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医道风流王-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在阿普杜拉激动地要抓住郭敬的肩膀摇的时候,郭敬又把所有人的心从大海中救了回来。“小玛莎现在还没事,只是,要想完全苏醒,恐怕会有很大难度。”
松了一口气的众人顿时把郭敬后面的话全堵了回去,一个个说郭敬没事跑来吓什么人,吓死人不偿命。秦雨更是苦笑地埋怨:“郭敬啊,以后说话注意点,我这颗心脏可受不了。”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郭敬还懵然不觉。贝尔莎突然踏上一步,紧紧握住郭敬的手,“郭敬,你刚才说有很大难度是什么意思?小玛莎醒不来了吗?”
此时,所有人的心底都升起了三个字“植物人”,郭敬摇了摇头,“也不是说醒不来,醒来醒不来的机会是一半一半,而且就算醒来,心理上的室女闭经症会再度返回到最开始的状态,用西医的话说,很可能会完全性地失忆,大脑状态就和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那、那怎么办啊?”得闻恶耗的贝尔莎扭头看了身边的丈夫一眼,一张美丽的脸本已十分凄楚,此刻更是再度依靠在丈夫的身上。
阿普杜拉轻抚着妻子的背,给予妻子适当的安慰,“放宽点,放宽点,人没事就好,我们已经不能再计较记忆了,都是我们害了她啊!”
一旁李玲已经红了双眼,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秦雨立刻拉到一旁慢慢安慰,手术室前的走道上顿时有了一股悲伤的气氛,倒把个郭敬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阿普杜拉叔叔,如果有一种方法有一定可能能帮小玛莎恢复全部记忆,但把握并不大,一旦失败,小玛莎很可能变成永远的“植物人”,你会愿意试试吗?”
郭敬的表情很严肃,微低的眼帘望着阿普杜拉。阿普杜拉怔了怔,和他的妻子互相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掠过了一丝犹豫。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人推开,唐长河突然走了出来,“郭敬,你说什么?你懂得那传说中的颅内玄针疗法?”
颅内玄针是中医界一种比较深奥的针法,不过,这里唐长河说的却不是普通的颅内针,而是一种还没被正式命名的针法,甚至连知道的人都很少,要不是唐长河也是中医家族出生,恐怕也想不到郭敬说的可以治疗人记忆的针法是什么东西,不是惊为神话,便当他是疯子。
然而,这种针法也相当之危险,郭敬也没有用过,是以也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冒不冒这个险,得由小玛莎的亲生父母来决定。
“颅内针疗法?”郭敬一呆,随即意会过来,“那个针法好像叫内气针,我也是在一本古书里看到的,写那本书的人和我一样,也是‘飞龙纯阳’的体质。”
唐长河退了一下,似乎被郭敬的话提醒了什么,“难道说只有这个体质的人才能用这内气针吗?那就难怪会失传了!”
“唐爷爷说笑了,其实气功师也可以的,只是要的气功修为和针灸技术很难同时达到,我的体质相对来说只要针灸技术达到就好了!阿普杜拉叔叔,你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是小玛莎的父亲,我们都不能帮小玛莎做这重大决定。”
唐长河赞许地看着郭敬,秦雨转头和李玲以同样欣许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心说郭敬对人情世故也慢慢地练出来了,不再是过去那个除了医术和武艺外,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了。
“阿普杜拉先生,如果你想好了,要是决定,就可以签一份家属同意书,相信贵国也一定有这样的程序,到时郭敬就可以帮小玛莎治疗了。”唐长河走上前,问阿普杜拉。
几个中医研究生班的学生听说小玛莎还有救,顿时都围了上来,大指郭敬的不是,一时间一向要求医院安静的唐长河涨红了整张脸,不知该不该训斥这几个孩子。
细心的郭敬轻轻拉了唐长河一下,“让她们舒畅一下吧!小玛莎的事,大家都担心狠了!”唐长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尝不难过,小玛莎的室女闭经症会演化到现在,监督不力的责任我也是、唉!”
时间总会过去,不管是人的悲伤,还是人的欢乐,都无法阻当时间的过去,剩下的只有人的面对,而阿普杜拉也终于决定了面对,“郭敬,动手术吧!我去签家属同意书!”
准备好后,郭敬和唐长河望了所有人一眼,再度回到了手术室中。“小周,怎么样?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吧?”
