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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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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虞冷了声音,“不要碰我!”
舒南林手指一僵。
庄虞继续说,“南林,听说你现在也算有了家室,做男人,要忠诚。”
“庄虞……学长,”舒南林咬咬牙,“安保配不上你。”
“那谁能配得上?”庄虞冷眼看着他,“难道是你?”
舒南林心疼地看着他,“我可以,学长,我现在已经足够强大了,我可以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庄虞桀骜地瞪着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酣战的安保,眼神里有了赞赏,“我有安保,已经足够。”
安保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此时把吴长治按倒在地,一拳一拳狠狠砸过去,有鲜艳的血肉横飞。
陆离惊,“安保,快住手,再打就打死了!”
可是这个时候安保俨然已经入了魔,什么都听不进去,拳头上的力道却丝毫不见减轻。
吴长治七窍流血,神智已经不清,手指挣扎着摸向西装中。
方芜眼尖,大吼,“小心!”一个箭步抢上去。
却已经晚了,只见吴长治手间一个黑色的物什一闪,耳边就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安保不可遏制地痛呼一声,大片血花从肩头飙出。
庄虞当即发了疯,嘶吼一声,挣扎着站起来,无力的腿脚尚未站稳又摔倒在地。
看着年幼的恋人在自己面前中枪,强悍如庄虞也瞬间红了眼睛,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舒南林忙抱住他,“学长你别冲动!别冲动!”
庄虞疯吼,“操你妈的不冲动!安保!安保你没事的!吴长治你他妈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众人都惊呆,没想到吴长治竟然有违禁枪支,庄虞抓着舒南林的裤脚,哭叫,“南林,南林,扶我过去!我站不起来,南林!求你,让我看看他,求你……”
不知道安保情况如何,只见大片浓血从身下躺出,舒南林压着他,吼,“不要过去!不要看!”
庄虞奋力挣扎,竟然踉跄着爬了起来,扑到安保身上,慌乱地拼命用手去堵他的枪窟窿。
安保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耳鸣了半天才听见庄虞撕心裂肺的哭喊,转过脸去,看见他趴在地上,哭得满脸泪水,哑声,“阿虞……我没事……没事……”
庄虞突然跳起来,一脚踢在吴长治的手腕上,缴了他的手枪,用力握住,用力抵在了吴长治的头上。
众人大惊,“不要!犯法的!”
“去他妈的法!老子早不想活了!”庄虞红着眼睛嘶吼,手指狂抖地握住枪把,“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们一起地狱里再了恩仇!”
吴长治满脸血地躺在地上,看着拿枪指着自己的庄虞,张狂大笑,大口大口鲜血从口里涌出,却发不出声音。
陆离慌,“庄虞,不要……”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枪响,在夜里分外清晰。
陆离披着睡衣蹲在橱柜前,翻乱第八个抽屉,终于找出一盒感冒冲剂,用开水泡了,端到卧室。
秦风斜倚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摘下黑框眼镜,无奈地说,“我身体好得很,小小着凉还用不着吃药。”
陆离跨坐上他的腿,额头贴过去试下温度,“还好,没发烧,吃点药总比你硬抗要好。”
秦风笑,“你可是生科院的教授,难道不知道乱吃药容易产生抗药性?”
陆离挑眉,“歇吧你,就你那点生物知识别放拿出来丢人现眼啊,你手上有伤,需要外界药物的辅助。”
说着把水杯送到他嘴边,“喝。”
秦风认命地喝一口,皱眉,“烫。”
“真娇气,”陆离鄙视他,低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揽住他的脖子送过去。
秦风破天荒拒绝了他的亲吻,点漆的眼睛直瞪他,“你丫偶像剧看多了吧?我感冒啊!会传染的,懂不?”
陆离含了一口感冒冲剂,说不出话,鼓着个包子脸和他比眼睛。
对视三十秒,秦风认输,凑过来吻住他的嘴,把冲剂吸了个干净。
两个人就这样一口一口喝完了一杯感冒冲剂。
秦风咂咂嘴,“好了。”
“谁说好了?”陆离白眼他,“你还没喝完呢。”
秦风惊,“还有?”
陆离狡猾地笑,伸出小红舌头,在唇边晃一圈,“还有这上面残留的呢。”
秦风晕,“我还感着冒呢,别闹。”
“我怎么闹啦?”陆离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磨蹭,嗲声道,“我们好久没做爱了,嘿咻一次吧,老公~~。”
秦风被叫得一身鸡皮疙瘩,“快别这么叫我,我渗得慌。”
陆离白眼他,“是不是男人啊你,要不你叫我一声老公?反正我是很乐意。”
秦风从善如流,“老公!”
