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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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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硬是把周围的碎石扒开来,清理出一小块空缺。
“我们做一下吧,在这里。”林隽说,抬起被充斥着欲望的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一只手抚摸他胸膛上的伤口,指尖恶劣的刮刺着他的乳尖,低头,舔了一口,低低笑起来,“我突然有感觉了,我们做吧!”
说完一个用力,撕开艳殇的红衣,胡乱的扯了几下,卷起自己的衫子。两具莹白的肢体重叠在一起,摊开在那一小块狭窄的空地上,周围是乱石灰烬,残垣断壁,他们就在那一片狼藉中接吻。
炙热的舌尖灵活的刮索着口腔内壁,绵密的吻带来令人酥麻的颤栗感,同时拼命的搅拌和吮吸对方口中馥郁的津液,激烈的碰撞为肢体带来饥渴的欲望,燃烧理智。残存的理智变成泡沫,在对方因受伤而有些狼狈的抚摸中碎裂,身体着了火,需要一个人的进入才能完全熄灭……
艳殇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笑,沾了血的面孔有些脏污,却愈发衬得身体肌肤苍白耀眼,绽放在林隽瞳孔中,只觉招人。林隽扬了扬眉毛,手指摩挲到他身下某一处,蠢蠢欲动。
“你……”艳殇望着他,欲言又止。岂料青年蹙了蹙眉,突然收回手,似沉思了片刻,倏然咬了咬牙,张开双腿,向着那昂扬的炙热一口气坐了下去。
欲望粘连在一起,双方都发出甚为模糊的低吟,鲜血充当了润滑,为这场久违的欢爱增添一抹浓郁的妖艳色彩。年轻蓬勃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喘息,在坑脏中执着而激烈的挞伐,意外的,别开生面……
艳殇抬起尚有只觉的一条手臂,缓慢却十分坚定的,环住青年腰肢,跃动中,高亢的呻吟与低沉的叹息汇聚成一曲动人的天籁。
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
我是喜欢你的,季太初,或者林隽。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艳殇闭上眼,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
西湖左畔武林盟与凤阳门的厮杀到了尾声,人人都说失去了林隽的凤淮恙杀红了眼,不顾双方惨重的代价,执意要将对方赶尽杀绝或者,同归于尽。
“他没有了,他消失了……”那我算什么。青年提着剑踉跄了几步,在西亭越复杂的神情中,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胸口的衣裳。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深受内伤却依然勉强支撑着作战,他们已经打了两天两夜,筋疲力尽,再拼下去不是势必只会力竭而死,做到这一步,那跟失败有什么区别??西亭越愤怒的想,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强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去,手臂间滚下来的血珠却愈发汹涌。
“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就这么难,这么难??”凤淮恙突然红着眼眶咆哮,五官扭曲中透着压抑的绝望,紧接着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泉涌。
——你到底还是要离开我,太初。
——我做什么都不能替代那个人在你心里的位置么?明明他对你的伤害更多,明明当初是你诱惑了我,让我爱上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
残局已出。
两败俱伤。
西湖左畔一片血色红叶。
远方山石塌陷下,一对九死一生的躯体如火勾缠。
凤淮恙突然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罢了,罢了。”提着剑踉跄着,游魂一般,再不顾西亭越是否会给予他背后致命一击。后者倒是想这样做,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后背留给敌人。奈何连续厮杀到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再无奋力还击的可能。
滚滚硝烟散去,人马潮水般离拭。
西亭越终于撑着身体站起来,挥挥手,有些费力的招来一人:“给我查……方圆百里,一定要找出来,不管他们是生是死。”
有人应了一声散去。
西亭越转身,遇着一双布满阴鸷的眼睛,眉头一跳:“邱先生……”
“人呢。”中年男人开口,嗓音低沉,透着一股寒气,“你说有季墨白的下落,人呢??”
“在菖蒲宫……”西亭越与他迎面,被那内力震的有些站不稳。话音未落,一阵掌风席卷而来,整个儿将他掀翻在地,男人弯下腰狠狠捏住他下颚骨,冷然道,“你把我傻子耍麽,菖蒲宫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然只是没了艳殇就能铲平的事,我何必兜圈子来找你?!”
