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 作者:朽木可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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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远距离战斗，一千个他都不是我对手。”

远距离战斗，五长老对自己有充分的信心，就好像上次使用凝水奔腾一样，这样的远距离攻击，他很有把握可以杀死少羽。

少羽双拳被高聚幽蓝打得生疼，高聚幽蓝具有连续破坏的能力，使得伤害无法恢复，这正是少羽所惧怕的地方，“这个五长老脑袋真蠢，还好他最后反应过来直接用高聚幽蓝轰击我，不然他现在可就不知道要伤成什么样子了。”

“五长老的优势就是远距离控制幽蓝，运用强大的道法进行轰击，如果远距离战斗的话，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是不可能给他远距离战斗的机会。近身战，是他最害怕最恐惧也是最薄弱的地方，他越害怕的地方，我就越往那个方向进攻。”少羽打定主意，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应，再次以最快的速度朝五长老贴了过去，“他刚刚连续受了我十五拳，现在已经受了重伤，绝对不能给他喘气的机会。”

少羽很清楚，“虽然我现在练成了‘炼血成精’神通后，血液不再像一般人那样是黏稠状的存在，而是成了类似与水一样，没有任何的黏稠，流动性成十倍的提高，而且血液的颜色也变成了透明的无色，已经完成了由鲜血到精血的蜕变。正是因为鲜血炼成了精血，血液流动性大大提升，使得我肉身到极限后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以前我肉身虚脱一次至少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但是现在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完全恢复了，看起来好像可以永无止境的使用极限力量，但是每一次从虚脱恢复到原状，都会消耗大量的精神，如果长期强行持续使用极限力量的话，肉身虽然不会虚脱，但是精神会虚脱。我现在就开始感觉到精神疲乏了。不能再像刚才这么莽撞了。”

对于一般而言，肉身和精神是相对独立的，彼此之间没有太大的牵连。但是少羽通过炼血成精之后，却在肉身和精神之间建立了一座桥梁，使得两者的关系更为紧密。逐步完成了上古强身术的第一步。

“哼，我才不会让你继续近身。”五长老看着少羽贴身过来便知道少羽的意图，当下两手一合，“凝水奔腾。”

方圆几里内所有的水源全部冲上天中，化做成千上万的水柱朝少羽奔腾而来，气势比之上一次丝毫不弱，可见这一次五长老是下了狠心要将少羽致于死地。

“他结印的速度太快了，千万水柱居然这么快就形成了，和上次的场面一模一样。上次我冒着极大的风险趁他不了解我的情况用百步飞剑将其重伤，但我自己也差点死掉，这一次他已经清楚我的情况，断然不会大意，百步飞剑是行不通了……眼下如何是好。”少羽冲到一半，还没来得及靠近五长老，千万水柱就已经朝他奔腾而来。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千万水柱的轰击范围内，极度密集的水柱使得他根本没有闪避的空间。

“这些水柱本身已然十分坚硬，而且攻击力十分可怕，更让我忌惮的是水柱里面蕴涵的高聚幽蓝，对身体会造成持续性不可复原的伤害……挡是挡不住了，不过在被这些水柱击穿之前，我……不想让那么多兄弟白白死在五长老手里。”少羽双脚踏在地面上，突然间脑海中灵感频频，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冲击过来的千万水柱，内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感悟，“化剑为念，为何化念只能驱动剑，而不能驱动其他物体……剑本就是万物应运而声，剑乃是由其他物体铸造而成，为何我能驱动剑，却不能驱动其他物体？万物本同源，为何我只对剑有驱动……剑心通明，第一重是以剑位心，为何我只能以剑为心，剑乃是有钢和铁铸造而来，为何我不能以钢为心，不能以铁心……诚然，如果我能够做到以铁为心，以钢为心，为何就不能以水，以木，以金，以土，以风，以雷为心呢？天地万物，不都是一样么？第二重是以剑为眼，纵观八方，为何我只能借助剑才能纵观八方？剑乃是靠钢铁铸造，我既然能借助剑来看清楚八方的情况，为何不能借钢，借铁来看呢？我若能借钢借铁来看世界，难道就不能借水，借木，借土，借风，借雷来看世界吗？第三重是化念，化剑为念，驱动剑走，为何不能驱钢，驱铁，驱水，驱木，驱金，驱土，驱风，驱雷呢？第四重是飞剑，虽然我未完全练成第死重，但是道理还是样，我为何不能飞钢，飞铁，飞水，飞木，飞金，飞土，飞风，飞雷呢？天地万物，不都是一样么？”

