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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之王:龙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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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芷青的心事
丁蟹缓缓走到唐芷青跟前,血红的双眼闪着诡异的寒光,慢慢地、慢慢地,伸手取出她口中的那团碎布。
唐芷青马上就开口哭了:“呜哇哇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丁蟹歪歪头,眼里的红光闪了一下,道:“你……叫唐芷青?”
唐芷青看着满地的、不知生死的黑帮分子,身子颤抖了几下,听见丁蟹的问话,气得也忘记了恐惧,提起脚踢过去,叫道:“你这混蛋!连我叫什么也忘了?那你来干什么?”
一脚踢下,唐芷青咧咧嘴,痛!
丁蟹的眼里红光又闪了闪,“你知道我是谁?”
“我才不管你是谁!快帮我解了绑啊!”唐芷青脸上还带着泪水,跺跺脚道。
手指一动,唐芷青身上的麻绳已被扯断。
唐芷青伸手就往丁蟹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凶巴巴地道:“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早点说?”
丁蟹被她拧了一把,挥掌切下,心中一动,举了一半的右手竟然停了下来。
唐芷青见状,不禁又是拧了一把,道:“怎么了?连我也想打了?”
丁蟹被连拧两下,眼里的红光竟然渐渐消褪。
唐芷青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渐渐起了笑容,又在他腰间揉了起来,柔声道:“痛不?”
丁蟹摇摇头,一刹那,红光尽去。
唐芷青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心里莫名乱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起了种种心思。
两人无言相对,时光渐逝。
蓦然,丁蟹抬手挠挠头,呐呐道:“呵呵,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等下警察要来了。”
唐芷青面上一红,,点点头,挽起他的手臂。
……
曾经有人研究,孪生的一般性格各异。
唐芷青跟她姐姐唐芷希正是如此。
唐芷青喜欢刺激,喜欢热闹,喜欢到处去,是一个典型的大大咧咧、活泼的、古灵精怪的,甚至是野蛮的女孩。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是电影里的情节,特技般的画面。但唐芷青却没受到多大的惊吓,甚至是心深处竟然还有一种奇异的悸动。
挽着丁蟹的手,快步地奔出码头,唐芷青心里充满一种安全感。她知道,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天下间不再有人能伤害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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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感情戏,嘎嘎~另外,提醒各位看书的朋友,收藏+订阅+推荐+书评!不然的话,我叫红了眼的丁蟹问你要,呵呵。
极度、极度、极度危险的人物!
香江,九龙,西九龙重案组总部,会议室。
“昨日下午两点二十分左右,油麻地果栏街发生一宗集体械斗案。其中重伤十一人,轻伤七人。现在请高级督察雷Sir为大家讲解一下案件的详细情况。”高级警司刘育才从前台走了下来,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慢慢闭起双眼。
雷哮天拿着一叠资料走了上去,抓起一支金属细棒,点了点墙上挂着的宽大屏幕——上面正显示着一个长发青年。
“根据可靠消息,双方涉案人员均属本地黑帮成员。郑冠生,男,香江人,二十六岁,绰号长毛,‘东星’刀疤林的手下……”
屏幕上的画面一转,出现了另一个大汉。
“潘家奇,男,三十二岁,香江人,果栏街‘一姐’骆冰的手下。”
“根据现场目击者的口供,双方大约共有四十人左右。而根据医院受伤者口供上说,其中郑冠生手下大约有二十来人。很明显,这是一宗有组织、有预谋的黑帮寻仇案子。”
雷哮天顿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一点屏幕——上面的画面是一个正站在满地血泊中的青年。
“这是一张在场人士用手机拍下来的照片,根据该名人士透露,这个年轻人,就是导致十一人全部重伤的凶手!”
“哇!”下面的重案组人员炸开了锅。
一场械斗,有十一人重伤,这不奇怪,但如果说十一个人全部是伤在同一人手里,那就真的匪夷所思了。
刘育才睁开眼站了起来喝道:“静一静!”
