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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 作者:sky毛毛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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皣忽而展颜,眼底划过一丝流光,拥有头脑之人,绝不被任何事情所羁绊。这般理智之人,连情感亦是可左右如物。戎马战场,霸气凌人,狠戾无情,静若磐石,不骄不躁不威不乱。鄙优柔弃寡断,冷静分析,果断犀利。与之为敌,绝讨不得半分好处。
秋眸微眯,流光一闪即逝,于斯于己,道不同不相谋。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人品鸭梨…… 文粉冷、粉冷……

第六十章 '暗夜流殇'

淡薄孤影,对月独酌;悠悠红尘;问世几何?
勾唇淡笑;迎风倚坐,灼灼烛光;独影为何?
绢一屡妖娆;敛一夕忧伤。独到过往,徒增伤,惜起秋风;余墨香。
罢了;罢了……
凤眸微敛;那抹伤,迷晃;那抹情,深藏……
月华清冷,秋露微寒,苍指缓而无力,指尖捞起桌上的青瓷,仰首对月。清酒漫洒,滴滴晶莹,滑落与颈间。入口的辛辣,勾起一抹惨笑,淡淡摇首,为何这十年佳酿,也似清水般,乏而无味。
仰望月华,明月高悬于空,清冷寂寥。皓月当空无繁星,灼眸的明亮,却一世凄凉。
凤眸渐渐迷幻,那清冷皓月,似淡淡回首,悠然浅笑,秋水流转,明媚如春。
痴痴的仰望,缓缓起身,青瓷顺着绸衫,滚落在脚旁。脸上渐渐陇上醉意,痴痴的笑了起来,神若无骨的扶着桌沿,脚步虚浮,似欲踏月而去,忽而腿脚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便趴伏在桌沿。心底一阵慌乱,跄踉起身,急切抬首,月华幽幽,银光披洒如纱。没了秋波,没了皓颜,忽而心口传来窒息的痛,身子微微拱起,眼底的痛楚蔓延于眸,醉了忧伤,明了心伤。
“皣儿,皣儿……”自椅沿缓缓滑坐于地上,雪白素衣点点水渍未干,青丝散乱,萦绕于胸前,无力垂首。凤眸幽潭,撕痛翻滚,灼灼月下,一滴晶莹缓缓滑落,隐与土,徒留一抹哀伤,了然无痕。
亭楼西厢,微风吹拂,绿柳飘漫。假山石后,白衣一角,翩翩起舞,明幻若蝶。眼眸轻颤,秋水双翦一抹流光闪逝。指尖攥紧,隐与身后,望着那一抹白衫,颓废萧条,曾妖孽魅惑的面容,满是忧伤,凤眸迷幻,晶莹闪烁,若秋水若幽潭……
忧伤蔓延,皣似能感觉到那抹痛楚,那揪心的痛,灼痛了秋水,搅浑了幽潭……
我应予你的事,必会做到。各取所谋,为何枉节生枝?
林之痕,你又何必执着?本非同路人,何必强言欢……
我本是异世幽魂,徘徊于此,亦是恩赐。千秋一梦,梦醒了,终究归去来兮。这里不属于我,我亦不属于这里。终究只是过客,与我与你亦是过客。
不强求不奢望,只愿有时之日,做我此时该做之事,保我今世相依之人。于此无他。
抬眸,秋水无波,若月华清冷。勾唇淡笑,将那抹涟漪隐于幽潭。浮云过处,岂会留痕。
一世一人,泰山之巅又如何?孤独一世又如何?
转身,远离那抹忧伤,却独留了那分痛楚。
隐在桦树之后,弑不知为何,心底会般沉重。俊颜不展,一抹担忧划过眼眸。抬首望向那昏暗的府宅,除了微风一切都是那般平静。弑不知晓皣今日为何要来这将军府,平日林将军三请五邀,皣眼眸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今日,又是为何?
