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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王:龙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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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鬼王也已经反应过来,几步冲了上来协助丁蟹。
在两人联手之下,不需多时,已经将那十来个陈胜手下一一击倒。
丁蟹喘着气说道:“事不宜迟,去货仓!”他身上中了两枪,虽然都不是要害位置,但到了现在,他也快要支持不住了。
飞出雅加达!
众人进了来字货仓,里面有几个年轻人,乍见了武火,纷纷上前打招呼:“火哥!”
武火连点头也欠奉,径直走进货仓里面——货仓里面,一张巨大的帆布遮住了一个同样巨大的机器。
武火走上前去,拉起帆布的一角,用力一抖一扯,“哗啦啦”地那张巨型帆布竟然被他拉了下来!
帆布遮住的,果然就是一架小型运输飞机!
武火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哼哼,还真以为我武火是个没脑子的家伙吗?哇哈哈——!”
丁蟹没再理会他,回头对那几个年轻人道:“有没有人来过?”他还是担心骆兵、三井秀仁二人。
那几个年轻人你眼看我眼,都摇了摇头。
丁蟹皱眉对鬼王说道:“打电话给她们,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说完,货仓外闯进两人,正是骆兵、三井秀仁!
原来三井秀仁听见了鬼王打电话给骆兵,隐约中知道了发生了大事,众人的情势非常危险,顿时就起了心思。
他与丁蟹的合作,是建立在丁蟹的身手、势力上,如果现在丁蟹稍有不测……三井秀仁简直就不敢想下去!
即使丁蟹能顺利逃出雅加达,但惹下了陈胜这样的对手,对三井秀仁来说,也是大大的不利!单是一个“黑龙会”,丁蟹应付起来已经很是吃力,如果还要对上陈胜……在东南亚,陈胜的名声不比“黑龙会”弱上多少!
三井秀仁考虑之下,决定舍丁蟹而去,投奔陈胜。虽然投靠陈胜也是与虎谋皮,但陈胜的实力确是比现在的丁蟹要强,更有利于三井秀仁夺取“黑龙会”会长!
可他却低估了骆兵的能力,骆兵从他遮遮掩掩的举止间猜出了他的心意,硬是强行带了他过来。正因为有了这一段波折,本应比丁蟹他们要早到的两人才会迟迟赶来。
丁蟹见人都到齐了,对武火说道:“走吧!有什么事,上了飞机再说。”武火当然不会毫无好处就带上他们几个离开雅加达,但只要上了飞机,恐怕就是靠拳头说话了!
挖出子弹
即使是再小的小型运输机,也是需要一段起跑路段的,正当所有人都上了运输机,鬼王为此而困惑时候,来字货仓后面的墙壁突然徐徐升起!
来字货仓的后面,整面墙壁竟然是一个巨型的电动铁闸!
铁闸升起,一段整齐平坦的飞机跑道顿显眼前。飞机之上,武火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命令负责驾驶飞机的手下起飞,“丁蟹,今晚,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上次街头碰面,武火曾经私底下跟丁蟹有过专门针对黑拳赛的协议。现在黑拳赛取消,武火故才有此一说——毕竟他已经把关于蒋无霜的一些秘闻告知与丁蟹。
来了!丁蟹心下凛然,知道现在就是武火提出条件的时候了。
飞机上,丁蟹方能战的有鬼王、骆兵,还有一个尚在等着收钱的封帅,即使不算失明的丧坤、身受重伤的疯子、三井秀仁,整体实力比起只有一个高手的武火方高出许多,若是发生打斗,唯一对丁蟹方不利的,只是驾驶飞机的是武火手下!
但丁蟹相信,鬼王肯定会驾驶这种小型运输机。
“嗯?这个人情,你想我怎么还?”
丁蟹低着头,接过鬼王的一把军用匕首,拆开几颗子弹,点燃火药烤了一下匕首,一声不吭用匕首从左肩处挖出一颗子弹。
说起来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但丁蟹一番下来,已经全身满布汗珠,紧紧咬着的牙关甚至因为用力过度,渗出血丝。
武火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眼里流露出赞赏,叼着那支硕大的雪茄说道:“你丁蟹不是傻子,我武火也不是……若是在这里跟你们翻脸,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何必要带你们走?所以……”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看向丁蟹。
丁蟹喘了好几口大气,伸手往旁边拿了一根木方,咬在嘴上,对鬼王点一点头。
一旁的鬼王早已经帮他包扎好左肩伤势,见他咬了木方向自己示意,接过匕首,又如法炮制了一番,刺向了丁蟹腰间!
