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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都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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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等明天啊,明天在雷帮总堂等你。”“不行,马上要说。急事了!”铁头鹰看着萍儿,见到萍儿点点头,才报出了地址,就挂上了电话。静谧的夏夜,草虫欢快的歌唱,庄园的别墅里飘溢出浓浓的爱意。在别墅不远处那大树的阴影里,一个黑衣的夜行人,仿佛与那阴影融为一体,一双阴骘的眼睛直盯着那别墅,在黑夜里闪着寒光。陈定南与铁头鹰通过话后,快速从车库开出一辆老式的劳斯莱斯,直往外驰去。
门外一条人影,犹豫再三,撬开窗户,爬进去了。陈小杰今天玩得太累了,背完了口诀后,沉沉地睡过去。谢居安见陈小杰睡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窗户,静站了一会儿觉得闷,上床卧着。门咯吱一声,锁头转开了,一条人影闪进门,掩上门后,窸窣地声响一阵,在暗中摸着前行。谢居安暗笑一声,“这个小杰啊,就是娇气。”人影直钻到床上,摸索着谢居安,而后一抱而来,紧紧地抱住。
“小杰你”谢居安后半句话说不出来了,因为有一张柔嫩的香唇,堵住了他的唇。想推开这位突如其来的香艳之客,却推到柔软之处,连忙缩手,自个翻身而起。可惜这位客人却粘住了他,双手双脚紧紧箍着。无奈之下,伸手点了她的穴位,然后轻轻地掰开双手双脚,将其放在床上。“你是谁?”来客从轻声啜泣,变成忽高忽低的哭声。“哎你总得告诉我,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又用英文重复一遍。
来客依然不听话地哭着。抄起床单为她裹上后,打开灯光,一看。“是你?!”谢居安惊呼出口,瞪着那梨花带雨的冯默然。“我只求你放过雷伯伯和哥哥好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冯默然抬起头,一双泪眼瞧着谢居安。“哎”谢居安长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那黑暗中的树影绰绰。“我不明白,冯查理在华夏恶行累累,百死不赎其罪。你们身为他的亲人,为他求情,其情可悯。但被你哥加害过的人,他们亲人呢?不知你想过没有。”冯默然无言以对,双眼也暗淡了下来。“我这个人最恨的是,有人向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下手。但这些人基本去了阴间,就是还没去,我必决意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谢居安淡淡地说,表明了必杀的决心。“我恨你!你要杀哥的话,我会和你拼了。”
冯默然僵着身子呜呜大哭起来。谢居安皱起眉头,上前解开了冯默然的穴位,长叹着想要离开。冯默然却从床上蹦了起来,拉到谢居安的胳膊,狠狠地咬上谢居安的肩膀。谢居安静静地站住,任冯默然咬着。血顺着嘴边流下,渗红了白体裇肩头一片。冯默然猛然地松开口,卷住被单打开房门后,往外跑,连地上的衣服都忘了捡。“喂!你”谢居安目及门后的一堆衣物,连声唤着,想打开门追出去,却看到陈小杰揉着睡眼,口唤师傅,便停住身形。
