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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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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店老板俨然不知道文顷的状况,他这几日忙着整理开饭馆的方案,已经立了好几个了,正准备拿给文顷看。文顷心不在焉地听着。

很快小老板便发现了文顷的异常,他结束了自己单方面的陈述,问道:“有心事?”

文顷摇了摇头,没打算说出来,小老板毕竟是外人,即便相交了数月,他还不能完全信赖他——这是他的秘密。

于是他按捺下心中的不适,正色道:“我们还是来谈谈开店的问题吧。”

小老板看着他,“你真的没问题?你看起来今天的气色不大好,是不是小白惹你生气了?”

“没有,他怎么会惹我生气呢,是一些其他的事,我自己会调节的,您不必担心。”

“那好吧,我们来谈谈第一个方案。”

……

奇二派出去的探子已经回来了,得到的情报似乎也没有多少有价值的,只知道那小子叫文顷,会在每天的固定时间去学堂门口卖蛋饼,有个朋友是个傻兮兮的男人,叫小白,在集市一家卖菜摊子上帮忙。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们曾经与镇长有些过节,其中一件,还是关于自己这买下来的老房子的事。

既然有过节,为什么还要站在他们一边,那肥头圆肚的男人是脑子坏了吗?

奇二觉得无法理解,他在屋子里踱步,他觉得那小子肯定不止探子调查回来的那么简单。无论如何,他想去见他一面。

其实家里头烦心事还不止这么一件,前几日,孩子去学堂上课了,结果当天回来,孩子一句话都未说,直接躲进自己房间里,对着墙壁发呆。

这是多少次了,他们每经过一个地方,让奇用去上学,奇用回来了,就摆出这样一副样子,花云每次去跟孩子谈心,都谈不出什么东西来。花云总会向自己抱怨,说孩子跟自己是一个德行,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以为憋着能憋出一朵花来。

奇二最反感的就是花云把孩子和自己放在一起说事,好像她就是个局外人,最高尚最美好。每次花云摆着这种腔调在自己枕边喷口水的时候,奇二就拿着自己的枕头和自己儿子一块儿睡,以求耳根清净。不过这一次,他俨然没有这个机会了,花云青天白日地在他面前抱怨。

“真是要被这孩子折腾死,闷死放不出一个屁来,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他外公外婆都没这样过,我真怀疑是不是我亲生的。”

奇二听着这话就不舒畅了,“孩子不是你亲生的,难道还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那难说。”花云拿着手绢当扇子使。

奇二气哼哼的:“我倒是想生,可惜生不出来。”

“那你倒是去劝劝他呀,每次都这样,总不能一直僵着吧,总得找个法子出来啊。”

当父母的永远难以想象孩子在学堂里遭受了哪些罪,更何况孩子的母亲曾经在众多其他孩子面前深深践踏他们心中的美好。奇用已经没有再去学堂的勇气了,他决定从明天开始,躲在屋子里再也不出去了。

奇二永远不善于跟孩子沟通,当然花云也从没这个耐性,他们只会相互推辞,然后让孩子苦苦地憋在屋子里一整天。

晚上奇二终于受不了花云不间断的啰嗦,因为孩子连晚饭都没吃,这次的犟劲,比以往都要强烈。她这个做母亲的,已经毫无办法了。

奇二抱着枕头来到了奇用的房间,他不得不跟孩子挤一张床。孩子面朝里对着墙壁,弓着身子一声不吭。

奇二将被踢开的被子拎上来一点,奇用动了一下,似乎没睡着。

“肚子饿不饿,饿就赶紧去吃点东西,厨房里还有,让6梅阿姨给你热热。”6梅是他们家的佣人。

奇用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句:“我不想吃。”

“到底什么大不了的事,是男人就说出来,省的你妈整天在我耳边叨念。”

奇用的声音很小,他说:“明天……我不想去学堂了。”

“为什么?他们欺负你?”

