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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全集-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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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奇伟接道:“焊接和补洞完了之后,就可以进行做地子了。”

袁杰有些不爽:“小张同志,我又没向你请教。”

张奇伟的嘴巴动了一动,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骆天说道:“奇伟,你说说吧,让大家伙儿都听一下,这做地子是怎么一回事。”

“做地子就是将砂绿、立德粉、石黄、章丹红、群青、黑烟子、红土子、朱砂等矿石颜料,还有细黄土粉放在磁钵里,用钵锤研磨,再倒入漆皮汁调成色汤。铜奔马的地子比较少,差不多都是较浅的蓝、绿、土等颜色。在焊接处及补块上全部抹上色汤,做上原器色地子,晾干。”

骆天点头:“为了让修补的效果更自然一些,我是一直重点强调作锈的,首先是喷泥。在小盘内放入细黄土,兑入清水调成浆至稠泥状,用牙刷沾泥喷泼在地子上。锈色多的地方少喷,少的地方则多喷,喷后晾干。然后喷锈。”

“在漆皮汁内加入砂绿,放少许石黄、立德粉,加一些细黄土粉,配合均匀,调成与原器即铜奔马一样的锈色漆皮汁色泥。喷锈时,一手拿牙刷沾色泥,一手拿小刀拨动牙刷毛,使色泥从牙刷上弹飞喷射到已晾干的泥点上。再用牙刷先沾一点漆皮汁色泥,细黄土粉,在补块上按压,做些积土的样子。以上工作完了,再找找细,按按色,直至完全干透。最后,用干净的牙刷刷洗,把开始喷的细黄土洗刷冲掉,但喷的漆皮汁锈色冲刷不掉。用毛笔沾漆皮汁色泥随随边沿,使喷射的锈色与铜奔马体上的锈色浑为一体。”

“最后要说的是空了的马蹄,可以在漆皮汁内兑入黄土、章丹红调合成的稠色泥填满,经修饰与原铜奔马足内铸范泥子一样了。”

骆天看着大家羡慕的眼神,说道:“这还不是我神,我们这一件只是仿品,虽然称得上是一件文物,可是真正的东汉马踏飞燕才是真正的精品,1969年10月出土于甘肃武威一座东汉灵帝时期的张姓将军墓。”

袁杰愣了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件事情我有印象,1969年,武威新鲜公社社员在雷台南部开挖战备地道,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件发生了。几镐头下去,只听轰隆一声,砖墙上出现了一个黑洞。当人们爬到里面才发现,那是一间用青砖砌成的墓室。里面遍地是排列整齐的铜人、铜车、铜马等,旁边还有座棺床,里面呈放着两具尸骨架,在尸骨脚下堆放着几件陶罐。第二天傍晚,公社王队长叫人将原来封好的洞口又重新打开,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装进了麻袋,悄悄用架子车转移到大队库房。”

“是的,那时正值文化大革命时期,由于对文物的不重视,古墓遭到了严重破坏。半个月以后,武威派党寿山和张有专门负责调查,追缴失散文物。经过反复动员并耐心解释这批文物的重要价值,许多农民纷纷交出了私藏在家中的文物,队长王洪尚这才同意让他们去看看那些藏匿在大队库房里的文物。他们对这批重要文物进行了详细登记,并将藏匿在大队库房里的文物全部转移到文庙收藏保管,马踏飞燕就是其中的一件重要文物。”袁杰说完,很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张奇伟。

这个袁杰一直暗中和张奇伟较着劲,骆天倒是觉得无所谓了,两人个较较劲,也有助于提升。

见袁杰在向自己挑衅,张奇伟面不改色,突然问道:“那你知道,这墓室的不解之谜是什么吗?”

“是……,是……”袁杰结巴起来了,他脑子里有些印象,可是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幸好他人胖脸皮子厚,马上向骆天求救:“骆天,你知道是什么不解之谜吗?”