正自迷惑,一抹白衣落入眼眸。秋波淡淡扫了一眼弑的藏身之处,继而抬步前行。弑倾身而下,落在皣的身旁。月光打在白衣之上,飘渺如纱,绝世的五官,亦朦胧了起来。
二人徒步而行,一前一后,二人并未言语,一路安静。
弑缓缓抬眸望着那纤瘦的身影,悄然无声,淡泊清冷,那离尘的飘渺,似淡了许多,却似多了丝沉重。一步一抬,不紧不慢,坚定平稳。
“小四子……”清冷之声似月华,飘渺幽叹。
“皣。”弑应声而道,指尖却似攥紧了几分。
“你说……”负手而立,仰望清冷月华,秋眸微眯,声音缓而悠远:“人若没了心还能活吗?”
弑略显惊愕,抬眸望向那刀削的侧颜,冰封之角一丝暖流破冰而出出,缓缓滑过四肢,没入百骸。一丝柔波渐渐浮于眼眸,刚毅的容颜,瞬时温暖如春,若冰山融化,涓涓流水缓缓流淌。明唇轻启,却是少有的温柔:“若想活便能活。”遗世独立,清冷如你,即使凉薄无心,离尘与世,只要你愿,心予你又何妨。
皣缓缓勾唇,荡起一抹弯月,秋水盈盈,却是微波荡漾。既然如此,这般那般,又何必在意,人各有命。今早独饮足已,有心无心,又有何妨。
回眸一笑,明媚如春,秋眸微眨,灿若星辰:“小四子,前些日子我从老头子哪里顺手借了几瓶好酒,我们今晚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拍拍手,迈步前行,脚步轻快。
“是顺手偷来的吧?”弑毫不留情的拆穿皣的谎言,亦是随步而行。
“呃……小四子,借而不还那边是偷。借而还那边是借了。”额际一道黑线滑落,抬眸望着那面无表情的容颜,直觉无力。小四子为何总是这般呃、这般咄咄逼人、真不可爱……皣点首面上满是认真,分析的亦是颇有见解。“再说我们与穆老头,偷之说不存在。”
弑淡淡的看其一眼,眼眸未抬,声音身后无波:“一坛清酒,一坛清水。”
“呃……”皣尴尬摸摸鼻子,嘿嘿谄笑道:“清水养生嘛!穆老头最近火气旺盛,胃胀难耐,不宜喝酒,清水正好!清水正好!”
“穆神医离过多日,不知皣从何得知穆神医……火气旺盛之说?有从何得知穆神医……胃胀难耐?”
“这个……呃……小四子你不乖哦~你学坏了哦~唉……想当初我们家小四子那也是冰美男一枚,在蝶舞府那亦是魄力十足。只字片语,寒彻骨髓。唉……只是没先到,现在的小四子竟会变的这般婆妈。唉……往事不要再提,”
“……”
秋风萧瑟,凋零的落叶随风起舞,倚转空中,曼舞出最后一支流殇。
芳香倚岸,明波荡,秋风卷帘,百叶苍。执一杯清肴,微荡,溢满厅堂,醇香。

第六十一章 '碧玉那笛'

小太监颤抖着身体,垂首跪在堂下;四周的寒烈之气似欲将其吞没;无尽的黑暗绝望侵蚀着他的感知;额际汗如雨下,四肢却一片冰凉。
沉缓的脚步声;在身侧响起;而在他的心底却如钟鼓震荡。
“你可看清了?”雄厚的身影透着无尽的威严,龙目淡淡扫过伏地的小李子。
“回皇上,奴才并未真见其人;只是隐约见了一抹背影。高贵清佳;富贵逼人。那般气质奴才才会误认是娘娘;是否真是奴才不敢妄断。”虽然内心害怕恐惧的不能言语,天子面前;小李子还是小心翼翼的如实以报。
“是与不是又如何?”月正渊黑眸幽深,眼底冰寒一片。靠在龙椅之上,以手抚额。点点阴冷溢至唇边,冷冷道:“无空大师有何交代?”
