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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帝凰by灵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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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打肿我眼睛，黑心郡主。”温慎涵一脸戏谑的道。
“当年你打掉我门牙，瘟神公子。”明镜儿也玩味的反驳。
两人当年的友情，是建立在拳头上的，十年前那一次玩得最大，明镜儿带上王府上的一百亲卫，温慎涵则私下叫上他叔父的一百禁卫军，在太极门外打得天昏地暗，直到墨驰和温麒闻讯赶来才制止了那一场血拼，基于伤员情况，明镜儿胜了，赌注便是当时锦都最有名的糖人张捏的糖人。
温慎涵见明镜儿喜欢，一脸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虽然糖人张已经多年不做糖人，手艺可一点也没有生疏。”
旁边的侍僮闻言，眼中立即露出一抹鄙夷，想到自家公子为了让糖人张亲自做糖人的行为，简直是可以用恬不知耻来形容，糖人张拒绝，他就硬硬把人给绑回府上，非要人家做出跟当年一模一样的糖人不可，还好意思炫耀。
顾玉延和顾玉成相视一笑道：“我们正准备回去取，原本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堂堂墨心郡主，也有主动伸手要礼物的时候。难得！”
或许他们最没有料想到的是十年之后，还能再次看到明镜儿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心里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
“记得，别到时再要回去，就行了。”明镜儿故意打趣道。
“放心，这回的肯定不会，稍后见。”顾玉延潇洒的跳上马，回头冲明镜儿一笑，策马狂奔。
“稍后见。”顾玉成微微点颌首，也跳上马匹离开。
看着兄弟二人背影，明镜儿扬起唇角笑道：“哥哥，他们都有礼物，你的呢？”
墨君离边扶她上马车，边含笑道：“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别好。”他跟顾家兄弟一样的意外和惊喜。
明镜儿立即奉上一个大大的微笑：“当然，素萝公主出事，那对母女要留在宫中服侍太后，不用看到他们虚伪的嘴脸，我当然高兴，高兴得不得了。”她一点也不想在自己的及笄礼看到青雪珂母女。
“你啊！”
墨君离戳了一下明镜儿头，责备似的道：“就算再喜欢那对母女，也不要表现那么明显，小心陛下追究你藐视皇室的罪名。”
明镜儿若无其事的瞟一眼车窗外面，不屑地道：“区区一个公主，还有一个早就该死的大罗帝朝余孽，比起百万明家军，孰轻孰重，陛下心里清楚得很。”只要有明家军在手，青之炫就不敢追究自己。
白马拉动着车轮缓缓滚动，离宫门越来越远，一道纤弱的身影也缓缓自宫门内走出来。
墨可纯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紧紧捏着手中的盒子，那本是她要送给明镜儿和墨君离的礼物，此时眼眸中寒意阵阵，毅然转身朝皇宫最高处走。
兄妹二人回到府中时，及笄和弱冠礼仪式需要的东西早已经安排好，墨驰还有族中的长辈们，早早就在正厅中等着他们。
看到兄妹二人迟归，那倚老买的老家伙免不了数落几句，幸好墨驰在旁边打圆场，二人才没有被那些老家伙用口水淹死。
墨驰指着坐在他旁边的一名，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精神却十分饱满的老和尚道：“这位就是清凉寺的冲慧大师，数日前父王特意到清凉寺，请他到府里主持你们及笄和弱冠礼，还不快上前见礼。”看着自己一双出色的儿女，说话时总是不由自主带上自豪感。
明镜儿早就看到端座在主位旁边和尚，只是没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冲慧大师，冲慧大师跟明虚师太同是四圣之一，因为年长于明虚师太，地位尤在明虚师太之上，是连帝王见到也不敢怠慢的人物，没想到他竟然会给他们兄妹主持成人礼，心里不由一阵惊讶。
“晚辈见过冲慧大师！”
兄妹二人连忙上前见礼，冲慧大师抬手虚扶一下，拈着胡子上下打量兄妹二人一眼。
看向墨驰倚老卖老的道：“你这臭小子好福气，竟然有这么一双如此出色的儿女，不过看到他们，也不枉老和尚出世一番。”