这一个旷古绝今的念头在少羽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剑不是剑，剑只是大千世界的一瓢之水，我不能只见一叶而不见大树。剑不是剑，剑是世界，剑是万物，剑是天地……我能以剑为心，便能一万物为心；我能以剑为眼，便能化万物为眼；我能化剑位念，定能化万物位己念；我会百步飞剑，定能领悟万物。”

恍然之间，少羽有了一丝明悟，当下大喝一声，“以万物为眼，纵观大千世界，看请一切真实本心。”

少羽闭上眼睛，他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整个天地都在他的心间，那成千上万的水柱朝他奔腾而来，他看得一清而楚，而且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清楚这千万水柱的动态，从天空往下看，从地上往上看，无数的角度全部清晰的映在少羽的心间，天上地下，万物万生灵都仿佛成少羽的眼睛，少羽从未将一个东西看得如此清晰。

比如，一支箭朝一个普通人正面飞过来，当箭支距离人有三十米的时候，他靠目光来目测距离的话，可能会以为只有十米。这就是因为角度的偏差而不能看清楚真相。再入一只鸟儿从一个人面前横飞而过，因为视觉角度的问题，那个人也无法判断出真实的距离。每一个人的角度都是有限的，一般人只有两只眼睛，所以一般人看事物只有两个角度，两个角度是无法看到真相的。比如人们看不到大山背后的东西，人们看不到大树背后的东西，人们看不到身后的东西，也看不到被挡住的东西……世界上有着太多太多的东西都是人们所看不到真相的，因为受视觉角度的影响。

但是少羽此刻以万物为眼，可以从无数的角度去看清一个东西，他判断出箭支距离人的真实距离，可以看出鸟儿距离人的真实距离，可以看到大山背后的东西，也可以看到大树背后的东西，所有的一切一切他都看得见，而且他所见到的东西都是最真实的！

原本还很密集，几乎密集得没有缝隙的水柱，但是在此刻的少羽心间，却是漏洞百出，有着无数条轨迹可以穿过千万水柱的攻击。

少羽眼睛依旧闭着，双腿蹬地，居然迎着千万水柱直直的冲了过去……

“疯子，疯子……少羽，你给我回来！”白梦二话不说，右手一伸，一道蓝色幽蓝飙射而出，是想把少羽给生生卷回来，“这么密集的水柱冲击，连缝隙都没有，你穿过去会死的。”

不但是白梦感觉如此，连郭子成也大为赞同白梦的话，这水柱之间的确没有任何缝隙，一个大活人根本穿不过去。别说一个大活人，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该死的，你今天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地，我给你说尽千言万语才说动白师姐出好艘救你，你倒好，活过来以后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居然要这么跑得去送死，给我回来。”

白梦刚刚吼出口，幽蓝还没有接触到少羽的身体，突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郭子成和白梦同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连刚刚走出马车的白子歌见得下面的一幕也不由惊叹起来，目光明显的亮了起来。

以白梦和郭子成的目光，还有上百个土匪的目光，只见少羽的身体冲到千万水柱前方的时候，部分身体居然消失不见了！！

没错，就是在众人眼皮底下，少羽的部分身体消失不见了！

众人所见到的少羽是个残缺不全的人，他的身体某些部位居然凭空消失不见。每当少羽的身体某部位就要被水柱击中的时候，他身体的这个部位就会凭空消失不见，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

正是凭借这这种奇异的现象，少羽居然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穿进了在众人看来没有任何缝隙的千万水柱，他的身体硬生生的从千万水柱中插了进去。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的身体怎么可能做到部分消失呢？这些水柱明明是一个连着一个的，没有任何的缝隙，别说是人，就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他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进得去……绝对不可能。”白梦连续擦了好几次眼睛，最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没有花，只好怀疑起自己所看到的事实来。

