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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手 txt下载[完结]作者:李雪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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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送酒送水。各种各样的人在这赌场里或兴奋或沮丧或紧张或得意地游戏着,一些穿着黑色小马甲和白衬衫的赌场小弟,在人群中来回逡巡,维持秩序。

在一张牌桌上,花峰友正得意地看着他的对手们,洋洋得意地撇着嘴。他面前的筹码有高高的一大堆,而几个对手面前的筹码,却已经所剩无几。

宫平远远地看了看花峰友,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在骰子赌桌前坐了下来,用手捂住嘴。运见到这个暗示性的动作,立刻飞过去,穿透了他的手,把耳朵贴在宫平的嘴边。

“玩上几把,吸引花峰友的注意力。”宫平低声说,“这种赌博很适合你的力量,每次开始时,你都帮我看好骰子点数大小。”

“明白!”运嘿嘿一笑,转头看了那摇色人手中的色盅一眼,然后立刻飞了过去。如同影子一样虚无的它,从容地将头部穿透进色盅内部,仔细一看,只见三个骰子中两个是一点,一个是三点,一抬头,冲宫平说:“两个一,一个三。”

宫平微微点头,拿出一千块的筹码,等待着别人下注。这张桌上还有五个玩家人,其中四个押大,一个押小,完全是在拼运气。他微微一笑,慢慢地放在了桌面上写着“小”的位置上。

“五点小!”随着色盅开启,摇色人高喊一声,押大者的筹码全被收去,宫平和那个押小的人,则成了赢家,按这里游戏的规矩,各得赌金百分之五分的收入,宫平得了五百元筹码,而那个人押了赌注的最小额度一百元,所以只收获了五十元。

这种古老的赌博游戏,非常简单,几轮之后,宫平发现摇色人也从不作弊,运在对色盅进行了全方位的观察后,也没有发现什么用来改变色子朝向的机关,看来这个赌场真如张灵介绍花峰友时说过的那样,纯粹就是他的娱乐场,而不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因为简单,进行得便比其它游戏更快,玩了十分钟后,宫平的筹码已经从两千块变成了三万块,而他的连猜连中,也渐渐吸引了其他赌客的目光,开始有人围过来,在一旁专门看他赌。随着人越聚越多,宫平押注也越来越大,最后,他竟然将三万元的筹码一下全押在“大”上,引来了赌客们的一阵惊呼。

“怎么回事?”花峰友终于被惊动,侧过头抻长脖子向那边望去,恰好看到摇色人摇头叹气着公布结果,把宫平的一堆小筹码收回,换成四个一万元的筹码,和一个五千元的筹码。

花峰友冲一个小弟招了招手,那小弟立刻跑了过来,花峰友一指宫平那边:“去看看,怎么这么热闹?”

小弟一点头,匆匆跑了过去,到达那里时,宫平刚好把全部筹码又押在了“小”上,摇色人揭开色盅,里面的三颗骰子果然是“小”,周围围观的赌客又是一阵惊呼,在这惊呼声中,宫平的筹码变成了六万七千五。

“妈呀,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位先生就赚了六万多啊!”一位赌客在旁低声惊呼着。

“继续。”宫平看着摇色人,微笑着说,摇色人脸色阴沉,合上色盅后,卖力地摇了半天,然后将色盅放下,声音多少有点颤抖地说:“请……请下注吧……”

“全部买‘小’。”宫平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将筹码全推到了桌上标着“小”的位置。

“我也买‘小’!”一个赌客终于再忍不住,急忙抢了一个位子,拿出自己全部的筹码,放在了自己面前“小”的位置上。其他赌客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冲上去抢起位子,一转眼间,这张赌桌前剩下的七个位子就已被坐满,参加赌博的另外七个人,都把自己全部的筹码跟着宫平一起押在了“小”上。

摇色人的脸色变了,他粗略地看了一下,桌面上的赌金差不多有十万,如果这次宫平再猜中,这损失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但这些钱对花峰友来说,还不算什么,摇色人心中也清楚,所以还是慢慢揭开色盅,低头看了一眼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三点小……”

“万岁!”八个赌客一起发出欢呼声,抢着拿过自己的筹码和赢得的筹码,一起盯着宫平看。摇色人无奈地再次摇动色盅,放下后,也看着宫平,有气无力地问:“请下注。”

“这次,我押‘大’。”宫平慢慢地将所有筹码推到了“大”的位置上,于是,其他那七人,也都将全部筹码押在了“大”上。

“十三点,大!”