雷哮天拿起台上的那叠资料,接着说下去:“根据电脑指纹对比,该名男子名叫丁蟹,男,二十八岁,香江人,绰号‘蟹哥’、‘螃蟹’,十八岁加入本地最大黑帮‘鸿兴’,号称‘鸿兴十三太保大头领’,二十二岁在日之国被控二十一条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一百四十七年,今年因为日之国天皇大婚被赦,于九日前回到香江。”
雷哮天放下资料,环顾一周,厉声道:“大家请注意,该名男子自十八岁加入黑帮,到二十二岁被捕,其中四年涉嫌所犯下的案子,大大小小一共八十七宗,光是书面材料就占用了香江皇家警察资料科三个大柜!”
一字一句道:“这些年来,凡是有他出手的案子,伤者全部是死亡或是重伤!”
“丁蟹,是一个极度、极度、极度危险的人物!”
红月酒吧
兰贵坊;红月酒吧。
一个角落的沙发上,雷蕾正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杯中红酒。
坐在她对面的榔头一声不吭,埋头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
“你是说,他叫你给他一年的时间?”雷蕾双眼毫无神采,定定地看着那杯红酒,仿似是里面装的不是酒,是她自己的相思。
榔头点点头,长叹道:“一年不多,我都等了六年,不在乎多等一年……只是,我担心浩南哥会出手。”
听见“浩南”两个字,雷蕾马上回过神来,“哼”的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外面盛传的‘鸿兴’金牌红棍岑浩南,敢在蟹哥面前耍威风?”
“没人敢在蟹哥面前耍威风!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榔头说得斩钉截铁
“啪”,榔头用拇指挑开一瓶啤酒的瓶盖,若有所思说道:“但我感觉到昨晚的蟹哥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汉子走了过来,俯身低头在雷蕾耳边细语几句。
雷蕾仔细听着,脸色渐渐升起红晕。
待到那名黑衣汉子说完,退了下去。雷蕾一口喝尽杯中红酒,双眼闪闪发亮,道:“浩南出手了!”
“嗯?”榔头眯眯眼,头转了一圈,颈骨阵阵“喇喇”响起。
“哼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新义社’的人笨,找了麻兴的头马(头号大将),光头康。”雷蕾一时间神采飞扬,嫣然一笑:“真想去看看蟹哥的风采!呵呵,不知道浩南怎么想的——这个光头康,带着三、四十人就敢跟蟹哥叫板。哈哈——”说到后面,已经是哈哈笑了起来。
榔头低头想了想,道:“无论怎么说,浩南哥也是一个聪明人,蕾姐你以为这样的聪明人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雷蕾停住了笑声。
“你说得不错,蟹哥身边众人,浩南是跟他最长时间的老人之一,越是长时间,越是清楚蟹哥的真正实力,没可能会认为凭那区区三、四十人就能成事。除非——”
榔头皱眉道:“另有其人?”
雷蕾摇头,轻轻伸出洁白玉手,提起醒酒器,缓缓倒进杯中,道:“肯定不会是其他人——认识蟹哥的不敢;不认识的不会。”
身子摆了一下,以一个好看、舒服的姿势坐好,道:“他不过是想看看,你提到的那个女孩在蟹哥心中的地位罢了。”
辉煌夜总会
辉煌夜总会,顶层,经理办公室。
“为什么要叫光头康出手?”三吉很是不解。
岑浩南抽了一口手中的高希巴——世纪六号,淡淡道:“因为他够笨。”
“难道你以为,凭光头康那几十人,就可以解决蟹哥?”三吉一口气喝完杯中的伏特加,瞪大眼道。
岑浩南笑了笑:“怎么了,难道连你也以为,我想用光头康这把刀,来干掉蟹哥?”转了转身下的真皮大班椅,眼神迷离,声音飘渺。
“我跟了蟹哥四年——同时出道,从此一直跟着他,没人比我更熟悉他了。”
转头对着三吉,咬着牙蹦出:“就连雷蕾,也没我更了解真实的蟹哥!”
“哼哼,你们以为我会跑去杀蟹哥?我疯了!哪怕我疯了,也不会去想、去做这件事!”岑浩南腾的起身,一边踱着步子,一边道:“我不会!我不会!我就是疯了也不会去碰那只螃蟹!”
蓦地停了下来,大声道:“我岑浩南,曾经对天发誓,我此生此世,绝不会对蟹哥起异心!”一边说着,身子竟打了几个冷颤。
他大步冲到三吉面前,拿起伏特加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完,“啧”的一声,定了定神,笑道:“呵呵,为什么我会发这个誓?”
