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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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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段筱兰以为他妥协了的时候,听到上面传来了清晰的声音“示众的这绳索看似结实,其实并不难挣脱,越儿的武功未受制,想脱身很容易,只是这次若追究起来,定算越儿故意为之了,加罚的内容会有些惨,可即使这样,越儿也会坚持给您送到屋中,您仍旧坚持么?”
这小家伙,现在算是在威胁自己么?段筱兰有些郁闷的想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儿子面前,齐越垂眸,睫毛轻颤,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筱兰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就会欺负母亲,是算准了我会心疼对不对!”
“越儿是说真的……”儿子的声音很好听,还带了点小小的委屈。
“母亲知道,所以我会听你的安排,只是……”看着齐越的眼睛,充满了心疼和担心。
齐越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笑“母亲放心吧,不过是淋些雨罢了,越儿身强体壮,又有功夫在身,不妨事的!”
“你什么时候能跟母亲说句有事呢?”筱兰无奈的摇了摇头。
“母亲?”齐越再次求证。
“我知道了,飘雨的时候我会离开,现在让母亲再陪会儿你好么?”虽然是问句,可筱兰的语气,完全没有给齐越回答不可以的机会。
“好吧”齐越勉强同意了,他怕母亲一冲动,再干出什么自己意料之外的事,后悔,一次就够了!
两人谈话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天色便阴了下来,吹来的风也带了些潮气,齐越知道,这雨是要来了,并且不会太小,齐越朗声,对下面看守的人说道“阮兵士,可否请您带齐越的母亲去屋下避雨?”
一个士兵回身,下意识脱口问出“你怎么会知道我姓什么?”
“齐越不但知道你姓什么,还知道你叫阮京,可对?”
“是,是没错!”
“没什么,小兄弟不用介意,不过是齐越无意间听人喊过你的名字而已。”齐越礼貌的解释。 
无意间听过就能记住了?他无意间听过的名字多了,怎么一个都记不下来啊,有人会对这种事在意上心的么?
阮京不知道,齐越并不是特意去留心什么,不过是听见了,便记得了,对他来说确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阮兄弟可愿意帮齐越这忙?”齐越的嗓音虽低沉了些,却仍是温柔有礼的,并没有特意的施压,也没有求人时的那种卑微感,只能说很舒服。
阮京刚要回答,有个人从旁边走了过来,“哼!避雨?可以啊!牢房里的避雨措施还是听齐全的,正好那里是她本该待的地方!”不用说,又是个看齐越不顺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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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房后,一人正要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把伞,显然是想来接人的,却被另一个人拦了,“静观其变”
“可是主子,咱们不是来施恩帮忙的么,现在正是需要咱们出手的时候,不出去好么?”
“哼,就算要我出手,也得看看这人值不值得救,若是连个小喽喽都对付不了,我也懒得管了。”
明显是属下的那人不由的翻了个白眼,摆平了还用您出手干嘛!当然,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他这主子实在是极度自我主义,可偏偏,谁都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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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朝自己走来的这人齐越认识,南阳大户人家余家的老二——余成,是个天之骄子,功夫能力也都不弱,算是跟齐越一届进过黑墨训练营的家伙,可惜,最后因为家里的缘故退出了训练,并没有最终进到黑墨里去,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总会喜欢找自己的麻烦,并且看着自己的眼神总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东西一样,齐越自认为记性不差,可实在是想不起来欠了他什么,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好像还救过他一命,对于他一直以来的态度,除了莫名其妙,齐越还有些无奈。
其实原因很简单,余成就是因为太骄傲,太好强了,所以才会看齐越不顺眼,从当初进黑墨开始,他便拿这人当作了自己的比较对象,可惜,选错了人,齐越一月之内,成功踏进了黑墨的营帐,而他却不得不在中途退出,虽然事出有因,但他仍不甘心,也一直耿耿于怀自己退出的事,奈何黑墨只有一次机会,他是无缘再去了。其实这是个不错的好借口,只可惜,上天又安排了两人的第二次相遇,军营,战场,于是又开始不自觉做比较,结果齐越又是一直走在他的前面!他没有管别人说什么,只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小圈圈中,齐越比他果断,比他冷静,立的功也比他高,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给了别人,但他亲眼见得,也是明明白白的知道齐越真正的实力,甚至有次在战场上,他还被齐越给救了,齐越嚷着对自己说“看什么呢!这里是战场,看住你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感激么?完全没有,他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丢人!当时他真想骂一句,老子他妈的就是看你呢!都是你害的!