郭子成也是连连摇头，“这不是真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不可能……身体凭空消失，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出现，我的眼睛没有看错，的确是少羽的身体有些部分消失了，居然穿越进了这千万水柱里……天啊。”

白子歌的眼睛同样非常的火热，她喃喃道，“是虚境，是虚境……是入虚境界的身法，完美级之后的入虚身法，只有入虚身法才能够发现那常人所看不见的死角，可是要成就虚境身法，需要多么的艰难啊。”

“什么？白师姐，你说少羽用的是虚境身法？”白梦和郭子成同时转头问。

白子歌脸上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错，这就是入虚身法，他可以从几千万个视觉角度去看事物，可以看到事物的真实存在，也可以发现常人所不能看见的视觉死角在你们看来他的身体个别部位消失不见，实际上并没有消失，只不过这是你们的视觉死角罢了，你们看不见他身体的那个部位，所以就误认为他的身体消失了。”

白梦和郭子成对望一样，哑然失色，“入虚身法……天那，居然是传说中的入虚身法，今日总算大开眼界了。”

白子歌淡淡看着场中的战斗，“五长老最惧怕的就是和少羽打近身战，之前他可以用天位高手的幽蓝远距离杀死少羽，但是少羽现在有了入虚身法，穿过千万水柱如入无人之境，五长老今日南逃一死了。”

白梦和郭子成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由血气翻腾，惊涛骇浪，“少羽他居然真的凭借一己之力战胜了天位高手，天那……这是什么人啊，太变态了……”

第116章　天位高手的陨落

看着少羽那身体居然生生插进了那千万看起来来没有半点缝隙的水柱中间，白梦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下心情，“按着人们对身法等级的划分，由低到高依次为：基础，纯熟，炉火纯青，入微，洞微，完美级，入虚，洞虚，圣境。完美级身法已然十分难得，我在完美级内已经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绝大多数的天位高手都只有完美级的身法，入虚境身法，那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少羽居然以九级境界的水平就使出了入虚这等惊世孩俗的身法，从我们常人所不能看见的视觉死角钻了进去，太可怕了。”

郭子成的想法和白梦几乎一样，而其他的土匪修为非常低落，又没有高人解说，自然不知道少羽用的是什么身法，只当是非常的奇怪，少羽的身体居然眼睁睁在大家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对他们来说是生平仅见，个个都唏嘘不已。

白子歌目光有些复杂，“萧少羽，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他不过是一个九级后期的高手，居然就领悟出了百步飞剑这等剑圣门的无上奇术，此刻更是领悟出了连绝大多数天位高手都没能领悟出来的入虚境身法，他这个人……身上充满了变数。仿佛人们永远都看不透这个人似的。”

最震惊还是要数五长老了，五长老看见少羽的身体居然如鬼魅一般从自己打出的千万水柱间穿了出来，“怎么可能，我的这些水柱明明是一个连着一个打出去的，两道水柱之间没有任何的空隙，他怎么可能从水柱中间穿过来，而且还不受伤，他的身体居然可以同时有多个部分消失不见，以躲避水柱的攻击……不可能，不可能的，水柱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他不可能穿过来。”

五长老开始感觉到惊慌了，同时他双手连连结印，组织更为紧密的水柱进行攻击，水柱一波连着一波，一波盛过一波，几乎要把少羽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穿……你穿，我看你能穿得了多少水柱，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堂堂一个天位高手驾驭幽蓝道法还打不死你，这种事情……还没出现过呢……死死死死，去死！”

五长老完全的陷入了疯狂，攻击一波连着一波，如狂风暴雨一般朝少羽轰击过去，奈何少羽却是一路前进，脸色平静，没有半点紧张之色，他从容不迫的穿过一道道水柱，前进的速度越来越快，“看门狗，没用的，你的眼睛存在太多的视觉死角，不论你打出怎样的招式，在我眼中都是破绽百出，我要穿过这些水柱，如同沧海取水一样简单。只要是你打出来的招式道法，都无法伤到我，你对道法，到视角的掌握远在我之下。”

