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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儿子皇帝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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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宝脸上悲痛愤怒交织在一起,甚至眼睛都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着转儿又拼命忍住,不想在人前落泪,声音颇有些颤抖的问:'那我外公现在可好?'
'公子放心,主人定会好好照顾薛老,让你们亲人早日团聚。'
林宝宝觉得头越来越晕,胃部绞痛的越来越厉害,本来逼出来的眼泪也成了真的,一颗颗泪珠滑下脸颊,配上发烧烧的红红的小脸,竟别有一番人若娇花春雨落的滋味,让对面的高峰都开始生出些不忍的怪异感觉。
'还不知道高兄主人家贵姓,倒是也好重谢于他。'这事仿佛让林宝宝颇为为难,漆黑的眼珠含着泪看着高峰,就算再狠心的人也要生出一些柔肠来。
不过高峰在这个问题上显然并不会为难林宝宝,何况林宝宝看着这么娇弱,有他兄弟二人看送又能出什么问题。高峰兄弟二人自打出任务以来还没有失手过,因此十分有信心,原本想用药物使林宝宝昏迷再押送的想法也打消了。書香門第論壇
'我家主人复姓东方,是公子的叔叔,也是公子的亲人,所以公子不必担心,到了京城一家团聚,我家主人也一定会帮主公子报杀母之恨。'
'既然是一家人,叔叔这个情我也只好承受了,不过恐怕我这样的身体坚持不到京城啊。'林宝宝叹口气,头疼的很。
'公子病了?!'高峰一副我不知道十分惊讶的表情,上前摸了摸脉,确实是发烧了,更重要的是林宝宝一丝内力武功也无,探过之后他更放心了。
'都是我兄弟照顾不周,我这就去给公子拿药来煎,公子放心多则三副,少则两副,公子的病一定能好。'高峰一副信心满满十分肯定的样子,林宝宝也放心了,'那就有劳高兄了,多谢。'
'公子不必客气,我这就去了。'
高峰出去了,林宝宝人一下歪在床上,刚也不过是凭着一股气撑着,现在人晕沉沉的躺在床上,什么时候昏睡过去都不知道。
再醒来已经是在马车上了,这次挺宽敞,林宝宝躺在里面也不觉得狭小。刚醒来人还有点摸不清楚情况,只是身下有些颠簸,不过褥子铺的挺厚,也不是十分难受,而且身体明显好多了,至少头已经不晕了。林宝宝转过脸,高峰正坐在另一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马车在道上快速的飞奔,厚厚的窗帘也被快速奔跑带起的风刮的呼呼作响。
'公子醒了?'高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
'我睡了很久吗?麻烦高兄了。'林宝宝说话声音不大,显得还很虚弱的样子。
'公子不用客气,要不要喝水?'
'确实口渴的厉害,麻烦高兄倒杯水给我。'
水已经凉了,这时候也没有什么保温杯,如果东方煜在的话一定不会让他这时候喝凉水,一定会弄热了给他喝吧,一边喝着凉水一边有些恍惚的想着,越想心就越痛,勉强喝了一杯水就喝不下去了,人面色还有些苍白,高峰还以为林宝宝身体太虚。
'我们这是往京城去吗?'
'公子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不,我只是想早日见到外公和叔叔。'
东方煜也应该回京了吧,自己不辞而别他一定生气了,大概会怨恨我吧,想着林宝宝是一个多不知好歹的人,皇帝是什么身份,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想着离开。可是除了离开林宝宝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回去和他的一帮妃子争锋吃醋?还是顶着皇子的帽子做皇帝的男宠?抑或在皇宫里面做别人的箭靶子?还是他做他的皇帝,自己做个偏安一隅的皇子,从此君是君臣是臣,恪守礼道,父慈子孝?怎么可能啊,明明爱着那个人,却要相互折磨,相见不能相拥吗?
