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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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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总背不下来《内则衍义》最大的原因就是心理抵触,甚至超过了蒙语。这本书中所讲的与我的价值观完全是背道而驰,我实在不能接受。
我再一次抚额,叹息,怎么办?难不成我就等着明天“坐以待毙”?
这时候,胤禛说的那两个字——“装病”忽然又跳出了出来。
我思忖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对啊,现在的天气可不是早晚凉么?要是开了窗户坐在这儿,片刻后我准得打喷嚏!“装病”是有点困难,得点小感冒却不是什么难事哈!
思及此,我立刻把小穗晚膳时才给关上的窗户又打开了,而且开得大大的,再把身上披的那件外套也甩到一边儿去。
不到几分钟的功夫,我果然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弄假成真
俺的感冒策略果然奏效,话说一大早起床以后,我就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一只鼻子塞了,不过,我坚持去上书房了,以表示我还是热爱学习的。进了书房以后,我开始狂打喷嚏不止,半个时辰不到,我就让小穗给我换了不下二十条手绢,然后,顾八代顾大师傅每念一句,我就在下面时不时地“阿嚏”一声,与他的“之乎者也”相应和,这节奏,这节拍,简直就是上书房开设以来最“和谐”,最“动听”的交响曲啊!
书房里一片嘈杂,众人开始念念有词的时候,顾大师傅拨冗来到了我的身边,无比关切地躬身道:“呃……大公主,您今儿要不,先回去歇着?”
我摆摆手,刚要回答说“不用”,却猛然觉得鼻子发痒,赶忙别过头去,拿手帕捂住,好好打了个喷嚏,之后,吸了吸只剩一只鼻孔还通畅的鼻子,道:“不用了,顾师傅,我扛得住,今儿的书我还不读不顺呢,怎能早……啊嚏……早退呢?”这一个喷嚏来的突然,我来不及扭头,捂嘴,结果喷了顾八代一脸。
顾八代紧闭着双眼,眉毛胡子仿佛都扭成了一团,用袖子揩了揩脸,道:“大公主玉体要紧,还是回去修养为好,皇上那边,奴才自会去解释清楚。”
顾八代言辞如此恳切,我再不走,也太矫情了,再说,有他帮我跟康师傅通风报信,今儿那一劫应该可以躲过了。
于是,在胤禛自告奋勇的陪同下,在小穗等这些丫头的搀扶下,我一路掩着鼻,捂着嘴,从上书房撤回了晨曦阁。
一进卧室,趁着小穗去茶水间给我倒开水,胤禛坐在床头开始调侃:“皇姐,昨儿我跟你说的是‘装病’,你可好,弄假成真啦?”
我抛了个“卫生球”给胤禛,刚想说“瞎扯啥?什么弄假成真?”,以证明我此次生病并非采用了他的“馊主意”,却只刚说了个“瞎扯”,就又一个“喷嚏”来袭,吓得胤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跳到了一旁,恰好小穗正从外头端了开水进来,俩人撞到了一起,“哐当”一声,托盘啥的全摔到了地上,所幸没烫到人。
我用力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行了吧,别在这儿碍手碍脚了,回去吧,回去吧。”
“皇姐,我看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吧!”胤禛走到了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
“不用,不用,发发汗就好了。你甭操心。”我说着跟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快走。
方才刚进房间之时,胤禛就说要派人去找蒋大夫来,我立刻阻止了。
好不容易得上的感冒,其实也不是非常严重,只是我适当地发挥表演了一下,让旁人看上去觉得很严重罢了。蒋燮一来,开个方子吃了药,不出两天准好,那接下来的日子怎么混?
胤禛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其实我知道,这家伙也是借着陪我出来放放风。虽然他是比我勤奋多了,可是在书房背书的那段时间,的确是史上最枯燥的时刻。
为了缓解症状,我让小穗不停地倒开水,我则不停地喝,这是以前我自己应付小感冒常用的手法。
小穗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劝说道:“主子,四阿哥说的对,奴婢还是去请大夫来吧,您这样扛着万一扛出大病来,可怎么得了。”
我喝完一大碗的开水,把空碗交给小穗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你难道没发现,这会儿我的喷嚏比刚才少很多了吗?”
