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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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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侵犯意识。

文渊确信江离不懂这个道理,他的抚肩举动纯属无意,但文渊已在水中微笑。

“你太瘦了,肩膀那么窄,背部那么单薄,叫人心疼。”江离的手缓缓滑移。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左边屁股刻一个‘江’字,右边屁股刻一个‘离’字。”江离说,“它是我的,纯私人领地。”

文渊略略前倾,将屁股撅得愈加诱人。这个动作很骚,以前可不敢这么干,此时竟然叫他很喜欢,甚至有点得意。

只有不解风情的小男生才钟爱纯情,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垂青骚货。

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处女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江离取来润滑剂,为窄小紧穴悉心敷抹着。文渊全身热乎乎的,骤然感到一股冰凉,括约肌顿时收缩。

“放松点,它对身体无害。”江离做了个鬼脸。

文渊嚅嚅的,瞥一眼他胯下那物,蓦地害怕,怀疑它怎么捅得进自己身体,捅进去后还不把屁股撑爆。

便在这时,江离的手指已经试探性插入,文渊抖了一抖。

“深吸一口气……对,憋气。”

江离突然用力,手指刺进直肠,跟着一挺,指根没入。

就这一下,文渊“嘶”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

“放松……”江离耐心劝导,“别夹我,越夹越痛。”

文渊不敢相信他,夹是保护性生理反应,怎么会越夹越痛?反而夹得更紧了。

“留着气力夹我的大鸡巴。”江离笑嘻嘻道。

文渊真想敲他脑壳,流氓!下流胚子!

江离拔出手指,又为他敷抹润滑剂,“夹代表紧张,越紧张越痛。”

哼,这话还算有点道理。

文渊调匀呼吸,忽然觉得被插不是那么丢人的事,听从江离指示,配合他进行扩张。

眼见时机成熟,两根手指进出自由,江离操起真家伙了。

文渊屏住呼吸,肉壁被破开的疼痛,好像刀子横七竖八乱砍乱划,伴随难忍的便意,他大叫出声,抓住床沿。江离又进入一点,痛得他身体发颤。

原本放松下来的精神意识,此刻重回紧绷状态。文渊握紧拳头,真想抡他脸上,再一脚踹进黄浦江。

“不许乱动!”江离命令道。

好家伙,占爷便宜还这么凶!文渊生气了,忍痛弯回膝盖,脚掌抵住他肩头,正要发力蹬踏。江离迅速抱住他的屁股,猛地向两边掰,腰部前冲,用力一挺。

“啊——”

文渊尖叫,钻心剜骨的痛楚把叫声转换成海豚音,两脚象踩空一节楼梯,蹭过他的肩骨,软软挂在臂膀上。

“你太狠了……”文渊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太狠了……”

疼痛丝毫不减,火烧火燎般,还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难受到极点。他拧紧眉,想应该出血了吧。

“宝贝勇敢点,坚持住。”江离为他擦拭额汗,“我们继续。”

“想办法快点射,我已经吃不消了。”文渊有点烦,不想再受这种苦。

“才进去一半呢……”江离说。

“什么!”文渊几乎吓昏过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时一脸哭相,“饶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江离鼓励道,扬起头使劲顶。

文渊鬼嚷:“刘胡兰!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这他妈做的哪门子爱,凌迟好吧!网上看帖,竟然有人说爽,欲仙欲死,舒服极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黄激光!邱……邱少云……”文渊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还活着,就要挨那地狱之罪?

洗礼啊,真是洗礼!江离,你个小丫挺的,爷……

别爷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么?

“宝贝,放松,别夹我。”江离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越阻拦越痛,放我进去。”

文渊努力稳定心神,细声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离笑了,异物闯入,生理心理不自禁产生排他反应,使人误以为要泄出秽物。他原来是担心这点。

江离俯□,柔声道:“不会拉出来的,那是错觉。”

文渊坚持道:“不!”

江离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出来,我会更爱你。”

文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嘟囔道:“你保证……不嫌弃我?”

“决不,我发誓!”江离说,“来,就像平时便便一样,向外挣。”

文渊点点头,挽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闭。

“挣!”江离低声喝道。

括约肌张开,就那么一点点松懈时间,江氏大鸟突破禁锢,长驱直入。贴肉滑行带来的充实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文渊意外发现痛楚大减,居然很舒服。

“好样的!”江离赞道。

文渊苦笑,这声赞美并不令他欣慰。爷被男人日了,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爷……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离握住小渊渊上下撸动,一阵阵快感,分散文渊的注意力,同时缓释股中之痛。

文渊任凭摆布,撞击虽不猛烈,却带动身体不停摇晃,宛若大江上的一叶扁舟,肠子仿佛要被钩出来。他豁出去了,权当自己肯定会失禁,竭力减轻种种不适。

挨操一点不爽,疼痛、酸胀、便意,没有一样叫人省心,唯一的快乐,是看到江离如饥似渴的表情。

屁股渐渐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觉,江离的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悉悉索索”的响动变成了“啪啪啪啪”。

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22打赌

很不喜欢“失身”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文渊似醒非醒,默默问自己,梦在表达什么含义?

