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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棺迷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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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您和爹要保重,我这就收拾行李动身,等找到他们我会通知您的,爹,我一会儿便启程了。”他对房内的父亲高声说。

“好,你要多加小心,爹等你带着媳妇和小孙孙回来。”林朝很想再见儿子一面,但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他只能蜷缩在昏暗的床帐内。

看着儿子走进房内匆忙的收拾东西,肖天就来到童麟的门前,问里面的冤家:“你若没事能不能陪琅儿去广州一趟?”

童麟坐在炕头抽烟斗,抬起脸有些郁闷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你跟班儿了?”

狐仙一听这话,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欠妥,于是就想转身离开,但童麟却又开口了:“唉……算我前世欠你的,我走一趟吧,我倒是挺想那个小混球的,最可爱的是小渲儿,刚一岁多就懂事得很了,那孩子有神明护体,比你我的天分都高,只要勤于修炼必能成仙得道。”

肖天扭过身,疑惑的问:“是你给贺烨接生的?”

“除了我还有谁?”童麟吐了口烟,对蹲在地下的黑子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它把门打开。

黑狗接到主人命令,便听话的来到门旁,两只前爪一扑就把门打开了。

“进来说话吧。”童麟坐在床头说道。

狐仙有几分犹豫,但还是绕过黑狗走进了童老头儿的房内,关好了门。

“你有什么要求直说好了。”肖天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攥住了披在身上的长衫。

童麟放下烟斗,苦涩的答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卑鄙小人,只会趁人之危的和你谈条件?”

肖天却淡淡的笑了:“我不喜欢欠人情,等你带着琅儿他们从广州回来,我会腾出几天陪你的。”

狐仙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垂下头没有吭声,肖天果然变了,自从生了琅儿之后就判若两人,做事瞻前顾后,胆小非常,但从另一个侧面来看却是温柔如水,体贴入微,肖天对林朝和儿子的爱就连他这个局外人都强烈的感受到了,他怎能对一个如此有“母爱之心”的狐仙伸出罪恶的魔爪呢?

 33神秘失踪

琳琅从南昌转到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路途虽然并不算特别遥远,但他却觉着时间过的很慢,他的脑海中都是坏种的模样,无论是被自己欺负时将双手缩进袖口垂着头的窝囊相,还是他们亲密交合时路出的娇媚神态,他都喜欢,他们的孩子渲儿究竟是啥样儿,像贺烨还是自己?他巴不得马上就飞到“母子”两身边,掏心挖肝的将肺腑之言倾诉给喜欢的人儿听。

就在琳琅的对面坐着抽烟斗的老头儿童麟,他勉为其难的坐了一次火车,而黑狗则留在了龙虎山的小院里,正好可以用来“监视”狐仙的一举一动,免得那人做出啥疯狂的事来。

“您知道我儿子长啥样么?”琳琅用温和的口吻问。

“大眼睛,高鼻梁,白生生的,像小混球多一点儿,脸庞和你一样。”童老头答道,一路上这孩子都在问母子两的情况,他都被问得有些烦了,可还是不能不回答。

当爹的人傻笑着:“看来我儿子很俊呐。”

“嗯,长大绝对是个漂亮小伙儿,可聪明了,小嘴总说个不停,我们住在尼姑庵的时候他就爱满院跑,师傅们都喜欢他了,这孩子很有慧根,早晚课都会跟着一起念佛,说不定用不了几十年就能超过我们两个老骨头了。”他和肖天都活了几百年,却仍未飞升成仙,他是真人,而肖天则为散仙,都还需要再渡天劫才能再次获得成仙得道的机缘,可这些年他们却都停滞不前,他觉着这都是因为他和师哥凡尘未了。

林琅听到这话却有几分担忧,不禁问道:“要是渲儿一心修道,出离凡尘可怎么办?我林家的香火不能断啊。”

童麟边抽烟边说道:“此事不能勉强,若有仙缘怕是你留他不住。”

“我义父一定不会同意的,我也知道这种事勉强不得。”他很了解义父的性格,为了让林家血脉延续义父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做出格的事儿也在所不惜。

“肖天太要强了,喜欢指挥别人,你爹性格温和倒是和他十分合得来。”童老头把话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他方才意识到林琅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就是狐仙肖天,他可不能做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罪人”哦。