言语间少羽踏着步伐，几个晃荡便来到了五长老身前还有十米的地方，身体顿时一分为二，其中一个分身直接打出百步飞剑，银亮光芒照耀大地，夹着快无可快的光芒冲向五长老。

五长老当下大惊，只得收回双手凝结幽蓝茧，让幽蓝茧包裹住全身，以抵挡百步飞剑的攻击。对五长老来说，百步飞剑的速度实在太快，快过了他的视觉极限，他只有用幽蓝茧来防住全身才能抵挡住百步飞剑的攻击。

“噗！”便是五长老的幽蓝茧，在百步飞剑的冲击下也被直接打穿掉，银色光芒从幽蓝茧中间一穿而过，击中了五长老的右手，直接把他的右手截了下来，未等五长老回过神来，少羽的另外七大分身已经从七个方向冲击而来，每个分身都带着七百万斤的力量，综合在一起就是将近五十磅的力量。

“见鬼，又是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百步飞剑攻击我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攻击应该就是这五十磅的冲击力……”五长老感觉到一股悲壮，想要抵抗已经有点晚了，当下再不说话，结印之后千万水柱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以他为中心朝四面八方冲散开来。

如果在之前，面对这么多的水柱冲击，少羽的七大分身肯定是全部要受伤的。但是现在不同，拥有入虚境界身法的他已然可以化万物为眼，看清一切事物的真实本心，七大分身前进的速度不减反增，全部从常人所见不到的，所认为没有缝隙的死角里穿了过去，七大分身的拳力全部轰击在五长老身上，没有任何悬念的冲击在五长老身上。

眼看水柱无法阻挡少羽的脚步，五长老大喝一声，只得将本命幽蓝当做力道，瞄准一个方向，直接冲了过去，显然五长老是想找一个方向，打退那个方向的少羽从而突围出去。他很清楚，一旦被七大分身全部击中，就算不当场死掉，也差不多要挂掉了。

“我全身高聚幽蓝足够抵挡一个分身的七百万斤力量，只要我冲散一个分身我就土匪，从而获得逃生的机会……他现在距离我只有五十米距离，我的身体速度极限是一千四百多米，他避不开了，不可能避开……就是现在，出拳！”五长老这个时候还算冷静，待少羽的分身进入他的攻击范围内后，他猛然朝那分身打出一拳，淡粉红色的幽蓝环绕在他的拳头上，强大的压力势必将少羽打飞。

七大分身从七个方向围攻五长老，每个分身距离五长老都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想要救援已然是来不及了，五长老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在他出拳的时候就疯狂的大笑出来，“少羽，死吧……你一拳是挡不住我的拳头的，高聚幽蓝的冲击力足够把你的这个分身直接撕成粉碎。哈哈哈……”

便是在这个时候，那个方向的少羽忽然笑了，面对五长老轰击过来的拳头，少羽分身不慌不忙，互让右手凌空划圈，惊人的一幕忽然出现了，这一幕的出现让白梦和郭子成更为惊讶，丝毫不在刚才少羽使出入虚境界身法带来的惊讶之下。

只见随着少羽的的划圈，其余的六大分身一个一个的回到他的本体，最后七大分身全部和合成一个，少羽的拳力也瞬间由七磅增加到四十九磅，每一个分身融入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势就更胜一分，七大分身完全融合一体，少羽身上的拳力猛然是之前的七倍！

“真正的化影分身术，不单是可以分化出越来越多的分身，而且能够完美的将分身收回来……这才是化影分身术的真谛。如此一来，我不需要八大分身分开攻击了，八大分身融合之后，我本体的力量就比之前强了八倍。”少羽信心十足，速度更胜三分，五长老感觉到少羽身上的气势瞬间增加了七倍，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瞬间调集起来，全部汇聚到拳头之上，甚至五长老将自己的本命珠也调了出来，加入到攻击之中。当下两个人的拳头猛然交接在一起！

“轰隆……”

强大的冲击波横扫四野，白子歌不得不祭起一道气墙来阻挡冲击波把自己的马车给冲散了。距离战斗距离稍近一些的土匪直接被冲击波绞成碎片消失掉，稍微远一点的土匪则是被冲得飞上了不知道多高的天中。

