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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棺迷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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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堂哥,堂哥就不会想不开了。

“嘘,别乱说。”他就怕有人听到,那样堂妹就该倒霉了。

小芸垂下头,低声说道:“要是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还会对我这么好么?”

贺少爷叹了口气:“别乱想。”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呢,他都说过多少次了,会对她真心实意的。

正在这时,肖天忽然悄无声息的从西屋走了出来,望着在东屋前鬼鬼祟祟的儿媳妇,他就怒火中烧,慢慢的走到贺少爷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贺烨吓得差点叫出声:“妈呀!”扭过头就看到了狐仙铁青的脸,这下自己要倒霉了。

肖天冷冷道:“跟我去客厅。”

贺烨揣着胳膊,蔫不出溜的跟着婆婆进了客厅,也不敢坐下,只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听候对方的训斥。

肖天关好门,才转身问他:“我虽然没有和林朝拜天地,可总也是林琅的生母,你既然和我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就要可守本分,别整天勾三搭四的,我这次给你个警告,要是你下次再犯,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贺小芸。”

贺烨低着头含含糊糊的答道:“是,我知道。”

“再有,你是渲儿的娘,就算有不开心的事也不能轻生,你死了孩子怎么办,我们都代替不了你的。”肖天很头疼,说完这话就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刘海。

贺少爷点点头:“我知错了。”他都很多年没被人这么数落了,可人家说的确实有道理。

“嗯,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能把你救回来,琅儿对你够用心的了,你就算是中了蛊毒也不会没心没肝吧,你难道不懂感恩么?”他用质问的口吻问,不爱儿子便罢了,可一点儿不懂感恩,就是没心没肺。

贺少爷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我懂。”死鬼确实对他一百一的好,但他却只觉得腻味。

“回屋吧,我没话和你说了。”肖天看出了他的心思,就没了再和他说话的心情。

贺烨若有所思的走出正厅,回到了卧房,推开门的时候,林琅正在盆架前洗漱,见他进来便问:“这么早起来,饿了吧,我这就做早饭去。”

“哦。”他坐到炕上,扭头看看桌上摆着的小被窝和褥子,都是林琅一针一线亲自缝的,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反正他是没这个本事。

他拿起小被窝,仔细的看着,低声问:“你的针线活是和谁学的?”

林少爷答道:“和我奶奶,她活着的时候总在缝衣服,做被子,我那时候还小,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我妈也喜欢弄这些,她要是知道,肯定会缝很多小衣服给孩子的。”贺少爷放下小被,悠悠的说道,他又开始想念父母亲人了。

孩子爹看到他惆怅的神情,便默不作声的走出屋,进了厨房。唯有对贺烨再好一点儿,对方才会不那么想家的。

傍晚的时候,当林家正在吃饭之时。

在附近的小巷内,忽然出现了一个瘦高的男子,他一袭黑衣,背着个粗布挎兜,身后跟着个别人看不到的大家伙。

“鬼王,就在前面了。”阿赞杨对身后的妖魔,毕恭毕敬的说。

鬼王冷哼一声:“上次一不留神被那尸魔伤了我的眼,这次到了我报仇的时候了。”此次他打算血洗林家,以解他心头之恨。

阿赞杨谄媚的说道:“他们实在是可恶,仗着肖天那个老狐狸撑腰,林琅就敢胡作非为,不过,您可千万别伤了那个小孩,我要拿他做鬼仔呢。”

“别啰嗦,我既然答应了,就会把孩子交给你。”鬼王很不耐烦,不过是这个家伙提供了林琅的藏身地点,当着面发作恐会会失了他的身份。

就在一家人气氛融洽的吃饭之时,罗刹女忽然飞到院子里,警觉的说道:“不好,他们朝这边过来了。”她赶紧回屋通知大家。

“鬼王来了。”她说道。

林琅放下筷子冲到了院、门口,迅速的拿出了童师傅临走前交给自己的两张符咒贴在了大门内侧。

可肖天却镇定自若的端着碗吃饭,好像并不着急似的。

林朝抱着小孙子进了的卧房,一切都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阿赞杨带着鬼王来到了林家院门口,刚要伸手敲门,就被里面射出的金光灼伤了手指,右手就像被火烧了似的,立刻长出了一串血泡。

“他们有符咒护宅,你退后。”鬼王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阿赞杨立刻撤后,让鬼王上前。

鬼王从腰间拿出一只号角,用尽全力吹响,不一会儿便风云变色,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大群妖怪被他从魔界召唤了出来,纷纷来到林家上空的附近集结,只等着老大一声令下攻进院内。

这动静就连肉眼凡胎的贺少爷也察觉到了,他觉着附近有妖气,好像什么东西正企图从外面闯进来。

他看看对面坐着的狐仙,低声问:“怎么回事儿?”