于是这一次华丽丽的又输了,可惜再没了借口,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比他差呢?
余成其实有些点儿背,作为普通人来讲,他已经足够优秀了,只是他找错了比较对象,这牛角尖要是不出来,大概够他郁闷一辈子了!
“你们,把她带到牢里去!”颐指气使的态度,士兵们若是刚刚没听到齐越说话,也就习惯性的听从命令了,但现在明显的对比,让他们不大想听话。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么?”余成官职不低,自然在这些士兵们之上,现在谈到这个问题了,他们也就不得不行动了。
“慢着!”齐越说话“将军莫非没听清楚……”话还没说完,被余成抢白了
“我听得很清楚!要不去牢里,要不在这里淋雨,你们自己选吧!”
筱兰倒是没特别在意结果,这样更好,随了她的愿,在这里陪儿子!
齐越淡淡笑开,没带嘲弄,却更是起到了作用“将军误会了,齐越说得是将军莫非没听清楚大帅说的话?大帅许了母亲两天的自由,将军是想要让大帅食言么?”
余成一句话卡住,憋得脸通红,周围的士兵倒是没笑出声,可明显满脸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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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后那人推了推手下“现在过去!”
“这不是都解决了么?就差安排了啊,还出去干嘛?”
“卖他齐越一个人情,那人不是叫我照顾他么,有本钱在手,才好谈条件啊!”
看着主子算计的嘴脸,做下属的不由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不是被主子盯上的人,默默的为那人祈祷了一下,惹上我们爷,也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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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接近这边想要干什么?”
余成正在那里尴尬气氛,一个士兵拦下了个接近的人。
“小的奉上面的吩咐,来接夫人避雨的,大人您看?”他可没说谎,确实是奉了“上面”的命令啊,只不过这个“上面”,在这里也就是自己的上面而已。
“将军”那人自然而然的走上示众台,恭敬的叫了齐越一声,然后将伞递给了段筱兰,过程大方随意的彻底,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假。
“卫兄弟”齐越点头回礼,叫了对方姓氏。
“将军还记得啊!”
“嗯,在萧大哥那里见过,小兄弟两次相帮齐越,齐越感激不尽!”
“将军客气,卫林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也并没有做什么!”
“不管怎样,齐越先在这里谢过了!”
“那将军,这雨眼看也要下下来了,卫林就先带夫人离开了!”
“好,那就麻烦了!”看向筱兰“母亲,这是越儿好友的手下,您跟他去就好,安心歇了,不用担心越儿!”
“雨一停,我便再过来,到时候可不许再赶我!”
“越儿哪里有赶您的意思!”
“总之,答应我!”
“好!越儿就在这里等母亲回来!”
“嗯!”
