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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君心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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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其实早就从城西回来,官府已经给失火的人家重僻了地方,盖了一片简易的安置住房,只是程礼学千叮咛万嘱咐,让小宝务必守口如瓶,只说除了这里,再也没有容身之处,让蝶舞断了搬出去的念头。
听蝶舞问起,小宝赶忙答道:“回姑娘的话,这城西还是一片狼藉,连碎砖烂瓦都还没清理完全,哪能这么快起房子,姑娘还是安心在此养病吧。容小的最近四下探看探看,要是有合适便宜的住处,再搬不迟。”
看来短期内想搬走是不能了,毕竟还有父母兄弟,总不能让他们陪着自己露宿街头。
蝶舞心情更加郁闷,恹恹的回了房子,喝了药,便再也无力动弹。早早遣了雨晴回房休息,自己一个人躲在床帐后失神发呆。
夜幕降临,蝶舞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倦意,只呆呆的望着烟罗的顶账,眼睛酸涩,心情苦闷。
静谧的夜色中,缓缓飘过一曲笛音,笛声呜咽,如泣如诉。
一定是他,同样的曲声,同样的人,昨日还是柔情似水,今夜却恨不得形同陌路。 
蝶舞缓缓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枕边。
蝶舞躺在床上,并无半点睡意,幽咽的笛声像一把小刀,在她的心里划开一道两道许多道血痕,蝶舞只觉得心在滴血,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也在一点点坍塌。
笛声不知飘响了多久,屋外渐渐下起雨,夜色渐深,雨势也渐大,细密的雨点敲打着窗棂,笛声加杂在雨声中若隐若现。
蝶舞心乱如麻,抹黑爬起床,点亮了一盏小灯,随手抓过一件外衣,拿出一把油布伞,轻手轻脚向院外走去。
雨幕中,周天麟站在小巷里,浑身早已透湿,颀长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清冷。
蝶舞支着伞,站在不远处。只静静的看着,周天麟几乎不相信能够再见蝶舞,见到她的身影便疾步向蝶舞走来。
才短短半日未见,周天麟却已觉得恍如隔世,刚刚想伸手揽蝶舞入怀,蝶舞却急急退了几步,仍和他不远不近的站着。
周天麟这才觉察,蝶舞脸上是冷漠和疏离,一张苍白的玉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半分情绪的流露,哪还是往日的娇柔无限,俏丽可爱。
淋了半日的雨,周天麟也只觉得身上冷,直到此时才觉得这寒意侵入骨髓,冷的他从心底发颤。
夜色浓重,雨滴扫入双眼,涩的周天麟眼底一阵湿润,涌出一股热流。水雾弥漫双眼,更看不清站在暗处的蝶舞。
“蝶儿,你终究是来了……”
暗夜中,蝶舞清冷的声音缓缓飘来,“王爷,民女来,是想告诉王爷,王爷想要的只是一个影子,一个木偶,可民女此生最不愿意当别人的替身,王爷还是放过民女吧。”
“你并不是谁的替身,你从来都是我心中的蝶儿。”
蝶舞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王爷,事到如今,您还是执迷不悟。您的蝶儿已经不在人世了,王爷喜欢的从来只是蝶儿,就连王爷动情处唤出的名字也是她。民女不稀罕王爷这份心,请王爷不要对民女枉付真情。”
“要我怎样,你才会记得过去?我知道你恨我怨我,才会又回来找我,即便是惩罚我,我也心甘情愿!”周天麟的声音带着一丝卑微,苦苦哀求。
蝶舞忍不住嗤笑出声,冷冷道:“如果我是她,便能与你在一起么?王爷想的好简单,我若是她,你灭我全族,逼我自尽,骗我错付真情,我还会原谅你么?我与王爷现在恩断义绝便无半点瓜葛,可如果我是她;那噬骨之恨又怎能烟消云散!只恨不得百倍偿还与你,报我前世之仇!王爷是想要一个陌路人,还是想要一个刻骨仇人!”
周天麟面色凄苦,缓缓道:“你果真如此恨我……”
“不,我不恨你,因为我不是她,我只愿将你就此忘记,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只求你就此罢手,放过我和我的家人,从此你我便是路人,求王爷成全。”
蝶舞扔掉手中油伞,跪倒在雨地里,溅起一身泥泞。
“你不能受凉!”周天麟伸手要扶蝶舞,蝶舞侧身避开,依旧跪在地上,冷冷道:“求王爷成全!”
周天麟的手僵在那里,许久才慢慢收回到身侧,清冷的身体绷的笔直,在雨夜中微微颤抖。 
“我不会放弃!”
