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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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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放众人身上,也许同样会杀人灭口。毕竟血祭文是武林中人趋之若鹜的秘籍。江湖上曾经有手抄本流传过,但是都是赝品。又听闻慕容家遗失了血祭文。这么多年,慕容家没没人练就过血祭文,所以江湖上便开始真的开始相信真的血祭文已经失传了。
现今,血祭文居然重现于世,一些原本站在慕容世家这边说话的人,也逐渐目露贪婪,倒戈相向。
慕容越冷眼看着场上的气氛变化,将血祭文都搬了出来,是不准备给慕容子衡活路吗?即使现在不整死他,以后慕容子衡也会因为血祭文成为江湖中人追杀的对象。
“慕容兄,你可有话要说?”南宫阙俨然变成了审理此事的人了。
众人均将视线转向至今未开过口的慕容子衡。
慕容子衡身边的年长者是他三叔,是慕容世家里唯一一个长辈级的了,他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只是显得有些不耐。并没有太多的担心慕容子衡。
慕容子衡终于站起身,浑身散发着一个世家掌权者该有的气势,冷冽而高傲。越看了一眼,有些赞赏,昨晚在温泉边碰到的人完全没有今天的气势,温和而无害。现在的慕容子衡就像是只优雅的豹子,危险但是不失高贵的气质。
“杀了又如何?”
磁性的声音带着嘲弄的意味,不大不小进了会场上所有人的耳。
越不禁挑了挑眉,开始对他产生了那么一点的兴趣。为什么没有拿出证据说自己不在场,明明自己这个人证就在他面前。
由通天教带头,声讨慕容子衡的人陷入了难堪。本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
“慕容子衡,那你就是承认了?”小韩冲着慕容子衡说道。
慕容子衡抬起下颚,居高临下漠然的目光斜视着他。那浑然天成的气场,让人十分嫉恨。
小韩被慕容子衡的眼神看的有些挂不住脸。
慕容子衡以平淡的口吻,“说过了,杀了,你又耐我何?”
慕容越在一旁不禁叹了口气,这个人很任性。自己17岁的身体真的是这个人生出来的吗?
南宫阙一脸的正气荡然,“慕容子衡,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慕容子衡轻笑一声,“我倒想看看有什么后果。”
因为慕容子衡不解释还一味的推波助澜,属下支的天龙教和玉山派只能消声在一边静观其变。
慕容越的食指扣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越,你在想什么?”西门剑秋见慕容越一脸深思的样子。
“在想,这场闹剧,如何收场。”慕容越嘴角扯动了一下。
这句话音量刚刚好,被主席座上的南宫阙听见,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位小公子,是……?”南宫阙脸色不佳的问道,殊不知西门剑秋身边这个穿着考究的少年是什么来头。难不成是皇室中人?
西门剑秋站起身来,正色道,“他是在下一个朋友,非江湖中人,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原来西门剑秋也有正经不胡闹的时候。
古萧冉上前一步,道,“不是江湖人,不问江湖事。”
西门吸了一口气,这古萧冉很是不识相。
“原来江湖也不过如此。”慕容越冷笑。故意不去看西门剑秋向他使得眼色。
“你……”古萧冉顿时大怒。一个毛头小子居然在武林大会上撒野。
“盟主,何必跟个小辈一般见识呢。”南宫阙拍了拍古萧冉的肩膀,这人实在鲁莽。那西门家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保和西门剑秋在一起的不会是偷偷溜出皇宫玩的皇亲国戚。
南宫阙对慕容越道,“不知道小公子有何见解?”
“你们口口声声说那个慕容子衡杀了人。”慕容越瞟了一眼慕容子衡,见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继续道,“但如此漏洞百出的说辞,居然全信以为真。不是闹剧,又是什么?”
怎么说,慕容子岚都是自己两世唯一的父亲,真心的抚养自己,让慕容越知道,原来有父亲是这样的感觉。那么这次,就为了慕容子岚一直念念不忘的慕容世家做最后一件事吧。
“你胡说什么?”小韩见这少年,年纪尚轻,但是目中无人到让人没有了好感。现在更加针对自己,“凭什么说我撒谎。”
慕容越停顿两秒之后,对着西门剑秋说道,“奇怪,我有说他撒谎吗?我不记得了。”
西门剑秋也愣了,立刻反应过来,“我没听见你说啊。怎么就有人对号入座了?”