“因为我怕死!”岑浩南自己答道。
三吉看着眼前的岑浩南,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因为,他自己也不敢。
岑浩南拼命摇了摇头,努力驱去伏特加的酒意,道:“很简单,我想看看蟹哥有没有变。”
“变?”这次,三吉真的惊讶了。
“嘿嘿,我知道,雷蕾那贱人一定以为我在试那女人在蟹哥心中的地位,哼哼……哈哈!”岑浩南一边笑一边挠挠耳朵。
“错了!要是以前的蟹哥,根本就不会去管那人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哪怕只是一条狗,只要有人敢碰,蟹哥也一定会去灭了他!”
现在的岑浩南,已经冷静下来,走回阔大的办公桌前,拿起那支世纪六号,抽了一口,徐徐喷出。
“三吉,你知道吗?真实的蟹哥,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人背叛他、什么人背叛他——因为,那些都是死人。”
“你只要明白一点:人,是‘新义社’麻兴的人,;麻兴不死,‘新义社’龙头郭老不向蟹哥赔罪。那么——”
岑浩南捏灭了手中雪茄,望向落地玻璃外面的花花世界,叹息说道:“蟹哥便是变了。”
————
今天最后一更,过了零点还有一更。
丁蟹自首!
不知道是谁做的主动,丁蟹跟唐芷青的手很自然就紧扣在一起。
出租车内,唐芷青将头偎在丁蟹肩上,幽幽说道:“我陪你去自首,好吗?”
“嗯。”丁蟹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而逝的行人、车辆、风景。
唐芷青轻轻地摩挲着他那双白如透明的手。
又有谁知道,就是这一双手,就在不久前,生生扼杀了好几条生命?
“你是自卫,而且他们是绑架在先。你不会有事的。”
坦白说,丁蟹心里根本就没担心过这件事,或许说,他根本就不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
他只在想,为什么她突然之间会对自己这般好?
腰间以前被她拧过的地方,好像还在隐隐作痛……
————
雷哮天一口气把丁蟹的生平说完,又重点提及了丁蟹的强悍身手,“散会!”
他步出会议室,心里还是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讲述了丁蟹平生事迹的缘故。
一名重案组成员急急忙忙跑到雷哮天面前,“头儿!丁,丁蟹去了避风塘警局!他,他……”
雷哮天被他这几句话震了一惊,想到报告上关于丁蟹的种种事迹,心脏猛然像被一条条带刺的荆棘勒紧,“他到底怎么了?”
“他,他,他去了自首!”
雷哮天冲口而出:“丁蟹去了自首?!”
如果天下间有一个最大的笑话,那么一定就是这个;如果天下间有一个最大的惊喜,那么也一定是这个!
丁蟹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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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风塘警局。
里面现在就如打仗一般,人人都如临大敌。
其中有七、八个警员,站着丁字步,右手搭在腰间佩枪上,脸上的汗水一行一行,也不敢伸手去拭,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坐在一张长椅上的一对年轻男女。
阿光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是谁。
他只知道,他们是来自首的。然后,上头的上头很快就打来电话,要整个警局的当值佩枪人员严阵以待,看管好来自首的两人,特别是那名男子。甚至,可以拔抢射击!
阿光是警察学堂出身,刚刚做了两年的PC(警员)。两年来,第一次感到恐慌,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因为紧张,脸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有些渗到眼上,阿光不禁眨眨眼,伸出左手往上抹了一把。
突然,那名坐在长椅上的年轻男子身子动了一下!
阿光吓得退后两步,不由自主拔出腰间佩枪,双手紧握指着那名男子,叫道:“不许动!不许动!”
丁蟹和雷哮天
唐芷青与丁蟹十指紧扣的手紧了紧,在他耳际道:“不用怕,没事的。”
丁蟹看了她一眼,心道,怕的是你吧?可是,他没胆量说出来。
候审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名警员。当先那人身材非常高大健壮,头发很短,满面胡茬,双眼炯炯有神。
他一走进来,目光就停留在丁蟹身上,不曾移动半分。
“我是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雷哮天——小洛,把这位小姐带出去,我要亲自为丁先生笔录。”雷哮天死死盯着丁蟹说道,最后几个字的语气更是重得让人身负千斤。
唐芷青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恐慌。她很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名叫雷哮天的男人,好像跟丁蟹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样。
但是,事已至此,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
“呯”,门关了。
过了一个世纪,又像只是弹指之间。
雷哮天掏出一包烟,“抽烟不?”