“在墓室里发现了盗洞,而且盗洞上有明显地被修补过的痕迹,而且在墓葬甬道的右侧壁有一口古井。这口古井保存得非常完整,尤采用的是独特的人字型的砌砖方式,这种砌砖方式非常少见,所以无法判断它是什么用,这一点也就成了未解之谜。”骆天说道:“但有盗洞,就说明这墓室曾经被盗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两百三十多件文物保留了下来,看来盗墓贼并没有得手多少。”

张奇伟说道:“没错,我对这一桩考古特别有印象,墓葬由多墓室组成,分前、中、后三个主墓室,前室有左右耳室组成,相互对称。那些早期的盗洞就处在墓室中室的左侧壁和后室的顶部。据当时发现古墓的农民回忆并介绍说,那些排列整齐的铜车马武士仪仗俑和铜奔马就陈放在墓葬前室的右耳室。在这座墓葬的中室随葬有设计精美,几乎所有铜器用品都存放在这里。中室右耳室陈设有陶楼院和大部分陶器物品。后室比较小,是墓主人下葬的地方,一些被盗后残存的女人的装饰品说明该墓葬为夫妻合葬墓。非常符合我国古代墓葬的殉葬规律及‘前庭后寝’的墓葬习俗的。

“对,里面的墓葬的形制是雷台墓,雷台墓的砌砖的方法那是汉代的。墓葬出土的陶器绝大多数都是汉代的,有少量器物在魏晋墓中出土过,但是那应该是后期沿用前期的器物。出土的‘四出五铢钱’和铁镜是东汉末期铸造的,出土的几万枚钱币的总的时代特征肯定是汉代的。‘铜马上的铭文有’左骑千人‘这个官名和’凉州张掖县’这个建制,只是在汉代文献中看见过。当时的专家就推断,这个雷台墓的年代应该是东汉末期也就是公元186年220年之间。”

“在墓葬出土的铜人俑当中,有4件女俑背后分别刻有“张氏婢”三字,8件男俑背后都刻有“张氏奴”三字,在一只陶碗的底部发现了刻有“张家奴字益宗”六字的铭文。可以断定这位墓主人应该姓张。”

“考古工作者通过雷台墓出土文物的铭文这一历史印迹,对这位墓主人的身份、地位、职业等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这位墓主人生前曾经四次被册封为将军,还兼任过河西四郡之首的武威郡的郡守,并多次享受秩比两千石以上的国家俸禄。”

“雷台汉墓出土的铜马上清楚地刻有‘张君前夫人’和‘张君后夫人’的铭文。《汉书》中‘夫人’一词解释说:“列侯之妻称夫人’。由此可以断定这位墓主人的最高身份是诸侯。”

骆天说道:“我能这么清晰地知道如何修复这具马踏飞燕,很大的原因是时当马踏飞燕的真品挖掘出来之后,也是受损,当时国内一位老专家担起重任,负责了马踏飞燕的修复工作,所有的经验是前人所赐,以后青铜器类的修复,这一次的经验就可以好好运作起来。”

看骆天认真的样子像一名讲师,袁胖子笑了:“骆天,你正经起来的样子,我还真有一些不习惯。”

骆天汗颜:“我几时不正经过?”

袁胖子一摸头,“嘿嘿”一笑:“这倒是。”

张奇伟说道:“青铜器的修复看似简单粗犷,可是工作很细,这一件就由我来吧。”张奇伟实则有一点私心,青铜器修复算是自己的弱项,这一尊马踏飞燕虽然是旧仿,可是也有一定的价值,再加上它的受损与当初那位老专家修复的真品很相似,这是一次很不错的实践经验。

他的小心思没有瞒过骆天:“也好,正好你可以加强一下青铜器方面的功力,况且,这东西是我的,弄坏了也没有所谓,要真是客户的,我看你没有这个胆子。”

看骆天明白,张奇伟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既然是实践,总要挑风险小的……”

“我看你是花花肠子多。”袁胖子说道,现在在公司,他袁杰的本名已经用得不多了,除了客户和刚进公司的新员工,一般都叫他袁胖子,只是调侃,并无恶意,这样一来,袁杰反而觉得自己挺受欢迎,相当受用。

张奇伟早就知道袁杰只是嘴巴利索,不理他埋头去研究起这尊古仿的飞马踏燕,袁杰自讨了个没趣,为了有个台阶下,拉着骆天去看他正在负责的一件玉器:“来,骆天,这件我已经修复得七七八八了。”

玉器修复就是那么多的道道,不过,骆天看了一眼,就有些愣,这东西是自己店里的?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一件是从奇芳斋拿过来的?”

“是啊,这一批不都是吗?”袁杰有些莫名其妙,骆天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这东西不值钱,不值得修复?

