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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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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儿?”慕容子衡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贴着越的,唇与唇之间还连着一根透明的丝。
“外面有人。”越低声说道,眼前的慕容子衡眼中带着□,越垂下眼睑,想必自己也是。仅一个吻,就被撩拨起了欲望,似乎定力远不及以前。可能很久没有做了吧。这一世,除了中了春、药那次,似乎没有得到过纾解。连那唯一的一次也是无意识的。看来,是欲、求不满了。
慕容子衡不爽的看了一眼门,知道有人在走近。
“那我们之后再继续。”慕容子衡看着越被吻后,晶莹剔透水润的嘴唇,舔了舔唇说道,“你!不准逃!”
越还在回味刚才暧昧的气氛,如果没人打扰的话,似乎他也不介意和慕容子衡做。毕竟这个男人不管从哪里看,都很完美。不似自己,幼时走火入魔之后,身体发育受到影响,想要一副健壮的身体已然不可能了,不过即使清清瘦瘦,也能立于武林的巅峰。
“衡!”门不意外的被推开。
“什么事?”慕容子衡表情不是很好,眼神告诉对方,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要死得感觉。
越没有理会进来的上官明珠。
上官明珠也无视屋内的慕容越,“我有事找你商量,关于上官府内的……”
话说了一半,似乎慕容子衡也明白了所指何事。看了一眼越。
越也很是识相,径自走了出去,没有打一声招呼。虽然知道身后慕容子衡投来不满的目光,但是谁让他一直都这么霸道呢。无声的反抗还是需要的。
“越儿?”思远在院落中的石桌边,自己跟自己下棋。
“想跟你聊聊你的儿子,我的爹。”越毫不客气的在思远对面坐下。“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思远手指间还夹着一枚棋子,眼睛却看着越,越清冷的表情,让思远捉摸不透,这个孩子居然能用猜得就可以确定自己是慕容子衡的爹。思远很想弄清楚,越到底已经知道些什么,还有哪些是不知道的。
“既然你想知道的话,就从我的妹妹入宫为妃开始讲起吧。”思远落下棋子,往事慢慢道来。
一个时辰之后,思远将该说的,通通都告诉了越,再怎么说,这也算是他的孙子,慕容子衡的亲生儿子。皇族的后裔。
原来慕容子衡是被索衣图扔在宫外帮他做事的。越暂时可以将索衣图定为幕后终级boss了。
“南宫世家抢来的东西是什么?”越开始有点好奇。
“……”思远愣了一愣,“我没有见过,你可以问你爹去。”
思远的视线回到桌面上的棋盘,越见他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也不再追问。既然这样,周人都这么喜欢遮遮掩掩的,下次越就直接问慕容子衡了。
书房内。
“这件事,尽快吧。”慕容子衡吩咐道,“必要时,出动飘渺阁。”
“是。”上官明珠恭恭敬敬的低头。
“还有件事。”慕容子衡慵懒的松了松肩,似是无意的说道,“你离越儿远些。”
明珠猛然间抬头,“衡,你是不是因为慕容越的关系,疏远了洛洛?”
慕容子衡瞟了明珠一个警告的眼神,“明珠,你好好完成你的任务就好。”
“可是,衡!你以前最喜欢洛洛了,现在洛洛变得很奇怪。再也不会跟我说笑了。”明珠有些气愤,“都是因为慕容越抢走了你。”
“明珠!注意你的言辞。”慕容子衡收起了和颜悦色的态度,一股高傲冷冽的气势,让明珠一颤。
明珠不敢再说半个字,他了解慕容子衡。衡不会原谅违背他的人,即使那人是自己或是洛城。从小到大,即使衡再疼爱他们,但是也是赏罚分明。所以明珠更加痛恨慕容越,慕容越居然可以在衡的面前骄纵任性,肆意妄为,而衡却一直放任他。
慕容子衡轻叹了口气,说道,“明珠,好好完成你的任务,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记得吗?现在的委曲求全是为了什么。”
明珠沉默了半响,便退出书房。待他将上官世家解决后,再来帮洛洛抢回衡。
子衡有些头痛,只差上官家的那另一半了。那是不是代表越在身边的时间愈来愈短了。子衡握了握拳,绝对不能失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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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上官明珠搅了两人的好事。。。。
那就下章好了。就这么轻易xxoo的话~亲们!你们没意见吧?有吗?没有吗?
