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距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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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陪你去找找吧。或许我知道他在哪儿。”

“好谢谢学姐。”百般不是滋味的挂掉了电话有什么地方是连自己也不知道而学姐却能清楚的呢？

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关系。

你知道吗？似乎所有的故事情节都在夜晚展开那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情绪好比那原本透明澄净的湖水在陡然间扔下一块大石头砸出一圈圈地波纹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仰头看向窗外

那没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

孤寂伴着冷风缓缓逝去。

回眸之时恍然如同隔世之遥远就像那时的你与我

决绝的离别。

————摘自林雨的《黑夜》

卓一晴带着林雨去了学校外的夜店。

陈默趴在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将各种各样的酒倒进自己口腔不同味道的酒蔓延进全身充斥进每一根血管里融汇成一种愁绪。

情。

黑夜蒙上了我的眼睛那么也许醉了便不会想起你。

陈默用力的捏紧酒杯似要用尽全力将它弄碎一般。

“操你妈的！林雨。。。。。我爱你。”有那么多事越想忘掉便越忘不掉挥之不去的盘旋在脑海里不肯罢休。

想着林雨躺在雷骏身下的情形忍不住怒火窜烧。一想到他会像他爱他时那样像一只诱惑人的小野猫抓的人心痒痒陈默便抑制不住自己难过。印象如此的深刻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林雨跟在卓一晴的身后踏进了这家装潢别具一格的夜店。

“林雨我看见了陈默。”说着便不等林雨开口就拉着他朝吧台走去。

卓一晴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陈默慢慢地抬起了头朦胧的眼里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脸色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

陈默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用手抓住吧台。卓一晴扶住他怪嗔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卓一晴晃了一下身影林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陈默面前。

毫无预兆的陈默在看见林雨的瞬间扯过卓一晴深深的吻了下去。双眼不自觉的看向林雨闪过一丝疼痛。

林雨原本欣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一张小脸变得苍白。圆润的眼眸里印刻着两人接吻的场景林雨感到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默轻轻地放开呆愣的卓一晴拉住她的手转身就朝外走去。

林雨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至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的陈默心里犹如被穿刺着那般疼痛。

“陈默！”林雨看着将要走出去的两个人大声的吼道。

他必须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雨快步向前拉住陈默的手“你怎么了？”

陈默挪开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与鄙视“脏。”

“什么？”林雨难以置信的瞪着陈默缓缓地后退。那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在了他脆弱的心脏。

他知道了吗？他嫌弃我了吗？

“我们分手吧。”陈默冷冷的看着他。

“轰”地一声陈默的话就像一颗原子弹一样炸开在林雨的胸膛哪里都是赤裸裸的疼痛。

他说分手他在说分手。

林雨的脑子里缠绕着这句话。几秒之后林雨冷静地看着陈默低着头撇了一眼他牵住卓一晴的手然后笑了。

如果你觉得我再没有资格来爱你那么便找一个有资格的人来爱你吧。

“分手吧反正我很脏。”林雨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憋回了眼泪耸耸肩无所谓的朝陈默说道。

陈默凝视着眼前毫无变化的林雨连一丝挽回的想法都没有的他陈默怒了。扯住卓一晴就往外走。

如果现在你回头一定能看见我哭的泣不成声。

其实你早就不想爱我了吧因为很累因为那些无形的压力所以。。。。。。你早就不爱我了吧。

林雨蹲在地上大声的哭泣着这个世界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也不知哭了多久以后林雨站起身子双腿早已麻木如果心也能像双腿一样也许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了。

擦干了眼泪林雨对自己笑笑。

就让他幸福吧所有的痛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第四十七章　再见，我爱你

林雨：原谅我的任性。我只是没想到会和你走到这个结局。你说我们分手吧。当时的我竟然有了丝解脱的情绪。是自己厌倦了还是你放弃了我无法追寻到答案。可是我发誓这辈子无论是不是和你分手了。我还是爱你。无人可以代替。


陈默消失了从那件事之后。罗哲、夏逸、陆小北、林颜、许宁远都在找他。可是就是没有他的消息。仿佛一下子从学校消失了。唯独一个人没有去找他。那就是林雨。因为林雨这几天经常不回寝室。

许宁远尝试着给他们打电话。结果一个个不是打不通就是关机。

“喂你说我哥和陈默怎么了？”

“不知道啊这两个人难道又吵架了？要不你和小北今天晚上把林雨拉出来问问。我去找陈默。”

“好。我去找小北。”