丁蟹摇摇头道:“不敢抽。”
“唔?”雷哮天有点愕然,但也没接话,徐徐点燃了香烟,身子向后一仰。
“丁先生,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呵呵,可是,我真的意想不到,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你。”
雷哮天又向前一俯,“很意外啊!”
丁蟹静静地坐在那,挠挠头,苦笑了一声。
雷哮天盯着他道:“说吧,为什么来自首?你犯了什么罪,要来自首?”
“我,刚才我大概是杀了人吧。”丁蟹回视着他,静静地说道。
雷哮天捏灭了烟蒂,“哼哼,大概?你丁蟹杀的人还会少?从前不见你来自首?”
丁蟹不明白他指的什么,只得又挠挠头。
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已经很严重地影响到丁蟹的思维。就如眼前,明明是自己自卫杀人,而且是为了救出被绑架的人质——怎么每个人都把自己当成了特级犯人?
雷哮天抓起桌上的钢笔,用力一紧,“啪”,笔断了。
“在哪里杀的人?为什么要杀人?”
雷哮天又点了一支烟。
烟雾之中,他那一张刚毅如刀削的面庞忽明忽暗。
丁蟹掩着鼻子,用手拨了拨面前的烟雾,道:“在避风塘九号仓库,不知道杀了几个。因为他们绑架了我的朋友,嗯,就是刚才那个女孩……”
“哈哈哈——”雷哮天仿佛听见了世间上最好笑的笑话,狂声笑道:“不知道杀了几个?绑架?哈哈哈……”
“在整个香江,有谁敢绑架你丁蟹的朋友啊?”
“你把我当精神病了?”雷哮天大喝道。
“呯!”,候审门再次被人打开,进来之人刚好听见雷哮天最后的一句说话。
“对不起,雷哮天督察,有精神病的不是你,是我的当事人丁蟹丁先生!”
岑浩南的手段!
“铃铃——”岑浩南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挂了,脸色变得忽红忽白,时青时绿,精彩万分。
三吉看着他,莫名惊恐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岑浩南迸发出一连串大笑。
“哈哈……丁,哈哈——!”岑浩南笑得弯下了腰,一面笑,一面道:“蟹哥,蟹哥他跑去了避风塘警局自首!”
即使是如此失态,岑浩南依然还是叫着“蟹哥”,而非“丁蟹”。
三吉大吃一惊:“蟹哥他,他去了自首?”
大笑中的岑浩南把头埋在双掌间,笑声顿时变得压抑。
没有人会看见,他眼角缓缓滚出的泪水。
良久,岑浩南擦了一把脸,大声说道:“去!马上帮我汇一千万到日之国,吉村先生的账户上!”
“哈哈,吉村先生果然没令我失望!蟹哥果然是得了精神病!”
岑浩南喘了几口大气,停住了笑声,道:“日之国大赦时,蟹哥曾经做过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结果是他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当时我还有所怀疑,呵呵,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
岑浩南走到墙壁挂着的一副油画前,在某个地方按了几按,那油画缓缓移动,露出里面的一个保险箱。
他又在上面按了一连串数字。
保险箱“锵”的打开,岑浩南在里面摸索一番,捏着一份文件,扬了扬道:“帮我打电话给冯大状,我要保释蟹哥!”
蟹哥,如果你真是得了精神病,那么,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
而你,我可以担保,绝对不会再有人对你不利!
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三吉是岑浩南最得力、最信任的兄弟,但是,有一个秘密,却是连三吉也不知道的……
而岑浩南手中的那份文件,也不仅仅是健康检查报告……
凶手不是丁蟹!
“对不起,雷哮天督察,有精神病的不是你,是我的当事人丁蟹丁先生!”
候审室的门打开,只见脸色一片灰白的刘育才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说话的是一个仪表斯文,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四十来岁的男人,他走了进来笑着说道:“这位就是高级督察雷Sir吧?鄙人是冯树坤皇家御用大律师,这次是来保释我的当事人丁蟹的。”
他身子走动间,进来的最后一人也露出身形。
那人穿一套黑色西装,里面却没穿衣,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肌,及肩长发又浓又密,国字口面,剑眉入鬓。
他一边走了进来,一边习惯性地用小指挠着耳朵,正是铜锣湾话事人——岑浩南!
