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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狭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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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执意下去说不定会发生恶性事件,李希桐微眯着双眼,“以餐厅的名义给所有包房的人送——送一箱啤酒,费用我来出,送进去的时候我必须跟在后面。”他认为啤酒是现成的,这样就不会浪费时间等待。
“我为何要同意?”卫浅似笑非笑道。这个办法也算是可行,但对他来说又没有什么好处。
“你刚才不是说要商量个办法么?这个办法不是挺好的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秦逸晨出言抗议。
“对啊,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旁边的众人跟着抗议。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一群人围在这里严重影响了餐厅的秩序,卫浅的脸皮又抽了抽,真是一帮欠揍的小子,这还是他第一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隐忍不是他的美德,“每个包房再加一种甜品,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喝啤酒的。”披着亲和的外衣,他决定给他们送个人情,反正接下来有的是时间找回场子。
李希桐点头同意,转头对秦逸晨他们说道:“你们先去点菜吧,我很快就回来。”
围观的众人都散去,卫浅找来几个美丽的服务生,负责敲门并派送赠品。
楼层经理将登记牌递给卫浅,“老板,目前暂时只有12间包房有顾客。”
一间一间找过后,并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人,难道是他眼花看错了?堆积的情绪瞬间决堤,差点将他淹没。李希桐双手掩面,直挺挺地靠在墙边,思绪久久不能平静,那些曾经想要遗忘的片断,不受控制般的闪过脑海。就算现在找到明唯又怎样?以什么样的立场相见?冒失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他得修订下计划……
卫浅见这个俊美的年轻人脸色苍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似的,心想不就是人没找到么?至于这么颓废么?他们之间还有点小账要算呢。假装关切地问:“要不要到楼上俱乐部休息下?这人只要还活着就肯定能找到。”
李希桐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冷漠地扫了卫浅一眼,朝四号包房走去。


、大坑

卫浅的地位不见得有多尊贵,但自从他成年后,就再也没有被人漠视到这个地步,这使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先不提他刚送的顺水人情,就凭他的长相风度,哪里像是路人甲了?自恋的摸摸鼻子,他不舒坦这小子也别想好过。
不过这小子这长相这气质这身材,应该符合某人的喜好。那个家伙过于自律一点情趣都没有,作兄弟的要积极地替他「张罗」才是,卫浅稍加思索便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心情也变得好了很多,于是乐呵呵地跟了上去,“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不介意请我吃晚餐吧?”
李希桐自嘲般地冷笑,曾经以为撑一片天就能拥有那份空灵纯粹的美好,曾经以为只要寻找就能找到一条路抵达心灵,却没曾想到这不过是笑话一场。他克制自己的情绪径直往前走,根本不想搭理这人,“也没帮上什么,人又没找到。”
多久没人这么拂他的面子了?卫浅连假笑都维持得很辛苦,恨不得直接将这人打晕绑到某人的床上,可现在时机不对,公众场合还是需要收敛点的。一路跟着李希桐进了包房,别有用心地宣布:“今天给各位造成了不愉快,我代表餐厅给各位道歉。让顾客满意是我们的最高宗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是我们的使命。为表我们诚挚的歉意,餐厅将给你们送一支90年的法国红酒和一个菜品。”尺寸拿捏的十分好,表情也非常地到位,他就不信今天坑不了这小子。
杨芬朝卫浅笑,“老板,你就不能送果汁甜品么,我们明天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况且这还有人酒精过敏。”
“谁酒精过敏?”卫浅彬彬有礼的问道,他觉得这个月就数今天修养最好,都笑得脸快痉挛了。
杨芬指了指李希桐,“给他来一杯果汁。”
卫浅眼睛一亮点头微笑,示意侯在一旁的美女送上饮品单。
这时,服务生鱼贯而入将做好的菜品送了上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引得大家食欲大动纷纷举筷。
当登记饮品的美女走到秦逸晨的左边时,恰巧服务生端起清蒸石斑从秦逸晨的右边上菜,卫浅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朝美女挤眉弄眼打了个暗号。美女接到老板的指示后,弯下腰将傲人的胸脯朝秦逸晨贴了过去,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帅哥看看要喝点什么?”
