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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影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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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自信,而是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名为天昌的女卫举起自己的长剑,反射的月光映亮了她邪笑的面容:“教主,您恐怕不知道吧,在你不在的这二十年中,已经有人练成了凝华女剑——那足以撼动凝华心法的至极剑法,唯有女人,才能将这套剑法发挥到极致!”
“是柳含烟教给你们的?看来你们果然资质过人。”沧溟舒云不动声色,其实则暗中留神——凝华女剑的威力不亚于小七的刀魔绝式,甚至更为诡谲毒辣,自那女剑创立以来三百余年也只有两人修炼成功,这个天昌的确不简单!
女剑速度奇快无比,就是沧溟舒云也只在记载中见过,他沉声提醒小七:“护好淑君,对方速度很快。”
“哎呀呀,教主已经有了赴死的准备了么?”女卫赫赫一笑,手中细剑便要舔血。
卿五却突然道:“你刚才说我什么?兴风作浪么?”
话语刚落,一种只有瀑布才会发出的轰然巨响便突然自众人身侧的窗外响起,但是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二楼!
三名女卫忍不住在即将出战之前的刹那转头看了一下一侧的窗户,结果
是龙!
一条狰狞地张着獠牙大嘴的水龙!
“啊啊啊啊啊!!!”女卫惊呼声随即被淹没,是真的淹没了,沧爹、卿爹和小七都怔怔地看着那三人被水龙猛烈地冲飞了出去,重重地甩在墙壁上。
之后四人许久都没有言语。
这一切,
都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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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少,五少?”小七试着唤了几声,但是卿五趴在他背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小七切了一声,随即有些担心地问沧爹:“教主,招龙之术让五少疲乏不堪,该不会有损身体吧?”
沧爹抓起卿五的手腕把了下,道:“没事,乖宝只是累了。一个时辰内连续催功招龙两次,也难怪他疲惫,小七,你带他找个地方好好歇歇。”
“那你们去哪里?”
沧爹拉着卿爹的手道:“我们直接去找阴谋主使。”
于是四人便在那湿漉漉的杂物库处分手,小七背着卿五不动声色地来到了赵大宝的房间里,把正在屏风后起夜的赵大宝吓了一大跳。赵大宝险些洒出夜壶,匆忙提上裤子之后,他看着小七把死猪卿五放到床上,紧张道:“老五怎么了?”
小七道:“睡着了。”
“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又运功过度了?”赵大宝像个真正的神医一样过去把脉看卿五的脸色。
“好像是招龙次数太多,累着了。”小七语带掩不住的心疼。
“确实只是睡着了。”赵大宝还是会把脉的,把脉的同时忍不住起了坏心,道:“啧啧,老五长得是不错,看这张小薄唇,看这小鼻子……”于是忍不住用手去戳,结果被卿五一口咬住,恨恨地睁开一条缝眼:“别烦我。”
“你是狗吗?”赵大宝抽回手指,小七撇撇嘴。
于是卿五很不厚道地霸占了赵大宝的被窝,缩进去呼呼大睡,而赵大宝只好抱出备用的被子,到隔壁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中下起倾盆大雨,同时圣宫中发生极大的变故乱作一团,赵大宝和小七、卿五便挤在一间客房里窝着。
赵大宝出去办了趟食材,顺便打听了消息,告诉卿五说沧爹卿爹昨晚大战一夜,抓住了一个叫做柳含烟的教中高层,这柳含烟原来篡权之意已久,被下在了禁牢中等候教中公审,而此刻因为柳含烟一案引发轩然大?波,沧溟教主正在彻查叛逆,所以教中上下忙乱成一团。
原来当初沧爹故意安排早已叛逆之意的七名最高女卫在卿五身边,就是为了引出叛党,沧爹雷厉风行的毒辣手段,此刻才初现端倪。
不过,对于小七和赵大宝来说,没有什么比关上门傍着卿五吃火锅最舒服的事情了,卿五睡到了晌午还不愿起床,披着被子坐床上,颐指气使地要小七把餐桌抬他床前吃。赵大宝忍不住道:“老五,你以前没有小七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我记得你以前可自强了。”
卿五好像被打击了一下,抽抽嘴角才道:“我一向自立。”
“屁。”小七和赵大宝异口同声迸出一个字。赵大宝更是一针见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小七在旁边的时候你连路都不会走了。”
卿五看着抱着手臂俯视自己的赵大宝,两人的目光汇聚,刹那间属于彼此的共同记忆复苏——话说,在小七没有加入他们团队的岁月里,在卿五还难于行动只能瘫在轮椅上的艰苦岁月里————
“我想吃火锅,大宝你把桌子抬床边来。”
“混账!没看见我在锁边吗!老五你以前没遇到我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我记得你以前可自强了!”