他会解梦,身处梦中常常不自觉把梦解掉,偶尔还能驾御梦境,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下去。

梦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文渊的眼睛湿了,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渗出。他害怕这个梦,排斥这个梦,一时伤心得无以复加。

天亮后,江离起床洗漱,文渊变身黏黏虫,粘着他不给他上班。

“为我请一天假吧,呆家里陪我。”

江离以为他菊伤痛苦,查验一下并无大碍,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渊支支吾吾,把梦中景象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一个梦就让他变得柔弱无比?江离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大人奇才天纵,学识渊博,无聊之余逛一逛论坛的解梦版,大秀解梦之能,名头那叫一个响。

“梦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江离好奇心起。

文渊非要他搂着自己才肯说,强调:“不许笑话我!”

江离越发好奇,又搂又亲,着意温存。

破败小屋代表最隐秘的内心世界,梦境展示了文渊从未审视的心理暗区。

女人象征阿尼玛,这是荣格分析心理学里的概念,即男人心灵中的女性成分,每个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女性形象,它是男人爱女人乃至和女人相处的重要指导。如果这个女性形象过于夸大,便容易成为同性恋。

蜡烛、烛火照亮了文渊的阿尼玛原型,意为他的女性化一面复苏,他喜欢的女性形象是贤妻良母,通过针线活隐喻。

蛇则是男性□标志,暗示他是同性恋,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反转到自己身上,潜意识深处希望自己是贤妻良母。

江离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宝贝,你果然是0,还是纯的,爱死你了!”

文渊气得掐他:“说好的,不许笑话我!”

蓦地一惊,这个动作太娘了吧!

江离像淘到一块宝,喜气洋洋说:“我最想要贤妻,咱俩是绝配!”

“贤贤贤,贤个屁,爷才不爱干针线活。”文渊恶狠狠道,“也不爱做饭做菜,讨厌干家务!”

“什么都不要你干,我供着你。”江离捏他的脸,“你就蹲家里,和我分享今世共度今生。”

“这可是你说的!”文渊推开他,横眉立目,“滚,赚钱去!”

江离又一阵大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精神抖擞上班去了。

整整一天,文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号称讨厌干家务,但为了分享今世共度今生,哪能不干,美好的生活从洁净的家居开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屁股里头奇痒难当,总想有个东西插进去挠挠,晚上等江离回来,厚着脸皮求抠屁眼。江离坚决不肯,说他后面实在太紧,导致毛细血管破裂,愈合期间感到痒很正常,嘱咐他注意休息,不准操劳!

文渊那个难受,无奈悍夫管教太严,只好瞒着躲着自己抠,光辉形象碎一地。

所幸没几天瘙痒平复,两人的感情愈加和谐,平时讨论工作话题,谈谈生活八卦,尤为关注美伊局势,那是他们打赌的内容,也是当前热得不能再热的国际大事。全球反战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江离固执地认为战争不会爆发。

不幸的是,战争最终爆发,3月20号清晨,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向伊拉克正式宣战。江离垂头丧气,文渊得意地笑。

“乖老婆,快来快来,让老公亲亲。嘿嘿,跟爷斗,你还嫩点儿呢。”文渊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压根没想到算这么准,准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没输,你算的是巳时开战,可战争是在卯时打响的。”江离诡辩道。

“不认账么?我们约定算到月份,我不但算准了月,而且算准了日子,你好意思赖皮!”文渊压着他动手动脚。

调养菊伤期间,两人一直没过性生活,现在伤势痊愈,文渊生龙活虎,立刻便要反攻,一次被插可不代表次次被插。

江离挣扎道:“谁叫你写出时辰?既然写了,全准才算赢。”

文渊哼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搪塞我,上网仔细看预测帖去,我有写巴格达时间么?巴格达时间的话,我是输了,北京时间呢?小样,早防你这一手了。”

江离无语。

“叫老公吧,吼吼!”文渊三下五除二扒光他的裤子,用力拍屁股,涂抹润滑剂,“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把屁眼洗干净哟。”

“操!”江离把心一横,举起双腿。

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怕个鸟!

“叫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文渊老实不客气,跃马横枪,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晚老公我做东,请小雅两口子列席,算是我们的喜宴。哈哈哈哈,布什,阿拉爱侬!萨达姆,阿拉也爱侬!愿真主与侬们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的妹纸,才注意到,文下木有评,只好在此谢过!

 23矛盾

其实打赌的事儿,文渊压根没放心上,谁做1谁做0,答案昭然若揭,江离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涎下脸苦苦哀求,哪怕文渊把手指插进后门,仍不松口。

文渊没辙,喝道:“一腿的杂毛,摆着四仰八叉的挨操姿势很美么!”