合作
身为正统的职业军人,鬼王挖子弹的手法比起丁蟹显得老练多了——在中东的日子里,这样的枪伤几乎就是小儿科!
鬼王一挑出子弹,另外一只手已经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烟草敷了上去,又用撕成条状的布条帮丁蟹包扎好。
丁蟹浑身大汗,赤着的上身,肌肉控制不住地一阵悸动,鼻孔长长喷出两道白气,“哼”的一声,抬起用力过度的右手,拿开嘴上的木方,深深呼吸几下,眼里的红光闪了几闪,缓缓说道:“说吧,你的条件。”
就这一句简单无比的说话,他却说得艰难非常,本来就因为长期关在黑房而形成的白皙肤色,现在更是惨白得近乎透明。
飞机舱内,扔满了染满鲜血的布块、棉花,还有一块被咬得几乎裂开的木方,见证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即使是曾经身为突击队队长的疯子,也不禁暗暗赞了一句:好汉子!
三井秀仁看着面前这个连挖两颗子弹,哼也不哼一声的丁蟹,心里泛起一种古怪的念头——或许,这人说不定真会助自己登上“黑龙会”会长之位!
“你丁蟹……是一条汉子——非越南人的,你是第一个我看得起的!”武火咬着雪茄,说得很平淡,或许只有那忽明忽暗的雪茄火光,才能反映出他的并不平静的内心。
“我的要求不高,相反,或许正是你们希望见到的——我要跟你的‘蟹字头’合作,全面铲除蒋无霜!把姓蒋的赶出越南!甚至,消灭!”
说到后来,武火语调终于改变,充满血腥的味道。
蒋无霜不是越南人,但她与越南北方军区司令的关系却很密切!这些,都是之前武火就已经跟丁蟹说过的。
蒋无霜想借着北方军区的力量,一统越南黑道;而北方军区,又想借蒋无霜之手,打击南方军区,企图谋求军政权的一统,互相利用之下,“平川派”却成了当中的牺牲品!
而武火,平生最恨的就是非越南籍的人,又怎会让非越南籍的蒋无霜一统越南黑道?
“蟹字头”的抉择
“蟹字头”崛起得太快了!
坐在运输机上的丁蟹,深深感受到这一点。
正因为崛起得太快,看起来风头很猛,可比起各大老牌黑帮,“蟹字头”少了底蕴!这种差距,不是一个人、或是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弥补。
“蟹字头”内,可算得上是高手众多了:老大丁蟹,号称香江“战神”,出道十年未逢一败;“四天王”中的鬼王,华国军方第一高手;骆兵,出身于陈胜的死亡训练营,曾经的纳兰长风第一护卫;即使是岑浩南、榔头、丧坤等人,又何尝不是昔日“鸿兴”的猛将?
但是,对比其他的势力,“蟹字头”却只能在香江横行,出了香江,身为龙头老大的丁蟹,甚至比不起一个“平川派”的高手!这就是帮派的底蕴。
人家连逃生用的飞机也准备好,且不说在雅加达内,有多少的“平川派”门生,单是一架飞机,足以证明帮派的实力!
以蒋无霜的能力、“鸿兴”的底蕴,相信要安全离开雅加达也不是难事;那个日之国第一高手近藤秋之介,身后是全亚洲最强的黑帮“黑龙会”,断不会是孤身一人来大雅加达的,要脱身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一言概之,现在“蟹字头”等人要借用到武火才能离开雅加达,还是因为自身帮派实力未够看、底蕴太差的缘故。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蟹字头”,武火怎么会想到要合作?
丁蟹看了看鬼王,再望回自己的一双手——武火此举,正是要利用自己等人的个人能力!
黑拳赛之后,东南亚高手起码损失过半,而此时的“蟹字头”,论个人能力来说,绝对可以排得上前列!
“平川派”内,能称得上高手的,肯定不多——至于蒋无霜,手底下究竟有多少高手,却没人知道。
武火看重的,就是这一点!