陆离琢磨,“奇怪,怎么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满足感啊?”

风要倒了,没好气,“你还想要怎样?还满足感呢,两个大男人叫个屁的老公?”
“不叫就不叫,”陆离抱着他的脖子厮磨,软着声音撒娇,“但是做一次嘛,就做一次,我保证不玩花样,大风风~~”
“别说得跟我性无能似的,”秦风手指钻进睡衣中,摩挲着他的脊梁,坏笑,“既然这么欲求不满,你做给我看啊。”
话音未落,陆离已经翻身下床,就势躺倒在沙发上,娴熟地褪去了底裤,一条光洁的大腿横过扶手。
陆离一只手抚上微微抬头的姣好器官,对他抛个媚眼,挑衅地笑,“待会儿可别后悔!”
秦风顿时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
陆离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玩得热火朝天,秦风舔舔干燥的嘴唇,刚要凑过去。
“别动!”陆离突然扬声,“不许过来!”
“我……”
陆离得意地笑,“刚才说过,我做,你看,食言的不是男人!”
秦风无奈,“那我只好不是男人一回了。”
“嗯?”
陆离疑惑,尚未反应,就见一个黑影拢了过来。
秦风双手圈起他的裸腰,将人抱到床上,细细地吻住。
陆离眯起眼睛,吃吃直笑,“某人的态度不是很坚决么?”
“在你面前,我还能坚决个屁!”秦风喘着粗气将人压在身底,两下剥下睡衣,强忍欲望做足前戏。
陆离咬着手指,细细地呻吟,双腿大张,身后暗红色的洞穴渐渐变得湿润,难耐地扭着腰磨蹭。
秦风扶住早已怒张的性器,抵上那个入口,刚要进入。
手机声突然大震,秦风一惊,性器滑了出去,两个人沮丧地面面相觑。
秦风面色不善,“关机!”
“真不讲理!”陆离白他一眼,光裸的身体在床上爬了两下,抓住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喂,方芜,啥事儿?”
秦风彻底晕,这丫刚刚还一副不做爱就死的淫荡样儿,电话铃一响,居然可以说熄火就熄火,欲求不满的那个变成自己了。
看那个点火的妖孽没事人一样地趴在床上,秦风越想越气不过,突然一把抱住他,腰身一用力,顿时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与湿润。
陆离啊地一声惨叫了出来,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手机掉到旁边,有方芜急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秦风抱着他,轻轻顶弄等待他的适应,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颤抖得不那么厉害,才轻声笑道,“爽不?”
陆离恼得要死,咬牙切齿,“你、你等着……看我不弄
得你……你精尽人亡!”
秦风正爽得云里雾里,双手抚摸着他缎子般的皮肤,叹道,“就是死在你身上,我也值了。”
电话那头,方芜面红耳赤地挂了电话。
曹萌趴在床上,“咦?陆教授又欠抽了?怎么把你气成这样?”
方芜磨牙,“这个fuckanimal,他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
曹萌囧着一张俊脸,“难道你不打算死在床上?”
“你才死在床……阿呸!”方芜气急败坏,“我说的死在床上不是指死的时候躺在床上,而是……”
“而是啥?”曹萌爬到他身上,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胸前划着圈,坏笑,“亲耐的,而是啥?”
方芜傲娇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曹萌十分大度地挥挥手,“没关系,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用身体来切实地考察一下。”
方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压在身底,顿时怒,“你个畜生!一天不做爱会死啊你!”
曹萌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点点头,真诚地说,“会憋死。”
方芜想死了,吼,“你不能等我做完正事再做?我要告诉他们吴长治的抢救情况啊!”——


53 庄虞诉衷肠
第二天一早,两个被蹂躏得很狼藉的小受出现在医院时,已经接近中午,舒南林坐在走廊长椅上抽烟,看到他们两人过来,抬头打声招呼。
陆离扶着腰坐下,声音低哑,“怎么样?”
舒南林没什么精神,含糊道,“还好。”
“什么还好啊?”陆离瞪眼,“我问你安保怎么样了?”
“没死。”
“哎哟,”陆离阴阳怪气,“你该不是还怪遗憾的吧?是不是巴望着安保赶紧挂了,你好趁虚而入啊?”