约莫过了好一会儿才现出少遇和五长老的身体，五长老站在地面，当是他的肚子已经不见了，肚子仿佛被掏空了，可以穿过一个人，肚子边缘还有很多的血液和碎肉顺着身体滑下来，五长老七窍都在流血，眼睛都在滴血，他坚持站着没有倒下。

少羽的左手完全的变成了粉红色，整条手由里到外都变成了粉红色，垂落的放着，身上多处都呈现出粉红色，但这些粉红色的斑点比较分散，不似左手那么密集。少羽的七窍同样在流血，不过他的身体还算完整。

“咳咳……咳……”少羽忍不住张口吐出几大口鲜血，“你真下贱，居然在最后的时候把自己的本命珠粉碎，打入我全身各处，令我的左手完全的残废掉，而且还让我全身其他部位骨脉血脉阻断，让我近乎成了一个废人。”

五长老笑了，不过声音非常的虚弱，“我就算要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就算拉不到你做垫背的，我也要让你后悔一生。我粉碎本命珠，用本命珠内的本命幽蓝注入你的身体之中，彻底让你的身残废掉，我要让你难过一辈子。哈哈哈哈……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本命珠你混杂了天下三大奇毒之一的‘化物散’，若不是你的肉身恢复能力强大，你的身体早就化为虚有了。不过就算你的肉身恢复能力再强大，长期和‘化物散’做抵抗的话，迟早会有枯竭的一天，只要你的肉身虚弱一天，你的身体马上就会化为虚有，至少你身上全部粉红色的部位会瞬间化为虚无，哈哈哈。”

少遇眉头紧皱并没有说话。

五长老看到少羽的表情，似乎很开心，“哈哈，此毒无解，天下没有解药……除非你能找到传说中的千湖圣医，但即便以千湖圣医的无伤医术，恐怕也有难度。况且天下间每十年只有十面回天令，没有回天令者，千湖圣医一律不治，哈哈……回天令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呢，连九大王侯经常为了一面回天令不惜大开战争……你一个小厮，哈哈哈，迟早会死在化物散之下。”

少羽深深呼吸，然后重新睁开眼来，定眼看着眼前的这个没有了肚子的中年人，少羽缓缓朝那人靠近，一字一句的说，“你一个将死之人还在这里狂妄自大，你真是一头蠢猪，连猪都不如。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少羽来到五长老身前，一个巴掌掴在他脸上，清脆的声音发出“啪”的一声，顿时把五长老打得脑袋都差点掉下来，五长老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少羽，“你，你敢用巴掌打我。”

“啪！”少羽又是一巴掌掴在五长老脸上，“我打的就是你，呸！”

少羽还张口吐了堆口水在五长老脸上，大大的侮辱他。

“你，你，你……你，你侮辱我。”

“哼。”少羽缓缓走到前方土匪窝里，拿过一把刀，然后回到五长老身边，用刀在他脸上划出一条又一条的口子。最后还把五长老的耳朵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把五长老脸上的肉一块块的挖下来。

此刻的少羽，全身上下冰冷得宛如一个恶魔。

“啊啊，你干什么……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五长老感觉少羽非常的恐怖，这般的折磨他，让他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痛苦。

“少废话，我告诉你，我杀了你的兄弟，你可以来追杀我，我杀了白虎帮的五当家，三当家，二当家，六长老。为了他们，你来杀我，追杀我……这些，都没有错，但是你可以来杀我报仇，你千不该万不该杀我的士兵，我的士兵是无辜的。”少羽一边说着，一边又在五长老脸上戳了块肉下来，继续说道，“他们是铁铮铮的汉子，是为青州十亿子民守护疆土的战士，他们是伟大的，他们用一生的时间，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冲上战场，奋勇杀敌，为的就是给青州十亿子民带来和平。他们是最伟大的人儿，是最亲爱的战士……他们忍着和亲人分离的痛苦，他们有妻子不能见，而子女不能见，终日守护在边境的沙漠旱地上，过着非常人的日子，有时候几个月吃不上一块肉……有些人甚至连老婆都还没有娶，我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