墨驰满足的看着两个孩子道：“眨眼他们便长大成人了，本想给他们大办，宴请众人热闹一番的，但是他们的祖母刚去逝，不宜大办筵席，所以今天到场的只有族中人，作为父王又不想委屈了孩子，特意到清凉寺请了大师出关，为他们主持成人礼。”
冲慧大师听完后，拈着胡子点点头道：“好了，既然一切已经准备好，我们就开始吧。”
墨君离和明镜儿正要跪下时，忽然虬叔匆匆走进来道：“王爷，明日太子、中天王，齐亲王在门外求见。”在场的人闻言不由一怔。
－－－－－－题外话－－－－－－
第050章 及笄之礼2
“我等不请自来，沧澜王不会不欢迎吧。”
就在虬叔说话间，三人已经出现大厅门外，在场的人不由一怔，尤其说话的人还是让避悔之不及齐亲王青之绚。
墨驰微微沉吟片刻，连忙堆起笑容迎出去道：“本王见过中天王，明日太子，齐亲王，三位能从百忙中抽空参加小儿与小女的成年礼，本王岂会不欢迎，三位请上坐。”
青之绚摆摆手道：“都起来吧，不必拘礼。”
明镜儿回过头才知道，大厅内除了自己、冲慧大师和墨君离，其余人全都早早跪在地上。
青之绚一进来后，就看到站在众人后面和明镜儿，眼睛就一直在明氏效身上打转，眼眸不由自主的露出充满*的眼神。
他悦女无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能让他生出高不攀想法的女子，明镜儿绝世的容颜，倾世的风华，还有尊贵的气韵，无一不让他向往。
内心里深处，强烈的想征服这名连皇室都不在眼内的女子，面上不由自主流露出真实情感，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冒火的表情。
其他人早就不悦的皱起眉头，这个齐亲王也太过份，若非他皇族的身份，早一就把赶出沧澜王府的大门。
墨驰面色顿时一沉，提高音量，冷冷地道：“齐亲王，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上座！”语气中透出几分威严。
威严含着一丝不容轩喙的薄怒声音，似是一下惊醒了青之绚。
青之绚猛的回过神，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掩饰道：“沧澜王真是好神气，一双儿女皆生在正月初一，抢在众人之前。”语气中有一丝难明的酸意。
“齐亲王，客气了。”墨驰不冷不热地道，面无表情的坐到主位上，朝冲慧大师道：“大师，我们开始吧。”
冲慧大师点点头，墨驰对众人道：“请诸位移步墨氏宗祠！”
众人刚走到大厅门口，就看到温慎涵、顾玉延和顾玉成匆匆而来，还有小跑着追在后面的温乐凡。
温乐凡冲到众人面前，拍拍胸口道：“幸好还来得及。”
伸手指顾玉延他们三人道：“王爷，他们是来观礼的，小女是来观礼兼学习的，再过三个月小女也及笄了，娘亲让小女过来提前观摩观摩，免得到时候出丑。”
墨驰看到眼前的几名少年，还有气喘吁吁的温乐凡，再听到温乐凡的话不由哑然失笑：“既然如此，温小姐就陪镜儿先回若水居沐浴更衣，一会再一起到宗祠吧。”
“谢王爷！”温乐凡一脸兴奋地道。
“原来右相小姐也要及笄了，眨眼间，帝都这些小姑娘全都长大了。”青之绚忽然不冷不热的开口，还不停的拔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温乐凡听到这把声，本能的缩到温慎涵后面：“哥哥！”
明镜儿顿时面色一沉，冷声道：“父王、大师，镜儿先告辞，稍后再会。”说完，拉着温乐凡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
墨君离也冲众人点点头，也大步的跟在明镜儿和温乐凡身后，护着二人往拾月苑走。
待再明镜儿和墨君离一起出现在宗祠时，兄妹二人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整个气韵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镜儿一袭大红色的衣袍，袍身和拖在后面的袍摆上都用银丝，绣着古老神秘的字符图案，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发尾逶迤在袍摆上，圣洁如神殿里的女神一般。
面上不施半点脂粉却冠绝古今，长袍大气沉稳的红色，把明镜儿气质衬得更加尊贵厚重，让人有种膜拜的冲动。
黑君离则是一袭玄墨色的锦衣袍，上面同样用银色丝线绣古老神秘的字符图案，不过内容却跟明镜儿完全不同，墨发如往常一般，用一根同色的发带绑着耳后的发丝，有说不出的飘逸。
那张一直冰冷漠然，却倾倒众生的面孔上，比往日更多了一份霸气，越发显得高大尊贵，傲视苍穹，一个眼神就能让众人生倾倒。