“救命!”冯默然短促的呼救声传来,显然喊出后,被掩住了口。谢居安连忙抱起正在迷糊的陈小杰,从二楼的窗口直窜出来,只见不远处,一群黑衣人正抬着冯默然,正要往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装。“哼!小杰抱紧!”谢居安几个起落,到了那辆汽车旁,伸手一捏司机的喉管,无声无息地将其灭杀后,站在汽车旁看着这伙人搬弄。“头儿,这娘们好大力气,索性把先奸后杀了,简单了事。”
“迈克,你这杂碎,还不来帮忙,刚从夏威夷回来,还那一付衰样。快点了,做完一票,你想玩就玩。”领头的黑衣人骂着。“操!上次华夏监狱的事,办得可真险。”迈克发起牢骚,抱怨假期期间被叫来做任务。“可惜,今晚施密德不在,不然我们又是超级三人组,嘿嘿。”“迈克,卡斯特,快点办事,别在吱吱歪歪了。”谢居安热泪盈眶,不禁地望向那繁星满布的天穹,难道冥冥间自有安排?而后轻拍示意陈小杰下来,伏在地下,右手随手捏下一片车窗玻璃,搓着手指,碾成许多小碎块。
“我准备给你们放假,放很长的假。”谢居安冷声地说,一挥手中的玻璃碎片。“危险!”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正准备卧倒拔枪,却玻璃片射得满目疮痍,抱头惨叫,“我的眼睛!”闪身向前,点住了这五人的穴位后,谢居安拍醒被单中的冯默然,示意她躲到车旁。可冯默然一下扑到谢居安怀里哭了起来。“啸!”子弹带着冲破空气的摩擦声。
谢居安一侧身,子弹划颈而过,卟地射中一名黑衣人,冲力带着那名黑衣人往旁摔倒。急展开形意逍遥步法,如一抹人影,消失在原地。“你趴到地上别动!”谢居安摸到冯默然柔滑的背部,才记起她还光着身子,便脱下了体裇交给她,一闪身朝树木方向飞去。狙击手见一击不中,按照守则,早就滑下大树,在林间腾挪纵跃,正朝另一个方向急速奔跑。
第164章
奔跑的脚步声却成为其致命的弱点,一根树枝急速射来,穿胸而过,钉在旁边树干上,树枝振颤不已是…林间的惨叫声、重物摔地声、脚步声乍起而歇,惊扰了正在夜睡的鸟,嘎嘎叫,扑扑飞,折腾了一阵子。谢居安停在稠密的树冠中,闭眼凝听,用武者特有敏锐性,去感应着周围环境中,所潜在的杀机。待到感到安全之时,才飞身返回那群黑衣人被掳之地。
只见四人还直挺挺地站着。谢居安对着东方直跪,叩了个首,哽咽地说:“强哥,杀你之人,我已经找到两个了。我说过‘要用凶手之首,祭你在天之灵’,你在天上看着吧。”起身后,手刀只挥四次,头颅应声落地,四名黑衣人像木桩突然短了一截,许久才倒下。
待料理完这事后,谢居安感到轻松少许,来到车旁,悦然一笑,“小杰,出来喽。地上有虫子,小心咬肿你的小屁屁了。”在车底下,传来陈小杰的声音,“师傅快抱我出来,我最怕的就是虫子和蛇,师傅呀!快来救命啊。”谢居安从车底下拉出那满身土味的陈小杰,就抱起来,走向不远处的草丛。“喂!大小姐,小心草里有蛇!”“蛇啊!”冯默然像受惊的兔子从草丛里窜出来,暗中一抓到谢居安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上身了。
“喂,你是谁啊?怎么也跳上我师傅的怀里?知不知道这里是我的专利?”陈小杰抗议道。“去,抢钱的小屁孩,还懂什么专利。我看抢钱才是你的专利。”冯默然反驳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本小姐喜欢在哪儿,就到哪儿,你管得着么?”“在哪儿,我当然管不着了,不过别在我的地盘,师傅的身上就是我的地盘!”谢居安对于他俩的争吵,只得摇着头,将他们抱到车上后,问道,“小杰,你爷爷不会睡得这么沉吧?外面的动静这么大,怎么吵不醒呢?”“不会吧!爷爷睡眠很浅的,一有风吹草动都会起来瞧瞧。”
