着这样的他,有些感动,又有些愕然,肖平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讲义气、热心肠的好男人,可是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细腻的一面。

之后的晚饭自然吃得人酐畅淋漓,汪嘉文的几个拿手菜全上了桌,那熟悉的好味道,让我明知自己已经吃饱了,筷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夹着菜往嘴里送。弄得汪嘉文一直问我这段日子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没吃饱饭,到最后还亲自夺下我的筷子和勺子,以免我的胃发生被食物涨爆的惨剧。
吃得好饱,好满足。我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看着汪嘉文贤惠地收拾桌子清洗餐具,一边揉着肚子消食。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肖平和赵伟都有了离开的意思,我站起准备送别他们,结果汪嘉文站在我旁边,对他们挥手:“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睡一晚。”
啊?我顿时张口结舌:“你要在这里过夜?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准备啊……”
“不用准备什么,咱俩挤一张床就行了。”汪嘉文轻松回道。
我看向赵伟,见他一脸不甘愿,可又努力咬牙忍下去,想要表现得大方一些的样子,又道:“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那么小,睡得也不舒服。”
“嗯嗯嗯,你那么大个子,把我们纤细柔弱的叶大记者压扁了怎么办!”赵伟连忙应声附和,却在被汪嘉文瞪了一眼后噤了声。
一番争来争去的结果,竟然是他们仨都不肯走了,干脆一起留了下来。晚上,我们四个人横躺在床上,脚没地方放,床边放把椅子搁上去,关了灯盖着棉被纯聊天。

东拉西扯一番,倦意也就上来了,我们打住话题,在立刻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准备歇息。
我躺在汪嘉文和肖平中间,听见左边赵伟似乎在和汪嘉文撒娇,细细软软的声音若隐若现,汪嘉文虽然不说话,却也不时“嗯、嗯”地回应他。
这一对,真是羡煞旁人。我动了动身子,靠向肖平那边,过了一会儿,索性侧过身,背对着汪嘉文。
立时映入眼帘的,是肖平近在咫尺的脸。兴许是察觉到旁边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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