此时的雨已经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来了,段筱兰撑起伞,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卫林走了,余成觉得自己再待在这里也只是自找没趣,借着下雨,一跺脚一甩袖也离开了,几个守着的的人刚要再站回去,齐越看了看天说道“几位兄弟也找地方避雨去吧,这雨怕是要下一夜,而且不小,你们不需要跟着齐越一起在这里受罪,我是不会跑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有些犹豫,倒是没想过这人会跑的问题,只是突然升起了一股豪情,想在这里陪他,可也就一瞬罢了,就像齐越说的,他们还真没必要在这里跟他一块儿受罪,最终也都离开了。
校场上只剩下了齐越一人,在有限的范围内,他微微的扬起了头,感受着越来越大的雨点,从一滴滴到成线般砸落,心,出奇的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请假了,眸子周四有考试,实在是心里没底,需要埋头苦干复习一下,那啥。。。。。。还能说“等我”不?【咬下唇】





、暴风雨前

雨越落越急,也越下越大,齐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但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自从上次公审之后,其实他是有些畏冷的,好在如此失态的自己被淹没在了急雨和黑夜中,父亲母亲以及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并不在身边,因此他也就没有去特意控制什么,那些雨水冲刷过伤口,带来又痛又痒的感觉,持续不断的,有些难受,但一想到母亲此刻正在暖和的屋子里,不用挨浇受冻,便觉得无所谓了。
雨水遮住了视线,齐越看着远处天空的方向,看不真切,一如不可知的未来。闭眼,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后面的刑架上,虽然这次的见面并不尽如人意,但总算是接回了母亲,他终于可以放手谋划了!
齐越静静的思考了一夜,大雨遮住了他的狼狈,也遮住了远处的人影,齐誉就那样无声无息站在雨中,看着示众台的方向,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就是想这样陪着看着,衣服上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擦,心,太乱,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里,如今他还有资格走到儿子身边安慰教导么?还有资格,让他叫自己一声父亲么?此时的齐誉需要冷静,更需要救赎,无遮无挡,就那样如齐越一样,任由大雨肆意冲刷着。
南阳某间房外,“夫人,您进屋里来吧,这又是雨又是风的,就算站在廊下也容易弄湿啊!”
段筱兰轻靠廊柱,看着远方,淡淡的回“小兄弟回去吧,筱兰这样就好!”
五月十七日晚,大雨,齐越,齐誉,段筱兰三人,均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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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示众结束后两天,筱兰也已经在牢里待了两天了,她知道南阳营里怕是有大部分人对自己并未存什么善意,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恶劣对待,虽然一直未曾见到齐誉,想来他是有所吩咐了吧,比起自己,筱兰更担心的是齐越那边,自己被带走时,儿子并没有做什么反应,但以儿子的孝心和自己对他的了解,事情绝对不会就此结束,她能想得到,齐誉也一定能想得到,儿子两天都未曾出现,那么这两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呢?
此时的齐越正静静的站在父亲的门前,示众结束后,不过歇息了半天之后,他便来求见父亲,其实若不是因为中途处理了一些事情,他会来的更快,只可惜,齐越站了一天,却没能见到父亲一面,通报的士兵很早前便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但是齐越不甘心,所以他一直在门口默默的站着,静静的等待,虽不敢妄议,不过他大概能猜到一些父亲的想法,他一定要见到父亲,除了有些话想要对父亲以外,最起码要传达到自己并不怪他的这个事实!
对于父亲,齐越太了解了,除了用兵打仗以外,在处理感情的问题上几乎是一片空白,纠结,任性,又胡作非为,简直像个孩子一样,齐越大逆不道的在心里评价着,想到了在校场上父亲故意找麻烦的举动,和一些伤人伤己的话,很不孝的又加上了两个字:幼稚!轻叹口气,父亲一激动生气的时候,做事和说话都几乎不考虑后果,但是结束之后却会反省懊悔,然后有一段时间的自我厌弃,这种性格让了解的人想要抓狂,却也堪称可爱的诚实,齐越并不介意父亲的性格如何,但他知道,这一点一旦有人发现,便很容易被利用,到时候,父亲会伤心,会受伤,甚至最严重的情况下会失了性命!想到什么,齐越突然握紧了双拳,其实已经被利用了啊,齐家长老院里的那帮家伙,敢算计他的父亲,这笔帐可以开始讨回来了!
看一眼天色,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了,齐越知道再等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看来父亲是暂时不会见自己了,那就先着手处理另一件事好了!
