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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魔 作者:酒杯中的胖子-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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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也正是利用感官优势，他可以做出连续性的跳跃而无需头疼会使大脑的空间信号产生紊乱。别小看空间感紊乱，人脑觉得自己头上脚下时，即使身体搜集到的信息证明自己是错的，大脑在短时间内也会主动纠“错”，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在海面上做特技飞行的飞行员会把飞机开到海里去，那时他们已经分不清天空和海面的区别了。
对闪现技能的第二个课题是跳跃目的地的干扰，也就是当自己往一块石头所在的位置跳时，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不愿意在实验过程中直接死掉的雷云不可能出来就用石头实验，而是从被削成细棍的木头开始。
事实证明，即便是木棍也无法开启跳跃通道，别说后面的事情了。闪现没办跳到粒子密度较高的位置，即使是水中也用不了，从水下跳到水面上倒是可以。以雷云的观点，事情似乎能用量子理论解释，量子理论只适用于微粒，越是大的物体，就会产生更多的量子干扰而变得不可预知，也许该情况导致了空间通道无法稳定。只是若他的观点成立，那在跳跃的过程中，他就是以能量形态进行跳跃的！把全身物质完全转换为能量，炸平几个城市都够了，到底是怎么往回转的，这些在技能所给出的记忆中都无法解释，记忆只告诉他集中精神将力量传递到某一点之类的。
它也能提供少许结论：闪现不能完全替代近战移动，也不适合移动到敌人有可能会碰触到的区域，所以他以后还是需要锤子，利用锤子较远的攻击距离以避开闪现失败的可能性。
关于闪现的最后一个课题是对运动能量的保有和改变，也就是空间跳跃对惯性的影响。比如雷云以时速两百公里开启闪现跳到原有位置的侧面后会怎样，诸如此类的。
类似的测试在多次进行后，失望与高兴同时充斥着雷云的头脑。
闪现对惯性的保有率几乎是零，在空中高速时关闭所有动力能力，跳跃后会变成秤砣一样往下坠而不会有抛物线出现。它的好处是能让雷云跳到敌人背后时，不用担心自己的惯性太大还没来得及攻击就自动飞走了；坏处则是在接近敌人之前，一旦使用闪现进行躲避，他需要极大的推力重新加速，而不管是加速浪费时间，还是额外推力浪费的元素、体力、精神力，都让人不那么舒坦，这种缺陷还会随着他的整体武装重量增加变得更明显。
可惜闪现是一个无法开发的技能，因此事实是如何，雷云都只能去接受它，没办法让它来适应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他所选择的翅膀并不是装备型而是技能型，随着他的能力增强，还能提供更强的推力，而在地面上，他巨大的力量也多少也能掩盖掉部分缺陷。
上午飞行训练，下午在恢复能力允许的程度对闪现进行练习，晚上各种享受……好吧，从他过来，碧碧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任何时候都享受着被伺候的感觉。
期间看到了几次碧碧的姐姐，就是真正的安茱莉亚，信徒们心中的大主教。安茱莉亚现在对他的态度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她已经能对他维持足够的尊敬。
雷云没给安茱莉亚脸色看，实际上也完全没必要，安茱莉亚早先对他的不满在他看来多半是因为碧碧对他比对她姐姐好，女人嘛，孪生姐妹之间也会有嫉妒的，尤其是涉及到男人时，哪怕是之前的修士姐妹也不能免俗。