林颜和许宁远分开的时候就去找陆小北。

。。。

“林雨晚上出来下。我们在餐厅等你。”陆小北和林颜打了电话给林雨。约他出来问清事情的真相。

“嗯。”林雨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尘逝”里。因为这一次他要辞职了。

“林雨你想清楚了？毕竟其他地方没有这里的薪水丰厚。”酒吧经理试图挽留林雨。

“谢谢你。李经理。我决定了要走了。因为我都大四了。要毕业了。谢谢经理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

“哪里。那好吧。以后出去可别忘了这里啊。没事的时候过来坐坐。”经理笑着对林雨说。毕竟自己还是挺喜欢这个清秀单纯的男孩的。

“好。”林雨其实心里想的是。如果可以他再也不会过来这里了。毕竟这里是他和陈默分手的源头地点。隐藏着那么多误会的事情。林雨走出“尘逝”的时候仿佛有了丝解脱。那瞬间的放松让自己感觉像经过了一场逃离。

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七点了。想到小北和小颜两个人约好的事。就朝着前面的餐厅走了过去。

陆小北和林颜看到林雨的时候感觉他明显地变憔悴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林颜向着他招了招手。

“哥坐。”

“嗯。”林雨靠着窗子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林雨你们怎么了？”问这话的是陆小北。

林雨没有回答只是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窗外的夜色已经开始来临了。仿佛比那天还要黑的夜来临了。

“哥小北姐问你呢。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又吵架了。如果是这样陈默也太过分了啊怎么不说一声就消失了。手机还关机。真是——”

“小颜——别说了。”陆小北看了眼难过的仿佛要哭的林雨赶紧打断林颜的话。

“林雨有什么就说出来吧。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的。”陆小北认真地望着林雨的眼睛。

“我们结束了。彻底结束了。这次。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林雨突然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陈默不是选择逃避了吗？那么这一切说不说都没了意思。好累希望离开这个城市。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呢。至少要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知道啊。”陆小北依旧不放弃。

“是啊哥你要相信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呵这件事还是要从那天说起啊”林雨终于妥协反正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吧。

。。。

“哥你真傻。怎么要做那样的傻事。”林颜听了林雨的话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

“我真拿你们没办法。哎。”陆小北叹了口气望着林雨。

“我——”林雨刚想说话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雷骏。林雨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是谁？”陆小北问。

“雷骏。”

“我靠他打电话给你干嘛。难道他还嫌伤了你不够深么。”

“不他没错。错的是我。毕竟他是陈默的哥哥。”

“去他妈的哥哥。要是我看见他我一定打死他。都是他的错。好不。林雨你一个人在那里太傻了。”陆小北一脸的不平静。

“没事。我会去见他跟他说清楚的。如果你们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可是——林”陆小北还想说什么的。但看见林雨那颓丧的背影就闭了口。或许他需要时间安静下来。

“小北姐你说我哥不会有事吧。还有我觉得陈默太过分了。误会我哥不说还和他分手不见人影。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后悔去吧。”林颜在一边使劲地骂着陈默。陆小北没有说话。她只是在想林雨真的会这样子过去吗？

。。。

雷骏站在林雨的宿舍下面远远地看见那瘦小的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这边走来。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疼。

而林雨低着头从雷骏身边走了过去完全把他忽视掉了。

“林雨！”雷骏从后面拉住林雨的手。

“放开我雷骏。”林雨没有回头。声音淡淡地。

“不我不会放开你。跟我走吧。”雷骏从后面一把把林雨扯进怀里。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他承认一开始是因为陈默才接近林雨可是至从那晚林雨把他当作陈默和他发生关系时。他才发现自己心里是那样的痛那样的妒忌着陈默。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爱上了怀里的这个男孩。如果爱上了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他。这是他的原则。

林雨没有挣扎。不是不愿是没有力气了。他感觉好累。

“雷骏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好了。”林雨在雷骏怀里依旧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不真实。

“就算他死了。我也爱他。我爱陈默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

雷骏听到林雨这句仿佛用了全身力气说出的话。一下子心变空了。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林雨感觉雷骏的变化一把挣开他的怀抱向着楼上走了。

雷骏就那样看着林雨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处。一股莫名的悲伤感溢出。难道自己这样做真的错了？

林雨回到宿舍的时候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往床上一倒。

窗外夜已经很黑了。黑的不见身影。林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通了罗哲的电话。

“喂罗哲。能帮我订一张去成都的机票吗？”

“你去成都干嘛？”罗哲在电话那头显然很震惊。

“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帮我订就好了。我只求你帮我订就好了。”林雨终于一个没忍住。泪从脸庞滑落。

那边的罗哲仿佛感觉到了林雨的哭泣。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是你愿意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做到。这也是我爱你的心。你懂吗林雨。

林雨听到罗哲的答应挂了电话。侧身将脸靠近床的里面。泪还在流着。这是自己第几次哭了。好没出息。只是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陈默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让他忍不住哭的彻底。