令狐飘走。。。。
75、第七五章
“舀洪水为例;一是多建水库,二是建堤坝,三是多种植植被树木,防止水土流失。”越把水库的功用和大致构造画了草图给了慕容子衡。
自上官明珠来了之后;慕容子衡再没有半点暗示,越也乐得清闲,不必考虑太多。
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一些主要的天灾的防治粗略讲了一下,照葫芦画瓢卖弄了一下现代理念。越发现慕容子衡实在聪明,越是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才会对这些有所了解,都是些常识。可是让一个古代人;没有半点基础的人来理解这些,越原本以为会有困难;所以不想摊上这么麻烦的事情,但是不想只要稍加点拨,慕容子衡居然能够明白,而且还能说出些意见。
越把能说的都说了,于是留下慕容子衡一个人去慢慢消化研究了。
估摸着慕容子衡是没空来缠着自己的了,越的身体,近日来修炼了内功的关系,也恢复的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所以越有大把的时间来炼药,制药。
没错,越研究了很久双生花,发现双生花的药性,很奇特。毒,很毒。但是似乎可以用药。所以越想哪天找几个人来试药。
以越的个性,完全不会觉得舀活人试毒是件残忍的事情。一个人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个杀手,是非黑白对他来说,没有绝对,只有值得不值得。所以就算旁人觉得越残忍,但是越眼中始终清澈如一,那些对他来说,只是生存手段而已。
自从慕容子卿带越去过天池后,越便有了制作炸药的材料了。纯度很好的硫磺。慕容子衡知道他有这种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但是没有阻止,因为洛城受伤的时候,完全可以理解成强力爆竹加上贝壳碎片。那时候的炸弹,越还没有完成,因为材料和经验,是个失败品。
现在越不仅制作出了杀伤力强大的小型炸药,还有催泪弹。迷烟,在这种武林江湖中比较常见,但是催泪弹,越相信,就算能憋住气不呼吸,但能够不睁眼而来去自如的人,江湖中应该屈指可数。
在越正专心提炼双生花花汁水的时候,动作一滞,无奈的叹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做什么事情都会被打扰。这次又是谁。越的眼中透着不快。
慕容府真的是没有人了吗?越边想边打开房门,府中的侍卫都是摆设的吧。
刚打开房门,便有一股凌厉的掌风迎面而来。越双足一点,手按着门借力向后退去,避开了迎面而来的掌风。
越定睛一看,却是西门剑秋。
“剑秋?”越眉头一锁,怎么会是剑秋,索衣图对越有所图,应该不会派剑秋来杀他,那便是西门家的人或是秦慕了。这些人实在愚昧,以为杀了他,剑秋就真的会好吗?
剑秋双目中没有人气,死气般的目光看着越,眨都没有眨。只是死死盯着。
剑秋见一掌未中,动作迅速的移动进屋内,接连两掌,向越的方向拍去。
越隔开剑秋的双掌,近距离查看剑秋的面部,想要探得他的心脉。谁知剑秋双掌未击中,便变掌为爪,横向朝着越的面部扫来。
越微微侧过脸,剑秋许久未修过的尖锐指甲贴着越的脸划过。
一股温湿的液体淌下,越知道自己的侧脸虽然没有被剑秋的手爪碰到,却被他的内力划伤了。
越现在的功力大增,足以抵御剑秋的攻势,只是想要制住剑秋,而不伤了他,越一时之间也没有主意。
剑秋的功力本来就不弱,现在成了活死人一个,胡乱的力道招式带着强劲的内力,越也奈何不了他。
就在两人僵持的谁都奈何不了谁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异味让越脑中警铃大响。
“毒?”越当下就闭气,思索着是哪里飘来的。慕容府的防守能不能再薄弱点!亏慕容子衡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怎么怎么样。越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越虽然内力已经达到了七层,但是在闭气的前提下跟剑秋过了几十招,也已经是极限了。
找到剑秋的空隙很简单,越一掌用了四成力,用掌风逼退了剑秋好几步,一个闪步,便移到了屋外,跃上了屋顶,深深吸了口气。
在与剑秋过招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次的迷烟,肉眼可见,证明颗粒较大,沉浮在空气的下层,越在出了屋子就立刻跃上高点,就定不会中毒了。
几次中招的越,对毒有些力不从心,难道成了武林高手之后,还需要百毒不侵才能混迹江湖吗?