雷哮天心下暗吃一惊。
丁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刘育才竟然亲自带了他们进来,很显然,他们掌握着重要的证据,足以证明丁蟹无罪。
难道煮熟了的鸭子真要飞走?雷哮天不甘心,“丁蟹犯的是极度重罪,不得保释!”
冯树坤微微一笑,自手提公文包中掏出一份材料,胸有成竹道:“这是日之国国家级医院开出的,关于丁蟹先生的健康状况的详细报告,里面清楚地指出,我的当事人丁蟹先生,患有严重的分裂样人格障碍以及分裂障碍(备注:这里是两种不同的精神障碍)。”
冯树坤把材料轻轻放在桌上,抬腕看了看时间说:“雷Sir,需要认真看看吗?不过我要声明的是,我的时间跟比较宝贵——而这份材料,刚才你的上司高级警司刘Sir已经很认真、很认真地看过了。”
雷哮天已经被他这几句说话完全惊倒了!他想过无数个版本,可就是没想过,眼前这个赫赫凶名的丁蟹,竟然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冯树坤冷冷一笑,对刘育才说道:“刘Sir,我们可以办保释手续了没有?”
刘育才看了看还在震惊中的雷哮天,苦笑道:“是的,你们可以带他走了。”
“慢!”雷哮天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力地一拍桌子:“不行!不能放他走!”
刘育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绿,一把拉过他,压着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现场证物已经取回来了,他丁蟹,与现场的凶手留下的指纹,根本不一样!”
雷哮天“啪”地身不由己坐在椅上。
指纹不一样!
凶手不是丁蟹!
新的世界
丁蟹看着眼前这挺拔青年,心里很不舒服。
由见他的第一面,就已经很不舒服。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健康检查报告?”丁蟹虎着面说道。
岑浩南没有接话,对旁边的冯树坤道:“这次麻烦冯大状了,支票我会寄去你的律师楼。”
冯树坤不慌不忙道:“小事一桩,那我先走了,以后再联系。”
旁边的唐芷青走了过来,偎着丁蟹,看着冯树坤那道背影。她知道,要一个皇家御用大律师走一趟,代价足以让她这样一个普通空姐白干一年。
丁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足以令人吃惊的朋友?
岑浩南瞧了瞧唐芷青,轻轻笑道:“你就是那个蟹哥救回来的空姐?果然漂亮!蟹哥的眼光很不错。”
唐芷青脸上红了红,嗔道:“我当然不错了!只是这个木头人倒好像没这种觉悟。”想到丁蟹的木头性格,不禁在他腰间轻轻拧了一把。
岑浩南哈哈一笑,打了个响指道:“我不妨碍两位了,免得唐小姐对我这个大灯泡生闷气。”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开了过来,一名黑衣大汉出来为岑浩南打开了车门。
岑浩南刚弯低腰准备上车,丁蟹再次开口道:“我只会再问一次,你为什么会有我的检查报告!”
倚在他身边的唐芷青蓦然感到一阵寒意,自心间、从地下、由灵魂处侵袭而来,来得是那样的猛烈、那样的突然!
天,还是蓝。
风,还是柔。
但是世界,已经不再存在,被那阵地狱最深深处突袭而来的寒意,吹得一干二净!世界不存在,人也不存在,剩下的,是无尽的黑暗。
岑浩南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挺直了身子,转过身对丁蟹说道:“因为我花了一千万,把它从日之国买了回来;因为有了它,你以后不再会有任何麻烦;因为,我只想你过着平静的生活。”
岑浩南终归还是走了。
只余下丁蟹还在暗暗细想。
是这样吗?只想我过平静的生活?
这个,也是自己的想法吗?
唐芷青拉着他的手,嗔道:“走啊木头!我都快饿死了!”
丁蟹看着她,笑了。别人想的是什么,关自己什么事呢?重要的,应该是自己过得开心、身边的人过得开心吧。或许,自己应该重新拥有新的世界。
唐芷青被他注视着,羞意大起,情不自禁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只是这次,却是比刚才要大力许多了。
吃海鲜
离开了避风塘警局,时间已经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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