“丁诚也提都没提,看来收的价格很便宜。”骆天说道:“这真是捡了大漏了。”

大漏?袁杰愣了:“这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玉器,要说值钱,也比不过和田羊脂玉吧,怎么叫做大漏?”

“我说的不是玉质,是年代,你懂吗?古玉,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古玉,看来你们都拿他当新玉了。”骆天说道:“这是一块唐代的玉器,你们看,上面的纹饰,是龙饰,可是龙从战国时期开始用于玉器,形体上代代不同,这上面的纹饰就是典型的唐朝龙的特点,龙头长双角,张口露牙,嘴角超过眼角,颈后有须,下唇留须,龙身满饰方格形鳞纹,背生火焰状鳍,四肢作腾飞状。”

第425章 供春壶

第425章 供春壶

“呃……”袁杰有些无语了,自己真注意上面的龙饰,他看一眼张奇伟,只见张奇伟正埋头于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这才舒了一口气,袁杰与张奇伟亦敌亦友,暗中较轻是难免的,自己走了这么大一个眼,他生怕张奇伟趁机奚落自己。

现在看到张奇伟淡定的样子,笑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老实实地听骆天的解释,骆天拿起这块玉壁:“上面的沁色很明显,估计是因为太明显,所以持有人认为是做出来的玉吧,这玉盘的不错,不过不像是新盘的,看来原主人拿到手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块被盘得不错的玉壁了,所谓过之犹为不及,也许是因为看上去太逼真,反而轻易出手了。”

张奇伟这才过来:“唐代的玉器中以飞天系列最有代表性。”

“没错,”骆天将这块玉壁放下:“胖子,小心点,现在知道它的价值了?可惜,俗话说得好,玉石俱焚,玉被火一烧,肯定会裂,可惜了这一块好玉了。”

“这已经算不错了,没有烧得很严重,不然就不会还在这里了。”袁杰说道:“我会尽力的。”话虽如此,可是玉上发黑,又有断裂,这个活肯定不会比张奇伟的青铜器轻松了。

骆天点头,又重新说回唐朝的飞天玉器上了,这飞天玉器在行内人当中很有盛名,骆天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名字叫飞天,碰巧自己有位叫飞天的叔叔,骆天在心里说道,飞天叔,不好意思了,此飞天非彼飞天。

“飞天玉器光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以飞天神仙为造型的玉器,上面的飞天是神体态婀娜,十丰腴圆润的女神,身披长裙飘带,祥云托起,手持莲花,凌空飞舞。唐代宫廷玉器有祭祀礼仪和装饰两大系列,前者主要是封禅用玉册,帝王盖棺论定的玉哀册;后者有玉带板、玉钗、玉簪、玉镯、玉梳背、玉步摇等。”唐奇伟说道:“我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以花草纹为主要纹饰的唐代玉器,这在当时,是一大创举。”

“鉴定唐代玉器中,首先要看玉料和包浆,老的玉料和老包浆会给人产生一种熟旧感;其次要看艺术风格,也就是造型、纹饰与加工工艺,唐代玉器往往琢磨细致,造型比例把握适当,纹饰精美;还要经常看实物,特别是馆藏标准器。有的仿品仅仅是形似,而没有唐代风格特征,或者忽略细节部位,看起来有点呆滞;有的细看阴线有崩口,明显是现代工具加工,若掉以轻心就要上大当。一般经验是在鉴定中要分主次,主要看特征是否吻合时代风格,以此断定真伪。”

两人在这边聊得热火朝天,那边厢袁杰有些小郁闷了,他怎么着有股子被这两人排挤的感觉呢?他闷哼了一声,骆天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他叹了一口气,自己做自己的生意,这种事情太没趣了,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骆天没有再逗留下去,他得到消息,郁美人公司在欧洲的产品发布后,居然旗开得胜,在欧洲打开了局面,这么些天来,他一直没有与郁美人联系,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事情忙不开,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知道就算现在找上门,郁美人连自己手上的事情都还没有搞定呢,又怎么会顾得上与天一珠宝的合作事宜?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郁美人产品在欧洲的成功,顺带着打响了香水瓶设计师的名号,凌晓晓一下子成了一个热门词语,老罗略微统计了一下,来自欧洲各公司的香水公司电话已经有十来个了,都是打听凌晓晓的事情的,骆天格外地有成就感,自己慧眼识珠,大胆启动刚毕业的学生,却意外打开珠宝公司的新局面,这里的玄妙,谁能在最初想到呢?

