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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昭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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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护,你竟然不厌恶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俞王爷齐绚,可是一个死而复生的怪物,你还要这么维护他吗?”

高照被周裕丰的脚踩着,又被点着穴道,所以不容易动弹,但是他还是强扭过头,因为憎恶而扭曲的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这个死而复生的怪物,可是从地狱里回来的,你不怕他吃了你吗?!地狱里的恶鬼,可都是最最凶残的!”

“要说地狱里的恶鬼,高照,也只能是你。”周裕丰哪里将高照的话放在心上,他踩着高照的脚用力,斜挑起一边的眉头,冷冷对他说道:“高照,你见过几个死人,我见过多少死人,我为什么要害怕,齐绚若是真的是死而复生,那是他的幸运,是要回来向你这个一直迫害他的讨还公道来的!应该害怕的是你,而不是我。”

高照看周裕丰不为他的话所动,不由的更是气恼,转头恶狠狠的瞪向昭阳,那眼神在说算你走运,齐绚!

“说,是谁派你迫害齐绚,你幕后的主子是谁?”

周裕丰的脚再用力 ,高照已经被迫将脸紧贴到地上,他不甘的看着踩着他的周裕丰,又失败了,这一次,他还能逃脱吗?

即使逃脱了,主子还会放他一马吗?难道,他真的不能杀了齐绚平复心里的愤怒和怨恨吗?!

“大都护,他可能不会老实回答,我让他吃点苦头。”宴喜从外面走进来,将一根金针放到高照眼前:“高照,只要你说出幕后主谋,你就能少吃苦头。”

高照冷哼一声,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力的啐了宴喜一口。

“大都护,王爷?”宴喜问,昭阳点点头,他的心里现在有一点点的混乱。

按照高照所说,因为齐绚想要变成太子昭阳,所以他才会在遇袭后,来到齐绚的身体里吗?

宴喜手里的银针,飞快的刺进了高照脖子上的穴道里,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忽然全身抽搐起来。

周裕丰拿开了脚,看高照的样子是想要蜷起身子,但是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以头贴地颤抖着身体,发出受伤的野兽的嘶吼。

“宴喜,你这是?”周裕丰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可以说见惯了血腥场面,但是面对这样的高照,他的心里也升起一丝的凉意,因为高照此时的眼神,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肤毫不犹豫的撕开。

“是我师傅很早之前研制的一种毒成品稀少,但是最折磨人了。”宴喜也是第一次看到,毒在人身上的实验。

“高照,你还不说吗?”周裕丰也蹲下来,高照在用力的咬着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只要你说了,我就叫宴喜给你解药,让你少吃些苦头。”

“齐绚……齐绚……”高照只看着昭阳嘶吼,他不相信,齐绚会看着他受苦,他不相信!

回应他的是昭阳冷冷的眼神,昭阳对高照没有怜悯,现在齐绚身体里的是他,昭阳。

他不会对高照怜悯,一个迫害他的兄弟十几年之久的阉奴,根本不配被他怜悯,他是温柔但不会是无条件的对所有的人都温柔。

高照看着‘冷酷’的昭阳,眼底浮现的那一丝迫切的渴望逐渐的消散了,他的眼神一点点的暗下去,齐绚,真的真的变了。

是因为那时吗?高照想起在他认为,是要最后一次下毒的时候,齐绚在喝毒药之前,还笑着对他说,看来本王是不能变成太子昭阳那样的人了……

那个时候的齐绚是执着的,他的眼神执着的令高照都要心悸,只是因为执着所以齐绚就能改变吗?

“齐绚,你这个傻子,即使执念让你变的有一分像太子昭阳,你也不可能变成他,永远也不可能,哈哈……”

高照哈哈狂笑着,忽然用力的咬下去,在场的众人都来不及阻止他,宴喜一步上前,也还是迟了一步,鲜血从高照的嘴里涌出来。

高照不是咬舌自尽,好像是吞了什么东西,他看着昭阳凄厉的喊道:“你抛弃了我,你背叛了我,我不会放过你,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我要做地狱里的恶鬼,要来向你讨还这笔血债,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齐绚!”