其实先前“打喷嚏”,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参杂在一起,我不使劲儿打,怎么昭告天下“本公主感冒了”呢?这会儿不用昭告了,减少喷嚏的次数,倒是能跟人证明“我自己能应付这次的伤风,请大夫属于多余”。
果然,小穗想了想道:“那倒是真的。”
我笑道:“好啦,你出去吧,我睡会儿,发发汗。”
……
“我就是背不出来,你能怎样?你当的什么狗屁皇帝啊?竟然编《内则衍义》这种无聊的书!全天下的女孩子都被你害死了!你真是有够无聊,无聊至极!!!”
丫的,顺治的《内则衍义》真把我害惨了,我怎么背都只背得出第一句,他竟然指责我不用功读书云云,我恼羞成怒,“哗啦啦”撕了书,还叉着腰,高声骂他!这一骂把自己给骂醒了!汗……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我睁开眼,望着帐顶发呆,迷迷糊糊地想:这骂的可真痛快啊!不过要是康师傅知道我做梦都这么骂他爹,可得暴跳如雷了!
“禧儿,你醒了!”忽听得耳畔有人在跟我说话,我微微一转头,额头上掉下一块毛巾来,同时,康师傅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我差点儿没吓得惊叫出来。
康师傅将掉下的毛巾拾起,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蒋燮,然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道:“嗯,总算退烧了。”
退烧?我发烧了?我伸手摸摸额头,疑惑地望着康师傅,“我怎么了?”这一开口,我发现嗓子竟然沙哑了,看来感冒在我睡觉的时候加重了。
康师傅略带责备地道:“你这丫头,讳疾忌医,有病还扛着,发高烧了!”
“啊?不会吧?”我纳闷,按理说,这样的小感冒,按照我自己的处理方式,不会发展成重感冒的,只是需要一到两周的时间,慢慢地自动痊愈。
“不会什么?刚刚都说起了胡话!”
“胡话?”我一惊,该不会是我骂顺治的话,康师傅全听见了吧?急忙试探道,“我说什么了?”
这时,佟妃竟然从外头进来了,还端了个托盘,上面放了个小碗,一股中药味儿立刻塞满了整个房间。
康师傅将我扶起,垫好枕头,从佟妃手中把药碗接过来,递送到我面前,道:“那个以后再说,来,先把药喝了。”
以后再说?难道他全听见了?
天啊,说梦话果然很危险呐!我忽然就想到了从前看某“谍战”片的一个情节:某谍因为一句梦话,泄漏了身份,结果害得他那一条线上的战友全部牺牲。瀑布汗呐!我虽然没有战友,但是,如果今儿的梦话康师傅全听见了的话,回头“秋后算账”那我也够呛。刚才骂人的痛快劲儿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乖乖喝完了药,侍立在一旁的蒋燮这时候道:“皇上,皇贵妃,大公主高烧已退,往后每日只需按时服用这“参苏饮”,若无其他意外,不出五日即可痊愈。臣告退。”
好,五日痊愈,五日之后,又得继续煎熬咯!
蒋燮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后,我逡巡了一圈室内,竟然没有发现小穗的身影!我心内“咯噔”一下,那丫头该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于是,我躺下后便道:“佟额娘,怎么能让您来给我端药?小穗呢?”
佟妃看了一眼康师傅,微笑道:“你皇阿玛在这儿守了你一下午,不停地给你换毛巾,退烧,我端个药也没什么。小穗这丫头我让她去办点事儿,这两天就暂且让春梅来照顾你。”
让小穗去办事儿?这么多人,怎么会派小穗去办事儿?
我才刚刚又想问,却听康师傅开口道:“你现在什么事儿都不要想,这几天好好休养,功课暂停,若真像蒋燮说的五日之内痊愈了,我便带你出去转转,若到时候,你还是这样病恹恹的,那我也只好把你留在宫里养病了。”
出去转转?这四个字可真是久违了。
“去哪儿转?”
康师傅和佟妃相视一笑,道:“等你痊愈了,自然会知道。”
还卖关子!这康师傅可真是的,每次总选在我生病的时候要出去!存心呕我呢嘛!
“皇上,现在禧儿没事了,您也该去进点儿东西了。我在这儿看着,您就放心吧。”佟妃劝着康师傅,那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
什么?康师傅到现在还没吃饭?
我望向康师傅,那平日总是精神百倍的脸上似乎是略显了些疲累。
这下,我倒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便也加入了佟妃的劝说行列,以换取我心中小小的良心安宁。
****** *** ***
我头也没抬,就吩咐道“小穗!去把我的那本《元曲》拿来!”
