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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以后(第一次相亲竟相到了床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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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见人说话那么真诚,换别人我一定以为是在虚伪地假装。可放江涛身上便不同,他也是微笑着说,透出的却是谦虚,让我们四个讽刺高手都息声,只在心里暗暗敬佩他的善良。

“咱们点东西吃吧!”小麦打破瞬间的沉默,拿起菜单问江涛吃不吃辣。

江涛点点头,于是小麦便喊服务生帮我们拿麻辣锅

“等一下。”江涛喊住服务生,又对我说:“你的胃不适合吃辣,我们点鸳鸯锅好不好?”

“好好!”末末故装暧昧地说:“鸳鸯好呀,就鸳鸯了!

我拉住她的手,用唇语对着她一个人说:“你少给我激动。

末末把手抽出来,对着江涛说:“你可得好好帮我们小培看病,她都没人疼没人爱的,把自己病成那样也不管。

“要不要借你个手帕帮我哭丧?”这女人看样子很想做媒婆,我把菜单递给她,要她认真点菜别废话

江涛像是接着末末的圣旨一样,正儿八经地看看我的脸说:“最近是不是很累,脸色比我上次看到你都差。这个礼拜你也没来找我做检查,胃病可不能拖。

他的话配合着他的神情,把美女们都惹笑。还是小麦凑上来给我解围:“江医生,我看会诊就等明天小培去医院时候再看,今天我们先吃饭。

江涛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认真,脖子更红,低头只看菜单

“江涛,明天你在的话,我下午去做检查。”也许书读得比较多的男人就是那么单纯的只有好心,我主动跟他约时间,帮他解除尴尬

江涛拿出日程本看过后跟我确定时间和要做的项目,然后开始看菜单,还时不时地提示我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席间他的话并不多,有时候会走神,似乎无法跟上我们的话题。小麦发现后就会掉转话题,谈些医患问题,让他能更加容易参与进来

这顿饭我吃得很轻松,久违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与熟悉的朋友,与简单的人相处,蓝天白云就会自动飘回我的身边

石然,陈瑞涵,我生命中的孽缘,我前世欠下的债。我必然通通都会去还,只是请你们来得再晚点,给我留片呼吸的天空。

失恋=工作狂

失恋的人会变成工作狂,我都忘记自己是不是失恋,但我的的确确很疯狂地给自己增加工作,连带着小组成员也比以前忙碌很多。LUCK笑言我们组一定能拿公司本季度的加班补贴奖,光光指标内项目的完成量都已经是上个季度的三倍,明年上半年就算每天放大假也不用愁了。

我并不想用工作来证明什么,但是专心致志干活的时候,便没有任何烦恼,也不会觉得无聊或者孤单,只会活在每个创意的成就感里

和大家吃完饭我推说太累就早早归家,拿出从公司带回来的工作继续。在电脑里查看资料,又在画板上改改图纸,不知不觉地工作整个通宵。伸伸懒腰,看看东方鱼肚白的黎明,我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是车流人行,一派热闹的中午。突然想起今天跟贵姐说好由我送汤给薇薇,也顾不上吃饭化妆,随便套件厚毛衣就奔出家门。路上堵车,我只好打电话叫一品鸡的外卖送去医院

昏昏沉沉地赶到病房,薇薇并不在床上

“阿姨,你知道这个床的女孩子去哪里了吗?”我问旁边床的一位大妈。

“哦,好象是跟男朋友出去吃饭了。

男朋友?陈瑞涵回来了吗?的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沙锅,标签上写着一品鸡外卖专用。打开看,完整的鸡并没有动过。

“那您知道看护的阿姨哪里去了吗?

大妈摇摇头

我的肚子也有些饿,空着胃很难受,昨天火锅的胃气在食道里翻腾。想喝粥,可是医院边上只有KFC。上楼去给自己买完汉堡和水再上楼,薇薇跟陈瑞涵已经在病房里

“你们回来了。”我跟他们打个招呼,便找地方放刚给薇薇买的橘子

“你先睡会儿,我跟小培出去一下。”陈瑞涵帮薇薇躺下,顺手拉了拉被子,转身示意我出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瑞涵走得一个礼拜都没主动跟我联系,我有时候会发消息去问他过得怎么样,他回电话来说很忙,于是我不再打扰

“早上回来去看我妈,然后来这里的。”陈瑞涵并没在走廊停下,而是向护理站走去,“贵姐说今天你会给薇薇送汤。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说:“今天起晚了,所以就让一品鸡送的外卖。”

“医生说要土鸡炖汤,外面店里的鸡没有疗效。”陈瑞涵的语气很平常,可是眼睛却盯着我看。

“看护的阿姨哪里去了?”我选择转移话题

“辞了。”他有些不快

“为什么?”薇薇不是说看护不错吗?的

“护理得太差。”言简意赅,却没说出哪里差

“瑞涵,我们去哪里?