陈小杰有些焦急了,急切地催促着谢居安赶回去。“走吧!”说着,谢居安就抱起陈小杰。这回轮到冯默然着急了,着急中带有哭音,“喂!别丢下我啊,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怕。”谢居安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来吧,跟我们一起走。”“哎哟,我的脚被草里的刺扎到了。”冯默然哀叫了一声。谢居安想想也是,“光着身子,躲在草丛里,不被扎了才怪!”无奈之下,前面抱着冯默然,后面背着陈小杰,往回急赶。
冯默然光着下身,被谢居安宽厚的手抱着,纵是这个号称“性解放”的国度里,也是忸怩不安,只能默默地将头靠在一边肩膀,闻着特有的男人味道,羞红了脸,反正在黑夜里有没人看得到。回到了别墅,师徒俩找遍了房子里每个角落,却不见陈定南,陈小杰急得快哭出来。冯默然却躲进谢居安的房间,穿着妥当后才出来,“你爷爷不会开车出去夜生活了吧?”“车!”陈小杰急忙又跑向车库,看到那辆老爷车不见了,才舒了口气。
厅里留下了俩人,静静地站着,不知说些什么好。“送我回去好么?刚才眼镜摔破了,晚上看不到路的,再不回家,我妈妈要担心的。”冯默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幽幽地说。“等小杰回来再说吧。”“哼,人家全身上下都被你摸光,华夏的男人不是最讲风度么?连送我回家一次也不行,真是铁石心肠的臭男人”冯默然不断地小声嘀咕着。
谢居安对其刁钻多变,无语了。还好陈小杰返回来,为谢居安解了围,告诉了陈定南外出。谢居安才决定带上陈小杰,一同送冯默然回家。黑衣人看了下腕表,准备下达行动命令的时候。看到庄园外一辆老爷车,直驶庄园方向而来,明亮的车灯直照破黑夜下的树丛,黑衣人对着呼叫器,叫了声隐蔽,然后率先伏到草丛里。车子停在围墙外,陈定南对着庄园里的别墅迥然一笑,心生起捉弄起铁头鹰的念头,施展出神偷门飞墙过壁之术,象狸猫一样,轻纵过墙,无声地飘落在草地上,轻盈地经草地掠至别墅前,纵上二楼,轻易地拨开门窗的插销,飘身而入,这一切看似一气呵气,毫滞之感。
黑衣心里“咯噔”了下,今晚任务比预计的要难,希望b组那边能传来好的消息,琢磨了一会儿,又呼叫带来重武器,增加狙击人手。陈定南在别墅里二楼晃悠了一阵子,才下到一楼,心下正暗想,“这雷老儿躲哪儿去?”刚踏入大厅,只听一件物什直奔面门而来,一矮身躲过了,急叫,“雷老儿,你这种方式欢迎老朋友啊。”客厅灯光亮起,铁头鹰冷哼一声,“偷老头,不问主人,也未敲门而入,是谓贼也。
不拿枪嘣了你,已经算客气了。”“雷老儿,你明知我就是神偷,敲门而入,怎么能显出偷的本义呢?”陈定南理直气壮地说,待看到铁头鹰身旁的萍儿时,才讪讪而笑,“职业习惯嘛,嘿嘿”萍儿温柔一笑,点点头。“偷老头,这么晚找我什么急事?不会是洛市的警察局又挂上你的号了?”陈定南呸呸呸了几声,才望了一下萍儿,在犹豫着是否说出。
“没事!萍儿是我的女人了。”铁头鹰握着萍儿的手,紧了紧,盯着陈定南。陈定南抱拳道了声恭喜,然后郑重地说:“雷老儿,我记得听你曾说过,你的武功源出玄真派,是不是啊?”铁头鹰点点头,傲然地说,“避难当年,恰遇恩师孤木木道人,有幸学得一招半式。哎,可惜战祸一起,与恩师失散了,长期寻找未得,至今仍遗憾在心。听恩师说过,本门确属玄真派!”哈哈哈!陈定南大声笑了起来,铁头鹰和萍儿狐疑地看着陈定南发笑的样子。