不过,这大概就是缘分吧,当天肖天生林的时候琅也是自己接生的。

林琅靠在座位上,笑着说道:“我记事起就常见义父和父亲在一起,父亲总是谦让义父,义父老是刁难他,两个人的关系非但不疏远,反而越走越近,只可惜我父亲这个人太厚道,被他朋友所害,不然林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外然看来林家已经绝后,但他还“活着”儿子渲儿也一岁多了,等到了广州他还要再和贺烨圆房,争取多生几个娃。

童麟听到这话,心里却酸溜溜的,他苦恋肖天几百年等来的却是对方的移情别恋,或许他真的应该放弃了?

就在童老头儿和林琅赶往广州的路上,在广州生活的贺少爷和渲儿也开始了一天的劳碌奔波。

贺烨摆好摊位,就给儿子买了份肠粉做早餐,自己则吃点心喝了热茶,这个月份是广州最炎热的季节,但在湖南生活了两年多的贺少爷也适应了南方的气候,越发的喜欢广州了。

“爹,晚上我还要吃米糕。”渲儿来到他身边奶声奶气的说。

“嗯,不淘气就给你做。”贺烨低头看了儿子一眼,小家伙正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这两天渲儿没有淘气。”小男孩抱住他的脖子亲密的在爹爹的脸上亲了一口。

贺烨拿他没办法,只得抚着儿子的头说道:“嗯,要是渲儿一直这么乖,爹就天天给你买冰棒吃。”

“好哦!”渲儿刚说完话,就觉得背后吹来一股凉风,他扭过脸观望,忽然看到两个鬼差站在摊位前,上下左右的打量爹爹。

“这个人身上有妖气,很可疑!”青面鬼差说道。

红面鬼差点头应和:“这孩子能看见我们!”

两个鬼差故意摆出凶神恶煞的嘴脸,可渲儿却不怕,还凑近了瞧他们,不解的问道:“你们来看相吗,我爹看不到你们的。”

红面鬼“噗哧”一声乐了:“哪儿有给鬼看相的,你这小娃娃说话太胆大。”

“你家有妖怪吧,小娃娃?”青面鬼差问小男孩,他也注意到了孩子身上时时泛出的金光。

“妖怪?没有,我家有八卦镜和镇宅符,没有妖怪和鬼可以靠近。”渲儿刚说完,就被贺烨念了。

“不要和他们讲话。”贺少爷知道周围有鬼类,大白天的就有鬼跑出来,难道是因为中元节的缘故?

“他们说爹身上有妖气。”小男孩解释,旁边的两个鬼差连连点头。

青面鬼差补充道:“你爹身上的妖气淡了,说明那妖怪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但他和你爹关系匪浅,你要多加注意,若是那妖怪接近你爹就到城隍庙去禀报城隍爷。”

“哦,知道了。”渲儿目送着两位鬼差消失在对面的小巷中,然后才转头对贺烨说道:“他们走了。”

“什么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满街乱跑。”贺少爷很纳闷。

“他们是城隍爷手下的鬼差,不是普通的鬼啦。”对于神鬼之事,这孩子好像天生就懂似的,当然这也不是天生的,只是他平常总能听到鬼神之间的谈话,久而久之就啥都明白了。

他望着孩子稚嫩的小脸,笑着说:“以后这些事只能和爹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会不好的,懂吗?”

“嗯,童爷爷也说过,我记得的。”小男孩懂得不能把自己可以看到鬼神的事讲给别人听,但至于这么做所带来的后果他却并不清楚。

“这就好,有客人来了,你去店里玩吧。”贺烨把儿子从膝盖上抱下来,然后便起身和走过来的一位太太打招呼。

“张太太,您气色好多了。”

中年妇女笑眯眯的点头:“是哦,我听了您的话去找了医生,医生果然说我是心肺有毛病,给我开了些药,我用了以后精神好多了,我老公啊也不和我闹了,每天天一黑就回家,可乖了。”

“其实这都是您的心情好了,凡事要看开,不能斤斤计较,人生就这几十年,和您的丈夫好好相处吧,今天您来是想问什么事?”他知道这个女人有难言之隐,前几来他就想点破可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

张太太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我是想问问贺先生,有没有办法让我再给我老公生个儿子,我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就是没儿子,给我愁坏了,我家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也有些田产的,要是没有儿子继承,将来怕是要便宜了外人。”她不想招赘,那样总还是把自己的钱送进别人的口袋里了。

贺少爷面露难色,他轻声说道:“您命里无子,若是真要生个男孩,就请求神佛的恩泽吧?”

