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图 作者:烟斗老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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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若有所悟，才发现原来谈秦早就老谋深算，将二子搞定丁小荷原来是这个原因，不由得心中暗自佩服，谈秦的武力虽然比不上海子，但是胜在考虑事情非常周到，算不上通天，但是对一些细节抓得比较紧，擅于谋划埋线，看上去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每一步都在是谋划布局。真正的布局应当达到这种顺滑的程度，埋子的时候安静无比，但是各种能量一旦爆发出来，那可以毁天灭地。
江河正发动汽车，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皱了眉，接通了电话，对方却是姚东坡，声音里透着股欣喜，“江总，现在有个好消息，盐城那边已经对华奥物流公司开禁了，这没有多少天啊，真是天大的喜事。”
江河示意谈秦是不是要接电话，却见谈秦摆摆手，于是自己便对姚东坡道：“姚总，现在障碍已经扫清了一大半，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地把合同递交给我们，你也知道，现在盐城那边是给我们面子，如果你合同不给我们的话，现在立马就可以把你打回原形。”
谈秦暗叹江河算是谈判的高手，他之所以先把盐城这条线官方安排好，便是为了给姚东坡送上一份大礼，让他着实的知道自己这边的实力，否则空手套白狼，姚东坡那个人精怎么会上当。像古惑仔里面山鸡与陈浩南的感情早就因为金钱和变异的社会给消灭了，如今人和人之间只会存在金钱或者利益，不排除也有生死兄弟，但是这不适合谈秦与姚东坡，因为两人现在还没有达到那般亲密无间。
姚东坡并没有因为江河过于霸道的一句话而感到愤怒，相反却是知道明人不做暗事的道理，江河把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说，说明不存在在背后阴自己，如果合同一旦签成，那么就意味着姚东坡变成了普通的雇员，真正的大老板将会变成谈秦，而江河则是华奥物流的首席执行官。
江河挂了电话，谈秦笑道：“这喝椰奶的汉子其实倒也单纯，别人对他好，他就对别人好，还算实诚。”
江河开车回道：“嗯，姚东坡倒不是什么奸猾的人，如果一般的老板绝对不会管员工的死活，直接将摊子甩掉便是了。”
谈秦道：“中午在富春茶楼吃饭吧，今天我买单，把兄弟们一起喊过来，将姚东坡也叫上，让他把合同带过来签了。”
最先到的却是依旧中分汉奸头的姚东坡，手中拿着合同，显然现在知道谈秦的本事，所以深怕错过这个大腿而遗憾终生。谈秦在合同上签了字，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就是这么现实，前几天在学车的时候，姚东坡还在摆大爷架子呢，如今自己一旦把事情处理好了，姚东坡便立马换了个奴才脸，当然谈秦也不会怪姚东坡色厉内荏，这只能说明姚东坡不是二百五，知道见风使舵。
过了没多久，二子和小桥过来了，小桥脸色不太好，估计是因为二子昨天晚上采花未归，让她彻夜不眠而影响了心情。谈秦心中有点惭愧，毕竟让自己的兄弟去出卖色相，那当真是有点提不上嘴。当然，谈秦不用担心二子会因为利用他的色相去勾引女人而感到生气。因为今天二子这鸟人脸上依旧是春*情荡漾，显然昨天晚上的熟女让他回味无穷了。
对于混迹花丛的二子而言，偶尔品尝一些残花败柳，会让他感到生活原来是这么多姿多彩，有时候谈秦会感叹，为何自己身边会有这么一个怪人。
徐达今天有事早上说了相声便出去了，所以谈秦松了一口气，毕竟就算在棋盘上被人虐，也是一个很让人郁闷的事情。
等菜上齐了，谈秦举杯笑道：“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所以我就将今后华奥物流公司的打算都给大家知会一声。”
“华奥物流公司目前有三条线，第一，盐城线，第二泰州线，第三南通线，这三条线以后具体的工作安排由姚总进行调度，而老蛇则是车队的队长，需要落实姚总的安排，保证这三条线车队人员能够百分之百的完成每天的工作量。而江河算是后勤大总管，要保证财务、仓储等一切后备资源能够跟上。”
姚东坡心中一紧，虽然他早就知道谈秦会将自己的权力分散，但是没有想到这么绝对，竟然将自己调到了虚位之上。好听一点是执行总经理，但是难听一点就是做调度员？
谈秦似乎看透了姚东坡心中所想，心中暗笑一声，继续道：“下面就是以后公司分红的安排，车队师父依旧按照以往的薪酬标准，而管理层则按照每年的净收入进行抽成。具体的指标按照职务来，具体的抽成数据由江河后期统筹，但是我先打好基调，姚总作为公司的元老，将可以抽取20％的利润。”