19

19、19 。。。 
 
 
周裕丰抬脚,一脚将高照踢飞了,看着他好像滚地葫芦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

宴喜跑过去,扒开高照的嘴看了看,再沾了点他嘴角的血渍,放在嘴里尝了尝,回头对周裕丰和昭阳说:“高照,服毒了。”

“来人,将高照拖出去喂狗……!”周裕丰大声吩咐,两个副将跑进来,一左一右架起高照拖出了客房。

“齐绚,你不要在意高照所说的话,他就是一条濒死的疯狗,只能狂吠不能咬人的。”周裕丰看昭阳有点恍惚,就过来轻轻拍了他一下:“他只是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罢了。”

周裕丰觉得他见过的人有许多,但是高照着一种却是例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人,对于被他一直迫害的人,他不但没有内疚,反而会因为那个人的醒悟而大加鞭挞。

“舅舅,我知道,我不会放在心上。”昭阳心里的那点混乱,不只是为了高照的颠倒黑白,而是对于他会来此的讶异。

高照以为齐绚还在,却不知道他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因为现在这个身体里,没有一丝齐绚残存的情绪,好像一开始就是由他支配一样。

对于高照说的变成厉鬼,要来找齐绚讨还血债这件事,昭阳想,有可能在地狱里等待着高照的是齐绚也说不定。

周裕丰看了看昭阳,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好几次张了张嘴,都无法发出声音。

“我去照顾两个小世子,免得他们担心。”宴喜看周裕丰和昭阳之间的气氛有点怪,忙不迭的离开了,有什么事让他们处理。

只是,在宴喜下台阶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客房里两个人,想不到,齐绚的身上有这么多的秘密。

原来,那个据周裕丰所说,懦弱别无所求的齐绚,其实也是渴望着被关注,被承认吧。

太子昭阳啊,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吗?宴喜抬头看着越来越暗的夜色,不禁浮现了几分好奇,太子昭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大都护念念不忘,一心一意认定太子昭阳,就是他们下一任要效忠的帝王。

还有,成为太子昭阳那般的人有什么好,一无是处的齐绚还在,那个被屡屡称赞的据说将会是一任英明君王的,太子昭阳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吧,是天妒英才吗?

找不到答案,宴喜大步走进了越来越暗的夜色里。有时候啊,人还是普通一点才能活的长久啊……

客房里,昭阳不说话,是心里还没有消化,高照所说之话给他带来的冲击。

周裕丰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来安慰被高照揭穿疮疤的齐绚,那是齐绚心里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吧。

犹豫再三,周裕丰还是期期艾艾的张口了,这对一向喜欢直来直去的他来说,真的有点困难。

“齐绚,其实做自己就好,你不用刻意去做另外一个人,模仿其他人不如做真实的自己,哪怕你不满意。”

看到昭阳惊讶的目光,周裕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挠挠头发呵呵笑着说:“那个,其实我不善于劝说别人,我觉得你现在就很好,很好,你已经醒悟了不是吗?并不是说你想要做那个人,你才会改变的,啊哈哈……”

“舅舅,你忘了,高照说我是死而复生的人,难道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昭阳看着一点也没有改变的周裕丰,只看他,很难想象周裕丰是从周家出来的人。

看着这样的周裕丰,昭阳心里的那点混乱消除了,虽然他距离京都千里迢迢,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京都,但是身边还有这个他非常熟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不至于会让他觉得太过孤单。

“不会,宴喜不是说了吗,高照是用毒一点点折磨你,那就是说那时候你有可能是假死,能死而复生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周裕丰毫不在意的说,他的脸上后来还浮现了一丝的羡慕,声音也低落下来了:“而且,齐绚,你应该庆幸你能死而复生,重新来过一次,因为有的人是永远也不能重新来过了吧,我有时候宁愿他也能死而复生,再重新站到我面前。”

若是太子昭阳重新站在他面前,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奇怪和高照所说的厌恶,只是他的愿望不能实现了吧。

