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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弟弟不容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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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盒巧克力放进了购物车里。
莫城和言勋各提着一袋走到了车库里，“小不点！”言勋看着莫城朝另一辆车走过去，及时叫住“车在那里。”
莫城一愣，看了看眼前的那辆轿车，才知道是习惯，以前希律的车就是这个款式型号，可是如今离开了，他却发现养成了习惯，停下了脚步，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无奈的笑笑，眼眸微微低垂，睫毛沾上了点点湿润。
在那里，他们之间的疑问，他们之间的亲密，他们之间的冷战，他们之间的依赖……可是如今却物不是人也非，留下的只剩下那一个不能称作回忆的梦：他还好吗？
言勋看着他的身影，那片阴影下是怎样的情绪，那一刻的他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哀伤，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言勋站在他的对面，可是却看不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如此漂亮的眼睛却没有一次正式的看着他，到底是经历过怎样的一种伤害，让他连自己都逃避。
言勋不想拆穿，因为他还不愿意告诉自己，言勋想要等到眼前这个小不点可以正式的看看眼前的他，言勋想要知道真正的他是怎么样的，心疼？好奇？或许都有吧。
自从那一次出了门，莫城也不愿意再出去了，经常干完活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大楼下面，言勋每当走出书房，看到这样的他，就知道他一定不像表现的这样告别过去，反而是放不下，才会自己对自己如此纠结，如此犹豫。言勋想到这里似乎开始有些庆幸，因为如果他真的放下了，决定新的开始的他，应该就会告别自己离开吧，自己似乎有些舍不得他，知道自己对他存在多少好奇，多少奇怪的念头，这样就不见了，对于言勋似乎有些不甘心。
“喂……”站在莫城身后的言勋，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言勋接起电话，看了一眼回头的莫城，温和的笑了笑便坐回了沙发上“白希律延迟会议，为什么？”
白希律！
这个已经消失好几日的名字突然再次闯入他的生活中，莫城一怔，背对着言勋，言勋尚未发现眼前的男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内部有消息？”言勋不在意莫城听到什么，也没有回避上“受伤？”
这个消息让言勋觉得有些意外和震惊，他和白希律不是很熟，这回也是公事上的往来，可是他知道白希律身手了得，而且是白家大少爷，有谁这么大胆敢伤了他？
“男孩？”言勋听到对方给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他意外，下意识的抬头，却发现坐在窗边的莫城浑身颤抖，抓着手臂的手已经捏的发白了，等到言勋发现了这个变化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日期却也让他一惊。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医院、受伤日期、十五六岁的男孩……
言勋起身走向莫城，却在几步远的时候停住了，看着那个缩成一团的男孩，是他刺伤了白希律吗？是眼前这个看似没有任何攻击可能的男孩伤了白希律？那天晚上在医院附近看到那个被打的一身伤的他，手脚都缠着绷带，嘴里还带着血……呵呵，不管怎么看他都像是受害者吧，怎么可能会把白希律弄进医院？
他微张薄唇，但是还是合上了，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印在了玻璃上，莫城一一看在眼里“你认识他吗？”
“嗯？”言勋有些诧异，莫城从那一次问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讲过一句话，他的声音在言勋听来清清冷冷的“我们公事上有来往……”
陌路
莫城的一句似乎在和他证明，白希律的受伤他就是始作俑者“噢……”莫城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来自己逃避了白家，还是没能逃避白希律，言勋还是和他存在着某种联系。
“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言勋走到莫城身边，蹲下来看着坐在窗边的他“不希望他找到你吧。”看样子这才是莫城不愿出门，甚至受伤不愿意去医院的原因，是他惹了事了。
