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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全集-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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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那个光头汉子走了过来,胡海站在他的旁边:“也是,杨帮主说得是。”

原来这位年轻的汉子就是东北帮的掌门人,不过三十五六,盛气不凌人,或许这就是他带着东北帮成为日本华人帮派中最大帮派的原因吧,胡海郑重介绍道:“骆天,这位就是我们的杨帮主了,他刚从中国回来,就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当面向你道个谢。”

“其实我没有什么功劳,只是时机刚好到了。”骆天说道:“司忍会长有了这个心思,倒是让我挺奇怪的。”

“很多事情不是凭一已之力能够做到的,他山口组的势力再大,可是想要涉指华人圈,却力不能及。”杨帮主说道:“司忍会长知道这一点,这是他选择我们进行结盟的原因,若是早一点接触到山口组,我们也不会选择住吉会了,住吉会行事太鲁莽,没有智慧,我们中国人行事向来是奉行中庸之道,住吉会不适合我们,司忍倒有些中国人行事的风格,与他合作,总觉得心里会安心不少,不过……”

后面的话杨帮主就打住了,只是狡黠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个大家都明白。

既然已经认识了,杨帮主伸出一只手来:“走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正宗的中国白酒,五粮液,茅台,应有尽有。”

骆天的头皮一紧,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喝酒,可是中国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的习惯,自己这酒量,三杯倒,杯子还得是一两装的小杯子,也就是三两的量,这今天可要怎么办才好?

骆天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思,杨帮主哈哈一笑:“骆兄弟,看来是不胜酒力吧?”

“实话说,这烟酒,我烟是不沾的,酒嘛,啤酒两瓶,白酒三两,多一点都不行,立马显形。”骆天说道:“所以今天恐怕不能和杨帮主尽兴了。”

“无妨无妨。”杨帮主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引到饭厅去:“今天我们就随意,正好可以多说会话,我来东京这么多年,偶尔回去一趟,都快不认识我的家乡了,变化太大了,人在异乡,终究不是自己的窝儿,所以我们才要贴这个,粘那个,实在是无奈之举。”

到了饭厅,一张红木的圆桌支在那里,上面已经摆满了饭菜,以东北菜为主,还有几道江浙风味,一眼望过去,还真让人口水直流,洪洛咋呼呼地说道:“哇,看着都让人流口水了。”

胡伯看着洪洛,摇摇头:“洪洛,你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可闷得很,这到国外留学几年,连性格也变得外向了。”

洪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嘿,胡伯,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就不许我们男孩子变一变吗?假如我还是小时候的闷葫芦,那怎么能在社会上吃得开?”

洪洛小时候的性格闷恐怕是与他的母亲有关,个中缘由骆天早就知道了,这时候也说道:“也是啊,现在这个社会主动出击更有效,守株待兔的事情在这个社会上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

杨帮主听到骆天的话,眼睛一亮,然后请众人坐下,骆天是客,觉得自己年纪双最小,自觉地坐到了下席,杨帮主却不乐意了,非要让骆天坐到上席去,这上下席的讲究可大着呢,前辈年龄长着才能坐到上席,骆天从小在乡间长大,对这个席别礼仪从小就耳濡目染,如何肯坐那上席,最后依然是让杨帮主坐在那里,胡伯次之,自己与洪洛再坐其它两方。

几番小酌之后,杨帮主一个眼神,胡海就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来,站了起来:“骆天,我们这次与山口组有结盟的机会,多亏了你,这份礼物,是我们全帮兄弟的一片心意,你务必要收下。”

全帮兄弟,这份礼可够重的了,骆天也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笑纳了。”

这收礼也是一门学问,这礼收不收要看时机,也要看送礼的对象,今天这礼,骆天不得不收,江湖中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你不收,那就是不给面子,驳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恩也变了质,要变得罪人了。

骆天收了下来,洪洛好奇地探头过来:“咦,这是什么东西,打开看一下,骆天。”

骆天面露难色,杨帮主却自信地说道:“好,就打开让洪洛看看吧。”

听杨帮主的语气,对这份礼物十分有信心,既然如此,骆天点头:“好,那我就打开了。”他将黑漆盒子一打开,就“哦”了一声:“是水烟袋。”

洪洛在中国呆的时候不多,对雪茄很有了解的他对这水烟袋就是闻所未闻了,他抓了抓脑袋:“这是什么东西?”