看着已经不太忙碌的唐长河的得意弟子周平坐在一边休息,另一位主治医生正在取下小玛莎身上的针,又注射了一些药剂,唐长河坐到了自己徒弟的身边,“整理一下吧!马上有一个大手术要做,郭敬要用传说中的内气针帮小玛莎动手术。”
听到唐长河的话,周平有些不太明白,“内气针?怎么,这种情况,郭敬还有办法?”显然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内气针,连唐长河也只是知道针灸中有一种能控制人大脑的古老针法,却不知内气针之名,周平听不懂也是理所当然了。
“那是郭敬体质的特殊针法,别人就算懂也无法奏效,放心吧,郭敬几时让我们失望过?七星针可真是找了一个最好的传人啊!今天这份资料可要保存下来,虽然说几乎没什么人能用这种针法,但这可是失传的针法,留给后世,也算为中医的发展尽一些力。”
听着这个名誉院长,自己的恩师欣慰的说话,周平看了一眼唐长河,望着郭敬的目光充满着期许。
待所有人都收拾妥当,郭敬也摸出了他不离身的针筒,从里面抽出一根似牛毛般的细针,郭敬学成以来,还是第一次动用这样的细针,心中也有些紧张。
一根针缓缓刺进昏迷中的小玛莎脑部,观看的几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便只看见郭敬双手从白晰颜色慢慢变得赤红起来,先天的阳气加之后天神秘针法,头为六阳魁首,阳阳相激,让脑部经络恢复正常,这便是内气颅针的奥妙所在了。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郭敬抹了一把大汗淋漓的额头,长长舒气。唐长河眼神中尽是鼓励,走过去轻拍他的肩膀:“辛苦了!”郭敬转过头来,微笑了一下,看着手术台上小玛莎安详地躺着,眼角不时微微抽动,皱皱眉,“希望没有意外,小玛莎!”
这可以算是郭敬治病最长的一次,以往几乎每次给人看病都是一次治愈,郭敬向手术室外走去,“我出去跟他们说一下!唐爷爷,你们也累了,就先休息会吧!”
唐长河这几个从头看到尾的人的确也看累了,答应了一声,走到手术室的门口。一见郭敬出来,所有人立刻围了上来,在听到郭敬手术成功的消息时,众人都欣喜万分,气氛终于回来了,人说福无双至,这话一点不假。
记者是一种资讯非常灵敏的职业,而身为记者的人,其所做的就是发掘最大最能让人关心的新闻,阿拉伯某国国王在中国寻找失踪的女儿,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发生在眼前,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甚至更接近童话。
流浪的公主将身心封闭起来,在中国倾心于一个被称为神医的年轻一僧,而当公主身心渐渐恢复时,身为父亲的国王寻了来,这的确是一个不论从价值上,还是人情上来看都很不错的新闻。
“胡静!”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郭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胡静竟然会跑到医院来。结巴了一下,郭敬连忙闭了嘴,要是被秦雨等人看出自己和胡静有点熟的话,那可真不知怎么收场
刻意地避了避,惟恐胡静使出那粘人的本事过来缠着自己,郭敬很小心地偷看。胡静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瞥眼见到精神正佳的郭敬,却不和往常一样走过来,而是很俏皮地向偷眼望着她的郭敬挤了挤眼,径直走向正露出安心表情的阿普杜拉。
“请问您是阿普杜拉国王阁下吗?”胡静没有理郭敬,直接走到阿普杜拉的面前行了一个阿拉伯式的见面礼,阿普杜拉皱了皱眉头,记得他应该交代过守在走道上的宫廷侍卫,除了医生护士之外,任何人都要先通报于他才能进这条走廊,阿普杜拉点了点头,却不起身。
胡静自我介绍一番后,众人便知道了她的来意了,意思是想要为阿普杜拉做一篇专访。
可惜阿普杜拉却没有要和她合作的意思,“对不起,我对此毫无兴趣,这是我皇室内部的事,希望中国新闻界不要多作干涉和报道,相信任何一个中国新闻机构都会卖我这个面子。”
胡静自然早预料到这个情况,不慌不忙,言行间一点也不失中国人的风度和礼仪,“当然,只是胡静觉得,这位郭敬神医在中国医学界名望刚起,不少人对郭敬神医和他的七星神针都抱着很大的好奇,阿普杜拉国王阁下何不借此机会帮郭敬神医抬一下名气,与其说是我给阿普杜拉国王阁下做个专访,不如说借阿普杜拉国王阁下的身份,为郭敬小神医在中国医学界奠定一个好基础,不知你意下如何?”
