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小瞧这个请医生的动作,三千年前古埃及和巴比伦的医生代表了那个时代最尖端的医学技术,也并非人们所以为的包含了巫术的跳大神。此时的埃及医生已经能够操作原始的外科手术,使用400多种药材配置多达1000种药方。
更多的时候,医生被作为一种外交手段,在邻国向埃及法老提出要求的时候,由国家作为人才进行外派公干,是一个非常崇高的职业。
伊南娜很荣幸地感受到了古埃及医生的先进,因为那个医生建议哈扎斯将军对自己进行“捂汗”治疗,其实在埃及这种地方,不用捂着就已经满身大汗。
在她吃了两天树皮草根汤之后,虽然她拖慢了大部队的行进节奏,命却很快痊愈了。她对伊兹密王子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激,但对拖了后腿没有任何内疚,天知道在慢慢行进的时候,王子带着他的人马又翻遍了多少平方公里的芦苇丛寻找凯罗尔呢!
哈扎斯将军在伊南娜下骆驼的时候给扶了一把,然后指着刚刚搭起的王子主帐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棕色帐篷道:“那是你的。”
比起主人家奢靡华丽像是移动宫殿一样的帐篷,伊南娜自己的就像根狗尾巴草,但是有私密的空间是好事,但没想到哈扎斯将军又指着亚尔安王那头的情况道:“看到亚述王帐旁边的那顶小帐篷吗?那是他的宠妃所住,苏卡姆姆,你也不要给王子丢脸。”
伊南娜几乎绝倒,你们要和亚述王叫板,不要把我给搭进去啊,人家一大一小,你们也弄个一大一小,天知道她和王子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所幸,王子在晚宴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叫伊南娜进去。
当夜在比泰多国王子的主帐中,两国的主事者和重臣们济济一堂,但领导们并不急于相谈国事,在真正交手前,在这种非正式的场合探探对方的底细,是一项很合算的买卖。
相比亚尔安给伊兹密留下的虚伪狡诈的不良印象,伊兹密本人并不知道亚尔安也把他看成了一个徒有其表,与传闻中的睿智英武截然不同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他哪像一个游遍各国窃取情报的帝国二把手,分明就只是个整天拿着草纸和芦苇笔的学者嘛,尤其是那种安静、从容、书卷气十足的样子,相貌比起女人也不遑多让,让亚尔安的心里不由的就起了点轻视。
这位亚述王起了点作弄的心思,酒酣耳热之际,他唤来了自己早就打扮一新、准备隆重登场的爱妃乔玛丽。
那乔玛丽来自幼发拉底河处阿卡德人的聚集地,风俗使然,身上的魅惑功夫着实了得。只见她身披红纱,一路走来身上饰物清脆地“叮铃”作响,手环、臂钏和脚镯上都坠着金黄色的铜质小铃,随着脚步声互相映和,别有一种野趣。
人未到而声先至,已经吸引了这个沙漠深处、连母猪都能看做美女的男人们的注意。
待到她掀帘子入内,络绎不绝的都是“乒乒乓乓”摔杯子的声音。巴比伦的女人都是各国宴会上的尤物,因为她们是伊修塔尔女神最虔诚的信徒和最出色的学生。乔玛丽红纱薄透,肌肤是棕黑的性感,面容娇艳丰丽,胸前沉甸甸的□只装饰了两只粉红色的贝壳,小巧的脐眼里镶了一颗红包,腰间围着珍珠串成的流苏裙子。珠子之间的缝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走动之间若是眼神好的,可以看到里边的空无一物。那里剃得光洁溜溜,拿红色的化妆染料涂成了靡色芬芳的花朵样。
乔玛丽目不斜视,只有见到了亚尔安王才露出了得遇情郎的欢欣样子,扭着腰千娇百媚地扑上去。那小腰哟,折出了一道弧度优美的肉感,让不少男人开始想入非非这在床上该是何等的风情。
不过,一般的男人乔玛丽是看不上眼的。她窝在亚尔安的怀里,手不安分地在王的腰间摸来摸去。不过亚尔安做戏的成分多,想女人的成分少。他是那种不想女人的时候怎样挑逗都没用,想要女人的时候不必挑逗、任你叫破喉咙也要得手的人。
乔玛丽的手一边摸着自家男人,一边却又开始打量那个自己好奇了很久、闻名大绿海沿岸的英俊王子的样子。
这一看可谓让人神思颠倒,即使乔玛丽这样重欲多过貌的女子,此时也希望亚尔安在自己身上的驰骋,让自己□的时候,那张脸要是能换成王子的岂不是就更美了!