“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方芜倚在墙上呵斥陆离,转脸看向舒南林,“南林,你对熊豪杰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舒南林这几天为庄虞忙得焦头烂额,听见他的问题,脸色又黯淡了几分,“豪杰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
陆离不愿意了,“什么好孩子坏孩子啊,感情人家二十好几的小男人在你眼中就是一孩子?你丫别告诉你恋童癖啊!我丢不起那人!”
“胡说什么?”舒南林狠狠抽一口烟,“豪杰很好,就是……就是……唉,陆离,你爱秦风么?”
陆离慵懒地拉下领口,露出斑斑点点的吻痕,挑眉,“你觉得我爱他么?”
方芜捂脸,眼前这人不止相貌逆生长,现在连智商都开始逆生长了。
果然,舒南林不屑,“如果说这是你们的爱情,那么我告诉你,陆离,你的爱,比路边的鸡还贱。”
陆离刷地变了脸,咬牙克制半天,突然粲然一笑,“南林,这话你也有脸说?”
方芜看二人说话渐渐多了火药味,忙拉拉陆离,“别吵,南林,庄虞人呢?”
舒南林对病房里一指,“喏,进去陪安保了。”
安保肩头裹了厚厚的纱布躺在病床上,看着坐在床边削苹果的庄虞,受宠若惊,“你快别动,小心刀子割到手……”
“当我白痴?”庄虞又气又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现在倒连个苹果都削不好了?”
安保结巴,“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阿虞你知道的……”
庄虞笑,把苹果切成一小块送到他的嘴里,“傻小子,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么?”
安保突然睁大眼睛,慌张,“阿虞,你要做什么?不要离开我!”
“傻小子,”庄虞乱摸着他的头发,声音酸涩,“你真是个傻小子!”
安保躺在床上不能剧烈活动,一把抓住庄虞的手腕,哀声,“阿虞,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谁说我要离开的?”庄虞没好气,泄愤似地嘎嘣一口咬上苹果。
安保眼睁睁看着削好的苹果一口被他咬掉一半,急了,“嗳,我的……”
庄虞把剩下的苹果递到他的面前。
安保眉开眼笑地啃,小声撒娇,“阿虞,不要离开我嘛。”
庄虞佯装生气,“你再啰嗦我就不要你了!”
“哎别……”安保一根一根地摩挲着他的手指,“我不罗嗦了,还不行么?”
两个人凑在一起厮磨,庄虞低声道,“傻小子,你不觉得我很脏吗?”
以前不管怎样,从没有被安保看见过自己和别人做爱,这一次却是在切切实实的强暴现场被撞见,之难堪,非切身不可体会。
安保难得地虎起了脸,“阿虞,不许再这么说!我爱你,就是你怎么样我都爱!你是男是女,是人是狗,我都爱!”
前半句把庄虞感动得一塌糊涂,后半句让他差点一头撞死在病床上,爬起来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你才是狗!”
安保囧兮兮地笑,“我不会说话嘛,你懂我的意思的。”
庄虞揉揉他的头发,“小子,你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你。”
“啊?”安保惊,“不是的……阿虞你听我说……”
“别急,”庄虞云淡风轻一笑,“听我慢慢说,从一开始和你在一起,我确实是存了玩弄的心思,毕竟十几岁的年龄差距在那里,你人又单纯。”
“阿虞……”
庄虞握住他因为打点滴而冰冷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暖着,“我不是什么好人,跟太多男人睡过,可是你还愿意对我好,从来都不会嫌弃我,我很感动。”
看见这个向来强势的男人露出脆弱的一面,安保觉得心中一疼,眼圈红了,“我、我会一直对你好,阿虞,相信我!”
“嗯,”庄虞低头去碰他的嘴唇,笑,“我相信,一直都相信的。”
“他能相信个屁!”曹萌盘腿坐在沙发上玩PSP,悠然吐出一个烟圈,“你在外面泡女人还要陆教授相信你是清白的,丫不是二十一三体综合症吧?”
秦风在一场不知轻重的黑框黑框之后,不出意外地感冒加重了,头昏脑胀躺在床上,看曹萌那厮打着探病的旗号在自己卧室里毫无公德心地抽烟打游戏,却无能为力。
“你丫才二十一三体综合症!”秦风没好气,“也不看看我是为谁才去找的谢诗,要不是你个二货捣腾出那点儿恶心事儿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去惹那一身骚?你当那个女人很好打发?”
“哇,我好感动哟,”曹萌蹿过来,扒着床沿抛个媚眼,恶心巴拉地凑上只章鱼嘴,“来,嘴儿一个。”
秦风抓过床头一本书砸到他的头上,“滚!”