“我一向自立。”彼时,依旧是披着被子窝床上的卿五咬着肉丸子道。
一股挫败的感觉让赵大宝回到了现实,原来,卿五这家伙一直是个作威作福的少爷!
“哼哼。”卿五露出腹黑的微笑。小七则一脸茫然。
、第123章 同父的兄长?
吃饱喝足、养精蓄锐足了的卿五穿上赵大宝新作的衣服,稍微捯饬捯饬,容光焕发。赵大宝对自己的新作品很是满意,捏着下巴欣赏不已。
卿五闲极无聊地拍拍赵大宝的肩膀道:“大宝,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为我做春夏秋冬的衣服,辛苦你了,所以我和小七准备一起亲手为你做件衣服报答你,虽然我知道你不缺衣服,但是这是我们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赵大宝看着卿五,= =道:“你会做衣服么?”
卿五道:“没杀过猪,还没见过猪走路?在你身边浸淫多年,能不知道点裁剪门路么?”
“这叫什么话……”赵大宝= =“我知道你就是无聊透顶没事找事……”
“哪里。小七,去把缝纫用的东西都拿来。”卿五招呼小七,随即对大宝道:“你出去溜达溜达吧,晚上再过来,不许偷看。”
“切……你会挑布料、缝边、上袖么?”赵大宝莫名地觉得担心了。
“放心放心。”卿五拍着赵大宝的肩膀,把他送到了门口。
于是赵大宝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去溜达了。
其实,卿五就是吃饱了撑的。闲暇时候再弄弄琴棋书画什么的早就让他腻歪了,所以干脆和小七一块儿找乐。
小七高兴地把赵大宝房里私藏的布料都翻了出来,和卿五一起为赵大宝选布料,这时候肥猫粉条也拽拽地走了进来,跃上卿五靠在一边的轮椅的软垫上,呼呼大睡起来。
话说,赵大宝的房间里于是不断传出两只诡异的笑声,看得出来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而撑着一把伞默默在雨中花园赏景的赵大宝则莫名感到一股寒意,是料峭春寒的惆怅么?赵大宝抬起头看着雨幕——这个时候,家乡的桃花应该早就盛开了吧?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了,父皇,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您那个流落异乡的儿子?毕竟,只是您众多子嗣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那丝丝缕缕的乡愁,正如这春雨,沁入人心啊……
说实话,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卿五那货瞎搞自己的裁缝用具!凭他的直觉,卿五那货就不会整出什么好东西出来!!他会什么裁缝!真想赶快回去制止那货的破坏行为!可是……唉……那孩子也不容易,瘫了那么多年……算了……让他折腾吧……
赵大宝终究心软了。于是老老实实地等到傍晚才回去。
。
。
“粉条!这货真是粉条吗!”赵青看到粉条拽进来的时候发出了难得不平静的声音。粉圆比他师父淡定多了:“师父,这货就是粉条啊,只不过穿了条花裤衩、套了花头巾和爪子套而已。”
粉条郁闷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尾巴啪嗒一甩,原来尾巴上也被做了一个鲜艳的尾巴套,套在他粗大的尾巴上。虽然,粉条上下都极不合身,但是布料确实顶顶好的。
而赵大宝,则对着卿五送给他的超级花花大裤衩惆怅不已。
小七解释:“本来想给你做长袍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剪成了裤衩。”
赵大宝宽面条眼泪地看着自己满屋子被剪得零碎的布料。
卿五坐在轮椅上,似乎感到也有些对不起赵大宝,于是补救一般地道:“其实,这件裤衩不太一般的,我加了个精妙的机关设计。”
“还机关设计……”赵大宝= =
“我在前面做了一道精细的开叉,但是又被颜色搭配合理的荷叶边所掩盖,平日根本看不出,但是遇到需要之时,就可以很方便地……”卿五解释起来。
赵大宝(╰_╯)#:“你直接说是开裆裤不就好了!!再说大裤衩值得用五十两一匹的七彩天河绸做吗!谁会围观那么鲜艳的荷叶边开档裤衩!”