换个想法，这世界虽然被雷云搞风搞雨，真正能跟他扯得上关系的也只有碧碧一个人罢了，哪怕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在雷云没有跟双胞胎3P的想法前，安茱莉亚再有什么想法也只是个路人，就算她叛教了也很容易应付——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使徒，她不是个十级大法师，更不可能成为十级战士，只要碧碧站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她。
四天后，另外两名使徒，赛门和托姆终于来圣城建造地报道了。
今天也是雷云第一次同时和三名使徒见面。
赛门作为怂恿碧碧祭拜雷云的始作俑者，是颇受他待见的；托姆则是赛门推荐的一名孤儿，拥有本地罕见的光系法术天赋，当时在终端显示的候选使徒名单中他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太过年轻，雷云最后仍然选择了他，毕竟光系法术用于忽悠民众还是相当有效果的，雷云也嘱托过赛门对托姆进行过一段磨练。
现在的托姆还不到二十一岁，但是雷云用精神扫描在见面前看到他时感觉已经颇有风范，完全没有年轻人的跳脱，稳重而内敛，碰到信徒时也能保持足够的亲和。
能作为信徒的人都是具有相当虔诚度的，见面的情况就不用提了，赛门和托姆都是相当激动，尤其是前后加起来只和雷云有过一次会面的托姆，更是连马尿都流出来了。（马尿：眼泪）
需要仰视的身体让他无需特意装13就能在使徒面前保持足够的威严，即使是抱着莱娜这只小萝莉，也会让人觉得是大人物的优良品质，稍微表示和蔼就能获得崇拜，这样的体会不是从任何人那都能获得的。
等赛门和托姆平复了心情，雷云抱着莱娜把他们带出去，想先看看他们能利用源空间的信仰系统从他这儿借用到什么程度的力量。
按照终端给出的解释，使徒能够使用他所拥有力量低一级的能力，问题是雷云本身就不是个人类，而他的能力尤其是作战方面的，基础大都建立在他体内那块自己从没见过的“源核”之上，因此他需要亲眼看看。
赛门是知道碧碧和雷云的关系的，不过有托姆在，碧碧和赛门都表现出一个使徒应有的态度，一起参与了考试。
三个人的考试成绩算是不错，或者说已经是出乎雷云意料之外了。
终端提示是低一级的力量，实际上差距却没有源空间分级的变化大。比如雷云的念力、精神扫描、精神护盾，三个都是C级的能力，按照源空间的分级方式一旦跌到D级，连神秘特质都不会存在。但事实是三个人以他们此时的能力用出这些能力，仅仅是没那么好用罢了，精神扫描的距离以米为单位还达不到他们的平均精神力，念力也就是拿跟树枝抽两下的程度，精神护盾嘛……哎！相比十级大法师能动用的法术护盾，低了半个档次的精神护盾什么都不是。
他们能借用的最好用的能力是践踏和神力赐福，这两个分别是IV级和III级的信仰技能，按照信仰技能的分级方式降低一级，践踏仍然能爆发出足够震撼的力量，神力赐福更是忽悠信徒最厉害的手段。
雷云其他的能力包括C级的太极拳、强化重型装备适应、自由滑翔者、物理撞击实验员、自我催眠，然后就是他的血统能力，这些他们一个都用不了！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使徒是通过类似托梦的方式获知可以借用什么力量的，要使用雷云的能力，需要“申请”，也就是祈祷！因为过程麻烦，而且祈祷后也仅仅能在十来分钟的时间内能用一会儿，所以在降低档次后没啥用的能力自然不会关注，也从未借用过，而基于核的血统能力则根本借用不了。
不过他们昨天才被拖了新的梦，已经知道能借用新的能力——闪现！即使他们都是人类，用起低级闪现距离、施法间隔都会降低很多，一旦熟练后，他们在本地也会变成几乎无敌的存在。
、第十章 教会改良（四）
考试过后，雷云让几人分别报告了教会发展情况。
现在距离雷云前一次来过去快三年，教会在十四个城市中拥有教堂，但除了赛门和托姆所在的教堂，剩下的十二个中只有两个是由主教主持的，有十个教堂仍然是由普通神父或修女带着。
神父和修女没啥权利，最多指挥几个义工和预备神父，义工也就是想要往修女或神父发展的人，由于不愁吃喝，愿意做义工的信徒其实还不少，处理单个教堂的事情足够了。
至于高等组织，以现在的规模完全没有必要，只紧急情况互相通知一下，自然会由大主教也就是使徒去收拾。
情况倒是不意外，雷云当初的计划书中就交代好的，现阶段的主教在圣城各机构完全建立后会拥有相当程度的权利，因此都需要精挑细选。是不是高级法师或战士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心性，而确认一个人的内心需要很长的考察期。