秦逸晨下意识地往右边躲闪,刚好蹭到旁边上菜的服务生。卫浅怕效果不够好还故意趁乱拉了服务生的胳膊。只见服务生手一抖盘子一斜石斑鱼掉到了地上,那些酱汁却洒向右边正在走神的李希桐,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许多惨不忍睹的黑斑。
“啊对不起。”卫浅赶紧道歉,一边假惺惺地说道:“有没有烫到?”
李希桐觉得这酱汁的温度不高并没有被烫到,就是他的白色上衣变得黑迹斑斑,还有一股很重的大蒜味,他皱眉不悦地说道:“你这怎么回事?”
秦逸晨朝服务生吼道:“你们这什么服务啊,上个菜还能将菜打翻?你是故意的吧?”
“可是是你撞我的。”服务生委屈地说道,身子一弯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心里在不停地祈祷这一条鱼几百块钱千万不要叫他赔。
卫浅也赔笑:“这只是不小心,重新给你们上一条。”
“上一条鱼就完事了?他的衣服都被毁了!他待会怎么出门!”秦逸晨气愤地站了起来。
卫浅继续赔笑:“这位先生不要激动,确实是你撞了服务生,这一条鱼是他十天的工资,他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然后转向李希桐诚恳地征求意见,“要不你去楼上俱乐部的客房洗洗?餐厅会赔你一件新的衣服,马上送到。那个你——”指了指美女,“还不快去准备件新衬衣。”心想这姑娘机灵啊,回头给她发双倍奖金。
梁思铭朝李希桐说道:“要不你就上去洗洗吧,楼上真有客房,上次喝醉了我还住过一晚呢。”
李希桐当然知道楼上有客房,他记得顶楼还有贺文昆的豪华套房。看了看身上混着大蒜大葱等各种气味的斑点,他一向对穿着很讲究,绝不会允许自己穿着脏衣服带着大蒜味出去丢人的,便点头同意,“行吧,我上去洗洗,你们先吃。”
卫浅心花怒放,表面仍不动声色地说道:“我这就带你去。今天实在是抱歉,这顿就算我请客。”顺便还十分关心地问道:“真得没烫到吧?”
李希桐见那个服务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安慰道:“没事,洗一洗就好。”
卫浅将李希桐带到17楼贺少的专用客房,指了指浴室说道:“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你自便吧。”
李希桐不客气地走了进去,这个浴室十分豪华,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浴巾浴袍等物品齐全,中间还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他粗略地扫了一眼后,动作迅速地开始冲澡。清凉的水顺着花洒沿着发尾划过胸膛,镜子中的那个人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他伸手捂住心口,双眼已平静无波。冲动只会影响自己的意志,愤怒只会使自己失去理智,上天既然给了他讨债的机会,他就应该有技巧地回报对方并施以痛苦。既然明唯出乎意料地出现,那么有些事情正好趁机做个了断。
换上宽松的浴袍,刚坐到外间的沙发上,就听见敲门声。卫浅拿着一件新衬衫走了上来,热情地说道:“试试看合不合身。”
李希桐接过打开,突然闻到一阵异香,眼前一黑脑袋一蒙——被迷晕了。
卫浅哈哈狂笑:“尼玛我演了一个晚上的戏,脸都快抽筋了,终于将你这个不长眼的混蛋迷晕了。”笑完拿出俱乐部最新的产品兑了点水,捏开他的嘴巴倒了进去,然后将他搬到里间的床上,临走时还踢了一脚,“让你得罪我!”
拿起手机拨号,“贺少,你赶紧来17楼,我给你准备了件十分特别的礼物。”贺少这几天一直在蓝夜,这个时间点一般还在工作。
贺文昆正靠在沙发上小憩,见话筒里的声音十分兴奋,便问道:“什么礼物?”
“这礼物可是兄弟们一起送你的大礼,是极品中的极品,包你满意合你心意!”卫浅觉得贺少的生活需要调剂品,这种严格自律的生活让他们这群兄弟压力山大,“礼物已经送到你的专用客房了。”
这么多年来卫浅还从未送过他礼物,贺文昆觉得他的声音兴奋地有点异常,慢腾腾地站起来说道:“等下我会去看的。”
卫浅诡异地笑,“这礼物非常精贵,贺少你十分钟内还不下来的话,说不定就看不出礼物的原型了。”那迷药只有十几分钟的药效,到时人醒了跑掉了不是害他白忙一场么。可要是贺少十分钟内没下来,他就去拉顶楼的电闸!