蝶舞惊诧抬头,“我不会嫁你!你怎能强人所难?”
“别的都可以放弃,唯独你!下月初八,我会迎娶你,别想着逃跑,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西京城就会变成铜墙铁壁,任谁也休想逃出!你好好养着,只等着十日后我来娶你为妃!”
周天麟冰冷的声音在雨夜里越发的刺骨,蝶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转过身去,步履蹒跚的消失在雨夜深处。
蝶舞以为事已至此,自己苦苦哀求,周天麟定不会强人所难,可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蝶舞心里悲怒交加,脚下踉踉跄跄,如同踩在棉花团上一般,虚浮着脚步,不知怎样挨到了家里。 
雨晴他们早就歇息了,无人知道蝶舞入夜还冒雨出去,这时回来,更无人照应。
蝶舞万念俱灰,也懒怠收拾,湿着衣服躺在了床上,不知何时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翌日天明,蝶舞只觉得头痛欲裂,终于还是受了风寒。
蝶舞一心想着怎么能逃婚,觉得如果能病的爬不起床来,也是个好主意,索性不管不顾,任病情迁延。倒是雨晴担心蝶舞身子吃不消,到了下午,还是偷偷告诉了程礼学。
程礼学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给蝶舞诊完脉开了药,便叫郑氏来劝说蝶舞。
蝶舞生气爹爹娘亲关键时刻没能和她站边儿,心里抱怨,扭过头去,不愿和郑氏多说话。
郑氏叹了口气,劝慰道:“娘也知道你这会儿听不进去劝,可该说的娘还是要说,你还年轻,好多事情分不清轻重缓急,但总听说过皇命大于天吧,你爹爹一世谦恭守礼,从不行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难不成要让他抗旨不尊么?如果拼得你爹爹和为娘的性命,能护你周全,我和你爹爹死有何惜,只是真的惹怒天颜,就算赔进去咱们全家的性命也不是不能。我和你爹爹已过半生,只是可怜了你和你弟弟。”
郑氏的话不是没道理,蝶舞原以为自己开口,周天麟总会应允,没想到这次他拒不放手,只怕自己若执意退婚,难免会招来祸事。自己又岂能因此害了一家人。
蝶舞思及此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郑氏看到蝶舞眉头深蹙,知道蝶舞动了心,又继续道:“再者说,那瀚王对你一往情深,呵护备至。娘不知道你和瀚王发生了何事,但是居家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理儿?咱们本就是门户低微,本受不起他这般抬爱,你若是能退一步,便也顾及些瀚王的脸面,何苦跟有血海深仇似的闹到这步田地。”
蝶舞不听这话还罢了,一听郑氏这么说,不由得又心中更加烦闷,冷冷道:“娘不必说了,道理女儿都懂,必不会牵连家人。娘还是回去吧,女儿有些乏了。”
郑氏还想再说,看蝶舞一脸的不耐,也只得住了嘴,又叮嘱了一些照顾身子的话,这才出了蝶舞的房子。
不一会儿,雨晴端了药进来,蝶舞淡淡道:“放在一边吧,等凉一点儿喝。
雨晴将药放在床头旁的小柜子上,转身出了屋。蝶舞看雨晴前脚出去,后脚就拿起药碗,快步走到窗边,泼进了窗下的花丛中。
雨晴不多时再进来,看见药万空空,笑道:“姑娘这么快便将药喝净了,我还说进来服侍姑娘用药呢。”
蝶舞没有接话,又吩咐道:“药苦的紧,你去拿几个蜜桔来压压嘴里的味儿。”
雨晴笑着应了声,转身去拿。却不知这橘子是温热性质的水果,而风寒却是要清热解毒,热性的东西都要忌口,橘子此时是吃不得的。
蝶舞心里早有了计谋,要靠着生病赌上一赌,只盼着这病再重一些才好。
果然到了第三日,蝶舞不但病没有好,高烧更甚。趁着自己还没有烧糊涂,蝶舞要赶紧继续自己的下一步。
程礼学替蝶舞诊完脉,神情凝重,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就是风寒的体征,可为何用了这么多副药不但没有半点起色,还越来越严重,难不成药开错了?还是自己真的老了,医术已大不如从前。