齐越最后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房间,转身向着牢房的方向而去。
在去牢房的途中,齐越感到了异动,迅速抬手,抓住了一枚银针,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一个柱子旁靠着,“什么消息?”虽有声音,但嘴唇未动。
“回主子,那边随时可以行动,就等着您的指示,另外,‘客人’那里有些事情想请您帮忙。”
“哦?他终于要开始行动了?”齐越的嘴角微微扬起。
“是,顺利的话,不下三日,就会变天!”
“呵,这么快!说吧,他想让我做什么?”
如此,这般……
“竟然有这种事?这消息想办法传到我父亲那,其它的我来处理,三天,我们就让这个战场再乱一点好了!”
“是!”隐藏在暗处的手下,为即将实施的计划有些兴奋。
齐越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向着牢房走去。
如他所料,因为牢房设在南阳阵营的中心,里面的人并不容易逃走,因此门口只留了两个守卫,捏了药粉,齐越一点点向目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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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帮忙去!”门后一人推推另一人说道。
“这,不用咱出手吧,齐越搞定这两个人绰绰有余啊!”属下嘟囔道。
“你懂什么!他能干的事多了,我若不抓紧时机帮忙,怎么跟那人做交易!别到时候说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属下翻白眼,您这忙帮跟不帮有区别么?做交易?讹人还差不多!当然,仍是只敢在心里想了想,然后第N次为那人感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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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兄弟还这儿看着呐!”卫林带着满肚子哀怨,还算热情的打招呼。
“哟,这不是小林么,干嘛来了!”
“最近不正闲的嘛,刚刚看虎子他们摆了个局,就上去玩儿两把来着!”
“王虎那家伙又凑局子了?”两个看守互相看了看,两眼发光。
“是啊,那边估计正热闹呢!”
“那你怎么过这边来了?”
“哎哟,别提了,今儿手臭,月例的银子输一半了,哪儿还敢继续赌啊!”卫林故意惋惜的说着,“怎么,两个兄弟想过去玩儿两吧?”
“这,唉,想是想,可是我们俩还得在这守门,实在是……”一个看守的士兵无不惋惜的说着。
“哎哟!这还不简单!我替你们这儿看着,你们玩儿去吧!”
“这怎么可以!”一个人有些犹豫。
“有什么的,这本来也没啥好看的,里面的人除非长了翅膀,不然还能逃喽?”
“那……如此就麻烦你一会儿啊,我们就过去玩儿几把过过瘾,马上就回来!“
“跟我你们还客气啥,去吧去吧,玩儿尽兴了,不用急着回来!”
齐越一开始并不知道卫林突然出现是要干什么,于是他选择了静观其变,可是在听到卫林说的话后,他要是再不知道这人是故意支走了两个看守,那就实在是太迟钝了,于是齐越没再躲着,大方的走到了卫林身前。
“卫兄弟几次相帮齐越,若说是无意的,齐越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有人帮忙固然是好,但若是分不清敌友,这恩他也是没打算随便接的。
“将军可以放心,咱们对将军或是南阳都没有恶意!”卫林恭敬的回到,也并没打算隐瞒辩解。
齐越没有忽视卫林话里的“咱们“两字,只一句话,他已经得到了太多的讯息,剩下的就交给天机营来办吧!
“齐越并不用接受小兄弟的相帮,特别是在有某种目的的前提下吧。”
“将军误会了,咱们并没有什么目的,也不用您回馈什么,将军踏实的受了便好。”确实,回报这种东西自然由那人还,他主子至始至终也没想从齐越这里得到什么。
“不知道齐越有没有这个荣幸见一下你主子?”卫林曾说过自己听命行事,那个背后之人,会是谁?
“有机会,将军自然会和主子见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卫林侧身一让“将军刚刚不是想要进去么,还是不要耽误时间的好!”
齐越确实是着急着进去,人家在暗,自己在明,既然说了不是时候,那么想要见面估计也不容易,消息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他也没再勉强,只是在经过卫林身边的时候,脚步稍缓“你们最好对齐越身边的人都无恶意!”