骆天驱车来到公司,看到老罗在楼下抽着闷烟,心中有不好的感觉:“怎么了?”

“珠宝珊瑚惹的祸。”老罗说道:“想不到在日本那么受欢迎,现在来订单了,原料不够,只有把发往印度的一批调回来。”

“为什么要调回来,不是有人下了订单了吗?”

“价格低于预期,还有就是关税的费用,他们毁约,不愿意承担。”老罗笑了一下,老奸巨猾:“所以我就顺势用来解决日本的问题了。”

“等等,这个既然解决了,就值得你发愁了,你现在愁的是什么事情?你平时都在店里的,今天怎么会来写字数,也不上去。”骆天突然明白了:“不会是因为郁美人吧?”

“唉,以前呢,你挖别人的墙角,现在轮到别人挖你的了。”老罗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凌晓晓?”骆天早想到了:“郁美人女士上次就对凌晓晓很感兴趣,我早想到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骆天知道凌晓晓的少女心思,现在她正有点闹别扭,她要怎么做,一切就随她吧,假如她心里一直别扭着,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工作的。

看骆天如此淡定的表情,老罗有些意外了:“怎么,你不去挽留一下,给她一颗定心丸吃吃,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唉,人心是最难捉摸的,有些事情可以说出来,可是有的只能意会了。”骆天无奈地说道,自己这时候去和凌晓晓谈,无异于点燃导火索,以前没有爆发出来东西,若是爆出来了,岂不是更加麻烦了,到时候乱麻一团,理也理不清了。

老罗不知道骆天的想法,只道骆天现在的行事更加诡密了,自己有些看不懂了:“好吧,你说得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就让晓晓做自己的决定吧。”

“行了,你别烦恼了。”骆天居然下意识地想到后备计划来,不是还有一个洪洛嘛,他曾说过,自己受母亲的影响,在珠宝设计方面也有研究,假如凌晓晓真走了,洪洛能不能加盟?

两人回到公司,一进去就看到凌晓晓捧着水杯站在饮水机前发呆,好重的心事,骆天知道她现在正处于困扰之中,想当初老罗何尝不是?骆天轻轻地咳了一声:“晓晓,你没事吧?”

凌晓晓转过头来,还是一脸地迷茫,眼神没有焦点,看清楚眼前的人,突然笑了了下,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你们来了?”

“是啊。”骆天笑道:“郁美人在欧洲旗开得胜,我们也要协商一下下一步的合作,一是设计方面,二是加工方面。”

“哦。”凌晓晓有些尴尬,就在昨天晚上,郁美人还约自己出去吃饭,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去了,又鬼使神差地答应考虑考虑,回家后,躺在床上,眼泪就流下来了,自己这么鬼使神差,都是因为骆天和程真,她抱着枕头,泪水不停地涌,虽然她说不上来对骆天是什么感情,是爱情,又或是亲情,友情?

还记得当初自己在颓然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眼看中了自己的才华,把毫无经验的自己带到了这家公司,随着这家公司一起成长,自己得到的发挥空间比所有的同学都要多,这是一件庆事,不知不觉中,感恩的心情衍生了,然后这份感情又在不知不觉中升华了,到现在,凌晓晓只知道当骆天不来公司的时候,自己有多失落,当她赞扬自己的时候,那份满足感沉甸甸地,无法用言语表达。

现在,这份期许的感觉都要淡了,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感情,以后也没有机会表达了,凌晓晓愣愣地看着骆天,彻底地失了魂了,怎么办,真的要离开天一珠宝吗?离开这家见证自己成长的公司吗?凌晓晓咽了一口口水:“那个……”

“什么事?”老罗比骆天还紧张,立刻问道。

“没什么。”凌晓晓暂时将这事放下,她实在说不出口,就是现在说,也说不出来什么,自己的答案还没有呢。

骆天已经与老罗走进了办公室,聊起了对郁美人的合作,没有多久,骆天走了出来,凌晓晓追上去:“老板,你要去哪里?”

“出去转转。”骆天说道。

“我能和你一起去吧,我……”凌晓晓胡乱地想着借口:“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新的设计图一直出不来,我想出去清醒清醒。”

“好,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带你去走走。”骆天说的是郊外的一个农家乐,那一家最让人心旷神怡的是可以钓鱼,凌晓晓现在需要冷静一些,去那里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凌晓晓点头:“好,现在去哪里都以。”

这话有些暧昧了,老罗闷闷地咳了一声,看着骆天,骆天瞪他一眼:“我们不去其它的地方,只是去钓鱼而已,老罗,你有兴趣吗?”