西门剑秋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在慕容越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平时越能不说话就对不会开口,即使说了,也绝对不会多说。这一届的武林大会真的会很好玩。
“你们……”小韩有些恼羞成怒。
“小公子,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南宫警告的瞪了一眼小韩,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10、第十章
慕容越优雅的站起身,整了整衣裳。
西门剑秋一脸雀跃的看着慕容越。在场的各门派也不解的观望着,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
“越……”秦慕扯了扯慕容越的衣袖。这么多武林人,他很担心。
“没事的,你只要坐在这里就好。”慕容越意识到自己居然也会主动去安抚别人了,是这五年来,自己改变了吗?
“首先,”慕容越停顿了一下,严肃的看着南宫阙,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眉头紧皱的模样,才继续慢条斯理的说了下去,“请不要叫我小公子。”
很满意的见到南宫阙面部抽动了一下。身边的西门剑秋气息也随之波动了一下。
“在下辛越。”慕容越向南宫阙和场下的各门派拱了拱手。
“没听说过。”古萧冉没好气的拆台。他就是看着慕容越心里很窝火。
“你听过,那才奇怪吧。”慕容越从容的回答道,“刚才你没听剑秋说,我不是江湖中人吗?”
越回过头,轻声的对西门说道,“怪不得,要重新选盟主了。”
看似很小声,其实有点功力的人都听得到。
古萧冉不由气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你说什么?”
慕容越很无辜,“我说的口齿不清楚吗?”
西门剑秋忍不住在一边轻咳来掩饰他的笑意。
慕容越看着古萧冉一脸菜色,没想到自己有这方面的天分。是被西门剑秋同化了吧。看了一眼正在偷偷笑的西门,这个家伙。
“大家似乎都没见到那位护法的尸体,光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能确定那护法死了?而且还是被杀死的,并且是慕容子衡杀的?”看了一眼全场的各路人士,越在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都是混饭吃的吧。
“左护法的尸体呢?”向宇阳问道。
“在外面。”小韩低头应道。
通天教的教徒将左护法的尸体抬了进来。越见状不由冷笑。在众人面前,这尸体的伤便不会再有所改变,如果不放在眼皮底下,随便怎么说就是可以的。
“现在物证也齐全了。”右护法恨恨的看着慕容子衡,“你不要想抵赖。”
越冷哼一声,不要抵赖的是谁还不知道。
慕容越也不想继续跟这几个人在口舌上纠缠,从席上走进了会场。身后跟着西门剑秋。秦慕坐在原位,一脸紧张的看着事态发展。
剑秋虽不知道慕容越要做什么,但是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叫他失望。
慕容越站定于小韩身前,虽然个子上,越要比他稍稍矮上一些,但是越的气场,让小韩感觉有些心慌。
“你说你看见慕容子衡杀了那个什么护法?”
“是左护法。”
越不置与否,什么护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见了?”
“亲眼所见。”小韩挺直了胸膛,一脸的正气。
“你怎么会看见?”
“我跟着左护法一起下山的。”小韩有些不耐,之前都说过了一遍。
“那就是说,你之所以会看见是因为,”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和左护法在一起?”
“没错。”
“左护法怎么会被杀呢?”越看着小韩。
虽然小韩有些不耐,但是在越的目光之下,还是又说了一遍。
越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撞见了慕容子衡的秘密啊?”
小韩见越一脸的恍然大悟,不由道,“现在你明白了?那慕容子衡是杀人凶手。绝对不能姑息。”
众人也响起一片要讨伐慕容子衡的呐喊,其实以通天教为最。
南宫阙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辛公子,你还有何疑问?”通天教的右护法心想,这辛越是西门剑秋身边的人,瞧他那副非富即贵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对武林的好奇。满足他的好奇,也不用得罪西门家的人。
“恩,我想问,那是什么秘密啊?”