“那是自然!”卫林躬身送走齐越,心想,是没恶意,顶多就是算计算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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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筱兰正在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她虽武功尽失,听力却较一般人好一些,睁眼,微微勾起了嘴角,来人是谁她已经心中有数了。
“母亲!越儿害您受苦了!”筱兰所在的环境不错,但毕竟是牢房之地,湿气阴气都有些重,绝对不是修养的好地方。
“傻儿子,这有什么的,别把你母亲我想成块儿豆腐了!”
“母亲,儿子带您走可好?”
筱兰一愣,然后皱眉,这家伙是没听见自己前几天说的话么,还是听了,然后就自动忽略了?“怎么还想着让我离开,我之前说的话难道还不够清楚么?”
“越儿清楚,可越儿不能就这样将您留在这里!”
“所以呢?无论我同意还是不同意,你都会执意带我走是么!”筱兰有些薄怒。
“是!”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若是执意不走呢?”
“母亲现在失了武功,不是儿子的对手……”
“所以你要用强?”自从毁穴废武以来,筱兰第一次觉得似乎不太妙。
“儿子知错,带母亲离开后,您再罚儿子!”齐越没否定,虽说着认错的话,但态度却很坚决。
“你!”这倔脾气到底是遗传了谁?筱兰气到极点,然后突然泄气了,“傻儿子,你什么时候能多相信下父母,多依赖下父母呢?”
齐越有些茫然的看着母亲。
筱兰心疼,然后拉着儿子的手,拽到了床上坐着。“母亲既然选择留在这儿,并不是抱着什么拼死的决心,你啊”点了点儿子的鼻尖“关心则乱了吧!”
齐越有些疑惑的看着母亲,筱兰接着说道“与其想着怎样救我出去,越儿不如想想怎样让战场战争快点结束,好让我有机会跟你们一起回南阳”。
“回南阳?那岂不是……”
“对,你先别着急,听母亲说,我知道南阳百姓对我积怨已深,但咱们的家在那里,你总不会让想母亲一直在外面游荡吧。”筱兰伸手,挡住了正要说话的齐越“我知道你有计划,不过那需要多久时间?一年?五年?十年?我已经不想等了,难道越儿不想快一点一家团聚么?”
“母亲是说?”齐越眼现光华,
“相信母亲一回,这一次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回到齐家!”
“母亲不怪父亲了么?”
“那家伙,认识他二十几年了,他的性格我还能不清楚,哼,要生气,早就被他气死了!谁说我不怪他!他竟然这么对你,我怎么可能不怪他!”
“母亲,是越儿不懂事,父亲并不是有意责罚儿子的!”齐越低头,有些着急的解释。
“你少替他开脱,这事我会亲自找他算账的!”
齐越微微垂眸,掩饰住了自责,原来原因出在自己身上,齐越,你真是该死,竟然让父亲母亲不和,不过,他也知道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母亲心里还是有父亲的,这便够了!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齐越,单纯的期盼着一家的团聚。
段筱兰对齐誉,确实是责怪大于生气,毕竟曾经那般相爱,她也不想否认,自己此刻也仍然爱着,只是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在责怪和自责上了,这一次她之所以要回齐家,其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在她离开之前,她想要替儿子将未来的路铺好!
段筱兰温柔的笑着看向齐越“所以,答应母亲,别想着让我走了好么?”
“越儿答应母亲,但是有一件事,越儿希望母亲也答应我,一旦事情有所变动,儿子便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到时候希望母亲不要再阻止,即使阻止,我也不会再同意!”
“好!”她总想着不会给越儿机会,可到底是低估了齐越的能力,总是有些事情,不会按照你预先想好的路去走,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段筱兰接着说“确实有些事想拜托越儿。”
“母亲您说”
“你能想办法让齐誉先给我送回南阳么?”段筱兰不确定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但是考虑到时间的问题,她只能如此请求。
如果筱兰早些跟齐越说,也许他还要想一想,但是现在,他有把握,不单单是父亲把母亲送回去,而是……
“母亲,越儿可以做到更好,不止是父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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