东方煜确实是怨的,怨他的不信任,怨他的冷情狠心,所以找到他一会一定会狠狠的惩罚他,用更深更浓的爱将他困住,如果他再敢离开,一定会打断他的腿,哪怕一辈子锁着他,也绝不会再给他逃离的机会。
东方煜南巡的计划暂时告终,在距离淮扬百里处开始返京,随着蜂蝶的方向一路向北。
东方煜站在‘王府’的大门前,握紧双拳。侍卫跳强而入,门打开了,只有桂花凋零,院中还余留清香,要找的人却不见了。
‘东方旭,你最好别伤宝宝一根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有这么两个武功高强的人看着,宝宝想逃跑也不容易。
见到外公
林宝宝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这一路都走的很顺,进城或者遇到关卡的时候也都能顺利通过,想着应该是东方煜并没有特意寻他,至少没有大张声势的寻他,明知道东方煜这样做并没有错,但心里还是有些发闷。
并不是怀疑东方煜对他的感情,相反他十分相信东方煜是爱他的,但是在皇权面前,在皇帝的宝座面前他没有信心,东方煜怎么可能为了他舍弃那个至尊的位置?如果东方煜真的那么做了,估计他反而会坚决对反,怎么能为了自己不顾天下黎民百姓,怎么能让东方煜做个昏君?
离京城越来越近了,北方的寒冬已经到了,路上的绿色越来越少,渐渐看到的都成了荒草枯叶。离开的时候还是热夏,他穿着长袖薄衫,热了还会把袖子卷的高高的,赶着牛车的牛哥还一路上跟他聊着牛家庄的趣事,牛嫂在家里织布,他一大早的出来卖,日子虽然过的不甚富裕,但夫妻和睦,邻里相帮,也很满足了。
不知道别苑的厨娘还在不在,她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啊,管家会吩咐每晚在院子的走廊上挂满灯笼,因为他怕黑,虽然他从来也没说过,管家真是个聪明的管家。东方煜老说他喜欢蹬被子,可是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子都盖的好好的,现在想起来大概那时候是有人半夜总会帮他盖上吧,那个人是谁呢?东方煜吧,爹爹帮儿子盖被子也是应该的,所以不需要难过,更不需要感动,可是越接近京城,怎么就越想念他呢,闷在马车的被子里,眼睛为什么会泛红?
正常的话他们应该从南门进京,可是马车绕了一大圈却从北门进去。
进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城门口的守卫在例行检查来往车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住过客栈,夜里林宝宝在马车里还好,高峰和高山却轮流在外面守夜,所以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洗个澡,高峰高山两个是练武的看着还好,林宝宝却难受的很,脸色有些发白,人也倦倦的。
'马车里什么人?掀开帘子看看!'守卫在车外边厉声问。
'这位大爷,里面是家里小弟,身体不好染了风寒,不敢再吹风,您要看可悠着点。'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点掀开!'
帘子掀开了,林宝宝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的躺在车里的长塌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帘子掀开一进风就开始不停的咳嗽,直咳的人脸色发红,弯着腰直不起身子。
'大爷,我就说了小弟病着,吹不了风,这赶快把帘子放下吧,不然病情再加重,我们可没办法向家里交代。大爷行个方便。'说着向守卫塞了一锭银子。
林宝宝还是不停的咳,被子随着身子不停的抖动,咳的外面的守卫也心烦意乱。
'行了行了,赶快走,别染了晦气。'
'是是,我们这就走,小山赶快赶车走,多谢各位军爷了。'
帘子放下了,外面的守卫还能听到里面的人嘶声的咳嗽,撇撇嘴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有十两重,这人出手挺大方。他旁边的一个高个子守卫凑上来,撞了撞他的肩膀,'大哥这次又赚了,可得请兄弟喝一杯。'
'好说,哥哥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那是,听声音里面的人病的挺厉害啊,看清楚长啥样子没?别是个病美人吧。'
'你还别说,样子倒是挺漂亮,大眼睛尖下巴,是个美人,不过可惜了是个男的。'
'呵呵,怎么要是个女的,大哥还能不让走?'
'嘿嘿,是个女的可是要多看两眼。'
他们两个插科打诨的嬉笑,高个子因为才调来不久,早请了一起守门的喝了一顿,现在嚷着让得银子的请客。
马车七拐八拐的在一个胡同口停下,高峰扶着林宝宝下了车,高山却驾着车离开了。
高山驾车来到大街上,转了两三条街最后停在一家客栈门前,要了一间上房,让小二把马车牵到后院,自己要了饭菜进了房间。
高峰带着林宝宝迅速的饶了一圈,进了一个小院,不过这并不是终点,小院不大只有三间房,进了左边的一间,高峰让林宝宝换了一身衣服,又把头发束起来。趁林宝宝换衣服的当口,高峰移开里间的床露出一个洞口。
高峰让林宝宝先下去,自己把床移好才下去。洞里边很黑,林宝宝什么也看不清,高峰点了火折子,眼睛一亮就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地道,入口看着宽,里面却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墙上的泥土还有些潮湿,显然是刚挖了不久。
'高兄,这是要到哪里去,不等高山兄弟了吗?'