“给薇薇换个单人病房,她说这个礼拜都没睡好。

“哦”我点点头应声,“现在单人病房床位很紧张,会不会没有。

陈瑞涵目光冷峻地望着我说:“我答应她父母照顾好她,就会尽力让她感觉舒适。自己没有能力做到,也就别答应下来。

我被他的目光望得后退,这话有在说我吗?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指责我什么?

“陈瑞涵,你是在怪我没照顾好薇薇吗?”有话大家当面说清楚,他的态度太让人怀疑。

“你没有义务照顾她。

“你在火什么?”我拦住他的路,“你去广州前我答应你来照顾她,我都有做到啊!”

“谢谢你。”冷冷地答谢,让我像吃了苍蝇一样。难道现在好人真难做了?

“你别走。”我拉住想要往前走的他说:“我是为你才每天加班完还赶来医院的,但如果你不知道感谢还要怪我什么,那就太过份了。

他不语

“陈瑞涵,你是不是喜欢薇薇?”我不得不抛出自己的疑问

“文小培,我以为你只是被宠坏的小孩,虽然有些自我和自私,但是心不坏。薇薇说是我父母的干女儿,其实就是我们陈家的家人。不说你要对我的家人如何,她也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放着她不管呢?刚才我来的时候,都下午一点了,薇薇连饭还没吃。

我被他的话气得够呛,一时答不上话来,只问:“那看护干什么去了?”

“她?呵呵”陈瑞涵冷笑道:“你说这个礼拜你都有来,连这个看护是什么人都没看出来。她自己在楼下花园吃饭跟别人聊天,薇薇点滴挂完都不去叫人,差点出事!

听他怒气冲冲地说出这些话,我反而平静下来

“瑞涵,现在下午两点半,我也没吃过饭。”我拿出包里汉堡包扔进旁边的垃圾筒,“这个礼拜我每天都加班到八点,同样也是没吃晚饭就过来看望她。我每天都会买不一样的水果上来,然后陪她说几句话,问问看护好不好再走。我的确没有像对我爸妈那样去对待你的家人,但是我已经很尽力做好我承诺的事情。

误会是最大的伤害,我不喜欢被人冤枉。该说清楚地全部要讲明白,至于今天陈瑞涵大呼小叫的奇怪态度,我已经懒得去研究,也许我的计划根本就是错的,把他还给两情相悦的薇薇对大家都是件好事

说完我也不看他,转身就走。在楼梯上,我很不甘心地往后一看,他并没有追上来。脱力般移着脚步往江涛的办公室走去,胃又开始绞痛。实在难受,就捂着胃在走廊里坐下。

“小培,你怎么了?”江涛手里端着药盘子路过,俯身低头仔细看半天,确定是我才开口问:“胃疼吗?

我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疼没了

“你没吃饭吧?”江涛一把扶起我,“去办公室里休息,我那里有药。”

胃疼是一阵一阵的,吃完他给的药,不一会儿就好了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江涛说着来拉我的手

“你不是西医吗?也会把脉?”我是不是常识错误

“我家老人都是中医,所以会一些。”江涛闭眼把着我的手脉,小半会儿睁开眼对我说:“就脉相来看,你的胃病没什么大事,但需要慢慢调理。不过你再也不能乱折腾不吃饭了,否则会胃出血胃穿孔的。

“那我不用做胃镜了?”我自动忽略医嘱,直接问我最想知道的

“还是要做的。西医在这方面比较可靠,不过今天你做不来。一则你刚发过病,胃已经很虚弱;二则你有些受凉,赶紧得吃感冒药。

医生是不是都很喜欢叫病人吃药?早上睡沙发受凉是有,感冒就不见得。我很讨厌吃药,所以又模糊着不答

“吃饭去吧,喝点粥比较好。我知道医院后面有家不错的店,我陪你去吃。”江涛边说边换外套,催促着我去吃饭

除了医药上的事情,江涛真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昨天有善于控制气氛的小麦在还不觉得什么,今天轮我单独跟他吃饭,把人家简历问完一遍就两厢无话,只能埋头苦吃