“无空大师于月前闭关,至今未曾出关。奴才并未见到大师。”
“你退下吧。”
“喳。”小李子躬身退至玄关,回身将宫门带上。
抬首望着艳阳高照,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后背早已湿了一大片。小李子抬袖无力的擦拭着额前的汗珠,才重重的舒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边当差,那都是提着脑袋的活,一个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慎言,慎言呐!
待那最后一丝光亮也隐在门外,黑眸幽潭越发幽深,昏暗的房间,越发孤寂清冷。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屡青绿,入手清凉顺滑,是上等蚕丝。
月正渊望着手中的青绿,龙目暗光闪烁。
女子皓雪素衣,青丝绢与胸前,面若芙蓉,黛眉如月,明眸星闪。芊指抚枝,嗅那一抹幽香,温婉如水。
如今寒枝独立,佳人已去……
……
“夜。”深沉的声音威严而坚定,负手而立,黑眸精光迸射,咄咄逼人。
黑影一闪,一道人影单膝跪在案下。面容均被黑布包裹,只露出一双冰冷的双眸。嗜血的煞气,周身萦绕,静静等着那明黄之人的命令。
“媚可有消息?”龙目紧紧锁住那抹黑衣,迫人的气势,让整个房间气压瞬间降至低谷。
“一切如常。”
“好。”黑眸晶闪满是自在必得的霸气。“既然那些老狐狸按耐不住,露出了尾巴,那就好好的拉出来遛遛。”
“圣上,那名单之上还有一人,不知……”黑衣人稍稍抬首,眼底一片肃杀。
“他?”浓眉微敛,黑眸微眯,淡淡摇首道:“先别动他,留着……还有用。”
“遵旨。”俯身行礼,便欲闪身离开。
“等等……”月正渊忽而叫住他,来至案前,提笔写下几个字,亲手交与他,眉梢凝重郑重道:“将这字条交至无空手中,不管用何方法,一定要交与他。”
“遵旨。”黑衣人接过字条,藏于袖中,身形一闪便失了踪影。
月正渊回首,抚摸着龙椅的金镀,入手冰冷。指尖用力,龙首扶手顺势扭转,轻微的哒哒声自手中想起。待龙首转至一周。“嘚”一声脆响,龙首应声而断歪向一侧,断裂处一片光滑,本应搁置龙首处一个拇指大的圆孔露了出来,黑漆漆闪着寒光。
月正渊至袖中拿出一卷宣纸,手指大小,隐约可见点点墨迹。月正渊将其塞入圆孔中,纸卷瞬间消失与圆孔之中。龙袖一拂,龙首已回至原处,竟看不出一丝缝隙。
昏暗的烛光闪动,映着纤素帷幔,增添了几分暖意。
天已渐渐入秋,虽凉爽了不少,却还是又几分闷热。兰儿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扇着风,坐在桌前。不时张嘴打几个哈欠,迷幻的眼眸立时晶莹闪闪。终受不住困意,扇风的手势亦是弱了下来,皱着小脸,脑袋若小鸡嗑米似的,依着手腹一点一点。
皣刚放下手中的书卷,便看见这副场景。缓缓起身顺手拿过榻上的白衫,走至兰儿身前,轻轻的盖在娇小的肩头。兰儿似寻了温暖般,清秀的五官舒展开来,依着手臂,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朝肋见拱了拱,咕哝一声,便舒服的睡了过去。
皣不由莞尔,难得见兰儿这么安静,倒是比平时可爱了几分。