'咱们先到安全的地方,不用等高山,他自己会去。'
高峰并没有明确说到哪里,林宝宝心下更加怀疑,想起之前听说的旭亲王被贬为庶民的事,这位旭亲王是东方旭的弟弟,应该就是他那位叔叔了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林宝宝也能想到东方旭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潜意思里林宝宝想为东方煜做点什么,哪怕是打听点消息,只要东方煜未来没有危险,他也走的安心。
地道狭窄潮湿,走了大概二里地遇到分岔口,高峰带着他从右边拐过去,地势越来越低,墙壁和脚下的土地比刚才的更加湿润。
又走了大概两百米才到了出口,出口做的比入口小,林宝宝身板比较瘦也只是恰好通过,高峰就是挤上来的,想着要是高山的话恐怕还钻不上来。
外边是个小树林,旁边不远处有条小河。高峰用杂草把洞口掩住,又搬来一块大石头堵在洞口,这才带着林宝宝穿过树林,行了一炷香的功夫到了一座庭院前。
门口有两座石狮,门帘上写着‘薛府’两个大字。
高峰扣了扣门,啪啪啪的三下,停了一会再啪啪的扣了两下,不一会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胖大叔,大冷的天只穿着薄薄的棉袄,看着胖走路的动作却很利索。
'莫爷。'高峰进门看见门口迎着的是莫海,这位可是主子身边的智囊,忙恭敬的叫了声。
胖大叔笑呵呵的跟高峰打招呼,'莫爷等你们半天了,快进屋。'
莫海朝高峰点了点头,看看旁边站着的脸色苍白林宝宝,嘴角不动声色的翘了翘。
'这位就是主子的侄子东方公子吧,快请进,薛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了。'
林宝宝对莫海的这个称呼很反感,什么他们主子的小侄子,'在下俗名姓董,叫董林,莫爷直接叫在下名字就可。'お稥冂第論'壇
莫海一愣,本来他那么称呼也怀着点试探的意思,现在听林宝宝这么一说,倒是不敢小看他了,人若是不看重名利,反而不好办,'不敢不敢,东方公子是主子的侄儿,就是在下的半个主子,规矩可不敢坏,东方公子快请进屋说话吧。'
一边跟着莫海进了客厅林宝宝一边道:'董林从小在乡村长大,父母也都是穷苦人家,从没有听父母提起有身份这么高贵的亲戚,不知莫爷怎么肯定我是您主子的侄儿?'
莫海又一愣,高峰两兄弟带来的消息是林宝宝已经和东方煜相认了,怎么现在还提出这个问题?不过能作为东方旭的智囊自然是有两把刷子,因此马上就反应过来。
'这说来话长了,薛娘娘当年生产之时东方公子被人掉了包,这才被放在城东董家抚养,后来产婆因为其他事情败露主子才知道当年竟有这种事,后来主子多方派人查找,这才有了公子的一些消息。'
'那莫爷可知道我养父母是如何死的?'
