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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狭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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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内除了两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他抄起四方椅就朝门边走去,这门看上去质量还不错,他踹了几脚后验证了这门的质量确实不错。这门锁——他猜测是那种原始的门栓挂锁,不然从里面怎么可能看不到金属锁片?用力拉了几下,什么作用也没有。
刚才出去的那两人说那凯哥一会就到,以他一个人对付一群人无异是天方夜谭,所以当务之急是弄开那个从外面锁上的门。他踢了踢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高远,然后弯腰捡起被摔成几块的手机,装好后怎么也开不了机,扔在一边继续摸了高远的口袋,除了车钥匙外什么也没有。
蹙了蹙眉,他抄起椅子躲到门后,先是大声喊了几句死人啦之类,想吸引人前来开门,喊了好几分钟后,在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快哑了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屏住了呼吸。
大块头骂骂咧咧地说:“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凯哥还没到,你小子该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另外一个男音说:“六哥,是凯哥说一会就到又不是我说的。”
“你在门外守着,我去找那小子算算账。”
“六哥——”
“少啰嗦,反正都要灭口——”
李希桐将椅子举高,待门一开大块头的身子侧进来时,他抡起椅子朝大块头的脑袋砸过去,紧接着又用力朝大块头踹了一脚,然后趁对方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侧身出了房间撒腿就跑。可另外那个男的也冲了过来,他迅速瞄了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果然是个地下室,右手边有个楼梯。躲过迎面袭来的拳头后他忽然大喊了一句「凯哥救命啊」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脚下却毫不松懈地踹向那人的命根子,但他后背却受到大块头的重击痛他的差点吐血。
尽管他打架的经验不怎么丰富但反应却不慢,他一个踉跄往楼梯边一拐,然后顺着楼梯往上跑,可对方拽住了他的左脚差点将他拽倒在地,他双手抓住栏杆借力抬起右腿又补了一脚,然后继续夺命狂奔,还好他这阵子有勤于锻炼,以至于跑路的速度还算快。
好不容易跑出别墅,外面群星满天,他摸上高远的车子刚启动,大块头和另外那男的就追了出来,远处好像还有车子正往这边开过来。他大力一踩油门飙上了马路,如果被这群人堵上了,估计他插翅也难飞了吧。
很快山路上就上演了一部飙车大戏,李希桐刚放下的心又被吊了起来,如果不是他耳鸣的话,那么他就是听到了枪声,紧接着车子倾斜了他连人带车冲下了陡坡,掉下去时他还在想,这急转弯不立个指示牌真的好么?
欧阳凯将车子停在路边,虽然星空很美但视野不怎么好,下车后朝李希桐掉落的地方探了探,山坡下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真是可惜了这么个美人,本来还可以挟做人质跟贺少谈谈判的,可现在都化成了泡影,他转身对后面几人命令道:“去把房子里的痕迹清了。”
九点五十分,云帆获得了高远的资料,开始对高远进行定位。经过漫长的追踪过程,终于在凌晨两点找到了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李希桐。他进行简单的急救后将李希桐送往了第一人民医院,并亲自主刀将李希桐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贺文昆赶了回来,看着打了许多绑带套了不少管子的李希桐,瞳孔开始收缩,全身的戾气暴涨,“小桐他怎么样了?”那清冷的声音隐有一丝颤意。
“小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右手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尽管贺少现在的样子很恐怖,但云帆还是进行了简短的汇报,“他是在小梧山连人带车冲下了陡坡,车子右后轮有弹痕,双腕双脚有勒痕,初步估计是被高远绑到了半山别墅。莫言已经去调查了。”
“小桐多久能醒?”
“最快也要二十四小时,他失血过多。”如果他们再晚一个小时找到小桐,那就是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了。
“高远人呢?”