见那眉梢轻皱,皣心底一软,不由暗暗摇首叹气。皣不止一次交代兰儿,自己习惯晚睡,让其早些歇息。只是阑额每次都坚定的摇首,死死扒住门檐,说什么也不走,并信誓旦旦的道做丫鬟的就要比主子睡得晚起的早。那清秀的小脸,满是认真,让皣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无奈叹气,皣知晓兰儿的固执,若是不答应她,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傻事。
对于兰儿的偏执,皣是又好笑,又不忍。曾几次,皣趁兰儿睡下,去了趟暗阁,每次回来便见这小丫头,蹲在皣的门前,双手抱着膝盖,缩在檐下,也似今日般,不安的睡着了,清秀的小眉头,还不时一皱一皱的。
自那以后,皣睡前便给兰儿点上一支安魂香。无色无味,对身体并无危害,一夜好眠。
对于兰儿皣已习惯了她的唠叨,习惯了不时傻傻呆呆的耍宝,这般贴己的人儿,皣亦是真心待她日自家姐妹,视为亲人。
皣推开房门,如水的月华泄满屋帷。轻轻将门带上,皣信步走在庭院,夜风清冷,吹拂着面颊,让人也不由精神一振。
慵懒的倚在回廊的柱子上,皣闭上眼眸,感受着夜晚的宁静。
忽而一抹寒光迎风破竹而来,皣秋眸霍然睁开,秋水凝波,一片寒冷。皓腕清扬,云袖迎风起舞。“叮。”幽寒的匕首直末柱子之内,箭尾颤抖,点点蓝光闪烁。
皣眸色冰寒,足尖一点飞身而起,指尖银光微闪,一抹寒光瞬间朝那竹间射去。
幽竹微动,继而回复平静。皣浮在半空,发丝飞扬,绝美的五官,清冷若月华。缓缓落至屋顶,皣秋眸微眯,负手而立,望着对面那一抹修长的青灰背影,淡淡月光,似梦似幻,若即若离的气息,似并无恶意。
皣淡淡勾唇抬眸,声音清冷而遥远:“不知含幽阁主受何人所托光临寒舍,只为取小女子一命呢?”
二人立于屋顶两侧,一素衣白衫,一青衣灰衫。
那修长青影缓缓回身,青丝随风飞舞,衣袂翻飞。皣眸色微眯,在月华之下面容看不真切。
青衣男子并未动身,左手莹玉之光幽闪,是一支碧翠玉笛。
“蝶舞皣。”声音沙哑低沉,极有磁性。
“不敢当。”
那笛淡淡抬首,负手而立,仰望夜空,道:“如何当不得?你是与其她女子不同。”
“哦……”皣莞尔,亦抬眸仰望天际道:“皣儿愚笨,只得谢过含幽阁主的夸奖了。”
“呵呵……”那笛轻声笑了起来,转首望着那如玉的侧颜,声音也似多了几分愉悦道:“你倒是不客气。”
“怎么高兴,便怎么哄自己了。让您见笑了。”
“怎么?刚刚是含幽阁主,现在又是‘您’了?”
“皣儿自小被爹爹教导,尊老爱幼乃是美德。潜移默化了。”
“尊老爱幼?呃……莫非我便是那‘老’?”
“您幼吗?”
“……”
皣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份尴尬,抬眸道:“含幽阁主为何而来?”
那笛莞尔一笑,皣知晓他在笑,因为即使是在暗夜中仍可见那明晃一抹流光。“那笛即可。”
……
皣儿……你为何叫师兄如桦,而叫我林将军?这样不公平!”
皣儿,唤我之痕……
……
眼眸轻眨,秋水点点流波消逝,侧眸望向那抹青衣嫣唇轻启:“那笛还未回答我。”
“为你而来。”
“我?”皣指着自己,面露不解。
“清冷佳人,绝世无双。我也很向往。”声音沙哑,却低沉魅惑。半真半假间,蛊惑人心。
“噗……”皣挠挠额际,朝天翻翻白眼,而后无所谓的耸耸肩,随意的坐在屋檐之上,无聊的摆弄着衣摆。
那笛见此,不由走进几步,修长的身姿迎风而立,说不尽的风流倜傥。轻转玉笛,声似疑惑道:“怎么?不相信么?”
皣抬眸明媚一笑,继而摇首道:“那笛为何已真面目示人?你的面具呢?”
“你怎知这便是我的真面目。”
皣耸耸肩,摊手道:“猜的。”
那笛被皣一系列的动作勾起嘴角,逍遥洒脱,毫不做作,反倒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不由好奇道:“皣,平日都是这般么?”