伊兹密在乔玛丽进来的时候,不过掠过一眼,就自顾着喝酒了。
但深谙□心理学且实践经验极为丰富的亚尔安还是看出了这个青涩男子的不自在,他的手指逗着乔玛丽脐眼中的那颗红宝,一边笑嘻嘻地问道:“宴会除了美酒,美人也是必不可少,这才是人间至乐。不瞒王子,小王还有一个遗憾呐!”
伊兹密以为他要讲条件,放下杯子洗耳恭听,没想到亚尔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王就是想见见那个艳名动天下的爱西丝女王,才不枉此生。不仅是见一见,若是能摸一摸,嘿嘿嘿……”
这话听得在场人都是心中鄙夷,埃及可是一大强国,它家的女王哪能落在你这个色狼手上。
亚尔安好像浑然不觉:“我说王子,你可见过爱西丝女王,说了一圆小王的梦想吧。这样的美人被曼菲士离弃实在太过可惜啦,小王多想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被爱人抛弃一个人躲在下埃及伤心算怎么回事,你说是吧,乔玛丽?”
乔玛丽绝对是女中豪杰、技惊四座:“就是啊,我的王,一个人躲着伤心可不顶用。若换做是我,我就抓住那个男人,骑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骑得他听话为止。”
女人果真是娱乐场所的必备项目,众人一想到那个英武不凡、以太阳神自居的埃及法老被这么个女人骑在下面压,全部哄堂大笑,一时间,宴会的气氛被炒到了最高点,竟连伊兹密王子都难得的笑了一下。
结果亚尔安下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笑容:“我说王子,我家的乔玛丽真是个宝,那你家的呢?”
=========================================================================
作者有话要说:我挺喜欢乔玛丽的,这是个大胆的女人,和亚尔安真是绝配
准备撒狗血,大家坐稳、拿好爆米花,我要开始了
28章
被亚尔安当成王子心头宝的伊南娜;此刻正和哈扎斯将军一道在收拾残局。
伊南娜深深地发现这古人都有做影帝的潜力;在凯罗尔身边潜伏日久的路卡,再次为王子的胜局奠定了关键性的条件。他在下埃及发现了从河里浮上来的神的女儿后;一边假意和乌纳斯他们护送这位失而复得的准王妃回德贝城;一边却趁爱西丝女王出兵袭击时孤身带着凯罗尔逃进叙利亚沙漠,并闯入了伊兹密王子的谈判营地,让士兵打晕自己;这样既能将凯罗尔交给王子,也没有暴露自己的间谍身份。
伊南娜无语地看着被临时裹在一条脏污地毯里、嘴里塞着破布没法叫喊的凯罗尔;只觉得自己和她怎么那么有缘分呢?
哈扎斯将军正交代参与的士兵不可泄露这足以引起诸国震荡的消息;一边抓着“呜呜”不停的凯罗尔扔进了自己的帐篷;亲自看守,然后摸摸胡子,老奸巨猾地笑道:“苏卡姆姆,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想办法把这消息透露给王子,让他早做打算。亚述人残忍狡猾,若是被他们发现尼罗河女儿落在了我国手里,别说这盟约谈不下去,当场撕破脸也是有可能的。”
这话里的担忧不无道理,伊南娜虽不关心两国间的政治,但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总免不了对那个亚尔安王有几分厌恶,或者说任何一个洁身自好的雌性动物都不能待在他手够得着的地方。
这时帐篷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是觥筹交错间男人们放纵玩乐的声音,她皱了皱眉,然后看见王子的贴身侍从掀帘出来:“苏卡姆姆,王子唤你进去!”