第165章
“告诉你吧,谢居安也是玄真派的!”“什么?!”铁头鹰全身一震,惊呼出口,不相信事情竟如此凑巧。陈定南看他的神情,又一字一字地重复,“小安也属于玄真派,练的是形意真诀。对吧?”铁头鹰竟激动得全身颤抖,像孩子般地坐到沙发上哭了出来,这些年除了萍儿的事以外,就剩寻找师门归宗的事,一直卡在心头。萍儿坐在身旁,也不禁得热泪垂下。
陈定南吁了口气,独自打量着客厅里装饰,待看到玻璃框里镶着一副国画,双眼发亮,却上前欣赏,渐渐入迷了。铁头鹰唏嘘了一阵,才稳下神情,看到陈定南入迷那副画,便喊道,“偷老头,这副画不能送你,这可是我恩师留给我的。”陈定南仍盯着那画,对铁头鹰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送画,给我还不要哩。要偷才有意思嘛。”
“偷老头,你”陈定南才转身耸耸肩,“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粱上君子也是君子。”这话听得铁头鹰哈哈作笑,萍儿也掩嘴暗笑。突然一阵枪声急响。“不好!”铁头鹰拉着萍儿急伏到地上。而陈定南闪身到那副画前,不知何手段,瞬间取到画夹在腋下,整个人却吸在天花板上。
玻璃唏里哗啦碎落,家俱木屑飞溅,屋里迷漫着昏黄色的尘灰。枪声暂歇。“萍儿?!”铁头鹰低声轻唤,手摸到一片潮湿,有粘稠感,闻有腥味,带着哭音连声急喊,“萍儿!萍儿”唔!萍儿喃了一声,对铁头鹰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雷老儿,我们快撤!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陈定南从天花板上翻身落到楼梯转弯处。
铁头鹰抱起萍儿,也快速闪到陈定南身旁,“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最好到地下室,这么强的火力,恐怕不是一般的黑帮所为。出去后,估计更危险。”陈定南以其职业敏感,这样认为。“嗯,那快跟我来!”铁头鹰急奔到一面墙前,急踹了一个大洞,俯身进入类似一个贮藏室,后面的陈定南如影随行。轰!轰!整栋别墅摇摇欲坠。
贮藏里的三人被震翻在地。“三人一组,进入目标处所,给我杀绝!”黑衣人下达了进攻命令。从草丛里,爬出许多黑衣人,训练有素地散开,潜行向别墅。在公路上奔驶着一辆面包车,车已刮痕斑斑。驾驶座上叠坐着两人,冯默然坐在谢居安的膝盖上,踩着油门,而谢居安把着方向盘,后排座位上坐着陈小杰,紧张地抓着拉手,大呼大叫。
“师傅啊,您知道不?您本来在我的印像里是百分百,居然不会开车,这项要扣掉您的印象分,再加上这位臭大姐坐你怀里,更让印象打了折扣。怎么着,我的师娘应该是温柔娴淑的,这位大姐实在不怎么样!”事情很简单,冯默然会开车,没了眼镜看不清;谢居安不会开车,会看得见路状,事急从权,就变成两人叠坐在驾驶室。冯默然冷哼一声,蓦地猛一踩油门,车子徒然往前冲。
可怜的陈小杰,没做好准备情况下,被甩得四脚朝天,哇哇叫苦。枪声传来。“再快点!”谢居安急促地喊道。冯默然一咬牙将油门踩到底,车速又加快了,简直要成了飞车。陈小杰看着树往后飞速地后退,两只手紧紧地抓在把手上,惊得脸色有些苍白,乖乖地闭上嘴。“b组的车回来了。”领头的黑衣人接到埋伏的眼线汇报后,忍不住嘎嘎大笑,“各队注意了,现在围而不打,撤消前面指令。第七组,你们三人去汇合他们,等下好戏要开场。”第七组三人听令拦在路口,警戒着。谢居安在数百米外,就看到路口三人,急叫,“停车!小杰你到前面来把方向盘,车一直开下去,一个小时后再回来。”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轮胎似乎在要路面划起了火星。车停在离三人数米外,谢居安打开车门,立刻飞身直击那三人,一气呵成,击飞了那三人。