“失踪了。”
“召集人手去东区。”贺文昆低头亲了亲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然后和云帆一起走出了病房,他需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排除法。在S市敢这么明目张胆跟他作对的人,东区的欧阳凯首当其冲,这狗如果急着要跳墙他就成全他。
上午十二点半,欧凯阳被堵在自家的房子里,这是花园式小区里一栋不起眼的旧房子,称得上是欧阳凯最隐蔽的产业,此时他正和他的小情人边吃中餐边调情。
贺文昆做了个手势,一排子弹呼啸而过,那小情人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变成了尸体。旁边的欧阳凯却只受了点擦伤。
欧阳凯努力使自己镇定,朗声说道:“贺少,你这阵势是有何指教?”这些枪都装有消音器,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昨天晚上的事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对,贺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查到他的头上?既然他们已经到了这里,那外面的人多半被做掉了。
“欧阳凯,昨天晚上你在干嘛?”贺文昆的声音冰冷无情。
“昨天晚上?和兄弟们吃完饭喝完酒就回家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既然贺文昆能问出这样的话,那表示他们没有证据,欧阳凯的胆子也壮了些,“贺少,该不会是有人将脏水泼到我头上了吧?”
贺文昆只是冷眼盯着欧阳凯。云帆打了个手势命人将欧阳凯绑在椅子上,阴恻恻地说:“我想你很快就会说实话的。”话音一落他掏出个盒子,里面有一排精致的手术刀,“大家都知道我枪法差的很,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的刀法可是很精湛的。”
紧接着手术刀没入血肉,引起一阵恐惧的哀号,云帆笑了笑:“把他的嘴塞上!虽然这惨叫声就像交响乐一样,但不是每个人都乐意欣赏的。”
避开重要内脏,伤口的深度并不会造成大出血,最小的伤害却能造成最大的痛苦,在第十把手术刀掷出手后,欧阳凯放弃了抵抗,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十天前有个陌生人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地方可以借用,对方称和李希桐有旧仇想给他个教训,并说查了好久才知道S市敢得罪贺家的人只有欧阳家了。当时他被贺家逼的山穷水尽,正想趁机绑架李希桐当筹码(当然他觊觎李希桐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说的),他把半山别墅的地址告诉对方后,还派了人在那里监视,打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就这样过了十多天,在他以为对方是开玩笑时,昨天晚上真有人将李希桐绑到了那里。可是李希桐逃了,后来开车急转弯时冲下了陡坡。
云帆又拿起了一把手术刀,“陌生人?”
“我真的不认识他。”
“电话号码呢?”
“在我手机里。”云帆将号码找了出来,确认后吩咐人去查。
“你认识高远?”贺文昆问。
“贺少,我知道的我已经全部说了,我并不认识什么高远。”
云帆晃了晃手中的刀,“就是那个绑架小桐的人。”
“老六把他埋在了后山。”
贺文昆从盒子里拿出一把手术刀,黑眸微眯朝欧阳凯的胯|下一掷,无视那绝望的惨叫,“把他交给欧阳磊。”在他和云帆出去后,剩下的人迅速行动清理战场,不一会,这房子干净的就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贺文昆赶到茵特兰大酒店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彭泽正在门口等着他,“杨芬正在客房,她的情绪有些不稳。”
云帆笑得很温和,“彭泽,我觉得你最好是回避下。”对方情绪稳不稳这种事情,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杨芬见到李希桐那个冷酷的表哥时,忍不住抖了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人知道真相后会杀了她吧?高远对她说,只要她配合他把李希桐引到那个山庄,给李希桐一个小小的教训,然后等项目结束后就和她结婚。她好不容易攀上了一个有钱人,又怎么会浪费这样的机会?
云帆这次没有摆弄他的手术刀,恐吓小女生的话他会觉得有失他的风度,所以他尽量微笑释放他的友好:“杨芬是吧,我是个医生,你也知道小桐现在昏迷不醒吧?为了调查事情的经过,你是主动坦白呢还是等我催眠你了再坦白?”