“你什么都知道还问？”莫城终于抬起头正视了一下，那双眼睛却呆了几分敌意，言勋猜想他在怀疑自己是否会出卖他将他交给白希律“我和他不熟。”言外之意，自己不会为了他出卖莫城的。
莫城是个聪明的孩子，现在他似乎在言勋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却又苦笑着摇摇头“你以为自己是谁？帮我躲过去，还是觉得你有心胸有多宽大可以包容一个拿着刀差点杀了人的人？”这应该是莫城与言勋认识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可是却故作如此刻薄，一句句说的轻轻松松，平平淡淡，就像是一个围观者的评论：你的资格呢？
“你会走？”言勋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以沉默对人的人，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自己预料中的害怕，甚至很平静的去看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甚至不怕万一自己将他交到白希律手中的后果，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些想要巴结白希律的人应该就会锁定他吧，可是他就是这么缩在一个角落里生活。
言勋看着那双漂亮眼睛，看不出一丝恐惧，更多的是一种担忧，对白希律还是对他自己的担忧，随即就被警惕取代的干干净净，这样一个复杂的他，呈现出的却是一个如此纯净的样子，言勋开始看不懂，或者说他一直不懂这个男孩。
“会。”莫城没有再看言勋，看了一眼窗外，低下眼眸缓缓起身，略长的头发掠过眉前，眼睛若隐若现，转过身去的一刹那，莫城突然感觉眼眶中汹涌的热流，停止在眼中固执的没有再次涌出，心里暗笑，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会为一个人难过、担心、坚强。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只是在逃避，面对一切的不喜欢从来都是逃避，不反抗不接受，就是这么一直默默的生存在夹缝边缘，从来对人没有热情没有冷酷，因为他逃避一切与人接触的可能性，就是这样的一个他，却突然在某一个时刻开始慢慢起了变化，不知不觉他会生气，会质疑，甚至会无助，或许他不再逃避了，但是却让他更加的难过，因为此时他已经忘了该怎么去逃避。
莫城锁上门，坐在床上，就这么一直静静的坐着，等待着有那么一瞬间可以让一切回归原点。
此刻，就在这个城市的另一处，那个不止寻找的男人同样坐在窗口，昏暗的灯光更衬的他的憔悴，几天下来的杳无音讯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伤口的疼痛早就已经被忘却，东倒西歪的红酒瓶子让这个他曾经一度精细布置的房间里弥漫了酒气。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身边柜子里那一件件封锁已久的生日礼物，原以为可以将这些全部送到他的手中，可是如今留下的就是那八件的原封不动，还有一副未曾拼完的拼图，脑海里还一幕幕重演当初那个小家伙坐在这里专心致志的拼拼图，甚至会为了自己的捣乱而皱眉置气，半夜爬起来也想要拼完，却被他逮住看着他乖乖睡觉……
可是如今拼图只剩下十几片了，那个拼的人却已经去无踪影了，连他残存的温度都已无法感受到。
这几日，小柏问他，小辛问他，每一声似乎都在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小辛哭着骂他混蛋，质问为什么会把城城赶走，让他无家可归？的确，他做到了什么？一切的努力全部都是白费，他还是没能对自己敞开心扉，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法陪伴身边，当他想要靠近自己，可是却被狠狠伤害，这就是自己一心将他留在身边的结果吗？把他弄得一身伤痕，却不知道身在何处。
白天在公司，近乎机器一般的工作，晚上就躲在这个房间里，呆呆的望着阳台。左哲说他曾经从阳台上跳进病房偷看自己，希律在等着会不会有一刻可以在阳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是不是也可以再回来看看自己。
他并不知道莫城也躲在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在静悄悄的躲开他，在努力的让他们变成陌路。
“律少爷。”管家轻敲房门却不敢推门而进，可是还没有说什么，门却被打开了“白希律！”白希律没有抬头却认得来人的声音，没有给予回应。
尹亚允看着到底的酒瓶，几步上前一把抢过了酒杯“你受伤还没有好，想死吗？”语气看似责怪却带着几分不忍。
“给我！”白希律冷冷的说了一声，并没有在意眼前的关心。
“你这样怎么去等城城。”尹亚允紧握酒瓶和酒杯，看见白希律的手停顿在空中，浑身一颤“对不起……”他微微低下了头坐在他的面前“所以我不能让你再伤害自己，甚至你可以揍我出气。”
“你有什么错……”希律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醉意“赶走他伤害他的又不是你。”几分笑意让尹亚允看不出他是在苦笑还是在自嘲。
