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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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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越爽快的答应了。
听到了越的回答,慕容子衡不由的扯开一边嘴角,笑意带着邪魅。让越更觉得碍眼,“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和西门剑秋保持点距离。”
越对于慕容子衡的警告不置与否,他的确管太多了,从上官明珠到西门剑秋。
当越看到了慕容子衡派人拿来给他的衣物,越才明白书房中,慕容子衡那个带着嘲弄的笑容所为何意。
越两根手指夹起那木托盘上的衣物,有些不齿的看了两眼,就扔在一边。
就是人穿的吗?想必是之前的艺妓穿的吧,里衬是白色肚兜式,带些小绣花,白色长裙,还算干净,但是这显然是女人穿的,外层是半透明的白纱,还没有扣子,披在肩上即可。
慕容子衡是在整他吗?
一整个下午,越都坐在一边,看着那衣服。
“越。你确定要穿这个嘛?”剑秋时不时的拿起衣服看了半天,然后又看了看越拉长的臭脸,最后把衣服放了回去。
“没想到那丫这么变态。”越考虑了半天,想要内功心法,但是也不能这样被慕容子衡那丫耍。
“越......”剑秋虽然很是同情越有这种老爹,但是他还真的还蛮想看看越穿上这衣服是怎样一副光景。
“我搞的定。”越从剑秋手中将衣服接了过来。既然慕容子衡这么想玩,就陪他玩玩。“剑秋,这里女人用什么东西化妆?”
剑秋顿时石化了,越......他想怎样?
入夜,慕容子衡派了人来通知越,一个时辰后,要越准备在客人面前演奏。
越看了一眼桌上一堆叫剑秋弄回来的女人东西,和一旁的衣物。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打发了下人,带话给慕容子衡说会准时表演。
“你还不准备?”剑秋看着越还一副笃定的样子,丝毫还没有开始准备的样子。
“急什么?还有一个时辰啊,我只需要半个时辰就搞的定了。”越上辈子年幼时接受的杀手训练包含了各种,其实就有化妆。毕竟杀手,有时候出任务需要乔装,不能显眼。各种化妆技巧和改装,他都很在行。
越看了桌上一堆东西,虽然和现代的化妆品有所不同,但是大约也能猜出是用来干嘛用的。
越看了一眼旁边有些莫名兴奋的剑秋,心里叹了口气,“剑秋,你出去。”
“什么?”剑秋一愣。
“我要准备了,你回避一下。”
“有着必要么?”剑秋很想看看越到底要干嘛,“我就呆在旁边,不妨碍你。”
“你在旁边,就是妨碍到我了。”越站起身将剑秋推出了门外,“无聊的话,去晚宴上面逛逛,看看有没有妞可以泡。”
“什么?泡什么?”剑秋眼看着门当着他的面关上了,越还真是小气啊。不过等他出来,看他到底是不是穿上那件......撩人的衣裳。剑秋一屁股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抬头欣赏刚露出头脸的星星月亮。



34、第三四章【倒V】

将剑秋赶了出去,越也不急着化妆摆弄,又喝了一杯茶之后,才开始抓起桌上的各种女人东西开始将脸当成了画板。
虽然不知道古人的审美观如何,但是越的重点是眼妆,看来,古代没有眼线笔什么的,所以只能用眉笔替代。
越将上下眼线都画上了,睫毛本来就长而浓密,越用指腹拿捏住睫毛,用内力使睫毛卷翘。这样,睫毛膏都不需要了。原本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妖艳的媚眼。
越的皮肤本来就偏白,对于那些像面粉的粉,越能扔多远就多远,有一些颜料,也许是时下的女人用来在脸上点美人痣用的。在街上偶尔能见到在眉心正中或者眼角点上朱砂痣的女子。
越左手拿了一支小楷的毛笔,沾了红色的颜料,对着镜子,在自己的右眼下眼角,开始描勒。
片刻,一朵血色的双生花栩栩如生的绽放在越的眼角,原本是纯白的花,现却是妖艳异常的纹在越的下眼角。
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工,也是临时想到了双生花,喜欢它的香味,所以下笔时居然画成了双生花。
越见妆搞的差不多了,便拿了那件衣服,将里面那件肚兜抽了出来,扔于一边。越在自己的衣服里找了一件白色的贴身衣物穿上,松松的系上,□换上了那条飘逸的白色长裙。
这样上半身原本贴身的衣物胸前变得有些松散,领口大V字露出了锁骨和胸口。越照了一下镜子,此刻镜中之人,真的是雌雄难辨。
越皱了皱眉,将一边的绣花肚兜撕了一块布下来,蒙住了脸。这个装扮让越想起了上官明珠。
最后挑了几束头发至发顶,拿了个发簪在头顶做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越原本想要恶作剧的兴致居然在看到自己完成造型之后,消失殚尽了。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难道是因为身边一直出现的都是不正常的人,所以自己也变态了?
