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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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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说完竟然还一饮而尽!
我被迫端起了酒碗,一饮而尽——难度太大,当然办不到。我小啜了一口,道:“王爷过奖,纯禧不胜酒力,只能小饮一口,还请王爷见谅!”
毕里克图笑眯眯地道:“不会,不会,您随意,随意!”他说着,坐了下去,拍了拍坐在身侧的班第的肩头,然后两人似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还相视一笑。那个班第之后转过头来望着我,笑容灿烂,像中了大奖一样。
这时候,忽见梁九功从帐门外进来,手上还拿着个奏折,走到康师傅席前交给了他。康师傅打开一看了片刻,忽然叫了声“好”!
我们一听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让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康师傅这么喜形于色。
康师傅的心情似乎变得分外好,脸上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仿佛刚才蓉玥负气跑出帐外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只见他站起身,大声地宣布道:“刚刚朕接到奏报,施琅已发兵进攻,大败海贼,已克取澎湖!”
福全接口道:“恭喜皇上,澎湖即克,台湾指日可待了!”
帐篷里的所有人一时间群情激昂,纷纷走出了自己的座位,跪在康师傅宴桌前的空地上高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当晚,康师傅就带着我们回到了行宫,一番请安完毕后,就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孝庄。孝庄一听也是高兴地不得了,道:“施琅大败海贼,克取澎湖,乃是天大的喜事,这是老天和祖宗保佑我大清国运昌盛啊!”
康师傅恭恭敬敬地道:“皇阿奶说的是!”
“这个好消息,你传谕给扈从的八旗诸王,贝子,王公,大臣,侍卫们了没有?”
“孙儿早已吩咐下去了,他们得知后是群情激昂!”
孝庄点点头,赞道:“做得好,做得好啊。”顿了一会儿,孝庄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地,问康师傅,“我听说这次是毕里克图和班第来了,他们人呢?”
毕里克图和班第马上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孝庄面前,跪倒在地,口呼:“毕里克图,(班第),给太皇太后请安。”
孝庄让他们起来,又让他们走进了些,仔细地端详了一遍,欣慰地道:“这一晃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毕里克图已经承袭了王爵,班第也是协理扎萨克一等台吉了!”康师傅在一旁笑眯眯地补充着。
“好,好啊,你们的爷爷和阿玛在天上看到你们都这么有出息,会深感欣慰的!”孝庄说着,似乎有无限感慨,眼圈微微有些发红。顿了顿又道,“哦,对了,长公主身子怎么样了?前阵子听说不大好。”
毕里克图恭敬地答道:“阿奶的病经过太医的调治已有所好转,这次临出门前,阿奶还让我们替她给太皇太后老祖宗请安,并说她身子已大有起色,请太皇太后不要太过记挂。”
孝庄叹了口气,道:“端靖这孩子从小就善解人意,总想着别人,可惜就是福薄了些啊……”
眼看孝庄就要陷入伤感的情绪中,康师傅马上接过话茬,道:“皇阿奶,您别担心,等长公主身子一好,孙儿即刻接她进京,让她回宫陪您住一阵子。”
孝庄点点头,表示非常满意康师傅的这种安排。
“禧儿,你过来!”孝庄忽然对我招了招手。
我从进来请过安以后,一直都很安静地坐在一旁吃瓜果,冷不防被孝庄点了名,刚剥了一个荔枝还没放进嘴里呢,只得被迫放一边先。
我迅速地擦了擦嘴,走到孝庄跟前,问道:“老祖宗,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回这么勤劳,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感谢支持我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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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关键的错别字“端靖”的“靖”
2009年6月26日




、不得已而为之

只见孝庄抬头看了看班第,又看了看我,脸上呈现出少有的喜色,道:“禧儿,你还记不记得这个班第哥哥,你小时候,他跟着长公主来过一次的,那会儿啊,你整天粘着人家哥哥长,哥哥短的,两个人在一起都玩疯啦!还有印象吗?”
天哪!这件小时候的“往事”,加上这次,已经先后被提过三次了,而且是三个不同的人!到底想干嘛?还“哥哥长哥哥短”呢!这对我来说还真是名副其实地“如烟”,我压根儿就没记忆。对于眼前的这个班第,说实在的,我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可就是不明白,干嘛总把我跟他扯在一起呢?