好男人不一定是有趣的男人,有趣的男人一般都不是好男人。想要找很好很有趣的男人,那必须先爱上他。爱了,他就算是块石头也是有趣的

吃完饭回医院取车,江涛说要去医院的图书馆查资料,我想起还没跟薇薇说再见,便再次回到病房

薇薇的床已经空了,询问护士才知道她已经转病房。单人病房是高端护理病房,有专门的护士当看护,粉紫色房间即有卫生间又有电视电话,陈瑞涵对自己的“家人”真舍得花钱。

病房里只有薇薇一个人,他应该已经回家

“小培,你还没回去?”薇薇见我来了,立刻要起来

“我刚才去做了个检查,这个病房看起来不错。

“谢谢你跟瑞涵,我都说别换病房。

“住着不舒服当然要换,你该早点说的。”我不太开心她什么都不跟我说,却告诉陈瑞涵这个那个的。特别是想起看护的事情,让我很难做人,就对她便说:“那个看护不好,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可以帮你另外找。

“我看你每天下班都很累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让你再操心我的这些事情。”薇薇垂下眼,看似很内疚,“刚才瑞涵来看我,旁边的阿姨跟他说了很多那位看护的事情,也说了因为她打呼噜让我和全病房都睡不好,所以瑞涵就很生气地把看护给辞退了。

“既然这样,的确是早该辞的。你平时就算不告诉我,也不能任着她乱来!你可以当面说她的呀。”我有些着急地说

“我……”薇薇的语气很无奈,咬唇轻声道:“我看她赚钱挺不容易的,晚上也不能睡死。哎,瑞涵说我太善良了,我就是没用。

“她是赚钱的,那是她的工作。你别老为别人着想而忘记自己的利益呀!”我教育着薇薇,难道她真是小龙女?这年代还有那么牺牲自己的人吗?问题是你牺牲自己,干吗还要把我一起拉上。害得我好人没做上,还要被人冤枉

“他们都说我老为别人想,但是我说不出重话。”薇薇看上去就要哭了。

我最见不得美女黎花带雨的哭,赶紧安慰她几句。柔弱的美女自然要被人保护,善良有时候也是种保护壳。只有我这种傻乎乎的孤勇女人,妄想用自己的力量争来男人的爱护,才是最笨最累最不讨喜的。很想让她有点主见,再坚强一点,可是我这个失败者又有什么立场教育人家呢?

话不投机想要走,薇薇拉住我,可怜巴巴地说:“小培,你能不能常来看我,我一个人挺无聊的。

“恩。”我说过我其实心很软

“还有,瑞涵把我当亲人,所以老为我做这个做那个,你可别生他的气。”

我有理由生他的气吗?交易条约可没约束他的自由,要不就是我放弃交易,要不就是我继续养狼计划

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摇摇头,看似在回答薇薇,其实是想把脑袋里的烦恼一抛而净。看来我回去还得继续加班工作,烦恼为什么老是跟着我跑呢?的一吻订约

家里的信箱里有封喜帖,是个不远不近的朋友寄来的,一个我和石然都认识的朋友。初秋的时候他才刚刚要死要活地结束一段恋爱,冬天还没深入,他的新娘便已是奉子成婚。男人们的心是如此难懂,爱情与身体就像地球的两极,深情和薄情只在一线之间。我只能想:幸而那个等待孩子出生的可怜女人不是我