“如果不是……我，城城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把他找回来的。”尹亚允认真的看着希律的眼睛，承诺道，果然还是孩子，一切都想的还那么简单。
“你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好不好？我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找城城，但是你还有伤，让城城知道你没有痊愈他会有多自责。”尹亚允抓住希律的手臂，紧紧的捏住，仿佛想要把自己的希望和想法通通传递给他一般。
尹亚允关上门，看了看眼前闭上的门，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他和希律还像冤家一样，可是如今那个让他们针锋相对的人却不见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突然间在混乱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看见了另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但是面容尹亚允却丝毫不认识“他是谁？”
当对方转身的一刹那，那个四十五度转身的身影，却像一道闪电劈入他的脑海中，尹亚允突然觉得一阵火冲上脑海，几天前他来医院的时候，找不到莫城却在门外看见了左哲和希律的对话，他们面前的电视屏幕里放着前一天晚上的一幕画面，就是眼前的男人对着莫城拳脚相加将莫城赶出去的一幕。
爱他但是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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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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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染出现
“小不点……”言勋**未眠，一大清早就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当看见莫城依旧沉沉的睡在床上的时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多怕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溜走，等天一亮就赶紧来看看他是否还在。
闹钟指针就快指到六点十五的时候他开始有醒来的迹象，他轻微皱皱眉，整个人陷在被窝里，伸手揉了揉眼睛，这一系列的动作在言勋看来都相当的可爱，他似乎还在想言染是不是也会这样子，可惜他们兄弟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言染对家人的感情也相当的单薄，不过看过一次言染的睡姿和莫城的很像，他的一个师兄说这是一个极具不安全感的睡姿。
言勋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可是莫城似乎看出了什么，也没有什么突然想要离开的冲动，但是他倒是一直在琢磨自己日后的计划，就在几天过后言勋突然接到了父亲的一通电话，这通电话彻底打乱了言勋这个平静的生活。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城看见言勋一直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莫城相当头疼，莫城一副小保姆看着**主人的样子看着他，不过自从上次莫城的来历说开了几分之后，他话也稍稍的多了一点。
“我爸爸告诉我染染偷偷跑回国了，现在快要到这里了，已经被人找到这几天就要来了。”言勋眼睛的汇报似乎在莫城这里就转变了线路，莫城想着差不多是逐客令吧，点点头“噢，我会走的。”
“啊？你走什么？”言勋惊讶的对于这个回答做出了反应。
“差不多了，而且你的师姐看见了该怎么解释？”莫城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对这里毕竟没有什么依赖的念头，一直都是保持这一副随时走人的他态度，所以怪不得言勋过的提心吊胆，自己倒是没心没肺。
“不行，染染不能不管，你也是。”言勋按住了莫城正在洗碗的手“染染的事情我也把握不住，他对家里人都不是很亲。”
莫城沉默了一下“为什么？”他知道言染的这个人，但是不了解，言勋也从来不提及关于言染的其他事情。
言勋叹了一口气，倚靠在桌旁“我妈妈是难产而死的，我爸爸爱我妈爱的深入骨髓，他却把这种痛苦转移到了染染的身上，那时候我只有八岁，并不了解这些情况，也只知道因为言染我没有了妈妈，小时候对于染染也不太好。爸爸就把染染送到法国很多年，几乎就不怎么去看他了，我也是偶尔才会去看他，后来成熟了想要补偿但是染染却不肯见我了。”
“既然不肯见你现在为什么会来找你？”莫城放下手中的碗转身问道。