杨芬刚对云帆建立起来的那点好评瞬间崩坏,她颤抖着说:“我知道的已经告诉彭总了,我发给他的地址真的没错。”
云帆又笑了:“我相信莫言说的,他说有人告诉了小桐错误的集合地点那就有。”
杨芬觉得她就像一条正在火上烤的鱼,哭泣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高总只说有事情和李希桐谈,让我把他叫那个山庄,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高远是吧?他承诺了你什么?他能给你的说不定我也能给你。”
“像你们这种人又怎么会理解我这种人辛苦奋斗的辛酸?就连李希桐也是,什么不用做就什么都能拥有!”极致的恐惧过后,杨芬的情绪就决了堤,开始有点竭斯底里。
贺文昆锐利地视线紧盯着杨芬,“无能的借口!”
云帆似笑非笑道:“如果你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或者想依赖别人而活着,那么你就永远摆脱不了炮灰的命运。你说的那个高远,他已经死了。”
“什么?”杨芬像是听到了极大的噩耗一样,两眼圆瞪面如死灰,“这怎么可能?”
“高远近几天有哪些反常?与哪些人接触过?把你知道的信息都说出来。”云帆的笑容不在,声音变得很冷。
杨芬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她就是被高远利用的一颗小棋子,可是高远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量敢绑架李希桐?这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人存在,高远与那个陌生人有没有什么关系?那个电话号码只不过是本地的一个临时号码,且只用过一次。技术组已查过高远的电脑和所有的通信记录,也只找到了一个蹊跷的临时号码,那号码还是属于西南区的。调查到这里,两条线索全断。可把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贺文昆大致猜到了是谁利用了这些人,证据?他现在需要的只是结果。
临走前,云帆仍然笑得很友好:“每一种选择都必须付出代价,只不过有些代价你未必付得起,你——好自为之吧!”
秦逸晨接到消息推掉一切行程赶到S市时,李希桐已昏迷了三天,尽管他十分想去探望小桐,但却遭到了贺家的拒绝。他颓废地在病房外等了一天一夜,终于见到了卫浅,一个箭步跑过去拽住卫浅急声问道:“大哥,小桐他现在怎么样了?”
卫浅看着这个两眼充血面容憔悴胡渣邋遢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快回B市吧,你再在这里呆下去,我担心我忍不住——”忍不住想灭了他。
“小桐他怎么样了?”秦逸晨完全没感应到危险,仍然死拽着不松手,眼中还有着祈求。
卫浅又叹了口气,“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但就是昏迷不醒。”相对于这个年轻人的颓废来说,贺少的情况才叫糟糕。
“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桐?”
“你还是赶紧回B市,贺少是不会让你见小桐的。”卫浅严肃地说,“小桐这次的车祸,是有原因的,你要是有心,不如回去借你家的力量查一查。”
秦逸晨的眼中有了丝亮光,“他不是在山路上被一个喝醉酒的大块头撞了么?”据说肇事人当场就死了。
“你说呢?”卫浅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还有更急的事情要去做呢,魔障中的贺少,连要求都这么离谱。
李希桐陷入昏迷的第六天,贺老爷子赶了回来,他看着垂头丧气的云帆,“情况很糟糕?”
云帆扯出一朵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体机能在恢复,可人就是不醒。”
“小昆呢?”
“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东西了,还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小桐,就像是入了魔一样。”
“入魔?”
“前天他问卫浅有什么可以用来引魂,卫浅查了下,然后他就让卫浅去云南搜集引魂之花,昨天还让莫言去收集鱼灯,说什么鱼灯引魂照地府……”
忽然屋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云帆揉了揉双眼:“卫浅回来了。”
卫浅带回了大量的引魂之花,将整个病房装饰的像是红色的海洋。李希桐静静地躺在中间的病床上,就像是沉睡了一样,他身上的血迹早就清洗干净,也换上了一套白色病服。旁边有一个古老的藤椅,看上去就像是满清时代的旧物,贺文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床上的人。他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几个小时,仿佛动一下就会惊吓了游离的魂魄一样。床的另一边还有个用超强防弹玻璃制成的长方形器皿,里面盛满了福尔马林,这个器皿的规格,刚好可以装进床上的人。
贺老爷子指了指玻璃器皿:“这是?”