“老祖宗,老早时候的事,禧儿都记不得了……”我低着头嗫嚅道。
孝庄将我搂在怀里,安慰道:“哎呀,是老祖宗糊涂了,记不得没关系,没关系。”又对班第道,“你这个妹妹,年初的时候大病了一场,把先前的事都忘了。班第,你别介意啊!”
“不碍事的,太皇太后,班第不会介意。”这个班第,他答得倒是飞快。他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康师傅插了一嘴:“皇阿奶,班第的对骑射甚是精通,我已安排让禧儿跟着他学骑术了。” 
“好啊,这个安排最妥当!”孝庄竟然连连称赞。
好什么好?不知道他们高兴个什么劲。我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背后有冷飕飕的感觉。我后脑勺虽然没长眼睛,但也知道这时候蓉玥的两眼肯定正对着我“嗖嗖”地放寒光,幸亏是“寒光”,如果是匕首,此刻岂止是“三刀六洞”而已,恐怕我早变成“马蜂窝”了。
“老祖宗,我可不可以不用学骑马?”我试探性弱弱地问了一下。
孝庄却正色道:“咱们的老祖宗就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咱们虽不用像他们一样征战沙场,可也不能忘本,这骑马怎么可以不会呢?要传出去说咱们大清的大公主连骑马都不会,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得,这都抬到国家形象的高度上了,搞的我要是不会骑马就是对不起广大民众似的,我要是再说我不要学骑马,大约就被谴责没有责任心一类的了。
“大公主,您可是没看见,太皇太后当年被称为科尔沁草原上的一枝花,不单是因为人漂亮,还因为太皇太后的骑射功夫好,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对手呢!”苏麻喇姑大约是看见我的神色有异,就说了一段孝庄的“想当年”。
“真的?老祖宗,您这么厉害啊!”我顺势拍拍孝庄的马屁。
孝庄呵呵一笑,对苏麻喇姑道:“都是老皇历了,还提它做什么?老咯,想起这些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太皇太后一点都不老!”苏麻喇姑道。
孝庄笑着摆摆手,道:“生老病死,人所难免,你呀,就别安慰我了。”说罢,又回头对我说,“禧儿啊,你就好好地跟班第哥哥学骑马,等你学好了,再骑给我看,让老祖宗也高兴高兴,成不?”
我可以说“不成”吗?事已至此,不学是绝对不行的了!我唯有点头从命了。
唉!原以为摔了一次,从此可以跟骑术道“永别”,谁知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这一关,早知如此,不如那时候在宫里先学了。
************
“大公主,班第台吉已在帐外等候多时了,让奴才问问您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秦忠在帐外已经是第三次奏报了。
这个班第,自从康师傅委任他当我的骑马师傅以后,他竟然连围猎都不参加了,每天就只专于一件事情——教我骑马!
已经连续骑了好几天了,我这一身骨头都快被震散架了。这个班第跟先前那个骑马师傅不一样,原来的那位碍于身份,从来对我和颜悦色,更不敢对我大声说话。他,大概是仗着自己是孝庄的亲戚,又有康师傅的任命在手,严得很。
其实衣服我早就换好了,可是想起昨日那件事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借口说正在换衣服把班第拦在了帐外。
“知道了,跟他说,再等一会儿!”我这样吩咐秦忠,人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脑海中浮现出一幕昨日让我很不爽的镜头来……
兴安的气候非常特别,晴空万里,却一点都不热,出去的时候,我特地让小穗和塞图带着那只小鹿和小兔子一块儿去了,让这两个小家伙放放风,吃吃草,松松筋骨,有利于身体健康。小鹿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站立了,小兔子养了一段日子,大概是跟小鹿有了感情,也不跑远,总在小鹿的附近呆着吃草。骑马的时候,我不免分心,时常回头看看,这一看看出麻烦来了,班第非让小穗和塞图把那两个小东西抱回去,我坚决不同意,两人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小穗和塞图一人抱着鹿,一人抱着兔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没想到,最后,班第竟干脆指挥他的手下把两只小东西强行没收,还撂下话说什么时候他觉得我骑术长进了再还给我!