“……你想怎样,”西亭越艰难喘息,“咳咳!我、我也没想到会凤淮恙会这么难缠,艳殇竟然也孤身前来,想必是早已料到我们的计划,此刻菖蒲宫定然早已安排妥当,只第我们去送死……”
“啪!”一记耳光狠狠甩过来,邱重月起身,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冷笑,“这一巴掌,是赏给你枉做小人。季墨白我自己会寻,今日之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转身,拂袖而去。
西方,大雨过后浮起一片妖娆晚霞,赤红如血,绵延百里。晚霞映照的方向,是一个极为隐秘的乱石岗,因是在断崖下,所以那双交缠的身影自始至终不曾被任何人察觉。
凤淮恙怔怔的望着那一片明媚的霞光,眼睛里浮现出一片惘然,弯了弯嘴角,一口浓稠的鲜血喷薄而出,身体摇晃着,顿然倒下……
“太初。”
——纠缠此生,得不到的,终究还是得不到。
60破碎者
黄昏,晚霞连绵百里,长空宛同一副半开的画卷,胭脂洪荒,岁月无痕。西湖左畔绵延百里的山脉中,一片被掩藏的废墟下,血迹拖连数十步远,继而消失在一片即将颓败的树林里。因为山体崩塌而造成的狭窄洞缝恰好遮掩了西亭越的追兵,为那死里逃生的二人赢得一丝生还机会。
此刻的艳殇和林隽正满身是伤的蜗居在洞内自我疗伤,林隽因为危险来临时被某个人拼力一护的缘故,其实周身并未有多大损伤,只因当时轰天雷虽被雨浸湿一些但威力余存,故,也需要花费时日调整自己霍乱的内息和隐隐作痛的头部。倒是艳殇,相对而言要比他伤的重一些,周身除了被碎山石割划的伤口以外,断掉的半截小臂已经被林隽用树枝简易固定了一下,但或多或少还是受了内伤……
其实林隽很清楚,他的内伤,怕不止是因为此次被炸的缘故。艳殊曾告诉过他,真正的菖蒲录其实只有八阶,第九阶完全是他为了防止身边人心声绮念而刻意伪造,就是这虚假的第九阶,将前八阶的口诀逆行一遍,但凡有照本宣科者,必定会内伤大崩从而走火入魔。
当初他被艳殊改造一新的时候,接受的只是艳殊全部内力修为,也就是真正的菖蒲神功,然而艳殇……似乎是自那一日二人疯狂的发泄完体内驰骋的欲兽后,他就开始昏睡不止,偶尔清醒时,面色也是惨败的吓人。他不说,林隽也断不可能告知他体内秘密的真相,这是种极其矛盾扭曲的心理,一方面林隽是希望他死的,即便他很清楚这不过是将对艳殊的怨恨迁怒到他身上,可是走到这一步,谁还能奢望有什么退路?他不想报复,他只想亲眼看着姓艳的人,一点一点在他眼前断气……
这样,有什么错?
“……醒了?”青年半阖着眼皮倚靠在洞壁上,懒懒斜了一眼正躺在他身旁的男人。一张脸宛如梨花白,只是嘴唇殷红的诱人,林隽想起这些天他昏睡时不断呓语的脸,是在昏迷中依旧紧缩着眉,沉闷薄寡,郁结于心。那唇色已经不是天生的红润,而是这几日偶尔咳血所致。
林隽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一片漠然。
“……你的内伤,应当好的差不多了吧。”男人微微蹙眉,沉着嗓子说,连续几日微薄的饮水量令他喉咙有些干涩,声音沙哑却有一抹迷离的磁性,非常诱惑人。
林隽感觉自己腹部蓦地又升起一把火,炽烈的燃烧着,像一匹不受控制的野兽在奔腾叫嚣。慢慢皱起眉,表情有些阴沉的看着艳殇:怎么可能只因为他的声音就硬了起来?开玩笑的吧,他就算再饥渴,这两日不分昼夜的发泄也足够荒唐了!