哈扎斯将军冲她扬扬下巴,意思说机会来了。
伊南娜没有办法,便先进了老头子的帐篷,要了哈扎斯将军腰间的匕首,无视凯罗尔惊恐得几乎瞪出来的大眼睛,执刀割了一缕她鬓边的头发捏在手心。然后拉散了牛筋发绳,将及肩的黑发披散下来,蘸了少少一点的甘松香脂在耳后和手腕,准备妥当去做一个传话的“三陪女”。
帐篷里,乔玛丽正舞得起劲,她旋转得飞快,腰间的珍珠流苏几乎甩成了一个银白色的飞盘,暴露出来的女性神秘却又因为这迅捷的动作看不真切。她一只脚支地,另一脚以一种极快的韵律蹬地借力,手上一枚牛皮鼓面的金炳小鼓被拍得“噼啪”作响,迎合着她蹬地的节奏,让人眼花缭乱又相得益彰。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这个陀螺般的女人身上,除了几个清醒的当事人,谁都没注意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拥有高超舞技的乔玛丽也注意到了,到了她这份上,跳舞是一种身体本能,并不会占用她多少专注。她是这帐内唯一的女人,而帐外站着另外一个,还是那个英俊的伊兹密王子的女人,她在亚尔安身边时都敢肆意说话、胆大妄为,现在更不怕对一个自己所嫉妒的女人发难了。
于是她用力蹬地几下,鼓点急敲,几乎让人看不分明她是如何就这样化身了一朵红色的火焰,裹在其中的妖娆人体都看不真切。就在鼓声骤然急促后,她一声惊叫,那面纯金小鼓已经朝着帐门口飞了过去。
伊南娜初时也被这高超的古代舞蹈震撼了一下,结果这女人竟不怀好意地朝她门面飞暗器,她不慌不忙一偏头,就把那面鼓抓在了手里。
众人的眼光全朝她而来,因为都是男人的场合,不少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帐篷里太过暖和,连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伊南娜实在有些不习惯,或者说天朝女人到底都面皮薄,她的脸上很恰如其分地浮现出了一点十多岁少女特有的紧张和红晕。乔玛丽暗算没有得逞,反而一点内疚也无,理直气壮地站在原地伸出手来,示意她将小鼓还给自己。
座下有不少人已经看出了女人之间的较劲,便偷偷打眼看这两个女人的男人,亚尔安王好像专注于乔玛丽美丽的身姿心无旁骛,而伊兹密王子则以一种均匀的速度一口一口喝酒,长长的眼睫却仿佛不胜酒力,在微微地颤。
这时伊南娜一笑,偏了下头,从撩帘的动作下侧身而入,西亚人所没有的笔直乌亮的头发在肩膀上轻轻巧巧地打了个旋,又规规矩矩地贴服在脑后,有种让人看不真切而又转瞬即逝的美丽。但再看那灯下的女孩,不过就只是个女孩,唯有那晕着金黄灯光的象牙皮肤和弧度柔润的眼睛,仿似带着股朦胧的韵致。
她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站在乔玛丽面前,面带善意地将手里的鼓递了上去。
乔玛丽一点都看不起这带着异域风情、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在她眼里,伊南娜哪比自己有资格能站在当世人杰的身边,她不屑地“哼”了声,伸手去拽自己的鼓。一拽没有拽动,她杏目圆睁,瞪着那个还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孩,顿时火冒三丈,使起劲来。
伊南娜对付她实在轻轻松松,不说她的那点底子,就是之前在哈图萨斯给哈扎斯将军搅牛奶的那些日子,臂力也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抗衡的。
一边的男人们大声叫起好来,这种场面完全可以参照后世的美女比基尼枕头大战,更不要说这些观众看的还有女人背后男人们的态度。
但伊南娜岂是那等将自己视为杂耍的人,她眼角余光见到伊兹密和亚尔安身体都不由坐直了,又见乔玛丽龇牙咧嘴地争执不休,便轻轻松松一放手,任乔玛丽在柔软的地毯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下面本就没有穿什么东西,这时代也没有人穿,就这么两腿叉开坐在地上,男人们全都目色猩红伸头探看,乔玛丽大大方方,反而只是一扭腰,指着朝王子走去的伊南娜向亚尔安告状:“王,人家被欺负了嘛!”