向来英勇的塞图也不知道豪气跑哪去了,我让他给我抢回来,他竟看了一眼班第后却不敢动手了。我那个气啊!就挽了挽袖子打算干脆亲自上阵,却被班第那家伙一把抓住了我的右腕,怎么都挣不开,才知道这个看上去不咋地的班第竟然也是个练家子。
我跟吴海虽然练过一阵子太极拳,可是才刚刚到勉强记住了各个招式的程度而已,根本就使不上。情急之下,曾经看过的“女子防身术”上场,右腕动不了是吧?我左手握拳直接挥向他的脸部,心想只要打得到他的鼻子,即使达不到流血的程度,只要他一吃痛,自然放了手,那我就可以脱身了。岂料,我的拳未到他的面部,半道上就被他的右掌截住了,他出手速度之快实在令人吃惊。我以为塞图的功夫已经是很不错了,可看样子,眼前的这个班第恐怕功力还在塞图之上,我心中不免暗暗吃惊。抬头看看班第的样子,貌似面无表情,可是眼神中分明好像在说:“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我心头蹭地冒了火,一时恶从胆边生,猛地抬起膝盖向他的两跨之间撞过去。他大概是没想到我还会来这一招,惊愕之中,一闪身,躲过了我的攻击,却条件反射似的放开了我的双手。
这下换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讽刺道:“哼,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快把小鹿和小兔还我!”
班第先也皱着眉,有些不悦地看着我,斩钉截铁地道:“我说过了,等你骑术进步的时候,自然就还给你,现在,不行。”
“你……我要去告诉老祖宗和皇阿玛……” 我心下气恼,转身就想往康师傅的大帐走去。
班第却在我身后,用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行,你尽管去吧,太皇太后和皇上都是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他们会公正地判断出,到底谁是谁非。”
听到这句,我脚下步子不禁一顿——班第这小子简直是有恃无恐啊!他所恃的还正是孝庄和康师傅!这俩原先一直是我的坚强后盾,所以一直以来即使蓉玥那丫头一直跟我过不去,我也不怎么落下风。可是,这次不一样了,班第那家伙是“奉旨”教我,从身份上来说,他还是我“师傅”,而搞成当前这个局面的源头却是我带了小动物来,没专心学骑马,这要真的闹到那两尊大神面前,我还真料不定谁的结局会比较好!
无奈中,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双臂抱腿,把下巴搁在了膝盖上,独自生闷气。
班第走到了我身边,也坐了下来,轻描淡写地道:“如果我是你,就选择一心一意地先把骑术学好。”
我抬起头,对着他,怒目而视,道:“你这个刽子手,要是到时候我的小鹿和小兔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班第皱着眉盯了我一会儿,随即脸上却浮现了奇怪的笑容,站起身道:“你要是想让你的东西平安无事,就最好快点把骑术学好。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出事。”说完,看也不看我,就向他的马走过去。
他那马跟我的马,颜色正好相反,全身黝黑铮亮,他给那马安了个很神气的名字叫“超光”——这可是周穆王八骏 《拾遗记》里所记载的一匹名驹的名字。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暗笑他附庸风雅,可等他给我示范骑术以后,才觉得这匹马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果然是“一身十影”。
尽管心里非常不高兴,最终我还是不得不爬上“火驹”的背,继续练习骑术……
可恨!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人交手明显地落人下风,怎能不气结?
“台吉,台吉,您不能进去!”帐门外一阵喧闹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坐起身来,心知肯定是班第等得不耐烦,想要闯进来,被秦忠和塞图拦着了。
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迈步向外走去,刚掀开门帘探出头去,就仿佛撞到了“一堵墙上”,抬眼一看,这堵“墙”就是班第那家伙。见我捂着鼻子,他倒像很关心似的,急切地问道:“没事吧?”