冷不丁,耳边传来一耳生的声音:“大公主,《元曲》放哪儿,奴婢去拿。”
我这才想起,这会儿在照顾我的是佟妃的贴身宫女春梅。
唉,不知道佟妃究竟派小穗去干嘛了,都两天了还没回来。这一换人,还真是不方便。平常小穗对于房里的摆设都熟得很,我一开口,她片刻间就能给我拿过来,这换了个人,就得我指点半天才能找到。
我“呵呵”一笑道:“春梅啊,你看我都糊涂了。嗯……算了,不用拿了,我还是歇着吧。”
春梅边帮我安顿,边宽慰道:“大公主,奴婢知道您现在一定很不适应,别着急,小穗儿明儿就能回来了。”
“春梅,你知不知道,佟额娘到底派小穗去做什么了?”
春梅迟疑了片刻,微笑道:“这……具体的奴婢也不知情,大公主,您好好歇着,奴婢去看看药去。”
春梅的神态很明显是——其实她知道,但就是不能告诉我。碍于她毕竟不是我的人,我也不好逼问她,再说,既然小穗明天就能回来,到时候我问问她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我点头,春梅便帮我放下了帐幔,转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祭陵
康师傅说等我病愈,带我出去转转,原来是要去告祭祖陵——永陵,福陵,昭陵,和孝陵,所有先人的陵寝一个都不落下!
永陵里葬的是爱新觉罗氏的先祖,福陵里的是太祖努尔哈赤,昭陵里的是孝庄的丈夫皇太极和原配孝端后——也就是孝庄她姑姑,孝陵里葬的就是康师傅他爹——顺治——这位“先祖”俺前阵子才骂完,一转头却要去祭拜,心里还真是有点纠结。
这几个陵寝,除了孝陵在遵化,离京城不远外,其他的全部在盛京,虽离京城远着,可离东北目前正剑拔弩张的雅克萨和尼布楚相对近些。
这回跟着去的人比上回出去围猎的人多,太子胤礽必不可少,胤眩缝恚范G几个已经能骑马射箭的阿哥统统去,永绶也跟着——这位也是先祖们嫡嫡亲的孙子啊,让我觉得比较欣慰的是,蓉玥小朋友竟然步我的后尘,病了,需要好好将养,因此只好等下回咯!
此次,还有两个特别的人物,一是皇贵妃佟妃,另外一个是我没想到的,竟然是章佳诺敏,或许该称她为章常在了,据说她这回得以跟随竟然是佟妃力荐的!佟妃说自己的精力已大不如前,带上正值青春妙龄又性情温良的章常在,可以更好地照顾康师傅的起居。听到这个消息,我愕然之际,不禁连连感叹佟妃真是“贤良淑德”,深谙《内则衍义》的精髓。
遗憾的是,这次福全和常宁都陪着孝庄留守在京城,没有扈从。
不过,我亲爱的“小跟班”——小穗,终于在大部队出发的前一天回来了,虽然比春梅估计的晚了那么些天。我问她佟妃到底派她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她先还支支吾吾不说,一再威逼利诱之下才告知了我真相——是接受“下岗再培训”去了。
那天康师傅因我发烧而迁怒与小穗,小惩大诫了一番后,还要将她调离晨曦阁,幸好佟妃在侧,她劝谏说小穗与我的感情非同一般,若即刻调离,与我的病情无益,便出了“下岗再培训”的法子,将小穗发回到教习嬷嬷那里重新培训,再遣回晨曦阁观察一阵,若还无甚改进,再行调离。就这样小穗就在晨曦阁失踪了,现在回来,竟然还算是在“试用期”里的!唉,看来还是我连累了小穗。
*** *** ******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出东直门,在三河县叫做菜果营的地方驻扎了一晚,第二天就到达了顺天府蓟州,孝陵就建在此地的遵化昌瑞山。
不得不说,康师傅他爹很会选地方,孝陵的背面,群山环绕,中间坦荡开阔。这里的景色则可以用两句话来形容“山高而不穷,峰青岭翠;水阔而不恶,波碧流缓”。
在康师傅的带领下,我们全体下车下马,步行走过长长的神道,穿过大红门,进入隆恩殿去祭祀这位大清第一位入主中原的皇帝。
康师傅神情异常地肃穆,非常虔诚地行了三跪九叩礼,奠了三次酒。我其实不能理解为何康师傅这样感伤,其实康师傅小时候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父爱,想当年,他爹的一颗心可全都放在董鄂妃身上,哪有心思顾他这个儿子啊,若论起做父亲的称职程度,康师傅显然要比他爹好得多得多了。 然而,康师傅都这么行礼了,我也不能搞特殊,只得夹在人群中机械性地跪啊,拜啊。
祭拜完顺治爷,全体人马又浩浩荡荡地转而去祭奠孝陵旁的皇后陵,孝仁和孝昭的陵寝。拜祭孝仁皇后赫舍里的时候,康师傅特地让我和胤礽多磕了几个头。这回祭拜,我倒是拜得心甘情愿,虽然未曾谋面,但在佟妃的描述中我能知道,这位皇后生前对“我”还是很不错的。佟妃望着赫舍里的牌位和陵寝,显然有些激动,眼圈发红,喃喃道:“皇后姐姐,太子和禧儿如今都长大了,您要是能亲眼看到,该多好啊!”这一句,惹得康师傅也极为动容,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从孝陵返回行在的时候,日已偏西。