“谢谢,你舅舅。”虽然看到周裕丰脸上的惆怅,昭阳心里有不忍,但是鉴于周裕丰并没有认出他,而且昭阳也不认为,现在是相认的好时机,所以他没有主动坦诚。

“不用客气,齐绚,你不用去模仿太子,只要你振作醒悟,就能做回真正的你自己。”不想再在客房待下去了,周裕丰觉得自己也快要相信了,眼前的不是齐绚而是太子昭阳。

但是,这明知是不可能的事吧,周裕丰觉得自己有点要走火入魔了,还是暂时离开清醒一下吧,昭阳也不愿意让他将其他人看成是昭阳吧。

“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而且我也安排了人守护你。”用逃的离开了客房,周裕丰错过了和昭阳相认的一次机会。

“舅舅,希望日后你不要责怪我,今日不和你相认。”看着周裕丰逃出去,昭阳坐到了床上,周裕丰已经有点怀疑了吧,但是他也不敢确认,因为自古都认为不管是被灵魂俯身,还是俯身的灵魂都是邪恶的。

身体里忽然涌上无力,昭阳摔倒在床上,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昏睡里。

这是什么地方?是上书房吗?躲在角落里偷窥他的是谁?

那是一双热切的,充满了渴望的眼睛,偷窥着他的背影。

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当那个孩子的脸因为专注,而不知不觉探出角落的阴影时,昭阳看清楚了,那一张有着青色印记的脸,是齐绚吗?

是小时候的齐绚,和现在的齐绚有很大的不同,齐绚的脸色只是有微微的黄,并不像现在这般蜡黄。

场景又忽的转移了,昭阳看到长大的齐绚躺在床上,高照正在喂他喝药,喝了药的齐绚摔落在枕头上,眼神暗淡,但是里面还有一丝强烈希翼的光芒。

他的唇一张一合,昭阳听不到声音,但是能读懂他所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昭阳。

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重复着。

嗖忽,他又来到了落水的荷花池里,动弹不得只能向池底落去的他,觉得有什么在拉扯着他,身体里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他就硬生生的被扯出去了,来到现在的身体里。

那一种已经被他遗忘了的,被撕扯的疼痛,又涌现出来了。

昭阳猛地张开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撕扯的不适的疼痛,从骨子里散发到四肢百骸,疼的浑身颤抖着。

齐绚,你的执念如此深吗,竟然能生生的将我拉过来代替了你。

你将我拉过来代替了你,但是,你甘愿就这么放弃自己吗?

是什么样的绝望,让你选择了放弃……






20

20、20 。。。 
 
 
又是为了什么,而将我拉过来,昭阳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涌上疑惑。

感觉有点混乱,好像自从他遇袭开始,直到他重生在齐绚的身体里,有什么是他忘记了吗?

但是他的记忆里,并不是说有了一个断层,或者是一片空白,他的记忆是完整,那么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深深呼吸了一下,昭阳打算叫人来服侍他换下被冷汗浸透的衣服,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叫人,有人从外面闯进来:“俞王爷……!”

“什么事?!”昭阳问,并且从床上迅速的坐起来,从他这里看出去,远远的夜空好像染上了淡红,而且有噪杂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是喊杀声?!

“乌拉国大帅亚齐率大军突袭,大都护已经带着军马去迎击了。”闯进来的中年男子,是周裕丰的手下的偏将阎路。

也是日前周裕丰派遣,埋伏在客房里的人之一,阎路奔跑的很急,他穿着全副盔甲,身上还背上了平日不用的长弓。

“只有乌拉国突袭吗?”昭阳披衣下床,也顾不得再换装了。

“还有卡塔国大军在城外围困,和我齐国接壤的纪国也在蠢蠢欲动,将大军也集结在距离边城百里之地。”

阎路忙过来,帮着昭阳穿上了,他带过来的一副盔甲,这是周裕丰特意挑选的,一副轻便但是柔韧的盔甲,在他出发之际让阎路带过来的。

“舅舅,迎击乌拉国,是不是倾全城之力?”在穿戴好全副盔甲后,昭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还是阎路在一旁扶了他一把,才没有狼狈后退。

这个身体,连这副盔甲都无法承受了吗?

“俞王爷,你行吗?”阎路扶着昭阳的手想要拿开又犹豫不定,大都护吩咐如有万一,要带俞王爷出城,但是这样的齐绚能自己走出去吗?