我没好声气地道:“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听到我这句,班第脸上的表情像被冻住了似地,蓦地一僵,我则暗地里得意,总算出了一口气。
“再不出来,天就要黑了,换什么衣服这么久?”班第讽刺道。
“着什么急?衣服总要一件件穿,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还想为人师表,切!”我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原以为被我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讽刺奚落,班第不七窍生烟,至少会脸红脖子粗之类的,可谁知他反倒越发地平静了,表面上看不出一丝波澜。我心里有些失望外,却也佩服他的忍功了得。
“可以走了吧,大公主。”他冷冷地扔下这一句,牵了马,就自顾自走了。
我接过塞图递过来的缰绳,牵着“火驹”一步一步踱向练骑术的草滩。
终于要从走步过度到跑步了,可是没想到这个竟然非常难,每次一跑就晃得很,掌握不了平衡和节奏,身体就更僵硬了,好几次差点被摔下来,幸亏班第眼疾手快,我才得以幸免。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上身保持端正,腰部放松,随着马的身体一起摆动,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再来!”班第大约是耐性也被磨光了,忍不住对着我吼了起来。
凭心而论,班第虽然有些严格,但的确教得其实很不错,非常到位。若是换成任何一个对骑术有兴趣的学生,肯定已经学得很好了。可问题是,他偏偏碰上了我这样对骑术没兴趣,对他又心存芥蒂的学生,他教得辛苦,我学得更痛苦。这感觉就像那时候学“高数”差不多。
我很不高兴地横了他一眼,就要跳下马来。
他一见,阻止道:“你干什么?”
“心情不好,没法练了。”
“刚刚是我一时心急,说话重了点,您别介意,行了吧?”班第有些无奈地说道。
看在他好不容易说一次软话的份上,我才又握起了缰绳,打算继续试试看。
这时后,忽听一阵密集的马蹄声,我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一前一后奔过来两匹马,跑在前面的好像还是个女的,定睛一看,貌似是蓉玥,果然还没到面前呢,就听她嗲嗲地喊上了:“班第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无妄之灾

我“嘿嘿”一笑,道:“你的好妹妹来了,正好我可以歇会儿咯!”
班第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道:“才骑了多久,就想歇?看来你的鹿和兔子只好委屈一下成为我的盘中餐了。” 
“你敢?”。我怒视着他。
他却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尽管可以试试。”
我虽气结,却也说不出更狠的话来。
蓉玥将马停在我们面前,乌尔衮也随即跟了过来。
班第很客气地寒暄道:“二公主,世子,你们怎么来了?”
“玥妹妹说要送你一样东西,我就陪着来了。”乌尔衮说着看了一眼蓉玥,那口气里竟含着一丝幽怨?
蓉玥将一团银灰色毛茸茸的东西递给班第,喜滋滋地道:“昨儿我打了一只玄狐,这可是我第一次亲手猎到的猎物哦,漂亮极了,我连夜让他们赶做了一个围脖,班第哥哥,你快戴上试试吧!”
班第展开那条围脖,锦缎般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银光,仿佛是天上的银河被谁偷偷裁了一小块跌落到了人间,让人叹为观止,确是上品中的上品。我还以为班第会戴上去,谁知他看了看又把围脖还给了蓉玥道:“这太珍贵了,二公主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蓉玥的脸刷地就变色了,一把把围脖扔还给班第,瞪着小眼嗔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班第接住了围脖,又将它递到蓉玥面前,道:“二公主,我真的不能收……”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二公主,叫蓉玥,你聋啦?”蓉玥忽然爆发,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跟蓉玥小朋友可谓是“小摩擦天天有,大摩擦三六九”,她这么歇斯底里却也是罕见。这是什么情况呢?我观察了下那三人的神情:蓉玥气呼呼却直勾勾地盯着班第,班第却将目光掉向了别处,乌尔衮的目光则在蓉玥和班第的脸上徘徊着,那表情略带点哀怨,尤其是望着蓉玥的时候。传说中的“三角恋”现场版?看他们这样僵持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于是我下了马,预备将马牵到一边去吃吃草,我呢,找个地方歇歇,顺便看戏啊!