“不清楚，但是既然来到这里了，就算不是来找我的，我也要照顾好他。”言勋话音落下，却引来一阵沉默。
莫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要知道如果说他们姓言的有人可以让他有所感触的话，那个人或许就是言染了，说对言染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言勋他们家看起来还是蛮有钱的，可是言染却似乎过的比他还要悲惨几分，自己是因为没有选择，言染却也是无法选择，似乎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所以，我要离开！”莫城抬起头看了看侧身望着别处的言勋“一回来看到一个霸占着自己名字身份的人，对他的打击更大吧，在他的心里或许想的是原来言染可以被任何人取代。”他的嗓音淡淡的，透着一股清澈的气息。
言勋回头看了看他“你有过被取代吗？”
莫城愣了愣，却摇摇头“不知道。”随即便不再说话了。
言勋出去的时候还是回头说了一句“不要离开，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面对言染。”言勋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别扭的神态，想要再说什么却还是走了。
言染出现的比莫城预期的要快，但是言勋似乎比他要紧张，他倒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或许他可能比言勋要明白言染的感情多一点，离下午一点还有两个小时，但是言勋已经跟在莫城后面转悠了“小不点！”
言勋突然喊了一声“我该怎么和染染介绍你？”这才是言勋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一直暗中调查那个伤害白希律的男孩，可是男孩和白希律的关系似乎对外人口风很严，知道的基本上也探不出什么，只知道这个男孩叫莫城，可是言勋还是没能叫出他的名字，要知道他现在还阴晴不定的，万一一个名字就扭头走人了怎么办？
“你既然知道那件事情，你就已经查到我的名字了吧。”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莫城知道这个家伙的确不会通知白家，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的过这么多天，名字和身份对他已经无所谓了。
“莫城？”言勋站在莫城身后，试着叫了一声，莫城却恍惚了一下，感觉像是很久没有听过别人叫自己名字了，包括城城。
莫城看了看收拾的差不多的房间，这可是言勋特地为言染布置的，几乎有点讨好的意思，可能想趁此机会让言染对这个哥哥有所改观吧，但是在莫城看来一个字，难！
好不容易两个人等到了一点钟，门铃准时响了，言勋握着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这扇门千斤重一样，等到缓缓拉开，门外站着两名黑色西装的人，一看就是保镖，太没猜测性了。
莫城倚靠在一个窗口角落，正好可以看到那边的一切，两名保镖将身后一个男孩子推到前面，那个男孩子一脸排斥的样子，看这样子就是言染没错了，言染岁数和莫城差不多大，可是看起来比他要高个五六厘米，皮肤白皙，略长的头发微微的遮住了他的眼睛，衣着也是特别的随意，看起来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感觉，他完全没有看到哥哥的惊喜，反而是流露出了一种厌恶。
“言染……”言勋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但是言染理都没有理就大步跨进来了“他们可以滚蛋了吧。”
小保姆
保镖将行李提进言染的房间之后也乖乖的离开了，言染嗤笑一声随即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样子，莫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静静的站在一处，言染过了好久才发现屋里还有第三个人“你**？”
“瞎说什么，莫城和你差不多大，也住在这里。”果然，莫城意料之中，言勋那一副绝世好哥哥的样子只能在他面前演演，但是在正主儿面前，还是什么都反着来一点也不顾及言染的感受。
言染点点头“**人！”
“同住，不是**！”言染看了看对面对自己侮辱词汇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无反应倒是让他意外了一点，这个男孩一点也不冷漠，但是看他的神情似乎觉得自己再大的语言攻击都无法起到作用。
“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言勋开口说道，但是言染直接起身走过去“你，跟我过来。”
莫城还是没有丝毫厌恶的样子跟着他进了房间，言勋站在他的房间里说道“如果缺什么就跟我说。”
“我亲爱的哥哥原来是这么啰嗦的一个人。”言染有些不羁的样子，一下子坐在了床上“我能和我未来的同主人单独聊聊吗？”