蒋无霜!只要想起这个名字,丁蟹就禁不住地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
纳兰兄妹
凌晨三点,朱海市,纳兰庄园。
纳兰搏脸色铁青,肌肉一跳一跳,原本英俊的脸上,青筋尽现:“废物!废物!我花这么多钱请来的,居然全是废物!”咆哮之声震耳欲聋,即使是在大宅外的花坪也听得清清楚楚。
江渭泉低着头,站在大厅之中,没有作声——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个现任的纳兰家家主纳兰搏,不为什么,只因为在纳兰长风生前,这个纳兰搏可说是一事无成,除了凭借家世採撷美女。
“搏哥,这事怪不得他……”康茹霜捏着发白的手指,轻轻说道。
她在游轮上一番歇斯底里后,领着江渭泉等手下返回朱海纳兰庄园,经过好一段的时间,心情已平伏下来,眼见现在轮到纳兰搏发狂般大骂手下,不禁出言相劝——当着下人的面,康茹霜不敢称纳兰搏为“哥哥”,只能笼统地叫声“搏哥”。
她却不知道,正因这一句“搏哥”,原本低着头的江渭泉眼里蓦然爆出精光!
“根据她们的回报,接走叶子清父母的,正是丁蟹的手下。可见,叶子清现在正受到了‘蟹字头’的严密保护……而我收到消息,丁蟹现在不在香江。”
康茹霜一边捏着手指,一边接着说了下去——每次想到丁蟹,除了回忆起以前的那一份感情以外,更多的是那天晚上,丁蟹大展神威,横扫纳兰庄园的情景!
康茹霜做梦也想不到,当初那个帮自己抢回手袋的“保安先生”,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
“嗯?丁蟹不在香江?这消息可靠吗?”纳兰搏见是自己的妹妹说话,也不得不停了火气。
当晚丁蟹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如果丁蟹还在香江,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命人去香江追杀叶子清。
“绝对可靠——因为,是‘蟹字头’的人说的。”
说出丁蟹不在香江的,正是二蛋!但他想不到,正因为跟康茹霜说了自己是“蟹字头”的人,更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你的意思是……趁着这个机会……”纳兰搏双眼一亮,只要叶子清一死,纳兰长风数百亿的财产尽归自己所有!
十年,十年……
清晨的伊丽莎白医院内,跟往日不一样,今日人声鼎沸。
众多的黑色西服的汉子堆满了医院大堂、通道,就连医院的停车场,也站满了各种服饰的青年。
已经熄了的灯手术室门前,雷蕾正呆呆地坐在长椅上,满面的泪痕也没拭去,游离的目光也不知道看向哪方。
或许,她看到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一条飞龙、那一个背影……
自从十六岁就跟了丁蟹以后,雷蕾一直以为丁蟹就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在那四年当中,她尝尽了无限风光,接受过全香江黑道所有人的尊重。只因为她是丁蟹的女人!
丁蟹入狱,她顶住所有的压力,单单凭着“丁蟹的女人”这个名头,硬是在香江黑道、在“鸿兴”内部,站稳了阵脚——只因为,她是丁蟹的女人!
“勾二嫂”的罪名,没人敢承担,就连她自己也不敢。很多时候,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会一直都是丁蟹的女人……直到死的一刻。
丁蟹的回来。令她如释重负——这六年,她过得实在是够累了,只要丁蟹回来了,一切又将会回到以前那样。她,依然是丁蟹的女人!
可是这个丁蟹,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甚至是一个精神分裂病人!后来还莫名其妙地去了朱海!
一切的一切……直到,朱海的那一个晚上,那一条飞龙再次出现,就如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原来,自己一直没放下那一条飞龙,也一直没放下那一个背影……
死亡是什么味道?