“快走!”纵身上了树顶,只见树叶轻晃,紧贴着树干,眯着眼去直觉感受。面包车忽地沿路前冲,车里飘来陈小杰嘟哝的一句话,“这位大姐身上不臭,身上软软的,坐着挺舒服的。”领头的黑衣人意料不到,六位“猛虎”精菁队员,却绑不上一个弱女子,这时耳边传来汇报,“头儿,估计b组凶多吉少,七组三名队员全死了。”重踢了下树干,暗骂道,“操!明思克家族提供的情报不准,等任务后,回去再他们算帐。”
便重新下令,围剿别墅里的人。已摸进别墅里的队员,又重新行动起来,继续刚才的搜捕。谢居安听到二十多米外,树叶抖动的声音,弹身从树顶上掠过去。“头儿,危险有不明物体从树顶接近,速度太快了,看不清。”信号传到领头的耳机,领头的黑衣人连忙缩到树根下,透红外镜,枪口瞄向树顶。树顶微微一动,黑影一闪而没。惨叫声从树丛下响起,队员们的耳机传来了他们的头儿的惨叫声,都停下了脚步,静待着下一步行动的指令。
谢居安杀了位黑衣人,扛着尸体,又跃上树冠,将肩上的尸体随意往前一抛后,又没入林间,在林间穿梭飞腾。呯!呯!呯!呯!四个不同方向的枪声响起。一枪射往谢居安所出现的树顶,射得枝叶抛落,另三枪却射往那黑衣人的尸体。卟地一声,尸体在不远处的落地。“情况有异,快撤退!快撤退!”队员们的耳机同时传来了命令。顿时,许多处树丛、树顶响声不停和那急促奔跑时踩踩断的树枝声。
第166章
“这么快就不想玩了么?游戏才刚刚开始!”谢居安漠然一笑,循声而追。林间时不时地传来短促的惨叫声。在这片林地的尽头,有两辆面包车,已启动着。从林间逃出三名黑衣人,直钻进停在前面那面包车后,急叫,“快开车,快!”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谢居安在林间杀了许多黑衣人后,飘上了树顶,往回飞惊。贮藏室里的三人,铁头鹰和陈定南拿着武器守在墙洞口,萍儿缩在铁头鹰身后,等了许久,却等来外面的惨叫声。
“雷老儿,你在这里,我出去看看风头。”陈定南一闪身出了贮藏室,小心地上了二楼,贴着窗口往外瞧,不见有何动静,听着那惨叫声离这儿越来越远,百思不得其解。便大胆地翻出窗口,攀上屋顶,凝神静听,没有任何声响,却看到数公里外,警灯闪烁。“嗯?刚才我们没有报警啊。”带着这个疑问,陈定南又回到贮藏室。“雷老儿,警察来了。”
陈定南闷声地说。“警察?”铁头鹰沉吟了下,“走,我们先避开这班猎狗,明天找律师向他们抗议。”铁头鹰想扶着萍儿出走,却觉得小腿已麻痹无力,提不劲来,刚才紧张的时刻,还没感觉到,直摔倒在地。“雷老儿,你怎么呢?”“涛哥,你怎么啦?”萍儿带着哭音,问道。“估计小腿中枪了。偷老头,你先带上萍儿走,我就留下吧,看那帮狗娘养的能把我怎么样?”铁头鹰催促说。
“不必了,一起走吧。”从墙洞外传来。“小安,是你吗?”陈定南从洞内跃出来,看到谢居安光着膀子,点点头,站在转弯处,一把抱住了他,哈哈大笑,“就知道是你来了”萍儿扶着铁头鹰钻出来洞口。谢居安扬手阻止欲言的铁头鹰,走上前连点数下,背上了铁头鹰转身往外走。陈定南扶住萍儿在后面跟着。
铁头鹰伏在谢居安的背上,轻声地唤道:“小安你真的是师从玄真派么?”谢居安缓下步伐,走了几步,才点点头说,“我是玄真派的第二十七代弟子。”铁头鹰一阵激动,紧抓着谢居安的双肩,“小安,你知道孤木道人么?他还在世么?”“我只听师傅讲,师祖原居于太行山一处道观,后来在动乱中,不知所向?”谢居安回忆地说,“师傅他也一直在寻找师祖。”