“不是……”不是欺负,是孤立,没有一个愿意听他说话的朋友。

“那是什么,别噎着,讲出来,父亲替你解决。”

奇用不说话了,他往里头缩了缩,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卖蛋饼的哥哥,想尝尝他的手艺——他其实早就饿坏了。

奇二见儿子不理会他了,也懒得再拿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翻了个身,睡自己的觉去了。

第二天,奇二人模人样的穿了一身漂亮行头,打算去学堂门口会会那个传说中让镇长一夜之间转性的神奇小子。顺便,他把儿子也带去了。虽说得好听,是会会,实际上也就买个鸡蛋饼的事儿。奇二是谨慎的人,他不会光天化日找那小子的麻烦。

不过奇二也挺傻,虽说带着孩子去,有了个卖蛋饼的理由,但也让文顷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谁。

文顷看到他的时候,只说了一句:“没想到奇二爷也会赏脸来光顾我的小摊子,真是荣幸。”明显的皮笑肉不笑。

人家一下子认出自己了,奇二顿时尴尬不已,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大哥哥,我要吃一个加蔬菜和肉片的,给我做一个。”奇用一大早没吃饭,昨晚更是饿着肚子,现在快要撑不住了。

文顷一向欢迎有礼貌的孩子,他有意无意朝奇二看了一眼,奇二后知后觉掏出了两枚铜币。

这**蛋饼的手艺确实有点稀奇,饶是奇二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这种做法的。不过他今天的目的不是这个,他要探探这小子的口风。不过,当他看到文顷因俯身给孩子递蛋饼而从衣领里掉出来的挂坠时,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一个惊天巨雷在他脑中炸响。

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平,努力使自己保持住平静,问道:“小兄弟啊,你脖子上那个,是谁给你的?”奇二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文顷细细瞥了眼他的面部表情,故作漫不经心道:“这个啊,我一个朋友托我保管的,他说,这个对他很重要。”

就这么一句话,奇二的眼神就明显不对劲了,文顷看出了异样,继续胡编乱造:“他还说,这个挂坠与他的身世有关,叫我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一说到此,文顷赶紧把那坠子塞进衣领子里,“你瞧我这记性,说好了不给人看的,简直是自己打脸。”他呵呵干笑两声,以示自己的愚笨。

奇二同样僵硬地笑了两声,再也没说什么。

那晚上,文顷左思右想不对劲,奇二那时看自己挂坠的眼神太不寻常,一瞬间带着强烈的惊讶,又很快掩饰下去,恢复一脸的平静,状似什么都没发生。

文顷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他忽然想起奇二此人的姓氏,也是姓奇,难不成,还和自己本家有什么关系?文顷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今天白日里,奇二买了个鸡蛋饼,送自己儿子上学,后来也没跟自己有多少交流,直接走了。当然那孩子看起来很不情愿,奇二走后没多久,那孩子也悄悄从学堂逃了出来,孩子后来去哪了文顷无心去管,他只知道,奇二走的时候很匆忙,与他那身高档行头显得格格不入。

文顷拿着那挂坠在月光下看了很久,也很入神,以至于豹子站在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发觉。

“文顷,不去睡?”豹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文顷一下子惊醒。

文顷调整了一下呼吸,站起来:“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不行,文顷不去睡,我一个人睡不着的。”豹子拉着他的胳膊往屋子里拖,文顷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小白,我给你的玉佩,你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要被人抢走了,知道吗?”

豹子站定,拍起来胸脯,“放心吧,文顷,我会用生命保护它。”

“不,不需要。”文顷立刻摇头,“这块玉值不上你的命。”

那日夜里,豹子照样做起了与那男人有关的梦,连续三日,从未间断。

这一次,他终于和男人分开了,男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是一座城池,很富饶,里面的人都穿得干干净净,他们种田卖菜卖牲口,口袋里的钱币因撞击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男人对他说:“我已经送你到你的种族了,以后,你自己照顾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后来,男人就离开了,带着他怀里的孩子。

豹子就开始在新的城池里生活。说是生活,却过得并不如意,他没有钱,长得瘦弱,找不到挣钱的营生。他在路边乞食,却常常被竞争者驱赶,甚至打得浑身是伤。他只能在垃圾堆里找寻勉强可以果腹的食物。