越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就是现身弹个琴而已。今晚之后,就能拿到剩下的内功心法了。
当剑秋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越时,他呆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这个月色下明媚如斯的人是...越?一袭白色裹装,显然越将里衣换了,但是这样敞开的衣襟下,更加让人想入非非,越修长的身子让本是女装的衣裙透着一股英挺。身披白纱,在月色下,更是朦胧异常。简单的发髻更显的脱俗不凡。
整张脸露在外面的只有越的眼睛,如魅如幻,眼角的鲜红花朵在纯白色的衣裙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只有眼神,清冷的眼神始终没有改变。不管以什么模样出现,越始终还是越。
“越...”剑秋突然开口,想说什么。
“还能认出我?”越忽略了剑秋眼中的惊艳之色,玩笑道,“不错嘛。”
“你这样……”剑秋很想阻止他。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招摇。
“怕什么。”越挑了一下眉,“你要么就呆着等我回来,要么就跟着我一起去凑个热闹?”
“……”剑秋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紧紧的跟着越,免得被人看了去。
越抱着琴远远的就看到原本是花园的方向,现在正灯火通明,好不热闹。下人正来来往往,送茶倒水。
越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心想,如果能下个雨就好了,看慕容子衡怎么收场。
远远就见慕容子衡坐在上座,左后方站着灵风,身边坐着的是一个自己没见过的女人,虽说有别有一番风情,但还不如那然呢。总感觉和慕容子衡格格不入。他不会这么没眼光,喜欢这种庸脂俗粉吧。
主坐席下方离的最近是的贵宾席和他的随从,在下面坐的就是慕容家的慕容铮和慕容子卿。
越一直认为那慕容铮都是隐形人,似乎从来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过,他这个慕容世家的嫡传子似乎不像慕容子岚认为的那么重要。
慕容子卿虽然和慕容子衡同辈,但是年纪看似与越相仿。
越走进了会场,便发现似乎场地早已为他准备好了。说是在歌舞之后,就是越的演奏,但是貌似现在歌舞早已结束多时的样子,慕容子衡和关外的香料商正在聊天。
越也不准备知会一声,便抱着琴走向临时搭建的舞台,舞台中央已然设好让越弹琴的琴案凳椅。
“越。“剑秋拉住越,总感觉让众人看见越这个样子,不妥。
“怎么?”越回首看着剑秋,疑惑道。
“你这样……”剑秋为难的说道。
“这样,谁能认出来?”越自嘲道。
剑秋松开手,说的也是,他在怕什么呢。都蒙着面呢,是怕人觊觎越吗?看着越清冷的背影缓缓的上台,那份淡然脱俗,不沾染凡尘的气息让剑秋有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不真实。
越将琴放于面前的案上,发现身边的声音哑然嘎止。面纱下的越嘴角微微勾起。
慕容子衡从越上台的那一瞬间,眉不自觉的挑动了一下。众人停下嘴边的话题,视线都投在台上那一身白衣欲抚琴之人。
慕容子衡满意的看到越一出场便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对于眼前的越,倒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关外的香料商亦是被吸引住,“慕容当家的,中原真是好地方啊,连个弹琴的艺妓都这么气质不凡。不知道…。。那面纱下面是不是真的是天香国色。”
慕容子衡笑道,暧昧道,“严兄,要是想知道,等宴会结束。不如留宿一宿。”
越对听到的对话充耳不闻,专心的调好音色。
当指尖触碰到琴弦的时候,突然一首曲子跳进了越的脑海。
不如就弹这首吧,越指尖一转,一串急促的音律便从指尖下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中,瞬间抓住了每个人的注意。
越用筝来弹奏的是琵琶古曲《十面埋伏》。直接从曲子的第二段开始演奏,曲子原本描述的是楚汉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的交战场面。它是乐曲的主体部分,音乐多变,节奏急促,来展现激烈的撕杀、拼搏,惊天动地、动人心弦。