“这个,还是你们去吧,我年纪大了,长坐着腰不行。”老罗挥手:“再见吧。”

钓鱼的场所离骆天的公司有些远了,倒是离谢明的别墅不远,不过一公里的路程,这地方,还是谢明推荐给骆天的,因为事情忙,去的次数也少,有些事情,有些地方,有些人,时间久了,感觉就会不一样了。

庆幸的是,骆天一走进那个农家小院,一看到女主人开朗的笑容,心情大好,这里,还是没有变的,只是现在葡萄架上没有那么绿了,已经过去最好的季节了,骆天虽然来的次数不多,可是女主人却还记得他:“骆先生,你带朋友来了。”

骆天不得不佩服这女主人的精明,一般看到自己带着一名年轻女性,就会以为这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女主人说的却是朋友,可见她很谨慎,要不然就是看清两人的关系了,骆天对女主人很有好感:“现在还可以调鱼吧?”

“钓虾也可以啊,这是我们新推出的项目,钓上来的虾一会儿可以弄来吃,怎么个弄会,你们说了算。”

刚才还有些没精神的凌晓晓一听说钓虾,来了精神:“钓虾?”

第426章 抢人

第426章 抢人

“对。”老板娘见凌晓晓有兴趣,立刻取来钓虾的工具给她看:“看,就是这个,我们有钓杆,还有网子,不同的虾的大小用不同的钓具,我们有好几个虾池子呢,你们二位,是要用哪一种?”

“用钓杆吧。”骆天说道,带着个女孩子,还是要斯文一些。

现在在南方,钓虾正是时兴的娱乐活动,在瓷砖砌成的虾池里,放养着大大小小的罗仔虾。钓虾者一边喝着饮料谈天说地,一边等候虾子上钩,其乐融融。钓虾,相对要比钓鱼容易得多。熟练的人一般一小时能钓一斤左右;初学者稍加练习,每小时也能有半斤左右的收获。在钓虾馆里,消费按时计算,包括租钓竿、买诱饵等所有费用。由于统一时段价格,客人钓多少就能收获多少。厨师还会把客人钓的虾烹制成风味小吃。

有得吃,有得玩,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在虾池里玩得不亦乐乎,刚才还心事重重的凌晓晓彻底放开来了,她虽然是第一次来,可是手法熟练,没多大点功夫,就钓了半斤多,让骆天连连咋舌,凌晓晓玩得尽兴,突然想到,假如自己换一家公司,还能和老板像这样地玩着吗?她正拿着钓竿发呆,骆天池子底下有了发现。

虾池里有一个壶,样子有些古朴,扔在虾池底下,不像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否则早碎了,骆天认为这是老板为了营造效果扔下去的,他叹了一口气,居然把供春壶丢进虾池里,这老板真是该打!

骆天回头看看四下无人,今天不是周末或假期,客人并不多,这个时候来的人就更少了,现在只有自己和凌晓晓,立刻玩心一起:“凌晓晓,我下去摸个东西,你帮我把着风。”

“我要下去摸虾?”凌晓晓不太明白。

“等会你就知道了。”骆天挽起裤腿直接就下了池子里,水有些凉,里面的虾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者乱了方寸,四下逃逸,骆天直接冲着那壶而去,把壶从泥沙里拿了出来,又清洗了一下,这才上来拿给凌晓晓看:“这可是个宝贝。”

凌晓晓只以为骆天哄她:“虾池里也有宝贝?”

骆天一本正经地说道:“如假包换的宝贝——供春壶。”

供春壶是明代正德、嘉靖年间,江苏宜兴制砂壶名艺人供春所作的壶。传说他姓龚,名春。供春是一位官员的书童。供春陪同主人在宜兴金沙寺读书时,寺中的一位老和尚很会做紫砂壶,供春就偷偷地学。后来他用老和尚洗手沉淀在缸底的陶泥,仿照金沙寺旁大银杏树的树瘿,也就是树瘤的形状做了一把壶,并刻上树瘿上的花纹。烧成之后,这把壶非常古朴可爱,于是这种仿照自然形态的紫砂壶一下子出了名,人们都叫它供春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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