“师弟也在找师傅他老人家。”铁头鹰神情有些黯然。“师弟?”谢居安低囔一声。后面的陈定南听到他们的说话,便大声说道,“雷老头是孤木道人的徒弟,学的也是形意真诀,算来应该是小安你的师伯。”谢居安闻言跄踉了几步,停下脚步,想不到一直要寻仇的对象,竟说是自己寻找多时的同门。铁头鹰在背上,朗朗地背出形意真诀的锻络篇来,并说出自己武学的隐秘,大圆满之境是一把剑,竟是五行中非常稀少的金之境。
谢居安越听越是心潮澎湃,颤声地喊道,“师伯!”铁头鹰哈哈大笑,感慨地说:“没想到我雷敬涛,老来竟实现终生两大夙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师伯!师傅在少林闭关,相约一年之期,再过三个月便可到少林相见。”“好啊!流浪在这异土,夜夜总梦魂牵引。听说国内已比以前开明多了,等这边事了,我就和萍儿搬回国内,学学那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颐养天年了。”“师伯,刚才听您的口诀,仿佛只有锻络之篇章,后面的”“我蒙恩师再造,已练了过得去的本事,哪敢得陇望蜀。我停在锻络篇已五年了。”“师伯,您误会我的意思。师父交代过,见到同门,一定将师门的口诀视情倾禳相授,等到个地方,我把锻骨篇的口诀和体悟一并告诉您。”“锻骨篇?小安,你已进阶锻骨之境?”铁头鹰惊呆了。
“数月前,已达锻骨小成之境,如果不是俗事烦身,现在应该能突破到大成之境。其实这一切并非侄儿天赋高,而是另有奇遇。”便把武夷奇遇说了一遍。“人自强,天有强之。好!好好好小安你福缘绵长,受泽我们了。”铁头鹰连声赞叹。陈定南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连忙高呼,“雷老儿,你有了好处,可别了我个牵线人啊。”“好啊,偷老头,不会忘了你一份。”
铁头鹰舒意地大笑。沿着公路走了许久,才见冯默然他们返回。众人因为铁头鹰受了枪伤,没有过多地寒喧,由陈定南开车,直驰向市内。警察们赶到了庄园别墅,已人去楼空,在附近找到三十多具尸体。豪客来宾馆的顶楼高级套房里,铁头鹰脱得仅留着短裤,仰躺在床。谢居安运指如飞,轻拍出弹头后,又为铁头鹰梳理经络。房里众人静静地看着,陈小杰更是嚣张地对头冯默然,咧嘴而笑。
冯默然却不去理会,偎着母亲身旁,只是盯着谢居安的一举一动,这位男人专注的样子,令冯默然入迷。萍儿看了女儿的神情,摇头一笑,不禁想起自己这年纪的时候,也曾如此盯着一位男子,便把眼光瞧向床上的铁头鹰。噼啪地响个不停后,谢居安抵住铁头鹰下丹田处一会儿,才拿开,“咦!师伯您还是童男之身啊?那进阶锻骨篇就更容易了。”
这话说得铁头鹰和萍儿老脸一燥,陈定南哈哈狂笑。“师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弹头射在骨头里,估计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萍儿上前为铁头鹰套上了衣服。铁头鹰轻拉住萍儿,坐在身旁,释然一笑,“小安啦,辛苦了!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身身体机能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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