越指尖在琴弦上疾快的拨动着,以至于手指仿佛有着叠影。
琴音一张一弛的节奏,造成了一种紧张、恐怖的气氛。一种夜幕笼罩下的阴森的感觉。气势宏大。
筝和琵琶不同,使琴音敛去了强烈的杀气,而加重了气势。有雄心,有壮志,能激发出人内心强烈**的感染力。
最后越选了一段描写项羽失败后在乌江边自杀的部分来结尾,低沉的音乐气氛与前面的□形成鲜明的对照。旋律凄切悲壮,似乎在暗喻即使再有雄心壮志,结局无非逃不过一死。
越手指没有带拨片,方才急促的旋律让他的指腹血迹斑斑。但仿佛毫无知觉,撩拨着这段悲伤,仿佛沉浸在某段回忆中。
琴音渐缓,直到越拨完最后一个音。现场的每个人仍停留在那段亦幻亦真的旋律中。是怎样的心胸能写出拥有这样气势的曲子。
明明看似与世无争,仿佛不在意身边一切的人儿,居然能弹出这么恢宏庞大的神曲。
慕容子衡手中的酒杯早已放下,若有所思的看着出现到现在,未看过他一眼的越。
良久,有人鼓掌,才打破了那一片沉静。
第一个鼓掌的人是慕容子卿。越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低头抱着琴转身离开。
慕容子卿不以为然的笑笑,他知道那是慕容越。只是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走了走了!”姓严的香料商见到越离开,便忍不住朝慕容子衡挥挥手。
“放心好了。”慕容子衡举起酒杯,敬道,“你等一会定能见到她。”
香料商一脸的横笑,满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慕容子衡见状,向身边的女子点了点头,那女子微微垂了垂头,便下榻到了那满脸横肉的香料商身边,帮他斟酒。
香料商有美女相陪,不由眉开眼笑,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慕容子衡的视线转向越离开的方向,越儿啊越儿,你越来越让为爹的舍不得你了。
“越,你的手?!”剑秋见越的白色的衣袖上都沾染了点点血渍。
“没事。”越轻描淡写道。
“我看看。”剑秋举起越的手,十指除了无名指和小指外,都血迹斑斑。“你疯了吗?怎么不用内力护体?”
“忘了。”越也是第一次弹奏《十面埋伏》,以前只是听燃的女朋友弹过而已。
不能否认越弹的一手好曲,但剑秋宁愿他不会。十指连心,越,不痛吗?
抽走越怀中的琴,扔在一旁的草堆里。
“?”越不解的看着剑秋。
剑秋不理会越带着疑问的眼神,一把扯下了越的面巾,一撕为二,将越的两只手都粗略包扎了一下。随即一声不吭的拉着越的手腕直接往后院的住处走去。
越看了一眼身后的那把琴,又看了看拉着自己的手,有些无奈的被剑秋拉着,跟在他的身侧。
待越和剑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尽头,草丛中的那把古筝被人捡了起来。
慕容子衡抚摸着琴弦上还未凝固的血迹,看了一眼两人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道,“西门剑秋,真的很碍眼。”



35、第三五章【倒V】

越摊开着双手,看着剑秋手忙脚乱的为他找伤药,擦药時候小心翼翼的怕弄疼自己,最后再用纱布不甚熟练的包扎。
看着自己的手被包的像个馒头似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越有点想笑。本來他就不觉得受伤是件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不是关节要害受伤,其他伤对他来说,以往都是家常便饭。
剑秋见越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以为是嫌弃他包扎的太丑,“好像是包的搓了点,但你的手指以后还要弹琴呢,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越的视线从手上转移到了剑秋身上,这个男子还是当初见到的那个洒脱的公子哥吗?有些讨好的看着越,一副见不得他受伤的模样。
“你喜欢我?”越脱口而出,脸上丝毫没有尴尬羞涩之意,仿佛只是问他吃过饭没有。
剑秋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口中轻轻念着越的话,“喜欢?”