毕竟是从陵园里回来的,康师傅的心情似乎没从那种肃穆劲儿里缓过来,用了晚膳,就让各回各屋了。
刚吃完饭,又睡不着,又没什么玩的,真是浪费在宫外的大好时光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临行前,带了两本书出来——一本让永绶帮我从外头淘的《西厢记》,一本《内则衍义》,当然,后一本是为前一本打掩护用的。看的时候,《内则衍义》套在《西厢记》外头,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我好学不倦的。
“叩见皇上!”
我正靠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抖着脚,正看得兴致盎然的时候,忽听到陪在我身旁的小穗一声惊呼。
我挪开书本一瞧,康师傅已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刚刚我看书太入迷,小穗则在一旁纳着她的鞋底,俩人都没将注意力放在门口。可这康师傅也太狡猾了,我房门口明明有秦义守着的,准是他不让人通报,悄悄进来的!
我忙起身,将书反扑在床上,下地行礼迎接他的突然袭击。
康师傅示意我起身后,将其他人等都谴了出去,还让关上了房门。看他的脸上是毫无表情,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到底是怎样。
真不知道,他这会儿来干嘛?还让人关上了房门,难不成有什么重要指示?不管如何,猜来猜去总不是个事儿,尤其像这种静默的气氛,最好打破,不然有可能会酿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嬉笑着道:“嘿,皇阿玛,您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啦?”
康师傅看了我一眼,道:“刚刚在看什么?”
“呵呵,是《内则衍义》。”我边说着,边悄悄地将那两本往身后挪了挪。
“你不是挺反感这部书的吗?怎么这会儿这么用功?”康师傅瞥了一眼床上的书,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我什么时候说过反感了?”虽然大声分辩着,但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看样子,那天我说的梦话,康师傅是全都听到了,这会儿来敢情就是跟我秋后算账的啊!
康师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不答话。
为了填补难堪的空白,我绞尽脑汁又搜刮出一句话,“这部书可是世祖章皇帝特地编纂,用来教化宫闱的,身为他的后人,我当然更要好好学习了。”
康师傅这才点点头,开口道:“看来这回没白带你来孝陵。”
我心底偷偷舒了一口气,好险,看来帐算完了。
康师傅又将问题转到了《内则》的内容上,问道: “你学了已有段时间了,能不能说说看,那里头说的‘妇德’指的是什么?”
我支吾着:“这个……佟额娘还没讲到这部分呢。”汗……就是讲到了,我也不会记得的。
“是吗?那朕来告诉你,‘妇德’乃是指‘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我“哦”了一声,表示我在听。没想到康师傅对这本书的内容会这么熟悉。
“你对照这几个字看看,刚刚我进来时,你像什么样子?那是一个公主该有的仪容吗?”康师傅的表情忽然巨严肃,音量也提高了。
我回想刚才看书时自己的坐姿,明白了,原来康师傅是因为这事儿不高兴呢!我倒是不觉得那种姿势有什么不妥,虽然旁人看着不是很雅观,但是我自己舒服呀!更何况,我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没在大厅广众之下啊!虽然腹内有千万条为自己辩驳的理由,但我很知道,这时候跟康师傅争辩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他的意识中已经认定我刚才的行为是违背了“先祖”为女子所定的“日常行为规范”,不如先顺着他,回头等他什么时候心情好再辩也不晚。
于是,我也敛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低眉顺眼道:“皇阿玛教训得是,禧儿刚刚的姿态的确不雅,下次一定注意。”
“你可不要嘴上答得快,一转身又故态复萌。”这两句虽然还略带斥责的意思,但很明显康师傅的口气软下来了。
我灿然一笑道:“不会不会,皇阿玛的话禧儿时时刻刻记在心头,将来可要编成一本《康熙大帝语录》流芳千古的!”