胡静偷眼瞥了一眼在一旁十分意外的郭敬,重复道:“不知阿普杜拉国王阁下觉得胡静的提议如何?”所有人都安静着,等待着阿普杜拉的决定,他们当然知道阿普杜拉的推荐带来的何止是中国医学界的名声,对郭敬的医生路所能带来的帮助更是显而易见的。阿普杜拉看了看郭敬一会,心中犹豫着,如果真如郭敬所说,那小玛莎好了后该会和自己回国,自己也的确应该好好答谢面前的郭敬。
胡静暗暗露出狡诘的笑容,事实上,一回到平海她便得到阿普杜拉寻女的消息,只是一则阿普杜拉有意秘密行动,二则不能得罪阿普杜拉,三则人家每次都是被宫廷侍卫保护得好好的,无法接近。
今天正在家里睡觉时,一个电话打来,让她得知郭敬正在医院里帮小玛莎动手术,左想右想,觉得这个消息不论怎么看都对郭敬的医生事业有莫大的帮助,对自己也有相当的好处,索性便跑到医院来了。
阿普杜拉凝视了一会,身旁贝尔沙拉了拉他的衣角,阿普杜拉在妻子的目光中看到了许可,心下也有了决定,“好吧!我答应接受你的专访,不过,我有几个要求希望一定要遵守,不然我是不会接受采访的。具体情况,等我女儿的病好了再谈吧!现在还请你离开,留下名片给外面的宫廷侍卫长就好了,到时我会联系你再谈吧。”
胡静大喜,连声说好的同时,也不停地瞄着想要说什么却硬是挤不出话来的郭敬,一切说定也就退了出去。
阿普杜拉的事没有人去干涉,直到郭敬返回手术室取下针,小玛莎送到病房,郭敬等人才得以去吃饭。
按照郭敬的说法,小玛莎大概会有一到两天的昏睡期,饭后众人各自回家,可中途郭敬却以有预约的病人而离去。这个病人,自然就是胡静了。
郭敬今天的精神很好,拦下一辆的士,说了地名,那司机从后视镜看了郭敬一眼,便向目的地开去。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望着窗外的景色,郭敬的心中有些忐忑,隐约中,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时间去拜访胡静,据胡静所讲,她住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等车开到时,恐怕天色也要黑下来了,胡静也不是急诊,这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进入那些依山傍水而建的别墅区,环境着实不错,平海的别墅区这几年炒得非常火热,中高档别墅区动辄就是每平方米几千,甚至上万,最高档甚至有每平方米两万。
这些别墅多数都是在一些山山水水的风景区建设,将南京的山山水水划分了大部分跑了,那些广告标语里把山山水水都变成了富人们的花园,如“**山是我家后花园”之类的噱头着实让富人们不惜高价买下这一片风景。
曾有一个平海的私营企业家看着那些山山水水的别墅说,每平方米两万,用一百块平铺在这一平方米上,要铺到两层才能到两万,这价格着实让普通人无法接受,也无怪乎有人反驳说别墅永远就是为少数人建设的。
只是站在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按门铃,门已经打开了,穿着丝质睡衣的胡静已经站在了郭敬面前。胡静似乎刚刚沐浴完,在灯光下的秀发还反射着斑斑的光亮,没有瑕疵的手一下就把郭敬拉进了门,“郭敬弟弟,你可真守时,我刚回来洗完澡,你就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郭敬被胡静这位长得比真实年龄年轻太多的姐姐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郭敬脸微微一红,不过,由于白天给小玛莎进行了一个大手术,可以说是郭敬这辈子用时最长的一次治疗,现在郭敬精神正好,红润的脸色将这一丝不好意思给完全掩盖下去。
拉着郭敬做到客厅里,胡静终于放开了郭敬的手,打开电视,“你先看看电视,要喝什么,我去帮你倒。”“随便,随便就好了!”
可能是胡静的吊带睡衣过于清凉,郭敬不知该把眼睛朝哪放,尽管从胡妮口中知道胡静并不止二十九岁,但眼前的胡静露在外的皮肤和刚出浴的清丽,活脱脱就像是个二十九岁的名门贵妇,郭敬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心说幸好今天脸色很好,不然胡静该把自己当成小色狼或是什么了,他又哪里知道此刻的胡静心中却转着另一副心思。
胡静娇媚地一笑,突然就坐到郭敬身旁,像亲姐姐那样紧贴着郭敬坐下,几乎是用同一姿势搂着郭敬的胳膊,“你别太紧张,放轻松一点,在姐姐家就像自己家一样就好了,不过,姐姐家可没有备随便这种饮料,弟弟还是说种常喝的,免得姐姐弄出来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又不好意思说,那就不好了嘛!”