'这就要问当今圣上了,圣上是第一个得之消息的,不久你的养父养母就去世了,在下也不甚清楚,不过想来圣上应该知道。'
莫海说一分让人猜两份,明显的是想让林宝宝怀疑养父母是被东方煜害死的。
'是我对不起他们。'林宝宝说着眼圈有点发红,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都是在下的不是,让公子想起来伤心事,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节哀才是。'
'哎,不知我外公可好,我想见见他老人家。'
'薛老一向都好,不过公子一路劳顿,不如先沐浴一番,再见他老人家。'
'也好,那就麻烦莫爷了。'
'不敢不敢。'
莫海、高峰他们离开了,门口守着两个人仆人,名为服侍实为看管。关了门林宝宝脸上再没有悲伤的神色,平静的脱衣服洗澡,他要快点见到他们口中的外公,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浴完之后,林宝宝穿好衣服擦好头发,在床上歇了会,直到脸色恢复正常才打开门,让门口站着的两人领着他去见外公。
‘薛府’是三进的院子,林宝宝的房间在中间,仆人带着他往后面走,穿过一个带着池塘的小花园,门口站在莫海还有一位银发布衣的老人,老人头发胡子已经全白了,虽然穿过普通的棉布衣服,可是精神矍铄,双眼有神,不愧是三朝元老。
见林宝宝走过来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而朝旁边的莫海道:'老夫与孙儿第一次见面,难免想起苦命的女儿,有些家常话想单独聊聊,莫先生不介意吧。'
莫海讪笑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当然不介意,不过我家主子快回来了,薛老可要抓奸时间。'
林宝宝有些激动的看着老人家,张了张口,还是没叫出来外公。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坚持HE哦
中间不管咋样,最后肯定是HE
对峙
人的欲望就像海水,越喝越渴,越渴想喝的就越多。
东方煜四岁识字开始,母后就不断告诉他,将来他要成为东越的皇帝,坐上那个至尊的宝座;母后还说,这个世上最爱他的就是母后,除了母后谁的话也不能相信,那怕是父皇的。
一开始,东方煜很困惑、迷茫,皇帝在他的概念里就是父皇那般的样子,自己怎么可能做皇帝呢,还有哥哥也很爱他啊,哥哥会在他调皮耍赖的时候抱着哄他,他爬到树上哥哥还会小心的在下面接着他,还有父皇,父皇虽然不经常抱他,但是父皇会夸奖他聪明,每当父皇夸他功课做的好的时候他就会非常高兴,难道哥哥和父皇的话也不能相信吗?
母后说他才是皇帝的嫡子,母后还说他恨那个男人,小的时候他还不懂,不懂得恨,也不懂母后口中的那个人。
等到慢慢长大,母后的话先是在他脑袋里扎了根,后来心里似乎也认同了——他将来就是要做皇帝的。可也知道了,哥哥才是太子,将来哥哥才会继承那个位置,他不想伤害哥哥,可是他想要那个位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后就很少跟哥哥说话了,哥哥有了自己的宫殿,除了每日来向母后请安,哥哥再也不带他玩了。
再后来,父皇驾崩了,哥哥成了皇帝,母后便成了皇太后,哥哥封他做亲王,亲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虽然觉得不满足,但并不想杀了哥哥自己来做皇帝。
母后知道了他的想法,狠狠的抽了他两只鞭,一个失手他脸上就多了一道狞狰的疤痕,虽然宫里有最好的伤药,但是母后却不允许太医给他用,只用了普通的伤药,母后要让他记住,是东方昊天对不起他们母子,东方煜他的哥哥是个贱种,根本不配做皇帝,他才应该坐上那个位置。
他知道,自己开始一日比一日变的虚伪,一日比一日冷血。除了皇位世上再没有可追寻的目标。
可是他的父皇太宠爱他的哥哥,给他留下了最忠心的臣子,三分之二的军队都掌握在皇帝手里。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的外公王义一直驻守边关,手中有十万大军,王义虽然是个忠臣,可是也不忍看着他和母后在争斗中惨死,拉拢了十几位大臣,准备了七年,甚至让皇帝一直生不出继承人,原以为可以一搏的时候,辛苦筹建的大厦竟然一夜间倾倒。
表妹王谷蓝玩了个反间计,母后被软禁,外公王义被削了兵权,拉拢的十几位大臣入狱,他也成了通缉犯。
赤裸裸的背叛,让狼狈过后的他陷入疯狂。
没有军队,没有大臣,可是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他那个漂亮可人的侄儿。
于是,今天他站在这里,来确定手中那张牌到底有怎样的分量。
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的味道,鼎炉的不断冒出袅袅的白烟,味道有些重了,可是这是多么熟悉的味道啊,父皇以前在的时候房间里也是熏的这个香味,他不见得多喜欢,可是似乎这么个味道也是皇帝的象征呢。
明黄的身影走近了,东方旭看着皇帝身上的五爪龙袍,明晃晃金线十分晃眼。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道没有门帘的门站着。
气氛一下子陷入僵硬,连门外的顺德都能感觉到了。
东方煜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一笑,并不严肃的道:'旭第在外几个月,规矩都忘了吗?'