“哪般?”皣不知自己无意的动作,入了某人的眼,亦勾起了某人凉薄的兴趣。
那笛摇首不语。朝皣抬抬手中的碧玉。
皣莞尔一笑,点首道:“不甚荣幸。”
玉笛执与唇边,悠扬的轻乐缓缓流出,若溪涧流淌,宁静悠闲。
月夜清冷,清风飞扬,带着那抹轻乐,悠远飘荡,渐渐远去……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双休,偶遁小黑,努力码字!!奋斗ing~亲们要支持偶!!

第六十二章 '蝶舞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收藏!!!!求收藏收藏!!!! 博渊二十六年,桂月初;青原一带忽而盗匪跌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秋收之际;本应丰收在即,一时民不聊生。
翌日;月都一道皇榜而出;举朝轰动。太子月如奕率两千精兵,亲至前往平遥一带,为民除奸惩害;以示皇威。
三日后太子月如奕整装待发;黄金披甲;携两千精兵戎装出京。
博渊二十六年,桂月初十;在太子离京第五日,月都陷入一片混乱,先是皇上遇刺,林妃娘娘以身挡箭,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而后蝶舞府上下近百口人突然失踪,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蝶舞府余下的几件铺子也早已空空如也,无尽凋零落魄。
翌日朝中近半大臣,午门进谏,当年大皇子一案,属奸人陷害,恳请皇上平反大皇子的冤案。而平遥王月正桦并没有死,现在齐州正在进京的路上。
噼里啪啦一阵阵惊雷将银月的百姓轰了个里嫩外焦。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不安焦虑沉沉的压在月都上空。
而此时皇宫之内月正渊正不安的来回踱步,龙眉不展,望着被一圈太医团团围住的床帏,更是焦急万分。林妃便躺在那帷幔之后,那身血衫虽已换取,新包扎的伤口,点点血渍亦是渗了出来,看的触目惊心。
“启禀皇上。”片刻后一白须灰袍的老御医,才面色凝重的俯身跪拜,声音苍桑恭敬道:“林妃娘娘救驾胸口中箭,虽刚巧避开心脏,却伤了经脉,又因失血过多,暂时不能苏醒。只是……”
“只是什么?”月正渊紧张的踏前一步,龙目紧紧锁住那苍老的身子,指尖攥紧,心里不由抽紧。琳儿,莫不是……
“只是娘娘本已抑郁多日,今又身受重伤,若不早日醒来,恐怕会有危险。而娘娘自己好似在沉睡般,不愿醒来。”老御医跪在地上,感觉到那逼人的寒气,汗珠滴滴滑落。
“不愿醒来?”月正渊缓缓的重复这几个字,龙目幽深,寒光闪闪,抬眸见太医均跪在地上。未再看他们一眼,月正渊抬步走至那床帷侧,隔着那层白纱,隐约可见那曾妖娆妩媚的丽人,此时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缓缓坐于床沿,探入帷幔,将那冰凉的纤手握在手中。
龙目锁住那苍白的容颜,眼底一片灰暗,终深叹口气,声音亦苍老了几分:“都退下吧。”
“喳。”众人叩拜随着宫女陆续出去。待屋内再无一人,月正渊缓缓掀起帷幔,苍老的手抚上女子苍白如纸的面颊,眼底一抹深痛划过。
握紧手中的芊指,月正渊龙目满是心疼,琳儿总是喜欢笑的,何曾这般了无生气过。这般安静的躺着,一点都不像她。为何一日未见,琳儿好似瘦了不少,那抹心疼聚在眼底,不由柔声道:“琳儿,我知晓你心中之苦,为了我你亦是付出太多。这般委屈你,你一句怨言都不曾有过。琳儿,我何德何能,让你这般相待。今日你以身挡箭,冲在我的面前,当你躺在血泊之中,我才知晓那份心痛是为何而来。琳儿……那是为了你,为你而心疼。平日里口齿伶俐,从不饶人,你今日怎会这般犯傻,做这等傻事。替我挡箭,你可知那一箭若是再偏一点,你便会……”说此月正渊苍老的手指忽而收紧,面容脆弱一闪而逝,抬眸细细打量着那苍白如纸的容颜,柔声道:“琳儿,是不是又在梦中骂朕呢?又舍不得醒来了吗?琳儿,若你醒来,朕便允你好好的骂朕一日,朕绝不怪罪你。好不好?琳儿,朕乃天子,允你这般胡闹,你若是不领情,朕岂不是要颜面扫地了。琳儿;你若早日醒来,我便带你出宫,看看银月的大好河山,可好?”