“你啊你啊!”康师傅举起食指指了指我,摇头笑道,“我倒不用你编什么语录,你只需记得‘安分守己,严于律己’这八个字就行。”
我顺口答道:“好!回去了,我就把这八个字写得大大地,裱起来,挂在书房里,天天提醒自己,行了吧!”
康师傅点头赞道:“这主意不错,回头这八个字朕给你写!”
倒!我说笑,康师傅倒当真了!这真要是写了,挂了,天天在书房里对着,我的心还能“淡泊宁静”么?
我决定立刻转移话题,便道:“多谢皇阿玛哈!不过,您今儿来该不是就是为了给我写字的吧?”
“哦,明儿我要出去走一走,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逛逛呢,还是跟你佟额娘他们一起留在行在?” 康师傅终于把此行的最初目的表达出来了
我差点儿没蹦起来,立刻坐到了康师傅身边去,挽住他,道:“自然是皇阿玛去哪儿,禧儿去哪儿咯!”
“好,那你今晚早点歇着,明儿卯时咱就出发。”
“还有谁去?我要扮男装么?”
“明儿还有胤礽去,这回有真少爷,你还是当大小姐吧。” 康师傅说完就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道,“对了,明天不带仆从,就你自己,记住了?”
我诺诺连声,那心早已飞出了行在。
作者有话要说:千辛万苦,终于再次飞出宫闱,不然真要郁闷死~~~~
、巡视三河
“ 不狡猾的人肯定当不了皇帝”——这是今天跟着康师傅出巡后,脑子里常转来转去的一句话。
我以为他说出去转转,就在遵化附近转转,谁知道,他竟然杀了个“回马枪”,从遵化奔回到三河县去了——这可是我们出来的时候经过的第一县,也是直隶境内顺天府辖下的一个大县,重县。
我今天是骑着“火驹”出来的,幸亏还偶尔牵着它出来在宫里的校场上溜达过几圈,否则今天还真跟不上。
年去围猎的时候也曾经过这三河县,给我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它的城墙又高又宽,城墙四周貌似还建有护城壕。站在城外看这样一座城池,脑海中会不由地冒出四个字——固若金汤。
入了城门,我们就将马交给几个侍卫牵着,开始步行逛县城。
前天大队人马经过三河县时,街道是整个戒严过的,看不到到一个百姓,只有此地的官员跪迎,匆匆一瞥就过去了。这回入了城,感觉不一样了,街道上人来人往,感觉还是很有人气的。
我习惯性地挽住康师傅的胳膊,问道:“皇……啊,不是,爹啊,这地方叫三河县,是不是应该有三条河啊?”
“是啊,此地附近确实有三条河,名曰洳河、泃河、鲍邱河。你看到那边的石桥没有啊?”康师傅伸手往右前方一指,道,“这桥名叫永济桥,桥下流过的就是泃河。”
我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座石桥横卧在一条长满茂草的河道之上,看样子好像还有些年头了。
这时,胤礽也插话了:“你不知道吧,这坐石桥还有个故事呢。”
“哦?说来听听?”一听有故事,我的注意力立刻被胤礽吸走了,放开了康师傅,放慢了脚步,与胤礽暂时并肩。
“相传,这石桥的水下有条小红鱼精,人们都叫她红娘子,一下雨,这红娘子就特兴奋,鼓浪掀涛的,于是这石桥总是被冲跨,不得不一次次重修,这儿的百姓是苦不堪言。后来,来了一个老者,在他们修桥的时候刻了一块石板,交给了修桥的人,让他们镶嵌在桥上,说是这样就可以永固此桥。他们便照此办理,此后这桥果然就没有冲垮过。”胤礽是侃侃而谈,那神态仿佛他就是那传说中的饱学之士一样。
“什么石板这么神奇?现在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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