“还不出来吗?”越对跟着他出来的剑秋视而不见,却看着院落中的一角落。那人武功不高,越只要稍加留意,便无遁形之处。
剑秋的动作似乎缓和了下来,没有继续来追越,但是神情迷茫,看着眼前,眼中没有焦距。双手垂于身侧。
一灰色长袍的人从角落走了出来,在剑秋身边站定。喂进一颗药丸进剑秋的口中。
“没想到是你。”越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可笑,“小慕,你何时会武功的?”
灰衣人正是秦慕,秦慕抬头看向越,眼中带着复杂的表情,“你会想要知道吗?越?”
越耸了耸肩,好像的确不是很感兴趣。对秦慕,越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当初一时冲动便将他收在身边,有没有都一样,既然是自己的人,他会看顾下。但是现在的情势似乎是站在对立面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越蹲在屋顶上,侧着脑袋,感觉秦慕这个人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我不怕死。”秦慕看了一眼身边的西门剑秋,“但是我一定要救活剑秋哥。”
越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用对方法,对自己是个威胁,但是却是为了剑秋。有他在剑秋身边的话,虽然救不了剑秋,但是至少剑秋不会死。
“剑秋不会死。”越缓缓道来,“但是你!还是不要找死的好。”
秦慕没有说话,他不怕死,但是心里面对越的敬畏之心从来没有消失过,从前,他就是神,现在也没有改变过。秦慕知道自己的微不足道,可是为了剑秋,他什么都愿意。可惜,一厢情愿的想法,除了之前慕容子卿将越引了出来,发射毒镖使之中毒,但错过了那次机会。现在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是夜。
越盘坐在床沿边,静静的将体内的气运行于全身,内力需要不断的修行,才能使之与自己的身体融合。年少时候的慕容越就是急于心切,修习了血祭文上面的武功,走火入魔,就是因为内力不够,修行尚浅,导致体内气运转不周,开始暴走。最后还是慕容子岚将自己的内力尽数传给了越,才不至于越走火暴毙。
越安静的打坐,身边却有人安静的看着他。慕容子衡进屋的时候便瞧见越在打坐修习内力。也不躲避,在一旁坐下,静静的看着他。
慕容子衡早听说西门剑秋今日刺杀越。虽然知道以越的功力未必会吃亏,但是还是担心越手下留情会被西门剑秋误伤。处理完手中的事物,便赶了过来看看这个没有一刻能让他省心的儿子。
过了两遍,越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之后便可以练第八层内力了。还有血祭文上的武功,除了内功心法比较高深之外,其余都是武功套式,越信手拈来即可。
“找我有事?”越早知道慕容子衡在身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练功的时候有他在身边。大概是修炼内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你说呢?”慕容子衡神情不悦,视线紧紧的盯着越脸侧一道细微的划痕。
“你家的守卫实在太差了,随便谁都可以来去自如。”越感觉需要抱怨的人应该是自己吧,可是为什么慕容子衡的脸色会比自己差。
“你受伤了。”慕容子衡叹了口气,桌上舀了一瓶疮药在越身边坐下。似乎越受伤已经变成习惯了,屋内为他准备最多的就是伤药。
越没有说话,乖乖的任其蘀他上药,这种小伤,越完全没有在意,可以说出口的话,慕容子衡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他。
子衡轻轻的帮越上完药后,发现他今日难得的乖巧,心情顿时很好,扳过越的双臂,让他直视自己,却发现他更本就是在走神。
“慕容越!”子衡眯起了眼睛。
危险的气息笼罩在越的周身,越顿时从乱糟糟的思绪中回过了神。
“爹?”越知道这个人又有脾气了,却也不怕他,视线往门口的方向瞟了瞟,示意慕容子衡可以回去了,“我困了。”
“你是真的敢!”子衡眼角出现了笑意,“越儿,你说我该舀你怎么办。你是吃定了我?”