姚东坡这才心知肚明，谈秦是在打一巴掌然后再给一块糖吃，知道自己以后还能抽成，所以心中也就释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何况华奥物流公司的法人代表即将改变，也就是说，今后华奥物流公司将是属于谈秦而不是属于他姚东坡的，人家能够还给你面子，给你这么高的抽成比例也算够哥们的。
谈秦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尤其是对今后华奥物流公司的发展进行了一番高瞻远瞩，超绝的口才，将二子、老蛇还有小桥等人听得心花怒放，恨不得丢下这桌菜不吃了，立马开工去干事业。一个开场白说了将近二十分钟，谈秦终于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笑道：“话我就说到这里了，为了我们美好的将来，大家尽饮此杯吧。”
众人将酒喝完，便开始吃饭，吃到半途，谈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却是宋洁来的电话。
谈秦起身出了包厢，道：“女人，今天一早起来就不见了啊。”
宋洁在那边笑道：“不知道规矩吗，我们是搞一夜情又不是谈恋爱，起床之后还缠缠绵绵的，那是情人。”
谈秦似乎早就料到宋洁会说出这样的话，轻松道：“既然咱俩没成为情人，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做啥？”
宋洁道：“你难道忘记我们还是合作伙伴？”
谈秦哈哈笑道：“对，咱们是合作伙伴。”
宋洁骂道：“你真会装傻。给你办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情，也不谢谢我。”
谈秦道：“昨天晚上不是谢过你了吗？”
其实宋洁原本准备跟谈秦当作最熟悉的陌生人来面对的，但是没有想到谈秦这么厚颜无耻，只能缴械投降，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谈秦知道宋洁就要在发飙的边缘，也就不再开玩笑，道：“洗耳恭听！”
宋洁停顿片刻道：“殷仁要见你，你见不见？”
谈秦沉默片刻，道：“见，怎么不见。”
宋洁道：“那你做好准备，最近殷仁会找你，到时候你小心应付，那家伙可比一两个局长要难缠得多。”
谈秦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谈秦不知道为何想起了昨晚宋洁在床上的那般风姿绰约，有点心痒痒的，虽然知道不太现实，但是心中又情不自禁地做白日梦，如果宋洁能够只专属于自己，那是该如何的逍遥。
宋洁骂道：“我是怕你死了之后，我在扬州又得重新做投资。”挂了电话，宋洁不知道为何感到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摸了摸自己带上的手臂，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谈秦打完电话之后，进来一个陌生电话。谈秦接了之后，却发现是昨晚见过面的宋胜副局长。
谈秦道：“宋局长有什么指示？”
宋胜的语气出奇好，道：“哪里敢有什么指示，只不过是想将事情给谈少汇报一下，以后您的公司车队尽管在盐城横着走。”
谈秦有点奇怪，赔笑道：“呃，宋局长是在逗我玩吧，我怎么敢那么放肆。”
宋胜轻声道：“如果知道谈少跟咱盐城的熊书记有关系，我昨天可不会那么放肆呢。”
熊书记？谈秦听得奇怪，这才反应过来，怕是自己的老爷子童蒙暗中帮助了自己。原本谈秦还有点奇怪，为何宋胜这么快便将那边的事情搞定，原来并不仅仅是昨天一顿饭的效果，而是童蒙给盐城上面打了招呼。谈秦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动。
05　爱恨交织
人情永远是还不清的。感情不是货物，没有办法等值置换。
尽管你有时候会有机会用同样的利益来交换，但是雪中送炭的珍贵永远胜过其他一切。
童蒙如今便是雪中送炭，而且如果不是宋胜急切请功，恐怕谈秦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谈秦终于知道自己的干爹，童老爷子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虽然他还不知道童蒙具体的深浅，但是能够让厅级干部主动打电话给下面的一个小副处长，声色俱厉地让其尽快办好事情，这样的实力恐怕在整个江苏都不多见。
回到了饭桌上，谈秦见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笑道：“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宣布一下，下周一，我便要去南京了。”