边走边计算该送多少钱的红包,撞上刚从电梯里出来的人也没意识到

“饿晕了所以眼花吗?”熟悉的声音,带点冷漠的责备。能对“美女”如此讲话的,必定是帅若陈瑞涵的男人

明黄色的大格毛衣配上嫩橘的纯色羊毛围巾,外面套着件深卡其色的棉风衣,眼前穿着时尚闷骚的健硕人墙正是惹得我胃疼的那个人

“我眼是瞎的。”明显挑事的语气可以用来发泄我的不满,说完瞟都不瞟他,直接进电梯。

陈瑞涵把我从电梯里拉出来,任凭身后的门自动关上。我试图甩开抓住我的大手,却还是被死死抠住

“你跑去哪里了?为什么才回来。”领导当惯的人总是不分场合地对人训斥。

我狠狠地瞪着他,心里很想大叫:管你P事。转念却用很酸很刺的语气说:“薇薇的新病房很漂亮,一定非常贵吧!你对你的家人真慷慨。

我就是个孩子气的女人,明知道现在不适合耍小性子,却还是任性地捡起带着全部委屈情绪的火柴,点燃矛盾焦点的导线

“我给你买了些吃的。”陈瑞涵松开握住我的手,语气也变得温柔,说完把提着的袋子往我手里塞

“拿开!”我甩手看都不看,很来劲地继续发脾气

上个礼拜的身体约会是假的吗?我这么努力尽责地扮演他的女友,他怎么能感受不到呢?我像对待家人般用心关怀他和他身边的人,为何还要怀疑我?下午那通火气里,先不论他和薇薇有什么纠缠,就算如他所说是家人关系,也不能不问事实乱指责人,说明他根本不相信我!想到这些我更是恼火,对着电梯按纽拼命狂按

他拦下我按电梯的手,绕到我跟前挡住门,将手里的袋子提到我们中间,硬是要我看到。白色无字的塑料带里装着翠绿色的特殊打包盒,上面印着烫金的四个字:顾家食铺。一家超级豪华,超级热门,超级奢侈,超级小资的高档餐馆,一盘青菜价比鱼翅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冷热酸甜都挑了些。”不愠不火地声音很具媚惑,如黄金般沉甸甸的外卖盒子瞬间疏通我心中的万臭马桶。懂得金钱攻势的男人永远招人爱,刚好我又是那么虚荣。只是堵虽然不堵了,余臭却还无法完全释怀

“你给薇薇去吃呀!”发现他有认错的意识,引发我吵闹的欲望,其实只为得到更多重视。

陈瑞涵像看懂我的小心思似的,就是不吵不闹,冷眼观望。我觉得一个人大喊很没意思,转身走进即将合拢的电梯,他随即跟上来。狭小的电梯空间里,他身上的压迫性气息将我逼退到角落。突然感觉被人紧紧抱住,整张脸都陷进柔软高大的身躯。试图挣扎,环住我背肌的双手却更使劲。

“别动,让我抱着你。”陈瑞涵的声音落在我的脖畔,魔咒般的低语顿时点住我的穴道。抬头想要摸清楚情况,未及看明他的脸,我的冰冷红唇就被急速贴上的炙热所烫,酥麻的感觉随即荡漾在每个细胞。混着诱人菱香的男性气息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散发出来,弥漫在我的口鼻之间,引得我不舍远离那两瓣游弋在唇边的滚烫薄唇。口中感受到他的柔湿舌尖带着一丝霸气敲开我的贝齿,宽厚的舌身毫不犹豫地包裹住我的舌苔,迴旋纠结。放肆的旋动引来粗鲁的快感,我的喉间不可自抑的逸出轻颤,将口舌双双震离

“你……”我的言语变成喃喃自呓,他懂得如何不用一字一句就化解女人的吵闹。

声音很快就湮没在口舌再一次的纠缠中。他用牙齿轻舐我的舌线,刺而不痛,缠绵辗转,勾魂夺魄。他用唇上霸道的允吸,硬是抢占主控

“不许再生气了。”他趁着呼吸的间隙对我轻语哄道

“那你告诉我,跟薇薇是什么关系?”我努力侧过脑袋边躲避他的攻势边把话题拉到重点问题上

“好像妹妹一样的家人,我七岁前都是由她的爸爸妈妈抚养。”他直接把唇落在我耳边的黑发上,边吻边补充,“对不起,刚才说话重了点。

关于薇薇的答案是我前所未料的,怪不得从来不肯付出真情的他竟然会对薇薇那么好,原来还真是干亲。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会道歉,难道是给我台阶下?那么轻易就顺着台阶下去,改天他还是会再犯,所以我得彻底解决问题。“的

“你哪里是说话重,从头到尾就没相信过我,乱冤枉人!是谁说要我们之间不是过家家?是谁老把自己装得很敬业?是谁……

陈瑞涵再次吻住我的唇,堵住我喋喋不休的话语。亲吻变成唇间的触碰,如鸭绒般柔软的舒适感借着血管通致身体最隐秘的角落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认真的。”从霸道的激战中泄漏出来的话语微不可辩,却气势迫人。他的舌尖随着落下的话音狠狠地深探进我的喉锁,转而温柔外滑,留下一道如牛奶般香腻的润感。