“琅儿上次打上的鬼王找上门来了,哦,还有那个降头师。”

他放下饭碗,走到院子里,望着半空中越聚越多的妖怪,转头和儿子说:“看来要麻烦七爷和八爷了。”

林琅连忙回屋取出了铜铃,晃了晃,没一会儿七爷和八爷就应邀而来,他们还带来了牛头,马面,鸟嘴,鱼鳃,豹尾,黄蜂六位阴帅助阵。

“这次又要麻烦诸位了。”看到七位阴帅帮忙,孩子爹觉得踏实多了。

七爷答道:“这是我们的职责,来了这么多妖怪,不处理掉,就是我们的失职了。”

掌管动物亡灵的豹尾也点头:“这些妖怪当中有不少都是精怪,所以我等前来助阵,顺便把这些妖怪缉拿回案,押往阴曹地府。”

七位阴帅排开阵势,亮出兵器拦住了门口,护着林家老小。

而门外的鬼王则抡起大锤砸向大门,起初的几次都被弹了回去,他立刻站稳脚跟,再次进攻,好不容易才让护着院子的结界裂开了一道缝隙。

就在这个时候,众妖怪都握着武器冲过来援助,一起攻击大门上方的缝隙。

“咣咣咣”的三声巨响过后,鬼王一脚踹开了大门,举着斧子朝七位阴帅冲了过去。

七位阴帅配合有序,将鬼王围在中间,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林琅和肖天也加入了战斗,尸魔手执从童师傅那里得来的宝剑,而狐仙则用玉如意把小妖们当成菜来切。

不过阿赞杨倒是很聪明,趁着众人都集中精力在战斗之时,他悄悄的溜边进到了正厅,刚好看到一脸惊恐的贺烨。

“又是你!”贺少爷见到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想上前,就让罗刹女抢了先。

“娘娘,您怎么在这儿?”阿赞杨很诧异。

罗刹女护着贺烨,不友好的说道:“我现在已经改投张天师门下,不在魔道了,今天既然来了,姑奶奶就不能让你痛快的回去,快把贺烨身上的蛊毒解了。”

阿赞杨一听这话,几乎想笑出来,可他却狡猾的说:“娘娘,是不是狐仙他们给你灌了迷魂汤,你做那些道士的走狗有什么好处啊?”

“少胡说,你不解蛊毒就别想活着出去。”她说完就上前要去抓阿赞杨,可就在这时,贺小芸趁乱从东屋跑了出来,来到了客厅。

她问堂哥:“哥,外面怎么天昏地暗的,院子里好大的风,发生什么事儿了?”

贺少爷赶忙把堂妹拽到身旁,耐心的解释:“有妖怪上门了,别怕,哥保护你。”

罗刹女掐住阿赞杨的脖子,搞得对方差点窒息,情急之下,阿赞只好召唤出了手下的三个枉死的恶灵,这两男一女的鬼魂帮着主人三面夹击魔女,迫不得已之下魔女只要撒手,和三个恶灵缠斗起来。

贺烨只看到眼前有黑光和红光在屋子里来回乱窜,他知道定然是魔女在和妖怪们打斗。

但他却没留意到贪婪的降头师,对方可是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肚子。

“娃娃才不到三个月,真是好材料!”这么小的胎儿做鬼仔用起来最凶,他从怀中掏出匕首朝着贺烨直奔过去,就在这时候,小芸挺身而出,大喊道:“别伤我哥哥!”