曹萌哇呜一声,蹲在床边揉揉脑袋,哀怨,“大风风你真无情,一点都不看我们同居多年的基情。”
“呸!别再说这个来寒碜我!跟你同一寝室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秦风无力地躺着,两眼无神望向天花板,神神叨叨,“他应该不会不相信我的,我可是个纯GAY,看见女人没反应的那种,陆离怎么着也不会去吃谢诗的醋啊!”
曹萌爬上沙发,又点燃一根烟,满足地抽着,“你没脑子啊?你说你是纯GAY你就是了?我还说奥巴马是纯GAY呢!这玩意儿没个标准的,你叫陆教授怎么相信你?难道找个女人跟你上床,看你到底硬不硬得起来?”
秦风叹气,“那怎么办?我不愿意陆离去找萧慎他爹,他又不愿我去找谢诗,难道眼睁睁地看你去蹲牢?嘿,不对!”突然一拍床,瞪向蹲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小男人,“你的事儿为什么我要这么上心啊?我靠!”
曹萌无奈地叹声气,温柔地看着他,“你终于发现问题了?”
秦风愣,“什么问题?”
曹萌摆出一副忠犬攻的宠溺姿态,含情脉脉看向秦风,“其实我们上辈子是一对殉情的恋人,风儿,黄泉路上约好了十世情缘不离不弃……”
秦风无语,直接丢过去一个枕头,“你去死吧!”
正中目标。
曹萌顽强地爬起来,快乐地小掩朱口,媚眼横飞,嗲声,“哎哟哦,风儿你真是太傲娇了,难道不知道人家最喜欢看你娇嗔的咩?”
秦风顿时觉得自己与这家伙商量正事真是脑子给驴踢了。
医院里
护士进门来为安保换药,庄虞退出病房,与陆离等人商议吴长治的案子,庄虞那一枪打偏,但是安保之前下手极重,造成严重脑震荡和颅内血肿,即使抢救过来,也有可能会产生意识障碍。
简而言之,安保把人打傻了。
“这……”庄虞皱眉,“要负法律责任么?会怎样判?安保会不会坐牢?”
舒南林低头点燃一根烟,重重吸一口,深呼吸,慢慢吐出,“这个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为难。”
庄虞笑,“谢谢你,南林。”
陆离担忧地看着他们二人,欲言又止。
突然舒南林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微笑着接起电话,“喂,豪杰,有什么事?”
熊豪杰清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语气急促,听上去十分激动。
舒南林听
了没两句,脸色刷地变了,大声,“你先别慌,等我回去,这事儿我们一起商量。”
挂了电话,对上三双迸发旺盛八卦欲的眼睛。
舒南林囧,愁眉苦脸,“我丈母娘来了。”——


54熊老娘驾到
舒南林家是当初建设大学城时买的带院小别墅,当年房价只有一千八,十年之后直逼一万八,升值之巨大让熊豪杰经常没出息地睡觉都能笑醒。
舒南林将车小心地停在院子外,摁了一声喇叭,楼上探出一个小脑袋,熊豪杰飞快地跑出来,蹿进车里,叫,“完了完了,怎么办?”
把不停乱动的伪正太按在座位上,舒南林亲一口,问道,“你妈在楼上?”
“哪儿能啊?”熊豪杰白他一眼,“就算我N城第一名记,工作两年也挣不出这么大一套房子,把她带来不一下就露馅儿了?”
“那你带哪儿去了?”
“住酒店呢,我推说宿舍是和朋友合租的,她去不方便。”
舒南林吁一口气,“你妈来干嘛的?”
熊豪杰正色道:“她老人家是仙人下凡,来体恤一下民情。”
舒南林囧。
熊豪杰蹲在座位上,郁卒地说,“我妈说明天要视察我的宿舍,怎么办?舒南林,你能凭空给她变个宿舍出来么?”
“说变就变,你当我孙悟空?”舒南林没好气,探出车窗,望向自己装潢奢华的小楼,囧囧有神地问,“你觉得咱们这个宿舍能入她老人家法眼么?”
熊豪杰点点头,“法眼是能入,可是问题是入了她法眼后,咱们也得现原形了。”
舒南林点一根烟,闭着眼睛抽一口,“豪杰,出柜吧。”
“不要!”熊豪杰抱着膝盖,瓮声瓮气,“我妈会打死我的。”
舒南林谆谆善诱,“没事,还有我呢,你看我都已经出柜了,你不出,多不公平。”
“公平你大爷!”熊豪杰直接拿眼睛斜他,鄙视,“你出柜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又不是为我出的,我凭什么要为你出柜啊?你这人一把年纪了怎么只长岁数不长脸啊?”