“你是我爹!是应该的。”越虽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碰触,但是却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会注意慕容子衡的一眸一笑,会注意他平时的小动作,会介意他的喜怒哀乐。
在越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慕容子衡的脸庞。越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停留在慕容子衡的脸上,也瞧见慕容子衡微微诧异的眼神。
子衡是没有想到越会有所回应,那是不是代表他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有所回报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越轻轻问道,手划过慕容子衡脸部刚毅,线条分明的轮廓。越想要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除了对他的好,对他的在乎,还有些什么。
慕容子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发现的情绪,但是面前的人是越。越上辈子阅人无数,什么人没有见过,在枪口刀尖上过生活的日子久了,对什么都不信任,没有安全感。他知道慕容子衡有事隐瞒。
“我只是想要你能呆在我身边。”慕容子衡握住越不安分的手。
“仅此而已?”越深深的看着慕容子衡。不放过他一丝任何表情。
“仅此而已。”
76、第七六章
慕容子衡大手滑过越的耳边;纤长的手指插入越的发间;将越拉近自己。他不喜欢越在看着他的时候,眼中空灵无物;好似两人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距离。
相互注视着对方;越看的到慕容子衡眼底的迷离和欲望,还有那抹温柔。
主动的吸吮住慕容子衡的嘴唇,贴着那温暖的唇瓣;越含糊道,“不要让我失望。”
迷离的声音消失在慕容子衡的口中。
慕容子衡在越的主动之下;彻底失了控。狂烈的横扫越的口腔;不放过每寸角落。这个性格别扭清冷的人现在是属于他的。
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慕容子衡的动作很是粗鲁。
“呲啦”一声,越的胸膛便曝露在空气里,衣服显然已经报废。
慕容子衡一手顺着越的颈脖,锁骨,胸膛慢慢的滑到越平坦的腹部。
越虽瘦,但是由于练武的关系,腹部的线条细致紧实,慕容子衡一时贪恋那手感,手指在越的腹部流连忘返。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却让越皱了皱眉。
察觉到了越的不悦,慕容子衡轻声笑道,“想要?”
越无语,只是抓住慕容子衡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很废话!不想要?难道在练习?
越另只手向下探去,直接抓住了某人已然情动昂首的半身。
慕容子衡一怔,嘴角不禁上勾,没想到性格清冷的他,此时却是如此热情。一般人都是羞涩矜持隐忍,即使是情场老手,也会故作娇羞样。不想越直接的令人有些。。。。。。一直占主导地位的慕容子衡绝对不想让越占了先锋。
屋内,荡漾着两人的喘息声,和吸吮声。越的衣物已经全部退去,慕容子衡也只剩一件单衣浅浅的挂在手臂上。
越眼神迷离的看着慕容子衡姣好的身材,精壮的体格,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真的真的很羡慕这个身体。不自觉的双手抚上慕容子衡的身体,指尖慢慢的划过每一丝纹理。
慕容子衡闭着眼,那轻柔的感触,好似在他身上燃了火。而那点火之人还是一脸的镇静。
慕容子衡低吼一声,低头咬住了那殷红的小樱桃,吸吮细细啃咬。引的越连连娇喘。
越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欲,而慕容子衡听来,眼中的欲。望愈加深厚。
突然感觉到有异物在□那私。密处,企图想要侵入。一向警惕性高的越看向慕容子衡,这厮真的要这么做。
慕容子衡的手指已经在那自己想要了很久的地方游走,感觉到越的身体突然间紧绷,埋首于越胸前的慕容子衡抬起头看向越。
“乖,不会痛,放松。”慕容子衡另只手抚上越抬头的□,轻轻撸动,让越可以放松身体。
越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妨试试好了。看着慕容子衡小心翼翼的动作和他眼中浓厚的□,越有些心软了,知道慕容子衡在忍。同是男人,他怎会不知呢。
做足了前戏,只是为了让越尽可能的不受伤。
越的思绪被突然挤进身体的异物感打散了,皱了眉,感觉有些怪异。。。
慕容子衡吻住越的唇,转移他的注意力。
子衡的手指不断的辗转,缓慢抽、动。慢慢的挤进另一根手指,未经开拓过的地方实在是狭紧。
越在慢慢适应那异物感之后,便开始感觉到那种奇异的感觉来。喉咙中不自觉的溢出□声。
那细细的似乎蚂蚁在爬的奇异感觉,让本就对感官敏感的越,脚趾不禁蜷缩了起来。