“水烟袋水烟袋,又称水烟壶、水烟管,是中国一种非常传统的吸烟方式,和马尼拉的雪茄相比,吸水烟也是很有讲究的,慈禧太后就非常好抽水烟。”骆天说道:“用水烟袋吸烟,烟从水过,烟味醇和。乾隆中叶刊行的陆耀《烟谱》提到含水吸烟的情形:“又先含水在口,故烟性虽烈而不受其毒……又或以锡盂盛水,另有管插盂中,旁出一管如鹤头,使烟气从水中过,犹闽人先含凉水意。’”

“听上去好像不错,不过女人也抽水烟?”洪洛说道,这慈禧太后不就是女人?

“水烟经过清水的过滤能去除大部分有毒物质有杀菌消毒之效且闻起来不熏不呛,所以女人也能适应,在以前的时候,小孩子都能抽上几口。”

骆天又告诉洪洛,这慈禧不仅好抽水烟,对这水烟袋也很有讲究,据清内务府档案册记载,在慈禧的随葬品中有铜水烟袋、银水烟袋和银潮水烟袋。吸水烟也是一种高雅的嗜好,见过水烟袋的人大都知道,水烟袋造型奇特有趣,多以黄铜和白铜为制作材料,也有锡制和银制的。它主要由烟管、吸管、盛水斗、烟仓、通针、手托等构成。

烟管一头为烟碗,其下连一细管,伸入水斗的水中,这一部分往往放在最前面,吸管一般长30厘米左右,也有更长的。位于烟管之后,或并列,或稍有间隔,上端向后弯曲,便于吸烟,下端便插入水斗,但在水斗的水面之上。累管、吸管、水斗一般为一整体。烟仓多为桶形,上均有盖,以防烟丝风干。手托主要起连接作用,水斗部分与烟仓都是插在其中的一般系整体铸成的,考究的水烟袋,或雕、或镶宝石、或嵌墨银、或烧珐琅等。其纹样有花、鸟、草、虫、鱼,亦有吉祥图案、诗词联句等,加上有趣的造型,遂成吸烟者把玩之物,成了一种名贵的工艺品。

第440章 骑虎难下

第440章 骑虎难下

那烟具一头进气,一头吸食,两头上翘,中间一处贮水、装烟,吸食时,烟气穿过贮水的地方,既可滤掉一些烟气中的杂质杂气,还能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犹如鸟啼凤鸣,听起来倒也十分悦耳。烟具的高雅贵贱之分,既在于质料,也在于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作为太后,慈禧的烟具自然都在上乘之列。

当时清朝时期,宫廷主要流行水烟,旱烟,潮烟和鼻烟四种,这鼻烟就是用鼻烟壶来吸食的,也是一种很清雅的吸烟方式,只是轻轻一嗅就行,连宫里的格格,后妃们都人手鼻烟壶,鼻烟壶的艺术欣赏性也极强,制作材料也很多样化,十分符合女性的选择。

可是这个慈禧偏偏就好水烟这一口,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在各种清装剧里,看到慈禧太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处理政事呢?有不少不平等的条约,就是慈禧在吸食水烟的过程中打定主意的。

慈禧钟情水烟其实是有理由可循的,大抵有四点:一是,出于太后本人的嗜好,生来喜嗜此物;二是,区别于众多有吸食旱烟的男人,包括明清以来的皇帝和宫廷的大臣们;三是,太后为满族人,满族人像其他吸食烟草的少数民族一样,闻吸鼻烟和水烟的人所占比例,要远多于汉族人,这大概是生活习性和爱好所致。蒙古人习惯闻吸鼻烟,其中有一个原因是为了避免吸烟点火而引起火灾;四是,吸水烟既高雅,又卫生,既能过瘾,又能增添几分的闲情逸致。

慈禧太后吸烟,必须有人侍候,端茶点烟之事,都有小太监精心去作。据记载:当主子要吸烟的时候,太监须跪在地上,把仙鹤腿水烟袋用手握紧,站在那里捧在手里,随时装烟,吹点火的纸媒儿。还要掌握好点烟的时间。什么时候吸烟大体也有其规律,但也有破例吸食的时候。

洪洛听得连连咋舌:“靠,怪不得人人都想当人上人,不过抽口烟,还这么多讲究,不过这慈禧老儿再讲究,还不是被八国联军破了城门?”