“去哪儿?”班第同学还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还以为在这样的情形下,他注意不到我的动静,谁知我这马还没牵到目的地呢,就被他发现了。
我微笑着跟他一挥手道:“你们先解决你们的问题吧,我反正没事,可以等。”说着就要牵着马继续走。
“你站住!”班第说着纵马过来,挡在了我身前,“快上马,今儿的目标还没完成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歪着头,看着他:“我说台吉大人,你呀还是先解决你手里的围脖问题,再谈什么目标吧。”
班第一低头,才发现他手里还攥着那条围脖呢,只见他略一沉吟,将围脖抛给乌尔衮,拱手道:“世子,您就先替二公主保管一下吧。在下还有重任在身,就不能陪二位了。”说完也不管蓉玥和乌尔衮有什么反响,就催促着我快点上马,硬拉着我继续练习骑术了。
看着这情窦初开的三个人,我暗暗觉得好笑,不禁在心中感叹:唉,三角恋啊,大撞车呀!
“你莫名其妙笑什么?又开什么小差?”班第冷不丁一个质问。
“笑都不让笑?大清律例里有规定不能笑吗?切!”我收敛了笑容,将心思收回到骑马上。
“专心点,不是告诉过你这时候容易摔下来吗?”大约是受刚才那件事的影响,班第的口气有些生硬。
听到这种口气,我也来气了,不悦地道:“凶什么凶?刚又不是我吼的你!真是!”
班第一听我这话,可能是真觉得有些理亏,口气略略软了下来,道:“刚的确是我说话口气重了点,不过,你该知道我没有恶意。”
“行了行了,看在你道歉的份上,原谅你了。”忽然我冒出一个很八卦的念头,带点促狭的意味,跟班第说道,“其实,蓉玥这丫头除了脾气大点外,总得来说挺不错的,人也长得漂亮……”
还没说完呢,班弟就打断了我的话,很严肃地道:“时间不多了,你还有空扯闲篇?马上去练习小跑五圈,记住我跟你说的要点,快。”
我无比气忿却又无可奈何地赏了一个“卫生球”给班第,一提缰绳,跑马去也。一圈,两圈……我一边跑,一边用余光观望着草滩上的形势——蓉玥和乌尔衮还没有离开,乌尔衮好像在跟蓉玥说些什么,蓉玥则貌似非常地不高兴,还在发脾气。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呐!虽然蓉玥平时总爱跟我找茬,可是她毕竟是女同胞,对于她初次动情就踢到块铁板,我还是深表同情的,还有那个乌尔衮,没想到他的汉语不咋地,怎么看怎么像个老粗,却是个十足的深情男啊!
我正在感慨呢,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骏马奔驰的声音,我稍一回头,就见蓉玥飞驰而来,还顺手扬鞭在我的“火驹”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个狠招!“火驹”立刻像发了疯一样,撒开了四蹄,发足狂奔。我终于也有了纵马驰骋时候了,可惜却是被迫的,一开始就重心失衡,往后一仰,差点摔了下去,幸亏一只手抓着马鞍才拉了回来。风在我耳边“呼呼直响”,周边的景物都是一闪而过,我完全僵住了,凭着直觉一只手死抓住缰绳,另一只手抓着马鞍,双腿死死地夹住马肚子,以防止自己被摔下去。
这回我百分之二百相信“火驹”确实是汗血宝马的后代,别看它还没成年,可是他的速度似乎并不比班第那匹“超光”慢多少,我真正理解了“风驰电掣”的含义,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点,这要是摔下去,我觉得我不死也会变残。
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可“火驹”不但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冲进了一片桦树林,在密林间穿梭,我更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很杂,我知道不止有一匹马在追着我。
“禧儿,你千万别慌,尽量放松,两腿不要紧夹马肚子!”呼呼的风声中,传来班第的喊话,听得出班第很焦急,却在尽量安慰我,他骑着“超光”逐渐追了上来,越来越近。可他说的对我来说,根本就等于废话。我心里根本就已经怕得要死,怎么放松?不夹马肚子,我摔下去更快。
他逐渐靠近了我,好几次试图伸手抓住“火驹”的缰绳,可惜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前面却偏偏出现了桦树挡在中间。火驹继续在密林间腾挪跳跃,我的坚持似乎已经快到了极限,我知道班第,乌尔衮,塞图或许还有其他人,就在我的旁边或者在后面骑马追赶,却因为在密林中束手无策。
忽然前方竟出现了一个湖泊,火驹还是发疯似地往前冲,眼看就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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