有好几次,豹子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他朦朦胧胧想起男人与他说过的话,要努力活下来,等自己足够强足够阻挡一面的时候,再去找他,那个时候,他会交给自己人生中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

那个所谓人生中极其重要的东西,是豹子活下来的信念。即便每天只剩一口气,他也要尽力搜寻第二天的食物。他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即便不择手段。

后来,他看到白豹族的将领们在街市招兵,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他没有名字,他只是画了个圈。

白豹族招兵,是没有任何条件限制的,只要肯效忠白豹族的王,未成年的孩子都可以。

成为白豹族的士兵有个好处,可以免费吃王粮,睡营地的大木床,虽然是好几个人挤在一起的。

豹子从一个整天管后勤的杂兵,渐渐上升为可以参加集训的小兵,后来跟着族中将领,参与各种卫国战争。

在豹子心中,种族从来不是第一位的,因为让他活到现在的,不是他们伟大的高高在上的王,而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那个拥有黑色长发、金色眼睛,让人一看就想要伏身在他面前,对他顶礼膜拜的男人。

豹子曾经问过男人,他是什么种族的,为什么从来不在自己面前兽化?

男人对自己说,有朝一日你变得十分强大了,你就有资格看到我的兽身。

于是豹子时时刻刻找机会,能够让自己变强的机会。他需要在豹王面前崭露头角,需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需要令人称羡的伟大功绩。于是那头莽撞的狮子成了他的踏板。

男人从此杳无音讯,豹子时时刻刻都想离开这个好战的却固步自封的种族,他想要找到男人,证明自己已经足够与他并肩而立。

梦境渐渐变得真实,豹子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到后来的主动接纳,他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地复苏。

黑暗里,豹子躺在床上,紧闭着眼,他的额头渗出了许多汗,那块玉佩躺在他的胸口,借着仅存的投射进来的一缕月光,散发着莹莹光泽。

文顷起夜回来,突然看见豹子的身影从床上一跃而起,紧接着粗厚的嗓音爆发出来:“奇刃,老子连你儿子都找到了,你他妈要躲到什么时候?”

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32

文顷一直静坐至天明。豹子虽然爆发之后又沉睡过去;但这并不代表一切将随着一个梦消弭而去。文顷其实已经意料到发生了什么事,豹子突如其来的话语,明显昭示着一些即将揭开的真相。

他整夜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醒过来后怎么办,该以何种面目面对豹子;是该对他撒一个善意的谎言,还是说;承认自己并不是奇穆本身的灵魂,只是一个半路寄宿过来的替代品。

如此想着想着;天就亮了。文顷脸上添上了两抹黑眼圈,今天豹子起来的有些晚;他没继续等待下去;按照平日里的安排下去烧早饭,准备出摊的材料。

今日小老板起得也很早,见着文顷便阻止了他准备出摊的行为,神秘兮兮道:“待会儿跟我去见个人,我早些日子便约好了。”

文顷也挺奇怪的,问老板是什么人,对方却卖了个关子,说见了便知。

那天文顷走得急,走的时候豹子还在睡,豹子从来不赖床,今次有些反常了。他没去叫醒,将烧好的白米粥放在了房间桌子上,顺便摆上了一些腌制的咸菜。想着即便他起晚了,也不至于饿肚子。

小老板瞧着给他竖大拇指,说即便是他妻子,也不见得这么勤快过,真是艳羡死了。

文顷哪会告诉他,这种事是有价值才会去做的,至于价值为何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老板带文顷去见的人,正是为旅店做装修的瓦匠头子。他没想到小老板这般积极,竟在他不在的时候安排好了不少事,为他减轻了不少麻烦。

小老板稍微引荐了一番之后,便对文顷说:“这瓦匠头子以前为镇上不少饭馆做过工,经验绝对丰富,而且他认识这个行业里不少人,人脉也广,只要设定好了方案,你就全权交给他负责就好,他什么事都会帮你办妥。”

文顷先把豹子的事搁在了一边,认真谈起装修的事来。

瓦匠头子脑子很活络,谈论起来滔滔不绝,文顷坐在他对面,要时时刻刻躲避着他的口水。

他们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把装修方案确定了,可是却在价格上扭扭捏捏,难以谈拢。

小老板比出五个手指,示意自己愿意出的数仅有这些。小老板毕竟是个精明的商人,不可能真一股脑地往里投钱,他要是这么做了,不是让文顷捡了个大便宜吗?