贺烨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堂妹“啊”的一声惨叫,跌到在他脚边。

“小芸!”贺少爷喊着,扑向了被匕首刺到要害的堂妹身旁,将她抱在怀中。

而此时,林琅闻声奔进客厅,一剑就把阿赞杨砍倒在地。

望着泪流痛苦的媳妇儿,他也怪不落忍的,可已经有两个鬼差来到院里等着收小芸的魂魄了,看来这个女人今日难逃一死。

 60生离死别

贺烨抱着将死的堂妹痛哭流涕;而小芸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哥……我对不住你……别怨我。”说完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魂魄立刻从尸体中痛苦的抽离;被鬼差用锁链勾住魂魄强拉着出了房门,一步一回头的飘向半空去往阴间了。

不一会;七大阴帅也收复了众妖,押着胆大包天的鬼王回了阴曹地府,而受了重伤的阿赞杨则被暂时关在林家大院;等蛊毒解去之后再送往城隍庙听后处置。

肖天逼着阿赞杨从小芸的尸身上取了血,然后再拿出之前下的蛊一起和着黄酒让贺烨喝了下去;不消一会儿孕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但梦中依然在喊着堂妹小芸的名字。

林琅和父亲拉来棺材给小芸的尸体送到了道观中;请道士们帮着超度,希望她能在阴间少受点苦;来世好好的做人。

就连平日里欢实的的渲儿也不怎么话多了,他知道家里出了大事,爹的妹妹过世了,所有的人脸上都笼罩着一层阴云。

傍晚,贺少爷醒来之后,就起身来到厨房对忙碌的林琅说:“我这段时间做了好多过分的事,对不起。”

林琅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转身注视他,果然是媳妇儿又回来了,他好高兴!于是立刻就上前抱住了温柔可人的贺烨,亲了好几口。

“我的心肝,别说见外的话,别为小芸伤心了,我们给她办了后事,七天之后就把他的尸首带回北平,我们已经把阿赞杨送去警局了,明天咱们还得去录口供。”他柔声道。

孩子娘点点头:“嗯,我要跟着回去么?”

“你得送她走,我们都回北平。”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不回去有个交代怎么都说不过去,虽然小芸的魂魄已经去了地府受罚,但贺家的长辈可是一无所知的。

贺烨低头看看肚子,有些为难:“我肚子越来越大,要是让我爹娘知道?”

“现在还看不大出来,我们办完丧事就回广州便是。”他说完,就给媳妇儿盛了碗花生猪脚汤喝。

贺少爷虽然没啥胃口,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却只能强迫自己喝完,刚放下碗,儿子就跑了过来,亲热的抱住了他。

“爹,您病好了?”就连年纪小小的渲儿也看出娘亲大病初愈。

“嗯,爹没事了。”他抚摸着孩子的额头,自己中了蛊毒的时候,对儿子总是缺乏耐心,他要好好的补偿了。

渲儿开心的说:“爹,陪我去练字吧?”

“好,走吧。”他领着儿子去了书房,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孩子的字写得已经工整多了,像男女,母亲,父亲,哥哥,姐姐,多少,大小,是,不是,数字都认得会写了。

两天后,收拾妥当的贺家五口人就送着小芸的灵柩北上北平了。

回到北平之后,叔叔和婶婶望着棺材中女儿的尸体哭得几度昏厥,贺夫人和贺老先生也悲痛不已,他们恨不得将凶手扒皮抽骨,广州的警局已经将这个外籍神棍收押,等待此人的也是死刑而已。

帮着贺家操办丧事是肖天和林朝,他们是作为林琅的叔叔和父亲出现在贺家的,帮忙超度,操办后事,忙里忙外,让贺家的人很是感激。

就连害怕狐仙的贺少爷,也想找个机会感谢婆婆,林琅说的对,狐仙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一天下午,趁着家里人都去墓地给小芸烧供品的时候,贺烨就挺着隆起的小腹敲开了公婆的房门。

肖天正坐在床头打坐,而林朝正看报纸呢。

“小烨,有事吗?”公公用温和的口吻问。

贺烨端着刚沏的茶,放到了八仙桌上,先是鞠了躬,然后才对两位长辈说:“这几天多亏了您们的帮忙,我叔叔婶婶身体欠佳,要不是您们帮着忙活,小芸的后事也不会办得这么顺利了。”

肖天虽然没睁眼,却一直在听儿媳妇讲话,其实这孩子也没那么差劲,还是挺有良心的么。

林朝摆摆手:“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几天身体如何?”

“挺好,就是吃的太多了,而且老想睡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下星期就要回广州了,但爹妈都舍不得自己和渲儿,不过以后想回来尽管可以回,林琅说不会拦着自己的,只是把钱都花在路费上了会觉得有点儿浪费,虽然他们很有钱,但钱也不是拿来乱花的。

狐仙睁开眼,瞅瞅贺烨,低声说道:“你上回自杀,伤了元气,得好好的调养,明天让琅儿给你去抓点药,你回旅社去拿吧?”