张太太摇摇头:“我试过了,不行,我们连祖坟都重新修过了,就是生不出男孩来。”

“这恐怕是您心不诚,而且福报没有积够,您先生和您家祖上恐怕做过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不留情面的说,因为这都体现在张太太的脸上了。

张太太很尴尬的答道:“先生说的是,我们两家本是至交,从小就订了亲事,早先我们两家的老太爷曾做过。。。。。。土匪。”

贺烨叹了口气:“所以我也没办法帮您,只有靠您和您的先生还有您的三个女儿一起努力了,每日行一善,日积月累家运必有改善。”

和张太太聊完之后,贺烨就起身进了饭馆泡茶喝,他四下眩么不见儿子踪影,就问老板:“我儿子又跑去哪里玩儿了?”

老板正低头算账,听到这话也四下打量,一头雾水的说:“刚才还在这里玩儿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去后院找找。”当娘的贺少爷跑进后院四下寻找,还喊了儿子的乳名,却不见回应,他却心里发慌,焦虑万分,隐约觉着要出事。

“找到了吗?”老板也追过来帮着一起找孩子。

贺烨愁眉不展的摇摇头,看来他一个人带孩子还是太勉强了。

 34终能相见

贺少爷为了找儿子提前收了摊,他沿着回家的路边打听边喊孩子的名字,直到太阳落山还是没有找到渲儿的下落。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来到了城隍庙前,忽然间想起了童老头所说的话:城隍爷是掌管本地阴间事物的最高地方官,若是遇到难处尽管去找城隍爷,他老人家会住持公道的。

他赶忙走进庙里,请了香,望着端坐在正殿之上的城隍爷,一边烧香一边念叨:“城隍爷,我是北平人士贺烨,我的儿子贺孝渲今天走失了,恳请城隍爷派您手下帮忙寻找,我和儿子相依为命,要是他出了意外,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贺烨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我的儿子是无辜的啊,求求您帮我找到孩子吧?”说完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贺烨刚起身,想要再开口求城隍爷的时候,便从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个男人,对方用平淡的口吻问道:“你的儿子走失多久了?”

贺少爷连忙转过身,端看来者,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一身黄衫,三十上下,面容清秀,气质不俗,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

“今天上午的时候突然就不见了,我孩子虽然好动,但懂事伶俐,我就是怕他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抓去。”他愁眉不展的说道,大概这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过来帮忙的好心人吧?

“你儿子失踪应该去警局报案,为何想到来城隍庙求城隍爷?”黄衫男子很认真的问。

贺烨惨淡的笑了:“不瞒您说,我对警局的办事效率有所质疑,更何况我儿子有的地方和普通小孩不同,所以请城隍爷来帮忙是最恰当的。”

黄衫男子点头笑了:“嗯,你的事我大概了解了,若是事情有结果,今晚会有人去你家报信的,你先回去等候消息吧。”

贺少爷愣住了,这男人究竟是谁啊?他禁不住扭过脸,看看殿前端坐的城隍爷,又猛地回头去瞅对方,可此人却凭空消失了!!!

他又扭头端详城隍爷的法身,这才觉得和刚才的那个男人十分相像,莫非城隍爷显灵了?