“有关血祭文。”小韩瞧那辛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非要再让自己说一遍。
“你怎么知道是血祭文呢?”越一双通透的眼睛望着小韩。
“慕容子衡亲口所说,在下亲耳听到。”小韩将亲口二字讲的很重。
“原来是这样,那事情就是这样的。左护法遇见慕容子衡,不小心撞见了与血祭文相关的话题。慕容子衡见状,便将左护法杀害。是当场毙命吗?”越很顺口的问道。
“没错,左护法没有防备,一招毙命。”
越走进那具尸体,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越蹲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的的确确是一招毙命。没有其他伤痕,唯一的伤口是致命伤。
越站直了身,很淡然的开口道,“刚才他的话,大家都听得仔细了。杀了这位护法的不管是谁,都是这位兄台嫁祸给慕容子衡的。”
“什么?”向宇阳不解,“你不要随意诬陷我教中人,难道为了嫁祸慕容子衡,小韩会杀了左护法?”
“这位大叔,请听清楚我的话好吗?”越就是不明白怎么这里的人都如此蠢钝,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吗?“我说的是,不管谁杀了他,凶手是谁,但是嫁祸这件事情的是小韩。”
“你胡扯!”小韩怒指着慕容越。
西门剑秋挡在越面前,怕他对越不利。
“你那天和左护法在一起,为什么左护法被杀,你没事?”
“我身份卑贱,所以左护法上前去和慕容子衡招呼时,我没有上前。”
“你没上前?却清楚听到慕容子衡说的是血祭文?”
“离的不远。”
“不远到可以听见人家的秘密?不远到慕容子衡漏了你?慕容子衡要杀人灭口,岂会放过你?还是,你想解释说你逃得快,快到慕容子衡追不上你灭口?或者是,慕容子衡武功不敌你?”
慕容越走到小韩面前,冷冷的看着,“想现在改口供?来不及了。”
小韩脑子似乎有点转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慕容越。
“似乎,比起一招就毙命的左护法,你浑身上下都很健全啊。连个小伤口都没有。”越嘲讽的看了衣着十分整齐的小韩。
小韩脸色涨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韩,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向宇阳一手抓起小韩的前衣襟,“左护法是不是你杀的?”
“教主。不是的,不是的。”小韩面对向宇阳的怒火,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杀的。”
慕容越冷眼看着,找小韩这种没有心计的人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败笔。要反驳越说的话,有的是理由借口,可是小韩被越的淡定和气势骗到了,更本没有时间去想要怎么去圆谎。
谁杀了人,在越看来很显然,但是这种麻烦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证明的。而且也不关越的事。
“剑秋,我们回去吧。”越一下子对这里没了兴趣。
“好啊。”剑秋靠近越,对于通天教一时的混乱也不是很在意,“越,你一开始就知道?”
“瞎掰而已。”
“不是吧。”
忽略剑秋在耳边的嘀嘀咕咕,越却没办法无视那双从头至尾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越有点恼的看了一眼视线来源,只见那慕容子衡双手环胸,坐在那边好似旁观,眼中分明写着,我对你很有兴趣。
越移开视线,这慕容子衡到底是怎样的人。温泉边上的温和清雅,被诬陷后的狂妄冷傲,现在的痞子模样。
慕容越决定要离慕容世家远远的。
回到秦慕身边,比武场上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通天教似乎要处理内务了。
那小韩被向宇阳抓着,慕容越冷然的看了一眼,这种不知死活的小角色,通常结局只有一种。但不知是被那一方灭口呢还是被这一方虐死。
剩下的各门派似乎都看了一场好戏,议论纷纷。相信不久之后江湖上这话题能嚼上一阵子了。
“小慕,走了。”越唤了一声。
秦慕连忙站起身,对于发生了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搞清楚,但是越真的好神气啊。
“越好厉害啊。比那些武林中人都厉害。好有魄力啊。”
“你懂什么,那是因为越在我身边,怎么说大家都要卖我西门剑秋一个面子嘛。”
“真的是这样吗?西门大哥?”秦慕有些怀疑的口吻。
“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慕容越经过主席座旁边,向南宫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离席。南宫阙土灰着的脸,也不作任何反应。越冷笑,心下想,要做这种小动作,也做的太粗糙,太次了点。没有选对炮灰。
走出会场的时候,越知道很多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但,那又如何。他,对这里一点兴趣都没有。
11、第十一章
越,实是搞不懂,为何这西门剑秋这么悠闲。
难道是因为富家子弟,全职享乐游玩。在古代做个富二代,也蛮无聊的,不然他怎么会一直粘着慕容越不放。
离开无欢城两天了,但是西门剑秋一行三人还是没有回到京城。一路上吃吃喝喝,倒也不急着回去。
越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想,没必要做的那么没人情味。毕竟大家相处了一段时日了。
“剑秋。”乘着秦慕去帮自己买点心,慕容越开口道,“你回京城的时候,把小慕顺便送回去吧。”
“你不回去?”西门剑秋问道。
“恩。”
“去哪里?”西门剑秋很感兴趣。
“不知道。”越真的不知道,只是想到处走走而已。
“我和你一起去。”
越抬头对上了西门的视线,他是认真的。
“不是很方便。”
西门剑秋一下子粘了上来,“怎么会呢,越,带着我有很多好处哦。你看,武林大会上面大家对你恭恭敬敬的,你千万不要小看我姓西门那……”
越后退一步,避开西门剑秋的亲昵。不再跟他说话,西门剑秋就是这样,有时候给他点好脸色,就开始说个不停。
“越,你真的要走吗?”秦慕目光有些黯然。
“我说过不是吗?”