程礼学不禁忧心道:“这也就奇了,你和瀚王两人竟然同时受了风寒,听说瀚王的病势似乎还不轻,高烧不退,鲁太医分身乏术,不然还能请他到家中为你诊治。”
原来他也病了,听到周天麟生病的消息,蝶舞的心不禁一沉。
难怪这几日再没有听到笛声,那日他淋了半夜的雨,想来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此时听到他病得厉害,想到他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中,却无可心之人照顾,蝶舞的心不禁揪做一团。
本来就是心中挚爱,外表再怎么装的冷硬如铁,心里对他却始终是柔情似水。正因为爱他至极,才会容不下他对自己的感情有半点杂质。
只是,自己终究不是他真心所爱之人。
越是心重,越是心痛,蝶舞的心不由得又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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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

蝶舞病泱泱的靠在床上,有气无力对程礼学道:“爹爹,眼看就要到大婚之日了,女儿身子总不能好,也许不是药食的原因,不如女儿去水陆庵住上几天,也许虔心礼佛,反而好了。”
程礼学一听蝶舞不再拒绝婚事,心里大喜,再听蝶舞说的也有道理,略一沉思,点头道:“也好,我让你娘下午去水陆庵做一番打点,明日你就和雨晴去那儿住上三两天,这几日家中确实繁乱,不适合你静养,你在那里觉得好些了便赶紧回来,婚礼前也有许多事要你打点。”
蝶舞点点头,“女儿知道了,这病总不见好,女儿也是心急如焚,不如下午我和娘一起去庵里,左右不过是收拾一间禅房,用不了多久,女儿早些去,也好早些回来。”
蝶舞能对婚事这般上心,程礼学越发高兴,点头道:“也好,下午就下午,我让你娘这会子就去庵里收拾打点,过了午膳回来接你!你要静心养病,早点回来。”
蝶舞强撑着点点头,程礼学这才赶紧去与郑氏商量。
有了去处,蝶舞自然不用装病,雨晴中午拿来的药汤,蝶舞一滴不剩喝了个精光,午膳也只用了些清淡小粥,再不胡吃乱喝。
午膳刚过,郑氏就雇了一辆辎车回来接蝶舞,除了程礼学在家,蝶舞,郑氏,雨晴和小宝一起往水陆庵去了。
水陆庵专门僻出了一个清净院子,布置了几间禅房,就是让谁家的女眷来庵里静心礼佛,修身养性,再说水陆庵地处沣河边上,本就清爽,也是个夏天避暑的好去处。
院子里已经住了两户女眷,只剩了一间西厢房,蝶舞和雨晴就被安置在这里。
郑氏安置好了蝶舞,细细给雨晴嘱咐了一番,又去殿里上了香油钱,这才和小宝回了城东家里。
蝶舞自从住进了庵里,便认真吃药调理,两日后烧就退了,只是身子还倦倦的,但是已没有什么大碍了。
郑氏每日里都来看蝶舞,这一天看见蝶舞好多了,不禁喜道:“到底还是要诚心的缘故,这才在佛家圣地住了两日,烧便退了,等明日接你回去,我再布多些香油钱。”
蝶舞故作惊奇道:“娘说的什么话?女儿何时说要回去了?”
郑氏道:“娘知道你要多养两日,只是今日不同往常,几日后便要成亲了,好多事还等着你回去呢。”
蝶舞笑道:“女儿不止要在这静养两日,女儿要一直住下去,什么时候想回便回。”
“什么!”郑氏一听,不由得大惊,从椅子上腾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浑话?再过几日便是你大婚,你居然要在此常住,你这可是要逃婚?”
蝶舞正色道:“女儿不会嫁他,女儿在此,如若他再苦苦相逼,女儿便穿过这道院墙,到了那正殿去,剃度出家!一辈子再不理这红尘俗事。”
郑氏气的脸色煞白,却也无计可施,抖着手指着蝶舞颤声道:“你这个糊涂孩子,你可是要逼死我和你爹,毁了你弟弟的前途!我这就回去说与你爹爹,如若你真的如此,便不如我们全家都随你出家算了!落得一辈子苟活!”