“你的眼睛……”艳殇忽然直直的盯着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轻薄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线,看上去很冷淡,但林隽却开始受不了身体里逐渐澎湃的血液。
“干嘛这么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凭你现在这幅尊容,还指望着像从前一样勾引我吗?”青年挑唇一笑,模样讥诮而轻蔑。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滑进那人有些脏污的红衫里,挑逗他胸前嫣然的红缨。
“硬了。”青年咧嘴一笑,模样邪恶至极。
“我伤的是血脉不是下面,你不必担心它会在你引诱下没有反映……”男人慢吞吞的说,从前倨傲麻木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变得有一丝生机,至少林隽注意到,在他看着他的时候,那张脸总含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不像初遇时的冰冷,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倨傲。
“有想过麽?想过有一日你堂堂菖蒲宫宫主也会在我手中辗转呻吟……”青年弯腰轻啄他的唇,殷殷一笑,眯起眼。感觉手下触到的肌肤微微一紧,艳殇炙热的龙物已然复苏,正抵在他腰上生动的昂扬。
“或许淫荡才是你的本质。”青年冷冷抽回手。喜怒无常,这是艳殇对他最新的了解。早已不指望他还能回到从前的“季太初”,林隽也好,公子隽也罢,他都不介意。侮辱和折磨,只要他想,哪怕是用从前自己对待他的十倍残忍来偿还,他也无所谓。不过是爱了,他早就已经承认,并且,他从未想过要撤离这场艰辛的战役。
季墨白说过,对待这青年就像对待一只小睡的猫,他眯着眼睛的时候往往最警惕,当他甜蜜吮住你指尖的时候又或许他正酝酿着如何咬你一口,这样的猫儿看似温顺柔和,却其实最野性难驯,注定不能以激烈的方式来对待,却又不能完全的丧失底限,否则终其一生,也许都无法将他控制在自己怀抱内的方寸之地……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把身体里蕴藏的所有功力全都过给了艳殇,他那样聪慧,定是早已知道自己对林隽的心思,但却不阻止任何。他在最后陷入长时间的昏迷前曾有过片刻清醒,那清醒的时刻,他只说了这么一段话,一段点醒了艳殇的话。随后的那一日,他像过了十年。青丝尽白,体虚无妄。
所以,林隽以为艳殇应当步步悄无声息的走向灭亡时,其实季墨白早已与他共享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也是那个秘密使得艳殇此刻能心平气和的躺在这里任由对方戏弄,是那个秘密,让他得以将棋局全盘铺开,然后只身一人前来赴这场鸿门宴……
“我……咳、咳咳!……”
像这样,话到不了一半就能被咳嗽打断,咳着咳着前襟就被一片血色浸湿,嘴角蜿蜒的红,在二人心中是截然不同的暗示。
“又咳血了。”青年挑眉一笑,眼神妖娆的看过来,指尖暧昧刮挲着男人细瓷般白皙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忘返。林隽
发现他的手指像着了魔,竟越来越对男人的肌肤有着过度渴望的心态,病态的迷恋。他越是咳血,越是憔悴,他就越想跟他融为一体,哪怕是被那凶器在自己体内情色的抽插,快感从尾椎处一路蔓延上头顶,发梢,亢奋的令人颤栗。
青年翻身跨上他腰际,手起手落间,扯开那并不算整齐的穿戴,粗粗润滑几下,便握住炙热的源头,直挺挺坐了下去……
“唔啊……”夹杂着痛苦与飨足的呻吟,青年像一只皮毛艳丽的野兽匍匐在男人身上,忘情的摆动腰肢,眼睛随之升腾起大片迷雾。
“……很紧。”男人抬起完好的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颀长手指慢慢滑下去,握住那两瓣弹性极佳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揉捏,用指关节挤进青年已经被撑的饱满的后庭。肠液在剧烈的摩擦中顺着股缝流淌下来,滴在他手心里,分外淫靡。
“啊、哈啊……手快拿、拿出来……”青年摇着头控制不住的尖叫,那个地方被手指和凶器一并蹂躏所产生的快感就像凌迟,他感觉自己在被欲望活剐。
男人坐起身,微微喘息,抽回手扣住青年的后颈,吻压下来,唇舌疯狂的纠缠,津液的芬芳弥漫出来,他在用力刺穿青年身体的时候不忘记抚摸他前方的硬挺,并发出低沉而邪魅的笑:“明明很喜欢的,为什么要口是心非。瞧,你这里已经被做的快融化掉了……”
“闭嘴。”青年细长的五指紧扣着男人的肩膀,意乱情迷的脸上,尤以一双泛着异样色彩的瞳孔最为夺人。男人有片刻的时间慢下了节奏,一双狭长淡然的凤眸微微一凛,若有所思的注视青年流光溢彩的眼睛……
是,紫色的??