他们要对付来犯之敌,还要抽出人手保护,无力自保的俞王爷吗?!

“我能行。”昭阳推开了阎路扶持他的手,刚刚那一瞬他有点头眩,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大都护,让我们保护俞王爷你出城,请跟我来……”

阎路要带昭阳出城,却被昭阳抓住了胳膊:“阎路,你还没有回答我,舅舅,迎接乌拉国,是不是倾全城之力?”

“是,俞王爷,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乌拉国是倾全国之力,大都护必须要先打败乌拉国,才会回援反击卡塔国。”

阎路被昭阳问的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按捺着性子回答了他,虽然回答昭阳的问话,但是阎路的脸上挂上了不耐烦。

“俞王爷,大都护在出城前,要我们务必安全送你出城,所以请你不要再耽搁了!”

“阎路,告诉本王卡塔国领军的是谁?!纪国的将领又是哪一个?!”

“俞王爷,你问这些做什么?还是快点跟末将出城吧……”阎路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了,他很想干脆打晕昭阳,将他抗出去。

“阎路,回答本王!”昭阳命令,阎路恼火的要吼回去,却在对上昭阳的眼时,不由自主的改变了主意。

“卡塔国领军的是国舅札沙,纪国的将领是武将世家的宇文炎。”那一瞬,阎路觉得他无法拒绝昭阳的命令,昭阳的双眼好像有一种魔力,在那一瞬间爆发的威压让他不敢违抗。

眼前的齐绚不是平日,他们看到的那个温和到几乎不存在的男人,反而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

“阎路,我不出城,你立即安排城里剩下的军士,赶赴纪国的大营,务必要将他们的粮草烧毁。”

纪国来的是宇文炎,那么边城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了,昭阳立即下令,阎路呆了呆,却没有立即行动。

“阎路,听令!”昭阳看阎路发呆,就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也让他耗了很大的气力,不得不用手扶住了桌子。

头还有些晕眩,但是他不能晕,慢慢的摇了摇头,昭阳用力的掐住了手心,让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是,阎路听令!”阎路不再发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也顾不得周裕丰要他带昭阳出城的命令了。

“俞王爷,你遣开了阎路,就没有人保护你们出城了。”宴喜拉着齐钰和齐曜走过来,齐钰和齐曜是在睡梦里被叫醒的,两个孩子都不很清醒,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我们不出城,宴喜,齐钰和齐曜就交给你了,我要上城墙。”昭阳上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温言对他们说:“跟着宴喜,不要离开他的身边。”

“是,父王。”齐钰和齐曜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昭阳的时候,就很乖巧的抓紧了宴喜的手。

“俞王爷,你为什么要改变呢?”宴喜在昭阳走过他身边时,低低的问了一声。

“因为本王是齐国人,因为本王是齐国的俞亲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走,而且本王相信根本不用逃,齐国的边城不会丢!”

昭阳大步向前走着,却还回头对宴喜笑了一下,他的笑容里是自信,是必胜的自信:“我相信舅舅,乌拉国没有办法打败他,而我们也是幸运的,纪国派来了宇文炎,而不是宇文钊,卡塔国是国舅亲自上阵,但是他不敢全力以赴,所以我们不会输!”

宴喜看着昭阳脸上自信的笑容,也不由的怔了一下,这还是齐绚吗?这不是齐绚吧,怎么能如此自信?

“我们会赢吧,父王,也会平安回来,是吗?”在昭阳走出他们的视线后,齐曜小声的问道。

父王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挺拔,他笔直的背脊仿佛没有人能摧折一般!再没有一点,身体脆弱不堪一折的样子。

这是他们的父王啊,齐钰和齐曜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骄傲!

“嗯,会赢的,而且都会平安回来,乌拉国根本不是大都护的对手!”宴喜肯定的点头,大都护,如你所说齐绚是真的改变了,变的向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在危急时不是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来。

他不但选择留下来,还积极的参与到战事里,看齐绚的分派,他分明非常了解今夜突袭的将领,就是说他平日里也不是无所事事,也是辛苦努力了吧。

昭阳独自一人出了都护府,却遇到了半路返回来的阎路:“俞王爷,末将已经将你的命令,传达给妥当的人选,纪国的粮草不会留下一星半点!”