伊兹密全无经验,就是他的父王也从没有逼迫他参加过这等成人游戏,却也知道亚尔安王让自己的爱妾在这宴会中献艺,自己也不能这样藏而不露,反而显得小气,也更容易让人对伊南娜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于是他便使人唤了伊南娜进来,没想到在那个老练而难对付的乔玛丽身上,伊南娜不但没吃亏,还给自己大大挣了面子,就连亚尔安也说不出什么来,女人间的打闹哪值得男人出手,却关乎着男人的荣誉。
他抬手示意伊南娜坐到自己身后的位置去,就如先前一样负责倒酒就好,乔玛丽则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像条水蛇一样在亚尔安怀里蹭啊蹭,只可惜亚尔安兴致缺缺不理她,倒不时把眼光投射到伊兹密这边。
伊兹密尚在为难,没想到原本坐在身后的伊南娜却突然拿一只手贴上了他的背,慢慢往他脖颈上爬,他浑身一凛,却不好摆出训斥的样子,回身握住伊南娜的手,轻轻带到胸前,朝着打量的亚尔安笑道:“苏卡姆姆有时候就爱和我玩闹。”
亚尔安吃了一惊,他未想到王子身边的这个女孩竟是个哑巴,着实可惜。若是说乔玛丽是一块夺目的红宝,那么这女孩就像吕底亚的银白金,你说不清她到底是金是银,恨不得找把刀子把她剖开来看看才甘心。
伊兹密虽觉得不自在,却没有像那些曾经刻意勾引他的女人那般反感,伊南娜毕竟待在他身边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他确定不了她的底细,却明了她不会诱惑自己,就像伊兹密透过她看到曾经的自己,他明白自己的坚持,就像明白伊南娜的某些原则一样。
伊南娜把头挨近了王子胸前,刻意遮挡了外头可能的揣测目光,看上去却像两个亲密的人在私语。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味,阖宫里只有伊兹密王子一人能用这样昂贵的香料,而当时他还给自己的私密衣物上也染上了这样的香味,是宫里的侍者给王子收拾清洗行装时刻意熏上的,让伊南娜很是一番纠结。
她不敢多想,只想离这个奴隶主头子远远的,便拉过他那只手,将那缕头发塞了进去。
伊兹密借着酒杯的掩饰,眸子一垂便看到手心里那金黄的发丝,眼底瞬时激动起来,他立即压抑下去,却再没有兴趣在这你来我往虚情假意的宴会上待下去,搁酒杯的力道便大了些。
亚尔安嗤笑出声:“哎哎,看来是我们这些人不识抬举,把伊兹密王子急得……嘿嘿,你说是不是啊,乔玛丽?”
乔玛丽的嫉恨一闪而逝,却揪着亚尔安的衣襟娇嗔:“王,王子都等不及了,您也宠幸宠幸我嘛!”一边就手脚并用地爬亚尔安这棵大树。
伊兹密等得就是这句话,他也不客气,正大光明地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场,然后在哈扎斯将军的示意下,一头钻进了属下的帐篷里。
他俩一走,亚尔安就没好气地推开了乔玛丽,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打从12岁开荤,上遍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到了他这地步,和女人在床上翻滚这种事早已超脱了发泄的境地,而是往更爽更好更喜人的超高层面发展了。
而女人的妙,则需要一双他这样千锤百炼擅于发现美的眼睛,他今天看见的那个屁股虽小却饱满有力、弧度诱人,假以时日,必能诠释他所谓的“妙”字。可惜,可惜,扼腕叹息,那女人可不归他。不过那女人也不归伊兹密,女人有没有用过哪里骗得过亚尔安呢?
要是亚尔安知道伊兹密正让这“妙人”和一个老头在沙漠夜风里守门,他一定大呼伊兹密是个浪费的呆头鹅。
伊南娜则听着凯罗尔在里头不停地闷声尖叫“不要!”、“王子,放手!”、“曼菲士救我!”,自顾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凉凉地想:伊兹密王子,真看不出来,你吃相这么难看!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位同学说了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非常有敏感性,她问:阿姆罗瓦特神是埃及的神,为什么要用个小白罗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坑了呢?
这么说,阿姆罗瓦特并非埃及的神,而是埃及自己对诅咒这回事的称呼。比如维纳斯、阿芙罗狄蒂或者伊修塔尔还有伊西斯,其实都是一回事。
而阿穆罗瓦特神可以当成希腊神话里不和与诅咒的女神厄里斯,那个带来金苹果造成纷争导致特洛伊战争的女神。她并不属于哪个国家,想玩谁就玩谁,人类对神来说太渺小了。
举这个例子是因为这和我对女主的设定有关,外行的大家可以看看狗血凑热闹,已经看出来的孩子给我保密,mua
亚尔安王和嘉芙娜公主CP如何,大家同意咩,他们也有过定情一吻滴
29章
哈扎斯将军听着里面“哼哼哈哈”的叫声;淡定无比地从口袋摸出一片烟叶子;放在嘴里嚼了两下。这烟叶子是航行海上的商人带回来的,味道强烈又刺激;在守夜的时候来一片;绝对是提神醒脑的好伴侣。
大概在图坦卡门时代,埃及人或者腓尼基人,早就先于哥伦布数千年往西踏足了南美洲;带来了那里土着的特产——烟叶。那里的古人最远往东到达了中国,有出土的木乃伊头裹丝绸为证。
哈扎斯将军啧巴啧巴嘴;感慨道:“真是年纪大了;晚上容易打瞌睡。不过这次出完公差;想必就能看到王子当新郎了,比泰多王室可是已经十多年没有大喜事发生了,上一次还是米达文公主出生的时候呢!”