谈秦的这话让大家感到吃惊，二子第一个放下筷子，叫道：“秦哥，这公司的事情才定下来，你就要走，这不太好吧。”
谈秦摇头笑道：“这边有你们撑着，我很放心，而且我们将来的版图绝对不会是这一小块地方。既然这边已经安定下来，我们就要去寻找更宽广的世界。”
江河淡淡道：“是不是那个混蛋逼你离开扬州？”
谈秦心中一动，却是知道江河消息灵通，恐怕已经知道自己与黄子潇的过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时候人需要退一步，因为后退一步才能够海阔天空。”
江河没有将憋在自己心中的话说出口，只是因为知道谈秦心中肯定有打算，他了解谈秦绝对不会是以当一个物流公司老板为最终理想。江河愤怒地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开始生闷气。
老蛇在一旁急道：“你如果去南京的话，我也跟着你去！”
谈秦摇头道：“你好生呆在这里管好车队，等到整个公司运作安稳了，我会考虑把大本营转移到南京去。你们如果相信我的话，就给我时间，最多半年。”
二子等人知道谈秦注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谈秦之所以将整个消息放在散桌的时候，便是考虑到恐怕大家听说自己要走之后，都没有了什么食欲，所以等大家吃饱喝足了，再公布此事。
开餐的时候一场热闹，但是散场的时候却是有点萧条。
吃完了午饭，回去睡了一个午觉，谈秦便到学院里面转了转。老奉上完课看到谈秦在办公室，笑道：“学院的老师们知道你就要去南京深造了，所以想给你办个欢送会。”
谈秦有点摸不着头脑，奇怪道：“欢送会？”
奉化笑道：“昨天下午开了个教学会，童院长在会上提到你要离开，刘学同提议要给你办个欢送会。童院长没有反对，这事便成了。”
谈秦有点不好意思，笑道：“其实我前后在学院也不到一个月，这个阵仗有点不好吧。”
奉化走进拍着谈秦的肩膀，挤眉弄眼，道：“你虽然进院的时间短，但是名声不小，如今院内都知道你是一个虎人，当然，这是因为不知道你底气。哈哈，没想到你小子挺会给自己造势的。”
谈秦道：“那也是奉副院长抬举！”
老奉没好气道：“去你的，跟我来这套，肉麻不肉麻。”
与老奉在一起，谈秦总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这就跟在湖南的恩师老魏一样，他们是一类人都是愿意贴心交流的铁骨铮铮的汉子。跟老魏走杂文界不一样，老奉走的是学术流，虽然潜藏在这名不见经传的扬大新传院，但是他的笔名在国际地位上都有小有名气。当然，部分文章必须要以*软件才能在网上阅读，也只有童蒙这个牛哄哄的院长才能够保住这个到处乱喷事实的副院长。
不过本质上老奉还是一个热爱国家的人，只有真正热爱国家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的人才会说大实话。
转眼到了下午，来到了学院会议室。会议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果还有饮料。谈秦一进门，却发现头上彩带飘舞，吓了一跳，之后各种各样的喇叭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有点感动。
人生有很多次被扫地出门，悲惨的时候如晨报，进出入之后如同魔鬼，让同事不敢靠近，但是如今被扫地出门因为童蒙的照护，所以却又变成光彩的晋级，所有人都知道，这次谈秦出去不过是镀金，虽然私底下已经有谣言，说谈秦是因为讲课的时候行为不端，传播了一些反动思想，所以被调离扬大新传院，但是明眼人看到童蒙对谈秦的态度，便知道，这次不过是一个保护措施，要嘛别让这男人回来，再回来必定是登上枝头变凤凰。
见到了杜梅，发现这女人脸色不好，想必是为当日的冲突耿耿于怀，谈秦抱之以歉意的微笑，杜梅脸色瞬间好了不少。谈秦不仅暗自摇头，此女人恐怕是对自己动情了。
谈秦是情场老手，虽说不是宋洁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但是面对杜梅这样的嫩雏却是手到擒来，每个表情心中是怎样的，自己该怎样去应对，他深知其中的门道。
知性的杜梅今天打扮了一番，小妮子的气场很强，旁边没有人敢做在她旁边，显得孤傲。
人到得差不多，围坐在会议室内，谈秦便被邀上去说话。谈秦也不拒绝，毕竟大家心意已到，如果自己再扭扭捏捏的话，这场欢送会就显得单薄了。
“首先非常感谢大家今天为我操办了这么一场隆重而盛大的欢送会，其实，我想可以将之看成一个感情联席会比较好，不仅是你们对我的感情，还有彼此大家之间的感情，我觉得这都是很好的维护平台。其次，我觉得咱们学院真是一个情感比较好的家庭，这是在很多地方都没有办法看到的，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我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这这种互助的团队里面我有了较大的提升。”说完这话，谈秦望了一眼角落里杜梅，杜梅显然知道自己在说她，所以整个脸羞红，却是不敢正视谈秦。“最后，我想跟大家立格誓言，那就是我胡汉三会尽快回来的，希望大家到时候还能像这样热情地邀请我。”