没能细究,因为青年恼怒的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血红的眼眶瞪过来,除了欲求不满,完全不能用别的内容来解释。男人隐隐地弯起嘴角,长臂用力一勾将二人身体紧贴,接着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静谧时光里疯狂缠绵的二人,即使怀揣着各异的心思,和尚且不能消除的隔阂,却依旧无法阻挡感情的蔓丫畸形生长,已经错了开头错了中间,那么无论如何,都不要错过结局。
此刻的凤阳门总坛,幔帘内平躺的青年面白如纸,已经变得僵硬的身体冰冷如石,宣告着灵魂的离去,也宣告着另一场风雨动荡的降临。
颀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拨开幔帘,慢慢地,颤抖的抚摸上枕间人的脸,逐渐靠近,才看得清对方与自己那一张近乎于相同的脸。楚楚眉腰,细软薄唇,精致的眼睑覆盖下来,遮挡了那原本应当神采奕奕的双眼。
“你这么傻……”男子喃喃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与自己几近相同的脸,就是这一份相似,如果不曾细辨,任谁都无法看的出两个人其实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凤淮恙和,凤淮疏。
“你怎么这么傻,嗯?”男子惶然的看着他,满目凄然,瞳孔似浸了水一般晶莹,无助而悲伤的捧着那青年的面颊,颤抖着,突然狠狠扯进怀里。
“你是傻的吗?!他没有心,他才不爱你,全天下除了艳殇他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哪怕是恨,也不足以分担他一抹视线!你为何还要去碰壁?为什么这么傻,把生命和一整颗爱人的心,全都交给了他……”压抑的嗓音像尖利的匕首,见血封喉,男子啜泣着,双膝一软跪倒在他床前。
“我,对不起你……”
没能拦下你的决绝,没能拦下你生凭第一次任性,没能拦下你的固执,没能拦下你盲目而清白的,爱意……
对不起,你能醒过来吗?别就这么离开我,你知道我们曾发誓此生相依为命,拼劲权利为了报仇,让制造冤孽的那些人得到报应。你不能先走一步,你应了我此生此时,即便不能得偿所爱,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的心大雨滂沱。木然的流泪,直到眼眶酸涩的睁不开来,喉咙再挤压不出任何一种哽咽,心脏像是被抽空了,有一只手取走了他生存于世,最后的,仁慈。
“你等着我,我会让这个世界一同来陪葬……”起身,男子面无表情的放下幔帘,最后凝视一眼幔帘内永远沉睡下去的青年,掀了掀嘴角古怪的笑了起来。
阴湿的地牢内,重重锁链困守着一个姿容柔媚的男人,看到他前来时,沉寂的眼睛忽然闪现出一星神采,晃了晃捆着自己手脚的锁链,用了温柔的语调轻声说:“你终于做出决定了吗?”
立在牢门前的男子有张梨花玉面,此刻却布满森冷和压抑,往日温情脉脉的眼神这时如同猝毒的匕首,犀利的刺了过来。
被锁着的男人一怔,旋即清脆的笑了起来:“是了是了,就是这样的眼神!比鹤顶红还要阴毒激烈,满怀着怨恨和杀意,这是多么美妙的眼神你知道吗?”
“我放了你,你帮来我。”男子机械的说。那人咯咯笑着连连点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漾满虔诚炙热的光,柔顺的点头:“对啊对啊,我等了你好久啊,你终于想通了呢!来,快放开我吧,让我们一起来为这场游戏做个了断……”
“是该有个了断。”男子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微微扬起脸,目光有些恍惚的望着牢房的天花,慢慢地,用手背覆上眼睑,良久,轻轻的说了一句,“家仇新恨,是该,有个了断。”
61归来
武林盟的人在西湖左畔漫山遍野的搜寻,殊不知那二人早已脱险,带着满心纠缠的复杂关系,青年林隽再一次伫立在尧山山脚下。巍峨入云的山巅,宫殿宛如仙境般飘渺,青年弯了弯嘴角,漾开一缕意味不明的笑。
百里迎仗,骑着高头大马的紫衣人邪魅无双,上前来翻身下马,折身道:“宫主。”抬眸,眼神一烁。
彼时艳殇正与林隽同乘一匹归途中从山贼手里掠来的马匹,艳殇伤了手臂自然不能持缰,便坐在青年身后理所当然的环住他,剩余那只完好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着青年的腰。林隽冷冷的扬着下巴,秀冶妩媚的桃花眼轻轻一眯,无数暗涌笼罩其中,意味深远。
“属下未能及时接应,还望宫主恕罪。”思无邪勾唇笑,表情邪肆,他似乎从不具备居于人下时的做小伏低,从来都是镇定从容却又令人琢磨不透。林隽不喜欢他,是因为觉得这个人太阴,高深莫测。