对于这点,文顷心里也有数,无奸不商,这道理可是烂熟于心了。在价钱方面,他俨然有些踌躇,虽然这几个月挣了不少钱,但他不可能都贡献出来,他要防着意外的情况。再说,身边还有一些钱是属于豹子的,他更加不可能拿出来。

于是三人在价格方面迟迟达不成一致。

瓦匠头子捏了捏两撇小胡子,说:“文兄弟,我跟布姚哥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兄弟了,他肯带你来见我,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轻。我是个明事理的人,断不会坑熟人。你就放心大胆地出钱,我保准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文顷在人类世界活了二十来年,虽说不上混得多好,但也不会随随便便被这么几句好话给糊弄过去。在人类世界,有种说法叫“杀熟”,就是指那些看起来待你如父母,却在嘘寒问暖中温柔地宰你一刀的人,你却傻傻不知,给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当然文顷不能肯定小老板就是这么个人,毕竟平日里,对方还是挺照顾自己的。只是开店这件事非同小可,谁出钱,出多少钱,还真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小老板毕竟拥有旅店地皮的永久使用权,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就像一个临时工,随时随地都能走,倘若为了什么事真一走了之,那自己当初投资的钱就都成了泡影。这样一想,小老板就捡了个大便宜。

文顷与小老板各有各的思量,这事就这么僵着。后来文顷觉得这么僵持下去实在不妥,他便提出了一个要求,签署装修协议,当然在兽人世界没有协议的说法,文顷尽量解释成契约。

这下换瓦匠头子犯难了。他做这行当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装修前要签署契约的,眼下从一个毛头小子口里说出来,他自然是不肯依了,眼睛直往小老板那边瞟。

小老板能不明白瓦匠头子的意思吗,这契约一说他也是头次听说,要怎么写怎么签,心底都没底。若是他俩答应了,文兄弟自己拟出一些条条文文,都是为他自个儿考虑的,那他们不就吃亏了?

小老板蹙起眉头,他真不喜欢这么精明的人。

文顷看出小老板神色,看了看外头天色,起身道:“这事其实不急,你们二位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我的建议,至于钱,我只出这个数。”文顷比了三个手指,多一个子都不行。

说到底,文顷也不着急开实体店,如果环境不允许,他完全可以无限期延后。

瓦匠头子见文顷要走了,赶紧给小老板使眼色,小老板心一横,握了握拳正要挽留文顷。不想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来,这人身影呈现的时候,连文顷自己都觉得惊讶。

文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喊出了那句:“小白?”他总不能叫白霄吧,虽然眼前这人出现的时机,也不知道到底适不适当。

男人走进来,面色以及惯常表情早已和原来的豹子,不,该说是失忆时的豹子相去甚远。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连文顷自己都一头雾水。

豹子就这么堂而皇之走进来,伸手拉过文顷的手臂,使他转了个身,然后依着原来坐过的位置,两人一块坐了下来。

瓦匠头子正诧异怎么回事,小老板也看着有点不对头,这会儿瓦匠头子的女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指着豹子就说:“我、我拦不住他。”明显上气不接下气。

豹子挨着文顷一起坐下,半晌开口道:“鼻子不灵光了,找你竟然花了不少时间。”

文顷心中一愣,这说话语气,已经很明显地在昭示着什么。

这话刚说完,下一刻豹子便把手搭在文顷肩上,目不斜视对着眼前二人,只说:“钱不是问题,但是要求得按照文顷说的来,契约一定要立,白纸黑字,什么都不能少,否则我们就退出这场交易。”