郑氏一边说一边悲怒交加的出了水陆庵,回去说与程礼学,两人皆是又怒又悲。束手无策。正巧此时王管家过来每日例行探问蝶舞的病情,再看程府还有何事需要帮忙,程礼学赶忙修书一封,让王管家带回瀚王府。
周天麟受寒虽深,但是向来身强体健,又是习武之人,心里还有和蝶舞的婚事撑着,没几日便大好了。
只是这些日子传来突厥国内巨变,老可汗突然暴毙,老可汗的长子阿史德元力继位,第二天便命二弟阿史德元亮率军攻打大周边境。
大周军队安逸已久,早没了睿帝初登基时的战势,虽然单于都护府急调十万大军据守雁平,但仍然难挡突厥铁蹄。
几日之间,突厥大军就连破雁平,定襄,河西三座要地,定襄行军大总管苦守定襄不成,城破战死。
若不是睿帝钦封的左屯卫大将军,朔方道大总管贺正龙率朔方军驰援上党,与突厥大军打成僵持之势,只怕突厥大军不等十二府军赶到,便已势如破竹攻到夏州了,只怕那时西京城也岌岌可危。
战事紧急,睿帝如坐针毡,紫宸殿内灯火昼夜不息,周天麟几次请旨带兵,都被睿帝拒绝,睿帝只说,婚事未成,他哪里也不能去。
周天麟只得安心养病,静待婚期。
这些日子周天麟身子大好,白天便到沙场点兵派将,和睿帝商议出兵之事。这一日周天麟回到府上,正好见王管家过来回话。
“她的病可好些了?”听闻蝶舞病重,周天麟早就想去看望,可又怕蝶舞见了他生气,不利于养病,便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心思,只得让王管家日日探望,回来带信与他。
“姑娘的病是大好了,只是还在水陆庵住着,本来今日她母亲去接她回家,却未见她回来。程助教还修了一封书信,让小的转交给王爷。”
王管家一边说,一边承上了书信。
周天麟不知程礼学有何事,赶忙拆开来看,越看脸色愈加阴沉,眉头也紧紧锁在一团。
王管家不知信中所言何事,只看周天麟神色冷冽,惶恐的站在一边,不敢多言。
好一会儿,周天麟才将书信重重拍在桌上,沉声道:“你去给程助教带个话,此事我已知晓,不用他再操心,我自会处理。”
王管家这才赶忙出去回话。
蝶舞每日在房中,只是一遍一遍抄袭经书,晚上凉快的时候,也会去院中小坐片刻。
这一日,蝶舞用过晚膳,又去院中闲转,忽听绿竹掩映之处传来隐隐的哭声,蝶舞好奇,便循声找去,看见一个青衣的年轻少妇,大概二十岁上下,正坐在竹林边一块儿石头上哭泣,边上还有个丫鬟小声劝着。
蝶舞并无心听别人的隐私,一看两人并没有什么危险,转身就要走,忽听丫鬟说道:“小姐还是少些哀伤,明日就回家吧。小姐和姑爷能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不过是寻常拌几句嘴,就气的躲到这里,姑爷来求了你好几次,你都不曾回家。眼看再过几日,姑爷就要随瀚王西征突厥,这一仗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听说这个新继位的突厥可汗异常凶猛,竟然一夜之间破了定襄,还杀了定襄行军大总管,屠了满城的百姓。只怕这是一场恶战。小姐还是将这些小事放在一旁,这几日对姑爷好些,也让他别带着烦心的事儿出征,姑爷若知道小姐其实心里有他,只怕也会打了胜仗回来与小姐团聚。”
原来和突厥战事终于爆发了,蝶舞不禁心里一沉,心事重重回到了房中,只怕周天麟拖不了多久就要出征了,这次若是错过了与他成亲,只怕以后就是见面都难了。
难以言喻的失落充斥满心,蝶舞满腹的心事的躺回到床上,碾转反侧,到了三更过后,才渐渐的沉睡过去。
这一夜,久未做过的旧梦又重新回到睡梦中来,梦境里,金甲将军的身影越发的清晰,蝶舞几乎可以听得见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的到他喷薄炙热的呼吸。
这么多年来,蝶舞没有一次不想看清楚他的样貌,而且此时此刻,蝶舞几乎可以看到隐藏在朦胧光影后他的真面目。蝶舞忘记说那些绝情的话,而是身不由己,慢慢向他走近。
原来,只要自己早一些靠近他,就可以早一些看到他的样貌。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仿佛这么多年来,就等着她走向他的那一天。
蝶舞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得到他冷冽的双目,黑如墨染,冷如寒星。
可越靠近他,那眸色中的冷意渐渐消散,一抹柔情浮上眼底,将眼中北地的万仞冰川,化为了江南的一江春水。
这样的双眼,这样的柔情,似曾相识。除了他,还有谁能用款款的目光撩动她的心弦?
蝶舞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脱口而道:“原来是你,子麒……”
梦中的男子微微一笑,俊秀的容颜宛若神祗,“蝶儿,你回来了,真好……”
男子的话恍若一道霹雳击在了蝶舞身上,蝶舞踉跄的后退两步,颤声道:“你错了,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若是她,你就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不要是她,我不要!”