都说华夏是礼仪之邦,中国人更是十分注重礼仪,这种情形尤见于现在的中年人和老年人一辈,不过,这种礼仪有时候让内向的客人往往十分有拘束感,聪明的胡静不愧是见多识广,深知郭敬这类型的人到别人家都很不容易放开,让客人有拘束感可不太好,她更借机和郭敬套起了飞机上那一声姐姐的关系。
不过,胡静和李玲这样对郭敬有企图的年轻女孩,毕竟有着本质的不同,先不说李玲算是郭敬的学生,怎么说李玲是纸糊的老虎,敢说不敢做,但胡静却是中年的老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反正是狼虎之年。
郭敬只感觉胳膊被两团带着电流的肉块碰了几下,连忙抽了出来,很不自在地朝旁坐了坐,“那就要杯茶好了!”
胡静也不紧迫,只笑了笑,“不用怕,姐姐对弟弟好是应该的,姐姐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弟弟的!”
很满意郭敬的反应,胡静朝琉璃台走去,不时回头望一下还有些局促的郭敬,郭敬的脸庞在眼前蒙上一层迷雾,仿佛是韩剧中的特殊效果一样,充满了男人味,心说这个小冤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帮自己把那个鬼病治好,不然恐怕会被眼前的小冤家弄疯的。
诺大的别墅,乍一看来,至少有数百坪的房屋面积,算上上面的一两层,怎么也有一千多坪的大小,这还没算从大门进来时那个小花园,以及屋后的面积,这么大的面积,就只有胡静一个人住,郭敬虽然对土地价值不太熟悉,却也觉得有些浪费,“胡静,你家就你一个人住吗?”
正为郭敬添茶叶的胡静听到郭敬的问题,突然回过头来,晶亮的头发甩动,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是啊!怎么?嫌大了?也的确,姐姐一个人也觉得孤单,可是呵呵。”
倒着茶的胡静露出一丝苦笑,“胡妮她唉,不说这个,怎么样,弟弟觉得大的话,可以过来住啊!这里房间可多着,把你的朋友都搬过来也可以,放心来,我不会收你们很贵的房租的。”
接过胡静递过来的茶,郭敬连忙摆手,“那可不行,房租再便宜沃野付不起。呵呵。”
胡静这回没有坐得特别近,只是很普通地坐在旁边,无聊地换着电视里的节目,转过头看了一眼抿下一小口热茶的郭敬一眼,娇笑连连,“也是,秦小姐的身价比我还丰厚。”
郭敬鼓起了双颊,噗一声把口中那小口热茶喷了出来,有少许立刻就飞到了胡静那娇笑的脸上,郭敬连忙上前用自己的袖子帮胡静擦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胡静没有生气,只是从身前茶几上拿出纸巾擦了几下,“没关系,不用太紧张,姐姐怎么会怪弟弟呢?弟弟做什么,姐姐都不会生气的。”这话说得,也太露骨了。
####差点犯错误了
凑得近了,一股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抑或胡静体香的芬芳香气钻进了郭敬的鼻子,带得郭敬心中一荡,连忙低下头来,却不巧地从吊带睡衣那低低领口处看到一些蕾丝花边,心头一热,连忙偏过头把视线放到了电视上,一时只觉得双颊似火。
我们老实的郭敬哪经得起胡静如此风情,心中也不知胡静是故意还是无意,不知什么时候,额头已经沁出了一丝汗珠。胡静看着郭敬局促不安的样子,心中顿觉有趣,“弟弟,屋里开了暖气,热的话,就把外套脱了,你看姐姐就穿了睡衣,一点都不冷。”
听话地把外套脱了,郭敬紧张的心情,倒忘了自己的来意,一时间只是看着电视发呆。胡静面色如潮,不知是暖气的效果还是心理正想着什么,眼睛不时瞥向身旁的郭敬。
良久,胡静又朝郭敬坐近了,紧紧地靠在一起,将郭敬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下面,“好了!帮姐姐切脉吧!”