当摇色人再次无奈地宣布结果后,围观的赌客们一起惊呼了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焦急起来,纷纷对那七个人喊:“喂,你们赚得已经够多了吧?该让别人也发发财了!”“就是,快让开啊,别占着好处不动地方!”

“谁规定坐在这儿就只能玩两把的?”“就是,谁让你们刚才没抢上位子?”“老子愿意玩多长时间,就玩多长时间,你们他妈有意见上外面提去!”那七个人也开始毫不客气地反击起来,而在他们与围观赌客的斗嘴过程中,摇色人已经摇好了色子,而宫平也已将全部筹码再次全押在了“大上”,那七个人见状,也不顾身后的谩骂声,急忙跟着将钱全押在“大”上。

这一次,毫无意外的又是宫平赢了。摇色人擦了一把汗,拿出数万筹码,依次分给宫平和那七位赌客。

那位前来查看的小弟,在一旁看得直了眼,心中涌起一种酸酸的感觉,只恨自己不是赌客,否则的话,岂不是也可以跟着发一场大财了?

转眼间,在宫平的带领下,赌客们又赢了,这次桌面上的赌金筹码有二十二万五千之多,押百分之五十的赔率,摇色人要赔出十一万二千五百元的筹码,他用颤抖的手拉开旁边的筹码抽屉,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冲赌客们鞠了个躬:“抱歉,各位,我这边的筹码已经用完了,各位等我取回筹码后再玩吧……”说着,头也不回地匆匆去了,奔去的方向却不是兑换处,而是花峰友的那张赌桌。

那位负责来查看的小弟,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

花峰友看着摇色人那张苍白的脸,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像见了鬼一样?”

“确实是见了鬼了……”摇色人走近花峰友身边,低声说:“大哥,我那边的筹码已经输光了……二、二十万的输赢啊!我可从来没见过赌骰子赌出这种数目的情况啊……”

“哦?”花峰友不由来了兴趣,又向那边望了过去,只见那边围观的赌客们,纷纷对着赌桌上除宫平外的那七人骂了起来,喧哗无比,热闹非常。那位被他派过去的小弟来到他身边,低下头低声说:“大哥,真是邪了,那边那个家伙简直像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似的,超级自认,把把都是全押,还从没失过手。那帮赌客全跟着他,他押什么,他们就押什么,全疯了。再这么下去,他坐上一天,还不把咱们赌场掏空了?”

“真行啊。”花峰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这可真是有意思,我只见过玩牌把对方家业赢光的人,还没见过玩骰子能玩成这么大的家伙呢。问问他,对牌有没有兴趣,有兴趣的话,请他过来和我玩玩。记住,是‘请’,要客气、恭敬,明白了吗?”

“明白。”那小弟急忙一点头,匆匆跑了过去,分开人群,来到桌边,恭敬地冲着宫平鞠了个躬:“这位先生,打扰您一下。请问您对扑克牌有兴趣吗?我们老板想请您过去,和他一起玩上两手。”

宫平抬头看了看那小弟,小弟急忙摆出一张笑脸,然后指了指花峰友,宫平抬头向那边望了望,只见花峰友正带着一脸微笑,友好地冲自己挥着手,便收回目光,假装思索了一下后,才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说完,他站起身,将桌面上的筹码一把推给那位小弟:“这里有二十多万的筹码,请帮我全换成万元的筹码,然后帮我送过去。”然后,他便看也不看那些筹码一眼,大步向花峰友那张桌子走去。

其226:无尽连胜

在花峰友的对面坐下后,宫平冲他缓缓点了点头,表情如古井无波,声音如古树深根般沉稳:“花老板想和我玩牌?”

“是啊。”花峰友看着宫平,天生就拥有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可以将其当成一个普通的赌徒来对待。

“有兴趣陪我玩两把吗?输赢不会太大。”

“反正也是闲着。”小弟将换好的筹码放在宫平面前,宫平冲他点了点头后,缓缓说道。

“玩什么呢?”他看也不看那些筹码一眼,只是看着花峰友。“我会的玩法不多,只懂一种叫‘对和’的玩法,连‘斗地主’都不会。”

他这话立刻让同桌的其他赌客们捂着嘴,弯下腰笑了起来,花峰友颇为好奇地看着他,慢慢地弯下身子,将手脚支在桌子上,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来玩这个什么‘对和’好了。怎么玩?”