“让您操心了。”贺烨也很想林琅,他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明天正好带着儿子回旅馆住一晚。

“嗯,我们要出去走走,你也一起吧?”肖天想趁这个机会去附近的道观和寺庙拜拜,请周围的神明多多照顾贺家。

贺少爷一听,马上痛快的答应了:“好,我去换件衣服。”

等儿媳妇出去之后,林朝便对肖天说:“你对他的态度变了。”

肖天来到心爱的男人身边,倒了杯茶答道:“他已经能做林家的媳妇儿了,我只为你生了一个孩子,但他肯给林家接二连三的生娃娃,就这点来说,我还比不上他呢。”

“有琅儿就够了,我不想让你太辛苦,以后咱们专心修行,就能天长日久的在一起了。”林朝觉得肖天就是他的珍宝,根本舍不得再让对方受罪,但他心底里还是想再要两个孩子的。

肖天放下茶杯,柔声问:“你们回广州的时候,我得回趟龙虎山的天师府。”

“哦,好,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以为狐仙要回师门办事,便没往歪处想。

“大概半月后,有事烧信给我。”肖天的觉得不能再欠师弟的人情了,这次回去怎么也得好好的“感谢”对方才是。

“现在问题都解决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了,放心好了。”

狐仙整理了一下衣襟,便对他说:“咱们出门吧,顺便买点东西,这里有很多广州买不到的土产。”

“你得买几件长衫了。”他喜欢肖天穿长衫的样子,总让人觉得犹如仙子下凡。

“无所谓,又不是没的穿。”狐仙挑起眉妩媚的笑了,结果马上就让林朝抱住了腰,在他的嘴上啄了一口。

“干嘛,你不想出去了?”肖天勾住他的脖子问。

“当然要先出去,等晚上回来再亲热也不晚。”林朝倒是觉得或许用不了多久琅儿估计就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

好像猜透了对方的心思一般,肖天在他耳边说道:“你自己说的不让我再受苦,可不能让我珠胎暗结哦。”

林朝苦笑着:“这我恐怕没办法保证。”有时候他就是控制不住啊,穿着厚厚的雨衣怎么会舒服?

“你学坏了!”狐仙瞥了他一眼就浅笑着走出了房门,去叫儿媳妇一起出门了。

林朝赶忙关好门,追上他笑眯眯的说:“我们今天和小烨在外面吃饭吧?”

肖天说道:“那得问小烨想吃什么?”

贺烨连忙回道:“我无所谓,您们来决定吧?”

林朝拿了主意:“去东来顺吃涮羊肉?”

“成,羊肉是温补的,对孩子好。”狐仙说完推开了院门,先一步走了出去,天已经凉了,是时候该给自己的男人添点衣服了。

他们三人刚出院门,贺翔就从屋里钻了出来,自语道:“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绝对不是好人。”对于堂妹的死,他非但不伤心,反而有点儿开心,因为又少了个人和自己争家产了,等到叔叔婶婶百年之后,遗产还不得有他一份儿?只是贺烨回来事情就不太好办了,他可不想永远做贺家的老幺。

第二天一早,孩子娘带着渲儿回了旅社,见到了自己的男人。

这几天林琅都蹲在屋里静修,没吃东西,没喝水,反倒是精神很好,头脑清楚。

他把老婆孩子迎进屋,便关上房门问:“家里人还好吧?”

“除了我叔叔婶婶很伤心之外,我爹妈倒是挺好的。”贺少爷答道,他把带来的点心和茶叶放到桌上,就忙着给儿子弄藕粉吃。

渲儿插了一句:“爷爷奶奶给我好吃的来着,干爹也吃。”

“正好干爹也饿了,来,渲儿先洗手,再来吃东西。”林琅把儿子领到盆架前,让孩子洗了手,才和渲儿坐到了桌边。

这时候,贺烨已经把藕粉沏好,摆上了点心和水果,分成两份,招呼父子过来吃。

贺烨已经吃得很饱了,他对孩子爹说:“爹娘明天回旅馆,咱们下周回广州,家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了。”

听到贺少爷称自己的父母为爹娘,林琅特别高兴,连忙说:“不忙,咱们可以再住一星期。”

“我不想留在这儿了,天气冷了,我怕冷,还是南方呆着舒服。”他主要是不愿意触景生情,堂妹的死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知道小芸在阴间受苦,他的心里很纠结,很痛苦!堂妹算是不守妇道的□,在阴间还会加倍惩罚,但始作俑者却是自己哦。他现在唯有好好的照顾家庭,多积福德回向给小芸才是,可这也不能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