胡海见洪洛扯得远了,挥挥手:“这些就不说了,不说了。”

洪洛吐吐舌头:“对了,你说这抽水烟和抽雪茄有得一拼,怎么个拼法?”

“这你就又不知道了吧,这抽水烟是要添水的,这添水就非常有讲究。仓水太多,容易吸入口中;仓水太少,没不到烟管,烟在水面上直接进入吸管,达不到去火除杂的作用。讲究的说法是轻轻含一小口茶水,从吸管徐徐吐入盛水斗,再试着吸气,盛水斗轻松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就可以了,装上烟丝之后,因为气流减少,“咕噜噜”的声音就会拉得更加绵长,一种节奏分明、却又悠悠不绝的况味,犹如鸟啼凤鸣,听来颇有几分悦耳。也有力气大的主,一个不小心就将苦涩的仓水吸入口中,就可以使用相对粘稠的米汤来做烟仓水。”

骆天又继续说道:“烟仓水是不作兴天天更换的,日子一久,就成了酱油一般的粘稠,却可以做得两宗用途。一是农耕之中有蚂蟥叮到手脚之上,这东西两头都有吸盘,血不喝足,轻易不会松口,这时,只需要烟仓水一点,那蚂蟥立即滚落下来;二是小孩子没来由的腹痛难忍,这烟仓水就是救急的镇痛药材。”

这洪洛哪里知道什么是蚂蟥,又是一番疑问,这回连杨帮主也有些训斥他的意思了:“你们这些abc啊,什么时兴玩意儿全知道,就是不知道自己家的事情。”

洪洛挨了训斥,不敢再胡乱插话了,吐一吐舌头,继续听骆天讲。

“吸食水烟袋的第二宗本事就是吹纸媒儿。水烟袋的烟碗大的也只有拇指大,秀气的就更小一些,一次只能吸食一窝,而且每次需要重新点火,这就是一个难题。那时会,没有现在方便的打火机,甚至都没有火柴,取火要靠打火石、或者火镰。”

“成功取火颇为艰难,总不能吸一窝烟就打一次火,如是发明了纸煤儿。用的是粗纤维的火纸,手工搓成不紧不松的纸煤儿。准备吸烟了,点燃它,就不紧不慢的燃着一点红红的灰烬,等装好一窝烟,将暗红的火头送到嘴边,撮紧嘴唇,送出一段急速而短促的气流,火头一红,随着气流嘎然而知,一团明火跃上纸煤的端头。这个技巧不容易掌握,纸煤太松,性不成灰烬,一下子就烧完了;纸煤搓的太紧,火种容易熄灭,吹起来也不容易着火。”

“吸食水烟袋还有一宗本事就是吹烟屎。一窝烟丝抽完,只剩下一团暗红的灰炭,称为烟屎。将烟屎从烟碗中吹出来,这就需要一点本事了。老烟民只需将烟管稍稍提起,使烟管的底端离开烟仓水面,再从吸管中轻轻一吹,带着淡淡烟雾的口气经过烟仓水面由下往上从烟管吹出,将烟屎带出烟碗。这个技巧在于力度要合适。力度稍微一大,烟仓水就要喷涌而出;力度稍小,只有火星从烟碗中喷出来,带不动烟屎。”

“没有这个技巧的烟客就只好将整个烟管抽出来,将浸泡在烟仓水中的一端凑近嘴边,再将嘴唇琢成o型,用力一吹,烟屎应声而出。一个不小心就在嘴唇上留下一点烟仓水的赭黄色。实在连这个本事也掌握不了的,就只好动用通针了。通针是一根圆形的铜针,前端渐尖,后端圈成一个手指大小的圆环,吸烟的时候就套在手机指上,用完了就插在烟仓中部的小孔之中。”

胡海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想我小时候,在四十岁之前就一直替父亲的水烟里添水,他要是高兴了,给我抽上一口,我不知道有多美了。抽的是生烟叶。烟叶有现成买来的云丝,更多的是自家种植、自己加工的生烟叶,将烟叶采收下来再屋内晾到八成干,用石磨压平,将凸出的叶脉撕掉,转成柱状,因麻线扎紧。等到来客了,找出切烟丝专门的小刀来,就着板凳,切成细细的烟丝,这才是农耕正宗的吸法。用不完的烟叶就整个砍下来,倒吊再屋檐下风干。”