“知道了。”贺文昆挂断电话,卫浅极少跟他开玩笑,这送的是什么礼物?
卫浅听手机里面传来嘟嘟声,咧开嘴直笑。想想又给云帆拨了个电话,可惜莫言不在,不然可以拖他们一起下水。
云帆刚做完一例手术换下白色大褂,用消毒水洗了洗手后接起电话,“卫浅,晚上一起喝一杯?”
卫浅大笑,觉得今天真是激动人心的一天,“云帆,你快来蓝夜,有好戏看哦。”
“什么好戏?”云帆拿起杯子喝口水,疑惑的问。
“你来就知道了。”卫浅斜靠在通道转角处,像个地下工作者似的伸头望着专用电梯。贺少要是收下了这份礼物,肯定不会迁怒于他,贺少要是拒绝了这份礼物,有云帆在两人一起扛总比他一个人扛得好。
等了快十分钟,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启用第二方案时,专用电梯在下行。他得意地窜回自己的房间,再一次感叹自己的英明神武,这个不长眼的小子居然这么拂他的面子,光打他一顿已经不能令他心情舒畅了。
李希桐不适地扭动了几下醒了过来,睁开眼后十分愠怒,现在还有这么富丽堂皇的黑店?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感觉体内的血液像是在逆流一样,每个细胞都十分的兴奋,眼前的东西还有重影,顿时觉得非常不妙,该不会是那个老板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吧?他怎么有种□焚身的感觉?也许他现在急需一个男人……
贺文昆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正好坐了起来,白色浴袍领口大开,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乌黑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俊美白皙的脸透着嫣红,这人不就是那个性格大变的表弟么,可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摆出这样一幅诱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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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端了一盆大狗血~只为了情节快点进展啊~~泪目~卖萌打滚求评论求安慰~


、逆袭

李希桐抬头盯着来人,这张梭角分明的脸太熟悉了,这个表哥是来救他的么?他的眼越发迷离起来,“表哥,快去帮我找这家黑店的老板!”一边挣扎着起床朝浴室走去。
贺文昆见这人白皙的皮肤透着异常的嫣红,瞬间明白卫浅干了什么好事,蓝夜里面特制的东西是精品中的精品,冲个冷水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他拿起电话打给云帆,医生应该会有很好的处理方法。
云帆表示他正在开车,要十分钟后才能到。
浴室里的李希桐很快就发现冲过冷水后,心中的欲望越发明显起来,重影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看样子给他灌的药里不但含有催情成份,还带有致幻成份,心中的怒意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这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让他好看。”
贺文昆本想转身出去,这会见李希桐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地走了出来,步子也不是很凌乱,看样子自控能力还不错,刚露出赞赏就听这人嘴里在大放阙词,“上辈子我在一颗树上吊死了,这辈子说什么也要压倒整片森林!”
李希桐见贺文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他再也没心情演戏了,直接大声催促:“怎么还不去找这家店的老板!”
贺文昆蹙眉,“找他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你去不去?”李希桐两眼微眯,含着淡淡的威胁,这人再不出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我已经叫了云帆,大概十分钟后能到。”贺文昆平静的陈述。
十分钟?他觉得现在他一分钟都难以忍受,心中的欲望迫切需要宣泄。李希桐盯着贺文昆,这人沉着冷静,长相英俊身材修长,有着浓密的眉和高挺的鼻,唇形也十分优美,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高贵优雅——越看越像极品美味大餐!他舔了舔嘴唇,属于男人的征服欲随着欲望破土而出,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轰然断裂,“贺文昆,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真想看看你这张脸失去冷静的样子。”话音一落他朝贺文昆扑了上去。
贺文昆却朝他踹了一脚。
李希桐没打算掩饰他的身手,再加上欲望的支配,他的行动速度也快上了许多,被踹到后他伸腿朝贺文昆扫去,也踢了他一脚,“装孙子装了这么久,别以为我怕了你。今天我一定要连本带息全部讨回来。”
贺文昆迟疑了一下,“装孙子?”