“嗯,阎路,你跟着我上城。”昭阳边走边吩咐,阎路答应一声,紧跟在他身后,和他一前一后上了城墙。

城墙上,夜空里除了稀疏的星子,就是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了,水色的月辉冷冷的洒下来,映出城墙下一座接连一座的营帐,还有飘扬的卡塔国的旗帜。

卡塔国的国舅札沙,带领着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乌鸦鸦的聚集在边城下,后方的弓弩齐刷刷的对准了边城,就当着札沙一声令下。

昭阳来到城墙边向下看去,卡塔国的军队摆成了几个方阵,国舅札沙和卡塔国的几员大将簇拥在他身后。

卡塔国最出色的,除了他们强健高大的身体,还有就是他们□的战马了,每一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和卡塔军士一样的雄健高大。

从昭阳这里看下去,札沙高大的身躯稳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他的前方横放着一柄长刀,那是他征战沙场从不离身的月明刀,刀锋锐利还闪着明月冷冷的光辉。

札沙带领大军压境,但是却没有立即发动攻击,他带着手下的将领,一起来到了边城下,如他所料出现在城墙边上的不是大都护周裕丰,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21

21、21 。。。 
 
 
因为距离远,看不清城墙上年轻男子的脸,但是月辉洒在年轻男子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到他左边的脸颊,有一大块的深色印记。

札沙在心里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出有关城墙上出现年轻男人的资料,他是谁?!

紧盯着年轻男子看了一会,札沙才让身边的副将喊道:“来人是谁?!”

“齐国俞亲王。”昭阳说。

“齐国俞亲王?!”札沙一怔,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旋即他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齐国最最窝囊,最最一无是处,最最懦弱胆怯的俞亲王啊……”

札沙的话一出口,登时在卡塔国的大军里,也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的哈哈狂笑声,连绵不绝于耳。

卡塔国的狂笑声里,是对昭阳的嘲笑和讥诮,他们甚至还发出大声的嘘声。

城墙上,齐国的军士因为札沙的讥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们在昭阳上城墙之前,不知道昭阳的身份之前,以为他是新来的将领,但是在得知他是‘齐国俞亲王’之后,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羞愧,羞愧于与朝阳为伍。

再加上耳边传进,卡塔国上下的狂笑,还有他们的嘘声,让守城的军士都有点,恨不得将昭阳驱赶下去的念头。

他们甚至在暗自埋怨阎路,不应该带齐国俞亲王上城楼,这不是讥嘲我齐国无人领军吗?

就是都护府里一个偏将,也比齐国俞亲王要强,也能不让卡塔国嘲笑。

阎路心里也有点后悔,但是昭阳已经上了城墙,现在让他下去,会更加惹卡塔国嘲笑的。

而且阎路心里有一丝的祈盼,这齐绚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一无是处,因为齐绚的让他们火烧纪国粮草的命令。

“齐绚,你还敢上城墙吗,怎么不四肢着地逃出边城啊,哈哈……”札沙看齐国城墙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厉继续嘲笑昭阳。

城墙上,齐国军士的手都紧紧的攥起来了,一国的亲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谁的错?!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现在我站在你卡塔国二十万大军面前没有腿软,更没有弃城而逃。你除了能大声嘲笑,还能把我怎么样?”

昭阳站的笔直,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动摇,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对卡塔国二十万大军的无惧,还有对国舅札沙的蔑视。

这样的昭阳,让城墙上的军士松开了手,是的,俞亲王说的对,面对卡塔国的二十万大军,他没有腿软更没有逃,就算是被嘲笑几句,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们振奋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细瞧着城墙上的昭阳,片刻,他对左侧的副将说:“这个齐绚跟传闻不符,难道是情报有误,还是他一直有意隐藏呢?”

“大帅,情报上说齐绚是一无是处,但是看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末将也有点不敢确认情报的真实与否了,难道是齐国故步迷阵?”

偏将也很疑惑,怎么齐国俞亲王和情报上的资料,一点也不相符呢?

“阎路,射札沙坐骑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阳忽然命令,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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