舒南林被骂得乐了,拧着他的小鼻子,得意道,“你还别抱怨不公平,我告诉你,咱们在这上面就没个公平了,你早晚得为我出柜!这事儿啊早死早托生。”
熊豪杰切他,“你赶紧一边死去!别管我什么时候出柜,反正不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呢,难道你准备好挨打了?我可说过了,我妈是巫婆,一个不高兴给你下降头都有可能。”
舒南林宠溺地乐和,“降头就算了,你还是叫你妈诅咒我吧。”
“诅咒你什么?”熊豪杰挑眉,“阳痿早泄还是尿急尿频尿不尽?”
“嘿,你个小东西!”舒南林刮一下小孩的鼻子,“原来你天天在心里咒我这个呐?感情是我不够努力,让你小样欲求不满了?”
“呸!”熊豪杰娇蛮,拉着舒南林的手撒娇,“别说废话了,反正我现在不出柜,这次你得给我糊弄过去。”
舒南林看着他,似笑非笑,“凭什么啊?
熊豪杰叫,“有没有良心?你当我天天白给你操的?”
“哟,既然不是白操,那我是不是还要付点嫖资啥的?”舒南林掏出支票本,“要多少呢?三毛够不够?”
熊豪杰直接扑上去,厮打,“我跟你个老不死的拼了!”
舒南林揪着小孩后领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呵呵笑着,“别炸毛,闹着玩呢。”
熊豪杰磨着牙蹲在座位上,怨气四溢,“再开这种玩笑我阉了你!”
“怎么阉?”舒南林逗着他,“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咬掉么?”
“啊啊啊!”熊豪杰开扑。
舒南林就势抱住,在光滑的小脸上偷个香,腾出一只手在支票本上唰唰唰写完,撕下来,“喏,拿着。”
“啥?”
“嫖资。”
“啊啊啊!”
舒南林笑,“别急着咬我,先看看你自己值多少钱。”
熊豪杰看了一眼,嘴角翘起来,鼻子朝了天,哼哼,“一辈子?你当你一辈子很值钱?都一半身子进了土的人,别寒碜我了。”
“那你还我。”舒南林伸手去抢。
熊豪杰刷地塞进衣服里,挑眉,“真不要脸,给人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没出息!”
舒南林微笑,“既然我一辈子都给你了,你为我出一次柜又怎样?”
“一次?”熊豪杰鄙视他,“你当你射精呐?我告诉你,这东西跟处女膜一样,捅破了就没了,还为你出一次柜,你想得倒美!”
舒南林晕,“那我不亏了?”
“废话,跟我打交道,你能不亏么?”熊豪杰死皮赖脸地笑,“再说咯,我不出柜你这辈子也是我的,我干嘛多此一举?”
舒南林想一把掐死这小东西算了!
傍晚,方氏夫夫刚吃完晚饭,门铃响了。
曹萌颠着小碎步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竟然是许久未曾一同出动的舒氏夫夫。
“熊仔仔!”
“曹萌萌!”
“呀,人家想你想得肝肠寸断~~”
“屁咧,分明是欲火焚身!”
看着两个加起来快五十岁的男人手拉手在玄关里蹦蹦跳跳,方芜与舒南林不约而同地扭开脸去:真他妈丢人!
“咳,”坐在沙发上,舒南林清了下嗓子,“你知道,豪杰还没有出柜,这次他妈过来,担心被她发现我们的关系,所以……”
“所以想要在我家借住一段时间?”方芜问。
熊豪杰十分乖巧地点头,“我们来玩一个假扮游戏,假设这是一个十分黑暗的社会,我们这些高等人才都遇到了黑心老板,拿到的薪水只能四个人合租一套房子……”
“那个……”曹萌举手,“我觉得你不假设这是一个十分黑暗的社会也可以,我们俩拿到的薪水的确只能合租。”
“那是你!”熊豪杰拿出舒南林开的支票炫一番,乐滋滋道,“我已经卖身给我家南林了,看看我的卖身费,告诉你,小爷我现在穷得只剩钱了!”
曹萌看到支票上骚包兮兮的“一辈子”三个字,立马森森地鸡肚了,抓着方芜的胳膊叫,“亲耐的,人家也要!人家也要嘛!”
方芜斥责,“要什么要!”
曹萌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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