这一迟疑,李希桐顺势抓住他的右脚向往一扯。贺文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他反应敏捷很快稳住身形,又朝李希桐踹了一脚,心想云帆怎么还没到呢?
尽管药效拖低了李希桐的智商,但并没有改变他的性格,坚韧不拔锲而不舍是他的行为准则,他爬起来又朝贺文昆缠了上去,“整片森林从这里开始,今天我就不信压不了你!”
卫浅心情很好地回到三楼,秦逸晨见他一个人回来了,站起身诧异地问道:“李希桐呢?”
“他遇到一个熟人先回去了。”卫浅就是特意来敷衍这一群人的,免得他们给他添乱。
“不会是又碰到他表哥了吧?这次他又没喝酒。”梁思铭觉得这也太巧了。
“应该是他表哥吧。那个表哥看上去很不好惹,开口就勒令他回去。”卫浅信口胡诌,“你们慢用。”
秦逸晨不相信李希桐就这样丢下大家回去了,摸出手机开始拨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朝大家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坐下来,心想下次再也不来这里吃饭了,每次都会出点意外。
卫浅通报完假消息后,优哉游哉地准备回17楼,正巧在专用电梯里遇到了云帆。两人一起回到卫浅的专用包房内,他给云帆倒了杯酒,开始洋洋自得的讲述他的妙计。
听完他的叙述后,云帆举起高脚杯,“这么说你还给贺少下了催情剂?”
“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被下药。”卫浅得意地笑了,“我洒了一些催情香在那小子的身上,只要他们有接触,只要那小子剧烈运动,肯定会挥发的。”
这时李希桐凭借不怕死的勇气和血脉贲张的兽性,与贺文昆打了好几个回合。
贺文昆被缠的脱不开身,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人的言语有很多的疑点,后来觉得越来越热,再后来他被李希桐想要压倒他的想法给震惊了,就凭他这单薄的身材还想压倒他?
他眯了眯眼,虽然他一向自律又有着某种程度的洁癖,但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像这样胆大包天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不介意给他点教训——事实上上一次对他动手的人已经被他沉海了。
既然卫浅和云帆如此好意,这人又锲而不舍地邀请,那他就不客气了。他将李希桐拽了起来拖到床上,将那身宽松的浴袍扯掉,眼前这个清瘦的身躯蕴含力量和美感,卫浅果然了解他的喜好,这礼物很合他的心意。他将自己已然凌乱的衣服脱掉,俯身压了上去。
“嘿,别搞错,我才是上面的那个。”清凉的身躯带给李希桐一阵颤栗,但他的理智还有那么一点,挣扎着抗议道。
“你这个样子还想在上面?”贺文昆冷哼,修长的手指拂过锁骨,慢慢往下划过腹肌,再一寸一寸地抚摸下去,准确地捏住李希桐早已挺立的欲望,“你不是很想要?”
李希桐感觉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可这会在情|欲的催化下,他难以自控地嗯了一声,沙哑的声音却像是在呻|吟。贺文昆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身下的人,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放轻松点,很快就帮你抒解。”
李希桐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停止反抗,开始任由这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清凉的手掌经过之处,那些亢奋的细胞奇迹般地像是得到安抚,他溢出一声沉醉的呻|吟,开始渴求更多。
贺文昆握住李希桐欲望的手快速行动起来,他知道这人的忍耐快到极限急需缓解。
李希桐闷哼低吼,嘶哑的喘息声挑起贺文昆心底的欲焰,有什么东西已悄然发生变化,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粗重的喘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两人纠缠的肢体中交织。随着热流的喷涌而出,李希桐觉得不再涨的那么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原本白皙的身体上有着瘀青,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贺文昆的眼眸越发黝黑,从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拧开,倒出一点抹在手指上,分开他的双腿慢慢开拓。
李希桐直直地看着贺文昆,从来没有被侵略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他别扭地扭过头冷哼,“要做就快点。”
贺文昆忍住笑,增加到两根手指,“装孙子是什么意思?”