因为一切已经早早安排好，整个仪式进行得十分顺利，待华氏替明镜儿挽好发髻后，冲慧大师亲自替明镜儿簪上一支透明的玉簪子，玉簪内似是有东西在流动，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冲慧大师慈祥的抚着明镜儿的头顶，语重心长地道：“丫头，离小子要承墨家的血统，我们明氏一族在天锦帝朝这一系，就只有你这点血脉。这支冰魄玉簪流传之到今，已经有五千年，现在传给你，望你把明氏一族发扬光大。”
突然听到冲慧大师这番话，明镜儿面上不由的一愣，她根本没想到冲慧大师原来是明家人，而且在明氏的记载中，也不曾有过他的任何记录。
这是怎么回事？明镜儿心里一阵疑惑。
似是知道明镜儿在想什么，冲慧大师坐回椅中道：“前尘往事皆已成空，不提也罢，不知也罢，阿弥陀佛！”一声祥和的佛号，就把一切静止在此时此刻。
明镜儿深深的叩头道：“镜儿明白，镜儿一定秉承先祖遗志，把明氏一族发扬光大，不负先祖期望。”
青之绚见礼成，大步走近明镜儿道：“墨家有女初长成，只怕过了今天，提亲的人要把沧澜王府的门槛踏破。沧澜王，觉得本王如何，本王若当你的女婿，应该没有问题。”听到他的话众人不由再蹙起眉头。
他这番话，以及动作，还有态度，表明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明镜儿，但又绝不止是想要明镜儿这个人那么简单。
顾玉延他们很快就联想到今日在殿顶上，明镜儿说的那番话，就知道青之绚想要什么东西。他想要明家能买下整个天锦帝朝的财产，以及明镜儿手中的百万明家军，还有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
想到此处，三人不由担心的看向明镜儿，生怕她一时气愤，直接让浮华把青之绚扔出府。
浮华几次想中出去都被浮川拉住，正要发火时，只见墨驰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一口道：“虬叔，把东西端上，发给在场的诸位年轻公子们。”
－－－－－－题外话－－－－－－
第051章 女婿准则
墨驰看着虬叔从家丁手中接过托盘，一脸悠哉的看着在场的人道：“本王就只镜儿一个女儿，不过以她的相貌，本王早就估计到她长大，喜欢她想娶她的人必然会绕都城几个圈，所以本王在十几年前，就拟定了这本《女婿准则》，想娶本王的女儿，请参照册子上的内容。”
女婿准则！
明镜儿和墨君离的嘴角抽了抽，只见虬叔依照身份，把《女婿准则》一一送到在场的几位公子手上。
温慎涵接这册子，好奇的打开经第一页，轻声念道：“女婿准则第一卷，当我女婿准则，共有十*则，第二卷，明氏女婿准则，共有十二*则，符合其中要求者，方能求取本王的女儿，若不符合条件请自退出，日后一经发现，按军法处置。沧澜王敬上。”上面还盖上沧澜王的印鉴。
顾玉成听完后唇角不由翘起，接着翻到第一卷第一条念道：“法则一，年龄不得大过本王女儿十岁，若女儿喜欢者，标准可适当放宽。”很显然齐亲王直接被淘汰，因为他已经二十有六，况且明镜儿也不可能喜欢上他。
顾玉延接着念出第二条：“法则二，凡是家中已有、或者曾经有过侍妾，上过青楼者，一率不得求娶本王的女儿，就算是女儿喜欢也不行，若有敢欺骗者一率断其人道。”独孤玦、齐亲王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明镜儿听完后一阵鸡皮疙瘩，桃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冲着墨驰一挑眉道：“父王，你这准则写得太啰嗦，还文绉绉的有几个能看懂，依女儿话干脆直接说若要求娶本王女儿，须得处男之身，凡敢欺骗者，就地宫刑。这样多干脆啊！”
冲慧大师不由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女儿家说话要矜持点，别失了明氏一族的风范。”
墨驰也瞪着眼睛道：“你那不叫干脆，叫粗鄙，以后再让父王听到这样说话，小心我用鞭子抽你一顿。”明镜儿不为然的吐了吐舌头。
梵明日含笑摇摇头，接着念道：“法则三，凡娶我女儿者，必须坚持一世一代一双人的准则，此生此世只能本王女儿一人，不得纳妾收房，违者按七出罪之奸淫一罪处置。”尊贵如明月的面容上，读完后也不由莞尔一笑，本就好看的容颜更加好看。
“墨驰，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分明是在针对本王。”
梵明日刚刚说完，青之绚就把手中的册子啪的一声掷在地上，什么《女婿准则》分明是断掉他求娶的路。