江离哭丧着脸道:“我说过自己不是做0的料嘛。”

嘿——,你还有理了!

文渊用家伙什顶住他,拖长语调:“我可进来了哦。”

要进便进,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离忍不住笑,翻身坐起,说道:“咱们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文渊蓦地反应过来,《红楼梦》里的。

混蛋,陪好话哄爷开心会死么!

晚上请小雅、嫣嫣聚餐,江离不住拿话儿挤兑文渊,想让他承认已经变成0。

文渊当然不能如他所愿,成天闷家里,好不容易逮到个大茬调剂生活,岂容错过?于是一个劲儿逗他,逼他叫老公。江离死抿着嘴扮可怜,小雅和嫣嫣看不下去了,反复做文渊的思想工作,那个苦口婆心啊,搞得做0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儿。可恼的是,江离居然有意无意附和,并且假装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文渊失身的秘密捅了出来。

这下炸锅了,小雅拍案而起,“文爷,你都给人家办了,还肚脐眼长毛,装什么逼!”

嫣嫣头大,“我说,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斯文点……”

“就是看不惯他那拽样,不杀杀气焰,江离受苦的日子在后头哩。”小雅点燃一根烟,斜眼看文渊,“爽完了,始乱终弃啊文爷,你够种。”

卧槽,张口就喷始乱终弃,他妈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话的!

原打算闹腾一阵乖乖做小鸟依人状,非逼爷着急上火!文渊沉下脸,目露凶光。

江离瞧出不对劲,赶忙打圆场:“原来说好的,渊渊算得准我就做0,现在胜负已分,说什么都是我输,不服不行,不从不行。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江某嫁了个好老公干杯。”

最后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文渊笑道:“瞧你委屈的,小样儿。得,爷再给你一次机会。瞅准呵,馆子里的人可不少,你随便指一位出来,我立马算,如果算错,我仍旧做0,如何?”

小雅嘿嘿道:“我说文爷呀,您这话可大了,这不比投毒案和美伊战争,那俩都是具体的事儿,有起因,有苗头,随便一指陌生人您就能算?哈,真当自个儿是神仙啊。”

江离也大摇其头:“离奇离奇,如果这都能算,不是代表你想算谁就算谁,人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相信渊哥哥。”嫣嫣说,“但我希望他算错。”

文渊冷笑:“今儿叫你们开开眼!江离,你指人,爷状态正佳,一准让你输得五体投地!”

“好,我就不信邪,这次你还能蒙对!”江离仰起脖子喝干一杯啤酒,不假思索,伸手往左前方一指。

“指清楚点,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是穿西装的男人?”文渊问。

“红衣女!”江离坚定地说。

文渊问服务员要来纸和笔,画洛书九宫,掐指起盘,装填三奇六仪、九星八门和八诈神。

一刻钟后,在白纸上写下断语:

1、来自四川,成都附近的城市,不是绵阳就是德阳;

2、40岁到43岁之间,未婚;

3、某事业单位领导,副职,来上海公干;

4、2000年和一位已婚男士发生婚外情,2001年被男士的妻子发现而分手,但藕断丝连,没断干净;

5、2002年两人彻底分道扬镳,如今单身,尚无意中人。

江离和嫣嫣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完全料不到文渊能断这么细。小雅也是吃惊非小,拿起断语找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进行核实,很快带着红衣女返回。

“大师,您简直神透了!我们的事是算出来的么?您该不会有特异功能吧,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兴起,无意刺探您的隐私。如果您愿意逐条反馈,我感激不尽。”

“您算得都对,我从绵阳来上海出差,今年42岁,没结过婚,是一家研究所的副所长……”

文渊偷偷冲江离扮鬼脸,江离则呆呆地望着他,直到红衣女回座,才闷声闷气说:“我又输了……想不到我嫁了个巫师,你小子也忒……忒……”

文渊仰天长叹:“看来老天跟爷干上了,非叫爷做1,天最大啊,天意不可违!可惜爷偏偏是个倔脾气,没事就爱斗老天!这次不但坚决做0,还豁出去了,允许你叫老婆。不过,丑话说前头,爷如果男人婆化,你丫敢嫌弃,切鸡鸡下油锅!”

三人面面相觑,以为他话里有话,又想耍花样。

“卧槽,鼓掌啊,爷大喜的日子,你们搭拉什么臭脸!举杯举杯,祝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文渊的人妻生涯正式拉开帷幕。

从前一直憧憬二人世界,什么同心同德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烧烟囱我放火,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瞧这境界,这觉悟,人一生有个信仰不容易啊。实际上三月份还没过完,文渊就烦了。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大男人咋兴那么些糟事!

首先:容装。

江离竟然指责他不爱惜容装——洗脸要用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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