谈秦说完，一阵鼓掌声此起彼伏。
随后，大家便开始互相攀谈起来，杜梅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的身边，低声道：“真是有点可惜，其实我很想看看你在课堂上讲课的模样，不过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因为距离挨得近，谈秦能够嗅到杜梅身上传来的高级香水味儿，他剥开一粒花生丢进嘴里面，笑道：“以后我终究还是会站在讲台上的，不过我到不愿意让杜梅老师来听课。”
杜梅惊讶问道：“为什么？”
谈秦靠近了杜梅，在她耳边低声道：“因为在你的面前，我太紧张了，怕讲不好。”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能听得出话中的暧昧，杜梅是一个高智商的女人，此刻已经是霞飞两腮，美艳无方。
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却见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穿着黄色呢绒西服，潇洒地站在了门口，却是那死对头黄子潇。
谈秦站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沙沙，心中一痛，但是脸色却堆起了微笑，道：“黄主任，今天难道也是来参加我的欢送会的？”
黄子潇在人前没有那么二百五，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似乎标榜自己是一个砖石王老五，道：“不是的，我与杜梅老师约好了，晚上要去京华城去看一场电影，看到时间还早，便上来坐坐，想必谈老师不会介意吧。”
谈秦当然很介意，自己在把妹的时候，这该死的黄子潇又上来横插一杠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谈秦能忍。他笑着道：“当然欢迎，请随便坐，瓜果随便吃，饮料随便喝。”
黄子潇大方地做到了原来谈秦的位置上，可以看到杜梅眉头轻微地一颤，谈秦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有时候男人做这样逾矩的事情，往往会让女人更加讨厌。果不其然，却见杜梅站起了身，脸上没有表情，道：“子潇大哥，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今天晚上我还有些课要备，所以不能跟你去看电影了。”
黄子潇脸上肌肉一颤，不过还是保持很好的仪态，笑道：“没事，今天不行，那就明天。”
杜梅却是一脸冷漠道：“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
黄子潇脸上终于了一丝尴尬，望向旁边冷笑着的谈秦，愤愤地站起了身，走到谈秦的身边，低声道：“兄弟，别以为出了学院，我就跟你之间的矛盾就一笔勾销了，等着，看我怎么弄死你。”
谈秦却是在脸上堆起了微笑道：“放心吧，这辈子，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咱们骑驴找马，走着瞧。”
送走了黄子潇，杜梅脸上的表情软了下来，似乎害怕谈秦误会，解释道：“其实，子潇大哥人很好，不过今天这个场合来得不是时候。”
谈秦暗道，黄子潇对自己想要追求的女人当然会很好，但是对沙沙这样的女孩子却是太过于残忍，逼疯了一个花季少女，简直可以用人面兽心来形容，不过与杜梅却是以谅解的语气，毕竟敌人是黄子潇，而不是这个为了自己不惜触怒黄子潇的女人。他温柔道：“放心吧，我能够理解，“每个女人都需要一个大哥哥在背后照顾。”
杜梅误以为谈秦在讽刺，忙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我和子潇大哥因为从小就认识，所以他才会对我很照顾。”
谈秦今天不知为何说话刻薄，道：“没事，青梅竹马嘛，让人羡慕。”
当谈秦说完这句话，杜梅急得似乎眼泪水都要掉出来，谈秦倒是没有搭理，转身出了门，这一场欢送会，便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宣告结束。
留在身后的杜梅，如同坠入情网的昆虫，正在逐渐地被谈秦这只大蜘蛛吞噬得干净。谈秦不知道自己对杜梅是带着恨意，还是带着爱意，因为对黄子潇的恨意已经开始遮掩他的双眼。
06　临行之前