雷蕾想起了在“红月酒馆”的那一个晚上,自己被人暗杀,身中一枪。
在那一刻,死亡的味道是美妙的,是灿烂的。
因为那一枪,伤好后的自己不再是丁蟹的女人……
因为那一枪,榔头跟岑浩南常常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背负了十年的名头,终于去了……
可是,那一条飞龙,也去了……
十年,十年……
白云悠悠
由陈鸣送进医院的马文强,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命是捡了回来,可是,从此成为植物人……
或许,也有奇迹发生的一天,但是那一天的到来,却不知道是何时候。
田恬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昏迷了好久才醒来。
田恬没众人想象的那样,哭成泪人、要死要活,而是一边哭一边微笑:“我得回去了——我得准备些东西再来,电视里不是说吗?只要播些音乐,或者是多跟病人说话聊天……他,他,强子就会好起来的……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
她一边往外走,还一边说道:“我还得煲汤,强子最喜欢喝红萝卜煲猪骨……啊!还要去买戒指!都几乎忘记了……强子说,他说过,很想结婚的……嗯,也该是时候了……”
转过头对唐芷青笑了笑,说道:“到时候你得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不然饶不了你!……青青,我,我要结婚了。”
看着田恬,唐芷青咬得下唇也流出血来,死命地强忍着泪水,笑道:“好,好的,我一定会准备一个大红包……还会送你一对‘周大福’的金手镯……”说到后来,唐芷青再也忍不住了,掩嘴扑在唐芷希身上,饮泣起来。
……
“我很想丁蟹……很想,很想。”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想丁蟹,这么想他在我身边……”
唐芷青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又像是对姐姐唐芷希说的。
唐芷希看着这个妹妹,心里酸得发苦,情不自禁紧紧搂住她,轻轻说道:“没事,明天会更好……小恬恬她,她,她会挺过来的……”
唐芷青掩着面哭了起来,声音很低、很压抑,像是从喉咙间迸发出来一般。
是啊,只要丁蟹人在香江,总会令人有一份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是“百乐门”那两次一样,又或者是张小曼家中那次,面对枪手,他会挡在自己身前,甚至说出“她是我的女人”那样的一句说话……
唐芷希望向远方蓝天,白云悠悠,你在何处?
哪一个才是你?
黑夜,终于过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
以后,每一天都会是这样吗?只能在这里,呆呆地望着远方的你。
香江太平山山顶的一栋别墅三楼,叶子清孤独地伫立在阳台,远眺那醉人美景。
自从丁蟹把她待到了香江后,把她安置在这里,才没几天,丁蟹就去了雅加达。
叶子清每每想来,不但不明白一向对自己很好的纳兰搏为何要诬陷自己、丁蟹毒死了纳兰长风,更不明白纳兰长风为何在临终前要丁蟹好好照顾自己。一切事情突如其来,对于叶子清来说根本就是措手不及。
昨天凌晨时候,叶子清的父母也被带来了香江,入住了这栋别墅。叶子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以后的自己,可能会紧紧地绑在了丁蟹身上……
日起,日落,不会因为某人、某事而稍有改变;但在时间的流逝中,却总有人、总有事在改变。
“清清,吃饭了……”里屋传来了叶母的叫声。
虽然那一晚,叶父、叶母是被尖刀强行带来了香江,但真正见到了叶子清,而且住的又是这样的大屋,叶父、叶母纵有千般疑问,也不由得先放了下来。
听着母亲叫的“清清”,叶子清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丁蟹之时,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口中不断叫着“青青”的那光景——原来,他叫的是“青青”而非“清清”。
叶子清莫明一阵心痛,徐徐转过身来,返回屋中。
既然你有了“青青”,又何必来惹我这个“清清”?
究竟是因为认识了你,才有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抑或是,本来就应该有这种命途?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广告公司老板,如今却是离乡别井,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过起了犹如金丝鸟般的生活……
究竟是你的错,还是我惹的祸?
再想起纳兰庄园那晚,丁蟹闪着红光的双眼,杀人如割草,却又时时顾着自己的安全;挠着头,门也不敲闯了进来,只为要请假的丁蟹……
究竟,哪一个才是你?
叶子清有难!(1)
这一顿饭,叶子清吃得犹如嚼蜡,就连叶父、叶母,也感觉到了叶子清的种种变化。
“清清,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叶仲(叶闻之弟)放下筷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纳兰长风“中风而死”,这样的新闻当然在朱海引起了轰动——即使纳兰搏怎样的权势滔天,也是遮掩不了芸芸众口的。叶仲与纳兰长风的关系更是不比平常,即使不知道内里乾坤,也是猜得出半点。
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叶子清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毕竟,二十多年来,朝夕相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没,没事……”叶子清也不吃了,放下筷子缓缓说道,“就是,就是……我想将公司搬来香江发展……”这个谎言,连叶子清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说了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
“搬来香江发展?呵呵……”叶仲笑了两声。
当年叶子清开的这家广告公司,名义上是家里出的钱,其实真正出钱的,自然是纳兰长风!