雷云既然过来了还是要把问题处理一下，拿出三张前几天写好的羊皮卷交给三人，上面的内容是一样的，都是人名。这些是他过来后才用手机找终端查询的，说起手机，单独做任务都不太需要，反正任务完成后只要人员齐全三天内空间通道必开。倒是回各世界旅行时由于没任务在身还是有必要拿着的，不然想回去都有些麻烦，估计要等到终端觉得他应该回去才能开启通道，那时候很可能是物业欠费巨多终端需要催缴了。
羊皮卷上面有二十六个名字，全是使徒候选人。
看似很多的样子，不过想一想雷云在这个世界搜刮的信仰总值已经跨过5000大关，就这还是被终端抽了30％的使徒、通道维持费，无论从哪个角度计算如何放宽规则，二十六个在信徒中最多能有千分之一就了不起了。
而且就这二十六个，雷云也还是让三名使徒进行考察，因为他也不清楚终端所展示的使徒候选人名单，是只以虔诚程度为标准还是咋的。虔诚不意味着就不会干坏事了，贪污几个金币甚至饲养几个萝莉孤儿都是小事，毕竟没什么机制能完全避免贪污和人的原始欲。可若借着教会名义跑出去欺男霸女，他的教会迟早有一天变成小说中的反面角色，所以确认一番仍然有必要。他现在通过使徒们的手，让这些人能避开诸如机遇之类的蛋疼玩意获得优先考察权。
教会的资金状况很不错。当初那个采石场合作模式被扩展出去，签下了三个采石场经营团队和两个伐木场经营团队，由教会出钱购置采石伐木场地，他们出人力畜力免费提供教堂所需建筑材料，最近正在与其中三个团队进行深入合作的谈判，希望能有更多的材料提供商为圣城修建提供便利。另外教会的复杂结构没发展起来，自然没有只耗钱不赚钱的部门，新教会大家也还能忍住不贪污太多，除了帮助建筑材料商购地分摊风险，资金也就是用于维持对孤儿的培养以及教会的基本开支，而且神父和修女也没什么工资，才有多余的钱开始建造圣城。
圣城的地皮相当便宜，它夹在两个沿河城市中间，此处的河道也不适合修建港口，顶多能弄个小渔村在边上。类似的土地本地要多少有多少，根本没那么多人口和制造力去开发，加上圣城的定位并非一般意义的城市，在本地人眼里不会对周边城市造成经济与军事威胁，所以土地分别从两个领主手中拿到，加一起也不过是两个采石场地皮的价格。
但就算土地便宜，圣城的设计规模却不小，仍然需要分期制造，第一期就是最高水平线广场以及周边的中心建筑，并尽可能的将引水渠、下水道等基础设施扩展出去。
至于其他方面，当初雷云交代赛门留意的生命之泉，也就是本地的世界树汁液已经有了消息，只是在教会现在的规模下在担负圣城建造后，拿不出足够的钱用于搜集这种昂贵的液体。雷云自然也不会强制要立刻获得，否则他早先就不会给碧碧喝上一口了，据说本地的世界树汁液是按滴算的！
当初阿尔忒弥斯留下保护碧碧的小地芽们现在被分开来安置在两个较大的教堂中，保护魔龙的头部标本。当初阿尔忒弥斯的实力也十分有限，一旦离开后她也就不是地芽们的“QUEEN”了，地芽们不能跟着她的能力成长，按照本地标准，除了一只作为女王的小地芽前个月达到相当于九级战士的实力，其他的都是五到七级，她们生性安定，很适合做保护固定目标的工作。等之后圣城中心区建造完成将魔龙头运过来时，才会一起过来。
最重要的一个部分还是教团骑士的培养，嗯，以箴言教的情况不太适合用骑士来称呼。这些是特意挑选出来的从教堂中长大的孤儿，他们大多数都是法师，只有极个别拥有良好战士天赋的才会集中起来聘请高级导师。原因自然是三名使徒虽然魔武水平都是十级的程度，但是战士的方向仅仅能依靠一个太极拳，与本地的战士体系格格不入，只能偶尔负责法术教学的部分。而且教会中有没有特别信得过的有教学经验的武术家。
教团骑士现在只能叫做预备役，年龄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即使其中的六级法师在本地已经能称作高级法师了，毕竟心性还没定下来，所以他们现在除了学习，也只是帮忙做大批粮食、财务的运输护卫工作作为实习。
为此，雷云和三名使徒进行了交谈，要求他们把战士的培养提上日程。前面说了，法师的确厉害，如果有足够的距离法师干战士一个挑一群也没问题，但是假如食物里被人下毒，最先倒下的肯定是身体没战士好的法师！不提其他，战士的块头更大按照比例其血液总量也会较大，意味着能容纳更多毒素！在真正的行动中，没有高级战士更是无法想象的。