“……你游泳的时候……可以围观的。”卿五(⊙_⊙)
赵大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我们忘掉有损高雅公子卿淑君的不雅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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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爹终于在第二天叫了卿五过去,开始真正扶正自己的儿子,借着审问柳含烟一案,让卿五趁机插手教中事务,卿五出色的统筹领导能力在沧爹有意地彰扬下迅速展现,有了沧爹架势,再加上沧爹授意赵青等人宣传卿五的无数过人事迹,使得少主的名声在教众中飞快地传播——久居封闭圣城的教众这才知道,原来这位腿残眼盲的少主早已在江湖上以卿五公子之名叱咤风云,是翻云覆雨等闲间的大人物。
而在教主接下来召开的祭神大典之上,更是手把手搀着行动不便的少主亲自走上祭神台,一同祭神,昭显少主尊位。
会审柳含烟,自然需要已经荣登为少主的卿五亲自到场。会审之地位于地牢迷宫的地底大厅,森严庄重,位于主座之上的乃是沧溟舒云和卿五,次座则为教中各位长老。待手下将主犯柳含烟带到台阶下跪着的时候,卿五才看清原来这个主谋者竟然是一位弱质芊芊的美人,看样子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最奇异的是他一头白发,和他的面容极为不符。
柳含烟不惊不惧,抬起头来平静地望向沧溟舒云,不等沧溟问话,他便淡淡笑道:“舒云阿爹,你的儿子真的很像你。”
这种称呼,顿时让暗中尾随保护的小七吃了一惊,莫非这个柳含烟其实是沧溟舒云的私生子?!卿五的大哥?!
沧溟舒云道:“可惜,烟儿你辜负了我的期望,不然现在我的身侧也该有你的位置。”
柳含烟闻言眉宇染上一层忧郁:“阿爹,你不在的这二十年,我为圣教尽心尽力,可是你来到之后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想就算我不造反,您的身边也不会有我的位置吧。”
、第124章 “父子”的恩怨
沧溟舒云听他这么说,脸色倒也没变道:“烟儿,你何以认为我身边没有你的位置?自从你被我收养以来,你认为我亏待过你么?”
柳含烟淡淡一笑:“阿爹待我,如同再造父母,没有一丝亏待,吃穿等物皆是挖空心思惯着我,万事都先依着我,还让烟儿掌管教中特权,所以烟儿才无法忍受,阿爹你一回来就不把烟儿放在眼里的那种感觉。阿爹,你会原谅我,是不是?”
此言一出,教中长老等人皆是脸色一变,料不到柳含烟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这样对教主说话。但是万万料不到的是,沧溟舒云竟然说道:“烟儿,你竟然也不了解我的用心,我故意大张旗鼓让淑君风光恢复他的少主身份,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引出那些觊觎权位的阴谋者么?难道我所做的这一切的意图你还不知道么?我正是为了保护体弱多病的你啊!我万万没料到,第一个被引出来的人,竟然是你!真是让我痛心!”
柳含烟笑容不减:“阿爹你明明知道我要强,偏偏还用这种方法来激我,阿爹你现在这套说辞,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故意来软化我那颗已经被点燃憎恨的心呢?或者说,阿爹你还害怕我暗中埋了人手加害你那心爱的少主?”
“烟儿,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沧溟舒云叹了口气,随即吩咐道:“来人,看座,不要让柳副掌教在地上冻着。”
柳含烟竟然就大大方方坐在了被送来的座椅里,这时沧溟舒云才对众位长老道:“我叫各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教中最位高权重的几位作为见证,其实我想要册立的下任教主,非是沧溟淑君,而是柳含烟,这件事情如今还是至高秘密,也请各位保守秘密,不要外泄。”
那些长老虽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个交头接耳起来,也许是想到柳含烟素来深受沧溟舒云宠爱,如今捅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受到什么责罚,反而恩宠有加,百般维护,于是也只好一个个点头,不敢发表什么异议。
柳含烟又道:“阿爹,你这样做,我还是有些不高兴,我坐了这几日的地牢,感到很不舒服。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地牢的时候,淑君少主却可以锦衣玉食,我很不满。”言下之意,是要卿五也尝尝地牢之苦。
沧溟舒云马上道:“这件事我自会补偿你,但是淑君身体孱弱,他不能受凉,不可能赔你那几日牢狱之苦,可以换做别的形式么?”