“我也看不出来以前这么不爱搭理人的言染也会主动找人。”说到底莫城算是看出来了，言染骨子里的性格和言勋是一样的，难怪言勋之前一直怕自己照顾不好言染，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留下。”言染倚靠在墙边看着门口的莫城，言勋看着旁边的言染“我还要去处理点公事，别闯祸。”
言染看似完全无视了言勋，但是言勋也没有恼怒，似乎是习以为常吧。等到言勋出去之后，言染又一言不发的盯着莫城，盯得莫城毛骨悚然“怎么了？”
“该是我这么问，你刚才就这么盯着我看的。”言染冷冷的说道。
“所以呢，盯回来？”莫城习惯性的做到了窗台上“我叫莫城。”
“噢……”言染应了一声，一般人应该都会因为尴尬而恼怒，但是莫城还是一点情绪都没有，这个男孩是水做的吗？怎么看都是这么平平淡淡的样子，他会生气吗？很久以后他和言勋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兄弟俩第一想法都是一样的。
“我饿了。”言染憋足了劲儿，但是莫城还是这么不温不火的，莫城点点头出去了一会儿，端回了一碗饺子“先吃点吧。”
“不吃。”言染是很爱吃饺子的，尤其是长年居住在法国，他更加偏爱中国菜，可是外面人的饺子有葱有韭菜，他只爱吃家里阿姨包的的。
却不曾想莫城回了一句“没有葱，里面只有瘦肉。”
这回却换到言染一愣“你知道我不吃？”
“本来就是为你包的。”莫城把饺子放到小茶几上“吃点，免得到晚饭的时候饿了。”
言染咬了一口，还真是没有自己不爱吃的一切食物“你讨好我没用，应该讨好那个家伙，我在言家基本没地位。”
莫城点点头“是的，但是我也不爱吃葱和韭菜。”
言染似乎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你是这里的保姆吗？”
“算是吧。”他淡淡的应道又转向窗户那头了。
“还好，你也不算讨厌。”言染看了看对面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还真是软硬不吃，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有那个本事可以让他撞破外面这层薄冰，不冷不热的样子，揪心！
吃完晚饭过后，言染根本不给言勋找他说话的机会，径直就回房了，留下一句“莫城，你过来！”
莫城无奈的摇摇头，言勋只得在洗碗的时候和莫城取取经，谁知道莫城给出一句“不是我很好，是和你比起来我算不错。”
“小时候我不喜欢言染，总是嘴下不留情，可能言染形成条件反射了吧。”
“你就不可以说话委婉一点吗？”莫城一点也不同情他。
“我也没见你对谁委婉过。”言勋说道，莫城摇摇头“至少我可没有当着别人面戳别人伤疤。”
“……”好吧，这两个小的言勋一个也对付不过来“你也别累着自己，你身体也还没好。”
干完活之后，莫城推门进来的时候，言染坐在窗台上看着他“你干吗去了，这么晚。”语气十分冷淡。
“洗碗。”莫城看着乱七八糟的床和一地的衣服“这些都是自己要用的，气别人没必要折腾自己。”
“你也知道，让我等这么久。”言染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莫城帮他重新整理“喂，喂，莫城！”
“嗯？”莫城头也没有抬应道。
“你父母呢？”言染犹豫了一下问道，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没家的人一样，怎么会住在言勋这里？
“去世了。”莫城说的风轻云淡，可是言染却楞了一下“噢……”他想再问什么可是却没法再让自己问下去。
“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放好洗澡水。”莫城走进浴室，窗台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莫城在房间里等着他出来，因为在他洗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莫城不准出房间一步。
言染洗澡的速度让莫城无奈，火箭一般，顶着湿答答的脑袋就出来了，言染一出来就又看见那个男孩坐在窗口了“你过来，帮我吹！”
莫城和言染比起来哪里都比他小一号的样子，可是却十足像他妈，那管吃管喝接下来是不是要管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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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城站在他旁边帮坐在床上的言染吹着头发，“你洗澡了吗？”言染闻闻他身上还闻得到沐浴露的闻到。
莫城点点头“吃晚饭前不小心洒了菜汁洗了。”
一直吹到言染的头发干了，软乎乎的搭在脑袋上他才放下吹风机“你哥帮你安了电脑和电视，无聊可以看看。”
“你的房间里好像没有。”言染去看过莫城的房间简单的不像话，一床一桌一衣柜的样子，言勋想过帮莫城装，可是莫城都拒绝了，所以一直简简单单的。
“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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