“清清,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叶仲心虚之下,问了一句不应该问的说话。
我知道了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叶子清怔住了,爸爸……爸爸有事情瞒住了我?
想着心事的叶子清望向叶仲,从他眼里看出的,是紧张。
“爸,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叶子清没有回答叶仲的问题,却反过来说了这样的一句。
叶仲心里一咯噔,难道女儿真知道真相了?
“其实……唉,其实……”
叶仲内心很挣扎,究竟该不该说?究竟叶子清知不知道?
“吃饭!吃饭!有什么事情,留到明天再说!”一旁的叶母也是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眼见丈夫快要说出真相,立刻打断了父女两人的对话——她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养了二十多的女儿,变成陌路人的!
果然是有事情瞒住了自己!叶子清刚准备再继续问下去,蓦然,外面传来几声类似爆竹的响声!
叶子清有难!(2)
香江太平山山脚的马路,在夕阳余晖照射下,显得闪闪金光。远方海面,一轮残阳沉没,使人唏嘘。“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但是,又何尝不是一个开始?
西斜渐渐,东边已起点点微弱星光。光明背后,永远是黑暗,究竟是光明驱走了黑暗,抑或黑暗本身就是光明的一部分?
世人总说邪不能胜正,但若真没了邪,又何来有正?
缱绻弯曲的马路上,停着四辆豪华轿车。其中一辆加长林肯内,赫然正是纳兰搏、康茹霜兄妹!
“那个江渭泉曾经是老家伙的第一护卫,身手应该不错的,再加上‘狼纹’,突袭之下杀掉叶子清,问题不大。”纳兰搏从车内的小型酒柜里取出一瓶法国红酒,又取了两个杯子,徐徐斟好,递了一杯给旁边的康茹霜。
“狼纹”,纳兰家黑暗中的秘密力量,也是纳兰长风昔年能横行东南亚、赖以成为恶名迢迢的大毒枭的最强而有力的力量!“狼纹”成员约有三百人,全部在陈胜“死亡训练营”里接受过三年的训练,平时会分散在朱海各地,就连纳兰搏也不知道“狼纹”成员的准确藏身位置。
“狼纹”所有的秘密,以前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纳兰长风;另一个就是“狼纹”的头领戴逸!
到了如今,“狼纹”的秘密,却已经有三个人知道了。纳兰搏、康茹霜兄妹,以及戴逸。
康茹霜接过酒杯,一口而尽,咳了一声,脸上起了一坨红晕,才对对面的一个男子说道:“这次,我们还得多谢王先生提供的消息呢。”
那男子年若三十出头,身型彪悍,一对三角眼不时闪出凶光,竟然是昔日“东星”里号称最好打的人——天王二!
自从“东星”被丁蟹的“蟹字头”所灭后,天王二也归顺了“蟹字头”。但他运气不好,没像刀疤林那样遇上鬼王,最后只被安排去负责几个泊车档。从前的一方话事人,竟然变成了“泊车仔”,这叫天王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叶子清有难!(3)
昨日,江渭泉作为朱海纳兰家的先头部队来到了香江,打探之下找到了天王二。
天王二毫不犹疑立刻就把所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甚至还帮忙打探消息。终于查到了叶子清被丁蟹安置在太平山的一栋别墅里。
“康小姐太客气了,呵呵……若说要多谢,我还得谢谢你们呢……”天王二眉开眼笑说道,帮纳兰家跑了这一趟,他收到了一张一千万的现金支票——朱海纳兰家,果然是财雄势大!
纳兰搏看也不看他一眼——这种黑道角色,在纳兰搏眼内,连跟自己说话的资格也没有!
只要确定了叶子清“不幸逝世”以后,这个姓王的家伙也会同样地“不幸逝世”!秘密,之所以称为秘密,是因为棺材的缝隙会钉得很密……
“茹妹,按你看……那个姓叶的,肯定逃不出了?”现在纳兰搏只担心一件事,叶子清的生死!只有叶子清死了,他才可以顺利接管整个纳兰家!
“嗯,这次,她一定再没上次的运气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再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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