剑秋还没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这么想要在越的身边,只要看着他就好,喜欢?曾经他以为他的生命里不会出现喜欢不喜欢这么奢侈的字眼。
那现在呢?如果他的命可以救回来,那他也有谈喜欢的资格了吧。
越包子样的手在剑秋呆呆的脸前晃了一晃,“不必现在回答我。等你想好了,再说。”
越不反对找个人在身边,剑秋为他做的事情,他不讨厌。和就在一起,不和就散。越的想法很简单。
剑秋刚想开口说话,越却已经转身走出了屋子。
“剑秋,我的手不方便,你来帮我给花浇水吧。”
屋外传来的声音让剑秋顿时眉开眼笑。他一定要找个好时机对越表白。越似乎对他也有好感。
“越,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剑秋一边迈出屋子,一边叨叨念,那些植物一半都已经死在越的手里了。
“你怀疑我?”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水壶的方位,让剑秋去浇水。
“没有啊。哈哈哈……”剑秋一脸幸福在越的监视下给越院子里的植物轮番撒了一遍雨露……心中不禁忍不住替这么花花草草悼念。
越跟在剑秋的身后,看着他似乎很快乐的替那些濒死的植物浇水,即使是错的,但是只要是越想要的,剑秋就会想要去做。
似乎,还不错。越嘴角上扬。
下人来报,说慕容子衡要见越。
剑秋有些担心的看着越,夜宴上,那宾客的话他也听见了。什么贵宾不贵宾,休想打越的主意。
“你以为我爹是什么人,会让自己的儿子去陪那猪?”越对剑秋眨了眨眼,安慰他。
“是啊,让自己儿子扮女装……”
“剑秋。”越打断了剑秋的自言自语,“我很快回来。”
*****
“剩下的心法?”越推门而入就问道。
“这么急?”慕容子衡此时正拨弄着手中的琴。一个个杂乱无章的音符在他指下不停的被撩拨。
越瞧了一眼,就是刚才被剑秋扔掉的那把。他居然捡回来了。
“这么好的琴……”慕容子衡抬头突然看到越被包的十分夸张的双手,“你的手?”
“无碍。”越不以为然。
“过来让我看看。”知道越手受了伤,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慕容子衡有些不悦。弹首曲子而已,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越撇了撇嘴,听出了慕容子衡口气中的不容反驳。有些不情愿的走近他身边。
“做什么?”越不解的看这慕容子衡将他的包扎解开。
“还算好。”慕容子衡自顾自的看了看越的伤口,“以后弹琴记得用拨片。”
将越的手重新包扎了一下,手法比剑秋的可好多了。想必是时常受伤吧。越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腹部,以他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也会受伤。
“我会受伤,是因为替你打通经脉时候,损耗了太多内力。”知道越在看哪里,慕容子衡解释道。
“我不会内疚。”越挑了挑眉,想他内疚?如果慕容子衡因他而死,大概越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真是冷血啊。”慕容子衡笑了笑,“我可是你亲爹啊。”
越心里冷哼了一下,如果慕容子岚说是他亲爹会比较有可信度。
“那就等你伤好了,我再将心法给你吧。”慕容子衡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越盯着自己帮他包扎的动作目不转睛。
“耍赖?”越挑了一下眉,当下也不去研究他娴熟的包扎技巧。
“呵。”慕容子衡抚弄着琴弦,发出无节奏怪异的声音,“为了你好,练功切忌不能求速成,过于激进。你第六层还未练成。”
“我只是想要剩下的心法,并没有求速成。”越不赞同的反驳道。
“那你挑衅然出手,是为了什么?”
越没有说话,只是回看慕容子衡望着自己的眼睛。
慕容子衡收回视线,越的眼中没有半丝情绪,不得不承认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时候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到底他在想些什么。
叹了口气,慕容子衡不由换了个话题,“还有些天,要去南宫世家。也许仅仅是个圈套。所以,你最近少出门。江湖上都知道我找回了儿子,要对付我,很有可能会找上你。”
“你仇人很多吗?”越不以为慕容子衡这个人会怕这种事。
“你觉得呢。”随即将问题丢了回去。
越耸耸肩,“我只要那你答应给我的心法。”
“你能在和南宫家的邀约之前练完第六层,我就给你。”
越冷笑一声,这算是激将法吗?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不过看慕容子衡这么嚣张,忍不住就想要杀杀他的气焰。
“希望你这次守约。”想要剩下的心法,不过是为了离开慕容府做准备而已。
越不想多争执,第六层,越即将炼成,这些天慕容子衡不在的时日,他兴许不知道,越练到了哪种程度。他能理所当然的去挑衅然,当然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真的以为他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吗?太小看他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越转身离开,慕容子衡也没加阻拦。
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悦耳的琴声。越脚步一滞,有些诧异的回头看。
慕容子衡坐在书案边,原本溃不成调的杂乱琴音居然转眼间变成了那一首今晚他刚弹奏过的《十面埋伏》片段。
越注视了片刻,见慕容子衡神情专注在琴弦上,便自行离开了书房。
越一出房门,就将手上的绑带扯掉了,站在门外听着那和自己弹的如出一辙的曲调。只听过一遍,就记住了,还能弹奏。
真的很不爽他。慕容子衡,你是在炫耀你的记忆力还是琴技呢?