“很简单。”宫平冲分牌员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递给自己一副牌,开盒后拿出牌来洗了三遍,那种拙劣至极的洗牌技术,令在场的所有老赌棍们眼露轻蔑之色。花峰友则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情,一直盯着宫平看。

“一副牌放在桌面上,两人轮流抓牌。谁的牌先凑成成对的牌面,谁就赢。第一个抓的人抓八张,第二个抓的人抓七张,先抓的人要先放出一张牌,后抓的人如果不要,就可以再抓下一张。”宫平很认真地说着这种玩法的规则,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其解释得非常清楚,旁边的赌客摇头叹气,不住发笑,运在空中多少有些窘迫地说:“我说……你这种儿童式的玩法,中学生都不会有兴趣吧,你还好意思……”

“挺简单啊。”听完宫平的介绍,花峰友点了点头。“试玩两把看看?”

“好啊。”宫平把牌又洗了一遍后,放在桌上:“你先抓吧。”

花峰友笑着点了点头,慢慢把手伸向了牌,而这时,宫平却用手捂住了嘴,看到暗号的运立刻飞了过去。

“帮我看好他的所有牌,还有桌上牌的排列顺序,随时告诉我。”

当花峰友抓起第一张牌后,宫平抓起第二张,两人依次抓牌,在旁边赌客们带着嘲笑意味的目光中,将十五张牌从桌上移到了各自的手中,宫平看了一下自己的牌,一对7,一对A,一张2,一张Q,一张K。

“他的是一对8,一对7,一对3,一张2,一张5。”运在花峰友身后大声对宫平说,然后,又快速地穿进了那副牌中,一张张地念着从上到下牌的版面:“9、10、Q、J、K、7、2、4。需要我再念你就闭一会眼,不需要就正常。”

宫平笑了,他没想到运还能有这种智慧。

“先打一张牌出来吧。”他对花峰友说。对方看了看自己的牌,整理了一下后,随便地将那张单独的2打了出来:“这张是单牌,应该可以舍掉。”

“要了。”宫平伸过手,将那张2拿了过来,然后打出了一张K。

“我不要,是不是就可以继续抓?”花峰友问,见宫平点头后,抓起了一张牌,自然,是9。他看了看牌,便将它扔在了桌上:“不要。”

“不要。”宫平抓起那张10,假装看了一眼后,也扔在桌上,于是花峰友再抓,自然是第三张的Q,他现在的牌面和的是5,所以这张Q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于是他便将牌扔在桌上:“不要。”

“不好意思,我和牌了。”宫平将手中的牌丢在桌面上,一对7,一对A,一对2,和一张Q,再加上他刚刚要的花峰友的Q,刚好是四副对子。

“明白玩法了吧?”宫平问,花峰友一耸肩:“老实说,是挺无聊的玩法,完全是看运气,和胆色、智慧什么的,都靠不上什么关系。”

“可这,不才是人生和赌博的本质吗?”宫平平静地说,“有些时候,拥有强大的势力、巨大的财富,有一切强者的帮助,人却还是会失败,为什么呢?因为有时人生靠的就是那茫不可测的运气。赌博醒来也应该是如此,只是后来被人为地加入了太多技巧因素,所以有时候有了不同的变化。”

“说得好像挺在理。”花峰友越来越感觉到眼前这人不简单,微微点了点头:“那么,正式来吧。只是这种玩法,怎么算输赢的大小?”