最终西门剑秋还是没有说动越,反而慕容越拿出了武林大会那天,西门剑秋还未实现赌约来说事。不得已,剑秋只得答应送秦慕回京城。
“越,你到底去哪里?”西门剑秋还是不甘心。
“想到了,写信给你们。”越随口应付了一声。
虽然知道越是敷衍自己,西门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在秦慕不舍的目光和西门剑秋有些哀怨的表情下,慕容越离开了。
越一个人上了路,虽然好像有些不是很适应一下子身边少了些什么。似乎时间久了,对于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已经习惯了。
不过有些问题要先解决。没有想到,去了一次武林大会,就惹来了麻烦。跟踪他?还不止一个。没权没势没钱的慕容越有哪里值得跟踪的价值了?
“跟丢了?”西门剑秋大为光火。
“是,少主。”
“给我滚,继续去找。”西门刚到京城就收到辛越失踪的消息。
早知道,西门剑秋就绝对扒着越不会放手,即使要走也带上他一起啊。
另一方。
“主上,属下无能。”
“下去领罚吧。”
“是,主上。”
慕容子衡把玩着手中的玉石,这辛越的确不好弄。还好自己棋高一着。低沉的笑声轻轻的回荡着。
“该叫你辛越呢,还是慕容越呢?”慕容子衡看着手中那块剔透的白色玉石,中间嵌着一个衡字。
那晚,清清楚楚的瞧见了那人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同这块一模一样。而且,他长的七分像洛雪。不会错,他就是慕容越。慕容子衡十五年未见的儿子。
自从慕容越失踪也已经几个月了,西门剑秋会时不时的去秦慕那里坐坐,看看有没有消息,慕容越会不会和秦慕联系。
第一次在越身上吃到鳖,西门剑秋感觉很不是滋味。
“小慕,最近北街上,开了一家新酒馆。不如我们去看看。”剑秋实是太无聊。没有什么朋友的他,已经当秦慕是好友。秦慕这人对于剑秋没有利益冲突,又只是个普通人,大家相交起来,气氛也算融洽。
“好啊。”秦慕除了每天吃饭,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吃饭。西门剑秋的来访已经是他平凡生活中的最期盼的事情了。“西门大哥,这次能不能不要喝醉啊你。”
每每想起西门剑秋喝醉的样子,秦慕不由心下一晃。太惊天地,泣鬼神了。自己就见了那么一次,但是绝对不想再见第二次。实在是……太丢脸了。
“小慕,说了不要再叫西门大哥了,太生疏了。”剑秋不以为然道。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酒品,跟他的人品同样,乱七八糟。
“剑……剑秋哥。”秦慕的脸有些可疑的红了。
“这才乖。”剑秋一把勾住秦慕的脖子,“走,哥带你喝酒去。”
西门剑秋,带着秦慕走进了刚开张的酒楼。
一进门,剑秋扫了一眼店堂内,突然变了脸色。
秦慕察觉到了,问,“剑秋哥,怎么了?”