东方旭倒也不拿捏,又不是没跪过,再说以后还不知道谁跪谁呢,因此膝盖一弯就要三拜九叩,只是才弯了一半便被东方煜意外的拦住了。
'我们兄弟多日不见,好好说说话,这些虚礼就免了。'东方旭搭着皇帝的手站起来,笑了一下,脸上的疤痕也随之颤抖,'草民多谢皇上。'
东方煜听之一顿,收回虚扶的手,转身在旁边的龙椅上坐下。因为皇帝没传,东方旭到现在还没喝杯茶,上面那位平静的坐着,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旭弟,这几月在外都做了什么?生活的可还习惯?'
'让皇上费心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草民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市井乡村,始终感念母后的教诲,一日不敢忘自己是太祖的子孙,草民很好。'
东方煜凤目一沉,面上仍然一片平和,'旭弟不忘记自己是太祖的子孙,自然也该记得太祖的遗训。'
遗训,后宫不得干政还是藩王忠君之道?
东方旭口更干了,懒得继续表什么兄友弟恭,何况面上表现的再好,还真能好的起来?
'草民近日听说了一件趣事,得了一妙人,此次进宫也是想跟皇上说说,让皇上也开心一下。'
'哦?什么趣事?又是怎样的妙人?'东方煜眉头一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
'说起来也都是草民烂好心了,前些日子路上救了一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体弱生的倒是国色天香,草民惭愧一时见他美貌人又可怜,便救下了,那知后来一查,这少年原来竟是个做倌儿的,还是在京城有名的珠翠楼,皇上说臣要不要将他送进倌楼里?'东方旭说到这里一顿,抬头看了看坐着的皇帝,见东方煜面色平静,似乎还极有兴趣听的样子,心中免不了嘲讽一番。
'后来如何了?'
'少年原来在楼里叫宝倌,在草民家里养好了病,便跟草民说了他的一段遭遇,草民听了简直是又惊又骇,皇上猜这宝倌说了什么?''旭弟想说什么?'
'不是草民想说什么,而是这宝倌说当初将他从楼里赎出来的就是他初夜的恩客,而这个恩客竟然好巧不巧的是他的生身父亲,草民想这父亲上了自己亲生儿子,当真是猪狗不如,来日必遭天谴。'
东方煜龙袍下的手握的青筋泛白,面上结着寒潭冷冰,只是嗓音低沉,说出来的话仿佛不是在生气,'朕还不知道,旭弟出去几月便是游手好闲,像个妇人一样学做长舌妇了吗?'
沉着脸突然一笑,'旭弟既然来了,朕自然是不能让人空手而回的,旭弟想要什么,说说看朕是不是给的起?'
'皇上说笑了,天下都是皇上的,又有什么皇上给不起的,草民想要什么,皇上一早便知道,皇上不给,草民也只能想办法自己来拿,拿不到自然也会把那个东西毁了。'
'你倒是不怕,胆子不小,就不怕今日回不去?'
'草民当然怕,所以草民来时吩咐了,草民要是三个时辰后还回不去,那就杀了漂亮的小倌给草民陪葬,想来在下面有这么个可人陪着也不会寂寞,草民回不去,明日皇上面对的就不是草民,而是天下百姓的唇枪利口了。'お稥冂第論'壇
东方旭心中甚是开心,这么肆无忌惮的将皇帝骂个痛快,皇帝还不能回嘴的感觉真是爽的前所未有,心中对莫海出的主子无不得意,若真能用一个人就能将东方煜拉下马,这王牌就真的是王牌了,也不枉母后十几年的经营。
'不过是杀一个人,一命抵一命倒也合算。'东方煜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东方旭一愣。
'一个小倌换当今皇太后唯一儿子的一条命,朕觉得值得。'
东方旭听见外面嗑嚓一声雷响,大概天要下雨了吧。
风雨
北方的冬天很少下雨,倒是风多一些,多数还是晴天,因此北方的女子在这种干冷的环境下皮肤就没有南方女子的水灵,好山好水毕竟养人,这也是为什么南方多出美人的原因。
林宝宝上辈子就生长在北方,冬天的时候住的房子有空调有暖气,出门有保暖轻便的羽绒服,到了公司又有中央空调,所以能感受到冷的时候也就是上下班的那点路。这个薛府条件就没那么好了,并没有富贵人家会用的地龙,而是放了烧炭的炉子,空气里有些暖意,但林宝宝现在的身体素质不大好,总是感觉特别冷。
林宝宝现在这副身体,毕竟是在馆里经过几年调教的,那些抑制身体长高的药想必也没少喝,况且正常来说男孩子首次出精大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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