“毕业后我们留着这个城市。然后看一个冬天的雪。”

“四月这个城市还会有雪我们到时候买一栋带天台的房子。然后工作回家就去天台抽烟然后并肩落成雪人。可好。”

呵呵并肩落成雪人多么浪漫的情话啊。可是对不起陈默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我们的诺言终究被搁浅了。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到达的底线了吧。

那么再见我爱你。陈默。


第四十八章　再见，我爱你（二）

陈默：岁月与无声里给了这份爱这样的结局。在我们七年到来之际。人说婚姻有七年之痒。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爱情却是经历了这七年之殇。你消失了从我的生活里。叫我如何去寻找那份遗落在内心深处的爱。


“你在哪里？怎么消失了这么久。”电话里响起许宁远气急败坏的声音。

陈默翻了翻身子没有说话。在这里待了将近一个月了。只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林雨。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你给我马上滚回来。有什么事是逃避能解决问题的吗？”

呵呵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可是和他我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的。一切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陈默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告诉你你在不回来林雨就彻底消失在你的生命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啪的一声许宁远挂了电话。

陈默原本平静的心被许宁远那句你在不回来林雨就要从你生命里消失的这句话所打乱。内心仿佛一阵湖面被丢了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涟漪。

第二天陈默就买了火车票回来了。

一到火车站许宁远就守着站台处等他。还没等他走近一个拳头就打了过来。

“许宁远你丫有病啊。”陈默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流血的鼻子。

“有病的是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许宁远气不过又准备跑上去揍他。

“够了。”陆小北打断了许宁远。

“许宁远打他现在不管用了。陈默我告诉你。你真他妈的让我们失望。”陆小北第一次爆粗口。

“我怎么了。不就是和林雨分手了吗？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都是我的错是吧。那他呢和雷骏那是怎么一回事啊？”陈默突然一下子也激动了。对着他们吼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是林雨的错。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做了什么？”

“他为我做了什么。呵他他妈的做的够绝啊。”

“你——”

“算了把真相告诉你吧。就算他不愿意让我告诉你我都要告诉你了。”

“什么真相？”陈默望着眼前的陆小北。

“首先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哥哥。而他就是雷骏。林雨其实早就知道了。雷骏不止一次威胁林雨要离开你。不然他就毁了你的前程。那个傻瓜以为瞒着你就能解决问题。结果把自己伤成那样。”陆小北说着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说什么！”陈默一把上前抓住了陆小北的肩膀。

“她说的你还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在重复一遍。”许宁远对着陈默吼道。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以为——”

“呵你还以为是他背叛了你对不对。你还以为是他的错对不对。我真他妈看走了眼。让林雨爱上了你。”许宁远忍住不继续吼着陈默。

“那——他在哪里。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他。”陈默拼了命地摇晃着陆小北。

“他走了。”陆小北艰难地说着。

“什么——他走了。”

“今天下午一点的飞机。”

“一点！”陈默看了看手中的表。十二点整。还有一个小时。还来得及。他一把放开陆小北朝着火车站外面奔跑过去。

许宁远看着陈默消失的背影对着陆小北说。

“他会赶的上么？”

“但愿吧。”陆小北淡淡道。

“我们一起过去吧。”

“好。”

。。。

天很阴是快要下雨的天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超市黏闷。林雨在罗哲的陪伴下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来到机场。

“真的决定要走？”罗哲在林雨的背后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林雨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林雨听到罗哲的话停下了脚步回身抱着这个比自己高很多的男人。他的身高和他是那么的相似。只是这个怀抱不是他的。

“以后还会见面吗？”罗哲紧紧搂着怀里的林雨小心翼翼地问着。

林雨的心里很想回答不会的。可是他不想看见罗哲难过。他明白抱着他的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而自己也爱着他只是这种爱是对哥哥的爱。

“会的罗哲。我们一定会见面的”林雨说完一把推开了罗哲。

那么我们是不是永远也不会见面了呢？陈默。

罗哲在林雨推开自己的那瞬间愣在原地。他就那样望着林雨的背影他想林雨一定不想让他看见正面他想林雨的表情一定没有悲伤他想林雨肯定没有哭他只是安静地选择离开罢了。

林雨确实没有哭他只是有些悲伤。离开的那一刻。记忆如雨水般在心里蔓延。

七年他们走过了七年。

第一年他和他在那样的雨中相遇。他青涩的暗恋着他。

第二年他和他在学校的天台他对他说出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秘密。他抱着他他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第三年束河那个小巷里旧人酒吧旁。他狠狠地吻着他。最后小心翼翼把他背回家。