墨驰端着茶杯不以为然地道：“齐亲王言重，本王岂会针对你一人，本王只是心疼女儿，不想女儿日后无缘无故担上红颜祸水的罪名而已。”
回过头对虬叔道：“记得给今天有送礼，府上又有适龄公子的人家回礼时，回礼中全都附上一份《女婿准则》，其次凡是朝中有适龄公子的人家全都送一份，还有锦都那些年轻公子们经常聚会的地方，比如流芳阁，雁归楼等，这些比较有名气的地方全都送上一份，记得一定要上墙，需要多少银子本王照给。”
明镜儿的性子就算再沉静，此时也不由背后直冒冷汗。
这本册子若是发出去，不用到明天，天黑之前肯定掀起重重巨浪，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爹像他这般折腾女儿的。
墨君离也忍不住打趣地笑道：“父王，您应该上个折子，跟陛下借贴皇榜的地方用用，不然每半月一期的邸报也行，务必让整个天锦帝朝都知道，我们沧澜王府的《女婿准则》。”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噗……
温乐凡忍俊不住喷笑出来，心里不禁有些羡慕明镜儿，整个锦都只有她能有这样的殊荣，其他女子想都不敢想。
墨府其他人更是如此，他们墨氏一族素来不缺男丁，女儿却是十分难得，尤其到明镜儿这一代，全府就只得明镜儿一个女儿，自然宝贝着。
华氏第一个表态道：“离儿的主意不错，王爷你明天就上个折子吧。”其他人也一一附和，明镜儿嘴角不由一阵抽搐。
青之绚听着墨府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一甩衣袖冷冷地道：“本王还有要事，告辞！不过只要本王瞧上的人，估计整个天下也没有敢娶。”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大门。
顾玉延、顾玉成、温慎涵三人闻言不由的相视一笑，青之绚看还能嚣张多久，这个家伙野心勃勃的想求娶明镜儿，目的再明显不过，只要找到证据马上就能入他的罪，想必陛下不会错除掉他的机会。
梵明日闻言，忽然优雅的一笑，故意提高声音道：“沧澜王，其实今日亦正正好是本殿弱冠之日，而且沧澜王应该也知道，我们梵氏皇室不设后宫，历来都是一帝一后，不知道本殿能否求娶墨心郡主，如此本来亦能促进两朝的友好邦交。”
墨驰拂一下垂下胸前的长发，悠然地笑道：“只要符合《女婿准则》内的标准，女儿选择谁，本王都一率同意。”什么家族，什么家国，什么声誉的都不得要，只要女儿开心就行。
淡淡的打量一眼梵明日道：“既然今日也是明日太子殿下的生辰，本王一会就派人送一份厚礼到流芳阁。”
梵明日自如的笑道：“王爷客气了！”
顾玉延他们闻言，原本对梵明日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干净，眼神变得十分不友善，一触即发。
华氏瞧出年轻的火药味，连忙打圆场，一派豪爽地道：“好了，今天是离儿和镜儿的生辰，虽然说因为有孝在身不宜大办宴席邀请宾客，不过我们自己也应该好好贺一贺，至于嫁娶这些事情我们日后再说。老太婆我已经让人在园子里面备了酒席，我们一起过去吧。”
闻言，墨驰一脸高兴地道：“来来，明日太子，中天王，若不嫌弃就留喝一杯薄酒如何？尤其是明日太子，今天更应该多喝两杯。”
梵明日自然不会客气：“沧澜王，请！”
独孤玦也不小气，含笑道：“那就打扰了，请！”
天气虽然寒冷，不过华氏特意让开了地龙又点上炭炉，宴席上众人不仅不觉得冷还十分暖和，一群围坐在厅中说说笑笑，有说不出的热闹，就连梵明日和独孤玦也少了一份拘紧。
正当宴席渐入*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速的脚声，门砰一下被推开，场的人不由一惊。
只见大门外面站了整整齐齐的一队禁卫军，刑部尚书罗大人带着人走入内，拱手道：“沧澜王得罪了，墨心郡主涉疑杀害素萝公主，我们现在必须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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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谁是人证
罗尚书见一屋子人都对自己虎视眈眈，连忙解释道：“王爷，世子爷，诸位，下官也是奉旨行事。”若不是宫里有话，谁敢公然到沧澜王府把人带走，他也不过是在其职谋其事。
明镜儿的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就听到墨驰道：“罗尚书，这是怎么回事，镜儿怎会杀害公主？”凡是关系到女儿的事情，他都特别的紧张敏感。