柳含烟美目含怨道:“那烟儿就不孱弱么?阿爹就忍心让我受苦么?你明明知道,烟儿连活下去都那么辛苦。”
虽然是撒娇的言论,但是以柳含烟那般如此绰约的风姿和语气说出来,竟然让人觉得楚楚可怜,无比受用。同时又让人对沧溟舒云和柳含烟的关系产生了一层暧昧的联想。莫非真如传闻中所说,柳含烟其实是教主的禁?脔么?
卿五这时终于开口道:“柳公子息怒,若我有让柳公子感到不悦之处,请柳公子见谅。”
柳含烟美目顾盼于他,笑道:“果然是位谦谦君子,难怪阿爹那么疼爱你,让我嫉妒非常。其实我并不是想要折磨你,而是为了弥补我心中那道不平的沟壑,以前我的手下对你所做的事情,真是很抱歉,其实我是无心,你也知道,愤怒会使一个人变得失去理智,你会原谅我么?如果你原谅我,我就不会责怪沧溟阿爹,不会让他困扰啦!好弟弟,以后我不会派人吓唬你,我会好好做一个好兄长,关怀照顾你。”
卿五闭上“不能视物”的双眼,摇了摇头道:“柳公子,我并没有怨恨你的意思,我不过一介残废,人生就如浮萍一般不能自己把握,一切但凭各位发落罢了。”
柳含烟望着他,心中似乎有了主意,便转头对沧溟舒云道:“阿爹,我们兄弟和好,好不好?你让淑君叫我一声兄长,我就不怪他了。”
沧溟舒云道:“若按照辈分,淑君你确实该称呼烟儿为兄长。”
卿五便闭目转向柳含烟出声的地方道:“兄长。”
“真是听话的好弟弟。”柳含烟站起来,款款过去拉住了卿五的手,“好弟弟,你是个安静淑雅的人儿,以后就在这圣城中好好疗养身子,陪陪我消磨时光,好不好?”说话间,他的神情突然有异,话锋一转:“你的手?!”
只见他用力一抓,抓起来的却是一段僵硬的木制假手,只是那只假手做得惟妙惟肖,像真的一样。卿五则趁机退到一边,道:“好兄长,你的大礼小弟可承受不起。”
原来柳含烟的手指上喂了剧毒,若不是刚才他抓到了假手,此刻毒素早已进入卿五的血脉了。
看着卿五突然站起来,柳含烟微微睁大了些眼睛:“你果然是装的!”
就在事情突变的刹那,几位长老也突然离席疾奔,分别占住大厅的四角,怀里亦掏出机关钥匙插在四面墙壁上的秘密孔洞里,随着他们一致的动作,整个大厅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知道触动哪里的巨型机关。显而易见,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柳含烟准备的。
柳含烟顿时勃然大怒:“阿爹!!你就这么千方百计想除掉我么!你忘了往日我们在一起的岁月了么!那时候,你把我抱在怀里……你……你明明曾经那么温柔……”
沧溟舒云摇头道:“你错了,我收养的那个孩子柳含烟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一只越发染上邪恶心性的人偶而已!——看到你,我才知道沧溟教为什么禁绝机关人偶之术!这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奇术!”
“我哪里是什么人偶!你怎么可以将那种没有生命的东西和我相提并论!我明明是有血有肉的人!”柳含烟声如啼血,手中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地抓向卿五!