胡海叹了一口气:“要说以前,这也是父子俩勾通情感的一种方式了,这抽水烟好像是全家上阵一样,母亲负责种值烟叶,加工,剪烟丝,我呢,替父亲加水,通孔,父亲吸一口,吐一圈气,别提有多美了。”

这里突然有一种情深思乡的情绪弥漫上来,气氛就这么地凝重了起来,骆天不自然地咳了一下,看起手中的这一杆水烟袋,这一杆是全黄金制的,器型较大,高约九十公分了,上面有吉祥纹样,表面还镶嵌了红蓝两种宝石,这水烟袋难道是定制的?上面并没有出现年代数字,看来是现代制品。

杨帮主说道:“这是我请华人街的一位老师傅特别打造的,不是古董,我们都是粗人,不懂古玩那么精细的东西,所以,请骆先生不要见笑。”

骆天连忙说道:“哪里,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会好好收藏的。”

杨帮主见骆天收下礼物了,满意地一笑,突然端起酒杯来:“我们在异乡相聚,也算是有缘,骆先生,我敬你一杯,这一杯,我干了,你随意就好。”

杨帮主把酒一口气喝干,完了,用力地放到桌上,一幅有话要说的模样。

骆天见杨帮主这幅样子,心里马上有不好的预感,这礼,果然还是收错时机了,他心中暗叹一声,这杨帮主不愧在异乡也干出这么大的本事,他自称是粗人,可是心思比针还细,自己这一回是跑不脱了。

果然,杨帮主开口说道:“骆先生,你是个爽快人,我这个人最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没那么费事,痛快,我说了,我们是鲁莽之人,可是也知道一点,在别人的地盘上混,混到底也是混不出天的。”

“此话怎讲?”骆天说道:“如今东北帮势头正盛,就由司忍会长也向你们抛来了橄榄枝,照理说,东北帮前程似锦才对。”

“这只是其一,唉。”杨帮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干了,脸上满是无奈:“日本警视厅一直盯着我们东北帮,就算结盟,这也只是开始,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我东北帮就成为日本警视厅的一颗眼中钉了,欲拔之而后快了,上海帮和福建帮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是怕我东北帮步上他们的后尘啊。”

“所以,杨帮主是有另外的打算了?”这杨帮主的话虽然说得隐晦,可是骆天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所谓兔死狗烹,他是看到上海帮与福建帮最后的下场,已经要为东北帮进行一番谋划了,上海帮与福建帮的特点都是一度坐大,但最终被灭掉,没有落得一下好的收场,这个杨帮主倒是有一些远见。

“没错,之后我们与山口帮结盟,可以让我们东北帮再坐稳华人第一帮派的交椅一阵子,可是再之后呢?我现在想说的我是在将来的打算。”杨帮主说道:“之前的事情一直是胡叔替我出面,这是因为我回了一趟内地。”

“嗯。”骆天现在还不知道这杨帮主最后的打算是什么,只是附和着,不过看他这阵势,一定是有求于自己了。

“不瞒骆先生说,我这次回去,接到胡叔的电话,听说有你这么一号人,所以我顺带着调查了一下骆先生的背景,这一点,我向你赔罪。”杨帮主站起来,冲骆天一拱手:“不过也让我吓了一大跳。”

洪洛终于忍不住又插嘴了:“怎么吓了一大跳?”

“骆先生的年纪虽轻,却涉及拍卖,古玩,古玩修复和珠宝行业,生意做得很大,而且口碑极好,果然是人中俊杰。”杨帮主说道:“反观我们,天天在刀尖上讨生活,不少兄弟都是豁出去的,有今天没明天,这种日子初开始过还觉得刺激,可是过久了,尤其兄弟们有了老婆孩子,也越发觉得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第441章 双鱼玉佩

第441章 双鱼玉佩

这番话就有些掏心窝子了,骆天不太好做评价,只是点头:“我能体会。”

“唉,所以我希望给全帮兄弟谋一个后路,我希望带着东北帮回去,可是回去干什么,能干什么?这些我都不得不考虑,要说古玩这一块,我们恐怕是涉及不了了,隔行如隔山,不过在矿产这一块,我倒有些渠道,我这一趟,去了东北我的一个同乡那里,他正有一个开采矿山的计划,已经向相关部门递交了报告,据称批下来的可能性很大,我想要不要与他合作。”