罗尚书抱拳道：“回王爷，有人指出昨天宫宴结束后，曾经看到郡主在景兰殿附近出现，所以太后和泰安公主都认定，素萝公主之死同墨心郡主有关，所以……”
“罗大人不必解释，本郡主只想知道，您此番前来是奉太后懿旨，还是陛下的圣旨。”明镜儿冷冷的打断罗尚书，一听到是太后和青雪珂的意思，面色就不由的一沉，这对母女还真是不死心，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回郡主，这是陛下旨意。”罗大人连忙回答道。
“知道了。罗大人，本郡主要求左相府的玉延公子，玉成公子，右相府温慎涵公子，温乐凡小姐，以及本郡主的哥哥一起随行，因为他们能证明在宴会结束后，本郡主并未滞留在皇宫内。”明镜儿说完后，桃花眼半眯着看向罗尚书。
罗尚书能从她淡淡的目光中感觉到一丝薄怒，面上不禁有些犹豫，就听到明镜儿含笑道：“罗大人，本郡主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担心哥哥他们会袒护本郡主。若是如此，罗大人尽可放心，能证明本郡主清白的人可不止是他们，而且那些人绝无偏袒本郡主的理由。”
“既然如此，本尚书也没有好顾虑的。郡主，请！”罗尚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镜儿，父王也陪你一起入宫。”墨驰不放心的道。
明镜儿含笑安慰道：“父王，这点小事女儿能处理好，况且还有哥哥他们在，您就留在家里等消息吧。别忘记了，您还得往左相府走一趟。”她比较感觉兴趣的是那个所谓的人证是谁，如何能证明她一直滞留在皇宫中不走。
墨驰无奈的点点头：“也好，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父王，本王的女儿绝不任人欺负。”充满煞气的目光瞬间落在罗尚书身上。
罗尚书猛的缩了一下脖子，在心里嘀咕道：“谁敢欺负你的女儿，不怕墨明两府手上两百万大军直接到杀进来。”硬着头皮跟墨驰告辞后率先走出大厅。
看到墨驰点头，明镜儿才回头交待道：“浮川，你去把玉铃铛拿给父王，一会你和浮华陪父王把玉铃铛送还左相府，该有礼数一点也不能少。”
浮川和浮华双双上前道：“是，郡主！”
顾玉延心里不由一阵无奈的苦笑，错过便错过了，可惜他错过的却是一生中的最珍贵。
明镜儿一行再次踏入金銮殿所在的无极宫，但这一次却不是上金銮殿，而是直接走入太初大帝的御书房。
御房内，太后、青雪珂，墨可纯，还有刚刚从沧澜王府赶回来的，四人已经早早候在里面，除了墨可纯外其他人全都悠然的坐在椅中，看到明镜儿出现，脸上皆隐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太初大帝则一脸漠然的坐在椅子后面，直到明镜儿他们走进来后，眼眸中才有一丝丝的波动。
明镜儿一行人行过礼后，太初大帝才慵懒的抬起眼眸，淡淡地道：“明镜儿，有人在昨天宫宴结束一个多时辰后，看到你出现在景兰殿附近。你回答朕，可有此事？”
“回陛下，绝无此事。”明镜儿抬起头从容淡然的答道。
目光却不着痕迹扫过太后、青雪珂、墨可纯三人，唇角边含着一丝冷笑，微眯起的桃花眼中，目光冷如寒剑。
太后垂下目光，漫不经心的看一眼明镜儿，淡淡地道：“明镜儿，现在有人亲眼看到你出现景兰殿附近，你还敢狡辩。”
“本郡主还亲眼看到泰安公主您，在清凉寺跟男人偷情呢。”明镜儿一脸讥讽的反驳，却无意中看到青雪珂的身体微微一僵，桃花眼中不禁泛出一抹得意，面上却怅然道：“可惜本郡主没有实质的实据，不然一定赶您出沧澜王府。”
“放肆！”太后不由怒喝一声，冷冷盯着明镜儿，恨不得敲破明镜儿的脑子，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温乐凡知道明镜儿很嚣张，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连太后、陛下也不放在眼内，当着他们就说出那样的话来，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是臣女放肆吗？”
明镜儿不以为然的反问，冲太后冷冷一笑道：“臣女不过是就事论事，太后若想证实是本郡主杀害了素萝公主，请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本郡主可以到大理寺告御状，告太后您陷害本郡主。”单凭一句有人看到她出现在景兰殿附近，就想定她的罪，简直是异想天开。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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