出了学院门，却见到唐琪坐在自己经常呆着的位置上，一脸阳光地望着自己。谈秦有点感动，这小妮子为何总是在自己感到失落的时候会出现，莫非真是长在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莫非真的有心有灵犀的传说。
秋高气爽，阳光并不是很强烈，透过斑黄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唐琪没有化妆，在光雾的点缀之下，已经漂亮得如同出尘的天使。粉嫩的双颊因为青春气息而带着红晕，今日因为穿着针织衫，有一点英伦的休闲味道，让人感到情不自禁地有好感。比起陈雪娇那种有气场的女孩子，唐琪算是治愈型的少女，在这样青春朝气的女孩子面前，似乎任何困难都不在话下，人生有的只是无尽的美好。
谈秦走了过去，坐在唐琪的身边，淡淡道：“对不起，我又得转移阵地了。”
唐琪低声道：“我知道，在一个学院里面，什么事情都是瞒不住的。你的一生还真够坎坷，到处折腾，若我是你的话，现在开始便写自传，否则等你老了之后，怕是没有那么多精力记住这些点点滴滴。”
谈秦侧目看了下唐琪，这小妞今天说话的语气与往常有点不一样，笑道：“怎么？舍不得我？生气了？”
唐琪似乎受了什么委屈，眼泪都快要滴落，道：“为什么你每一次要离开的时候，第一个告诉的人都不是我？”
谈秦见不得女人哭，忙安慰道：“其实，我最熟悉的人会往往最后告诉，这是我的习惯。”
唐琪忍住了眼泪，惊喜道：“真的？”
谈秦认真地点点头，其实这的确是他的习惯，虽然有点不合乎常理，但是谈秦或许是因为从小被爷那种怪物带大，所以对于自己的亲人往往会更加注重，他有时候会害怕将事情告诉自己喜欢人而看到失望的表情，或许是因为这个，谈秦这件事一直还没有告诉还在乡下的姨娘和姨夫，而至于唐琪，他心中却是主动的规避，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为了自己来到扬州，然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便要离开，这有点类似不负责任。
谈秦不知是否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唐琪的手，诚心道：“徒弟，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永远地在一起，就比如你和我，相遇便是一种缘分，我可以向你保证，无论将来我到了哪里，心中都会默默地记住你。”
唐琪脸上羞红，这个长椅虽然在比较隐蔽的地方，但是过往还是有些学生，他们都惊讶地望着谈秦抓起了唐琪的手，或者有些闲话，但是这些到了唐琪的心里却是蜜糖，鬼都知道自己对谈秦的心意，但是自己的师父加心上人谈秦却是始终装傻充愣，这让她感到无奈，但是又是敬重。
因为她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谈秦那般有坚守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头狼，但是谈秦能够管好这只狼，不让他到处横冲直撞，这便是成大事的男人最基本的心理要素。
唐琪过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淡淡道：“师父，我决定还是转回川大了，扬州虽然很好，但是毕竟没有你的城市，我也不愿再呆。”
谈秦放下了唐琪的手，回味着刚才指尖交*合的悸动，微笑道：“我支持你！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学业，而不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虽然我很希望身边永远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但是为了你的将来，我觉得你需要寻找到自己的人生。”
唐琪很想说，师父，你就是我自己的人生，女孩子一辈子都在为了找一个可靠的男人，不是吗？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口，点头道：“师父，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谈秦笑道：“说吧，只要不是摘星星、捞月亮，或者跳长江，啥事情我都能够满足。”
唐琪道：“我想，今年过年，你能来成都，跟我一起过。”
谈秦略微思考了一番，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人和人是可以交心的，像唐琪这样的少女，为自己从长沙转移到扬州，谈秦觉得答应唐琪这么一个要求还是很公平的，虽然可能不能够和姨娘姨夫一起过年，但是平常还是有机会从南京回到扬州看望他们的。而唐琪这一会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