“前天下午贺少突然暴怒,然后命人连夜赶做的。”云帆指了指床上的人,意思说这是给小桐定做的。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小昆,你先去吃点东西。”
贺文昆的头终于动了,沙哑的声音有着强抑的痛意:“不去。”
“小桐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难过的。”
“我就是要他难过。”床边的人像是在赌气一样,小桐要是好过了,一切都安心如愿了,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那他该怎么办……
“云帆,给小昆打营养针。”贺老爷子无视贺文昆眼中的抗拒,接着说道:“小桐在打营养针,你为什么不能打?”
贺文昆往床头靠了靠,漆黑的双眸中有着痛楚——这是一种会呼吸的痛。他握起李希桐的左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小桐,你这是迷路了么?
你为什么这么多天还不回来?
你答应过我每年都要和我一起看晚会的……
你答应过我你会陪着我的……
你怎么能食言呢?
你上辈子的债清算完了就这样了无牵挂了?
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你答应我的……你怎么能忘了回家的路呢?
卫浅弄的这些红花据说是冥界唯一的引魂之花,这里才是引魂之花铺就的黄泉之路,你可千万别走错了……你要是看到了这些花,就沿着这条路回来吧……
66、梦境
李希桐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呆了多久;等他终于适应这无边的黑暗后,周边的一切反倒觉得亮堂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洁的白,接着是火焰般的红,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原本属于李弘扬的大手;也就是说,现在的他是拥有六块腹肌身高1米89的李弘扬,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完整无缺没有枪口的身体,他卷起右手的袖子,记忆中的那颗痣也在!
为自己的身材和风采自鸣得意了一会,他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漫无边际的红花开得还真灿烂!有了身材没了那个人后,无疑是人生当中一大憾事,刚这么一想,周边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凉亭,这个凉亭还真简陋,四根柱子顶着一片用竹子做的屋顶——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凉亭里有个眼熟的面瘫!贺文昆正穿着白色衬衣卡其色长裤坐在凉亭里唯一的凳子上。
这时他已经没心思去思考自己的奇遇了,反正这玄幻的东西怎么也解释不了,即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在他看见贺文昆后就变成了至上名言,想要压倒这人的欲望变成了第一信条。
他欢天喜地地冲进了凉亭,“贺文昆,我就不信我压不了你!”
贺文昆冷眼一瞥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你是谁?”
“我——我是李弘扬!”说着他就朝贺文昆扑了上去,可惜这人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不但侧身闪避了他的狼扑,还踹了他一脚,接着他甚至还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要不要这么凶残!再接下来,他被踢进了红色花海。
在红色花海里打了几个滚后,他碎裂的骨头光速般地愈合了——整个被殴过程中他居然没感到一丝痛意,简直就跟做梦一样。盘腿坐在花海中,望着不远处的人,他大声说道:“贺文昆,你居然敢踹我!我——我是李希桐。”这个说喜欢他的人,在他换回自己的皮囊后,认不出他来就算了,居然还敢踹他。
贺文昆的眼神犀利的像是刀子,“你胡说什么?我还能认不出李希桐?”
时空错乱了么?李弘扬仔细分析了下眼前的形势,这人是他在想起他时才出现的,那可不可以理解成,贺文昆是出现在他织成的梦境中?而且还是在他们互不相识的时候?这个设定还真有点麻烦,这个有着变态洁癖的人还真是不好搞定,现在的他,光是触碰他一下就会被揍吧?不过,就是再难搞定他也要迎难而上!
想通了这一点后,他又跑进了凉亭,“贺文昆,如果我说我是你的亲亲爱人,你信不信?”
贺文昆眼中的寒意更甚,“想死我成全你!”