为了能进一步提高骑士团之后的能力，雷云现场要了点黄金和白银，用念力做了枚勋章，盾牌形状金底，上面的图案则是一个骑着龙拿着骑枪的战士。龙是按照本地龙的形状绘制的，吻部前端为钝头，有两颗向上生长的两颗牙齿暴露在闭合的吻部外，没有扇状物，只有类似龙角的直线突出骨质，躯干是直立型，前肢比后肢弱很多，颈部相对身体总长度比例也比莱娜稍短。作为箴言教的徽章，还是需要有标记的，但是这回雷云直接在上面刻下自己的英文签名饰以火焰外形。
徽章的发放规则雷云也交代了，很简单，只要总级别达到十五级并经过普通神父或修女的考核，不管是十级战士兼职五级法师，还是八级法师兼职七级战士都行。
他亲手制作原版徽章就这一枚，对于一个信仰他的教会中的狂热教徒是个什么意义也不用多说，起码在教会内，获得徽章的人立马就要从默默无闻变身为受人敬仰，虽然不算实职，等徽章发放到一定程度，教团骑士的地位应该处于主教与神父之间。
本地的法师与战士系统最多分到十二级，可惜据说有五十多年没出现过十二级职业了，十一级的也是寥寥无几，加上系统分级较细，十一级也没办法干掉两个十级的同职业敌人，因此各地都已经取消掉了十级以上职业的认证。
雷云希望通过采用总级别制度，让教团骑士主动去寻求多面发展，让自身能兼任更多类型的任务。考虑绝大部分人没有精力兼顾两种职业，尤其某些肌肉发达的战士想再学法术，比法师重新锻炼身体成为四、五级战士难得多，所以在引导方面还是要掌握分寸，至少让八级以下的人员少点胡思乱想的心思。
除了好的部分，教会的发展自然也有难题，就是因为发展太快，圣城开始建造后，有其他教会联合起来开始对抗。
这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雷云坐在床头盯着几个使徒看了一会儿后，让碧碧把安茱莉亚从外面叫进来。碧碧外出时如果安茱莉亚在活动中，她需要戴上专门的面具，身份是安茱莉亚的贴身侍女，过来的第三天起她就是以该造型陪着雷云。
等安茱莉亚也进来站了一会儿，雷云才开口。
“要成为一句话就能影响整个世界的教会，你们首先就要有随时迎接宗教战争的心理准备。”看了几秒托姆和安茱莉亚精彩的表情，继续说，“如果人人都有你们现在的水平，我此时的力量一天可以毁灭一个城市，但是在另一个‘神’降临前我不可能参与战争。”
的确，拥有了阿弗洛狄忒提供无限燃料的雷云，面对平均属性值在100左右的敌人，只要不动飞剑这样的恶心玩意，一天毁灭掉一个城市算不上大话，尤其火焰是善于自然扩散的力量，用于毁灭比其他的力量更好用。可是正如他之前在尼古拉的世界做蜜月旅行时所做的一样，他不可能把相当于核威慑的力量投入低级战斗中，这是对生命的践踏也是对自身的侮辱，他获取力量不是为了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
宗教战争是一种不亚于种族屠杀的毁灭性战争，不过现在教会面临的情况远远还到不了宗教战争的程度，最多能算的上是大型帮会之间的斗争。他的话也只是作为开场白，让几人明白即使情况再恶劣，他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几个破钱就把自己卖了。
实际上早在上次离开前，雷云就吩咐了赛门通过宣传让民众们产生错觉：金甲魔并不是箴言教所供奉的火神，只是个手下罢了。赛门本就是个魔法导师，他有足够的智慧理解常人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等下面几个的表情平复下来，雷云继续说：“问题需要你们自己解决。我会赐予你们三个更多的力量，几个月之内你们会再有突破，这次是基于力量侧，按照你们的分级方式，足够达到十五级战士的程度，我相信你们只要不太过自大，将不会再惧怕任何偷袭，你们保证绝对力量的优势，其他教会掀不起多少风浪。”
本地没有十五级这种级别，但不妨碍三个使徒幻想一下，碧碧对力量啥的完全没有欲望，她脑子里可能就只装了一个人而已，另外两个尤其是赛门还是有一些想要拥有力量的想法。他当着安茱莉亚的面说这儿事也是为了敲她一下，虽然他对于3P还没有想法，但是碧碧成为使徒的时候安茱莉亚连个信徒都不是，到现在也不是使徒候选人，实在是……
、第十一章 忒弥斯的归属