“这本来只是一种娱乐式的玩法,所以没有什么计算点数式的赌多计算方法。”宫平说,“花老板有兴趣用这种方法玩的话,可以自己想一种。”

“这样吧,每局正常的输赢是一万块,如果觉得自己的牌胜面比较大,可以加注,加注上限是十万,对方如果不跟的话,就维持之前的金额。你看怎么样?”花峰友一边将手里的牌全扔回到桌面上,一边说。

“同意。”宫平一点头,“我手里有二十多万,看来够和你痛快地玩两把。”

“说得好像我一定会赢似的。”花峰友笑了笑,心里却在想:“把不值钱的口头便宜毫不犹豫地送给别人,这种人就算不是智者,起码也能算是聪明人。”

他向着发牌员递了个眼色过去,发牌员便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牌洗了几遍后,重新在中间放好,花峰友冲宫平一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赌场里从来不搞那些骗人的把戏,我的发牌员也不是什么非常厉害的高手,在洗牌时更不会动什么手脚,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随便。”宫平淡淡地说道,那两个字的意思,仿佛是在说:“即使你动什么手脚,对我来说也是没用的。”

“那么,开始吧。”宫平的自信让花峰友多少有些吃惊,也让洗牌员觉得有些好奇,只是那些头大无脑的同桌赌客们,仍在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低声与自己同伴们议论着,议题不外乎是宫平这家伙有多么二。

“这次你先吧。”花峰友一抬手,牌很快由洗牌员发给了两人,宫平手中八张,花峰友手中七张。打开牌面一看,一对8,一对3、一张A、一张Q、一张J。

“Q。”宫平看似随意地扔出一张牌来,花峰友一笑:“要了。”说着,示意洗牌员将那张Q给自己拿了过来,然后打出了那张A。“我现在要加注,加五万。”

“我跟,并且,不要。”宫平一边说,一边示意洗牌员为自己抓牌。洗牌员果然没动任何手脚,老实地从那副牌上拿起第一张,背面朝上小心地放在宫平的面前,宫平把牌拿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牌中,微微一笑间,把自己的整副牌打开,正面朝上放在了桌上。

“不好意思。”宫平缓缓说道,“一对J,一对K,一对2。我赢了。”

“厉害啊。”花峰友一点头,“一下就赢了我六万。”说着,从筹码中抓出六个一万元的,顺着桌子向宫平推了过去,宫平伸手拦住,将它们慢慢推到自己的筹码旁边,淡淡地笑了笑:“运气好而已。”

“看来这种看似无聊的游戏,也可以很有趣。”花峰友点了点头,“至少玩棱哈,也没有一局时间这么快结束的。好,接着来吧。”

牌局再次开始,这次,在经过几翻要与不要之后,宫平又一次赢得了胜利,他将注也加到了五万,花峰友虽然没有好牌,但还是同意了,显然是没将这种小输赢放在心上。

于是牌局继续展开,而一次次的胜利者,始终是宫平,在这种看似不用大脑而且简单无比的小游戏中,花峰友面前的筹码不断地减少,而宫平面前的筹码却不断地增加,那些本来面带嘲讽的赌客们,也渐渐收起了那轻蔑的笑容,转而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对这种简单游戏不熟,而一再输掉牌局,这种说法在最初的几局中还说得过去,但当牌打到十几、二十几局后,宫平还是稳赢不输,花峰友还是稳输不赢,这种场面就无法解释了。所有人,包括洗牌员在内,神色都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尤其是洗牌员,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花峰友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那种不在意的表情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他握牌的手变得越来越用力,要与不要时的声音,也越来越犹豫,他开始不敢再轻视这个简单的小游戏,开始努力动起脑筋,想方设法地想要赢一次。

然而命运却一再和他开玩笑,每次当他看到胜利的希望,而感到高兴时,宫平都会表情平静地慢慢将自己手里的牌放在桌上,低声宣布他的胜利。

“不好意思,我赢了。”当宫平又一次将牌打开放在桌上时,花峰友终于再沉不住气,愤怒地将手里的牌一下摔在了桌上,抱起双臂,狠狠地瞪着那一把牌,半天后才一把将输掉的筹码推到了宫平那边。

“看来花老板一直没能适应这个小游戏啊。”宫平笑了笑,“不如我们换一种别的玩法吧。”

“什么玩法?你不是说你只会打这一种牌吗?”花峰友赌着气说。

看着宫平面前那价值已经达到百万之巨的筹码,周围所有的赌客都理解花峰友生气的原因。同时,他们再不敢用轻蔑的目光看宫平,在他们眼里,这个只会玩这种简单小游戏的家伙,已经成了赌神的化身。