在一边默默听着的伊南娜竖起了耳朵,将一条干柴扔进了火堆里。
哈扎斯将军对于王子的感情亦父亦师,在伊兹密王子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跟在胡瓦力身边打拼到了帝国将军的职位,在比泰多对米坦尼的战争中,率领战车队抗击胡里特人,在攻占其都城瓦休甘尼的战役中建立了不世之功勋。
如果说拉巴鲁所教的伊兹密,是他文静如学者的一面;那么哈扎斯所教导的伊兹密,则是那个在战场上浴血搏杀的勇士。
“苏卡姆姆,”哈扎斯将军得意地笑道:“除了哈图萨斯的祭祀礼,你还没有见过王室庆典的样子呢!王子娶妃这样的盛世,各国都会派出使节祝贺,哈图萨斯会云集天下最富有的商人和最珍贵的物品。婚仪会在比泰多至高的暴风神大神殿举行,求得比泰多一千个神灵的祝福,祝愿王子和新妃早日为帝国诞下新的继承人。全境内的赋税会被减免一半,小打小闹的犯人都会得到特赦,王都的臣民们都可以领到银子和衣服,当世能做到这样的国家实在没有几个啊!”
伊南娜权当做耳旁风,她心里在想的是,王子娶了老婆,那她窥伺宝物不就大有希望了?
这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帐篷里已经没有了声息。
哈扎斯将军大惊,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早年跟在胡瓦力身边的时候,比泰多王玩他的,哈扎斯偶尔觉得是个乐子,私下也能玩玩自己的。所以他才说几句话的功夫,王子就完事了,这样未免太快了吧。
他到底资格老,将帘子掀了一条缝起来,借着帐内的照明,只看见尼罗河女儿像根光洁溜溜的白面粉条一样趴在床上,王子正坐在床沿,不断地摸她的背,那可怜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
哈扎斯皱眉:我说王子,你这样摸可摸不出女人的心思和孩子来,莫非王子被我和拉巴鲁教傻了?
伊兹密觉得外头有人在看,将被子给凯罗尔往上拉了拉,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招呼哈扎斯进去。
哈扎斯将伊南娜留在外头,自己走到王子身边,这时他才知道王子在看什么。当日埃及王的婚礼上,尼罗河女儿被疯狮所袭击,肩上被咬得血肉模糊,还由当时技艺最为高超的皇家医生做了简单的外科手术。
现在撩开金发,露出来的后颈和肩背上,无暇雪白的肌肤只泛着些淡淡晕红的玫瑰色泽,那料想之中该有的狰狞疤痕全都没有出现。
王子静默不语,而哈扎斯将军则称奇道:“这……这真的是神迹啊!”
这时,因为病后身体虚弱、被惊吓得昏过去的凯罗尔还在梦里呓语:“放……放开我,王子!曼菲士,快来救我!”情到浓处,还有珍珠般的眼泪滚落下来。
这让哈扎斯将军好不尴尬,王子却只板着脸,叫了伊南娜进来,指着凯罗尔问她:“这是不是神迹?”
伊南娜大囧,她虽然知道凯罗尔的底细和来历,但是她要怎么和两个相隔数千年的古人、可能DNA都未曾进化得和现代人一样的灵长类去阐述“整容”、“植皮”、“激光祛疤”之类的概念。
她果断放弃了沟通的努力,把头一摇,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子对此回答颇为失望,但伊南娜的失望着实不下于他,哈扎斯将军说出了伊南娜的心声:“王子,这可是大好机会,未免夜长梦多,您还是先和尼罗河女儿先有了夫妻之实,到哈图萨斯再禀明了王和王后举行仪式方是上策。就算回程中出了什么纰漏,尼罗河女儿也是您的女人,这样的女子一旦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价值便有了贬损,各国也不会再虎视眈眈。”
伊兹密似乎自有想法,摆了手让哈扎斯不必再说下去:“她毕竟有这个时代没有的聪明,个性又极为倔强,逼得太紧我怕适得其反。不如先回哈图萨斯再说,若在神前立了誓言,就算是神的女儿也不得反悔,我伊兹密要一个女人,必得是正当光明、宣告诸国,我还要让曼菲士看着他的女人嫁人、与我共度新婚夜而无能为力。”
伊南娜私心里是希望这两人越快定下来越好,她也没觉得凯罗尔和曼菲士之间的感情有何可贵可言。若要认真论起来,当时凯罗尔为了逃离曼菲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