剑秋忙恢复了脸色,仿佛方才那一瞬间的震惊只是秦慕的幻觉,“没事,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友。小慕,你先上楼找个空位。我去打声招呼,一会去找你。”
秦慕往刚才西门剑秋的视线落脚处看了一眼,见到一位玄衣带剑之人,侧对他们坐着。虽然那人只是很安静的喝着碗中的酒,但是他四周的空位无人就坐。
秦慕在剑秋的催促声中,上了楼,想想,也对,西门剑秋也算是武林中人,自己哪能站在他身边瞎搅和呢。边想着,秦慕的脸色黯然不少。
西门剑秋看着秦慕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才跨步向那玄衣人走去。
“你怎么会来?”一屁股坐在那人身边的空位,剑秋的口气非常不好。
“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是自己来了?”玄衣人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事?”剑秋不耐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次私自离京,庄主很是担心。”玄衣人眼神复杂的看着西门剑秋。
“担心什么?”剑秋冷哼一声,“反正都是听天由命。”
“少主!”玄衣人脸色一紧,“你可是西门世家的少主。不要再胡闹了。”
剑秋扭过头。不再说话。
“皇妃从宫中拿出来的药材,更本没办法再延缓少主你的毒。”玄衣人顿了一顿,“庄主最近得知,能解少主身上的毒,世上还有一味药材。”
“哦?”西门剑秋突然来了精神,“是什么?”
“是重山雪莲。”
“什么?”西门剑秋不由的皱紧了眉头,那种仅止于传言的东西,真的存在?
“十年前,的确有人有人得到了重山雪莲。这种两百年才现世一株的神物,当今世上仅存一株,但是现在到底在何处。庄主还未得知。”
“冥叔,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确定的事儿?”剑秋有些烦躁,“这么多年了,说不准人家早就用药了,还等着给我?”
冥叔是西门世家的管家,自从西门剑秋记事起,冥叔就在西门家当事了。大家都称他为冥叔,只有西门剑秋的父亲西门彦叫他冥。
“少主,其实我这次来,是来见大小姐的。”冥叔自己楞了一下,“不,是皇妃。”
“找我姐干嘛?”平日里不都是找人传话给西门傲雪身边的丫鬟莲心的嘛。
“既然皇宫里的秘药不能治好少主你,那大小姐也没有必要再呆在皇宫中了。现在重要的是找到重山雪莲。”
西门剑秋听了后,有些默然的将视线放在眼前桌上的酒杯上。
西门傲雪是剑秋的姐姐,大剑秋三岁。因为西门剑秋娘亲在怀了剑秋时,曾被人下毒,虽然拼了命坚持生下了西门剑秋而自己香消玉殒,但是西门剑秋自出生之日起,就身带剧毒。
原本就是至寒的西域奇毒,名曰玄寒衣烈。是一种西域特有的植物,带有强烈毒性的地衣中提炼而出的。从母体转移到剑秋身上之后,药性起了变化,即使觅得了解药已然无效。每个月西门剑秋身上的毒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冷热交替。痛苦难当。
即使西门家请了人特制的缓解病发时候的药,但也只是稍加缓解。在忍受了十多年的折磨后。
西门家偶然听说皇室中有珍贵罕见的稀世藏药。几次暗探皇宫未果之后,西门傲雪竟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
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西门傲雪居然成了皇妃。极受皇帝宠爱。
皇宫中,果然药材良多,很多都是其他国家进贡的珍品。
剑秋有了宫内的药材的辅助,虽然毒性还是会发作,但是明显痛苦已经是可以忍受的,不会每每发作到自己晕厥。因为西门世家在北方,离京城有半个月的路程,为了方便取药,西门剑秋就在京城呆着。
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姐姐为了自己,入宫当了妃子。一直都是耿耿于怀。
西门剑秋是西门家唯一的继承人,为了自己这身天生的毒,整个家族都低调行事,希望早日可以将剑秋一身的晦气去掉。
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则看似自由的生活,却不尽然。
为了去武林大会一事,西门傲雪曾亲自出宫狠狠的教训了剑秋一顿。要是在外毒发,遇到不轨之人,剑秋更本无力应对。
算了算时间,还有两天又该是那毒发之日了。
剑秋有些沮丧的上了酒楼的二层,与其让他知道这未知的救命稻草,不如就让他无牵无挂的活的逍遥自在。
见秦慕伸长了脖子等自己,剑秋不禁心情大好起来。
“小慕,怎么,不点着先吃?”剑秋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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