第四年他为了他放弃理想的大学和他填了长春。然后他们在长春车站里一前一后地走着。

第五年他们因为很多的误会他终于忍不住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表白后他们在旅店里疯狂地做爱。

第六年他们在束河不期而遇他带他重温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场景。然后他们在“彼岸花”二楼的房间里温柔地做爱到天亮。

第七年他们争吵他们因为雷骏误会加深然后他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而他也选择离开这个令自己伤心的城市。

那么第八年第九年呢。他们会再相遇吗？

答案是未知。

第四十九章　　是谁在哭泣

林雨：我在云层里听见这个城市在哭泣。是你么陈默在哭吗？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疼。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心声。我要告诉你我离开了可我依旧爱你。


陈默到达机场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水从天空蔓延进城市从城市蔓延进心里。陈默在人群里拼命地寻找着寻找着那个在他心里停留七年的爱人。

回忆伴着窗外的雨铺天盖地地向着自己砸来。

第一年我们雨中相遇。

第二年我们在天台上拥抱。

第三年我们在束河小巷里的吻。

第四年我们共同走在长春车站的身影。

第五年我们在旅店里疯狂地做爱。

第六年我们重游束河不期而遇。

第七年只剩我看着云层深处那一架渐渐消失在雨中的飞机。

时光不留人真的不留人。

陈默感觉膝盖软了软泪腺好像突然失控的绷断了。眼泪要命的不停滚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陈默贴着机场巨大的玻璃窗栏杆慢慢坐下去。双腿屈着。将脸藏在手臂和膝盖之间的空间。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

林雨他真的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就此就消失在这个男人的生命里了。

许宁远、林颜到达机场的时候看到他像个小孩一样蹲在那里哭了。想着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哭泣第一次是回忆母亲的离去。第二次是失落林雨的离去。

外面的雨还在下淹没了整个城市的悲伤无穷无尽。

罗哲在也过来了。

他们三个人在一边就这样看着哭泣的陈默。

“这个是他让我交给你。”罗哲等了很久见陈默还没有哭好就把手中的信递给他。

陈默展开蓝色的信。里面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泪眼模糊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们的美好时光。

亲爱的陈默：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数一数我们经历了几个春秋了啊。从我们青涩的高中到现在足够成熟走向社会。这么多年来我从一开始的讨厌你到最后爱上你。经过了多少次的内心挣扎。

我甚至不想去回忆从前的那些时光是因为它给我的感觉太心酸了。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和陆小北一起回家的场景我竟然在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失望感。我想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我还未曾发现。

后来你追杨曦。我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吃醋。也明白自己原来对你不止是友情那么简单。可是我不敢说出口。我怕你说我变态。

后来的后来是束河之旅。列车上你问我写了什么。当时的我不敢告诉你。那么现在离开你了。我把它重新写了下来。希望你能懂得当时我的感受。

梦里

我与你在雨中相遇

雾霭遮住了我明媚的生命

而你

骤然闯进不带一丝光明

我将那份情意化为须臾

折叠起不留下一丝痕迹

心底

仍旧希望你能看清

可是又会突然害怕

害怕说出那句不能轻言的语句。

直到我们上了大学。我才发现年少的时光总是那么令人怀念。大学里我们也有那样短暂的快乐时光。至少在那件事发生以前。

叶铭离开了。当时的我竟然没有快乐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在心里忐忑着。因为我害怕他走了还会有更多的他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的爱注定要小心翼翼。

当我妈知道我们的事后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逃避。因为我无法想象她那失望的表情。可是当时你说要自己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件事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感到很心疼和无穷无尽的感动。所以我才有勇气去面对家庭的阻力。你不知道当时在我妈面前说出那句些话时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当时有你在我身边。

后来的后来我们又经历什么那就是所谓的第一次分手。那时我看着窗外的雨从那个城市里下进我的心。当时的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难过？

束河我当时是想去逃避的。可是没想到在那里遇见你。你背着我走过那条小路。告诉我第一次背我的时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说那个时候就爱上我了。当时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高兴。

我们回来和好。然后遇到雷骏我一直都有预感这个男人不应该接近。可是他那样强势地闯进我的生活让我措手不及。你知道吗？第一次和他是在“尘逝”遇见的。后来才是学校礼堂。那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欺骗你。可能潜意识里也是不希望你们有任何交集的吧。

可是那次意外让我知道他竟然是你的哥哥。当时的我很震惊。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他的承认彻底打破了我的猜想。他真的是你哥哥。

那天也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一天。我喝醉了。把他当成了你。和他做了。

你知道第二天早上我知道时的感受么？我竟然笑了。笑的狠心。我仿佛明白了我们的尽头似乎要走到了。

我累了。陈默。我想离开你了。

原谅我最后一次任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