因为长年浸淫于赌桌上的他们明白,这种无尽的连胜只有一种可能――那并不是说宫平拥有什么超人的运气,而一定是他拥有某种必胜的手段。

而当宫平提议换个玩法时,所有人更确信了这一点。

其227:无人能解的千术

“老兄,不如我们到里面去玩吧。”花峰友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那张郁闷的脸,换成了一张带着笑容的脸,然后指了指赌场后面。“那里是我的私人空间,更安静些,我们想怎么赌,就怎么赌,不用受这些俗人眼光的打扰。”

“好啊。”宫平一点头,站起身来,看也不看自己面前那些筹码一眼,转头对刚才那个小弟说:“帮我把这些一万元的筹码换成十万元的筹码,然后替我先收好。”说着,起身跟着花峰友向里面走去。

“老实说,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有这种郁闷至极的感觉。”花峰友一边说,一边感叹着,“可也是第一次有了与别人豪赌一场的冲动。朋友,贵姓?”

“免贵,姓荆。”宫平缓缓说道。

“怎么称呼?”花峰友进一步问。

“荆天。”宫平没打算有什么保留。

“荆天……惊天。”花峰友摇头一笑,“是个好名字。”

“过奖了。”宫平回应着。

在这种平淡的对话中,两人在四名保镖的陪伴下,来到了赌场里面的一个房间内,这房间里放着不少老虎机,中央有一个中型的牌桌,花峰友走过去,坐在上首,一伸手,示意宫平坐在自己对面。

四个保镖,有两个站在了花峰友身后,另两个谨慎地站在了宫平背后,也就是门的那一边,花峰友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第一天新来的?你们站在那里,会让我的对手觉得受到了监视,会让人觉得是我在耍花样,懂不懂?”

“对不起,大哥。”两个保镖急忙快步离开,到花峰友背后站定。花峰友冲宫平一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但不用担心,别看我是黑道大哥,但在赌博上,任何人都可以与我平起平坐地玩。不要以为我把你叫到这里,是因为这里装有什么高科技的东西,能看你的牌或是怎么样,只是因为这里安静,可以玩一些外面那些笨蛋不敢玩的东西而已。”

“不用解释这些。”宫平摇了摇头,“我说过了,随便你。怎么玩,玩什么,你是否作弊,都无所谓。”

“厉害。”花峰友一竖大指,“这话只能从赌神嘴里说出口。不,即使是赌神,也不敢说对方是否作弊他都无所谓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先来热热身吧,还是先玩牌,如何?”

“随便。”宫平的表情依旧平静。

“有一种玩法,不论你会不会牌术,都可以进行。”花峰友笑了笑,伸手从牌桌左边的牌箱里拿出一副牌,打开后,把牌熟练地洗了三遍,然后扔在桌子中央:“一人抽一张牌,看好后,压起来,不让对方看见,然后下注,对方跟的话,双方开牌,不跟的话,赔下注额的十分之一。最终的胜利,是看牌面的大小。为了防止洗牌者故意或不故意地洗牌时用上手段,咱们采取从牌中随意抽取的方法,怎么样?”

“真是简单。”宫平一点头,“随便你。”

“那么,牌面相同时,就按红、黑、方、草的顺序定大小,不同时,则按二最大,A最小来计算,如何?”

“可以,随便你。”

“你可真是个好说话的对手。”花峰友笑了,伸出手,从那副牌中随意抽出了一张,看了一眼后,背面朝上放了下去。“该你了。”

“他手里是一张J。”运在一旁提醒宫平,然后一下穿进那堆牌中,仔细地看了看后说:“左起第三张是Q,刚好大他一点。嘿嘿,这种随便抽牌的方法下,咱们绝对是无敌的。”

宫平低头看着那副牌,慢慢将手伸出,小心地抽了第三张牌,拿起看了一眼后,慢慢地放了下来:“我押一百万。”

花峰友的瞳孔骤然一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宫平,好半天后,才开口:“这么自信?你刚才赢到手的,差不多也就是一百万多一点吧?如果输了的话,你就不能再玩第二把了。”

“是啊。”宫平淡淡地一笑,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输赢胜负。“确实是这样。你呢,跟不跟?”

花峰友盯着宫平,试图用一个老赌徒的经验,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对方的心,然而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把火把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那火光投入其中后,只有不断地坠落,然后消失不见,却照不见深渊之底,更听不到火把落地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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