昏黄的烛光幽闪着,帷幔之中明黄的身影,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纤手,点点叙述着外面的明媚世界,眼眸喜色,不时扬上眉梢。
明晃的烛光讲那微弓的身影打在帷幔之上,在幽静的房间里婉声软语,那素颜的女子,似睡着了般,一室温馨。
八月的夜风徐徐清冷,而茂密的树林并无萧条迹象,反而一片葱郁。一连五日日夜兼程,不停赶路。众人早已精疲力尽,拉车的三匹马也活活累死了一匹。
一声声剧烈的咳嗽至车中传来,声音沙哑好似已咳有多日。
“爹爹……你倒是吃点东西啊,这般咳下去,还不吃东西,你的身子怎么受的了?”轻缓的声音满是担忧,隐隐透出的疲惫,显然也是累极。
“清儿……皣……咳咳咳……”老者声音嘶哑,似极其难受,刚欲说话,又是一阵巨咳。
轻微的拍打声,有序的传出。继而便是碟碗相碰,又有清水声音。
“爹,先喝口水吧。”一道清冷低沉声音传来,隐约夹杂着几声轻咳。
“爹爹你若真是担心皣儿,就好好的吃饭吃药,这般硬扛着,皣儿知晓了定要心疼的几日几夜不睡觉了。”一人声音青嫩,却掩不了语中的担忧。
“咳咳……轩儿……咳咳还有多久……咳咳咳……到……临日……咳咳……”断断续续的声音伴着声声压抑的咳声。
“今晚丑时便可到临日边界,倒是齐玉会前来接应。”
“咳咳……皣儿……咳咳……咳咳咳……”
“爹,皣儿有无空大师在,皣儿又那般聪明你先休息吧,不会有事的。爹不用担心,爹身体不好,还是再休息会吧。”
“轩儿……咳咳……你告诉我实话,咳咳,皣儿到底在何处?皣儿她……咳咳咳!咳咳……”
“爹爹啊~大哥说了皣儿现在在无空大师那里,你就是不相信大哥,还能不相信皣儿吗?皣儿的留书还在您身上,那笔迹爹爹您扫一眼便能认的出来,还能骗您吗。”
蝶舞轩将那披肩盖在蝶舞璟身上,面色无波。但内心亦是担心万分,皣儿,你定要平平安安的归来。就算为了我们,为了爹爹,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哼!就你们……咳咳……一帮臭小子,我怎么就养了你们几只白眼狼,咳咳,竟然连着皣儿一起骗我。你们当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咳咳咳,你们……咳咳咳!”蝶舞璟哼一声,强装一副不满。
“爹,您别生气小心身子,皣儿确实和无空大师在一起。无空大师说皣儿身带戾气,需在佛门静心养神,方以化解。”蝶舞轩将其身下的靠枕垫高了几分,以免蝶舞璟不舒服。
“哼!那个老和尚!咳咳!皣儿身带戾气?我看他才是,那般模样!信口那雌黄!”
“是是是是!!爹爹说的对,那胖和尚,就是信口雌黄!我们皣儿那般乖巧,才没有什么戾气呢,二哥也都说了,那胖子自生下来便那般胖,定是知晓皣儿医术高超,帮其消肿呢。”
“休得胡说!那无空大师,乃是得道高人,岂容你这般诋毁,皣儿留在此,自有皣儿的用意。你莫因此污了无空大师的圣名。”
“哦……知道了大哥。”
“爹,皣儿之事,还是不要太担心了,皣儿自有主张,爹爹且休息会,若是到了我便叫您。”
“唉……皣儿……是爹爹委屈她了……”
“爹,您别这么说……皣儿,若是听了,定要和闹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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