李希桐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这会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干脆继续装傻。
慢慢又增加一根手指,“忍了我很久?听上去像是有很多的不满。”
那些刚平静下来的细胞又开始骚动,李希桐懊恼地低咒:“这该死的混蛋到底给我灌了什么东西?”
“应该是蓝夜特制的催情剂。”贺文昆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挺了进去,待李希桐适应后,抬起他修长的双腿肆意动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要做了他。”李希桐的眸子透着妖冶,声音异常沙哑。
贺文昆用力一挺进到最深处,“说说你上辈子怎么在一颗树上吊死的。”
体内的异物撞到某一点,李希桐浑身骤然一颤,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忍不住呻|吟出声,“你轻点会死啊。”
可身上这人开始变本加厉,更加肆意地撞击那一点。汗水随着最原始的节奏挥洒,与呻|吟喘息声谱成古老的旋律,情|欲已燃成熊熊大火,理智已被放在一边,年轻的身体已然失控,直至冲上巅峰。
这一切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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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顶着和谐的大旗上演一段激情!貌似我隔壁的那篇H一直被锁着。OH NO~


、认知

卫浅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你看都快三点了,贺少还没有出来,证明这件礼物确实很合他的心意。”
云帆也笑,“你故意将我拉下水,就是怕贺少不喜欢这礼物?”
“你也知道贺少一生气就会变得异常恐怖。兄弟我如果要死了肯定也拉着你一起啊。”卫浅哈哈大笑,“这就叫有难同当!”
“还以为你会说,你死了让我帮你多烧点纸钱呢。”云帆抿了口酒。
“可以去洗洗睡了。”卫浅打了个哈欠,其实刚开始他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算计贺少这种事情风险挺高的。
这时,云帆的手机响了,贺文昆的声音有些沙哑,“云帆,你带药箱和卫浅过来吧。”
卫浅指了指自己,云帆点了点头。
拿着药箱,两人走到隔壁房间,贺文昆示意云帆单独进去,卫浅坐在外间忐忑不安,按理来说贺少应该餍足才是,可这眼神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呢?难道被压了?
云帆进去一看,里面像是命案现场,床上那纤细的人已经晕了,待看清这人是李希桐后,他觉得背上也冒着寒意,贺少也特凶残了,不但在这白皙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红色印记,还留下了许多瘀青,这简直就是暴|力虐|待啊!
可他不敢发表意见,大致检查了下,刚从药箱里找出支药膏,贺文昆就接了过去,“我来吧,你去外面等着。”
云帆又找出一支药膏递给他,“这个可以消除他身上的瘀青。”
卫浅见云帆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惊愕地说道:“那小子,死了?”
云帆坐到卫浅的对面,摇头说道:“比死了更严重,你知道那小子是谁?那是李希桐!”
“我知道是李希桐啊。”卫浅忽然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是那个李希桐吧?贺少的那个表弟?”
云帆点头,“就是那个。”
卫浅的脸纠结成一团,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喃喃低语,“他不是一直在香港念寄宿么?他不是一只宅居族么?怎么出来了?”
“他回来了,而且还变化挺大的。上个月的晶报你没看?贺少花了几百万才把他从拘留所弄出来。”云帆觉得卫浅捅了个很大的马蜂窝。
“你有见我看过报吗?”卫浅像只困兽样转了两圈,“贺少不是不待见那个表弟么?后果很严重?”
“就案发现场来看,战况很激烈。小桐都晕了,身上的伤还不少。”顿了一会云帆接道:“贺少准备亲自动手给他上药,你觉得严重不?”
“太凶残了,我现在潜逃还来得及不?”卫浅想朝门口走,可双腿有点不听使唤。
云帆揶揄,“你以为逃得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卫浅充满向往地说道:“那至少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得抓紧时间把没做的事情做完不留一点遗憾。”
贺文昆给昏睡的人仔细地抹好药膏,将空调调低了两度再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满意地走了出来,接着话题说道:“准备逃到哪里去?要不要给你准备点跑路费?”
“贺少,咳咳,我真不知道那是小桐啊。”卫浅赶紧承认错误并反省,“要知道是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贺文昆不置可否地坐到沙发上,问云帆,“那个催情剂药效有多久?”
卫浅十分殷勤地回道:“发泄个四五次就差不多了。”
“要不我明天给他配点泄火的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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