他满腹狐疑的走出城隍庙,回到了家中,坐在客厅焦急的等候,他打算赌一把,看看晚上是不是有人来敲门,若是一晚上仍未有结果,他明天就去警局报案,而且还要通知童老头和他一起找渲儿。

随便吃了点东西后,贺烨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他忽然听到了一个人喊自己的名字:“贺烨,贺烨。”

“是我。”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回答。

“贺孝渲是被一个缅甸降头法师抓走了,我已经派了鬼差去追,你还需再等三日,三日之后渲儿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此人并不现身,说话的声音和傍晚在城隍庙遇到的男人一模一样。

“谢谢城隍爷相助。”他半梦半醒的说。

“这是我的职责,城内混进恶人,却不能把他赶走,是我的失职,你和渲儿之前帮助婴灵们超度的事我已听老鬼说过了,只是现在乃是中元节,神明基本上是不能办事的,我已经尽力了。”话音刚落,贺烨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却不见房里有任何人,但刚才的梦境却是如此的真实,但让他呆在家里干等三天,他可办不到,明早还是去警局报案吧。

整晚,贺少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渲儿,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要是真的出了差池他怎么对得起林琅?

反复纠结了很久,他才渐渐睡去,谁知这一梦却又遇到奇怪的家伙了。

贺烨觉着自己的魂魄飘飘悠悠的穿过了一条漆黑的走廊,便来到了一个昏暗的竹林边,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河,四周都灰蒙蒙的,偶尔会传来几声令人惊悚的喊叫,周围又冷又潮湿,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贺烨,帮帮我吧,我困在这里很久了。”竹林中传出一个似曾相识男子的说话声,他忍不住向这声音寻去,便看到了竹林中游荡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

“陆郡!”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这小子怎么变成鬼了?陆郡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尽管笑话我吧,我变成这样都是自找的。”

看到这位年轻局长无比的沮丧,贺少爷的同情心泛滥了,他走近了对方关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突然死了?”

“我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连续三天昏迷不醒,魂魄在阴间和阳间的交界处游荡,无处可去,身边根本没人能帮我。”陆郡神色黯然的说道,当初都怪他太铁齿,才招来了鬼魅的报复,那女鬼夜夜与他交合,搞得他只剩下一口气了。

贺烨面露难色:“我只会看相,驱邪抓鬼做不来,但我可以写信给我师傅,请他来帮忙。”

“眼下我也没什么能指望的上的人了,你在广州离我最近,这件事只能拜托你帮忙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林琅到底死没死?”这是陆郡一直以来都琢磨不透的事儿。

贺少爷苦笑着回答:“人都已入土为安了,怎么可能没死?”这警察的直觉力太强了,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陆郡皱着眉又问:“两年前我开棺验尸,发现他的棺材被人打开过,但尸体还在,而且林家的祖坟还被人挖了。”

“我两年前离开静海就再没回去过,恐怕帮不上你的忙。”总之他是不能再出卖林琅了,必须死守这个秘密。

年轻局长摇摇头:“这是我的执念,我总是放不下这个案子,先感谢你帮忙,若是我能侥幸捡回一条命,他日定会报答你。”

贺烨连忙摆手:“不,不用报答。”他刚说完话,便听到了鸡叫声,天就要亮了。

陆郡只好和他告别:“你该回去了,在阴间呆的太久会损耗你的阳气的。”

“那我先走了,你别着急,我师傅会帮你的。”贺少爷说完就顺着原路往回返,又经过黑暗的走廊才回到了现实中,一睁眼天就亮了,但他却觉着特别累,勉强爬起来写了封信,然后就点了支蜡烛把信烧掉,这样无论童麟在哪儿都能收到自己的消息,师傅虽然为人古怪但却不是坏人,遇到这种事绝对会拔刀相助的。

把信烧完,他就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贺烨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前的台灯开着,屋里飘散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翻了个身,忽然望见床边坐着个人,对方正用那双乌黑的眸子深情的凝视自己。

“林琅!”他肯定是在做梦,每次梦到这个男人他就会Y火焚身,主动的贴过去和对方滚在床上,激烈的交合,热情的亲吻,他的身子尝过了男人,完全没办法和女人亲昵了,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这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35勾引凡人

林琅立马就将他搂在怀中,柔声道:“再从我身边逃跑可要打你屁股了!”

贺少爷还以为在梦中,带着愧疚的神色说道:“我把咱们的孩子弄丢了,我。。。。。。对不起你。”

“童老头儿和我说了,既然城隍爷答应帮忙就没问题的,渲儿有神明护体一定不会有事儿的。”林琅没见到儿子也很失落,他打算明天就动身去寻找渲儿,顺便结果了那个专门用小孩魂魄练邪法的缅甸人。

贺烨越发觉得不大对头,怎么梦里的林琅啥都清楚,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触感是如此真实,不禁吓了一跳:“我没做梦?”