“无妨。正好可避开与西亭越的人马正面相遇。”艳殇半阖眸,冷艳面庞滑过一分冰雪融化之迹,揽着林隽腰肢的手臂轻轻一拢,低头贴着青年耳廓低低道,“回宫,替我换药。”倒是这份命令式的语气没变,林隽清楚面前这人的实力,纵使他现在尚不明了对方再打什么如意算盘,如此温柔轻松的对待自己,但总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要玩,趁着自己还有心情,便索性奉陪一局……
林隽笑着伸手,暧昧的覆上对方环住自己腰那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对方的指尖,轻佻的笑:“好。”眯起眼睛睨了众人一眼,除思无邪以外人人皆是面色局促,似窥见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一幕。
作恶的手指被人捉了住,送到嘴角顺理成章的亲一口又放下,艳殇嘴角似含着一分隐约的笑意,看上去难得心情愉悦,嗓音仍低沉磁性,淡淡道:“回宫。”尧山之巅。还以为要再晚一点才能和你相见啊……林隽扬眸诡异的笑,一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眸闪过的,却是一抹异样的紫光。
低头,殷殷一笑。
再度回归菖蒲宫的过程意外简单,甚至于当林隽迈出优雅的步伐昂首走在花径间时,扔能捕捉到道两旁伏跪的白衣奴惊诧错愕的眼神,如同他第一次到来时一样。不一样的只是惊讶过后的意味深长,从前不过是好奇甚至不屑,如今却是不可思议,甚至于有些畏惧……
他们当然要畏惧,因为今次到来的人不再是从前“男宠”的名义,也不是菖蒲宫三大长老之人,今日站在他们面前,是完完全全与菖蒲宫对立的凤阳门军师——公子隽。莫问为何死对头里的要人此刻却与菖蒲宫宫主一派温情甜蜜,最称职的奴仆,永远是最擅长揣摩主人的心思,也最明白什么时候该揣摩,什么时候揣摩不得。至少,面前这个青年到来的缘由,就不是他们所能议论和猜测的!
“宫主,”艳殇牵着青年的手方踏进内殿歇息时,又听得思无邪清流般的嗓音,含着一股笑意道,“还有一事忘了向宫主汇报。”“说。”艳殇搂着青年腰肢的大手自然下滑,于无人处轻揉那人圆翘的臀瓣,感觉怀中人肌肉一紧,嘴角不由滑出个满意的笑。
思无邪抬眸玩味的看了二人一眼,出口的话却更为玩味:“溢清的身体已复原了。”
“……哦?”这回答话的却是林隽,挑唇微微一笑,“被那样子折磨竟然还能活着,断了手脚筋,此后怕也只能是废人一个了吧?”
空气一凝。却听思无邪轻轻笑道:“承蒙小林公子挂怀,叶右使经在下断筋再续,即便不能恢复从前身后,惩恶扬善倒也是差不得的。”他说的不紧不慢倒像是在分析现实。艳殇并不懂林隽的心思,叶溢清毕竟曾与他相识多年,可是当初从凤阳门里传出的消息,的确是林隽亲自下令折辱的叶溢清,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其余地方惨不忍睹。不杀他,倒像是一种彰显,彰显他并非不具备杀人的能力,而只是不想而已。
青年闻言只是弯了弯唇角,意味深长。
“退下吧。”艳殇挥手,思无邪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那青年一眼,见他始终噙着笑不动声色的望这自己,二人目光交接,空气一窒,思无邪眯了眯眼转身离去。
“过来。”屋内只剩二人对峙时,艳殇倏然笑了,凤眸一挑含着几分诱惑。林隽轻哼一声,却竟然没有反抗的坐进他怀里,一只手滑进衫子里戏弄对方胸口的茱萸。低低的喘息声扰乱了平静的空气,艳殇没有再开口,只垂下眸子深深的看他,眼光含着琢磨的意味,意图从对方漫不经心的表情里揪出一丝端倪。
男人闷声笑着,一下下狠命的撞进来,又深又激烈,好几次林隽感觉嗓子眼儿都快被他顶穿,又不肯告饶,死撑着被他翻来覆去摆弄了个遍。最后泻出一片白芒时,林隽差不多是昏死了过去,从未如此不济过,可是对方是艳殇,横看竖看他都是被动受制的那一方。
青年嘟囔着昏睡过去,二人享受过欢愉的部位尚且粘连一起,艳殇慢慢平稳了呼吸,开始悉心观察青年倒在他怀里的睡容:睫毛很长,漆黑柔颤的一片,白嫩的几乎要透明的肌肤,一摁下去似乎就能溢出水来。两片弧线优美的薄唇被他啃咬的红艳艳,花瓣一样馥郁甘甜,令人沉醉。
艳殇眸光一柔,低头又在那唇瓣上偷了个香,沾了却又舍不得放开,舔弄了一会儿却将怀里人惹恼,睡意朦胧的反手就是一巴掌。艳殇躲的道是快,握住指尖不轻不重啃了一口,青年模糊的哼唧一声,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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