*****
“在生气?”
越将脸转向马车窗外,不想理会他。
“我是说过你练成第六层就给你心法的,但是没说什么时候给啊。”
慕容子衡欠扁的话语在越听来格外的刺耳,懒得理他,就算不给。第六层的内功也足以他练血祭文了。
越已经很清楚慕容子衡这个人了,你正经跟他要,他不会给你,你不要,说不定哪天他自己犯贱会给你。越准备等在南宫府拿到重山雪莲,还拿不到剩余的心法,那就放弃。
“剑秋呢?”赶了几天的路,一路上都坐着马车悠哉悠哉的。但今天出发到现在都未见剑秋。平日他都骑马跟着他们,因为慕容子衡坚持,所以越只得跟着他一起坐马车。
“他的事情,我以为你会比我更清楚才对。”慕容子衡见越转移了话题,便拿出一本古书,读阅。
越看了看慕容子衡,发现他最近遇见自己也只是关心一下他练功进度,似乎也在忙于什么要事。连那个然,自从上次见他被慕容子衡扇了一巴掌之后,再没见他出现过,似乎也不在府内。
越视线回到窗外,这几天大家都很奇怪,剑秋时不时的会消失一阵。虽然他一直说雪莲的事情无须自己插手,但是……越嘴角有了一丝弧度,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能错过呢。
“在笑什么?”慕容子衡令人生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越不满的回头,但见他似乎正专心的看书,“太无聊了,所以随意笑笑。”
慕容子衡抬起头,正视越,神情有些严肃,“越儿,到了南宫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一切事情都要听爹的吩咐。”
越垂了眼睑,嘴角带笑,“是,爹。”
这次,也许会很热闹。要不要乘乱离开慕容子衡?越思量了一下,也不是不可行。到时候就看剑秋了,能不能拿到重山雪莲。但是离开的话,要不要带上剑秋呢?
越头靠在窗边,本来还想着有个剑秋陪着自己,但是他可是西门家的少爷,怎么可能跟着自己离开。但换个角度说,剑秋跟着越,或许也是他的一个包袱。
越抿了抿嘴唇,也不是很喜欢带着剑秋一起浪迹天涯的念头。
闭上眼睛,还是养足了精神,到南宫家去好好玩上一玩好了。
轻轻的合上了手中的书,慕容子衡静静的看着靠在窗边闭目养神的越,久久……



36、第三六章【倒V】

到了无欢城,似乎慕容子衡也不急着进南宫府。在城里找了一家还不错的客栈投宿。
夜,越坐在窗沿上,突然嘴角微微勾了勾。
“不错哦,居然还记得回来。”看了一眼屋檐之后,越轻轻开口。
一个黑影突然从屋檐上倒吊了下来,身体一个回旋,动作煞是好看。转眼间那人稳稳的落在了窗沿上。
黑影半蹲了下来,蒙着黑布的脸和越近在咫尺。
“我想你了。”
越愣了一愣,看着黑衣人将脸上的黑布拉下,露出的正是剑秋那张脸。自从越主动问了喜不喜欢他的问题之后,似乎剑秋那张扬的个性又发挥到了极致。
越不加理睬的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越,你不理我?!”剑秋有些夸张的叫道,“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两天不回来的。”
“回来就好。”越平淡的应道,按照剑秋说的,他的身体差不多又该是毒发的时候了,“我还以为你毒发,死在哪个地方了。”
剑秋原本还想装可怜讨同情的脸,瞬间停滞了一下。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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