我的神经被那瓣霸唇所控,怒火早被他口中的蜜息冲到不知何方,连撒娇嗲闹的力量也失去。电梯门开,陈瑞涵抱着我像跳华尔滋似的顺着弧度共同闪到走廊。他将我抵在木门上,口唇的攻势丝毫不减,手也不安分起来。轻抚迅速刺激双方的身体,这次他的欲望迅速膨胀。

“开门。”二字命令夹杂在略显急促的呼吸里,丝毫不容置疑

我从包中摸出钥匙,颤抖的双手半天也没能找到锁孔

“你该给我把钥匙,免得我在风堆里等待。”陈瑞涵的语气也不可自控,却还是边说边隔衣在我的后腰上摩擦,手伸过来帮我握住钥匙开门

门突然被打开,我们相拥着跌进房内。没有一丝迟疑,目标就是沙发。寒冷的空气挡不住激情,他顺手丢下手里的盒子,把我压倒在纯白的羊毛毯上。动作早已狂野,他几近撕裂般扯开我的毛衣扣子,大手瞬间探进温暖的前胸。我用手勾住他俯下的身体,将双脚紧紧缠住他的腰,动作十分挑逗。究竟什么时候我对性爱变得如此迫不急待?似乎从认识陈瑞涵那天起,身体就彻底背叛常规。

呼吸越发急促,眼神里满是无边无迹的欲望。呻吟顺着身体的磨擦流泻,他喉底无法压抑的低咆将两具身体彻底密合

“有套吗?”沉迷的时刻,耳边传来语音不清的询问

没有固定的床伴,哪里来常备的套套。我和陈瑞涵顿时停下身体所有的动作,两两相望。

范妮说:二十五岁以后的女人,家里最不可缺少的就是避孕套。有男人想进入身体做客时,它是女人最好的保护伞;没有男人长期缺乏滋润时,吹大它当气球自娱自乐至少可以暂时排解精神的寂寞

“我去买。”陈公子果然是出去玩惯的,任何时候都知道要做好防护

“不要了,我等下会吃药。”我拉住已经起身的他。现在正是最热烈的时刻,去去再回就如同冷饭回锅,还有什么吃头!

陈瑞涵似乎也有些犹豫,任谁都无法逃脱自然的生理。他重新俯下身体,动作还是同样的温柔,却略显迟疑

TOKIOHOTL的金属摇滚很是时候的再次破坏只剩呼吸的寂静空间,这回换我的手机唱响。他游弋在我身上的手立刻停止动作,似乎等待我起身接电话

“不要管它。”又是电话,上帝也太没有创意,同样的破坏手段用两次。我翻身坐到他的身上,很不甘心地继续

金属音乐的韵律似乎并不合适现在的气氛,我和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手机唱毕不到两秒,家里的座机又响

TM!是谁那么不识相?的

“去接吧。”他坐起身,把我从他身上扶起

我有点可怜这个男人。上帝是有趣的人,他一定是认为陈瑞涵在女人身上造孽太多,因此故意连续两次在关键时刻制造这种容易阳痿的“突击”

兴致是完全消失了,我站起来走向电话

“喂,小培你在哪里?”尖着嗓子激动喊叫的肯定是末末

“你往我家座机打电话,我能在哪里?!”好事被破坏,情绪当然不佳。

“你在睡觉吗?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末末反应很快,马上意识到我语气不对劲,“我就是问你,明天你是不是在家?我有事想找你。

“恩,应该在家。”我想也没想就答

“好好,那你继续睡觉,明天见。”小妮子满意地挂下电话,只留着我对话筒咬牙切齿。

“又要等下次。”陈瑞涵从我身后搂住我,一边帮我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一边怨怨道:“你那床头柜里的XXXL号呢?

“当气球吹了。”我愤愤地摔下电话

他开始大笑,牵着我的手走到餐桌边。桌面上已经摆好他带来的东西,很精致,可我却没胃口。他坐下来,递一双筷子给我,自己也拿起一双,像哄小孩子般对我说:“吃点吧,别饿坏了。乖。”

“不饿不想吃。

“还生气呢?”他往自己嘴里塞进一块糕点,故意吃得津津有味

“陈瑞涵,薇薇是你的家人,那我就不是你女朋友了?”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尽,我又把话题扯回先前的主题

他放下筷子,认认真真地看着我说:“小培,我说过的话都会做到。你是我的女朋友,也是合适的结婚对象。钱,我会赚给你。面子,我会撑给你。对你和你的家人以及将来的小家庭,我都会付起相应的责任。但是你应该很明白,有些东西我能给你,有些东西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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