“行,都依你。”孩子爹啥都听媳妇的,好在生活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61左右为难

肖天和林朝;儿子儿媳;孙子渲儿在火车站分手之后,就坐长途车直奔江西了。

在火车上他却是百感交集;心情复杂;想着要和师弟共渡半月,他就觉得有点儿对不起林朝,虽然他们并不是夫妻,却有夫妻之实;而且还有儿子琅儿;这就算是在狐仙的群类中也是很说不过去的。

他纠结了一路,等到了龙虎山的鹰潭之后,就徒步走小路去往小院儿,童麟现在和黑狗就住在那里;哦,还有刚收的徒弟罗刹女。

他敲开院门的时候,居然是黑狗化身的男子给自己开的门。

“你主子呢?”狐仙问。

黑子人如其名,黑黑壮壮的,身穿灰色粗布短褂和蓝色裤子,脚上一双布鞋,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农村青年,眼睛却颇为有神。

“他在和罗刹女静修,您先进屋。”黑子对他很客气,依然有些害怕对方。

肖天走进院子,步入客厅,坐在了桌旁,而黑子则忙着给他沏茶,端上了早上煮好的红薯和芋头。

“这些山货都是我们前几天采来的,您尝尝吧?”黑子满脸堆笑的说。

“好,闻着蛮香的。”他拿了一块红薯,咬了两口,又香又甜的,就着绿茶一起来吃,别有一番风味 。

他刚吃了一会儿,师弟就从南房走了出来,笑盈盈的说:“师哥,你来了。”

“来看看你,罗刹女最近修行的怎么样?”他问道。

“前日刚入定,要再有三十天才能出关,原本我也打算和她一起的,但算到你要来就提前出关了。”他坐到肖天身边,接过了黑子倒的茶,眼睛却只注意迷人的狐仙。

“琅儿他们回广州了?”

“嗯,今天估计已经到了,等会儿咱们屋里说话吧,我想先洗个澡。”肖天对这里很熟悉,因为毕竟他和儿子在这儿生活了两年多,厨房的隔壁有一间不大的浴房,里面有浴桶,足够一个成人在里面泡澡的。

“哦,好。”童麟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连忙带着黑子去烧热水了。

待狐仙沐浴完毕之后,他就进了师弟的卧房,关好门说道:“我要半月后才回去。”

童麟换了年轻的面孔,坐在床头抽烟斗,犹犹豫豫的说:“咱们还是别这样的好,我觉得太对不住林朝了。”

“别给我弄出孩子来就好,没关系,他永远不会知道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他知道师弟还有精气,也能让自己受孕,所以这半月一定要多加小心。

童麟挠挠头:“。。。。。。还要计算日子,太麻烦了,我们不能为老不尊。”他想找个理由推脱,可师哥却已经脱了衣服爬上了床,搂住他笑眯眯的说:“别假正经了,来吧。”“不行,你一路颠簸,我再折腾你不合适,咱们先睡觉吧。”他脱了外套,拉过被子把肖天抱在怀中,即便只是这样他都高兴要发疯,果然是他爱得太深了。

狐仙“哦”了一声,躺在了师弟身边,他略微有些紧张,不像和林朝那样的自然,毕竟童麟只和自己睡过一晚,而且还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怎么不睡,你不是累了么?”深爱狐仙的男子问。

“暂时不困,你呢,你不累,好几天没睡觉了。”狐仙心头烦闷,想找个话题和师弟聊聊,但显然对方也很不自然,他们这种关系只能被叫做“姘头”吧?而且还是背着别人偷腥,想到这儿他就翻过身,偷偷的叹了口气。

“师哥,我早说过别勉强自己,你就是不听,你这个人啊,就爱逞能,不过你放心,就算咱们光着身子相处一夜,我也不会非礼你的。”童麟淡淡一笑,虽然身旁的狐仙香气四溢,散发着想要XX的气息,可他却能抵挡得住,几百年的修行没有白费哦。

肖天却咬着牙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并没生气,抚摸着狐仙光滑的肩膀,柔声问:“转过脸让我亲你一下。”

肖天翻过身,气呼呼的望着师弟,马上就让童麟吻了去,一时之间竟然目弦神迷,难以把持,这家伙是不是和别人厮混过,技术竟然变好了。

好久,师弟才舍得放开他,轻声说:“现在还想继续么?”

他忍不住问:“你这些年有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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