雨晴睡在蝶舞一侧的偏房内,忽听蝶舞在隔壁惊叫,赶忙拿了一盏油灯赶了过来,却看见蝶舞是在做梦,慌忙将蝶舞唤醒。
蝶舞骤然梦醒,惊魂未定,失神的看着雨晴,好一会儿才颤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雨晴安慰道:“卯时刚过,天已经亮了。”
蝶舞突然抓住雨晴的胳膊,厉声道:“我在问你,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哪一年!”
雨晴从未见过蝶舞声色俱厉的样子,不禁吓住了,慌忙答道:“明祥,是明祥十八年,小姐,你怎么了?”
蝶舞目光精敛,神情凝重,冷冷道:“服侍我洗漱,我要去慈恩寺。”
雨晴战战兢兢,赶忙出去打了水,蝶舞洗漱完毕,冷冷对雨晴说:“你就在这儿候着,等我回来。”
雨晴小心问道:“小姐要去慈恩寺做什么?礼佛的话水陆庵一样是佛家的圣地啊!”
蝶舞收拾听当前,沉沉的丢下一句:“我去找人!”便快步离开了水陆庵,向慈恩寺走去,那里,有她最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了……颈椎间盘脱出……带着颈椎套码字儿……还要躲避家人的监视……好辛苦,不过只要有亲爱滴们看我的文,我就会一直坚持写下去!绝不断更,绝不挖坑!如果亲爱滴们真的喜欢我的文,就请动动手指收了她吧!亲爱滴们支持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期待你们的支持哦!Y(^_^)Y

、逼婚+番外(一)

蝶舞一个人,出了水陆庵。
早起的西京城繁华渐起,赶路的人们还睡眼惺忪的蹒跚而行,各路小商小贩们已经依次开门做起了生意,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售卖声使出浑身解数将这座繁华之都从一夜的沉睡中唤醒。
蝶舞却无暇浏览街景,只是一刻不停的快步向慈恩寺走去。
慈恩寺的院门刚刚打开,高耸的大雁塔渐渐褪去薄雾,一丛丛瓦松草在晨露的洗礼后愈加的青翠欲滴,盏盏鉴铃在轻柔的微风中叮当作响,回应着早起的晨钟阵阵。一个小沙弥正在门口扫着落叶,已有进香的善男信女三三两两进了庙门,蝶舞却不是来进香礼佛。
蝶舞快步来到了小沙弥面前,强压着心中的纷乱,沉声问道:“这位小师傅,请问寺院里可有一位俗家姓司徒的师傅?四十岁左右,个子有八尺高,长得略黑,身子清瘦修长,哦,对了,他的脑袋左边有一处刀疤,大概一指长的样子。”
小沙弥被突然冲到面前的蝶舞吓了一跳,又听她说出了这么久的话,定了定神,施礼道:“施主说的可是我渡厄师叔?他已经不再这里了?”
蝶舞身子一震,颤声问道:“你说他不在这里了,是什么意思?他可还活着?”
小沙弥道:“女施主莫要惊慌,我渡厄师叔是云游去了,已走了快一个月了。”
蝶舞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僧人云游是没定数的,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有的终身都不会回来。” 
“什么?终身都不回来?”蝶舞只觉得心里被夯重重一击,心里顿时被掏空了一样,茫茫然的自言自语道。
原来,蝶舞生辰之时,在大慈恩寺赏花小憩的时候,遇见的那个青衣僧人,正是蝶舞前世的亲哥哥,司徒炫烨。
正在此时,一个年龄大点的和尚从里面出来,唤小沙弥道:“觉元,你怎么今日洒扫这般磨蹭,早课要开始了,你还去不去听?”
小沙弥赶紧道:“扫完了扫完了!是这位女施主问了几句渡厄师叔的事。”
年龄大的和尚本已转过身要进门,一听小沙弥这么说,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合十问道:“这位女施主,贫僧渡难,请问女施主是渡厄师兄的什么人?”
蝶舞满心失落,茫然道:“我是他妹妹,枉自和他同在一座城,直到今日才知道他还活着,敢来相认,没想到他却走了,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这就对了,师兄临行之前,确实交代过,有一个妹妹也在西京城,只是不便相认。还说如果有一天女施主来了,烦请女施主移步道后院,师兄在师傅那里留了一封信给女施主。”
蝶舞忽然有了劲力,朗声说到:“还请师傅前面带路。”
蝶舞跟着渡难穿过大殿,来到了后院的香堂。
此时正是早课时间,渡难安排好蝶舞等候,就带着觉元去前面早课,蝶舞足足在香堂等了一个时辰,正觉得心急难耐时,香堂外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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