林琅笑笑,低头吻着那张可爱的嘴,好一会儿才抬起脸说道:“当然没做梦了,童老头儿告诉我你在广州,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你为我林家不辞辛苦的生了渲儿,受了那么多苦,我当好好感谢才是,以前所说的话望你不要记在心里,那都是我的气话!”

贺烨面红耳赤的扭过脸,羞得差点钻进被子里,他刚想逃就让林琅压在了床上,按着他的肩膀半开玩笑的问:“你常常梦到我吧?”

“爷爷才没有呢,少臭美了!”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此人的某个地方已经蠢蠢欲动的贴了上来,摩着他的大腿内侧。一时间他有点儿眩晕,呼吸急促起来。

“你性子没变,嘴硬心软,有个人照顾你,满足你不是很好吗,何必如此固执?”说完便急忙去脱贺少爷的衣裤,他没办法再忍耐了,两年只用□的方式解决需求,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的阶段,就算是天天忙活也不会觉得累。

贺烨知道没办法抵抗对方的诱惑,只好逞强的说道:“我和渲儿过得很好,用不着你来照顾我们。”

“没有我哪来的渲儿,我可是他亲爹,再说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给他生弟弟妹妹,乖~分开腿,让我进去。”他边哄边捏着老二在那个已然湿润的幽深徘徊,时而摩擦,时而轻顶几下,搞得身下的男子耐不住的叉开了腿,就像从前一样任由自己发泄欲望。

贺少爷确实没有想到他和林琅还有再重逢的一天,师傅太不可靠了,竟然又出卖他,可他也没办法埋怨别人,他的身子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是无法说谎的,马上就现了原形,转变为欲求不满的“小娘们”。

林琅闷哼一声便挺了进去,刚在媳妇儿身上动了几下,便听到房外有人敲门。

“小混球,林琅我出去半点儿事,你们好好亲热吧。”童老儿自然知道两个年轻人在屋里干啥,他现在要去帮助那个躺在床上的“废人”陆郡,再不赶过去恐怕那孩子的魂魄就找不回来了。

“知道了。”林琅回道,然后又摆起了腰,贺烨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被人索取的部位热得就要融化了一般,奇痒无比单纯的渴望更激烈的进攻,就连前面也站了起来,不用碰触就随时都可以爆发。

“我的心肝,你太紧了。。。。。。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放松,别这么快就让我出来。”林琅说完只好调整了姿势,让贺烨侧躺过来,抓着他的一条腿重新进入。他知道这个人也憋了很久,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得长一点儿。

“哦。。。。。。。我不行了,啊啊啊!”贺少爷下身禁不住的下身痉挛,宝贝疙瘩射出,后面收缩,痛快得要死要活,不知害臊的迎合这个男人扭着细腰,只想让那个地方顶得更深动得更快。

这时,林琅才抓紧时间猛攻,他终于可以解放在媳妇儿的身体里了,果然还是这个人最好,每次交合的时候都让自己快活得犹如神仙,所以他们才能那么快的造出渲儿,若是再努力几个月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很快就会出来的,对此他很期待,一个孩子必然是不够的。。。。。。

贺烨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明,身旁的林琅却已洗漱完毕,正在整理衣服,打算出门。

“这么早你去做什么?”他揉着眼睛问。

“我去找渲儿。”他换上一双千层底儿的布鞋,穿着粗布的唐装给心爱的人做好粥,端到了床头。

“你没见过孩子怎么找?我和你一起。”贺少爷赶紧爬下床,走出房门去刷牙洗脸。

林琅便坐在床头静静的等候,望着媳妇儿略显单薄的背影,他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母子”二人最幸福的生活,让贺烨再也不会为了生活所累,他现在不仅仅是个丈夫,也是个父亲了。

贺烨回到屋里,换了衣服,便对他说道:“怎们走吧?”

“先把粥喝了,别饿着肚子。”他把碗递给媳妇儿,然后就坐在床头笑眯眯的望着对方吃早饭。

当娘的人一边吃,一边问:“你义父怎么没一起来?”

“他和爹留在龙虎山,义父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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