骆天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听到这里,依然没听出来自己能起到什么作用,胡海这时候说道:“对于国内的程序我们都不太了解,对于矿产的未来市场前景,我们更是外行,所以想请骆先生代为考察。替我们做一个参谋。”

哇,骆天倒吸一口凉气,杨帮主要是不说前面的话还好,现在就是要把全帮上下的生计全扛在自己肩上了,他有些有苦难言,要么怎么说这礼收的时机不对呢?现在这礼收下了,自己拿了人家的手软,现在想拒绝,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胡海见骆天的脸色有些为难,居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跪下去:“这是我全帮兄弟们的后路,只可惜我们有资金,没人才,人才难寻,我这就给你跪下了!”

骆天吓了一大跳,丢了一个眼色给洪洛,两人连忙将老爷子给架住了,骆天被逼到墙角了,他叹一口气:“胡伯伯,你不要这样,我还有些事情不清楚,等我问清楚了我再作决定,可不可以?”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见骆天这边还有商量的余地,胡海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好吧,你们想要入主的那个矿是什么矿?在什么地方?”骆天问道:“据我所知,要拿到金矿的开采经营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保证其真实性,否则钱就打了水漂了。”骆天突然有一个念头,假如他们去开采的金矿的确真实可信,并且最终拿到开采权,自己的珠宝店的黄金来源……这个忙,要是帮一下也是可以的,只是一定要小心,毕竟事关重大,骆天心里打定了主意,语气中也缓和了不少,让胡海和杨帮主看到了一点希望。

杨帮主拿出一个文物袋来:“这里面就是它的资料。”

“好,我回去以后尽快核实它的真实性,以及你们中标的可能性。”骆天说道:“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杨帮主大手一挥:“只要我们能够做到了,一定答应。”

“倘若东北帮真能拿下金矿的开采经营权,那么必须优先我们天一珠宝的原料进口,价格要做到同行业最低。”骆天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在同一条船上了,我会更尽职地去做调查的。”

万没有想到骆天突然间有了这样的盘算,杨帮主与胡海对视一眼,杨帮主突然一巴掌拍到饭桌上,震得饭桌一响:“好啊!!能这样就最好了,果然还是骆先生与众不同,你说我们思来想去,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原来这两人合计了不少时候了,骆天笑道:“既然如此,口说无凭,我们现在就要立下字据,不然以后若真成了,我到哪里说理去?”

胡海连连点头:“没错,这若是真成了,我们也不愁销路了,好事,好事!!我现在就找人去打协议,双方签字画押,再也反不了悔了!”

当下,双方就签了字,骆天拿着这一纸合约,心里却有些忐忑,自己现在是骑在虎背上了,到时候是威风凛凛地下虎来,还是狼狈地滚到地上,只有到时候再看了。

签完了一纸合约,杨帮主十分欢喜,好像金矿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一样,这时候端起酒杯来,又是豪迈地一饮而尽,骆天酒量浅,只是抿了一口应应景,吃完这一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骆天喝得不多,可是一会儿一口,一会儿一口,看着喝得不爽快,可是量还是上去了,这头还有些晕晕地,见他这样子,洪洛就代他告辞,准备扶着他回酒店去,胡海叫了一名司机过来送他们过去,完了不忘交代一句:“骆先生,希望早日得到你的佳音。”

骆天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冲胡海挥了挥手,车子就驶离那栋中式宅子了,洪洛看骆天晕沉沉的样子,说道:“回去后你好好睡一觉吧,反正这事儿就要完了,明天的拍卖和咱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反倒提醒骆天了,他酒意也去了几分,身子坐正了:“明天伦特先生交代过,我一定要在现场,今天真不应该喝这么多的。”

“你这叫多?”洪洛瞪大眼睛:“你知道杨帮主喝了多少吗?”

骆天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长这么大,喝得最多的一次而且没有醉的就只有和我爸喝的道光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古酒,觉得格外地甘醇,一点醉的感觉也没有。”

“那是什么酒?”

骆天把道光酒一说,洪洛就有些发呆了:“你说古人中总有酒仙酒鬼的,那得是多好喝的酒才能让人成仙成鬼啊?”

骆天就彻底笑清醒了,车子已经回到酒店的门口,骆天向那送人的兄弟道了谢,就与洪洛下了车,目前那人离开,两人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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