、第125章 傀儡灵
柳含烟出手迅速得出乎意料,卿五双腿不便,动作迟缓,虽然能站却远远达不到立即躲避的程度,关键时刻一双手臂将卿五揽了过去,带着卿五飞快闪到一边——正是早已在暗中等候良久的莫小七。
而几名长老同时开启机关之后,殿内墙壁发生移动,石壁轰然下沉,露出里面一层黑色墙壁,柳含烟面色一变,身体的动作都凝滞了许多,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抽搐而显得狰狞起来,嘶吼道:“沧溟舒云!!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
原来四面墙壁都是磁铁打造而成,那磁铁的吸力似乎对柳含烟造成极大的影响,他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费力抬起一只手臂,却听见那条手臂中格格作响,随即一条钢筋竟然冲破血肉自手臂中凸起,甚为骇人。
沧溟舒云站在一边道:“二十多年前,我收养了一个孤儿,他叫做柳含烟,没错,烟儿确实乖巧可爱,聪明绝顶,因此我本打算培养他作为我的继承人。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却使得烟儿支离破碎,只有头颅还保持完好,于是我使用了早已禁止的机关奇术,用最精细的机关术与血肉之躯相连,为烟儿重塑身躯。
我本以为就算这样做也是无用,但是万万料不到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机关术和教中医术起了作用,本应该气绝的烟儿竟然渐渐复苏,渐渐地竟然也恢复了健康,我大喜过望,以为掌控了世上最奇妙之术,以为自己突破了生死界限!
但是不久之后我就觉察不对,所以才在我离开与卿紫宸决斗之时下令封闭圣城,并命令几位长老监视你。其实你认为的并不错,我并不放心你。如今我返回城中,惊讶地发觉你竟然能够成长,我感到更加不对劲,这座地牢的机关,其实早就是为你准备的——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附在我制造的机关身躯之上,化名为柳含烟的你,到底是什么?”
柳含烟抬起头,冷笑道:“你竟然问我到底是什么?我说我是柳含烟,你又不信。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身边的娇儿又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告诉你,当初你兄妹乱伦,那女人腹中的胎儿本就孱弱,怀胎之时又被卿紫宸打了一掌,当时就是个死胎!和柳含烟一样,什么东西让那死胎又活过来了呢?你还认为他还是你的亲儿子么?”
沧溟舒云蹙起眉头,握紧拳头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柳含烟嘿嘿一笑,举起血肉模糊的手掌道:“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和他有点相似呢。”说着用血肉渐渐脱离的钢筋指骨指向卿五:“你问我是什么?我是你们沧溟教数百年来追求机关术的极端;那边那个家伙,他则是祈族数百年祷祝求来的结果!你否定我,就是否定他!我和他都是你们凡人太过强烈的执念积累出来的东西,不是来自天上,也不是来自地狱,就是你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如何?沧溟淑君,你闻够了我的气味了没?我就那么让你好奇么?你现在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么?”
小七闻言倏然一惊,卿五明明就在自己双臂中揽着,怎么那怪里怪气的柳含烟这般说辞?他忍不住看看卿五,又看看柳含烟,眼角视线转换的刹那,赫然一幅奇景一闪即过!
只是刹那而已,小七恍然瞥见一条淡淡的雾气凝结成的龙用爪子按在柳含烟的肩上,果真低头做出嗅闻的动作!
他惊讶地揉揉眼睛,却看不见那条龙了,转头再看卿五,卿五亦是一脸茫然。
是错觉么!!!
是错觉么?!!为毛刚才惊鸿一瞥的瞬间,那条龙的呆毛表情这么像卿五此刻的表情?!!!
“看我做什么,别听他胡扯。”卿五扭头瞥了他一眼。
沧溟舒云也以古怪的目光看了卿五一眼,好似刚才那一刹那,确实大家看到了一样的异象。
此刻在这地牢大殿内,众人面对的无疑是世上最古怪的事物——经过起死回生的秘术而活过来的半人半傀儡的柳含烟,被柳含烟指认曾经是死胎的卿五,一时气氛变得诡秘起来。
沧溟舒云道:“退一万步来说,烟儿,你此刻的心性都太过扭曲歹毒——就算你是沧溟圣教百年钻研傀儡之术的最高杰作——能够自主思考行动的绝妙偶人,我也不许你在这世上存在。”
柳含烟承受四面墙壁的巨大吸力,整个身躯都在不断地变形,许多钢筋骨骼突出身躯,刺破皮肤,鲜血将他的衣衫染得通红,但是他似乎毫无所觉,反而站起来,任由血肉之躯像一件废弃的衣服一样从自己身上剥离,从血肉中露出的乃是森森的钢筋铁骨,上面许多接合的缝隙显示出这具钢铁身躯被改造过多次,这也大概就是他会“成长”的秘密吧?
“我在这里早就待得腻了,沧溟舒云,我为了扮演好那个柳含烟,为了能顺利得到这个圣城的最高权力,这二十年来我几乎要把自己活活闷死。既然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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