雷云对教会争端的给出的说法很少，箴言教只需要坚持一点，他们是为人民谋福祉的教会，且并不排斥其他教会。能坚持这一点，其他教会就算想干些什么，在真正的宗教战争来临前，也只能用些下作手段，下作手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搞不起风浪的，万一惹的一个十五级战士兼职十级法师的家伙蒙面跑到别人教会中心，对任何教会都是毁灭性的。
放托姆、赛门、安茱莉亚离开前，雷云还说了一句话：“现在辛苦一点，多花点时间在那些人的主教考察上，并做好书面报告。我会找时间亲自见其中的几个。”
三人表现出惊讶，随之行礼退下。他要亲自见的人，自然不会是做主教，任命主教现阶段是大主教的职责。
是的，随着教会的扩大，之后可能会碰上各种各样的麻烦，再多两个使徒能让很多事情变得更容易解决。而且他觉得之前自己有一点考虑不周，托姆是赛门培养的，等圣城机制完全建立起来，在三个使徒的决议中，托姆很容易产生倾向性，毕竟他虽然是使徒，但首先他是个人类，永远逃不开某些东西，恰好碧碧似乎也不够强硬，更多的会议成员能让拉帮结伙的情况减少一些。
把他们送走后，雷云开始对以前的教会发展计划书进行一定程度的完善，特别是另外两名使徒的定位需要合理考虑。
和碧碧过了大概十多天的幸福日子，期间莱娜在人类形态时终于学会了使用舌头能开口说几句话，雷云才把阿尔忒弥斯叫醒了。
阿尔忒弥斯这次醒来比之前快了很多，总共只用了三十二小时，比她刚刚学习强化根系的时候快了很多很多，一时间让人有些弄不明白心智的提高对回收根系有什么帮助。
忒弥斯的外表没什么变化，只是话比以前更少了。
回去前雷云专门抽了半天时间和她独处……好吧莱娜也以龙形态杵在旁边。
“感觉好吗？”
雷云说着话很自然的就把手摸上她的脸蛋，而阿尔忒弥斯则动了下头，让脸蛋在他的手掌中摩擦了两下，细长的眼睛眯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应该也算是回答了问题吧。
“以后你会有很多时间需要做我的研究助理，哦，或者应该说我会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
他的话并非是嘲讽，阿尔忒弥斯之前学习的两个三级知识库拥有巨大的价值，特别是魔纹知识库不像金属知识库一样，偶尔还能用稍微低级的材料凑合凑合。
阿尔忒弥斯给了他一个微笑，靠近一步踮起脚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小嘴一张，说了一句惊心动魄的话。
“我是你的，不是吗？”
似乎是一种单纯的感情表白，和之前叫相公时没差。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之前的依赖感与偶尔出现的茫茫然，而多出一种……可能、也许应该被叫做爱意的东西。
假如最初的阿尔忒弥斯对雷云是依赖，那么前一个阶段的她只是习惯性的觉得自己在他身边是正常的事情，现在就是她主动意识到她为什么会在他身边。
现在的阿尔忒弥斯终于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并不是亲人或父女间的感觉，并且在回忆中寻求理由的过程里更对他深深着迷。
在家里的全息终端上，她是他的宠物。她的记忆告诉她，其他终端使用者的宠物都是当炮灰的。而在她的经历中，雷云却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必须完成什么任务，甚至可以说他自己承担着一切而她一直在变上看戏。曾经的她为此不满过，而现在的她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在他眼里她有被呵护的必要。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还在那个灾难般的世界里和那些丑陋的肉块做斗争；如果不是他，她不会想到每一个黑暗的世界都会有美丽的一面，更不会明白为何大地需要她；如果不是他，她不会知道被他抚摸时胸口砰砰跳的感觉是什么；如果没有遇到他，世界上就不存在阿尔忒弥斯，这个名字将只会是他所知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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