郭敬的呼吸一促,眼神闪烁游离,手搭上胡静的脉搏,立刻就收摄心神,细细地切起脉来。
听了一会,郭敬皱了皱眉,又看了胡静的舌苔,才脸红地结巴起来,“那个我、我现在明白了。”
胡静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一下,姿态撩人地把手搭上郭敬的手,“明白什么了呢?姐姐到底是什么病?”郭敬的脸更加红了起来,说起来,胡静的病算是病却也不算是病,要是自制力颇足的话,或是人比较忙碌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病。
“姐姐脉细而数,舌红苔薄,以我来看,很可能,很可能”想到后面的话,和面前这位中年美妇的打扮,郭敬顿感尴尬不已,虽然说是医生,但胡静和郭敬并非完全不认识或少接触的医生或病人,加上刚才胡静带给郭敬的一番紧张,郭敬此刻竟无法出口。
胡静依旧妩媚地笑着,细嫩的手掌轻抚过郭敬火烫的脸颊,“怕什么,你现在可是姐姐的医生啊!姐姐很相信你的,姐姐去医院,那些男妇科医生都能坦然说来,怎么弟弟你也是,弟弟还是太年轻了,一定想到什么了。”
胡静这番话倒有些没根没据的,她过去去医院,从来看妇科病都是找的女医生,大多数的女人在看妇科病时都比较相信女医生,就算是男妇科医生,也要是那些老医生,最担心的就是遇到年轻的男妇科医生,有时候甚至老医生也会现场以妇女身体来教导那些刚入行的年轻男医生,对女性来说,实在颇多尴尬。
“胡静你说的是,那我就直说了。”郭敬被胡静的话说得心下惭愧,定了定心,在看到胡静点头后,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太阴脉女’这种匪夷所思的道家房中术鼎炉,半遮半掩说出了心中的诊断,“你可能是性亢进的病症,不过目前还不能下判断,是否能让我进一步检查一下?”
眼前让胡静心动不已的郭敬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在郭敬来说是一个医生的医学判断,但在胡静来说,却无疑如同情话般,她哪管是什么检查,妇科病的检查终归、、按照以往的常识,胡静立刻点点头,“可以,你随便检查!”
这话一说出口,顿时把郭敬说得皱了皱眉头,脸红被他今天红润的脸色掩盖,“那个姐姐又没有穿?”
胡静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她岂能不穿,不单是穿了,而且还垫了卫生棉,心说如果没有穿,恐怕自己早就露了底。
郭敬沉吟了一会,犹豫着自己的做法,却又觉不太妥当,“胡静,现在我要切你兴奋后的脉象,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和正常医院一样的妇检,去卫生间嗯,还有一种是我按摩你的一个穴位嗯,姐姐,你看用什么办法吧!”
郭敬说得第二种方法其实就是他在台湾所用的办法,和治疗叶舞时一样,只要在福留肾穴上轻轻按几下,以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来说,很快就能达到了。
想起叶舞,郭敬便想起在叶舞房间的那会儿,暗暗责备了自己一下,郭敬清澈的眼神看着胡静,等待她的选择。淡淡的茉莉花般的香味在二人之间荡漾,郭敬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暖气的温度却让郭敬更加热了起来,心说这暖气质量也忒好了,吞了一口口水,郭敬想要脱下毛衣,“胡静,我想脱毛衣。你这里的暖气太热了。”
还在思考中的胡静不知有没有听到郭敬的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红潮阵阵,郭敬说第一种方法时胡静已经知道是什么办法了,只是,她很好奇,郭敬所说的按某个穴位,会不会是、、或是、、
一想到自己心中那美好的场面,胡静便有些兴奋不已,立刻满口地答应下来。
郭敬转过身去,“姐姐进卫生间去把脱下来吧!用毛巾垫一下,需求亢进的人一般分泌物都会很多,免得弄湿了沙发。”即使从外面看不出来,但郭敬自己却可以体会到脸上的火热。现在的情形和在妇科实习那会可完全不一样。
胡静心说郭敬也够细心的,连做妇检需要体液的量都考虑到了,也不离开,有需求亢进毛病的她早对郭敬跃跃欲试,有心诱惑郭敬,此时也不管郭敬就在旁边,仰起身便从睡衣裙底褪下那粉红色的。
看着濡湿的卫生棉,本来想说不知这个可不可以,但看了早就背过身去的郭敬一眼,不由住了口。将东西放到一旁放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