“啊!”越猛的睁大眼睛,有些愣愣的看着慕容子衡,方才那是什么感觉,背脊都不自觉的躬了起来。
慕容子衡突然换上了邪气的笑脸,“原来是这里啊。”
能掌控别人的身体,看到越因为自己的动作,脸上的各种表情,慕容子衡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在慕容子衡抽离的瞬间,越迷离了一瞬,感觉到那股空虚,有种想要填满的感觉。原来做下面的那个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强烈,似乎也不赖。
这个想法,在下一秒直接被越否定了。
一个火热的异物硬生生的挤进了越狭小的甬道,虽然已经被拓开了,之前也有适应,感觉还不错,但是这个尺寸。。。。。。
越双手紧紧的抓住慕容子衡的臂膀。不止有痛感,还有被异物强行侵占的不适感。
“乖,放松。就不会痛了。”慕容子衡缓缓推进,但是越的紧张拢缩让他差点就一口气泄了出来。
越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紧和的地方,他怎么会怕痛呢,只是真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而且他还能感觉到慕容子衡在他的身体里涨大。
慕容子衡进入了三分之一,感觉越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猛的一个挺,进。全数没入。
“啊!”越在没有准备的情况,眉头紧皱在一起。双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慕容子衡禁锢住。不满的瞟了一眼。这货肯定是故意的。
慕容子衡能感觉自己被温热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小动作还能引的越时不时的收缩,那一张一弛的感觉,慕容子衡觉得自己快奔溃了。
再也不能忍耐的慕容子衡开始失控,猛烈的趴在越的上方开始律。动。
夹杂着床规律的摆动声,两人的喘息声不断。
第二天,醒来,身体传来的酸痛和某处的强烈不适,昨晚发生的一幕幕瞬间回到越的眼前。身边的被褥早已经凉了。越微微皱了皱眉,自己居然会沉睡到身边人离开而没有察觉。这不应该。
越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感觉还不错。有些小不适之外。慕容子衡算是个称职的情人。做完之后,还记得帮他检查,清理,上药。越只是享受这种被人当做宝,服侍的感觉。看着仅仅为了场□就忙来忙去的慕容子衡,越不自觉的嘴角带笑,眼中有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温柔。察觉到的大概只有慕容子衡。
第一次没有意识的做、爱是因为中了毒泄、欲,这次实实在在的性、爱体验,越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是个中高手了,做、爱让对方来主导,也是种享受。
如果慕容子衡知道越将他视作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关系视为一次体验,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脚,失了气场。
待再见到慕容子衡的时候,只见他一脸的宠溺。
越习惯了他宠溺中带着邪气,偶尔还喜欢闹腾他。这次眼中满满的都是柔情宠爱,越着实有些不自在。
“越儿,我们去别院住几天。”
“别院?”越不明白换个地方住有什么不同。
“是,一来我约了几位朋友,研究一下治灾的事情,二来,让你有个清静点得地方练血祭文。”
越虽心里一愣,但是没有任何表现在脸面上。血祭文,人人窥视,但是却只要他来练。那就练来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可以天下无敌。
慕容子衡办事效率实在是高,越就准备了些需要的物品,连小白都不准带在身边,就被拉上了马车,出发了。
越留意了一下,似乎没有带上洛城。也好,免得相对两厌,忍不住的时候会杀了他解恨。
一路上沿途风景如画,但是越却因为某处有些肿胀,而一直躺卧在马车中休憩。慕容子衡也不去惊扰他,着手翻阅各地方联络的要员发来的信函。
越提醒了他良多,可谓一头棒喝,这么多年,大家都信奉那诅咒,而忽视了一些细节,导致灾害扩大,原本可避免的可减轻的却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
慕容子衡在民间长大,但是还是对一些实情不是很了解,所以传召了一些自己安排在各地的人来京与自己会合详谈。
慕容子衡看了一眼假寐中的人儿,眼中带着笑意,这么宝贝的人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他。
别院中,一晃好几天。
越收了招式,今天的练完了。越睁开的眼眸中带着血色。片刻之后,慢慢散去。
越不急着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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