“喂,我有个最简单的测试方法,你一点也不排斥我的亲近的!来,先握个手?”李弘扬觉得自己就像拐骗大灰狼的小红帽。
贺文昆无动于衷地望着李弘扬伸出的那只手,什么反应也没有。
李弘扬努力回想当初他俩的接触方式,好像也是从他想强压他开始的?那现在是不是得继续扑过去挨几脚?或者先下手为强先踢他几脚?略微思索了一下,他露出满意的笑,现在的他比这人高一点点还比这人壮一点点,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
可惜他忘记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他的身材力量回来了,但身手和从小训练的贺文昆相比差了一大截——这真是个噩耗!判断错误的后果是,他又被踹进了花海,好在碎了的骨头很快就愈合了。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境,那么他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织造一些东西出来?他用力想象手枪的样子,心想再好的拳脚对上一把枪也是无计可施毫无胜算。冥想了一会,还真的出现了一把手枪,他拿着手枪冲上凉亭准备碾压过去时,贺文昆拿出把冲锋枪对着他。他只好摸摸鼻子举手投降退回花海,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贺文昆在他的梦境中还是他在贺文昆的梦境中?
他在心里念了十几遍火箭筒后,手中又出现了一件新式武器,看样子这确实是在他的梦境中?瞄准亭子的柱子开了一枪后——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武器根本就是个竹筒吧,不然他怎么看到一根竹箭飞了过去?扭头一看,刚才那手枪也变成了竹子,这也太假了……
想要通过武力和兵器致胜的策略完败,他有些怏怏然地坐在地上,好歹他比这人多了好长一段回忆,他还了解这人的习性,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外挂么?他应该好好地运用这个外挂才是。
自我鼓励了一番,他又兴致勃勃地走进了凉亭,“贺文昆,你要不是我的亲亲爱人,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那些亲密的事?你听我说,说对一件就握个手,说对两件就让我抱一下……”可惜还没说完,拐骗大灰狼的小红帽又被踹进了花海。
李弘扬很想掀桌,这人的暴力指数怎么呈几何级上升?已经出离愤怒的人顾不上思考了,他爬起来就冲进了凉亭,然后抱着某人不撒手,咦?这次怎么这么顺利地就抱住了某人?
贺文昆的声音依然很清冷:“我忽然觉得我还真不排斥你的亲近,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真是我的亲亲爱人?”
李弘扬忽然就有种迎风流泪的冲动,这个变态的家伙终于信了他么?如果不是那啥啥啥,他至于被揍了也要扑上来么?一连点了几下头再附加了几个肯定词后,他露出风度翩翩的微笑,“我能不能亲亲你?”作为在上面的那个,他认为主动出击是必须的。
可他的话音刚落,他就发现自己的嘴唇被粗暴地啃了,怔然之际他看到贺文昆舔了舔嘴唇,然后还听到这人大言不惭地宣布:“我允许你喜欢我。”
李弘扬头冒了一排黑线,即使在梦中,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恶劣啊。不过他终于将这人抱在怀里了,离目标近了一大步。他将头伏在这人的颈间,春心开始荡漾,果然还是他自己的身体有优势啊,抱着这人也刚刚好啊!接着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朝这人身上的敏感点进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人的身体了。脑袋已被欲望支配的某人,丝毫没发现对方眼中闪过的狡诈。
“既然你是我的,那让我检查检查。”说完就见这人动作迅速地扯他的衣服。
这事情的发展突然来个急转直下,李弘扬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也开始扯对方的衣服。经过一番挑逗和诱惑,在他俩几次想将对方压倒在凉亭内唯一的台子上未果后,累得两人都直喘气。
相对无语休息了一会,贺文昆说:“我们每次上床前都需要打一架?”
“不会呀,你每次都会乖乖地躺好等着享受。”李弘扬眉目含情,笑着诱拐。
大概是受李弘扬春心荡漾的影响,周边的环境又发生了变化,这凉亭变得古色古香中间的台子换成了大床,这会他俩都在床上坐着呢。
“这场景换了。”贺文昆突然说道:“我是在你的梦境中?”
“你才注意到?”李弘扬朝贺文昆又扑了上去,“乖,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可是还没扑倒某人,他又被踹进了花海,这太不科学了——明明床与花海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他有点恼羞成怒:“贺文昆,你干嘛总踹我?”床上的人衣衫半褪,优美的身体若隐若现,偏冷的容颜染上了柔和,他用力把鼻血吸了回去,脑袋一热又扑上了大床。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意料之外,刚一上床他就被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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