豹子陡然转变的说话语气让小老板身体一僵。这么多月来,他可是看着这孩子犯傻发愣的,他哪时有这么清醒的头脑,而且感觉说起来话也相当有气势。小老板不由努力瞅着对面才出现的男人,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答案和结果来。

豹子脸上没什么表情,或者说他从进来到坐下,都保持着同一种表情。他没笑,也没怒,除了说话带起的面部肌肉波动,他几乎在没其他变化。

其实最震惊的,莫过于文顷了。他所想到的都发生了,甚至来不及想的也发生了。他现在脑中混乱无比,他真想地上马上裂开一条缝,让他能借势逃走,摆脱这连他自己都觉得无法掌控的局面。

豹子将搭在文顷肩膀上的手放在,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瓦匠头子又要发话了,这会儿豹子却侧过脸道:“今早你烧得粥很好喝,咸菜也很入味,谢谢。”弄得瓦匠头子尴尬不已。

小老板的腿从桌底下伸过来,默默踢了文顷一脚,文顷才如梦初醒般浑身一抖,然后强压下内心的百般滋味,问道:“小白,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文顷此刻只有装无知了。

也不知豹子有没有看出文顷的窘迫,解释道:“我是想告诉你,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完全由我来负责,其他事情你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豹子的意思文顷能不知道吗,他刚才明显是没话找话,他心里紧张,完全是被小老板踢了一脚后的本能反应。

文顷正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装出一副“啊,小白你恢复记忆啦”的惊诧模样。

这个时候小老板很适时地咳了几声,终于为着尴尬的局面寻得了一点解决的契机。他说:“文兄弟刚才说得对,开店这事急不得,咱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大家先回去思考思考,过几天再谈谈,可好?”

豹子就像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谁都没心思继续谈下去。

文顷听着,赶紧接道:“也好,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大家都饿了,一饿脑子就不清楚,还是改天再商议吧。”

豹子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紧跟着文顷走了出去。

虽然已值正午,但空气里却透着丝丝凉意,似乎是到了兽人世界的秋季了。

文顷深深吸了口气,灌入鼻腔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下来。

豹子站在他身边,不作声响,看着他仰起头,慢慢闭上眼,微弱地耸动肩膀,直到整个呼吸过程完结。

“我曾经说过,我要买下整个小镇送你,我现在就可以兑现承诺,如果你不介意,生意也别谈了,在旅馆里休息一两天,我把镇长的位置弄来送给你。”

豹子面无表情地在文顷耳边叙述着一件状似非常普通的事。文顷简直要一口血吐出来,“不不,我快跟不上你的思维了,你慢点,有件事我必须现在弄清楚……”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豹子静静看着文顷,眼里的色彩比平时更为深邃。尽管他的脸上仍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那种目不转睛的注视却显示着他隐藏在内里的某些情绪。

“你恢复了……是么?”文顷没有连贯地说出这句话,心里总是有些抵触。潜意识里,他其实不希望豹子清醒过来,他有着连自己不敢面对的自私一面。

豹子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多余的话。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本来想摸摸文顷的头发,却发现,这个动作以前文顷经常对自己使用过,带着某种宠溺与迁就。于是豹子想想还是算了,他的手最终落到了文顷的肩膀上,说道:“真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我初次认识你的时候,你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对我吐泡泡。”

文顷有些心虚地撇过脸去,“那时……我……”

“那时你肯定不记得我,不过也算有缘,我受你父亲的恩情,如今又遇到了他的儿子,也算老天爷眷顾我,否则我这辈子都要过得浑浑噩噩了。”

豹子话语流利,与以往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文顷一瞬间有些不适应。

文顷想,那时我何止不记得你,那时的我根本不是现在的我,你当初遇见的奇刃的儿子,也早已不在这具躯体里了。文顷忖着,还是别把这件事告诉豹子了,这事对他来说,或许是个天大的刺激。

“那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

文顷道:“回去吧,回去再说。”

豹子看着走在前头的背影,喃喃道:“奇刃,你的儿子可一点都不像你。”

……

文顷像往常一样做饭,炒一些豹子喜欢吃的菜,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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